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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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林子豪就爱上了李芳菲，他一直认为，这才是她真正的初恋，而对于李芳菲来说，自己被这样一个英俊的学生爱上，这让青春即将逝去的她感到无比的欣喜，让她平添了不少自信，而毛头小伙子那些浪漫又带点可笑的讨欢心的伎俩让她十分享受，让她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年青时的时光。

在偌大的城市里面，他们寻找着隐蔽的地方约会着，看电影往往是买两张票，一个人先进去，而一个人后进去，最后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碰头。有的时候，就去相邻的城市里约会，在异地的公园里，他们趁着夜色如恋人一般依偎着。

有的时候，李芳菲也检讨自己，但是这种偷情般的刺激如同毒品一般难以戒掉，曾经一次李芳菲躲了林子豪一个月，最后还是在林子豪的情书下败退，师生两个又交缠在一起，在各自的欲望里沉沦着。

人生的故事总是在不断的开始和结束，当李芳菲丈夫回国的日子临近时，李芳菲开始有些慌张，她给自己定了一个底线，决不能影响家庭。而林子豪却十分天真的向她提出，让她和丈夫离婚，要娶她。

年青人总是无所畏惧的，但对于一个中年女人来说，考虑的要更多，和年青自己近二十岁的男人结婚，那需要的勇气无异于在熟悉的城市里来一次裸奔。李芳菲发现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一旦暴露出来自己将在这个城市里无容身之地。最后，李芳菲在与林子豪最后的晚餐上拿着水果刀对着自己的胸口让林子豪退出自己的生活，林子豪痛哭流涕，失望而去，结束了这场从开始就注定要失去的孽恋。

为了不再遇见李芳菲，林子豪放弃了留在这个城市里担任服装设计师的机会，放弃了自己的理想。他也不想回到父亲和继母身边，因为他的位置已经被一个很小的弟弟所占据了，于是他胡乱的选择了一个城市，成为一个职业中学的教师，也成为一个飘曳在网上的情场浪子，在欲望的奴役下彻底的堕落着。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八十八、网的对面是只狼

在网上，谁也不知道对面是不是一条狗，但也有可能，对面是一条狼。

林子豪虽然在最恰当的时间里出现在林燕妮的QQ里，但林燕妮毕竟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女人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时刻提醒着她，在网上是有很多坏男人的，报纸上常常能见到这样的报道，再说，林燕妮除了是一个离婚的中年女人以外，她还是一个副区长。她的人生阅历，她的智慧，也不是一般女性所可以比拟的，再说，堂堂的一个领导干部，要是在网上被人骗了，那岂不是糗大了，所以林燕妮一边愉快的在网上和林子豪聊天，一边小心的提防着。

从十几岁的女人到几十岁的女人试探男人的手段无非就是那几招，其中最经常的一招就是试男人对自己的耐心，林燕妮就使出这一招，无论林子豪提出要传照片过去，或者要求*，林燕妮一律不答应，她倒不是不想交“客途秋恨”这个网友，她害怕对方是如报纸上所说的网上骗财骗色的色狼，她想，如果对方真的是，那自己这样应付下去，他最终会失去耐心的。

林子豪并没有什么耐心，他的QQ上挂着的女网友很多很多，很多的时候，他只是在隐身，只是有的时候才选择几个网友聊聊天。原本聊了几天之后，他准备放弃林燕妮这个网友，但是出于对因为被非典隔离的人的好奇，所以也没把林燕妮删掉，林燕妮打字比较慢，对于他来说，和这样的女人聊聊天，那是顺带着就可以应付的过来，所以林子豪也一直搭理着林燕妮。

