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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混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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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小孩茫然地瞪视着小刀,突然,他像疯了般尖叫着伸出双手扼向小刀的脖子。

小混沉声喝道:“老哥,小心!”

小刀微然侧头避开小红毛如钳的双手,同时右手猝翻,轻易扣出红发小孩的双腕,小刀不客气地扬起右掌,“啪!啪!”两声脆响,不轻不重地赏了这个小红毛两个耳刮子。

小红毛被小刀打的一怔,然后,他似乎从恶梦里惊醒,停止了狂乱的挣扎,大睁着双眼,眼神清醒地辨视着抓住他的小刀,他深陷的眼窝中,赫然是一对碧绿如翠的绿色眸子。

小刀语调轻柔地问:“你想起来了吗?你听得懂我的话?”

蓦地——红发小孩“哇!”地扑入小刀怀中,放声嚎啕大哭,小混和小妮子这才松口气,慢慢走到床边。

小红毛双手环抱在小刀身后,紧紧夹着小刀的衣服,埋首痛哭,彷佛,小刀是他此生仅存的亲人,唯一依靠;他似要在小刀怀中,哭尽父丧母亡的苦痛。

他不过是个小孩,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小孩,在短短的夜里,却要亲眼目睹父母的惨亡,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尽情的痛哭,他是恁般的无助和绝望……。

如今,在小刀的眼中,小红毛已经不再是个怪异,特殊的异族,他不过是一个和所有汉人百姓相同的小孩。

他也有喜怒哀乐,也会痛哭或欢笑,小红毛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孩,而此时他需要别人的安慰和关怀。

很自然地,小刀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拥臂喃喃地安慰着怀里的小鬼,不知是小红毛真听懂了他安慰的话,或是他关爱的态度得到了响应。

他怀中的小红毛,竟也叽哩咕噜,以无人能懂的话,对他不停地哭诉。

捧着文房四宝从房里出来的哈赤,不禁对眼前这幕奇景看傻了眼。

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在小混的身后,讶然低问道:“少爷,小刀少爷竟然也听得懂蛮子话?”

“才怪!”小混一屁股坐在小红毛的床榻,拍着嘴里叽咕不停的小红毛。

小红毛泪眼滂沱地抬起脸,扭头看向小混。

小混立刻露出一抹最最纯真温和的微笑,对着小红毛怪声怪调地招呼道:“逆好,哦死曾能混。”

小红毛忘了哭泣,侧着头好奇地瞅着小混,一副不知小混究竟说啥的茫然模样。

小妮子呵呵笑道:“小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小混摆摆手,要她别打岔,他又重复一次刚才的问话,同时又加上大动作的手势,先指着小红毛,然后在空中划个大问号,接着又比自己,字正腔圆道:“曾能混,小混。”

半晌,小红毛恍然大悟地指着小混道:“曾冷魂?”

“不是!不是!”小混摇头纠正道:“能混,不是冷魂!”

“能混?冷魂?”小红毛脸上犹挂着泪痕,却被小混逗得咯咯发笑。

小混见他笑了,就高兴道:“哎呀!随便啦!”他接着又道:“活?”他双手一张一合,拚命地又翻又扬,表示失火的事。

“哦门久逆!”小混点着自己几人的胸口,又点了点小红毛的胸口,说明自己等人救了小红毛一事。

小红毛聚精会神地瞅着小混,可是,最后,他还是茫然的摇摇头。

小混终于耐性尽消,火大道:“他奶奶的!蛮子就是蛮子,连本少爷的蛮子话都听不懂。”

小红毛突然皱起眉头,以缓慢但绝对正确的京片子道:“我不是蛮子,我是荷兰人。”

他不悦地指着小混,继续道:“你!骂人,混蛋!”

小混目瞪口呆地盯着小红毛,小刀等人却已经笑的前俯后仰。

小刀拍拍小红毛,嘿笑道:“说的好,他本来就是混蛋,而且还是个超级的小混蛋!”

小红毛立即愉快地笑了起来,他举起前袖抹去自己脸上未干的泪痕,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被换上一身浅褐色的唐装衣衫。

小混搔着头,瘪笑道:“他奶奶的!原来你会说汉语,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讲了半天自己都听不懂的蛮子话。”

小妮子娇笑道:“你活该,谁叫你一开口就是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鬼话,你自己都听不懂,别人怎么听得懂?”

小混自己也觉得好玩地呵呵傻笑,他瞅着小红毛,小红毛也回瞅着他,两个人像两个小顽皮鬼,毫无芥蒂地呵笑成一团。半晌,小混喘笑道:“好了,你会说咱们的话最好,现在你该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刚才说的荷兰又是什么东西?”

