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路商途-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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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周蓓很不服气，要知道这可是她长到这么大头一回的大成就了，这样大的功劳怎么能给轻易抹杀呢？连忙跑到林雅萱身边委屈地求助：“小雅姐，我妈还不信呢，你给我评评理，我究竟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蓓说的是真的，这款手机的logo还真是小蓓设计出来的，当初为了这个logo我和阿都是伤透了脑筋，找沪海最好的广告设计公司做了许多方案都不满意，可没想到，小蓓就用了一个下午就搞出了这个logo，所以她说如果没她的设计就没这款orz手机一点都不为过。”林雅萱笑着解释道，还特意把当时周蓓和周利打赌的经过说了说，这时候，周蓓的脑袋都抬到天上去了，摆出一副你瞧，我没吹牛吧的姿势。

“哎呀，我儿有能力，我闺女也不差，好好好！太好了！蓓蓓，来来来，来妈这里坐，妈妈好好表扬一下。”招着周蓓在自己身边坐下，心花怒放的李晓媛搂着她狠狠亲了女儿一口，周蓓更是像个小女孩一般乐得抱着母亲开心地嘻嘻笑。

当林雅萱讲到orz手机获得成功，周利的其它几家公司也越做越大的时候，周林情不自禁就被这些话题给深深吸引住了。其实，这些事对他的冲击不比李晓媛来得少，可作为一个严父，对于儿的阳奉阴违一开始心里有点疙瘩也是在所难免。可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儿做出了这番成绩，作为父亲难道不应该为之自豪么？假如周利真的按照自己所设想的循规蹈矩，恐怕就如同妻所说的那样一辈做个平凡的人。

心态的微妙改变，让周林开始思考起自己当初是否有些过了。逼着周利按照自己所想的道路前进，而不是和他多多沟通，听取一下儿究竟自己想走什么样的路。或许，这才是儿特意瞒着自己，不把真相告诉他的真正原因。

“这小呢？怎么自己不来和我们说？”到这时候，周林的心里实际已经没有气了，不过作为父亲他还是这样问了一句。

林雅萱笑着告诉他，周利给他们搞了一套房，刚刚装修好，今天正好有些东西要送来，所以暂时在那边等着人送货。

“房？”李晓媛一听就惊喜地问：“你说什么小雅？我们小给我们买了套房？”

“是呀，听说都装修好了，本来想过两天给你们个惊喜的……。”林雅萱是个聪明女孩，故意这样说道。

“这小，自己人还惊喜什么惊喜，再说了，他懂什么装修呀，买房装修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和我们说一下呢？”李晓媛拍着大腿埋怨道：“不行不行，小雅，小买的房在什么地方？走走走，带我们过去看看。”

“儿的一片心意，你老太婆就别折腾了，小雅不是说了么，他要给我们个惊喜嘛。”周林在一旁插了一句，这时候他早就不怪周利了，而且随着周利买房这事，让周林心既自豪又满足，儿有了出息还没忘记父母，这对任何一个做父母的来说还有什么令他们更高兴的事呢？

“惊个屁喜，弄不好只惊不喜。他懂什么装修？我给儿把把关不成啊！他就是生意做再大，也是我儿！”李晓媛瞪了周林一眼，当即就穿起了外套，嚷嚷要林雅萱马上带他们过去看看。

实际上，周林此时也心里痒痒的，国人嘛，一辈不就是为了住好点，吃好点，穿暖点么？一套房对普通人来说的确是人生的大事，更何况像沪海这种平均居住面积本来就高的大城市，哪个沪海人不希望自己家住的大些，住的好些的呢？听到周利给他们买了房，周林心里恨不能马上飞过去看看，但作为父亲，必要的姿态还是要摆摆的，可现在妻已经发了话，他也就顺坡下驴，装模作样地一起跟着出了门。

小洋房离周林夫妻家并不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距离。边走，李晓媛还边问房的情况，不过为了给他们惊喜，林雅萱只笑着摇头说自己也没去看过。虽说周林夫妻都知道附近好像并没有新建的居民区，但无论是老房还是二手房，在这个地段都是属于很好的位置，就算和他们现在住的差不多大小，周林夫妻也很满足了。

