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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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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这个厂长,已经有段时间了,成天嚷嚷新产品,再没产品出来,领导不满意,工人们也不满意。

——为了研发这个新产品,我们投入了一定的资金,半途而废,怎么说也是决策上的失误。

——我希望看到这个结果吗?当然不希望,我还指望这个产品给我带来业绩呢?我不知道果冻、饮料会不会也遇到这个问题,整个系列都下马,我可就打败战了,而且是完败。

张建中说:“我想,你们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你不能总表现得大公无私,更不能像对付镇机关干部那样给他下死命令,有时候,让他感觉到,你一个有肉有血的人,感觉到你在为公的同时,也想到自己,或许更有说服力。

王解放先表态,说:“听了张厂长一席话,我心里倒亮堂了许多。”

——开始,我对这种作法也是抵触的,以前,我在机械厂工作,经常就听到一些老师傅为质量的事争吵,有人认为,要精益求精,有人认为,在图纸范围内也算合格了。

——现在想想,精益求精非常对,适合图纸要求也没错。目前我们虽然没有明确指标要求,但约定俗成,大家都干的事,就是一个标准。你比如过马路,明明是红灯,你一个人就要守规矩,当等红灯的人多了,大家一拥而上,就没有闯不闯红灯的概念了,你机动车就得让道就得停下来。

——总工程师拿回来的这些资料并不是没有用,我觉得还是很有用处的,至少,我们心里有底,我们知道闯红灯的不是我们一家,身边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心里更有底气。

憋了许多,总工程师才说了一句话:“我,听两位厂长的。”

张建中说:“我知道,很难为你,但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王解放说:“这样好不好?这责任我来负,研发产品归总工程师负责,但批量生产,由我负责。以后追查起来,批量生产是我审批的,与总工程师并没有关系。”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虽然很感激他,却觉得这责任也太重大了,真有什么麻烦,你王解放要承担所有责任啊!

“没事的。为了大家的利益,我豁出去了。”王解放要给总工程师做榜样,总工程师多少有点被感动了,说:“我研发的产品,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负责任呢?”

“研发产品并不等于可以批量生产啊!并不等于投入市场啊!”王解放说,“正因为,你发现了其他厂家的情况,你按他们的路子研发,结果证明,他们搞得那一套。仅此而已。结果,我知道了,是我批准批量生产,与你一点干系也没有。你就不用被良心谴责了,也不用担心,以后会有什么麻烦了。”

张建中说:“责任,还是由我来负。”

王解放笑了笑,说:“你当然开脱不了干系,这领导责任你还是要负的。”

总工程师那见过种场面,两位厂长争着承担责任。前厂长那拨人,一个个都是推卸责任的高手,就是自己的责任也想着法子往别人身上推,研发什么新产品,他们都要总工程师先签字,产品销量差,他们首先责怪的就是总工程师,要么质量差,要么成本高。从来不会说自己,又给了他多少帮助。

看着张建中和王解放,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899 电视广告家喻户晓

下午,接到市政府办的电话通知,说是审核小组明天要到糖厂来检查论证。这个小组,是示威事件衍生的一项内容,当时,市委书记要孟市长负责,孟市长一个推手,便成立了这么个审核小组。于是,张建中又多了一道紧头箍。

好在,带队的市政府副秘书长是老熟人,在边陲镇就认识了,张建中便亲自给他电话了解论证的程序。

副秘书长说:“有什么好论证的,还不是听你张厂长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懂。既然市长要我们论证,我们就下去走走吧!形式总是要做的。”

张建中问王解放:“这一论证,我们的新产品是不是就可以肯定下来了?完全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摆脱国资办。”

王解放喜出望外,说:“这是坏事变好事啊!”

“我也这么想,审核组只是走走过场,但有了他们的结论,国资办想刁难我们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苗主任心甘吗?”

“管他心甘不心甘!”

“他肯定会找种种理由不让审核组下结论。”

张建中说:“他控制不了审核组,相反,我们倒可以控制。”

把杨副厂长叫到办公室,一起研究接待审核组的工作,杨副厂长建议先叫审核组去考查市场。这一考查回来,以后的工作就好办了。

王解放问:“你是要他们外出旅游?”