小红毛指着自己讲了一句:“很锐。”

小混等人不解地盯着他。

小混笑道:“你到底有没有懂我刚才的话?什么东西很锐,我还很利呢!”

小红毛听到很利不断地摇头,他瞥见桌上哈赤拿来的文房四宝,索性跳下床,走到桌边坐定,抓起毛笔瞅着小混。

小混嘲谑道:“呵!你不但会说,敢情还会写?哈赤,替他磨墨,我倒要瞧瞧,咱们这位小红毛要写什么惊人之书!”

于是——众人就由床榻移到桌旁,除了哈赤站着替小红毛磨墨之外,小混等人各自落坐,分占桌子其它三方。

小红毛抓起毛笔,竟不似平常写字时那般以指提笔,而是五指一握,像握棍子一样将笔在墨盘上沾足浓墨,准备大肆挥毫一番。

小混轻哦道:“不是要写,是要画,好吧!你要画什么给我们看?”

小红毛得意一笑,就在宣纸上画将开来。

小混等人当中,除了哈赤不识大字外,其它三人都是读过书,精通文墨的雅人。

尤其是小混,在文狂李二白长年的教导下,琴、棋、书、画、诗、酒、医这七绝更是堪称个中翘楚,不论品、评、行,当今之世能够胜过他的人,只怕不多。

如今,小混他们三人瞧见小红毛这挥笔一画,却是个捧腹大笑。

其中,也属小混笑得最夸张、最放肆、最目中无人,因为他笑的太过忘形,“咚”的一声,硬是把自己的脑袋敲在磨盘上,沾了一脸墨汁,他只得闭起眼来,目中怎能看到人。

此时,众人的笑声笑得更剧烈、更嚣张。

当然,从小红毛转向小混。

小混抿着嘴,一脸霉气地接过哈赤送上的湿毛巾,三两把抹去脸上的墨汁。

忽然——“不准笑!”他以大喉咙神功喝止众人。

众人在这大喝之下,不期然俱是一怔,果真听话地剎住笑声,而他们来不及变换的表情,恰似一尊挤眉弄眼的雕像,傻呼呼地咧开大嘴慑于当场。

小混瞄了众人一眼,满意地呵笑:“这才象话。”

小妮子首先不依,捶了他一拳,嗔道:“神经病,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嘛!”

小混连忙将目标转向桌上的宣纸,他指着小红毛的画,谑道:“他奶奶的!小红毛,你这字不像字,画又不像画的墨宝,是想来考我是不是?”

原来——小红毛在宣纸上涂鸦出来的墨宝,竟是斗大的亨瑞二字,只是,这二字却是小红毛抚着毛笔横竖不分,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凑完整的二个字。

小红毛亨瑞得意的以拇指往自己一比,神气道:“亨瑞!”

小刀呵笑道:“小红毛,像这种字,你都能如此得意地画将出来,嘿嘿!你已经够资格加入咱们狂人帮啦!”

“狂人帮?”小红毛亨瑞满脸迷糊地摇头道:“不知道,那是什么?”

小混捉弄道:“那是用来混的!”

“混的?”亨瑞更茫然了,看来他的中文程度实在也不很高明。

“对!混的!”小混逗弄地笑道:“就像你一样吗!”

小红毛不解地指着自己:“我?”

“是呀!”小混捉狎地提笔,左手指着宣纸上的字问:“亨瑞是你,你是亨瑞,所以这纸上就是你,对不对?”

亨瑞似懂非懂地点头。

小混嘿嘿贼笑二声,右手大笔速然挥洒,在宣纸上添加数笔,登时,纸上的亨字变成一个卖馄饨的担子。

“瑞”字却化做一座倚山而建,摇摇欲坠的破庙。

小混搁下笔,拍拍手道:“瞧见没,亨瑞可以由字变画,啧啧!不简单,就像狐狸一样,你这不是混,是什么!而你这种会变的字,都敢如此张狂地公开挥毫,你他奶奶的!还真能混、真敢混,你有此等不要脸的狂妄气焰,本大帮主郑重邀请你入帮。”

小混说得跟真的一样,立即起身离坐,对小红毛亨瑞毕恭毕敬地大礼一揖到地。

小刀他们全都在一旁呵呵直笑,有趣地瞧这小红毛会如何应付,亨瑞侧头想了半晌,然后,他也站起来学小混一揖到地。

小混直起腰,得意道:“如何?你决定入帮啦?”

小红毛抬起身,笑嘻嘻得盯着小混,一字一句慢慢道:“不懂!拜拜,做什么?”

