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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混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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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夫人抚着脸,痛苦道:“天呀!功力一失,我果然跟着老化!”

忽然,欢喜夫人猛然甩头,哑声凄厉地瞪着小混吼道:“小鬼,可恶你竟然如此会演戏,将我全瞒过了,我好恨!”

小混耸肩谑笑道:“我当然会演戏,你难道不知道,得过二项金马奖影帝的狄龙,是我师父吶!”

欢喜夫人气怒攻心,骤觉眼前一黑,人一瘫,就昏死过去。

小混走上前,又补了她几指,以确定在他和小刀走脱前,欢喜夫人暂时不会醒来。

小混并不想杀她,因为小混觉得,对一个重视自己外貌的淫妇而言,废去她的武功,使她变得又老又丑,这种惩罚,比死更适合欢喜夫人。

小混拉拉身上的纱幔,先从暗柜中取回孽龙寒匕,这才悄悄潜向门房,临走之前,他回头对床上昏迷不醒的欢喜夫人扮个鬼脸,谑道:“你想靠寒匕做女皇梦,真是萄葡成熟时——还早得很吶!”

他轻轻拉开门扉,确定四下无人之后,迅速地自右侧一道楼梯溜下楼去。

楼下顺着回廊,一字排开四间厢房,小混宛若识途老马地蹿向第二间屋子,他未发出任何声响地推开房门,闪入厢房之内。

屋中,喜儿在和小刀并躺在床上,喜儿正吃吃淫笑着猥亵意志不清的小刀。

小混冷哼一声,喜儿骤惊,尚未来得及反身,小混已出指将她点倒。

小混踱上前,看着脸色依然亢奋潮红的小刀,捉狎地道:“你可别怪我坏了你的好事,老哥!”

他顺手点了小刀的昏穴,打算先将小刀救出此地,再设法为他解除所中迷术。

接着,小混在房里翻箱倒柜,找出他和小刀被搜走的所有物品,当他找到药瓶时,立即倒出一粒碧玉回生丹服下。

方才,他在废除欢喜夫人武功时,没料到对方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击之力,竟将他震得五脏离位,受伤不轻,若非他有耐打的本钱,只怕,此时躺在楼上的可就不止欢喜夫人一个人了。

小混知道暂时不会有人晓得欢喜夫人出事,于是,他索性将房门上栓,自己就在屋内盘膝坐下,准备先来场应急的快速疗伤。

盏茶时间一到,小混满意地收功而起。

此时他的内伤虽然尚未痊愈,可是必要时,还是可以硬拚一场,如此,在逃脱时,他就更有胜算。

小混对自己的聪明谨慎,发出自我赞扬的笑声,然后,他才从一个五斗柜中翻出两件勉强适合自己穿着的衣物,匆匆为二人打点妥当,这才背起小刀准备溜之乎也。

走到门口,小混想了想,放下小刀,将喜儿抱到床上,撕开被单绑住她的四肢和嘴巴,以防她醒来后呼救,或是被人发现异状。

最后,他退出床沿,放下帘帐遮好眠床,方始满意地拍拍手,重新背起小刀,打开房门,趁着隔房淫声哼咭时,无声无息地潜入暗夜,扬长而去……

第三章 睡断魂鸡犬不留炮竹一声除旧岁!

小混终于在大年夜里,和清醒的小刀一起实时赶回李记吃年夜饭。

大门口,小妮子已经殷殷地守望了好几天。

其实,小混离开欢喜门的临时分舵已有数天,他打算带小刀直接回到李记,但是,依照小刀迷术未解的情形,定然会引起小妮子的追问。

小混实在不愿意让小妮子知道,他此番所找的刺激有多刺激,否则,嘿嘿!要如何善后,实在是很伤脑筋的一件事。

于是,小混将小刀带到一间小客栈暂时住下。

而他原本以为很容易解除的摄魂术,却让他绞尽脑汁,费尽心力,不得其法而解,因此,他和小刀就在客栈里耗掉三天的时间。

最后,小混无法可想,干脆花钱招了一名流莺,替小刀解决问题。

果然,问题一解,小刀不久就转醒,再经一夜的调养,小刀终于恢复正常,他们二人也因此能明目张胆的回家!

