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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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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似乎提醒了老大,看了看陈大刚,问:“保密?”

陈大刚点点头。

老大就站起来,对饭桌上的人说:“你们吃好喝好,我跟陈队长有些事要谈,离开一下。”

说完,就先往后院走,陈大刚跟了过去,后院是一块树枝竹枝围起来的菜地,因为是冬天,空置着,零零落落长着一些过时节的老菜心,没有叶,只有高高的心儿开着黄花儿。当中有一棵石榴树,老大停在树下,陈大刚紧走几步,掏了出一支烟递过去,老大接过烟叼嘴上,陈大刚又凑过来,打火点着。

“什么事?说吧?”

“有人要走私,想你帮忙截货!”

老大一口烟没吸尽,停下来,双眼瞪得老大,说:“劫货?你要我打劫!”

“不是,不是。是要你把货截下来,交给政府!”

老大说:“我可不是土匪,不是强盗,配合政府没问题,打砸抢的事决不干!”

陈大刚陪着笑脸说:“所以,我才来找你。”

“谈条件吧!”

“这是一次秘密行动。你知道,走私的人都狡猾,而且,很有可能卖通了政府的人,所以,我们只有依靠你的力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这些我懂。”

“懂就好,懂就好!”陈大刚搓着手说,“到时候,我会再来,带你们埋伏在指定的地点。”

老大不耐烦了,说:“这些我不管,你说你需要多少人,给多少报酬!”

陈大刚始料不及,问:“报酬,报酬,你们也要报酬!”

“你以为我学雷锋啊!没有报酬,谁跟你去玩命?”

“以前,派出所要你们帮忙,也要计报酬?”

“少一个子儿也不行。你别以为,我傻瓜,你们截了货,交上去,政府给你们奖励,你们好意思一分钱都不给吗?”

“这也是,这也是。”陈大刚想至少也要叫他找个十人八人吧!当然,不知道报酬时,他是希望人越多越好,“你给个数吧!”

老大竖起一根手指,说:“至少一万!”

陈大刚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什么?一万!”

“嫌多是不是?那就一万五。”

“等等,等等,一万就一万!”

老大一巴掌拍在陈大刚肩上,那手劲大得陈大刚一下子矮了半截。

“爽快!”

虽然答应了他,陈大刚却不知道这钱从哪来。

“我不为难你,事成之后,才要你一万,先给两千订金。订金到,听你指挥,叫干什么干什么!”

陈大刚松了半口气,两千似乎还可以想想办法,事成后,把走私货截了,一万还不是小意思,缉私大队长也会掏这个钱!

边陲镇行,陈大刚还是满意的,总算把事情谈妥了,目前,他要解决的是那两千元订金,回到县城,找了几个所谓的铁哥们,一个个都摇头,说一百几十倒可以借,这一两千,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那时候,一两千对普遍人来说,是大数目,在乡下盖一幢两层小楼屋也就一万或八千。

想来想去,只有开口找娜娜借。她倒是有些钱,工作那么多年,家里条件优越,几乎没什么花,工资都存在银行里,不像他陈大刚家在乡下,又好吃好喝,月光族不说,有时,还要摊巴掌叫娜娜要。

“三千?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当然是干正事!”陈大刚想,一不做二不休,多弄一千,自己防防身,大过年的,赌几把也有点底气。

“你能干什么正事?不给!”

陈大刚堵住她的嘴说:“你别那么大声行不行?”

“办正事,你还怕人听见?”

陈大刚把房门关上,告诉她,这事要秘密进行,告诉她,这三千元,可以置张建中死地!

“你不会心痛他吧?”

“你放屁!我心痛他?”

“就是啊!就是啊!所以,我才找你!”

娜娜突然问:“今天,你跑哪去了?”

“我去边陲镇了,就是去办这事。”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赌博了,你输钱了!”

“我赌什么博啊!我输什么钱啊!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就见鬼了。你领的年终奖都哪去了?明明放在抽屉里,一转眼都没有了。”

陈大刚“嘿嘿”笑,说:“这一笔归一笔,我要这三千真是办正事!”