小混瞪眼叫道:“他奶奶的!不懂你跟着我拜什么劲儿?”

亨瑞仍是含笑地瞪着小混,他还是不懂。

小刀轻笑道:“算了吧!小混混,你以为小红毛是神童,非得懂你在说什么不成?”

他已经看出亨瑞虽然会说一点汉语,但是对于大部份的意思并不是真的了解,尤其小混说话又快,含意又深,小红毛若能听懂一、二成就算奇迹啦!

小混何尝不知道,他不过是趁机欺侮老实人,找点乐趣调剂生活罢了。

小混拉着亨瑞回座,挥手叫道:“算了,反正来日方长,这种事慢慢说,我先问你,你知不知道猛龙会为何要找上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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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龙会?”亨瑞茫然地重复。

小刀解释道:“强盗,杀你父母的强盗,知不知道?”

亨瑞闻言眼眶微红,隐含泪水,点头道:“强盗,坏人,杀爹地妈咪。”

小混追问道:“坏人以前有没有去你家?”

亨瑞抹去泪水,摇摇头。

小混又问:“你爹来京里做什么?”

亨瑞想了想,困难道:“买……卖……东西,很多东西我们坐大船,到支那(即中国大陆),支那东西坐船,回荷兰。”

说着,他一边以手势加强说明。

小混有些伤脑筋的侧头想着,随即恍悟道:“哦!原来你老爹是商人。”

亨瑞高兴地点头道:“商人!商人!”

小妮子插口的问道:“小红毛,你说荷兰,是不是你家?”

“小红毛?”亨瑞指着自己反问,接着更正道:“我!亨瑞!”小混伸手揉乱他的红发,笑谑道:“头,红的!小红毛就是亨瑞,亨瑞叫小红毛,这次懂了没有?”

亨瑞摸摸自己的头发,恍然大悟道:“红的,小红毛,亨瑞,懂!”

“懂就好!”小混拍拍他的头,谑道:“孺子可教也。”

他不待亨瑞表示不懂,立刻又问:“荷兰,你家是不是?”

亨瑞肯定地点头,两眼发亮道:“家,很远,很远,坐大船很久很久。”

小刀关心道:“你家里还有没有亲人,就是父母之外,像哥哥啦!姊姊啦!这样子的人?”

亨瑞立刻点头道:“哥哥!哥哥!格瑞。”

说着,他抓起笔,又专注地画出一个格字在纸上,好让小混他们了解。

小混明白道:“哦!你有个哥哥叫格瑞,他在哪里?荷兰家里,是不是?”

亨瑞重重地点头,在他眼里流露出一丝想念的光芒。

他轻轻地道:“格瑞也坐船,到支那、到日本……很多地方,像爹地,商人。”

小刀径自对小混道:“看来,小红毛他家,是专走海线,与大明朝廷和其它藩属做生意的商船人家。”

小混轻拍着桌面,沉思道:“不中亦不远矣!或许是某个与他家抢生意的人,因为利益上的冲突,才花钱雇用猛龙会的人做掉他家。”

小刀同意道:“有可能!江湖中,不也是会为了抢码头、抢地盘,大兴干戈,为了利之所在,除去一个洋商,实在算不得什么。”

小混回头道:“小红毛,你父母的尸体,我做主将他们火化,哦!就用火烧成灰,这样子一来比较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二来,你要将他们带回老家安葬也比较方便,现在就祭在正厅上。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亨瑞黯然点头道:“谢谢!”

小混等人安慰地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小刀起疑道:“奇怪,早就过了送饭时间,怎么雇主还没来。”

就在这时,屋后暂时被充作马厩的柴房里,传出赤焰焦躁不安的阵阵嘶鸣。

小混心头一跳,轻叫道:“不太妙!”

说着,他和小刀两人匆匆走向窗边推开了窗子。

蓦地——“咻咻!”数支利箭朝小混他们推开的窗户射来。

小刀连忙闭紧窗户,“夺!夺!”轻响,总算实时将箭挡于窗外。

小混呵呵苦笑道:“他奶奶的!又有乐子。”

小刀轻轻在窗上戳破一个洞,朝外面仔细瞧了瞧,然后,他回过头“呸!”的啐声道:“他奶奶的!是猛龙会那群杂碎,竹篱外已经被他们用弓箭手围住,不容易出去。”

“后面!”小混立即闪出卧房,绕过正厅,转往位于正屋里面的灶房方向,小刀等人也紧随于后。

只有小红毛亨瑞在经过厅前灵堂前,伤心地扑在灵堂前,捧起装有他父母骨灰的一个小牛皮袋,和他父亲生前惯用的短枪,呜咽痛哭。

小混见状,匆匆拋下一句:“哈赤!你留下陪着小红毛,负责照顾他的安全。”

