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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风流-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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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黄二看了益杨开发区的土地,黄二并不是太满意,刘坤劝道:“益杨在四个县里条件最好,我觉得还行”黄二摇头道:“益杨最肥的地都被步高占得差不多了,我不想喝残汤,我还要到成津去看看。”

又在城里转了一圈,黄二接到岭西朋友的电话,开着车先走了,把陪同的刘坤等人扔在了益杨,刘坤趁机回到家里。

刘军已经彻底退居二线,他正在院子里与退休老头们一起下棋,见儿子回家,赶紧把下了一半的棋局丢给观战的另一位退休老头。

“你在开发区见到了侯卫东,他在农机水电局当局长,一个人跑到开发区做什么?”刘军退休以后,不仅没有胖起来,由于经常去钓鱼,仍然保持着以前的黝黑面孔。

刘坤语带着嘲讽地道:“侯卫东被踢到了农机水电局,这是回开发区缅怀当年的辉煌。”

刘坤妈妈一直记恨着侯卫东,每次听到侯卫东的好消息就如猫抓一样难受,听得侯卫东的坏消息就如过年一般高兴,此时她幸灾乐祸地道:“我还以为侯卫东会永远升官,他也有倒霉的时候,我是真高兴。”

见刘坤妈妈参与了进来,刘军及时地闭了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好不容易等到刘坤妈妈离开,刘军才道:“别听你妈的,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侯卫东这人我一向看好,他现在还是市委委员,还是最年轻的正处级干部,他的后台祝焱和周昌全还在台上,所以你别跟着你妈起哄,我觉得应该趁着他暂时不顺利,主动与他改善关系,说不定以后就用得着。”

刘坤道:“不打落水狗我能做到,可是要我主动示好,拉不下这个脸面。”

“官场上很多人都是削尖脑袋向上爬,你和侯卫东本来就是同学,又没有大的矛盾,我认为能把关系处理好。”

“我在市委办接触的都是市委领导,何必向小小的局长示好。”

刘军见儿子固执,深有忧虑地道:“你别跟黄二混在一起,黄二是和易中岭在合伙吧,易中岭是什么玩意,益杨的领导干部都知道,我认为迟早要出事,你最好离他们远一些。”

“爸,时代变了,你别管了。”刘坤转身去泡茶之时,低声自语道:“侯卫东在沙州一手遮天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儿子听不进去自己的话,刘军只得叹气,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他们这一代人已经是过去式了,随着时间流逝而退出了历史舞台,失去了话语权。

就在黄二离开望城山庄以后,秦飞跃就和侯卫东打了山庄最高处喝茶。

秦飞跃道:“黄二此人心太黑,和他接触我有些担心,你见的事情多,帮我分析分析。”

侯卫东沉吟道:“这事即复杂又简单,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黄二的合作伙伴是易中岭,这人的情况你很了解,我不多说。”

这次黄二到益杨来圈地是由刘坤牵的线,而刘坤只是引路人,黄二后面站着黄子堤,这才是秦飞跃最看重的,如果能攀上黄子堤,再上一级就不是难事。

秦飞跃一时拿不定主意,道:“黄二过来搞房产,已经通了天,黄二过来的时候,马书记还打了电话过来。”

“马有财书记有没有手谕,这才是最可靠的东西。”

“只是打了电话,没有纸质的东西。”

侯卫东善意地提醒道:“阶级斗争一万多种,社会复杂得很,小心驶得万年船,千万不能让自己被别人圈住。”随着对黄二渐渐了解,他暗自庆幸在成津之时没有与黄二有实质性接触,到了一定级别以后,社会的诱惑就太多了,必须有所放弃,否则会被各种欲望压得喘不过气。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路怎么走,关键还是本人的选择,每个人必须为其所走的道路负责。

聊了一会,侯卫东准备离开,秦飞跃笑着拦住他,道:“卫东难得来一次,来了今天就别想走,我给粟明打了电话,他一会要过来。”他解释道:“刚才黄二在这边,为了不给粟明惹麻烦,我没有给他打电话,他才当建委副主任,很多事做不了主,身份还比较尴尬。”

粟明在青林镇奋斗了近二十年,终于从青林镇党委书记的位置上调进了城,担任了建委副主任,在职务后面打了一个括号——保持正科级别,这次调动弄得粟明不痒不痛,进了城,却从一把手变成了副职。