“没有。”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我不讲理还是你不讲理?我的钱不给你,我还不讲理了?你的钱都赌完了,倒有理了?陈大刚,我告诉你,嫁了你,我算是倒霉透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当初,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陈大刚也火了,大着嗓门吼:“我就知道你后悔了,我就知道你心里挂着那小子,当初,你为什么嫁我啊!当初,我把你搞了,你怎么不嫁给他啊!我就是想要他戴绿帽,才搞大你的肚子的。你怎么不嫁他啊!嫁他多好,让他帮我陈大刚养孩子!”

“你个流氓!你个王八蛋!”娜娜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护肤霜甩了过去,陈大刚一躲,砸在门上,“咣当”一声。

“你躲,你躲。”娜娜又抓起装梳子头饰的筒子甩过来。这次,她手上多了一个假动作,陈大刚一躲,她才真正砸过来。

“哇”一声惨叫,头额立马见红,陈大刚咆哮了,猛扑上来,快、准、狠,双手紧紧夹住娜娜的脖子,娜娜挣扎着,想喊救命却喊不出来。

“咣”一声,门被推开了,娜娜的哥哥住二楼的另一侧,听到打闹声,先冲了进来。

“干什么?你干什么?”

陈大刚一使劲,把娜娜推倒在床上,回过身,指着自己的头额说:“你看看,你看看。”

娜娜“哇”地声哭了起来,说:“他想杀我!”

“你不打我,我会动手吗?”

哥哥说:“你们能不能不吵?哪天,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

副县长也杀到了,指着陈大刚说:“你他/妈禽兽不如!给你吃给你住,你不感激,还反了!你给我滚!从今天,以后,别进这个门!”

“滚就滚,我很稀罕啊!”陈大刚手一甩,就往外走!

娜娜在后面叫:“你去哪?”

“我去哪不用你管!”

娜娜却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他。

副县长说:“你放开他!”

“我不,我不!”

陈大刚更得逞了,说:“你放不放?放不放?我走,我今天不走不是人!”

老妈子赶到楼上,只见一片混乱。这时候,她显示出了少有的冷静,说有事不能说清楚吗?喊打喊杀,外人听见好听吗?她往外推副县长,你回去,人家两口子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对儿子说,你也走,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你凑什么热闹?

陈大刚说:“这是打情骂俏吗?血都出来了。”

520 牛听话好使唤

老妈子说,娜娜就是手重了一点,打错了地方,男人流点血不算什么!上点药,包一包就没有事了!

她对娜娜说,“去拿药来!”

娜娜生怕一放手,陈大刚会跑掉似的,还是抱住他说:“你别跑啊!”

“我不跑,我在这里受你折磨!”

“我错了还不行吗?”

“知道错,你就答应我!”

娜娜犹豫了一下,说:“答应你,我答应你。”

陈大刚便一副得胜凯旋的样子,昂着头说:“我原谅你,我哪也不去。”娜娜这才跑下楼拿医药箱。另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不理解,场面怎么会发生如何急剧的转变。

儿子对老爸说:“俩神经病!”

副县长对儿子说:“回去睡吧!”

这天,张建中请武装部那位参谋吃晚饭,喝了很多酒,那参谋没敢让他开车回去,派了一名司机送他回家。本想要司机送他回去自己家的,想想敏敏还在岳父家等自己,就叫司机送到岳父家。

李副书记年初二就回来了,却总躲着老婆,尤其是晚上,担心她有那方面的要求,自己又没恢复过来,出丑事小,被她怀疑自己寻花问柳事大。那天,他想也没想到自己表现得那么勇猛,且局面完全在自己控制之中,不管按摩女在上面,还是把她压在身下,都能挥洒自如,最后,把她弄得直嚷嚷:“太厉害了,老板,你太厉害了!”

他才不相信,你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什么玩意儿没尝过?就那么不经事?

“你别骗我,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假话!”

“我说的都是真话。”她绷着脸,他进攻一次,她的眉头就皱一次,嘴就很痛苦地大张一下,“饶了我好不好?我真顶不住了。我真没遇到你这么厉害的男人。”

李副书记会饶了她吗?这两年来,自己有多憋屈,好几次,差点被郝书记踢下床,现在,他把按摩女想像成郝书记,听着她的求饶声,越发激发的了他的斗志,一次比一次进攻得强烈,你不是说我不行吗?不是要踢我下床吗?我行不行?行不行?

