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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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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崔军这才注意到林琴儿的脸色很苍白,心中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说的这件事情可能与林琴儿有关,欲盖弥彰地对林琴儿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人眼神不好,也可能我看错了。”

林琴儿心中明白这件事情肯定是崔军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是看错了的,一时心中气苦,无处发泄,就站起来伸手拿过桌上的茅台酒瓶,对崔军说道:“我们不是来喝酒的吗?别扫了大家的兴,来,我先给崔秘书长倒上酒。”说完就给崔军的酒杯倒上酒,然后给叶卫红也倒满了酒。

本来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的张涛看情形不对,站了起来,伸手去夺林琴儿手中的酒瓶,说道:“给我,让我来倒酒吧?”

林琴儿推开张涛的手,说道:“张哥你坐着,我来。”

张涛也不好意思跟林琴儿争夺酒瓶,只好坐下来,见张涛没夺过酒瓶来,一桌人谁也不好再跟林琴儿说些什么,面面相觑,尴尬地看着林琴儿把他们面前的酒杯填满了。

最后林琴儿开始往自己酒杯里面倒满酒,拿起酒杯强笑着说:“大家别愣着了,来,我先敬大家一杯。”说完就要一口把杯中酒干掉。

坐在一旁的叶卫红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打掉了林琴儿手中的酒杯,大声说道:“你别这么作践自己好吗?是薛冰错了,又不是你的错。”

本来强撑着的林琴儿再也忍不住了,她一下子瘫软在座位上,眼泪流下了双颊。叶卫红心疼地看着林琴儿,心中暗骂薛冰混蛋,却也不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对林琴儿过度的关心,就转头对张涛说:“张站长,麻烦你先送林琴儿同志回房间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叫人送点饭菜过去。”

张涛站了起来,林琴儿自己也没有颜面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无助地站了起来,跟着张涛离开了。

叶卫红看林琴儿离开,这才坐了下来,埋怨崔军说:“老崔你也真是的,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薛冰。”

崔军看看叶卫红,问道:“刚才这个林是薛冰的老婆?”

叶卫红点点头,说道:“是呀,要不反应这么大?你也真是笨,我一再的提醒你,你就是不理我的茬。”

崔军摸了摸脑袋,说道;“不对呀,我印象中好像记得薛冰的老婆是个教师,怎么会变成了你们县委办公室的人了?”

叶卫红说:“林琴儿同志在写作方面很有才华,是我们县里刚响应省里面提拔使用女干部的要求调入县委办公室的。”

崔军说:“原来是这样,本来就是闲谈,我哪里知道她会是薛冰的老婆?”

叶卫红说道:“你今天没看走眼?真是薛冰?”

崔军说道:“绝对没有,我看的清清楚楚。”

叶卫红疑惑地说:“根据我对薛冰的了解,他的志向非小,应该不会这么自污其行的?”

崔军撇撇嘴,说:“那家伙原本春风得意,忽然受这么大的打击,难免会自暴自弃,再说我看跟他一起出来那些人的打扮,似乎是港商之类的人物,这些人的作风大家都很清楚,说不定会拉拢腐蚀一下那家伙。我今天看见他的时候,也怀疑自己看错了,特意仔细看了看,绝对是他。”

叶卫红心中暗自高兴,表面却是一副惋惜的模样说道:“薛冰照这个方向发展可就完蛋了,现在又叫她老婆知道了,你说这不是倒霉催得吗?”

崔军表情复杂地看了叶卫红一眼,他是了解薛冰跟叶卫红之间的矛盾的,知道叶卫红这句话里面有着很大的幸灾乐祸成分,可也对叶卫红因为自己说了这件事情责怪他感到很是不解和生气。为了一个女下属的感受值得这么做吗?自己说薛冰的这件事情,也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帮叶卫红打击薛冰,想不到好心赚了个驴肝肺。不过他不敢得罪这个叶向书记的侄子,在还有旁人在这里的情况下也不好说叶卫红与薛冰的矛盾,只好陪笑着说:“都是我太笨了,不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叶卫红知道这件事情确实也不好责怪崔军什么,于是说:“不管她了,菜都凉了,我们来喝我们的酒。”

