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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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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处理?”

“先不急着告诉他,等我们回去了,再说时间太急,找不到人排练,很难赶在春节前演出。拖一拖,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张建中说:“那就是说,明天不要找审稿、改稿、定稿。”

“这个没关系,好多我们自编自演的戏都遇到这种情况,半路夭折是常有的事。”

“还是不要再扩大它的影响了。我来找他谈,跟他说清原因。”

郝书记担心地问:“你怎么说?”

“我心里有分数。”

说着话,陆副书记却敲门进来了。

“原来郝书记在,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郝书记应该向你汇报那个方案了吧?”

张建中知道这只是借口,你不可能不知道郝书记会来汇报,但她汇报一回事,你汇报又是一回事。毕竟两人的角色不一样。

“坐吧!”话一出口,张建中才意识到没有坐的地方,“到办公室去吧!”

从侧门走进办公室,开了灯,陆副书记便忙着烧水泡茶。自从,张建中回到边陲镇后,几乎每天晚上,陆副书记都要在这里坐坐,说是谈公事,其实更多还是陪陪张建中。

当然,这种陪是与张建中接近距离,或者叫,套近乎。

烧着水,各自坐在沙发上。陆副书记便对张建中说:“我听说,你今天去海边转了一圈。”

张建中说:“随便走走。”

“今天的海风也够清爽的。”

“没关系。”

陆副书记看了郝书记一眼,没把话说得太明白:“不会是大冷的天,想出海吧?”

张建中笑着说:“近年了,人家没那兴趣。”

“我还以为,你想趁年近,捞一把!”

尽管郝书记听得一头雾水,张建中还是不想谈这个话题,说:“水开了。”

陆副书记便泡茶。突然想起大少爷泡茶的技艺,便聊了起来,说赵氏家族的事,说现在有钱人钱多得都不知怎么来的,说边陲镇能有一半那么有钱就不用担忧了。陆副书记多少有些奉承地说,有张书记在,边陲镇也不用愁没钱过的日子。

泡了茶,喝着,张建中又提起海傍村建路的事,说那是你联系的点,你多关心一下。陆副书记说,那支书早就提过了。说他会关心的。春节活动布置下去后,他会忙里偷闲过去再促一促。坐了大半个小时,两人话不断,郝书记听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们是不是谈谈短剧的事?”

张建中看了她一眼,有支开她的意思,说:“不知你们那个女编剧写成什么样了?不会挑灯夜战,忙通宵吧?”

陆副书记便说:“张书记也知道了?”陆副书记说,“真难为那位女编剧了。要不要给她弄点宵夜?”

“张书记的意思是……”

张建中咳了一声,打断郝书记的话,身子动了动,想要给郝书记倒茶,却见她杯里还是满的。

“你怎么不喝?”

“我晚上喝茶睡不着?”

陆副书记并不傻,意识到了异样,对张建中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跟你还用顾虑吗?是不是你不同意编那个短剧?”

虽然,已经跟郝书记说了不同意的理由,但跟陆副书记可不能那么说,有些话,又不能当着郝书记的面讲,所以,张建中对郝书记说:“你去看看那位女编剧吧!”

本来,坐在这里也挺闷的,见张建中又要她离开,郝书记就听话地走了。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郝书记说的?”陆副书记很坦荡的样子,又流露出很不好意思因自己的事要郝书记离开。

“我是这么想的,”张建中单刀直入,“你还是低调一点为好。你没见黄副书记吗?太高调了。他负责球赛那一块,早早主把气氛炒起来了,好像要借这次球赛证明点什么?你也跟着高调,还把自己搬上舞台,外界以为,你们在攀比在争斗!我不想让人觉得,我们班子里有什么不团结因素。”

“我能理解。”

“你没意见就好。”

“我没意见,听你的。”

陆副书记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想,他黄副书记可以高调,为什么我不能高调?攀比又怎么了?争斗又怎么了?你张建中不会是想把我压下来吧?不会是想把那个正科给黄副书记吧?