女人不似男人，结了婚的女人很少能有朋友的，多半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家庭上，一旦离了婚，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很孤单，不似男人只要对空高喊一声，狐朋狗友就会全钻出来，胡喝海侃。林燕妮自打戴斌被双规之后，就一直很小心的避着人，把心思全放在儿子身上，等儿子高考结束了，自己与戴斌也离了婚，成了自由人，她又从省纪委到滨湖新区当副区长，工作上的同事倒是不少，可能说知己话的朋友却一个都没，像她这个级别的女人，在基层很少，多半是下级，这上下级之间做朋友，那多半也是虚伪的，林燕妮再看看昔日的同学和闺蜜，如今都是一个个如自己从前一样忙着家里，看着孩子还盯着丈夫，哪里有空理她，所以林燕妮一旦在网上结识了“客途秋恨”，终于有了说话的人，那感觉就似找到同志一般，在网上和男人聊，可比在现实里轻松多了，在现实里，自己还顾忌自己的身份，和男人聊天除了工作也就还是工作，偏偏这个“客途秋恨”对女人了解的佷，从穿衣到保养似乎样样精通，嘴还甜，真的让林燕妮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林燕妮这种心情在她和林子豪聊天的过程里很容易表现的出来，每次都是林燕妮在线上等着林子豪，林子豪则是有空的时候才和她聊上一会，而告别的时候林燕则是意犹未尽，林子豪在网上碰到这种既寂寞又矜持的女人太多了，以他的经验，只要继续聊下去，她会答应她的要求的，但是他也不愿在林燕妮身上耗费太多的时间，浩瀚的互联网上，需要他慰藉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但是男人始终有当猎人的欲望，有的时候越难得手的猎物越容易激起男人的获取欲，所以，林子豪心想，至少，让这个“徐娘半老”发张照片过来看看姿色如何吧，也不枉浪费这段陪她聊天的时间。

女人对男人的戒心总是在一点一点的消逝的，林燕妮越来越觉得客途秋恨是个不错的人，这天，“客途秋恨”再次提出要她传照片给他看看，来为她提出着装的建议，犹豫之中，林燕妮再次拒绝了他，林子豪心里有些窝火了，没有说再见就隐身了，任凭林燕妮怎么发信息过来，他都不上线，心里想，你要是今天不发照片过来，就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可是林燕妮最终还是没有发照片过去，只是很失望的下了线，还是在犹豫着自己该不该发照片给对方。

几经犹豫之后，林燕妮心想发张照片给对方看也没多大事，对方也不是本市的，谁认识你是什么副区长啊，于是就在电脑里精心挑选起来。女人对细节总是十分注意的，选照片的时间也是比男人长，看看这张觉得不错，但又怕鱼尾纹有些明显，那张不错，但衣服好像有些土，等到她选好之后，已经是深夜了，林燕妮上线看看对方不在，也不好意思主动说自己要发照片给他，只好就去睡了。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八十九、薛小云准备开美容店

等到第二天，林燕妮一整天也没等到“客途秋恨”上线，她很是有点生气，但是临到傍晚的时候，街道里来了消息，明天就隔离期满了，可以出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林燕妮顿时十分高兴，她立刻开始打电话，告诉哥哥他们这个消息，然后通知自己的司机，让他明天早上来接自己上班。

是啊，隔离了整整十四天，浑身感觉都要生锈了，这时候林燕妮觉得浑身都是劲，挨个打电话给自己分管的几个单位主要领导，简单了解了一下自己分管工作的最近情况，当然，她是分管文教卫的副区长，这个时候她最关心的还是防治非典的工作。

最后，高兴过头的她才想起来打电话给区长杨德武，向他报告这个消息，杨德武一听高兴的在电话里说：“太好了，太好了，欢迎你归队，我可以歇口气了。”林燕也笑了，她能感觉到杨德武口气里那种疲惫的语调，看来，因为非典，区里工作确实很忙碌，也是，一手抓非典的防治，一手还要抓建设，哪头也不能撂下啊。

临睡前，林燕妮上了QQ，看“客途秋恨”还没上线，于是打开对话框，打出一行字：我明天要解除隔离了，谢谢你这几天能陪我聊天，再见。

林子豪看着林燕妮的头像一闪一闪，心里估计又是试探自己在不在，就懒的点开了，这时候，他正在和一位姐姐聊的火热了，等到他快下线的时候，他点开一看，原来是这么回事，心想打个招呼吧，才发现这位“徐娘半老”姐姐早就下线了，这时他心里觉得有些莫名的小遗憾，但转瞬又开始在网上转悠起来。