天,又飘起细细柔柔的瑞雪。

当小混他们刚出现在李记所在的街口,小妮子已然欣悦地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冲身迎出。

她宛如一只投林的乳燕,喜极而泣地扑进小混宽阔结实的胸膛之中,死命的搂着小混,好象这一辈子再也不放开手。

良久,复良久……相拥而立的这对小情人,彷佛遗忘了这个世界。

直到,小刀重重咳道:“咳!我说两位,你们在那里亲热,却让我在雪里挨冻,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小妮子依然娇羞地将脸埋在小混怀中。

小混抬起头,发现哈赤和小红毛不知在何时,也已来到身旁,他放开小妮子,带着重逢的喜悦,分别和哈赤和小红毛二人,大力拥抱,以示庆贺。

众人在微雪中,愉快地步向李记洋货庄,小混已经一边讲诉何以迟归至今的原因。

自然,这段精彩的过程,已经被小混加以适当的修改过,每当讲到小混自己瞎编的部分,小刀和他总是相互交换个会心的眼神。

来到李记门口,李老板早就候在门旁,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名身材修长健壮,有着和小红毛相似的面貌,却更加成熟深刻的红发年轻毛子。

不消说,此人正是小红毛的哥哥,大红毛格瑞。

小混昔日在威金船上所见的毛子,一个个俱是野人般的毛子猩猩。

因此,他乍见格瑞那张方额挺鼻轮廓深明,并隐含着高贵气质的脸盘儿,不禁好奇加有趣地盯着对方直打量,好象要从那张太古典的俊脸上,找出一点野蛮气,或是瑕疵。

格瑞亦是以带着兴趣的眼光,含笑回视着这个救了自己亲兄弟的中国小孩。

半晌……小混忽然哈哈大笑道:“奶奶的,我以为红毛子长的都像猩猩,怎么你竟然是个例外,长得不但人模人样,老实说,还挺性格的嘛!”

格瑞以流利,但较缓慢的标准京片子道:“谢谢夸奖,你长得也很……秀气!”他客气地伸出右手,准备和小混握手。

怎料,小混正巧拱手深深一揖,嘿笑道:“客气,客气!可是斯文不是比秀气好吗?”

小混直起腰,才发现格瑞伸长手,微见尴尬地窘立着。

小混嘀咕道:“噢!伸手?这是红毛人的打招呼方法吗?”

格瑞好笑地摇摇头,收回手学着小混躬身一揖,结果,这次却是小混傻怔怔地伸出手悬在半空中,举也不是,放也不是。

小妮子等人早已在一旁“噗哧!”偷笑。

小混糗大地双手插腰,斜瞟着做完揖直身而起的格瑞,怪叫道:“喂!我说大红毛,你干嘛老是跟我过不去?”

格瑞忍俊不住,终于暴笑出口,他索性大步上前,用力拥抱一下小混,笑道:“我们都太多礼貌,你们的说法就是见外,对不对?”

小混呵呵大笑,像煞哥们儿地拍拍他的背,谑笑道:“耶!你的中国话讲得不错,比小红毛强多了,连见外都知道;不过,和你见面,不正是名符其实的见外,看见老外嘛!”

格瑞爽朗笑道:“你真有意思,就像亨瑞告诉我的一样。”

小混询问似地瞥向亨瑞,而这个小红毛正憨憨地搔耳抓腮,无言地耸耸双肩。

格瑞转头问道:“你,是小刀?”

小刀毕竟比较成熟稳重,加上方才看着小混出尽糗相的礼貌招呼,闻言含笑点头,大步上前,和格瑞做了次兄弟式的拥抱。

小刀退后一步,对格瑞眨眼道:“不知道小红毛是怎么描述我,不过,我对你可是闻名不如见面。”

格瑞微怔道:“闻名不如见面?是见面比较好的意思吗?”

小混不甘寂寞地插口道:“答对了!据此证明,你的程度的确比威金船老板和小红毛强得多多。”

“威金?”格瑞轻笑道:“前天,我在海上有遇见他和他的船,他告诉我,中国小孩有妖法,可怕!”

小混感兴趣:“你遇见他?你有上到他船上去看过?”

格瑞摇头道:“我有望远镜,在自己的船上就可以看到他船里的情形。”他顿了一顿,好玩道:“真是……你们怎么说……噢!大开眼界,对不对?”

“望远镜?”小混双目放光道:“那是什么东西?还有,你的大开眼界是指什么?”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至ωωω;ūdtxt;Còm
格瑞认真解释道:“望远镜是一支铁的筒子,里面有镜子,也可以用来看远的地方的东西,我们叫它望远镜。”

小混兴致勃勃问:“有这种东西?可不可以借我参观一下?”