冒出这个念头,他突然意识到,要他负责晚会这一块似乎也是特别安排的,有郝书记,有文化部门助阵,你只是一个配合的角色,晚会成功是必然的,与你能有多少干系?但黄副书记负责那块,从头到尾都由自己策划和组织,成功的功劳完全可以记在他的帐上。

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给不给你正科,你都支持他配合他,如果,给了黄副书记,他张建中就多了一个支持者。为什么那编制一直放着不用,就是等黄副书记出成绩。

郝书记回到宿舍,想那女编剧手不停地写,便没打扰她。虽然,张建中正遇陆副书记谈不演此剧的事,但女编剧正在兴头上,你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她,肯定不妥。这个剧不用真姓名,还是可以在其他地方演的,甚至可以参加市、省评奖的,没必要终止。

郝书记到那三位男同志的宿舍坐了一会,也没什么话题,又折了回来,见张建中和陆副书记还没谈完话,也不好进去,又担心他们以为她在张建中的房间里偷听,便拿了张建中刚才脱下的外套进卫生间里洗。

494 你流血了

洗干净,晾出去,觉得也该洗澡了,就关上卫生间的门,想是不是把灯也关了,卫生间的窗门正好对着走廊,虽然玻璃窗上有花纹,未必外面就看不见?这个张建中,怎么也不挂块窗帘遮一遮?后来,意识到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即使窗玻璃会剪影,也只是上半身的,男人的上半身有没什么好看的?

郝书记把灯关了。

卫生间里并非像想像的那么黑,因为,有窗户透进来的光。

陆副书记是从办公室正门离开的,张建中一点看不出他有什么不高兴,回到到房间,以为郝书记已经回自己宿舍了,就想洗澡,却见有一套女人内衣裤放在自己的床上。张建中愣了一下,想那应该是郝书记的,想她怎么把内衣裤放在自己床上呢?他那知道,郝书记给他洗了外套,又喃咕他怎么不挂窗帘,关了灯,不能完全看清卫生间里的东西,并不知道自己没有拿内衣裤。

张建中走近卫生间,才听见里面响起的水声。

“你怎么不开灯?”

郝书记在里面说:“外面可能会看见。”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说:“你没拿内衣裤。”

“我拿了。”

“放在我的床上。”

“是吗?”郝书记感觉自己好像把内衣裤挂在卫生间的衣勾上了。卫生间的光线毕竟暗,看不清门后的衣勾上有没有挂着自己的小玩意?

“我帮你拿过来吧!”

郝书记的心怦怦乱跳起来,想你怎么拿过来?难道还要我开门放你进来啊?虽然光线不好,门一开,房间的光溜进来,还不什么都看光了?

张建中嘴快快,说了这么一句,又折回去拿床上的内衣裤,突然不知该从哪下手。那可是最贴身的东西,感觉拿着那个罩杯就像抓住罩在里面那团肉。郝书记那团肉的硕大,张建中是见识过的,虽然,那颗葡萄呈紫黑色,却弹性十足。

这会儿,这会儿,那两团肉不受约束,一定哆嗦得不像话。他想,汪燕那两团肉虽然比敏敏的要大一号,但与郝书记比,却小一号不止,汪燕那两团肉有点下垂,郝书记是不是垂得更厉害?应该是吧!毕竟她这年纪了,那两个紫色葡萄应该是冲下的。

自从那次一时头脑发热,给了张建中好多次暗示,他都麻木不仁,郝书记就再没太往邪路上想了,无意间,把内衣裤忘在外面,又把她心里那团火点了起来,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自然得没有刻意安排,也不用多说什么?开门把张建中放进来,看到自己这般情形,他还把控得住吗?她想,自己是不是要矜持一点,是不是要反抗一下,你总不能太顺着他吧?

