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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混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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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匆匆地赶到殿前,却只见小刀和丁仔两人正随意地闲逛,有意无心地研究诸佛塑像。

小妮子攒眉问道:“小混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们在一起?”

小刀讶然反问:“他说要到女客厢房外面等你,难道你没看到他?”

“没有呀!”小妮子眨动着翦水秋眸,娇嗔道:“这混混一定又在搞什么鬼……”

“堂堂佛殿之前,谁敢大谈鬼乎?真是童言无忌,大风吹吹去!”

小妮子蓦然回首,浅嗔薄怒地发嗲道:“死混混,你才童言无忌呢,说好在这里等我,你一个人跑哪里去打混?”小妮子话落拳扬,正待来场女武松打虎,转眼瞥及小混身边尚有一位年届六旬,长相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笑容可掬地打量着自己。

小妮子微见尴尬地收回手,吐吐舌扮个鬼脸道:“大师父你好,这个小混混故意找碴,实在可恶,你说对不对?”

老和尚呵呵笑道:“女檀樾真是慧质兰心,不过,出家人不敢妄言,想这恶人先告状大约是指女檀樾如此机伶的反应吧!”

小妮子非但不恼,反倒落落大方笑道:“本来就是,如果大师父你不这么说,那我可就不服出家人!”

老和尚淡笑道:“女檀樾言重,老衲身为出家人,却不敢妄称足堪代表所有出家之人!”

小刀见这老和尚言谈颇有修养,不由得心生尊重,拱手为礼道:“大师,不知法号如何称呼?您与小混共同前来,想必是有什么事吧?”

老和尚双掌合十,回礼道:“老衲了一,听曾小檀樾所言,诸位来此是为某项因缘,而想于敝寺举行禅七之礼。老衲已答应曾小檀樾,为诸位施礼,以结善缘,但不知小檀樾欲于何时开始打禅七?”

“禅七?”丁仔搔耳抓腮问道:“什么是禅七?我们为什么要打禅七?”

了一和尚道:“禅七又名佛七。其典故乃源于:昔日释迦牟尼佛祖有一弟子,名唤须跋陀罗,家贫无所倚靠,心怀愁闷,欲随佛出家。

“一日至世尊居处,正巧世尊外出,诸大弟子为之观察往昔因缘,因其于八万劫中未种善根,乃不收留,叫他回去。

此时须跋苦闷至极,心想孽障如此之深,不如撞死为好,正待寻死,不料世尊到来,问其所以,遂收为徒。徒回世尊居所,竟于七日之中证得阿罗汉果位。

诸大弟子不解其故,请问世尊,世尊曰:“尔等只知八万劫中事,未知八万劫外他亦曾种下正因佛种,今日成熟,故证果位。‘此乃禅七之源由。”

小刀没想到如此有素养的大师,一旦谈起佛法因缘,却也如此滔滔不绝,几近唠叨。

小妮子却一脸茫然道:“大师父,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懂耶!”

了一和尚不厌其烦地解释道:“这典故乃是指,须跋陀罗虽孽障深重,却也因有一丝善根,而能于七日内精进修行,得证果位。因此吾等凡夫,借此典故激励自己向佛之心,遂演成如今之禅七仪式。”

丁仔不解道:“这禅七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了一和尚为之一怔,转眼看向小混。

小混黠谑邪笑道:“你真是没有慧根。这禅七与你们本来是没啥关系,只不过我见你们对于挨家挨户去庙里进香没多大兴趣,所以特地拜托了一大师收留你们在这普济寺里住上七天,因此禅七与你们就有了关系,懂不懂呀?我说众帮兵们!”

小刀有些了然,于是故作若无其事问道:“大师,但不知这禅七是如何礼拜?”

了一大师张口未言,小混即抢口答道:“无非坐禅、念经这些事。”

了一大师含笑点头同意。

小刀忖道:“坐禅倒没什么,学内功心法不就是一天到晚打坐。”

于是心下稍定,明知故问道:“我说大帮主,你大概另有要事待办,不准备参加这禅七之礼吧?”

小混瞅眼道:“废话。你忘了,我还得去找……咱们来此的因缘。你和丁仔、小妮子三个人就专心在普济寺里念经,要观音菩萨保佑我顺利找到因缘,早日开花结果,咱们也好早些回去逍遥。”

丁仔这时方始明白,原来这禅七是小混故意安排,用以惩罚他们黄昏时拿↑之事。

但他回头一想,打坐、念经也没啥了不起嘛!