崔军就开始张罗着喝酒,不过经过林琴儿这么一闹,酒桌上的气氛再也难以热烈起来了,叶卫红心中关切林琴儿的情况,也无心招揽大家喝酒,于是酒宴在沉闷的气氛中很快结束了。

第三十六章

虽然酒宴很快结束,散席的时候却已经将近十一点钟了,叶卫红心中很想去看看林琴儿的情况,可碍于时间太晚,加上也觉得应该让林琴儿有个单独的空间冷静一下,于是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吃早餐的时候,叶卫红看到林琴儿虽然极力掩饰自己,强作笑颜,却很难掩饰眼睛的红肿,想来是昨夜在房间里面哭过了。

这一切叶卫红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他知道林琴儿的自尊心很强,此时一定不高兴别人再说起薛冰的事情,就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跟林琴儿打过招呼之后,就自顾地吃起早餐来。

事情已经办完了,叶卫红一行吃完早餐就往东山县赶,一路上大家都一言不发,沉默地赶回了东山县城,到了县城,叶卫红安排司机先去林琴儿家,他要让林琴儿回家休息一下。

林琴儿也是心身俱疲,对叶卫红地安排没做任何表示,汽车就开到了林琴儿家的楼下,林琴儿下了车,叶卫红摇下自己那面车窗玻璃,对林琴儿说道:“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上班吧。”

林琴儿默默地点点头,也不言语。

叶卫红接着说道:“昨天崔秘书长说的也不一定是事实,也许薛书记真的喝醉了,你也知道官场上应酬喝醉酒也是常事,可能当时就是简单的搀扶,叫崔秘书长说得暧昧了,你别当真。”

林琴儿还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上了楼。

叶卫红看着林琴儿进了楼道,这才让司机把车开回县委大院,路上,叶卫红对张涛说道:“我知道张站长你跟薛书记私交不错,你有机会劝劝他,有些事情就是要做,也不要做在公众场合,我们都是公务人员,在公众场合要注意影响。林琴儿多么好的一个同志,看被他的事情影响成什么情形了?”

张涛看到林琴儿神不守舍的样子,心中同情林琴儿,对薛冰做出的行为也是十分的不满,就回答叶卫红说:“好的叶书记,我会说他的。”

回到了单位,张涛抓起电话就打到了陈家夼乡,薛冰接了电话,听出是张涛的声音,笑着问道:“是什么好事让张哥给我打电话呀?”

张涛说:“薛书记,人失意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做人的原则。男人嘛,喜欢女色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古人说君子好色而不淫,你做什么事情就不能自重些?”

薛冰被张涛闷头闷脑地这么一说,有些莫名其妙,笑着说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张哥,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薛冰竟然还不疼不痒地笑着说话,张涛越发恼火,劈头骂道:“你在滨海市望海宾馆干了什么好事自己不清楚吗?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

薛冰惊出一身冷汗,急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望海宾馆的事情的?”

张涛说:“这么说你跟那个妖媚女人的事情是真的了?”

薛冰越发惊讶,张涛在东山县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望海宾馆跟一个妖媚女人有牵扯,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追问道:“你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件事情的?”

张涛并不回答薛冰的问题,自顾地说道:“你大小也是一个政府官员,怎么这么自贬身份,自甘堕落,你跟我说的那些志向都哪去了?”

张涛话里的意思似乎在说自己办了什么错事,薛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我没做什么呀?怎么了?”

张涛说:“还没做什么,有人看见你在望海宾馆大厅醉醺醺地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你还要做什么,捉奸在床吗?”

薛冰有点懵了,他知道肯定是自己在望海宾馆被李小姐搀扶的时候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于是赶紧解释说:“我当时喝醉了,那个女人只是搀扶了我一下而已,没你说的那么龌龊,你别相信别人乱讲。”

张涛疑惑地说:“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哪里像说得那么简单?薛冰一下子想起了李小姐赤身裸体躺在他身边的情形,这件事情要是说出来了自己可就真的豆腐掉到煤灰里,洗都洗不清了。想到这里,他有些心虚地强拗道:“当然是真的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张涛说:“我是相信你,可是你老婆相不相信你就很难说了。”

林琴儿也知道了?这下薛冰彻底懵了,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好半天他才说道:“我老婆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张涛说:“我、叶卫红和你老婆去望海宾馆有事……”

薛冰听到这里,心乱如麻,打断张涛的话,说道:“你们看到我了?”