非典对各行各业的影响都是巨大的，基本上除了因为防治非典需要的物品的行业，如生产防治药物、消毒剂、温度计的行业在此期间是开足马力生产之外，所有各行各业都受到了冲击，人们出行减少，商业受到严重冲击，商品的需求量减少，自然生产性企业也就降低了产量，一些工人，特别是非典疫情比较严重的地区的民工，纷纷请假回家。薛小云打工的餐饮业也受到了严重的冲击，本来因为非典的疫情，出来吃饭的人比以前就少了不少，卫生部门又要求在此期间办酒席必须要申报，而且一次不得超过5桌，薛小云打工的酒店生意一天比一天菜单。酒店老板也迅速做出反应，让员工做出选择，要么选择回家呆到非典结束，要么这几个月工资减半。

薛小云自然是无家可回，但工资减半的日子确实也不好过，心里很是有些郁闷，这天，她来到冯建秀的派出所这里玩，两个人聊了起来，说起工资的事情，冯建秀一听工资减了一半，顿时就恼了，说要打电话给老板，这么不给面子。薛小云连忙拉住了，说人家也是没办法，这不是非典闹的嘛，人家没生意，自然没钱给我们发工资了。

冯建秀于是作罢，说：“要不，我再给你寻个工作？”薛小云想了想说：“不用了，冯姐，说真的，我真不愿意再打工了，我在这外面等着他，总要攒点钱，他出来的时候身上肯定干干净净，什么钱都没，两个人总的过日子，我想做个小生意。”冯建秀点点头说：“这倒也是，打工到哪里也只能保你个吃饭，要是换一家，没地方供你住，那你房子都租不起，那，你说，你想做什么生意，姐能帮到你的一定帮你。”

薛小云说：“做买卖，说实在的，我也没什么本钱，说手艺吧，我在老家的时候学美容的，后来出来打工就是给人家按摩，只会这些了。”冯建秀说：“那好啊，你可以开个美容店啊，投资不是很大，你有多少本钱？”

戴斌上次放在薛小云这里的那些人家送的东西，薛小云已经处理掉了，变成了钱，再加上戴斌上次丢在这里的钱，大概一起有三万多块钱，戴斌分手的时候告诉她可以拿着用的。薛小云这个时候早已把自己当做是戴斌的人了，心想自己做生意也是为以后两个人打算，估计戴斌也不会反对，于是就告诉冯建秀自己有三万块钱。

冯建秀听了微微点头说：“少是少了点，不过我可以借一点给你，钱不够，先搞小店嘛。”薛小云问：“这镇上有没有专门只做女人生意的美容店？”冯建秀说：“那好像没吧，这小镇子不比城市里，开个美容店，还管男人女人来啊。”薛小云说：“城里好多了，都不许男人进去的，生意很好！”“哦。”冯建秀一听来了精神，说：“真的，要不，我拿2万，算我们合股？”一听有钱赚，冯建秀嘴里先前的借钱就成了合股了，薛小云自然是求之不得。

说干就干，两个泼辣的东北女人立刻就谋划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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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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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九十、我想有个家

非典期间房子还是好租的，有了冯建秀的加盟，价格人家也低了些，但终究是门面房，半年的房租就付了一万二，本钱本来就不多，付房租的时候，薛小云捧着那叠钱手里直打颤，这万一要是赔了，这房租可是收不回来的，到时候怎么向戴斌交代。

房子这边一租，薛小云就把酒店的工作辞了，因为这边要开始装修，美容店要让女人看的舒服，人家才进来，装修上面可不能省钱，虽然门面不大，再简单也要两万多，冯建秀和薛小云谈了好几个装修师傅，最后选了个最便宜的。冯建秀没时间，而且为了减些工钱，薛小云整天就呆在房子里面给装修师傅打下手。为了节省房租，薛小云从酒店里搬出来之后就直接住在这里面了，正好前面租房子的人丢了个破席梦思床垫，薛小云就在地上打地铺，早上起来就把铺盖给卷起来放好，这样的话，薛小云自己算了算，至少要省去装修期间住旅店的好几百块钱。

可省了这这几百块钱，人就遭活罪了，这装修一开始，那木工板一锯，木工胶水一涂，白天还不觉得怎么样，到了晚上，门窗一关，那气味简直不能呆，薛小云只好每天晚上熬到很迟很迟才关门落锁，抓紧时间睡觉，早上早点起来。这样几天下来，薛小云就咳嗽个不停。