侯卫东听说粟明要来,道:“粟书记要来,我当然不能走了。”

等了约莫十来分钟,一辆小车开进了望城山庄,来者是粟明,还有以前青林镇党政办主任欧阳林,欧阳林是比侯卫东早两年的大学生,去年刚被任命为党委委员、武装部长,粟明接到秦飞跃电话之时,他正好在粟明办公室里。

欧阳林与侯卫东握了手,道:“侯局长,你离开上青林以后,一直没有机会给你汇报工作,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敬一杯。”

粟明在一旁道:“欧阳,论酒量,我们几人都不敢和侯局长较量,只能是略表心意。”

来到了望城山庄设置的茶楼,大家天南海北地聊天,当然,更主要还是聊发生在青林镇和益杨县的人和事,这是在场几个人发生过交集的地方。

“田秀影得了内风湿,现在腿已经变形了,弯不过来,平时走路都很困难,如今经常到镇里来闹医院费,还到县里去上访,说是得内风湿是镇里的责任,你说这人平时就讨厌,得了病还是让人心烦。”欧阳林分管综合治理,负责人民调解工作,被田秀影缠得够呛。

欧阳林这一番话顿时把侯卫东带回到了上青林最真实的日子里,那时他和习昭勇、高长江、杨新春等人住在了四层小楼上,伙食团池铭、田秀影则住在后面的平房里,当年田秀影嫌平房潮湿,为了能住进小楼曾经多次找过镇领导。

侯卫东想着田秀影胖胖的样子,暗道:“当年赵永胜不分楼房给田秀影的做法还是有些过了,田秀影得了内风湿关节炎,后半生也只能在痛苦中度过了。”

粟明道:“以前上青林的五个石场老板,发展得最好的还算是曾宪刚,虽然丢了一只眼睛,可是成功地由农民娃儿变成了省城的企业家。”

听到此语,侯卫东不禁有些黯然,以前上青林碎石协会的五个成员,田大刀自从那次大事故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秦大江惨死在黑娃团伙的枪口之下,派出所民警习昭勇一直在山上开石场,却在新千年染上了毒品,如今被劳教三年。

从九十年代中期开始的石场生意,不过短短六年多的时间,第一代老板便命运各异,这让侯卫东有了沧海桑田之感,虽然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合适。

粟明又道:“欧阳这个小伙子不错,长期窝在青林镇,侯局,让他到你那里去上班。”

欧阳林表面平静,心里满是希望。

对于欧阳林来说,调到沙州是一件很难的大事,而对于侯卫东来说,弄一个人到沙州易如反掌,他笑道:“欧阳想到哪一个部门去,不一定非到水电局。”

欧阳林笑道:“如果能挑部门,我就想到市建委、财政局这些实惠部门,只是这些部门不是我能去的。”

侯卫东道:“事在人为,我先去问一问这几个单位的用需求再说。”他原本可以给一个肯定的答复,可是这种事情办得太容易了,反而会有些负面影响,因此他给了欧阳林一个灵活的说法。

吃过晚餐,告别了热情的青林镇诸人,回到了城里,侯卫东安排道:“今天我住在沙州学院,你们明天来接我。”

从沙州到益杨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车程,侯卫东原本可以回去的,可是来到了益杨,他颇为怀旧,就决定在沙州学院去住上一晚。

到了校门,原来的校名牌子已经改为“沙州大学”,校门口重新修过,更加的气派,侯卫东看到了这个漂亮的校门,总觉得冷冰冰的让人不太亲切。

校园里面没有什么变化,夜色将整个学校都笼罩了,看着三三两两的情侣,侯卫东觉得时间仿佛停滞一般。

“小佳,我在沙州学院,看一看房子,你跟着过来。”

小佳道:“你不早些说,刚才赵姐约了打麻将,我已经答应了,下次抽个星六,我们带着小囝囝到学院来过周末。”

漫步在校院里,侯卫东心情变得很是宁静,一路行至西区,在绿草铺就的小广场上,见到郭兰推着轮椅在散步。

第610章 阴(上)

郭教授坐在轮椅上,精神倒是很好,听了侯卫东的问候,豁达地道:“我这身体,多活一天就算赚一天,从医院出来那天,我天天都在赚。”

侯卫东劝道:“郭教授还是应该住在沙州,沙州医疗条件比益杨好得多。”