杨副厂长笑笑说:“就是这个意思。”

张建中说:“这个主意不错。”

于是,就商量去什么地方?由谁陪同?杨副厂长主动让贤,说他跟张建中刚考查回来,还是王解放陪同吧!张建中提议,让技术科的小赵一起去。王解放不可能不带个跑腿的。

杨副厂长不知其中原因,却也不好说什么。

王解放笑着说:“他见了我,像老鼠见了猫。”

“所以,才要他陪你去,把关系搞好。”张建中不是不相信总工程师,而是希望给予小赵一种肯定,多一个死心塌地为自己做事的人。

小赵担心地问:“我可以吗?”

张建中说:“没有不可以的,第一,你为研发做了一件大事,我们对你是肯定的。第二,你对研发工作比较熟悉,可以趁考察的时间,向审核组介绍有关研发的情况。”

“谢谢张厂长的信任。”

“你不要谢我,要谢就谢王副厂长,是他提议的。”

小赵不相信地问:“他会提议我吗?”

“你是聪明人,还用我说得那么清楚吗?王副厂长很后悔对你那么凶,所以,就用这种形式向你道歉。”

小赵心里热哄哄的,想现在的领导跟以前太不一样了,太有人情味了。

审核组只有三个人,先开了一个见面会,就说要进行全面调查,去研发室了解情况,开了一个座谈会,下午,就被糖厂的车载到省城机场了。

苗主任得到消息,赶到糖厂却扑了空。

“人呢?”

杨副厂长说:“去考察市场了。”

“考察什么市场?”

“新产品能不能在市场站稳脚?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得到市场的认可。”

“这是考察组提出来的吗?”

“我也不清楚。”杨副厂长当然不能说主意是他出的。

“这其实就是去旅游,是一种贿赂行为。”苗主任问,“张厂长呢?”

“去省城了。”

“随他们一起去旅游了吧?”

“王副厂长带的队,张厂长去省城另有任务。”

“什么任务?”

“我也不清楚。”

苗主任叫随从的两个人出去。

“你们回避一下,我跟杨副厂长单独谈一会儿。”

办公室只有两个人时,杨副厂长问:“苗主任有什么重要指示?”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话怎么说?厂里那么多事,也不知你说哪一方面?”

“我发现,最近,你们手头很松宽,钱花得挺大方的,几个厂领导轮流出差,成天飞不飞去,听说,还重奖了研发室。”

“没有重奖研发室吧?”

苗主任说:“就是奖了,你也不知道。”

“这不奇怪,不过,总工程师应该清楚。”

“你啊!是糖厂的老人了,不是过客,不是跑到糖厂来捞点油水,然后拍屁/股走人,所以,你的责任重大啊!”苗主任说,“当初,为什么不处理你?就是为了这一点,没一个资格老的人留下来,糖厂还不任他们乱来?”

杨副厂长完全是一副唯唯诺诺的神情,说:“我知道苗主任对我的即往不咎。”

“知道你应该怎么样呢?难道还包庇张建中,跟他同流合污吗?”

“我怎么会呢?我当然是你苗主任的人。”

苗主任单刀直入,问:“你们的钱是哪来的?”

“我也不清楚。”杨副厂长说,“刚才,你提到钱,我才意识到,这事可以去问问财会科。”

杨副厂长拿起话筒要打电话。

“不用了,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杨副厂长说的是实话,虽然很清楚苗主任这种笼络人心的伎俩,根本就不买他的帐,却也没想要隐瞒他,跟张建中混,明显比前任好,但他也不想得罪苗主任。

“这事恐怕只有张厂长和王副厂长才知道。”

“下面没人干具体事能行吗?”

“小甘应该也知道。”

“哪个小甘?”

“就是张厂长的秘书,成天像跟屁虫跟着他的那个小青年。”

“是他从兴宁带过来的吗?”

“不是。一直都在我们厂,张厂长上任后,从机械车间调上来的。”

“他没跟张建中去省城吧?”