当下,丁仔呆呵呵笑道:“既然帮主心意已决,吾等帮兵只好听令念经,愿菩萨保佑你啦!”

小混眉开眼笑道:“很好,你很有觉悟,看来你已经有一点点慧根!”

丁仔见他笑得颇有深意,不禁心里打个突,暗忖道:“难不成这混混和老和尚勾结,准备设计我们?”

他再仔细看看了一和尚,却不觉了一和尚有何不对,于是又瞄向小混。

小混回了他一脸暧昧的笑容,侧首道:“了一大师,我看这打禅七就由明晨开始如何?”

了一和尚清悦道:“由小檀樾决定便是。”

小妮子不依道:“小混,我不要打什么禅七,我和你一起去找……去进香啦!”

小混摇头道:“晚了,晚了,机缘一去不再,女施主你且认命吧!”

了一和尚似是觉得小混说话古怪,不解地看他一眼,试探道:“小檀樾话中暗藏玄机,不知喻意为何?”

小混哈哈一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机缘一到,万事明了!”

了一和尚亦不深究,当即施礼告退。

了一和尚走后,小刀立刻威胁恐吓道:“小混混,说,你到底准备什么大菜让我们享用?”

小混无辜道:“没有呀!我只是看你们佛性太差,所以让你们有机会多和诸仙佛亲近而已。别忘了,你们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学习如何抱佛脚,如果抱对了大腿,我看狂人帮不用混就可以发啦!”

小刀啐笑地踹他一脚,嘲弄道:“我就不信那个了一大师会和你勾结!”

小混斜睨眼道:“那你们紧张什么?何不安心在普济寺里逍遥七天!”

丁仔不服道:“为什么只有我们三个人?哈赤他也是一分子吶!”

小混拍拍他脑袋,以和白痴说话的神情,无奈道:“因为哈赤是信奉阿拉的回教徒,我们不可以强迫别人放弃所属的宗教。而且,我若去进香,总该有人替我提香篮,你说是不是呀?笨仔!”

丁仔拨开他的手,笑骂道:“辣块妈妈的不开花,本大少就不信你有多大本事奈何我们,禅七就禅七,谁怕谁来着!”

小混咯咯一笑,却瞥见小妮子似乎满怀心事,无限委屈地闷不吭声。

于是,他涎脸谑笑道:“怎么啦?亲亲小妮子,你干嘛噘着张嘴?是想挂猪肉,还是嫌我太久没有家法侍候?”

小妮子扭过身去,哀怨地道:“人家先前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就想丢下我,独自去进香……”

小混哇啦叫道:“哎呀,不是这样子啦,小妮子,你要知道,你未来的老公是要做大生意的人,将来有的是机会出差,你现在若不训练学习和我分开一段时间,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

他看看小妮子仍是满面忧愁,又故意托起小妮子下巴,调笑道:“人家说,小别胜新婚,偶尔的分离方能更见情趣,嗯!”

小妮子羞赧道:“趣你的头!”她甩开小混的手指,娇啐道:“你从来没有正经的时候,不理你啦!”

说不理,这妮子还舍不得真不理,只是赖在原地又跺足又扭腰,大发其嗲劲!

小混见伊人恢复春风满面,不由得在心里呵呵偷笑:“傻妮子,你以为使出哀兵之计,就想逃过此劫?差矣,差矣!这一招我五岁时就常用,你还想后角拚先角?太天真喽!呵呵……”

随着小混如此一番胡扯瞎掰,众人早将禅七这档子事拋诸脑后。

小妮子眼见普济寺内外,张灯结彩,高悬着无数的大红莲花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煞是好看,不禁催着小混等人出寺夜游。

第八章 名门论剑非君子夜,还长。

夜色正浓。

时不过四更初起。

狂人帮一行人亦不过夜游甫归。

小混殷勤体贴地护送小妮子至女客厢房,其它人也互道声早安!便各自回房准备休息。

小刀端过脸盆,正待洗脸净手,门外忽然响起叩门声。

他以为是小混回来,头也不抬道:“门没上闩,自己进来。”

门外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回答道:“施主,佛七已开始,请施主到大殿参礼。”

小刀喃喃自语道:“这么早?”