张涛说:“那倒没有,是市委副秘书长崔军看到了,他在酒桌上说的。”

薛冰说:“哦,是这样啊。”

张涛说:“你老婆昨晚哭了一夜,你就别在陈家夼乡那傻呆着了,赶紧回来跟你老婆解释清楚吧。”

薛冰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这个时候已经没办法回东山县,心中暗骂周兴不是个东西,截留上级的拨款不说,答应自己给陈家夼乡配吉普车迟迟不予兑现,否则的话这个时候自己就在回东山县的路上了。

经过一夜辗转难眠,薛冰一早就登上了去东山县的公共汽车,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回去该如何面对林琴儿,虽然说问心无愧,可是这种事情却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林琴儿还在班上没回来,薛冰略作休息,就出去买了菜,围上围裙就做了几个林琴儿爱吃的菜,就坐在饭桌旁,焦躁不安地等待林琴儿回家。

面容憔悴的林琴儿比下班时间略晚一点就回来了,薛冰站了起来,笑着说:“过来吃饭吧,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林琴儿看都不看薛冰一眼,扭头就进了卧室,把薛冰尴尬地晾在了那里。

薛冰犹豫了一会儿,也走进了卧室,见林琴儿正背向着门侧卧在床上,肩膀一下一下地抖动,似乎在抽泣。薛冰走到床边,说道:“琴儿,望海宾馆的事情你听我解释……”

那天在众人面前被崔军说自己丈夫偷腥,林琴儿颜面尽失,这几天一直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现在丈夫站在自己面前,说要解释,她就像被点燃的爆仗一下子发作了出来,转过身来,瞪着薛冰,尖声叫道:“你解释什么?你怎么解释?是不是说你喝醉了,别人搀了你一下?”

解释理由被林琴儿一下子说中,薛冰一时难以措辞,呐呐地说:“本来就是我喝醉了,那个女人扶我出去,你别相信别人瞎说。”

林琴儿惨笑了一声,说道:“我们的薛大书记多清白呀?就是扶了一下,是不是连你的衣服那个女人也没碰到?”

薛冰听妻子的口气摆明了不相信他,痛心疾首地说道:“琴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过,我太冤了。”

林琴儿叫道:“你要我相信你,你就别做出这样的丑事来。”

薛冰使劲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道:“我都做了什么呀?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林琴儿说:“你真是无赖,被人家都看到了还不承认?”

薛冰说:“他看到了什么?他只不过看到那个女人扶我而已,跟你说我当时喝醉了,人家搀扶我走路而已。”

林琴儿冷笑了一声,说道:“是不是在房间里干的丑事没人看见你就可以不承认?那么你说,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薛冰愣住了,李小姐是一个被包养的妓女之类的人物,这要告诉林琴儿,让林琴儿知道自己跟妓女拉拉扯扯,那还不更加深林琴儿对自己的误会呀?

林琴儿看着薛冰,说道:“怎么了,说不出来了吧?”

薛冰结结巴巴地说:“不是,那个女人是……是……”

改革开放以来,一些来大陆投资的商人经常会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跟他们一起过来考察市场,林琴儿作为县委办公室人员,也曾经参与接待过这样的人物,看薛冰说不出口,马上就明白了那女人的身份,于是说道:“什么不是,那个女人是个婊子对吧?”

薛冰说:“不错,那个女人是个做那种生意的,可是她是来我们那投资的商人罗水包养的,跟我没关系。”

林琴儿说道:“跟你没关系,怎么会跟你搂搂抱抱的,又是做那种事情的女人,你说出来谁信?难道说她是一个贞洁烈女?哦,我明白了,是不是罗水为了投资方便,把那个女人让给了你,对吧?”

薛冰说:“不对,罗水倒是有这个意思,可我拒绝了。”

林琴儿讥讽地说道:“别说得那么好听了,你多坚持原则呀,美女投怀送抱,你还能拒绝?”