“好像去了。现在,张厂长去哪都带着他。”

张建中去省城找钟真涛,希望利用他的资源给产品做宣传策划。

“钱不会少你的,但,我要最好的宣传效果。”

钟真涛笑着说:“我还不了解你张书记,不,张厂长吗?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团队。”

他告诉张建中,以前干这一行,属乌合之群,随便叫那么几个人就可以,现在都成立工作室了,从策划到实施,到效果一条龙服务,保证你们满意。

张建中说:“你可不能一口吃了我的车啊!”

“不会,不会。我带去的人,他们不敢斩得太狠,却会给你最好的服务。”钟真涛说,“他们还要求我呢!没我给他们办证,他们也开不了工作室。”

工作室是一个扎马尾巴的留着胡须的中年人,钟真涛称他“黄导。”

“黄导,是电视台的名导,导过几部电视剧。”

张建中不明白,这宣传策划与电视剧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懂了,现在搞宣传策划,电视是最主要的,报纸,户外宣传之类的形式只能是辅助。”

钟真涛跟张建中说话,从来就不客气。

黄导一见张建中,就笑着说:“认识,认识,张书记,以前在边陲镇见过。”

钟真涛一拍脑袋说:“我倒忘了,你们那个‘玉皇大帝’的传说,还是他编出来的。”

张建中问:“黄导也下海了?”

“算不得下海,两头兼顾。”

钟真涛说:“他们这些导演不像我们,有事才回去,不用每天回去坐班。还可以借用电视台的名义为自己做事。”

黄导说:“现在做事,什么都讲钱,光是电视台的名义,不付钱也不行。”

张建中问:“黄导认为,我们搞这么一个宣传需要多少钱呢?”

“这个很难说,看你怎么做,做到什么效果?做到什么范围?像这种食品项目,我个人认为,还是以电视广告为主。现在,最便捷最家喻户晓的形式就是电视了。”黄导说,“我可以给你制作最好的宣传片,用最少的钱在电视购买最好的时间段。”

900 名花有主

黄导手头正有一个宣传短片,说是要去物色演员,问张建中有没有兴趣?说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随他走一趟,一则了解他的工作性质,二则也知道他们制作宣传片的过程,这样,可以正确评估他们付出的劳动,理解他们并非狮子大张口。

随黄导去一所艺术学校,张建中想起了小倩,这几年很少见她,偶尔的几次见面,让他觉得她长得更漂亮了,却失去了相持朴实,总把自己当大城市的人,几乎看不起所有的人。

迎接黄导的是一位女老师,三十多岁,因为玩舞蹈,身材呈现出很曲线的S型。

黄导说:“这是张老板。”黄导这么介绍张建中,“又揽了一个大活,又要你的配合了。”

女老师跟张建中握手,眼里散发出晶亮的光,心儿跳了跳,张建中感觉她比余丽丽还“杀”人。

余丽丽散发的是一种媚,她散发出的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美。张建中想,余丽丽适合用她的媚征服男人,这位女老师却让你意识到美的可爱。

女人真是各领风骚!

“张老板很年青啊!”

张建中笑了笑,不敢太造次,只是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已经感觉她的手很柔软。

“你要的人都选好。”

她带他们去舞蹈室,弄不清舞蹈室有多大,四面都是镜子,有一种错觉的宽敞。七、八个女孩子穿着洁白的舞蹈服,做着各种舞蹈动作,虽然,她们没有刻意向他们展示什么,但都知道,所做的一切有多重要。

“叭叭”,女老师拍了两巴掌,女孩子们停止了动作,听到命令似的排成一行。年纪都差不多,十七八岁左右,高矮胖瘦几乎一致,甚至于圆脸儿也似乎是从一个模子倒出来了,仔细看,才分辨出她们的区别。有的笑得很灿烂,有的笑得很随意,有的笑得很冷。

张建中没看见他希望看到的那张脸,想想小倩也像他们一般大,或许,并不是最突出的,最被老师看好的一拨人。

黄导问:“都知道我们的目的吧?”