然而,她又担心自己反抗,张建中会停手,会落荒而逃。

敲门了,他敲门了。

张建中不敢想得太多,拿着罩罩背上的细带儿,食指勾着内裤的,脚步迈得艰难,下面的蒙古包早就顶得高高了。他并没想郝书记大敞卫生间的门,以为,她只拉开一道门缝,把手伸出来。

“来了,来了。”郝书记在里面说,就听见门的插销响,一下子大开。那是一个两扇门,郝书记一手抓住一爿门,人就站在当中。张建中眼前一花,像相机镜头一下,马上就聚集了。郝书记虽然早有意识,真呈现在张建中面前,还是措手不及,脑子一片空白,手脚不会动,就一直保持着开门的动作。

张建中目瞪口呆,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很多事是后来才想清楚的,那两团肉的确是下坠的,想想,那么硕大怎么会不下坠呢?只是那一身的雪白却是没有想到的,因此,那两颗紫葡萄颜色更深,肚脐眼也深深地凹了进去,小腹虽有些许赘肉,却显得更圆润,两腿之间那片森林浓黑且茂盛。

郝书记没想到会把张建中惊成那个样子,眼睛睁很要多大有多大,嘴巴张得像一个洞,好像还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似乎在同一时间,郝书记关上门,张建中也落荒而逃。他是昂着头跑的,听着张建中跑得“咚咚”响,郝书记才回过神来,才恨自己怎么把门关了?她想,那一刻,彼此大脑都缺氧,彼此都没有思维,等他反应过来,还不扑上来?

房间里很静,他跑到哪去了?郝书记没有把身上的水完全擦干净,就套着一件衣服出来,他还是没有把内衣裤拿给自己,跑开的时候,又带走了。

这小子,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如果,他直接扑上来,把郝书记弄舒服了,她也未必会觉得他有多可爱,正是他表现得那么狼狈,才让显得他又可爱,又可气。

他坐在椅子上,样子怪怪的,头垫在椅背上,脸朝天,像在看天花板,一只手垂着,还拎着她的内衣裤。

“你没事吧?”

“没事。”因为脖子是横着的,很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滑动。

郝书记也很不雅,虽然穿了外衣,里面却是空的,那两团肉,还是不受约束,又没完全把扣子系好,便一手抓住衣襟,下面却什么也没穿,只是外衣的下摆时隐时约地遮住那片森林。

张建中没有看她,还是那么看着天花板。

郝书记吓了一跳,她看见张建中衣襟上有一片血迹。很显然,是刚才弄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

“你流血了。”

“流,流鼻血。”

郝书记明白了,刚才那一幕刺激太大了,把他内心的火点着了,把他体内的血烧沸腾了,鼻血便汹涌而出。按常理,他是不可能流鼻血的,结了婚的男人,怎么可能反应那么大?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大的火气,然而,敏敏不能给他那么多,他始终处于一种非常理中。

“很不舒服吗?”

“好一些了。”

他肯定误会了你的意思,郝书记看了一眼他那个蒙古包,顶得那么高,可能会舒服吗?

“要不要我帮你?”另一只手很想伸过去,“不用。”

“还是帮帮你吧!”

“已经不流了。”

郝书记恨得心痒痒的,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她真想跟张建中挑明,我不是要帮你止血,不是只帮你治标不治本,我是想帮你解决最根本的问题,是帮敏敏把你那些火彻底灭了。

“这么靠一靠就好了。”张建中依然看着天花板。

“好得了吗?”

他的脑袋动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小时候也时不时流鼻血。”

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她还是没能完全遮住要遮住的东西,衣襟是抓紧了,却绷出那两颗紫葡萄的阴影,不禁又诱发他想起刚才的情形,那片森林好茂盛,敏敏不及她一半。

敏敏什么都不及她,没有她那般丰盈,没有她那般硕大,没有,没有她那么有承受力。这是最最要命的!否则,他张建中就没有遗憾了。

“小时候流鼻血和现在不一样,小时候是淘气,现在是某种生理反应。”

“这几天没注意,上火了。”

“现在是冬天,怎么会上火?”

“冬天燥,又总吃些燥热的东西。”

他还是不理解,还是不上道,郝书记恨自己太那个,你罗嗦什么?说到天亮他也未必明白,你直接抓住那个蒙古包,还用费那么多口舌吗?