可谁想到，等十来分钟后走到地方，周林夫妻，包括也没来过的周蓓三个人全傻了眼，因为在他们面前的既不是像他们现在住的那种二手房，也不是所想象的石库门老房，而是一幢**的，带着小花园，装修崭新的小洋楼。

“小雅，我们走错了吧？”李晓媛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心虚地问道。

“不会呀，地址就是这里，您瞧。”林雅萱装模作样地拿着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给她看，接着又指了指镶嵌在门外的铜铸门牌。

“写错了，肯定是写错了……。”李晓媛虽然核对了地址，但依旧不信周利给他们买的居然是这样的房，这一幢小洋楼值多少钱她不知道，可她知道这绝对是一大笔天数字，儿周利就算是当了老板，可也不会这样夸张买下这样的房吧。

就在他们迟疑不定的时候，厚重的橡木门突然就打开了，周利从里面走了出来，当他看见站在台阶下的父母妹妹还有林雅萱的时候顿时一愣，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爸！妈！小蓓、小雅……你们……怎么全来了？”

“老哥，这里是我们家的房？”就在父母也傻眼的时候，周蓓第一个反应过来问。

“是呀，给你们买的房呀，刚刚装修好，不是……你们怎么就……。”周利下意识地道。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周蓓顿时欢呼一声，一手一个拽着父母的胳膊就高兴地向屋里跑：“老爸老妈，听见我哥说了没，这就是我们家呀！走走走，进去看看……哇！真漂亮！太漂亮了！老哥万岁！”

拽着父母进了屋，屋里顿时传来周蓓大呼小叫的声音。这时候林雅萱迈步走上台阶，看了眼依旧还摆着傻乎乎姿势的周利扑哧就笑出了声：“行了，还演戏呢。”

“嘘！”周利连忙伸出根手指作了个禁声的动作，接着侧耳听了听屋里的动静，等确认父母他们已经进了客厅，他这才和林雅萱一起捂着嘴同时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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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7章　风云变幻

“蔡董，香江那边刚传来消息，已经正式停牌了。｛乐读窝网首发。｝”

联发科总部，蔡明节的办公室。何晶敲开门，进门后快步走到蔡明节身边轻声汇报道。

“今天？刚才？”正在写字的蔡明节手顿时一停，放下笔问。

何晶点点头，蔡明节半响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长叹一声。

李董的公司被香江证券交易所停牌，这虽然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可是当这消息正式传来时，蔡明节依旧心头涌起千百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作为一家企业的掌门人，蔡明节比所有更能感受到当商业帝国即将崩塌时的不甘、无奈和绝望。但这种念头很快就被他挥之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如同平常一般的果断和坚毅。

“马上通知法务部和营销部，今天下午必须向对方提出违约追讨。如果确认对方无法继续履行合同，并且拒付违约金，就立即采取必要措施！”

“我马上安排。”何晶连忙应了一声，但她又有些迟疑道：“不过蔡董，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些？而且从对方目前的状况肯定是无法履行合同的，至于违约金的追讨我看恐怕也有很大困难，如果我们集团以这方式对李董逼迫的话，万一引起行业内的各同行反感……。”

“一码归一码！”

蔡明节不客气地打断了何晶的话，神色凝重道：“无论是法务部还是营销部出面，这些都是必要的程序，做生意可不是讲交情，自古以来，心慈手软的企业家没有一个能够成功的。商场就是战场，甚至比战场更加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李董的这条船马上就要沉了，这种时候就算我们不这样做也无法挽救他的命运。作为联发科的董事长，我只需要对联发科负责，至于其它的都不需要去考虑。再说，同行的反感？呵呵，小晶呀，你觉得生意场上会有因为反感而影响到合作的事情发生么？只要我们集团的实力雄厚，技术领先，价格具有竞争立，自然就会有合作方找上门来，因为没有一个生意人会为某些人在决策上的失误而影响到他们自己正确的判断！”