“爸,大家都是这个意见,少数总得服从多数。”郭兰对于固执的父亲是无可奈何。

“我在学院生活了三十年,习惯了这里的环境,有山有水,空气好,到图书馆看书也方便,在这里生活,我心情愉悦,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湖风吹来,带来了早春的寒意,郭兰赶紧拉了拉父亲的衣领,道:“湖边风大,我们还是回去。”

侯卫东陪着父女两人,沿着湖滨小道走回到教授楼,上楼之时,由于老楼没有残疾人无障碍设施,郭兰扶着爸爸,侯卫东帮着提起手推车,手推车并不太重,只是有一定的体积,提上去还挺是费力,把侯卫东的裤子弄了不少灰尘。

郭师母站在门口,道:“小侯,怎么能让你来提椅子,快进来坐。”

侯卫东将手推车放到了客厅,郭师母看见他的裤子脏了,道:“把你的裤子弄脏了,你家里还有新裤子吗,换下来,我帮你洗。”侯卫东忙道:“郭师母,您别客气,我好久都没有回来了,等会还要打扫卫生。”

看着侯卫东走出门的背影,郭师母道:“小侯这人好啊,总是那么有礼貌,没有现在年轻人的坏习惯。”

郭兰心里想起了在成津的日子,失了一会神,才道:“妈,你别一口一个小侯,他当过县委书记,现在又是局长。”

郭师母道:“我不是官场中人,官当得再大和我有什么关系,在我眼里,他就是小侯。”

郭兰也就没有了脾气,道:“好,都是你有理。”

她来到了书房里,郭教授打开台灯,面前放了一本大部头,正在聚精会神地看,她原本想劝一劝父亲,转念又想到看书就是父亲的唯一爱好,现在行走不便,如果连这个爱好也要去制止,人生未免太无趣了。

“爸,你别看得太久,注意早些休息。”郭兰叮嘱了一句,轻轻地将书房门关上。

侯卫东打开了窗户和房门,湖边的清冷空气很快就穿透了房屋,将浊气一扫而空。

在音响旁边,放着不少碟子,这些碟子都是陆续从岭西和沙州买来的,侯卫东选了一盘苏联歌曲。

“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厂在远处闪着光……”

《山楂树》的歌声很快就在屋里响了起来,音响的音色很棒,碟子是大碟版,将远方草原上的辽阔韵味表达得淋漓尽致。

那天听了省歌舞团柳洁的歌,郭兰这一段时间最迷苏联老歌,听到隔壁传来的《山楂树》,便走到阳台上静静的听了一会。

侯卫东脱了外衣,端着些杂物走到阳台上,看见了郭兰的侧影,郭兰的长发变成了小卷发,鼻子仍然微微翘着,在组织部工作数年,让她在清丽中带着成熟。

“可惜,这几株盆景死了。”在侯卫东买房子的时候,房主最舍不得的就是这几株盆景,以前侯卫东不在家时,都是由郭师母帮着隔着阳台帮着浇花,后来郭教授搬到了沙州,这几株盆景就如失去了父母的孤儿,最终失去了生命力。

郭兰隔着墙壁看了看枯枝,道:“你每天那么多的事情,哪里有时间来管理花木,花木是属于退休干部的,养花,你还早。”

两人站在阳台上聊了一会,天空彻底黑了下来,湖面倒映着点点灯光,微风拂过,灯光摇曳,如仙境一般。

在沙州,易中岭别墅,黄子堤喝了酒,又来到了别墅后面的别墅,这间别墅隐藏在易中岭大别墅后面,如今成了黄子堤的专用别墅。

收了五十万现金以前,黄子堤只是偶尔收点红包,虽然家庭并不是太富裕,却是衣食不愁,幸福指数很高,收了五十万现金以后,他的心态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家里的钱如洪水破提,迅速将皮箱装满,但是他的幸福指数却是直线下降,在很多时候,在最高级的酒店,他是令朝有酒令朝醉的态度,或者说是破罐子破摔。

大厅正中间是明亮的大吊灯,易子堤站在阴影里,呆呆地看着明亮的大厅,这间房间里面有美酒和美女,而且都是为自已服务的,此时,站在阴影里,他抬头望着厅里的一切,觉得格外虚幻,格外不真实。