“行!你太行了!”

他要她翻过来,从后面进攻。你不是喜欢这个姿势吗?不是说这个姿势爽吗?我今天让你爽个够!这两年,他可不敢玩这姿势,也不知怎么的,一从里面出来,宝贝儿就软了,就怎么也扶不起来了。

现在,他一戳一个准!按摩女狗一样趴着,每一次进入,头都扬一下,嘴里都发出被刺伤似的惨叫!

爽啊!原来自己一点也没退化,甚至于比以前还要勇猛。

其实,按摩女只是一种假意的夸张,既让男人得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又让男人能快点交械,那知,她遇到了一个愈战愈强的角色,花在喊叫作状的力气比做事还要多,听着他撞击自己屁屁发出的声音,她恨不得一个后蹬把他踢下去。

“你完了吗?完了吗?”

“早着呢!还早着呢!”李副书记大汗淋漓,比刚才出蒸汽房还甚。

按摩女不再喊了,把劲用在做事上了,配合他的节奏。

“拼了,我拼了。”

他往前冲,她就往后顶!

“拼啊!拼啊!看谁拼得过谁!”

男人都以为自己拼得过女人,其实,败下阵的总是男人!李副书记不仅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也像是消耗了所有的精气。

昨晚,他早早就躲回到办公室,不敢露面,想想,好些天没跟郝书记那个了,再想想,这几天她大姨妈快来了,女人到了这时候,总要找事儿,心里很清楚,自己会是什么一种状态,因此,很晚了,想她应该睡了,他轻手轻脚溜回来。一晚上都提心吊胆,老婆一个翻身,也能把他惊醒,然后大气不敢出,装着睡得死沉死沉。早上,老婆上厕所,他也一骨碌爬起来。

“怎么这么早?”

“不早不行啊!要忙的事太多。”

“没见有你这么忙的。”

“就是,就是。我也纳闷,怎么就那么多忙也忙不完的事。这牛啊!听话好使,人啊!听话好欺负,书记县长使唤我就像使唤牛一起。”

年初三,找机械厂的王主席出来吃晚饭,人家不愿意,说你是不是太腐败了,平时大吃大喝惯了,这大过年的也不想呆在家里。年初三就想着找人请你吃饭。李副书记对王主席从来就不客气,说:“我叫你出来吃饭,是我请你,不是你请我。我叫你出来吃饭,是见过年了,大家坐一坐,聊一聊。”

吃饭的时候,聊起年初一去市里聚会,王主席直埋怨李副书记不把他一起叫上,李副书记说,你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聚会的都是副团级转业的干部,带你个参谋去,你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吧!又说丁建那家伙,牛B了,简直就一暴发户,那趾高气扬的样子,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

王主席说:“丁副团长那家伙,什么时候都牛B哄哄!”

“过了年,我们单独去找他。”

这可是李副书记的心里话,虽然回到兴宁县,左躲右躲的,坐在办公室里,想想那晚的情形,想想那按摩女比女儿敏敏还年青,就又跃跃欲试。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好的事啊!都这把年纪了,还把一个二十多点岁的女人压在身下,可着劲儿折腾。他想,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再激发了自己的斗志,才唤发了自己的青春。

妈的,丁建那家伙说得对,得抓紧了,拼着老命也要挤上这末班车!

王主席问:“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李副书记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从你的眼神看出来了,心里有喜事,想要找人分分享享。”

“我还能有什么喜事,都这把年纪了。”

他决定,不能告诉王主席,心里也清楚,他不会张扬,但还是不说为妙。哪一天,跟他到市里,他自自然然知道,那是另一回事。

“敏敏有喜了,要做外公了?”

“去,去,去。这是年青人的事,别瞎超心!”

吃了饭,喝了酒,他又把王主席拉回办公室下棋。兴宁这地方,真是越来越小了,越来越偏角了,晚上也没个好去处,不一定每天都那么鬼混,有个桑拿室,蒸蒸汽也可以吧?有个看歌舞,看女歌手越脱越少的歌舞厅也好吧!

张建中还没进家门,敏敏听到车响就迎了出来,见张建中正跟司机说话,说叫你别送你偏要送。现在,你怎么回去?还是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司机说,不用,不用。我跑步回去!