女老师说:“都知道了。”

黄导就显得不客气了,向前两步,很详细地端详每一个女孩子,不仅看脸,还由上至下看她们的身段,前面看看,又移到后面看看。张建中觉得黄导的眼睛很厉害,更像是要看透贴身的舞蹈服,不禁脸红了红,替他感到尴尬。

他离开舞蹈室,担心看久了,自己会有非份之想,那些舞蹈服薄得像蝉翼,又贴得那么紧,身上的凹凸一览无遗,特别是并拢双腿挤出的凹凸。如果,不是提醒自己这是一种人体美,张建中真不知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钟真涛也跟了出来,“嘿嘿”笑着说:“太有点受不了了。”

“只能怪你自己心邪!”

“你就不邪?”

“我可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算了吧!”钟真涛说,“如果说,没有感觉,就只有黄导那家伙,他是看得多了,麻木了。看那些小姑娘,就像看艺术品。”

“拍宣传片,有必要搞这些吗?”

钟真涛说:“这个你就不懂了,现在的宣传片广告片也追求艺术,不再像以前,只是一种荣誉的堆砌,获得过什么什么荣誉,硬绑绑地读出来,就完事了。”

“老百姓看得懂吗?”

“当然,这种艺术是老百姓看得懂的艺术。”

张建中笑着说:“我不知道我们的产品能有什么艺术?那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你能把它怎么样?难道一块奶糖还能变成一个梦想?”

“你不必担心,黄导会有办法。他拿你的钱,不会白拿的,更多还是一种创意,平常人想不到的创意。”

两人在一棵树下,说了一会儿话,见小甘还没出来,钟真涛就笑了,说:“那种场面,还是很吸引小年青的。”

张建中笑着说:“小甘未必有我们那么龌龊,他也算是半个艺术家。”

“以前,你不是也搞艺术的吗?写小说散文的。”

“我那些算什么艺术,充其量是拍门砖,敲开官场这扇门,就都丢得干干净净了。伪艺术!”

“再伪也没有二少爷伪。”

“不能这么说吧?”

虽然也觉得二少爷是靠赵氏才攀上艺术之峰,但还是看看过报上评论他的文章,那些专家学者说得头头是道,前两天,报上又登了一篇评论文章,几乎占了半个版。如果,二少爷一文不值,也不至于抬得那么高吧?

“至少,他也是一颗冉冉上升的美术界新星。”张建中说,“据说,他的作品在拍卖行拍出了一百万的高价。”

钟真涛说:“我可不敢恭维。”

“你嫉妒心不要那么重嘛!”

一直以来,钟真涛对这个二少爷非常不屑,认为三小姐成天为赵氏超劳,与二少爷的无能有关,也正因为如此,三小姐才出息才有资本看不起自己。

“与三小姐还是没进展?”张建中关心地问。

“你也知道,她从来不正眼看我。”

“现在,还是没有改变?”

“依然如此。”

张建中说:“你是不是应该面对现实?有些东西是不能勉强的,有时候,退也是正确的选择。”

“退,我早就退了。我不能吊死在一棵上。”

“你这话好像对吧?那棵树根本就没让你吊。”

“现在,人家看上京城容少了。”

“三小姐名花有主了?”

“大少爷说的,京城三大少之一,年纪比我们年青几岁,跟三小姐差不多。”

张建中的心紧了紧,说:“有钱人家的少爷,有几个是靠得住的?还那么年青,或许,人家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

“我也这么认为。现在,只要有钱,多好的女孩子不往前扑?明知是飞蛾扑火,也会前仆后继。”钟真涛说,“你就说刚才那些小姑娘,一个猛扑,你受得了吗?京城容少会不动心。现在,有钱人,四十岁未必会收心养性,更别说二十多岁的年青人。”

“你应该跟她谈过吧?”

钟真涛苦笑,摇着头说:“没用。”

“看来,她是铁了心了。”

“她是没有选择。”钟真涛说,“不要以为,她在那样的家庭很优越,其实,是高不成低不就,好不容易遇到那么一个,只能抓不住不放。”

“三小姐不会那么盲目。”

“你以为……,她干别的事聪明,但没有真正谈过恋爱,这方面的智商还停留中学生阶段,对爱情充满憧憬,完全的盲目。”

“不至于那么差吧?”

