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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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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办公室,肖院长办公室里的电话,他早就盯上了,但是一直没敢动,但红色的电话机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块面对着老鼠的蛋糕,始终是那么诱人。

在写信找儿子戴晓天要电话的同时,戴斌也写了封信给薛小云,信的末尾也让薛小云附电话号码来。

薛小云的信来的要快些,这天戴斌收到了信,知道了薛小云的电话号码,于是去监狱医院的时候,就把薛小云的手机号码记在心里。

上午9点的时候,戴斌装模作样的在病房里等着医生检查过之后,捧着个茶杯溜达到走廊上,慢慢朝着院长办公室溜达,等走到肖院长的办公室门前的时候,他左右瞅瞅没人,再瞅瞅肖院长办公室里面没有别人,一头就钻进去了。

肖院长早就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了,一看戴斌进来,赶紧示意他把门关上,然后两个人就嘀咕起来。肖院长在戴斌的熏陶下,对股市的一些指标比以前了解多了,也懂了不少,知道怎么大概看行情和技术指标了,这样一来,也就有些自己的主见了。炒股有的时候就像在赌博,自己的本钱在那里,让别人抓牌过瘾总是难受的,所以肖院长也不完全听戴斌的指点,有时候自己也操作操作,但事实证明,他总是没有戴斌看的准的,有次一只股戴斌让肖院长在手里多焐几天,肖院长最后涨了百分之五就卖了,后来这只股一直飙升了百分之十几,让肖院长悔死了,所以肖院长既想听戴斌的,自己又手痒的不行,总想达到戴斌那个水平,可就是达不到,所以每次现在见到戴斌都不急着让戴斌操作,而是像个学生在戴斌身边不断的讨教,说说自己的想法,等着戴斌的分析。

开市了,等红红绿绿的数字一出现在显示屏上,肖院长的眼睛就黏在了显示屏上,那跳动的不是数字,是他口袋里的钱,他一步都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的离开,可就把戴斌的心急得像猫抓的一般,眼睛盯着屏幕,眼神却总是溜号到边上的电话机上去。

终于,肖院长估计是尿憋狠了,一路小跑的出去,戴斌看着电话是又高兴,又害怕,终于有机会了,可肖院长一泡尿的时间可够打一个电话吗?犹豫着,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了,终于下定了决心,戴斌拿起了电话,久违的电话里的那种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似乎手都有些发抖,他一边瞅着窗户,一边按下去电话键,心里就似做贼一般的,可怎么传来的声音不对,一阵阵忙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内线电话打不出去?不对啊,院长办公室的电话肯定是可以打外线的,是不是前面要加什么号。正想着重新在前面加个零,再按一次号码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赶紧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放好,继续盯着屏幕。

肖院长进来了,一屁股就坐了下来,赶紧看看行情。戴斌见这下就没办法了,于是就开始拿报纸看了,但是人心里约着点事,那注意力就集中不起来了,报纸上的内容一点都看不进去,可偏偏肖院长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渐渐的让戴斌失去了信心,准备下午再寻机会了。

可就偏偏这么巧,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肖院长接了电话,估计是监狱里什么人找他有事,他无奈的挂上电话,就出去了。

他一出门,戴斌踮着脚走到门口听着,约莫着肖院长走远了,赶紧回到桌子前开始打电话,果然,前面加个“0”就打通了,听到了手机接通的声音,他十分兴奋,可等了半天,薛小云都没接,于是他挂上再打,还是没接,他懊恼极了,好不容易才来的机会啊。

机会是转瞬即逝的,又听到肖院长的脚步声了,戴斌只好又乖乖的看报纸,一直到休市回病房,他再也没机会摸电话了。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零七、偷打电话被发现

在老百姓的眼里,*和中国联通全国性的“分庭抗礼”比*和中国网通的南北分治的改革好多了,至少在全面竞争*电话的资费下调比市话资费的下调快的多,让老百姓拿着手机敢用了。薛小云在美容店也买了个手机,比安装一部固定电话要好多了,能随身带着走,有常客打电话来即使不在店里也能约个时间。戴斌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卫生间,等出了卫生间后又急着给顾客做头发,一下就把电话给忘了,一直等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才看到有个未接电话,于是就回了过去。