“我明白了蔡董，我这就去安排。”何晶点点头很快离去，等她走后，蔡明节继续拿起笔写着刚前还未写完的字。

当天下午，联发科的法务部正式向tcl集团总部发出律师函，要求李董明确答复是否继续履行合同还是终止合同。无论是继续还是终止，都必须在当天下午五点之前给予回复，并且向联发科支付余款和预付款，或者赔偿违约金。

和蔡明节预料的一样，直等到下午五点整，李董那边依旧没给出确切回复，早就有准备的联发科当即就采取了措施，封存了部分tcl存放手机库存的仓库，同时向当地警方求援，以避免对方转移资产而造成联发科的损失。

至此，联发科和tcl集团彻底撕破了脸，而且随着这事件的发展，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一些消息灵通的供应商蜂拥而至，这些供应商同样有大量货款积压在tcl集团而未能结帐，这些供应商的到来，使得整个tcl集团焦头烂额，财务部被讨债的各方挤得水泄不通，财务总监、集团副总为此疲于奔命，虽然拆东墙补西墙地筹集到了些钱以支付部分货款，但这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各地赶来的供应商是越来越多。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tcl要倒闭了，钱拿不回来了。这下事就更大条了，为了弥补损失，各供应商不顾tcl员工的阻拦开始发狂一般搬起了集团的产品、原料甚至办公用品，仅仅半个多小时内，整个集团就如同被狂风暴雨给席卷过一般，变得狼狈不堪。等到警察闻讯赶来维持秩序，阻止供应商搬拿财物的时候，存放在总部仓库高达1500多万的成品、原料甚至包括办公室里的电脑、打印机等等都已经被这些人给抢得差不多了。

到这时候，只要是有心人都能看得出，一个屹立近20年，资产几十亿的商业帝国崩塌就在眼前。随着事件的发生，当地政府为避免事态扩大紧急开始介入，找李董约谈商量对策。可当李董提出请求当地政府贷款7亿以恢复企业运作，度过难关的时候，当地政府从市委到市政府都全部失声。这样大的一笔贷款，就算是市委书记都无法做主，何况像李董目前的情况，这笔钱投入甚至有可能是肉包打狗一去不回，这些官员们谁敢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当儿戏来承担这样的风险？

而李董这时也索性破罐破摔，提出如果政府无法在资金方面提供支持的话，那他就索性申请企业破产。这样大的事当地政府也不敢给予回复，只能暂时维持现状，紧急把事件向上级汇报，以期望上级领导的指示。

“事情都办完了？”依旧是联发科的总部，蔡明节见何晶敲门进来，抬头问道。

何晶点点头，把手的件递给蔡明节道：“这些是我们扣下来的产品库存，从单以芯片系统的货值来看已足够能弥补集团的损失，如果按照成品货值计算，甚至……。”

摆摆手，蔡明节摇头道：“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成品货值？呵呵，这种成品现在谁还会掏钱去买？这样吧，为了避免麻烦，你让资产管理部做份核算，然后让营销部和法务部配合一下，把资料整理好后交给当地政府。”

“好的。”何晶点头道，想了想后又道：“对了蔡董，这些天几家电话机生产公司包括一些电公司都在询问我们的芯片系统价格，你看究竟是……？”

“谈！为什么不谈！”蔡明节点起支烟道：“李董的项目出问题这是他的问题，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而且这次回收下来的产品库存芯片系统都是完善的，放在仓库里也是浪费，倒不如卖出去。这样吧，你和营销部说一下，和他们好好谈谈，无论是谁只要出钱我们都能提供优质的芯片系统。至于价格方面，依旧按照当初和李董谈好的价格来算。”

“可是蔡董，我觉得这事是不是还是谨慎些好？”何晶迟疑了下建议道，见蔡明节眯起眼看向自己，她连忙解释道：“大陆的手机市场，或者说电信行业的控制和其它国家地区不同，如果没有许可证和执照是无法正式进入市场，或者说被国家所认可的正规渠道发售的。李董的集团当初是因为收购了阿尔卡特的业务才借此进入市场，至于周……。”说到这，何晶顿了顿，这才继续道：“周利的手机据说也是在取得许可证和执照后才正式发售，根据我所知，目前大陆市场的手机除国外这些大品牌外，也仅仅只有李董也周利两家有这资格。如果我们和其它公司合作，出售手机芯片系统给他们，会不会带来麻烦呀？”