哈赤应是“是!”机灵地守在亨瑞身边。

灶房是用和正屋相同的沿线砖砌成的小间,里头没有开着开窗,所以显得有些阴沉。

但是,在泥灶左方欲开有一处通风的小孔,和一扇不挺牢靠的单扉破门。

小混就贴着小孔往外瞧去,这时,屋外还有最后一丝残存的余光,有力无力地照出屋后模糊的山影,几条人影正从屋子两侧悄然掩向屋后。

小混不屑地轻声嗤笑,他回头低声道:“小妮子,去把你的弓箭准备好,你辛辛苦苦背了这么长一段路,今晚终于有机会派上用场。”

小妮子微微颔首,立刻转身奔回她休息的房间去。

小混交待道:“老哥,去把小红毛他们找来,现在没时间哭了,咱们准备从这地方偷渡。”

小刀很自然地遵从他的吩咐,急急掠回正厅。

小混搓着下巴盯着逐渐接近的人影,忽然,他嘿嘿邪笑地呢喃道:“他奶奶的!没想到我曾能混竟然也有机会当当诸葛亮。”

他扭头环视这间灶房,只见一般灶房该有的东西,在这里也同样的一应俱全。

小混好象突然对这间灶房有了兴趣般,竟背起手,缓缓绕着灶房这处小小的空间踱起步来。

只见他边走边从后墙上的木柴中,挑出些零零碎碎的玩意儿往怀里拽。

当他走到屋角,瞄见一堆稻草,忽然愉快地蹲下来用草绳捆了一大把拉向门边。

小妮子踏进灶房,不由得讶然道:“小混,你在干嘛?”

小混“嘘!”的以指比唇,要小妮子小声点。

接着,他呵呵低笑道:“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此时——小刀等三人也从正厅过来,本来就不甚宽敞的灶房,立刻被哈赤庞大的身子占去了大半空间,而显得相当拥挤。

小混再次自小孔朝外望了望之后,回头道:“大家听好,现在屋后只有七个小贼潜来,等我们开门解决他们之后,大伙立即朝对面的小山里跑,在瀑布旁边汇合,懂了没有?”

小刀打趣道:“遵令,大帮主。”

小混朝他眨眨眼,呵笑道:“啥赤,带着地上的稻草,老哥,你负责照应小红毛,小妮子跟紧我,准备好没有?”

众人在敌人环伺的情况下,不但未曾感到紧张气氛,反而因为小混这一连串煞有其事的命令,竟对即将面临的场面,存有跃跃欲试的新鲜感和兴奋之情。

在小混最后追问过:“准备好没有?”小刀等人不约而同,齐齐点头。

小混满意一笑,提了提胸前塞满东西的鼓胀衣衫,拍拍手走到木门前面,突然拉开木门不加多看。

他蓦地双手连扬,数道隐约细腻的金芒微闪即逝,小混的无影神针倒也不虚发地神秘出现。

数声闷吭和咚然重物落地声,几乎同时响起,小混低喝道:“走!”

说罢,他拉着小妮子首先掠向山中阴影。

小刀托着小红毛腰际,未曾稍慢地紧随其后掠出,哈赤手抱稻草,独自断后,也毫不停留地大步逸入山林之中。

蓦地——一阵打着呼啸旋儿哨声,自小混等人消失的方向猝然响起,划破夜空。

柴房中,赤焰应着哨声扬蹄高呜,砰然踢开柴房房门,快如一团极西之火般,闪电也似地蹿入山里,瞬间便消失踪影。

转在茅屋前院的猛龙会所属之中,蓦地,响起一个粗厉的嗓音,吼道:“他们逃了,快追。”

无数的黑影急急闪动,却只有数人一马当先,腾身追去,他们自然是猛龙会中的外堂高手无疑。

第三章 恶夜追缉战云密黑夜,夜色隐没,没有星月。

林内,树影幢幢,随风摆动。

如此的夜,如此的山林,实在是个利于逃逸躲藏的好环境、好时机。

小混他们在飞湍的细碎银瀑旁,会合之外,赤焰也似风一般地卷了过来。

小混拍拍它,高兴道:“好儿子,这次可亏你通知得早,咱们才没被人瓮中捉鳖逮走了。”

赤焰轻嘶一声,朝小混怀里磨蹭,忽然,它甩头打了个喷嚏。

小混好笑道:“乖儿子,现在你老爹身上藏的宝贝不少,你别乱来,小心打翻了瓶瓶罐罐,咱们可得一起倒霉。”

推开赤焰,小混朝一处浅坳指去,当机立断道:“走!先到那里躲着。”

五人和赤焰迅速地跃进土坳后,小刀警觉地打量四周,估量好必要的退路之后,沉稳道:“小混混!大帮主!看来,你打算以此为据点,和猛龙会的人周旋一番喽!”