薛冰感觉自己真是百口莫辩,越描越黑,可又不得不辩解说:“琴儿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要相信别有用心的人瞎传谣言,他们是故意诬蔑我的。”

林琴儿说道:“你说谁别有用心?谁又故意污蔑你了?”

薛冰急于把自己辩驳清楚,一时没有多加考虑,脱口说道:“那个崔军是跟叶卫红一个阵线的,他一定是帮叶卫红在你面前故意来污蔑我的。”

林琴儿鄙视地看着薛冰,摇摇头,说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崔军在我面前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人家是闲谈时无意说起的,怎么就成了故意在我面前污蔑你了?”

薛冰事先并没有想到这一层,一时愣住了,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林琴儿说道:“没话说了吧?别自己解释不清楚,就说是别人诬赖你的,拜托你拿出些站得住脚的证据,好吗?”

薛冰无话可说,只是呐呐地说:“反正我觉得那个叶卫红对你绝对是别有用心……”

林琴儿见薛冰不但拒不认错,反而把前些日子说的怀疑她跟叶卫红有暧昧关系的话题旧事重提,心中更是凄苦,指着薛冰说道:“你自己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女人风流被人看到,没办法解释了,却拿无缘无故地怀疑你老婆跟别人有私情来搪塞,你还算人吗?枉费叶书记还好心地在我面前帮你辩解。”

薛冰急了,说道:“你别被叶卫红虚假的好心所蒙蔽,他觊觎你的美色,对你肯定是有企图的。”

听薛冰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拿叶卫红跟自己的关系来狡辩,林琴儿对丈夫彻底的失望了,心中奇怪当初怎么会选择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林琴儿忽然感到她这段婚姻好无趣,丈夫不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充满了斗志,让她全身心喜欢的人了,反而被挫折打击地变成了一个多疑、不肯认错,甚至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家伙。

眼前的男人竟然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到甚至让她不再为他所做的事情感到羞耻,也不想为他诬赖她跟叶卫红有暧昧关系辩解,她看着薛冰,平静却是坚定地说:“我们离婚吧。”

听林琴儿提出要离婚,薛冰脑子嗡的一下,眼前发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半天才醒过神来,央求道:“琴儿,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你要相信我。”

林琴儿摇摇头,说道:“我找不出可以相信你的理由。”

薛冰继续央求道:“我真是冤枉的,你冷静一下,别那么冲动就要离婚。”

林琴儿说:“我已经很冷静了,这些天我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现在你帮我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离婚。”

薛冰伸手去拉林琴儿的肩膀,想把林琴儿抱入怀里,说道:“琴儿,我跟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你不要这么绝情。”

林琴儿一向喜欢干净,见薛冰伸过手来,心中一阵恶心,尖叫道:“你别碰我,把你碰过那个女人的脏手拿开。”

薛冰的手僵在了半空,尴尬地收了回来,他意识到自己酒后失德给妻子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于是说道:“琴儿,是我错了,我酒后没有注意检点自己的行为,我保证再也不这样了,你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虽然薛冰处理其工作上的事情冷静缜密,可是他跟林琴儿从恋爱到结婚一直很顺利,两人没红过脸,他并没有处理感情事件的经验,现在他急于想要求得妻子的谅解,一再的举止失措,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

首先薛冰对于一个被人家确凿看到的事件,第一时间并没有认错,反而想尽办法洗刷自己,结果却越描越黑,难以自圆其说,给林琴儿留下了一个极尽抵赖地印象。

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林琴儿也不一定不会原谅薛冰,毕竟大家看到的只是李小姐搀扶薛冰的那点暧昧动作,谁也没证据说薛冰就跟李小姐做了苟且之事,只要薛冰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做错了,喝醉酒行为不够检点就可以了。可是不该的是薛冰为了给自己辩解,又把叶卫红觊觎林琴儿以及两人之间关系暧昧的话题旧事重提,这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谣言,林琴儿心中当然清楚她跟叶卫红只有工作上的接触,根本谈不上什么暧昧,见薛冰为了辩驳自己,不惜往妻子身上泼脏水,心中的反感自然更加强烈,从而提出了离婚。

