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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网争锋-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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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证据确凿吗？”阮英年冷哼一声，“未必吧？有传言称，邓华同志和张锵争风吃醋，两个人在初鸣山庄大打出手，甚至都叫来大批帮手。张锵把他的战士叫来，邓华同志招来的是防暴大队，两个人大哥别说二哥。外面反响很不好，说市局领导私设公堂，非法拘禁，无视党纪国法无视军地关系。”
阮市长似乎很有情绪，至于说哪里来的传言只有天知道，马毅冷笑连连却不说话。赵菲菲看见马书记微微翘起的嘴角，心中已经有底，干脆拿起茶杯喝水，不再辩解，毕竟当时赵部长没在现场。
常务副市长卜元林皱皱眉：“岂有此理！身为国家干部，居然做出此等下流龌龊的事情，甚至动用国之公器动用私刑，真把市局当成他自家后花园了吗？一定要撤职严办！一定要狠刹歪风邪气！坚决不能让河池那一幕在黔易市上演！”
三位市长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要把邓某人拿下，果然都是高手，一招釜底抽薪所有的问题都解决。只要把邓某人拿下，还有谁敢抗命？刚刚三位市长都在邓某人那里碰的头破血流，给余延飞打电话居然装死！
说实话易明阳市长格外愤怒，老虎不发威真把自己当成病猫了，是不是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要下课，才根本不把市长当干部？如果此时邓某人在场，易市长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老易最近心情很不好，其中倒有一多半源自小邓同志，燕京市的资金物资没有拿到手，恰恰是邓某人的馊主意。
本应该大发雷霆的市委常委、军分区政委莫海却是一言不发，莫政委很清楚那个张锵是个什么人，几乎每个月自己都要给他擦屁股，早就够够的了。这一次和邓华针尖对麦芒，莫海不觉得张公子会占上风，老莫隐约听说过邓华的一些事迹。
就连燕京军区的特战大队作训基地都是奔着邓某人来的，足见某些传闻未必是假的。至于说争风吃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莫政委点燃一支烟，庄梦瑶那个女子太美，纯属一个祸水呀！
当年没转业的时候，西南军区歌舞团就因为她不得消停，现在终于闹出事端，不知道张公子能不能全身而退。换做一般人，莫政委相信不敢把张锵怎么样，问题是张锵招惹了邓华，虽然都省委书记做后盾，恐怕也不占胜面。
三位市长似乎没有人把死个把人当回事，贺志广心中暗恼，刚刚他的电话也被邓某人拒绝，不管怎么说那是省委书记的公子，最起码也要留点余地。贺副书记倒是希望易明阳好好折腾，只要易明阳犯错，他老贺就到了扶正的时候。
别看眼下贺副书记也是正厅高配，问题是名不正言不顺，和政府一把手没有可比性。行政级别永远代替不了实权在握，贺志广有追求有实力，他坚信自己就是市长的最佳人选，为此已经准备很久了。但是张锵事件出现的太不合时宜，如果张锵在黔易市出事，张子柱书记势必会迁怒于黔易市的领导班子，那时候自己想要上位简直是天方夜谭
贺书记很清楚必须拿出一个态度：“不要乱扣帽子！我们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一定要实事求是办案，要相信我们的干部。建议政法委上报省厅组成联合调查组，对案件深入调查，一定要还我们的同志以清白，人云亦云不是领导干部应该有的立场，请尊重事实有理有据！”
第1350章 强势出手