他无奈地耸耸肩,对着门口叫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当他踏出门口,隔壁的门亦咿呀而开,丁仔皱着眉头大步而出,看到他便扮个鬼脸,发起牢骚道:“怎么七早八早就得参礼?我还想睡个小觉再说。”

小刀含笑道:“说不定参完礼,很快就可以回来,那时再睡也一样。”

他们二人并肩谈笑,潇洒地走向大雄宝殿。

此时,大殿之内竟已坐满无数僧人香客,人手各持一支尚未点过的蜡烛,肃穆地盘坐于圃团上。

大殿四周的墙上已挂起一面又一面偌大的明镜,明镜之前立着插满蜡烛的大型木制烛架。

大殿正中的佛案前,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张莲花形铜质矮几,晶亮的桌面搁着一盏摇曳不定的油灯。

灯旁,一座古朴的小型檀香炉,业已燃起袅袅腾升的香云,淡雅的檀香,衬得大殿中的气氛更加庄严神圣!

丁仔暗自对如此慎重的场面,咋了咋舌,原本惯于打诃笑闹的他,亦不禁受此气氛的感染,心中升起三分肃然。

小混偕同小妮子已经在大殿门外等候小刀他们。

小混见他们二人一到,嘻嘻笑道:“你们三人好好地享受这种豪华的排场,我不奉陪了!”

小妮子怔道:“小混,你真的要走?”

“然也!”小混挤眉弄眼道:“你们不是说我不能逼你们出家吗?至少我有办法叫你们不得不念经,效果也是差不多!”

小妮子张口欲言,却被身着金红袈裟,正自大殿内行出的了一大师所打断。

了一大师神情肃穆地双手合十,顶礼道:“阿弥陀佛,三位小檀樾,禅七参礼即刻开始,请入内。”

丁仔低声咕哝道:“辣块妈妈的,这真叫赶鸭子上架,不硬挺也不成。”

小刀终究比较老成,含蓄道:“大师先请,吾等随后入殿。”

了一大师刚转身而去,小刀无奈叹笑道:“奶奶的,没想到所谓禅七竟然如此严肃,这次算你栽赃成功,小混球。”

小混得意道:“木已成舟啦!各位,你们用心礼佛,寻药的事就交给我,拜拜!”

他眉飞色舞地挥手欢送小刀等人入殿。

就在小刀他们三人踏入大殿的同时,殿前钟鼓齐鸣,阵阵梵唱吟哦而起。

小刀等人自三名僧人手中接过三支蜡烛,尾随僧人行至早为他们所准备好的圃团前落座。

了一大师一边口诵经文,一手持着蜡烛在矮几上的油灯里点燃,随即他将烛火传给了身旁弟子。

而这些和尚又将手中烛火依序传给在场所有的人,便连大殿周围烛架上的蜡烛亦被一一引亮。

于是,在瞬间,数千支烛火忽明忽灭地引燃开来。

大雄宝殿里的一景一物,随着盏盏亮晃的灯火,重重复重重地映入墙上明镜之中,乍然一看,使人感觉自己彷佛是置身在无边无际的一片灯海,任那肃穆的钟鼓与梵唱,牵引到了一个超越时空,忘却忧愁的神奇国度。

小混在殿外看得几乎也有些痴了,他猛地摇摇头唤醒自己,低沉轻笑道:“没想到这禅七的仪式竟是如此庄严神圣,华严经里所描写的华茂世界海,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也算是先给他们一些甜头尝尝,接下来会让他们知道,菩萨的大腿可不是那么容易抱的吶,嘿嘿……“

小混抬眼瞄见天色渐亮,于是伸个懒腰大打哈欠,头也不回地朝厢房走去,看样子,他是打算回房好好睡上一觉。

至于小刀他们,早已被如此庄严肃穆的场面,震撼得无以复加,良久不能思想、言语。

小妮子更是感动得泪水盈眶,几欲奔流。

不久之后,天色大亮。

了一大师也结束诵经,小刀他们还以为参礼就此结束,岂料,满殿的僧人、香客,在了一大师的带领下,对着殿前观音大士神像行三跪九叩大礼。

而这三跪九叩大礼除了跪与叩外,还得讲究姿态合于顶礼参佛的标准,并且共行七次。

小刀等三人在众僧纠正之下,时而起、跪、拜、叩,再起、跪、拜、叩,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几趟叩拜下来,他们三人都已有些见汗,这顶礼仪式,可不比和人动手过招轻松。

顶礼完毕之后,丁仔已是饥肠辘辘,心想:“这下总该休息吃饭了吧!”