薛冰最后犯下的错误是他为了让林琴儿不要离婚,最终却又向林琴儿承认自己犯了错,到了这个时候,在林琴儿心中薛冰已经没有了可信度,他的话听在林琴儿耳朵里,更加让林琴儿认为他是承认了跟李小姐做了不清不楚的事情,而且还是在被逼无奈才肯认错的,这种认错一点诚意没有。

林琴儿越加坚定了要离婚的念头,冷冷地对薛冰说道:“我想起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情就恶心,我没办法跟你继续共同生活下去了,我们还是离婚吧。”

薛冰说:“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林琴儿说道:“现在离婚不同于以前那么难了,新婚姻法实施了快四年了,你不同意,我到法院去起诉要求离婚。”

薛冰央求说:“琴儿,你别这么绝情,也别这么贸贸然地就做出决定,给我们彼此一段时间冷静冷静,然后再来谈这个问题好吗?”

林琴儿看了薛冰一会儿,最终软化了下来,说:“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各自考虑考虑吧。”

第三十七章

当天晚上,林琴儿就搬回娘家去住了,薛冰在家里孤单地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就赶回了西海县,他不敢在家里耽搁,罗水要来陈家夼乡商量买山设厂的事情,需要他从中协调。

回到陈家夼乡的第二天,罗水一行就到了。那个娇媚的李小姐也跟着罗水颠颠儿的来了,见到了薛冰,李小姐还不忘向他抛个媚眼,搞得薛冰哭笑不得,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就是这个女人让他惹了一身骚,搞得现在他在妻子面前百口莫辩。

罗水见了薛冰,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那天我喝多了,底下人瞎搞,老弟没生气吧?”

薛冰心中清楚当天的一切都是这个精明的商人设计的,他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设这个红粉圈套让自己钻,明明自己是有求于他,想要叫他出钱投资的。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呀?他心中对罗水要投资的这个项目有了警惕。

但外表看来整件事情进行得再正常不过了,罗水很快跟看好的石山所在地北投村达成了协议,他在北投村租地设厂,订立协议收购北投村组织村民开采的石头,无论租金还是收购石头的价格,都很公道。

薛冰没看出什么问题,就主持双方签订了合作协议。罗水意向投资三百万,这在当时已经是很大的数字,可是现场却冷冷清清。本来薛冰想要邀请一个县级领导来主持协议的签订,可是县级的领导都以日程安排不开拒绝了。薛冰也通知了新成立的县电视台,可电视台以要拍摄县级领导的活动也拒绝了。薛冰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在西海县官场的尴尬地位,所有人都在冷处理他,不想跟他这个倒霉蛋沾上关系。

协议签好后,北投村杀了一头猪宴请薛冰和罗水他们。酒宴上罗水兴高采烈,一再地跟薛冰等人干杯,薛冰却很难打起精神,只得强笑着应付罗水。

敲定了一大笔投资,薛冰本来应该高兴,可是他实在高兴不起来,今天这冷清的场面让他越来越明白自己是被周兴打入了冷宫,不管你做什么,不论你出什么样的成绩,周兴都视而不见。在周兴主政西海这期间,想要凭借干出来的成绩离开陈家夼乡眼见是没什么可能了。

薛冰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想要凭他的能力出这个怪圈里面走出来几近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有什么突发变故。难道真的要去找易东方吗?

薛冰不是低不下这个头,如果有利于今后的发展,薛冰甚至愿意把他的姿态放得更低。但是易东方在他下来之前已经明确说了,不要去找他,而且当初自己也是信誓旦旦的想要把这个乡镇搞好,现在灰溜溜地去找易东方要求调动工作,一定会被易东方瞧不起,那样的话他的仕途以后可能就没太大的发展了。

所有人都在冷眼看着他,包括他的对手和老师,他们袖手旁观,看着他如何从泥坑里爬出来。

偏偏林琴儿又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这真是雪上加霜。薛冰不想跟林琴儿离婚,他对妻子有着深深的爱意,绝不肯就这么跟林琴儿分离,可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挽回妻子的心。

薛冰现在感觉他真是坐困愁城,进退失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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