格瑞点头道:“当然可以,它放在我的船上……”

小混若有所思道:“真的?我们顺便到你船上参观如何?”敢情他是上船上了瘾。

格瑞故作惊慌地摇手道:“噢!不要,不要,我叫人去拿来给你看就好。”

小混怔道:“你那么紧张干嘛?也不过是上船参观一下而已。”

然后涵意颇深地笑道:“那……是个意外,我不会每次到人家船上就……”

格瑞含笑却坚决地打断道:“不!据亨瑞的说法,你上船太危险了。”

小混嘿嘿强笑两声,狠狠瞪了小红毛一眼,亨瑞一脸无辜地对他直眨眼。

李老板适时打岔道:“各位,雪下大了,我们还是进去再聊,再说,今儿个是大年除夕,难得格瑞来的凑巧,而小兄弟你们也安全回来了。我特地吩咐灶上做了一桌道地的年夜饭也该准备好了,我们进去边吃边聊,总比站在大雪天里说话来得舒服。”

格瑞犹豫道:“你们的除夕,不是要回自己的家过年。”

李老板慈祥地拍拍他肩膀,真挚道:“难得你在这时候来,而你家……唉!我已经遣人回去告诉我那口子,说我会晚一点回家,团圆饭我和你一起吃,至于守岁就得和家里一起过喽!”

小混拉着格瑞径自往门内行去,他大声道:“大红毛,你不知道,我们中国人最好客,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管他过不过年,反正咱们这些出家人凑一凑,就是一家人啦!“

格瑞前面一句听不懂,后面一句吓一跳,他不禁怔愕道:“出家?噢!不,我不是和尚!”

小刀走在他另一边,闻言轻笑道:“大红毛,你误会了,小混的出家,是指出外不在家的人,他说话时常打结,乱七八糟,你别理他。”

“打结?”格瑞的眉头却皱起来,他在心中暗自咕哝道:“说话要如何打结?奇怪,这些人说的话,为什么和我平常学的不一样?难怪亨瑞和他们在一起没多久,说话就已经有些不太正常,这种现象不太好……”

小混横肘撞了格瑞一下,奇怪道:“大红毛,你独自嘀嘀咕咕是在念什么咒?”

格瑞掩口地笑道:“噢!不,我不会妖法,没有念咒。”

他改变话题道:“亨瑞说仇人来这里,你和小刀去和他们决斗,怎么去那么多天,出了什么事?”

小混嘿嘿一笑,压低嗓门故作神秘道:“你今年几岁?”

格瑞虽然觉得奇怪,但仍然照实回答:“二十六岁!”

小混贼笑低语道:“很好,那么你已成年,待会儿有机会,我私下转播一场香艳、刺激的真实故事给你听,嗯!”

他故意暧昧地眨眨眼,逗得格瑞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碰上皮条客!

至于小刀,却在目光触及小混投给他一个捉狎的表情时,俊脸没有由来的微热泛红,害他不小心被口水呛到,慌忙地一阵干咳,引得其它人报以好奇的眼光。

小刀强笑道:“没事,没事!”

他警告地瞪了小混一眼,却又无奈地暗自苦笑:“唉!这回糗大了!”

午夜,十二点整。

“劈叭!”的鞭炮声响彻云霄。

咆哮的风雪,掩不住街上的人大喊:“年来了!”的声音。

吃过年夜饭,送走李老板后,李记洋货庄的伙计也大都各自回去过年。

因此,偌大的一家宅子里,除了少数几个以店为家的长工外,就只有花厅里,这六名出家的人,围坐在一盆正燃着柏木块的火盆旁取暖。

熊熊的火光,浓郁的柏脂香,融聚在一种祥和、欢愉的气氛中。

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正常。

唯一刺眼的,就是小混那种似倚似坐又非倚非坐的怪异坐姿。

他皱着眉,抱怨道:“他奶奶的,老哥,你哪里不好砍,非要朝我的尊臀下手,你该不是故意假藉中了迷术,趁机向我报复吧!”

小刀“噗!”地一声,将一口茶喷入火盆,“滋!”的一响,登时,水雾迷蒙,烟灰四溅,呛得众人又咳又扇。

小刀急忙高举右手,表白道:“老天明鉴,我绝对是无辜的,我若真的有意,自然会找更好的地方下手!”

他不怀好意地将眼睛往下溜去。

小混警觉叫道:“奶奶的,你敢!我还没生孩子,你就想断我的后!”

小妮子窘然啐道:“臭混混!你说话有水准点好不好,真受不了你!”

小混理直气壮地争道:“我说妮子,这可是有关咱们俩的终身大事,你怎么可以说我没水准,要有水准,我不就没啦!”