谁知,了一大师竟然宣布坐禅开始。

于是丁仔只得无奈的盘膝落坐,他趁空觑了小刀一眼,却发现小刀也正对着他苦笑。

再看看小妮子,这妞儿经这此番剧烈运动,虽是顶着张白里透红的苹果脸,却也苦瘪瘪地皱成一团,不复刚才那种陶醉的样子。

总算,打坐是小刀他们的共同本行,稍加收敛心神,随即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等待小刀等人气转三十六周天,功行圆满后,睁眼一瞧,只见了一大师和众僧客全都已起身,正惊讶佩服地围观他们。

了一大师见他们三人出定,即笑吟吟道:“没想到三位小檀樾禅定的功夫如此深厚,想来是与我佛有缘之人。”

小刀他们互??一眼,嘿嘿干笑几声。

丁仔索性道:“老和尚,打坐的功夫咱们是有一点,不过,我还不想出家,这佛缘可千万认真不得。”

他意犹未尽,又补充一句:“就算有缘,也是被人硬逼出来的结果。”

他是指被小混设计参加禅七之事而言。

了一大师一厢情愿道:“小檀樾无须紧张,与佛有缘却也不一定得出家,若能做个在家居士亦是不错的修行,而这缘分岂是人力所能逼促而成。”

小妮子岔口道:“大师父,禅七就是这样子?除了诵经、礼佛、打坐,还有没有别的?

咱们什么时候可以休息?“

了一大师和蔼道:“大致过程即是如此,最后还有个行脚之仪,结束后便可休息用午膳,然后再于未时起重复所有的过程。”

丁仔睁大眼问道:“天爷,该不会是这七天都一直重复相同的过程吧?”

了一大师颔首道:“正是。正因为这七天之中必须全心全意精进修行,以锻练心志意念以及刻苦精神,借此达到明心见性之禅悟,故称此七天为禅七或佛七。”

丁仔倒抽口凉气,唉叹道:“我的乖乖,这种日子得连过七天,就算不被烦死也会闷死!”

小刀见了一大师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暗地里横肘撞撞丁仔,要他说话保留点。

随即,小刀稳重道:“大师,既然还有最后一项过程,我们是否该继续?”

了一大师面色稍缓,含笑道:“当然!”

于是众人自动围成一个单圈,在了一大师引领下开始缓缓绕着大殿而行。

于是梵唱之声再起,此番众僧和信徒口中所吟,正是叙述观世音菩萨,此菩萨名称之来源因由的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经文。

小刀他们跟着众人缓缓步行,嘴里亦是咿咿吾吾不知所云地哼吟着。

只是,此时他们三人脸上明显流露出被摆上一道的无奈和不甘心。

的确,小混虽不能真逼他们出家,可是这被逼念佛的滋味也不怎么有趣。

且说,小混回房后,一觉睡到午时三刻,醒来时不但神清气爽,哈赤更是已将午饭端入他房内,只等他漱洗之后,便可大快朵颐。

小混一面狼吞虎咽,一面听着哈赤报告道:“少爷,我到前殿去看过,小刀少爷他们虽然又是念经,又是走路,可是好象很轻松嘛!”

小混嘴里塞满食物,模糊道:“傻狮子,这其中道理你就不知道。我安排他们去打禅七并不是要折磨他们的身体,而是要束缚他们的自由。

这就好比一只原本习惯在天空里自由自在飞翔的老鹰,你若将它关入笼子中,它会不会很难过,很想破笼而出?“

哈赤猛点头道:“会,当然会!”

“所以啦……”小混抹抹嘴,嘿笑道:“他们既然不喜欢在普陀山上闲逛,我就让他们安份地待在普济寺等咱们。你说,他们像不像被关的老鹰?这样子我就达到警告他们的目的。”

哈赤吐吐舌头道:“还好哈赤是信奉阿拉大神,不然也要当被关的狮子。”

小混睨眼道:“我是看在你平常还算老实的份上,所以免你这一关,否则就算你是信耶稣基督、圣母玛莉亚,我照样叫你去拈香礼佛!”

哈赤讪讪道:“少爷,哈赤最老实,绝对不会和少爷唱反调。”

小混哼声道:“老实?会说自己老实的人,可就不怎么老实喽!”

哈赤为之语塞,急得抓耳搔腮,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老实。

小混见作弄他也差不多了,这才破颜笑谑道:“得了,算你真的老实好了,干嘛急成那德性。香烛供品准备好了没有?咱们可也不能闲着,得干活去啦!”

哈赤憨然一笑,取出备妥的香篮,道:“少爷交代的事,哈赤怎么敢耽搁。”

小混白了他一眼,戏谑道:“哟,才说你老实,你就学会拍马屁?真是腥锅里熬不出素豆腐来!”