“麻烦？哈哈哈！”蔡明节顿时大笑起来，神色轻松道：“能有什么麻烦？别忘了，我们卖的是手机芯片系统，又不是卖手机，就算大陆的电信部门有限制也管不到我们头上来，难道大陆禁枪，钢铁公司就不能卖钢管了？杀人犯拿刀杀了人，法律还会管到生产刀的厂家？这不一样道理嘛。就算有麻烦，这也是别人的事。”

何晶顿时哑口无言，她觉得蔡明节这话听上去虽然有道理，但仔细想想好像又有些什么地方不妥，可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妥她却一时间想不明白。

不过，既然老板已经发了话，她照做就是，反正有生意终究是好事。如果这几笔买卖都能谈下来的话，对联发科来说是个发展的契机。目前，tcl自身难保，联发科失去了一个最好的合作伙伴，而这些客户的出现正能填补李董的空隙，使得联发科在转型的过程再给予一把助力。

“还有个事要向您汇报，李董的集团现在有些不妙，听说地方政府有可能采取拍卖资产，甚至企业重组的方案。”

蔡明节点点头，这个事他已经知道了，同时也明白何晶说这话的用意。如果李董的集团最终到了这个地步，对某些人来说同样也是个机会。tcl集团家大业大，假如价格合适的话全盘接收下来倒也是个不错的买卖。就如同国外流行的收购、拆分、重组类的资本运作，投入一定的资金，说不定能赚到几倍甚至更多的钱。

但蔡明节并不想凑这热闹，对他来说他觉得tcl最重要的仅仅是一个品牌。如果没了这个品牌，任凭它还有多少资产在他眼里都是垃圾。更何况，现在这个品牌已经砸了，就算能在资本运作用有所获利，但联发科必然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和精力还有长期的运作时间，甚至还会被外界误会联发科才是推动tcl事件的幕后黑手。

之前用手段来弥补和李董合作产生的损失，这还能说是商业原因。可如果这时候联发科出手打这主意，任凭蔡明节脸皮再厚也承担不起名声被搞臭的后果。何况，联发科的主要经营方针和tcl完全不同，他们一向就不是以成品或者直接商品渠道为发展方向，两者的经营思路有着极大冲突。所以任凭这个馅饼再诱人，蔡明节都决定不会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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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8章　银行谈判

“这位就是沪海银行的苏行长，这位是林行长，这位是马主任……。【乐读窝网首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姚亮虽算不上什么勇夫，可至少在支付宝项目也是使尽了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终于打通了沪海银行的关系。今天，是双方第一次碰面，周利在姚亮陪同下早早来到沪海银行总部，在会议室见到对方的主要领导。

和同周利他们会面的一共是三人，苏行长是沪海银行的老大，林副行长主管具体业务，马主任主管信贷。可以说，他们的共同出面代表了沪海银行的诚意，对于这个项目沪海银行还是很看重的。

双方握手寒喧了几句，随后各自入坐。等周利刚坐下后，苏行长微微向林副行长点点头，由林副行长开始询问。

“周老板，你们的项目方案我们已经看过了，对于这个项目的可行性行里也进行了讨论研究。不过有几个问题想询问一下周老板，不知方便不方便？”

“当然方便，请林行长尽管问。”周利很是大肚地笑着抬手示意。

林副行长点点头，开口问道：“主要问题一共有三点，我就说第一个问题吧，从周老板的项目方案写道，这个支付宝是作为一个电商的交易支付平台，从我们搞金融的人角度来看，是否是类似于银行传统平台的支付或者兑付呢？”