小妮子越听越不象话,羞煞、臊煞的一跺脚,扭身奔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一阵男人的哄笑。

小刀白眼道:“得了,你这小混混,什么时候你才会说些正经事?”

小混正经道:“我现在说的事也很正经呀!”

他攒紧着眉,小心地挪了挪臀部,换过一个比较不防碍伤口的姿势,咕哝道:“他奶奶的,都是衰蛇会惹的祸!”

格瑞经过和小混他们同桌共挤之后,总算比较适应小混他们这种怪异的说话方式。

他沉思道:“你们决斗赢了,那些仇人应该交出我家的财产,是不是这样?”

小混嗤笑道:“你想得美!你以为衰蛇会的人会这么乖,那他们就不会是江湖匪类。”

格瑞诧然道:“我不懂,我听说中国的侠客很有正义感,为什么他们不遵守约定?”

小混叹道:“因为,第一、他们不是侠客,只是一群亡命之徒,他们全是布鞋(狗屎),有个狗屁正义感。第二、我们和他们之间唯一的约定,就是不死不休,他们一直很遵守这个约,所以才会花大把银了雇人来杀我们。”

格瑞沉重道:“中国的法律不会制裁他们?”

小刀意味深长道:“像猛龙会这些人,我们称他们为江湖人,在中国,江湖人有一套自己制定的法则,除非他们的所作所为引起其它江湖人的不满,那么,会有比他们更强的江湖人会出来惩罚他们,否则,平常的法律对江湖人的约束不大,更别提制裁两字。”

格瑞试着接受这种说法,他疑惑道:“江湖人都是坏人,亡命之徒?”

小混黠笑道:“那也不一定,像我们也是江湖人,你看我们是不是坏人?”

他自问自答,接着说道:“当然不是,我们就是那种不满衰蛇会作为的江湖人,所以我们要帮你和小红毛的忙,去惩罚他们!”

格瑞感激地握住小混的手,激动道:“谢谢你们!我不懂你们的江湖人,但是我知道,你们和我们虽然不认识,也没关系,却肯帮助我们,就是葛林斯特家族的好朋友,葛林斯特家绝对不会背叛朋友,永远准备招待你们、帮助你们!”

小混高兴地和格瑞重重握手,眨眼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有机会我会到你和小红毛的老家玩玩,由你来招待我!”

格瑞认真道:“一言为定!”

亨瑞在一旁,冒出个问题:“小混,你比坏人强吗?”

小混得意至极地耸肩,抿嘴道:“那当然,否则我怎能打败他们。”

亨瑞不解道:“你强,可是受伤,常常地,很重也!”

小混得意的脸一垮,瘪笑道:“他奶奶的!小红毛,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强的人也会受伤,那是意外,意外你懂不懂!”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故做凶相地吼出来。

亨瑞吐吐舌,脑袋一缩躲过小混飞来的巴掌,他皱皱长着雀斑的鼻子道:“懂!小红毛懂,意外,不小心的!”

小混悻悻道:“懂就好,以后不准掀我的底牌,泄我的气。”

小刀逗笑道:“好了!强人,大帮主,现在你对这条讨厌的衰蛇,有何计划?总不能老是不小心被人家杀吧!”

小混哼声道:“废话,咱们狂人帮自出道以来,老是被人家杀,或是跑给别人追,这样太没面子,本帮主郑重宣布,我们也要去杀别人一杀,这才象话!”

“噢?”小刀轩眉道:“帮主打算如何杀法?自杀?还是被杀?”

“他奶奶的!”小混顺手抓起茶杯,摔了过去,没好气道:“我先杀了你这个扰乱军心,口没遮拦的家伙再说!”

小刀手腕一翻,轻松接下茶杯,一滴茶渍也没溅出,他无意中露了一手功夫,看得格瑞满脸佩服。

小刀安抚道:“不是我要扰乱军心,只是,猛龙会虽非一流大派,但也是人手众多,难道你想由西淀桥口一路杀进去,把全会的人都宰光不成?”

顿了顿,他接口道:“别说咱们会杀得手酸,就是造下如此大的杀孽,终非好事,何况,那些猛龙会的啰喽都是无辜的人。”

小混点头道:“这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所谓擒贼先擒王,我打算潜入衰蛇会干掉俞衰蛇,那其它的人自是树倒猢狲散,起不了作为。如此除掉行凶的指使人,也算为大、小红毛的父母报了仇。”

格瑞立刻道:“我和你一起去匪窟。”

“我也要去!”