哈赤茫然地看着小混,显然这句俚语已超过他所能理解的汉文程度。

小混挥挥手叹道:“算了,咱们还是上山吧!奶奶的,少了老哥和丁仔他们,生活还真损失不少乐趣。”

哈赤歉然地傻笑,提起香篮亦步亦趋地跟着小混走出普济寺。

大雄宝殿里,再度响起钟鼓鸣声,间或有隐隐地诵经声夹杂其中,看来,禅七的午课时间又开始了……五天后。

又值黄昏时刻。

普陀山峻岭深处,一座状似香炉的绝峰山顶上。

小混高倨赤焰背上,卓立顶峰,遥望远山滚滚云层,只觉得群山尽在自己足下,一时意气风发,不由得昂首纵声长啸。

激昂壮烈的啸声,恰如老龙吟空,轰然地在群山之间震动回荡。剎时间,千山万谷齐声共鸣,回音洪然澎湃不绝于耳。

兀自散放着万道霞光的落日,彷佛也在如此辉宏的啸声中猛然惊醒,变得更加耀目绚丽,映得山峦间的岚雾闪烁出血一般的艳红。

一声啸罢,复又一声。

良久……小混总算过足瘾头才歇口,侧首询问随侍身旁的哈赤:“如何?这几声仰天长啸是不是有岳飞的气概?”

回答他的,却是发自他们身后,一个冷涩陌生的声音:“可惜岳飞不得好死,而你亦将步上他的后路。”

小混懒懒地回头瞅向身后,只见二名貌俊衣鲜的年轻剑士,正以一种冷然肃杀的眼光打量自己。

“奶奶的,你们又是哪个破窑钻出来的虾兵鳖将?少爷在这里引吭畅啸,难不成碰巧震垮你家的祖坟,否则你说话干嘛那么毒?”

小混尖酸刻薄地讽刺着。

左边那名较为年轻的剑士,勃然怒斥道:“住口。在青城双英面前,岂容你这混混如此张狂!”

“青城双英?”小混不屑道:“没听过。那又是哪棵葱,哪棵蒜?”

其实,小混并非真的没听过这青城双英之名,他们乃是九大门派年轻一辈中,颇为杰出的高手。

他们兄弟两人,哥哥叫杨士英,弟弟是杨文英。

只是小混一来不明白何以这素不相识的两人,竟在此时此地出现找他的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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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这两人的态度已经惹毛了他,小混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甚至也想故意刺激一下对方。

身为兄长的杨士英毕竟比较老成,他阻止暴躁的弟弟,冷冷道:“听过与否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我们已经找你许久,若非你这一番长啸,哼!只怕又被你逃脱而去。”

小混更奇:“找我?逃脱?”他嘿嘿谑笑道:“你我素不相识,找我做啥?哦!是不是你们有个未出嫁的妹子,仰慕本少爷大名,非我莫嫁,所以你们想要找我来个逼婚是不?不行,不行,我已是名草有主,只好辜负你妹子的好意了。”

“呸!”杨文英暴烈道:“不入流的小子,这话只有你才说得出口,江湖中有你这等混混,实为江湖之耻辱!”

哈赤怒然咆哮道:“他妈的小白脸,你那张臭嘴尽放啥个乌拉屁!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用这种口气和我家少爷说话。”

他如山的身子随之往前一移,立刻拉开架式打算教训对方。

小混摆摆手,慢条斯理道:“哈赤,等一等,打人也该知道原因。”

他右眉一挑,大剌剌道:“姓杨的,你们不会是吃饱撑着,没事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找挨打?我与你们既不相识,就谈不上有何瓜葛,你们这等熊样子,究竟为的是哪桩?”

杨士英森冷道:“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

小混灵光一闪,呵呵笑道:“来了,来了。我就说嘛,姓杜的那小子怎么会如此大方,不找我算帐。原来他是借刀杀人,差遣你们这些不开眼的家伙替他死。”

杨士英沉喝道:“胡说。杜公子大人大量,岂会与你这混混计较。是我们看不惯你这混混张狂的态度,决定给你点教训,好让你知晓,江湖名声不是靠混的就可以出头。”

小混鄙夷道:“得了。如果姓杜的真的不计较,你们这出头为的又是什么?啧啧……这种掩耳盗铃的事,只有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弟子才做得出来。”

这时,又有四名年轻人自上山的小径中缓缓走出。

这四人之中,有两名身着黄褐劲装,手持双钩,另两名却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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