“这怎么行!你先等一等!”张建中回头想冲屋里喊,见敏敏已经出来了,就说,“快上车,我们现在就回去!先把解放军叔叔送武装部。”

郝书记也跟了出来,问:“喝了不少酒吧?”

张建中不说假话,说:“还清楚。”

“酒后不能开车。”郝书记走到司机面前,说,“麻烦你,再送他们回去。”

话是这么说,突然,有一种想跟他们一起去的欲/望。

敏敏扶住张建中问:“你真没醉?”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看我有醉吗?醉了还能指路让解放军叔叔送我回来吗?”

郝书记也过来扶张建中,说:“别跟他说那么多,他醉了也说自己没有醉,扶他上车再说。”把张建中扶上车,郝书记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副驾驶位上,对司机说:“小同志,麻烦你再送一程。”

车启动,载着他们回张建中和敏敏的家。

521 你总是最超心的

下车的时候,郝书记还想扶张建中,他说,没事,我没事!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说,你怎么也过来了?郝书记说,还说你没事?我跟着你们过来也不知道。敏敏说,你回去吧!他真的没事!

“他有没醉你会知道?说话都前后不搭了。”

敏敏说:“没有啊!我觉得挺好啊!”

见妈妈一上车,她心里就扑扑跳,就有一种缺氧的感觉,妈是不是要兑现她的承诺,是不是要扶着她跟张建中做事?心里虽然有某种企盼,但还是不能接受,这两天,在电话里,总想跟张建中说,但又说不出口,你这会儿,冷不丁的闯进来,还不把张建中吓坏了?

虽说,你见过我们尴尬的场面,那毕竟是无意碰上的,有准备地允许你参与进来,怎么说也得有个心理接受的过程吧?

司机向他们敬了一个军礼,一个向后转,便跑步回去了。车一直就是放在楼下的,并没什么,只是三个人都站在楼下,不知怎么办?张建中不知道母女之间的秘密,见敏敏不想上去的样子,岳母也磨磨蹭蹭。郝书记心里也有障碍,本想一狠心,“噔噔”往上走的,见敏敏很不愿意的样子,也就不好太自以为是了。

张建中问:“你们怎么不上去?”

敏敏说:“你先上去吧!我跟妈说几句话。”

“有话回家里说吧!”

敏敏说:“在这说。”

郝书记很尴尬,说:“我是见小张喝了酒,担心你不能扶他上去,才跟过来的。”

她的脸热辣辣的,幸好光线暗,看不太清脸上的表情。

“他不用扶,他可以自己上去。”

张建中也说:“扶就不用扶了,都到门口了,上去坐坐吧!”

郝书记看了女儿一眼,女儿嘟着嘴,很不愿意。

“我就上去坐一坐,你爸也不在家,我自己一个人回去也闷得慌。”

“李副书记也太忙了,大年初三还要回办公室。”

“不是今天,初一,初二也没在家里呆多久。”

三人一起走进楼道口,张建中想让母女俩走在前面,敏敏却说,你先上去开门。郝书记说,你走在后面,我们不放心。张建中笑了笑,说,你还认为我喝多了。说着,一边上楼梯,一边拉开公文包的链子掏门钥匙。

敏敏小声对郝书记说:“你还是别上去了。”

郝书记说:“你别听小张说吗?都到家门口了,我不上去坐坐,他不会觉得怪怪的吗?不会觉得,我们有什么事瞒着他吗?”

“你可不准提那事!”

“我不提。我就是那么一说,只是给你参考,最后,还得你决定,不要以为妈霸道,那样的事也要强迫你。不要以为妈很愿意,那么糗的事,妈愿意掺和。”

“说好的啊!”

“行了,行了。”

楼道很黑,敏敏身子歪了一下,郝书记扶了她一把。

“你小心点。”

“还不是给你弄的吗?”

“你也太多余了。”郝书记问,“没崴着吧?”