小混黠笑道:“废话!若是不把这群苍蝇弄掉,往后走到哪儿,岂不被他们扰到哪儿。”

微顿之后,他接着道:“小妮子,把弓搭上,待会儿可要先见识你的箭法,你就冲着追来的人直射便是,看看哪个倒霉的家伙,第一个到枉死城报到。”

小妮子依言自背后取下檀木弓,拈了两只羽箭搭在弓弦上,她轻笑道:“我保证首先报到的人,一定有伴回去,不会寂寞。”

小混咂嘴笑道:“好!不愧狂人帮的准帮主夫人,够狂!”

小混的低声甫毕,林中已然响起猛龙会众人追击时发出的叱喝声,以及点点移动的火把余光。

小混轻松地斜依着沟壁,眼望着火光,撇嘴嗤笑道:“他奶奶的!这群七月半的鸭子,实在有够不知死活,还以为少爷们真怕了他们,追人追的这般热闹,真他奶奶的!张狂啧啧。”

小刀看着小妮子屏气凝神地缓缓拉满长弓,淡淡道:“他们再狂也没有多久了,我已经可以预见他们鬼哭神号的惨象。”

他无意识地伸手轻拂着隐于右胯的凝魂宝刀,露出一抹带血的微笑。

亨瑞咬牙切齿地怒瞪着前方,双拳紧握地指甲都陷入肉中而不自知,父母惨死的影像再次浮现他的脑海,他恨然地咬紧下唇,未曾察觉缕缕血丝正自齿间唇际缓缓溢出。

哈赤默默地用自己庞然的身躯掩护在亨瑞上方,小混交代他照顾亨瑞,他一点儿也没疏忽。

因为他没有忘记敌人手中带有弓箭吶!必要之时,他要以自己的身体去为亨瑞承担一切伤害。

数条人影正飞快地接近众人躲藏的浅坳。

小混等人同时盯着他们逐渐接近的身形,二十丈……十丈……七丈……五丈……直到那几条人影接近土坳约有百步距离——“崩!”然弓弦微响,两支白羽箭宛若流光倏闪,咻地飞射而出。

“哇——”

两声惨叫几乎不分先后响起,猛龙会来人登时惊呼:“小心,对方有弓箭手。”

“哎呀!褚堂主完蛋啦!”

“蠢才,穷嚷嚷什么!”

“咻咻”连声,又是两支利箭射向说话的人,一名举着火把的喽啰尚未警觉,便被利箭贯穿喉头,闷吭倒地。

而另一名猛龙会之属反应迅速地扑地而滚,险险躲过一箭穿喉的命运,而他身后另一名急冲而至的手下,却做了他的替死鬼,被利箭穿胸而过,惨呼着跌出三步外。

“小心,找掩护!弓箭手上前,快!”

趴在地上那人急急地下令调兵遣将,小混这边却是为小妮子高超的百步穿杨绝技而欢呼。

小混弹身而起,匆匆赏了小妮子右颊一记响吻,得意道:“不愧是我的好老婆,不是盖的吶!”

小妮子窘然挥弓不偏不倚敲在他头上,轻啐道:“少吃豆腐!”

小混抱着头叫道:“我说妮子,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你怎么动手打人。”

一阵突来的箭雨打断小妮子未出口的反驳,小混他们急忙伏身避开来箭。

箭雨方停,小妮子毫不客气地连射数箭回敬对方。

小妮子看似乱射的这一轮回敬,却依然带起数声号叫,小刀不由得佩服道:“的确不是盖的,小妮子硬是要得。”

于是——小妮子和猛龙会的弓箭使如此你来我往地轮番开射,小混等人仗着土坳掩护轻松地躲开箭雨,就算偶尔直飞入坳内的流矢,也被小混他们轻易拋开。

相形之下,从猛龙会此起彼落的叫声,便可估料他们损兵折将的情况不妙。

小妮子射得兴起,头也不回地自地上的箭袋捻箭而射。

登时,白羽箭有如带着尾芒的流星曳空落向猛龙会等人藏身之处,一时之间将对方逼得难以还手。

忽地——一溜号箭升空而起,发出刺目的白光。

小刀轻呼道:“对方在求援,要想办法尽快解决他们的弓箭手才好对付来敌。”

小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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