装修师傅见薛小云这样，就劝她，说这里不能住的，就咱们搞装修的，每天早上等开了门窗，透了气才干活，哪有你这样省钱的。薛小云一边感谢人家的好意，一边心想能省点就省点吧，还是这样住着。

因为店面不大，以前也是租给人家卖服装的，地面、天花都不要重弄，整个工期也短，除了些木工水电活之外，那就是重新粉刷了。到了粉刷这天，薛小云还要住在里面，冯建秀死活把薛小云拖到她家里去住了，这墙面漆买的都不是高档货，那味道很浓的，冯建秀说，妹子，你要是想死，你先把我的钱退我，要不想死，你就到我家跟姐住几天。闻着刺鼻的气味，薛小云有些发憷了，拎个包跟在冯建秀后面到她家去了。

冯建秀一个人住两室一厅，女儿离婚后判给前夫了，也是因为这个女儿，冯建秀一直没有想办法调回东北老家。

薛小云进门一打量，好家伙，这冯建秀果然是大大咧咧的，家里乱的哪里像个女人的家，衣服乱搭着，门口的拖鞋东一只西一只。冯建秀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薛小云说，进去吧，家里有些乱，我所里工作忙，也很少收拾。

虽然和冯建秀姐妹相称，到了人家里打扰几天，薛小云进屋之后就想动手帮冯建秀打理一下屋子，不过立刻给冯建秀制止了，让薛小云去卫生间洗澡。

真的舒服，薛小云在热气腾腾的卫生间里，让热水器的温水喷洒在自己身上，肌肤得到彻底的放松，这些天在店子里就只能抹抹身子，可苦了自己的皮肤了。虽然薛小云是农村出来的女孩子，但爱美的天性使然，在她学过美容之后，对自己的皮肤是十分呵护，所以能好好洗个澡，让她感觉十分舒服，她感觉到自己的肌肤在热水的滋润下慢慢放松着。

要是能有这样的一套房子，要是戴斌从牢里出来了，这就是一个家啊，薛小云沉浸在幻想里，那我就叫他，让他把我的衣服送进来……幻想着温馨的画面，薛小云有些恍惚，但随即又觉得很惆怅，但戴斌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出来呢？自己想要个家的梦想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想着想着，眼圈不禁红了。

洗好澡出来，冯建秀发现薛小云眼圈红红的，就问怎么回事，薛小云看着冯建秀说，建秀姐，你对我太好了。冯建秀大大咧咧的手一挥，切，别肉麻了，上里屋去，咱家就一张大床，和姐挤几天，我洗澡了，你先上床看电视。

薛小云走进冯建秀的卧室，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映入眼帘，心里不禁又有些酸楚，她回想起戴斌那时候在清水市给自己租的房子，也是这样的一张大床，虽然戴斌从不在那里过夜，但是毕竟他在大床上搂着自己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有个家，有个家里的男人。

薛小云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上了床，打开电视看着，还是用电视剧麻醉自己吧，自己能依靠的男人还在牢里了。

冯建秀一边用干毛巾搓揉着头发，一边走进卧室里，看着躺在床上的薛小云，笑着说：“妹子，我洗好了，今晚，咱姐俩好好说说话。”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九十一、美容店开业初期的艰难

两个女人，一个是情人现在在牢里服刑，一个是离了婚的女人，两个人聊来聊去就聊到男人身上去了，最后就变成薛小云听着冯建秀骂男人，听着听着，倒也觉得冯建秀可怜，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一个女派出所副所长，风风火火，什么都不在乎，可晚上在家里却一个人，说说话的人都没有。薛小云自己也觉得有些难过，自己这样等着戴斌要等几年呢，而且自己这样等着，连名份都没，要是到头来是场空怎么办？两个人越聊越觉得萧瑟，于是分头就躺下睡了。

和同性合铺，薛小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因为这么些年在外面打工，经常要和人挤在一起，不过这一年多来，一直一个人睡，听着冯建秀的呼吸声，她倒是有些睡不着了，她心底是十分感谢冯建秀这个老乡的，要不是她，她在东湖镇这里立足真的很困难，她心里想，该怎么感谢这位姐姐呢。正想着，睡熟的冯建秀一个转身，手搭在了自己的身上，脚也压在自己的腿上，薛小云一笑，这当警察的女人，睡觉都武的很，小心的把冯建秀的手拿开，扭头背对着冯建秀睡了，可不一会儿，冯建秀又把手搭在了薛小云的身上了，薛小云也迷迷糊糊要睡着了，也不管她了。