郝书记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已经平复了许多,现在,他应该也理智了许多,完全会拒绝你的所作所为,虽然,你是为他好,但他明白你的苦心吗?他误会了你,你可就是一个*贱的女人了。

495 勇敢向前一步

尽管也有私心,那死鬼总满足不了自己,张建中那个大家伙总时不时让自己心慌慌,但郝书记还是认为,自己是在做牺牲,为了敏敏,为了张建中。这种错误的想法,或者叫借口,使她一次次忘记了廉耻,一次次怂恿自己给予张建中生理上的满足。

然而,每每到了关键那一刻,只要再向前迈那么一小步,就像窗户纸,轻轻那么一捅,就可能捅破时,她又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压得她再不能向前半步。

换一个角度说,张建中还是一个未经事的毛燥小子,还是一个见火就着的小男人,不用等到她脱光光呈现在眼前,那怕一个暗示,一个小举动,他也会不管一切扑上去了。

张建中表现得平静,心里却起伏不定,总在想,彼此间怎么总遇到那么多巧合,怎么总有这么多诱惑。别人的岳母与女婿之间也会是这样吗?他想,不应该有,别人的岳母与郝书记怎么能比?别人的岳母早失去了女人的光彩,但郝书记身上的零部件哪一样不透出诱人的韵味?不知道她的年纪,说她只有三十多岁也有人相信。

好多人背地里就经常说,李副书记老牛吃嫩草。

但是,这草嫩也好,充满成熟韵味也好,都与你张建中无关,虽然那么多巧合和诱惑,你也要挺住。有时候,他问自己,如果,郝书记也愿意呢?如果,这一次次的巧合和诱惑是郝书记制造的呢?

他马上又否认自己,这怎么可能?郝书记根本不是那样的女人。她绝对不会红杏出墻,绝对不会背叛李副书记。退一万步说,就是出墻就是背叛,也不会瞄上你张建中。

你们是什么关系?

你们扯上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还背叛了敏敏。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张建中发生起一种莫名的兴奋,“敏敏不能给予你彻底的满足,郝书记便想将功补过。”

完全有这种可能!

她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婿这么过一辈子吧?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婿得不到满足,心猿意马,在外面找红颜知己吧?即使,女婿不与她女儿离婚,那女婿却要跟别人分一半。

其实,回想起来,她那些话里也像是隐藏有那么一层意思,她不是说流鼻血是一种生理反应吗?不是问要不要她帮你吗?怎么帮?仅仅是止血吗?还应该是根治灭火吧?

张建中问自己是不是太主观?是不是把自己的主观意念往现实上套?这可不是写材料,不是发言汇报,先拿出一个观点,然而,找一些事实断章取义,硬是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

如果,郝书记有那个将功补过的心,会半途而废吗?门户都敞开了,向前一步就大功告成,她怎么还把门关上?很显然,那只是巧合,一旦发现自己失态,她又把自己保护进来了。

只能怪你自己反应慢。你反应快一点,勇敢一点,她就是想关门也关不上了。

“你太傻了,张建中,你真傻到家了,送到嘴边的肉都让它掉了。”看着那个丑小子挺得高高的,泛着乌黑发亮的光,他直骂自己,“你就不能勇敢一点?你以前那股子勇猛劲哪里去了?”

就算郝书记没有那个想法又怎么样?你就是要在她身上发泄,她又能怎么你?难道还会告你*?她告得出口吗?她不怕丢人吗?你张建中为什么禽兽不如,她会不知道?

还不是她的女儿不能彻底满足你?

“你真没用!”他对那个翘得高高的丑小子说,“放着那个大森林不逞能,这会儿逞什么能?那会儿,你只要向前一步,还不无坚不摧?

张建中躺在床上,想像着郝书记雪白的身子,想像着自己狠劲地抓住她那两团肉,搓啊揉啊!丑小子就钻进了森林,磨菇头就探进了那条小溪,肯定会溪水潺潺,肯定一戳到底。好久没享受过一戳到底了,那种爽,以前还感受不深,这会儿,感觉那种爽无与伦比。

结束了,这都与你无关,你不可能在敏敏那里表现自己有多坚强,表现自己有多坚不可摧,所向披靡!

张建中很不服气,再遇到机会,他决不会放弃,不管郝书记愿意不愿意,他都要大胆向前,都要在她那里体验一戳到底的快感。不知她会不会叫起来,不知她会不会兴奋得哆嗦,应该不会像汪燕那样说他太厉害吧?