“咳咳！”阮英年异常尴尬，想要拍马屁却成了编造事实，可是话一出口收不回来了呀！也怪不得阮市长，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初鸣山庄发生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很多人关注的不是杀人案，而是军警对峙的本身，尽管军警对峙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却足以给好事者无尽的想象空间。黔易市一向是全国拥军模范城，还是双拥先进单位，在这样的城市出现军警之间的对峙，影响绝非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作为西南军区的战略纵深，黔易市有诸多驻军单位，搞好地方和军队之间的关系，一向为高层重视。西南军区无战事也不过十年，在这样敏感的地区发生如此敏感事件，触动很多人的神经，高层不可能不关注。
“已经上报省政法委和公…安部，部里指示一定要严肃查处，省厅干部正在路上！”傻子才会自己扛！方彪几乎得到消息第一时间上报，那可是涉及到黔州省一号的重大案件，死个把人算什么，“鉴于案件的影响，鉴于邓华同志已经成为当事人，市局很难做出公正判断，同意志广同志的意见，案件转交省政法委、省厅和市政法委联合调查组。”
班子成员中即便是新来的，也听说过邓某人的大名，不是别的，那家伙出手狠辣。看看逍遥山庄和后来连环案件，邓某人简直是杀人如麻，对于这些和平时期的领导来说，小邓同志的手段过于凶残。
所有人都相信，如果张锵落到邓华手上，除了死再没有第二条路。也许张锵该死，但是他绝对不该死在黔易市，张公子死在这里会有什么后果？恐怕谁也无法承受张书记的怒火。
市委常委、纪委书记胡丽康头发一丝不苟，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是时候整顿市局班子，不要什么人都坐在位子上，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市局纪委书记位子上真的合适吗？看看做的什么事？居然和军方起冲突，简直给头上帽徽丢尽脸，一定要严查不怠！”
“年轻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市委常委、江易县县委书记王路冷哼一声，“有些同志仗恃年轻气盛，根本不把领导放在眼里，更没有把党纪国法放在心上！看看市局做的那些事，看看河池做的那些事，燕京市扶贫对子居然没有和市里边沟通，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咳咳，我是说一定要在规则范围内，严厉整治公检法三司，让黔易市的老百姓有安全感，相信我们的干警！”
差不多都表明了态度，赵菲菲看向马书记，估计这就是马毅想要的，看看各人的嘴脸。话说这些高高在上的领导，表现还真是不堪，如果把这副嘴脸传扬出去，不知道还有没有脸面出现在公众面前指手划脚？
果然，马毅环视大家：“请问你们是从什么渠道知道案件真相的？阮市长听谁说的？希望你拿出证据，这里是市委常委会不是菜市场，说话是要承担责任的！明阳市长认为谁是罪魁祸首？邓华还是张锵？还有王路同志，凭什么就说是邓华同志的错误？年轻人就一定不如你么？胡丽康书记，和军方起冲突是给头上帽徽丢尽脸，是不是充耳不闻视若无睹才是你的人生哲学？各位都是凭什么发表意见？”
第一次马书记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仅仅是几个问题已经表明了马毅的态度，小马上任以来一直低调，在省委常委会也好市委常委会也罢，一向近乎于隐形人。
长达几个月时间的蛰伏，很多人几乎忽略这位才是黔易市的一号，更是高高在上的省委领导。今天似乎出于爆发的边缘，就连易明阳都后悔，忘记姓邓的和马书记之间关系，只想着巴结张书记来着。
“咳咳！”阮英年脸色发青，“我我只是听走廊里有人议论，具体是谁不清楚，我也是义愤填膺……”
阮市长后悔死了，光顾着报一箭之仇嘴急了点，上次邓某人让自己在常委会上丢人现眼，现在想要找回来，却不料越陷越深。马书记为邓某人撑腰的意味太过明显，如此强势着实让大家意外，为了兄弟情谊得罪省委书记绝非明智之举。
只有赵菲菲清楚，邓某人不是一个人出现在初鸣山庄，小邓同志远没有那么清闲。出事之后赵菲菲第一时间和庄梦瑶联系，对当时的场面已经了解，没想到张锵如此丧心病狂，更钦佩邓华的当机立断。
看看常委班子各位的表现就知道，有谁能够真正仗义执言？越是身在官场越是患得患失，其中不乏阮英年之流不乏王路之流，也不乏易明阳之流。还有几位本和邓华没有利害关系，仅仅是为了张锵身后的张书记，公平正义在他们那里仅仅是相对的。