上了楼,酒柜里有酒,白酒、红酒、啤酒、黄酒,国内的,国外的,易子堤刚走进大厅,从楼下走下一位漂亮的女子,身材高挑而匀称,走动之间很有韵味。

她如老熟人一般,对易子堤道:“你喝点什么。”

易子堤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道:“给我倒一杯茅台,我只喝这个酒,左边柜台上。”

女子给易子堤倒了一小杯茅台,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红葡萄酒,道:“我们碰个杯。”

易子堤一口就将茅台酒喝了。

女子问:“还来一杯吗?”易子堤道:“又没有下酒菜,不喝了。”女子正在很优雅地喝酒,听到易子堤的话,一抬脖子,把酒喝了,道:“上楼。”

楼上有按摩池子,这是进口的洗澡池子,能喷水,也能动,当易子堤脱了衣服进了水,满身肥肉被水托起来,在浮力作用之下,人顿时轻松了。

女子见到这一身肥肉,只觉很是闷油,她还是慢慢脱了衣服。

黄子堤眼睛一下就直了,此女子腰身格外细,胸部匀称而坚挺,双腿修长,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只觉得自己就河马,那女的就是一只水中的鹤。

他的手碰到了女人的腰,触觉处感到了惊人的弹性。

当水中激情之中,黄子堤浑身无力地泡在水里,女子倒了一杯葡萄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给我倒一杯茅台,你那酒没有劲。”

当黄子堤从床上起来之时,女人已经走了,屋里只留下了淡淡的幽香。

“轻轻地我走了,就如我轻轻的来。”黄子堤脑中没有记住几句诗,偏偏记住了这首再别康桥,此时如鬼怪般钻进了他的脑子。

到了前面别墅,易中岭在院子里打太极拳,黄子堤站在一边看了一会,道:“老易,我也应该动一动,完全没有体力了。”易中岭来了一个白鹤亮翅,然后慢慢收了势,道:“昨天那女的不错吧,她是专业跳舞的,劲儿挺大。”

黄子堤自己开着车,来到了市委大院。

上了办公室,迎面遇到了杨柳,杨柳连忙站住,礼貌地道:“黄书记早。”黄子堤微微点头,昂头阔步走到了办公室。

杨腾稍稍晚些起床,一阵急跑,喘着粗气上了楼,他见杨柳拿着抹桌布出来,轻声问道:“黄老板来了没有?”杨柳点了点头,道:“来了,你怎么没有跟着。”

杨腾理了理头发,道:“有点小事,耽误了。”他是跟黄子堤的秘书,黄子堤外出经常甩开他,他把这事紧紧地瞒住了其他秘书,若是被其他秘书知道了此事,他的身价必将直线下降。

“今天十点钟有会,党建工作会,区县组织部长,部分单位分管组织的领导参加。”杨腾拿着日程安排表,弯着腰站在黄子堤面前。

郭兰提前十五分钟来到了会场,她随身带着一本小册子,是《中国政治制度通史》,这是她打发无聊会议的随身书。

进入会议室的倒数第二人是组织部长易中达,倒数第一人是市委副书记黄子堤,黄子堤进门之时,郭兰下意识看了看表,刚刚十点,非常准确。

党建工作是老生常谈的话题,指导思想、方法步骤、工作重点,黄子堤太过熟悉,当易中达传达上级精神之时,他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身材匀称、腰枝弹力惊人的女子。

他的目光不断地游离,飘到了郭兰面前之时,停了下来。

郭兰是由前任组织部长提拔的成津县委组织部长,是市委组织部出名的美女,而且是单身美女,以前,黄子堤也没有太注意她,今天他突然觉得郭兰很是女人的味道,特别地耐看。

在会场上,他不能盯着看,可是越不能盯着看,他越是想看。

侯卫东在益杨住了两天,离开沙州大学之时,特意给郭教授和郭师母打了招呼。

郭师母很热情地将侯卫东送到了楼上,道:“小侯,你认识的人多,帮我留意有没有合适的人,兰兰也是满三十的人,再不结婚,以后怎么办?”