好像再听到那种叫声,好像听到有人说他太厉害。

他喃喃起来,敏敏,敏敏你快来,快来帮我把它弄舒服了,他想像着敏敏把头埋在他两腿之间,想像她用舌尖灵巧地捣弄自己。

“快一点,你快一点。”

她不能说话,却不停地吞吐。

“不好,一点也不好。”

敏敏停了下来,问:“怎么弄你才觉得好?”

“你妈呢?你妈在吗?”

“我来了,小张,我来了。”郝书记好像早就在一旁等着,声音好听得像夜莺。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敏敏急得像是要哭了。

“我来帮你。”

“我不要你帮。”

“我不帮你怎么可以呢?”

“他是我的,他是我老公。”

“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但是,但是,你能履行老婆的职责吗?”

“我能,我能。”敏敏哭了起来。

郝书记叹了一口气说:“不是妈要欺负你,是妈不忍心,不忍心看着你们总这样?你可能觉得没什么,但小张不行,小张想得到的还不止这些。”

——你以为,妈很愿意啊?你以为,你爸知道了,不要了我的命啊!但是,能让小张一辈子都体验不会女人的真正滋味吗?

——妈不是要跟你抢小张,妈是怕总这样,小张会被外面的女人抢走。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家人,妈怎么也不会跟你抢,妈这么做是为你好!

沉默了好一会,就听见敏敏小声说:“来啊!妈你来!”

张建中不敢动,但双腿绷得紧紧地,让那丑小子挺得高高的,处于最佳状态,心里呼唤着:“来吧!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重重的身体压了下来,张建中也奋力往上顶。

“唉哟!”郝书记叫了一声。

敏敏问:“怎么了?”

“太大了,妈有点吃不消。”

“不会吧?妈你也吃不消?”

“他跟别人不一样,那次,你们在房间做事,我就看见了,就知道他大得不正常,大得有点可怕。”

“是不是因为他太大,我才承受不了?”

“也不是,也不是。”郝书记在他身上动了动,“有点可以了,但还是感觉有点深。”

张建中挺了挺,郝书记又叫了起来,“太厉害了,小张你太厉害了。”

张建中再不想被动,一用劲,把郝书记翻到身下,一阵风卷残云般的冲击。

“轻点,小张,你轻点。”

敏敏也不停地摇他,说:“你就不能不那么用劲?你就不能考虑妈的感受?妈也承受不了你。”

——承受不了也要受!

——承受不了也要等我爽了再说!

——我已经憋得太久太久了!

敏敏又哭了,说:“你也不能不要命吧?你也不能要了妈的命吧?”

郝书记似乎咬着牙说:“敏敏,妈没事。敏敏,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

郝书记不想解释太多,说:“小张,你别管敏敏,她没经历过,好多事都不懂。我可以,你怎么我都可以。”

张建中明白了,毕竟久经杀场,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她的不适很快就消失了,她要他竭尽全力,她要他对她更狠。

“我来了,我来了。”

动作太大,张建中把自己弄醒了,那有敏敏和郝书记,原来只是一个梦。

496 话不能说得太直白

这个晚上,陆副书记也没睡踏实,总想张建中够阴险的,想他这次回来,进步太大了,以前,貌似一碗水看到底,现在,高深莫测了。又想,这也难怪,人家岳父是干什么的?李副书记爬到那个位置,没点真本事可以吗?

有高人指点,张建中怎么可能还是过去的张建中?

有些人是怎么点也点不明的,但张建中是聪明人,一点就开窍。

陆副书记倒没有责怪张建中的意思。他想,换了你,也一样会这样?为了坐稳那个位置,换了谁都会想方设法让更多人支持自己。

退一步说,你责怪他又能怎么样?他还怕你不成?就算你是副县长的心腹,你也奈何不了他。何况,你还不是副县长的心腹。

这么想,他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副县长也未必能帮你,他对你说,要把那个正科给你,是因为黄副书记醉得像滩泥的时候,正科非你莫属。现在,黄副书记龙精虎猛,就不是他能够说了算了。张建中会听他的?人家岳父可是李副书记,尊重你副县长没问题,但不会听你的指挥。

想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黄副书记身上。

在陆副书记心目中,边陲镇只有两个人有资格争这个编制,不是自己就是黄副书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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