“这个是有区别的。”周利敏感地发现当林副行长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无论是苏行长还是马主任神色都有些严峻，他知道对方提出这个问题非常不简单，因为国家银行法规定，只有人民银行授权并许可的银行、信用社等金融机构才能在国内进行正常的金融支付、兑付业务。假如周利一开口就把两者划为等号的话，估计接下来双方也没必要谈了。这是一条红线，周利虽然清楚支付宝在发展到一定阶段时的确有着这样的功能，可在目前而言在没有取得人民银行的许可下，是绝对不能碰这条红线。

周利首先提出这是有区别，让对方稍稍放缓了表情，接着继续听他解释。

“苏行、林行、还有马主任，诸位都是金融界的前辈，对于金融机构的运作要比我这个外行强上百倍。电商务，这是一个新生的商业模式，或许诸位也曾经接触过这种新的商业模式。而且随着网络、电化的发展，从商人的角度来看，电商务的发展前景是非常良好的。我记得前两年在沪海曾经搞过一个网络生存的调查是不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调查还是由沪海电视台和晚报共同发起的？”

听周利说到这个事，在坐人都笑了。的确，周利提到的这个调查或者说更准确些的应该是实验，在沪海甚至全国都轰动一时。沪海电视台和沪海晚报为这个调查找寻了一些志愿者，其主要的目的就是证实一个普通人如果在一个只有网络和电话的条件下，不出门是否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生存下去。

这个调查从一开始就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而当调查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随着一些志愿者通过网络或者电话购买各种必须生活用品，甚至用这种方式娱乐和同外界交流的细节情况披露并被社会所知后，所感兴趣的人是越来越多。整个调查前后历经了一个半月，当活动完成后，志愿者非但没有被饿死、闷死或者产生一些心理上的崩溃，甚至还轻轻松松地渡过了这个难题。为这事，报纸、电视、电台等各种媒体还发表了一些评论，最让人瞩目是一篇章，这章的内容就是网络时代的到来给人们生活所带来的巨大变化，以此调查为实例证明，随着科技的发展，不久的将来，人们完全可以通过网络的方式彻底改变工作、生活甚至生存的原有模式。

作为沪海本土的银行，苏行长他们当然知道这件轰动一时的大事。所以周利一提，他们顿时就乐了，笑着连连点头。

接着，周利从这事说到了电商的经营方式，同时又以之前的例阐述了电商发展的潜力。可同样也提到了一个无法绕开的问题，那就是在电商发展的同时如何保证电商和消费者共同的利益呢？

“现在这方式不好么？购买者在网上订购付款，然后由商家发货，或者货到付款。”马主任突然插了一句，因为目前电商的这种方式是惯例，既然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何必还要去修改呢？

周利笑笑，反问：“马主任，你说的模式是正常的商业模式，可电商不同，买家和卖家不是面对面的，根本做不到同步。如果因为某些原因或者某些方面产生问题怎么办？我举几个最简单的例吧，比如说买家付款，卖家发货，但货到买家手里的时候发生了质量问题，或者说因为买家发错了货导致购买和收货的不同。还有，买家付了款，卖家也发了货，可因为间的运输问题导致货物丢失。这些情况怎么解决呢？”

“有质量问题可以找对方索赔或者由消费者协会出面解决，如果发错货让对方换货不就成了？至于货物的丢失，那应该找间的快递公司或者邮政部门啊！”马主任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呵呵，理论是这样，可你们想过没有，这对于买家来说是有着极大不公平的。先不说要处理这些工作的难度有多大，如果卖家不配合，或者说在间环节相互扯皮怎么办？毕竟买家的钱已经提前支付了，无论怎么处理买家都是处于弱者一方。”

“那就采取货到付款啊！”

“同样的道理，这对卖家又公平了？如果说买家到时候后悔了怎么办？拒绝收货，或者说收了货后拒绝付款？”

“这……。”

马主任一时间无法回答，见问住了对方，周利这才笑眯眯道：“所以说，在买家和卖家之间必须要有一个第三方来进行对双方承担责任的平台，以保证各自的权益。这也是我们这个支付宝最大的特点。刚才林行长问了，支付宝是不是类似银行的支付或者兑换平台，我回答这是有区别的，其道理就在这里。换个简单的说法，支付宝只不过是一个保证双方利益的平台，就和做生意一样它是个间人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