“没有。”

她们走得慢,张建中走得快,已经开门了,门口的灯光亮亮的渗到楼道上。

因为过年,客厅还是布置过,糖果瓜籽一样不少,还有一串节日灯挂在一盆一米多高的年桔上,一跳一跃地闪。本来,敏敏不想搞那么大一盆桔摆在家里,张建中却说不能少了这么一盆年桔,年三十,要敏敏陪他去逛花市,硬是把这盆硕果累累的年桔搬了回来。他说,这是好预兆,预示他这一年硕果累累,预示他在边陲镇取得累累业绩。

敏敏却闷闷的,想还有人说,这年桔预兆着儿孙满堂呢!因此,她见到这盆年桔自我感觉并不是那么好。

“烧水啊!”郝书记对敏敏说。

张建中说:“我来烧,我来烧!”

郝书记问:“这过年的,怎么也不把你爸你妈接到这边一起过年?”

敏敏说:“不是没有跟他们说过,他们还不是愿意,还是觉得葫芦巷过节热闹。”

老实说,她也觉得挺热闹的,家家户户互相拜年,互相说吉利话,这家开年,请那家过去,那家开年,请这家过来,大家把桌子摆在外面,围着坐满一桌,吃啊喝啊!后来就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坐哪一桌的了,拿着筷子夹哪一桌的菜都可以。

昨天,张建中没回来,他爸打电话叫敏敏过去,说是有人开年请他们,如果,你有时间就回来吧!敏敏对公公婆婆是有求必应。第一次见过场面,觉得普遍人家过年就是不一样。敏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热闹的情形,事先都没准备的,不知不觉就吃起了百姓饭。

大家还嚷嚷着,要敏敏把张建中的酒喝了,嚷嚷着说,张建中当了官,就不与民同乐了!新年连家也不回了。

他老爸说:“他怎么不是与民同乐啊!他是边陲镇的官,他是与他的民同乐。”说着,拿起酒杯,说:“我替他喝。”

有人按住他的手说:“你不行,要喝也要他老婆喝!”

“你这不欺负女人吗?老子帮儿子喝,天经地义。”

阿花却走了过来,拿着一杯饮料,说:“我敬弟妹!”

今天见了阿花,敏敏心里坦然多了,也把她当姐了,张建中跟你没有那回事,他只是把你当姐一样,我也就是我敏敏的姐。

“祝你们早生贵子!”

有人嚷嚷:“对,对,这句话最中听!”

敏敏心里不高兴,脸上还是应着,还是跟阿花碰了杯,把饮料喝了。

“这两天,大家都在念叨你呢!”

张建中很豪气地说:“过两天,忙完了事,我请全巷的人吃饭喝酒。”

郝书记说:“是不是太铺张了?影响好不好?不要让人觉得,你当个芝麻点大的官,就显阔气,显威风!”

“你爸也这么说的。”

敏敏很有一种与妈妈背道而驰的意思,从小到大,跟着他们受约束,这不行,那怕影响,与葫芦巷的人接触,倒觉得他们挺实在的,虽然,会说些她不高兴的话,但人家的祝福是由衷的!人家怎么知道你不能生育啊!

“我老爸不嫌麻烦就行。”张建中说,“到时候,我当下手,老爸主厨,在巷里弄个三五桌。”

“就是,就是,又不是上酒店,自己在家里做,花不了多少钱。”

张建中对郝书记说:“到时候,你们也去,热闹热闹。”

“到时候,你那个初恋情人就赶不上了。”

张建中愣了一下。

敏敏又说:“阿花姐说,初五就走。”

张建中也大方,说:“那是她的事,她是出嫁女,也不是我们巷里的人了。”

敏敏对张建中这个态度很满意。

郝书记却一句话也搭不上,看看敏敏,想她是故意把话题扯开冷落自己。张建中也意识到了冷落了岳母,便说:“你喝茶。”

茶泡好了。虽然,很少一个人喝茶,但家里还是有上好的茶,过年了,总会有人上门来拜年,永强、外甥女就说要来给他和嫂子拜年。尽管说不必了,但你怎么知道人家就不来?一点准备也没有不行!

“每次过年,妈你总是最忙的,城里的活动要你超心,今年又多忙我们边陲镇那一摊!”

“你知道就好!”

“知道,当然知道!”张建中看了一眼敏敏,说:“你先去洗澡吧!”

敏敏坐着不动,拿起茶几上的瓜籽磕着,说:“我也跟你们说说话不行吗?”

郝书记问:“今天,怎么跟武装部的人喝酒了?”

“有些业务,需要他们帮忙,大过年的,感谢感谢!”

“你们跟他们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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