经过紧张的筹备，薛小云和冯建秀合伙的美容店终于开业了，起了个名字叫“云秀”女子专业美容店。冯建秀对外就说薛小云是自己老家的表妹，开业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送来个花篮，毕竟自己是警察，和别人合伙做生意那是不能声张的。不过，“云秀”女子专业美容店开张那天，除了冯建秀送了个花篮，也就房主来道贺了一下，毕竟薛小云在东湖镇没什么熟人，在东湖大酒店打工认识的那些姐妹们，薛小云也没通知了，因为那些姐妹们毕竟大部分都没什么钱，不好意思让人家破费，于是也就放了挂鞭炮算是开张了。

在东湖镇这个小地方，美容店玻璃门上挂着个“男士莫入”的牌子倒是很有些显眼，因为像这种女士专门的美容店在城市里常见，但在这小镇上倒是没有过，人过来过往的，看的人不少，可进来的没一个，一天下来一个生意都没有。晚上冯建秀下了班过来之后，薛小云动手给冯建秀做了个面膜，再来了一次按摩，算是开张了，冯建秀对薛小云的手艺倒是赞不绝口。

见一天没生意，两个人于是商量怎么办，薛小云学的手艺就是美容和按摩，在美容店也干过，对美容店的一套也都比较熟悉，薛小云提出要去印一些宣传单和打折卡，先要把这些送出去才行，女人就吃这套。冯建秀也觉得可行，说她要拿些打折卡送给局里的那些女警察和别的单位认识的女人，让她们来照顾生意。

第二天，薛小云去文印店一问，这才尴尬的发现，自己剩下的钱印了这些东西就撑不过几天了，要是再不开张可就惨了。回到店里等到下午，勉强有了一个生意，来了个女人，要做个面部护理，薛小云十分高兴，给人家打了个对折，算是真正的开了张，做起来是十分的精心，生怕人家不满意。最后做完了，那女人十分满意，而且打了对折，十分开心，说下次还来。

第三天，薛小云晚上早早的关了店门，到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去散发宣传单，见着女人就送出去一份，这反正也不计算成本了，但愿能起作用。冯建秀是没时间来店里的，薛小云一出门，美容店就得关门，按理说最少要请个人在店里帮手，可现在薛小云连下周的饭钱都成问题了，哪里能请的了人。要是请人散宣传单也行，但至少要10块钱，薛小云心想还是算了，自己散就行了，反正店里新开的，也没生意。

第四天的时候，整个一天也就来了两个人，加起来就收了一百块钱。吃过晚饭，薛小云看着这一百块钱，不禁有些叹气，把成本一除，这一百块里赚的也就二十块钱，还不够房租水电，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可以生意好起来。她现在只能期盼来过的人觉得不错能成为回头客，而且她们可以带些客人来，她在这里又不认识人，只能靠手艺吃饭，要做的让人满意才行。

就正在她守着店的时候，忽然门推开了，几个女孩子进来了，薛小云一看，原来是东湖大酒店的几个服务员，她们热闹的围上来，怪薛小云不告诉她们，她们听说了，所以晚上没事结伴来看看。说了阵话之后，薛小云请她们几个做个面膜，算是赔罪，几个女孩子是边做边聊，后来虽然薛小云说是自己请客，但几个女孩子还是把钱硬塞给了薛小云，说是薛小云是外地的，一个人不容易，让薛小云心里感觉的暖暖的。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九十二、“非典型”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非典的恐惧慢慢的不如当初那么强烈，防治工作也不似当初有些手足无措，工作的重点一是放在对已经发现的病例进行追踪，二是针对重点疫区返乡人员进行重点的排查，这样一来，防治工作的面就很大了，各地的政府都本着看好自家门的政策，在所有进出本地的道路对进来的人员进行登记和检查，发动所有的基层组织人员对返乡人员进行量体温检查，要求从重点疫区回来的人呆在自己家不要外出，等度过隔离期再出来。

这样一来，参与防治非典的人手就显得十分紧张，区政府派出所有可以派出的人员设检查关卡，这种24小时连续的关卡需要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