“就是那么差!”

“那就让她栽栽跟头吧!或许,对你也是一件好事。”张建中笑了笑,说,“栽了跟头,痛定思痛,或许,就会发现,只有你对她才是真心的。”

钟真涛脸色变了,说:“你这话太伤我自尊了。”

“怎么了?”

“京城容少能善待她吗?栽了跟头,她还是现在的三小姐吗?别人玩够玩剩了,退给我?我对废品处理厂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喜欢一个人,不是更在乎她的心智成熟吗?”

“如果,你遇到这事,你会怎么样?你只要心智成熟吗?你不希望她的成熟是你给予的吗?”

当然,还有另一层意思,只是不好说出口,但彼此都清楚。

钟真涛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痛,因为,你已经结了婚,你更需要心智成熟的女人。”

张建中笑了笑,问:“你是不是觉得,三小姐更适合我?”

“想你的美事!”

“如果,真碰到那样的事,你钟真涛不要,我要,我来收购这个废品。”张建中开玩笑地说,然而,心里却跳了跳。

901 口味似乎越来越重

他问自己,你张建中是不是真有这个机会呢?

他对自己说,首先,要有这样前提,敏敏不再回来,或者跟你离婚。虽然,郝小萍说,敏敏的态度改变了,却并不说明她就能原谅你张建中。郝小萍是她的母亲,她干了再对不起她的事,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忘,她可以原谅郝小萍,并不说明可以原谅你。就算她回来吧,也不能说明,她还跟你在一起。

他对自己说,还有一个前提是,三小姐与容少走不到一起,或者被容少伤害。

想到被容少伤害,张建中感觉很不是滋味,说归说,玩笑归玩笑,暂且不说你与她是什么关系,都是不希望她受伤害的。

三小姐是一个倔强的女人,就算被到伤害,她也不会流露,甚至可以自我疗伤,也就是说,就算敏敏不跟你在一起,三小姐也不需要你同情。

这应该不是同情吧?

张建中又一次问自己,不禁想起过去与三小姐的种种,虽然,你们有吵有闹,总得来说,还是挺合拍的,有一段时间,你不是还以为,她那么对你,与你跟敏敏结婚有关联吗?她是嫉妒,是吃醋,才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

他想,如果,自己没与敏敏结婚,他们是不是可以走到一起?

还真有点说不清,还觉得真会有这种可能。

打电话给三小姐,告诉她自己在省城,她淡淡一笑,问:“还不想放弃吗?还想争取你们的产品进入赵氏商场啊!”

张建中笑了笑,说:“不一定就谈这些吧?怎么说也算多年朋友,到了省城见个面总可以吧?”

“我还不清楚你张建中,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是不撞南墻不回头。”

“我早就撞南墻了。”张建中说,“你和大少爷都拒绝我了,我还那么不知趣吗?”

“你是不是找到其他办法?”

张建中笑了起来,说:“为了不让你太有压力,我承认,我已经找到了其他渠道,我见你纯粹就是朋友之间的闲聊,不带任何目的。”

三小姐说:“你请我吃晚饭。”

“吃西餐。”

“我不吃西餐。”

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在容少的别墅吃了阿明做的牛排,她突然对西餐失去了兴趣,再看见那些半生不熟的牛排就反胄。

“你不会吧,你三小姐不吃西餐?说出来没人信。”

“我转口味了,现在喜欢吃日本料理。”

“你的口味似乎越来越重了。”

三小姐笑起来,说:“吃日本料理应该更清淡吧?”

“噢。”张建中以为她不是芥末。如果不伴芥末,的确是够清淡的。

“吃日本料理有不伴芥末的吗?那还有什么意思?”三小姐还嫌搭配端上来的芥末不够,要侍应生多加一点。

这是在一家日本料理店,他们要了一个单间。开始,张建中提议坐在那个巡转桌前吃什么要什么,三小姐却摇头,说她没福份享受,说她只要在某一个公众场合露面,都有可能引起记者的窥视。

“你不怕绯闻,我还怕呢!”

“你现在是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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