没有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也许每一个都是那么道貌岸然，也许每一位都能充当黑面包公。而张锵身后的张子柱书记，可以一念间掌控他们的官帽子，如何抉择自然没有疑问，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
赵部长暗暗冷笑，黔易市的干部总是鼠目寸光，只顾着巴结顶头上司，却忘记张子柱上面还有真正的大佬！在双拥模范城发生强…奸杀人案，绝对会震动高层，不要说黔易市一帮，恐怕省里都有人要吃挂捞！
“苏晋同志，马上调查，什么人在市委大楼内造谣生事，如果找不到源头那么请阮英年同志承担造谣污蔑的责任！”
马毅的话让阮英年面如土色，找源头？找到了才怪，那是阮英年灵机一动想出来的由头，无非是往邓华身上抹黑，只要争风吃醋的名声出去，邓华根本不要想掌控案件，搞不好还会被停职！
“为什么案件交给省厅？只是一件普通的刑事案件，如果连如此简单案件都无法处理，我怀疑方彪同志的能力！丽康书记，你还没有跟我解释，究竟谁是罪魁祸首？二十出头不适合纪委书记，那么像你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合适吗？或者你和邓华同志易地而处，会做出什么样的动作？”
第1351章 一盘大棋
谁也没想到马毅如此强势，已经不是强势，而是霸道了！胡丽康瞠目结舌，为了一个小小的副处干部，居然在众人面前如此训斥，老胡此时才想起来，自己的老板是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没有点脾气恐怕不多，此前马公子没有表现出来不等于人家没有，何况泥人儿还有三分土性，堂堂的省委常委市委书记的马毅，如果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态度才是见鬼了。
胡丽康这个恨，恨自己没有看好风向就表态，这可不是自己的作风。以往的胡书记很沉稳，总是在看好领导态度之后才会表态，今天有点急功近利了呀：“对不起，我没有调查研究，我会马上派人……”
“市委纪委书记不做调查研究就判人死刑，胡书记果然是优秀的纪检干部！”马书记似乎是邓某人附体，变成毒舌了， “王路！你说谁年轻气盛不把领导放在眼里？河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让你深恶痛绝？”
王书记一张脸像是戴上假面具，一句话也不敢说，好死不死忘记马书记是班子里最年轻的。马毅不只是在省委班子成员中最年轻，即便在黔易市市委班子成员中也是最年轻的！
老王拿邓某人的年轻说事，岂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么？偏偏这秃驴还是自己庙里的主持，王路知道自己完了，也许此时此刻马书记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之后何时下课恐怕已经指日可待了呀！
一双眼睛阴冷的盯着王路，马书记似乎还没有发泄够：“至于说安全感，你去过现在的河池吗？看看那里的老百姓，几乎夜不闭户，邓华同志上任之前的河池什么样？用不用我和你说说？或者你可以去河池挂职！”
悔恨让王书记几乎崩溃，完蛋了，马书记绝对不会是说说罢了，看来马书记不过是借题发挥，搞不好早就对江易县的状况不满意。老王正是有预感，预感市里边对县里缓慢的经济增长方式不满，才会要在河池身上咬一口。
易明阳叹口气：“太浮躁！包括我在内都太浮躁！在这里向大家作出检讨，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我们不知道案件经过事实真相之前，没有权利对邓华同志指手划脚。马书记，是不是马上派人去调查核实一下，毕竟也是对邓华同志的爱护么，谣言满天飞毕竟影响不好！”
“我不管有什么影响！”马毅很感激张锵，如果不是他根本没有机会在黔易市立威，更无法在黔州省立威，“谣言从常委会开始，从哪里结束我不管，只要有任何有悖于事实的处理，不管涉及到谁，辞职吧！鉴于阮英年同志和王路同志的表现，建议二位停职反省，反思一下为什么会犯如此低级错误？你们的党性原则哪里去了？建议组成以邓华同志为首的专案组，在黔易市发生想刑事案件，必须要在黔易市解决，否则方彪你辞职吧！”
表决没有任何悬念，本来把马毅当成软柿子的常委们，终于看到了羊皮下的狼吻！上位几个月，整天除了调研就是喝茶开会的马书记，终于重拳出击，显示出燕京城世家子弟的强势与狠辣！