小妮子自帘后急急闪入茶厅,嘟着嘴要求。

小混道:“你们去干嘛,找刺激?”

他嘿嘿偷笑地瞥了小刀一眼。

小妮子嗔道:“前几天,你一去就不见,害人家留在这里空担心,我才不要再等一次,一起去好歹有个照应嘛!”

格瑞亦道:“因为我们的事,害你们去冒险,我应该要尽些责任。”

小混冷哼着板起面孔,环视着其它人道:“看你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哈赤,小红毛,你们也想去喽?”

除了小刀,其它人都提心吊胆地吶吶点头。

“哼!”

小混重重一哼,众人俱是有些凛然地缩了一缩。

忽然——小混嘻嘻笑道:“好极了,大家一起来消遣,这一次咱们大伙儿通通都去!”

他在心里加上一句:“免得再找错刺激。”

众人被消遣之后,还忍不住发出欢呼,雀跃地立刻想要冲回房去打点行装。

小混见状大吼道:“停——”

蹦起来的小妮子、小红毛和哈赤,全都定在当场,不明所以地瞪着小混。

小混辛苦地站起来,扭扭腰身,懒懒道:“由于正值新春,而且本帮主目前的体能不宜作战,所以……咱们等过了年初五,再去向俞老大拜年!”

他瞄了小刀一眼,憋笑道:“何况,本帮第一员猛将,更需要充分的休息和调养,以期恢复正常的体力,为本帮效力。”

小刀苦笑地低声呻吟,他知道小混会让他永远记住那一夜的刺激。

西淀。

是地名,也是湖名。

发源于五台山区的大清河,其上游左支在流经兵家必争之地的阳高城外,于城东十余里一低洼处汇集成湖,是为西淀。

它与再下游约百里外的东淀遥相对望。

西淀湖中,有一座沙洲约有三里方圆,猛龙会总坛便设在这座沙洲中央。

俞子服还特别为这座沙洲命名为栖龙洲,他还真想当个名符其实的龙王吶!

距离西淀里寻处,有一座黑松林,矮矮小小的松树实在无啥出奇,但是,由于林叶浓密,这里倒是挺适合休息躲人的地方。

小混他们就在这座黑松林里,口中啃着干粮,双眼不稍眨瞬地注视着一里开外的栖龙洲。

湖水轻轻拍打着沙岸,发出细碎的哗哗声,在没有星月的夜空下,这声音竟有股说不出的凉森韵味。

浓得像泼上墨似的乌云涌荡着,推挤着,衬得这个雪后的暗夜更加翳闷和惊悸,彷佛空气中沉浮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今夜,萧索的紧。

小混盯着寂静的湖面,喃喃道:“奶奶的,大半夜了,怎么不见有人进出,难不成衰蛇会的人都还在放年假,没有人回娘家?”

风自湖面上吹来,带着雪后特有的凄寒,像一阵阵的冰碴子袭向林中众人。

小妮子搓搓上臂,轻声道:“小混,还要等多久?这里的风,冷得会往人的骨头里钻也!”

小混回头看看其它人冻红的脸颊,登时决定道:“好吧!现在就走。”

他率先潜入黑暗,其它人陆续地尾随于后,他们就像六个来自森林中的精灵,轻巧而又悄然地逸向湖畔。

里许来路的距离很快就接近,十丈之外,通往栖龙洲的那座宽大青石拱桥,已经映入小混等人眼帘。

桥首,一条以花岗岩石精雕而成的庞大巨龙,昂首翘尾的耸立着,栩栩如生的威猛神态,彷佛它急欲挣脱桥基,飞升天际。

小混闪向桥头,随即机警地隐入桥墩的阴影之中。

小刀掠到他身边,耳语道:“奇怪,这里已是猛龙会的大门口,怎么会没人驻守?”

小混皱了皱眉,沉吟道:“这是啥个光景?该不会是衰蛇会知道咱们要来,故意设下的陷阱?”

格瑞来到他们二人身边,低声问:“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不过桥?”

小刀将情况解释过后,格瑞轻唔道:“没关系,我先看看。”

他自腰间取出一支折叠式的单筒望远镜,仔细观察石桥对面的栖龙洲。

半晌。

他疑惑地摇头道:“没有灯,没有人,那里暗暗的,看不出什么。”

小混接过望远镜,凝看半天,咕哝道:“他奶奶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到底怎么回事,先进去再说!”

于是,他手一挥,毫不犹豫的直射桥面,身形再晃,已然没入黑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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