说到这个话题,郭师母开始抹眼流,道:“老头身体时好时坏,他还没有抱着孙子。”

侯卫东把认识的未婚男子在心里排了一遍,没有一个和郭兰般配,暗道:“郭兰就是一朵出于淤泥的荷花,沙州又有谁能配得上她。”

第611章 阴(中)

侯卫东回到了沙州以后,沈东峰找了过来,汇报了日常工作以后,道:“局里住房紧张,都想搞集资建房,目前市级部门大多数都搞了,只有少数部门没有集资建房,我们农机水电局也算是中等局,我觉得应该搞集资建房,职工们的意愿也很强烈。”

在1998年,岭西省就宣布停止福利分房,住房货币化、产业化成为房改的基本方向,但是,针对一些实际困难,集资建房的“优惠”政策仍得以保留,主要的保障对象是住房困难户较多的工矿区和困难企业。

而在实际操作中,集资建房管理起来比较难,一些权力部门修不断修集资建房,而一些弱势部门则望房兴叹。

侯卫东了解这种情况,问道:“我们农机水电局也不是弱势局,搞个集资建房应该不成问题。”

沈东峰不太愿意说前任南霸天的问题,道:“好几次想修,都因为各种原因,阴差阳没有修成,集资建房政策以后越来越紧,这两年若不抓紧修,等到政策变化,恐怕就很难再修了。”

侯卫东很干脆地表了态:“我没有意见,你提一个方案出来,在班子会上讨论,如果大家都没有意见,立刻就办。”

沈东峰再次体会到了侯卫东的爽快,暗道:“在这种领导手下工作确实很愉快。”口里道:“现在土地控制得紧,没有高市长签字,方案就不能通过,侯局是否去找一找高市长。”

听了沈东峰的建议,侯卫东倒有些为难了,以前在成津任县委书记,他顶了高榕许多次,虽然大家还没有撕破脸皮,可是相互间都有了隔阂,如今要找她办事,他自尊心强,有些开不了口。

沉吟了一会,侯卫东道:“我看了以前局里的文件,曾经提出过搬迁办公楼,这次家属院可以和搬办公楼可以一起提出来,你跟我到省水利厅去一趟,我记得厅里还有些政策。”他的想法很明确,只要省水利厅给了政策,市里自然就不会有其他意见,这是拿起了鸡毛当令箭的做法,也是行之有效的办法。

前任局长南霸天一直想搬迁办公楼,他为此做了多方面的工作,已经有了些成效,不料长征完成了百分之六十,他突然从领导岗位被调离,在饯行宴上,南霸天喝醉了,单独拉着侯卫东,说了两件遗憾事情,其中一件就是未成功搬迁办公楼。

侯卫东当时就把此事记在了心头,只是初到农机水电局,他没有贸然提起此事,今天沈东峰提出了修家属楼的事情,他脑里顿时就想起了南霸天的遗憾事情。

“下午要开班子会,你在会上提出此事,如果大家没有意见,就形成文件,你跟我一起到水利厅,找一找吴厅长。”

“好,我先把文件拟出来。”沈东峰是老资格的副局长,最了解局里人的心思,他知道班子成员中没有人会反对集资建房。

下午,开完了班子会,侯卫东给吴英打了电话。

“吴厅长,我是小侯,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准备来向你汇报工作。”

吴英看了看手表,道:“明天我要到美国去,要么等我回来,要么上午跟着过来。”

侯卫东反应快,道:“那我马上过来,吴厅长,今天晚上给你饯行,安排在哪里?”

“不用你安排了,小勇和小明他们几个年轻人要在一起聚一聚,你直接到竹园。”吴英知道侯卫东与女婿和曙光都有接触,就直接让他来参加比较私人的活动。

侯卫东原本想让沈东峰一起给吴英汇报工作,此时要参加晚宴,他就打消了与沈东峰同行的念头,他把沈东峰叫到办公室,道:“吴厅长明天要出国,那份文件暂时不要上报,等到吴厅长回来以后,再说。”

侯卫东一路疾行,五点不到就来到了岭西,直接住进了金星酒店,金星酒店与竹园相隔不远,正好可以掐着时间到竹园。

他坐在酒店落地窗前,从高处俯视着岭西的大街小巷,街道人车来车往,人如蚁。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想念远在异国的李晶,他拨通了李晶的电话,道:“你在美国还是香港?”

李晶声音听起来很高兴,道:“我不在美国,也不在香港,我刚下飞机,现在正准备到岭西精工集团,你什么时间能来看我和小丑丑。”

“你回来了,祝梅回来没有?”

“公司有事,我回来处理,祝梅正在加紧训练,还有半年时间就可以回国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我等你。”

侯卫东一时拿不准晚上的活动时间,道:“我尽量抽时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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