方书记站起身：“请马书记放心，马上组成专案组，邓华同志任组长，我任副组长，务必把案件办成铁案！”
谁都感觉到马毅的杀气，那杀气可不是冲着班子里这帮人来的，而是戟指直指黔州省一号！贺志广暗暗叹息，当自己还在关注市长宝座的时候，燕京城的世家已经开始布局西南诸省，恐怕张锵案件恰恰给了四九城那些大佬们一个突破口！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根线把西南诸省串连在一起？随着国家西南大开发战略的实施，西南诸省不再是蛮荒之地，也不再是政治的荒漠，这里蕴含着无尽的机遇和挑战。只是西南诸省一向是地方派的大本营，就像当年的桂系、滇系、黔系军阀一样，外界想要介入难如登天。
如今铁板一块的局面似乎要被打破，哪里是导火索？绝对不是邓华出手河池，贺志广的眼神飘向东南，似乎珠江市才是西南部局的关键！随着刘枫教授前往珠江市任职，整个大西南的官场被撬动，偏偏刘枫也好邓华也罢，都不是世家子弟，却都成为四九城布局的棋子！
“邓华同志，都有什么人替犯罪嫌疑人说情？”
马毅根本不理会方彪的表决心，老方这样的官油子，拍胸脯保证都不管用。马书记直接拨打电话，按下免提的声音在会议室回响：“到现在为止电话没断过，仅仅是我接到并录下来的电话三十余个，我已经把每一个电话登记在案！”
“好！”马书记厉声道，“一个小小的刑事案件，一个无辜的女孩遇害，居然有如此众多干部跳出来讲情，他们把党纪国法当成了什么？换取荣华富贵的工具吗？不管是谁的电话，哪怕是来自中央的都给我记下来，会有秋后算账的时候！”
坑！坑爹的坑！常委们终于明白，马毅书记和邓华这是要布下一个局，把那些说情的干部网罗到一起，这是要大开杀戒的节奏哇！几个给邓华打过电话的肠子都悔青了，谁能想到张锵案件不只是坑了他自己，坑了张书记，更是坑了每一个跳出来说情的干部！
大气魄！赵菲菲忽然发现，几乎所有人都被兄弟二人算计，如果说两个人事先没有默契那才是见鬼了。两个家伙简直是阴谋诡计的绝配搭档，早就感觉到马毅不甘于做雌伏书记，却没想到借助张锵玩一把大的！
把电话扔到桌上，冷眼看向方彪：“方书记是不是还要等我安排晚餐？”
“呃我这就出发！”
方彪这个恨呀，自己怎么坐在马书记眼睛里，可是又不敢和马书记叫板，只能是落荒而逃，马书记是常委、市委书记不假，更是省委常委！易明阳站起身：“跟书记请个假，头疼，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找上来！”
第1352章 压力
马书记开始下逐客令，谁还继续磨蹭下去，岂不是找不自在么？常委班子成员此时才明白，黔易市的马毅时代刚刚开始，此前的蛰伏不过是假象，眼前的马公子才是最真实的。当大家都以为马毅同志选择低调的时候，张锵案件给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一鸣惊人的机会。
市局几间预审室灯火通明，方彪、邓华、焦灿和曹猛组成的专案组成员，安静的坐在玻璃幕墙后边，听着里面审讯过程。苏晋作为马毅的联络员，坐在一边，不时上下打量邓某人，这小子还真是马书记的福星！
其实案件简单到令人发指，方书记终于知道常委们错在哪里，马书记当时和邓华在一起，两个人几乎经历整个案件。如果按照阮英年的说法，岂不是把马书记也牵扯进去？还争风吃醋！老阮完了！
张锵还在负隅顽抗，问什么都不肯开口，但是他身边的那些军人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说出来。今天张锵就是奔着庄梦瑶去的，庄梦瑶在西南军区歌舞团的时候，张锵已经多次去骚扰，甚至有一次上演霸王硬上弓。
只是庄梦瑶宁死不从，才逃过一劫，不过也有一位战友被张锵糟蹋，成了庄梦瑶的牺牲品。那一次事件也促成了庄梦瑶转业，今天庄梦瑶再一次躲着张公子，彻底激怒张锵。
在茶室为张公子服务的小红拒绝成为泄火的工具，张公子当着几个军人的面，把小红拖进休息间，等到张锵从房间出来，小红已经没有了气息。当时几个当兵的都被吓懵了，偏偏张锵越发嚣张，居然直接闯到楼下，找上庄梦瑶还想再次作恶！
初鸣山庄的服务员们一个个哭诉，张锵来初鸣山庄已经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妄想找庄梦瑶，找不到就想找女孩们发泄。之前被庄梦瑶警告过的女孩们，一个个对张公子防备森严，这一次小红没来得及逃脱！
方书记本来一张严酷的脸越来越平和，最后甚至有点亲切了：“邓华同志，案件已经很清楚，人证物证俱在，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我们也该休息一下了。呦，已经是早晨五点了呀，焦灿同志，到了你一亩三分地，是不是安排一顿早点？不需要大鱼大肉，来点热呼呼的方便面就行！”
“那怎么行？”邓华摆摆手，一夜下来老方一脸憔悴，年纪大了一点根本无法和邓某人相比，“我请全体专案组成员吃饭，就去初鸣山庄，刚好看看那里被张锵打砸的现场！”
上任已经有段时间，焦灿和曹猛还是第一次看到方书记的笑脸，曹猛嘿嘿一笑：“邓书记，据说初鸣山庄可是高档消费，一杯茶一百多，我们可消费不起！”
“放心吧！”邓华毫不在意，“我们的干警辛苦了，很多人恐怕一次高档场所都没去过，更不要说什么奢侈品消费。今天我请大家，让大家享受最好的美食，坐最高档的茶室！”
焦灿摇摇头：“邓书记，听说初鸣山庄都是素食，咱们的干警可都是肉食动物！”
“想吃什么点什么，哪有那么多限制？”邓华看向方彪，“方书记您请！”
二十几个干警出现在初鸣山庄的时候已经七点，这已经是老板娘紧急召集的结果，初鸣山庄可不经营早茶。被张公子砸烂的茶室已经被查封，休息室床和地上的血渍触目惊心，几乎一夜未眠的服务员们兀自惊魂未定。
任谁经历过那一幕恐怕都会心惊胆战，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还和警方对峙，太恐怖了！不过最高档茶室却没有进去，老板娘给出的理由那里地方紧张，大家只好在宽敞的二楼享受邓华的早餐。
方书记第一次和市局干警一起用餐，刑警出身的方彪观察力超强，他发现干警们对邓华相当尊敬，甚至是敬畏。就连级别比邓某人高的焦灿，在邓华面前都一点架子没有。
早餐很丰盛没有酒，邓华拿起茶杯：“大家奋战一夜都很辛苦，不过战斗没有结束，接下来才是最艰巨的。以茶代酒敬战友们，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把案件处置完毕，上交检察院。鉴于案件的特殊性，此案市局将会跟踪，直至嫌疑人得到法律严惩，干杯！”
警告还是示威？方书记心一跳，看来姓邓的就是要充当马毅那支枪，而且在监督自己。跟踪案件的事情很少发生，除非是罪大恶极民愤极大的案件，邓某人动用监督机制，剑指他这个政法委书记！
早就听说小邓同志有一个兼职，是监察部执法监察室第二处副处长，这家伙可不是危言恫吓。方彪头疼啊，手下一个强势致斯的邓某人，任谁都会头疼！
干警们早餐可没心思慢慢享用，十几分钟已经全部离开，方彪握住庄梦瑶纤细的小手：“请庄梦瑶同志放心，黔易市公检法三司将在最快时间内查处案件，一定给初鸣山庄一个交待！”
“谢谢！”庄梦瑶红红的眼睛让人心生怜惜，“希望初鸣山庄正常经营不会受到影响，刚刚外面有人送来查封公文，不知道初鸣山庄错在哪里？”
“查封？”方书记一皱眉，“哪个单位下发的？”老板娘稍一沉吟拿出一张公函，“检察院？”老方愣住了，“我马上调查清楚，最迟中午给你一个答复！”
送走方彪，茶室只剩下邓华，庄梦瑶叹口气：“那边施压，要求初鸣山庄不要追究，可是可是我不服！小红绝对不能白白被害死！我我要为她报仇！”
“军方？”邓华眼中冒火，军方出面讲情，让一直视军队为世外桃源的邓华如何接受得了，“西南军区的意思还是谁？谁打电话过来？”
庄梦瑶迟疑一下终于说：“西南军区歌舞团团长栗巧芸少将！”
“少将？”邓华冷哼一声，“无耻之尤！转业也是因为她？”女人默然不语，“放心吧，别说一个专业技术将军，就是职业军人又如何？一个靠出卖手中女孩牟取利益的混蛋，禽兽不如的家伙早晚要被处置！”
第1353章 省厅来人
老板娘愣住了，没想到邓华会为了她和将军叫板：“为什么帮我？值得么？”女人泪水顺着腮边滚落，“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在歌舞团的时候有一个姐妹为了我献身，当时就是这个张锵！姐妹们劝我离开歌舞团，没想到那个混蛋追到这里，我我拒绝他他居然居然……”
“不是为你！”邓华沉声道，“我不穿警服不假，别忘了我是华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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