刚刚吃了饭的肖院长见电话响了,就接了,一听是个不熟悉的女人,这女人说刚刚有人用这个电话打过她的电话,肖院长一下就想到了戴斌,于是就在电话里说好像是个姓戴的打的。果然,电话那头的女人显得特别兴奋说对对,能不能帮忙叫一下姓戴的接电话。肖院长暗自冷笑了一下,说姓戴的走了,现在找不着人,于是就把电话给挂了。

肖院长放下电话考虑起来,戴斌在他这里偷偷打电话倒不算什么大事,虽然监规不允许,但真正说起来也不算违法原则的事情,但就这么招呼也不打,背着自己打电话总不好。虽说戴斌这个人当过领导干部,有些事情是一点就透,但万一因为打电话惹出点麻烦,这责任可都在自己身上,看来有必要要敲打敲打戴斌一下了,要让他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否则这种特殊犯人当长了,总是会出纰漏的,这在监狱里是屡见不鲜但又很难根治的普遍现象了。

下午开市的时候,戴斌流进肖院长的办公室就发现不对劲了,肖院长的眼睛不盯在电脑屏幕上,却盯在自己身上,而且不像平时的招呼自己坐了,戴斌于是就立正站在了那里等候肖院长的指示。

“戴斌,你今天是不是在我办公室里往外面打电话了?”肖院长虽说平时对戴斌非常的和气和客气,但这脸一板,那管人的架子就出来了。

戴斌一听知道坏了,准是薛小云这丫头打过来让肖院长接了,肖院长既然这么直接问,一定问出了什么,看来抵赖是没有什么用的,不如承认了,看看这个老肖能怎么着,戴斌脑袋瓜转的快,他猜肖院长是不会拿他怎么着的,毕竟进入他的办公室是他自己同意的。于是大声的说:“报告肖院长,是我打的电话,我承认错误。”

他这么一大声,肖院长倒低声起来,他怕医院里的下属听见:“好了,你不知道监规吗,没有管教的允许,犯人不许朝外面打电话?”

戴斌没有争辩了,装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垂手而立。

见戴斌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肖院长于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了:“戴斌,记得啊,下次可不许偷偷打电话了,让别人看见你在我办公室打电话那是不行的啊,以后真正要有急事,你先对我说,我同意了你再打,绝对不允许偷偷的搞什么名堂啊!”

场面见的多了,戴斌现在也算是能屈能伸了,赶紧做出一副谄媚的样子,嬉皮笑脸的上前,从口袋里掏出烟给肖院长点上。点上之后,戴斌赶忙坐在肖院长的边上,赶紧“上工”,把今天上午的形式和下午开市以后的形势一一分析出来,对肖院长手里的几只股票做出是留还是抛的裁决。肖院长被戴斌一番话是侃的晕头转向,只能跟在后面点头,他那点道行在戴斌面前算是刚进门,而且自从他发现戴斌之后,他股票的账号上金额就不再减少,反而增加了不少,就冲着这一点他也不得不倚重戴斌,但他心里打着小九九,想在戴斌后面学会了就扔掉这根“拐杖”,可这对经济,有的人天生嗅觉就灵敏,有的人就是不行,直到戴斌离开监狱的时候,肖院长想扔掉这根“拐杖”的想法都没实现。

做出买或卖的决定之后,戴斌为肖院长绘出一副蓝图,这只股票大概会涨多少再抛,那只再焐上两个礼拜再抛,肖院长似乎见到自己的账户上的钱又在朝上涨了,心情大好。

人心情一好,常常就会心很宽,心一宽了,就想做好事,于是肖院长就问戴斌:“对了,那个女人不是你老婆吧,我听说你是离了婚的,是不是姘头?”戴斌呵呵笑着说:“说那么难听干什么,你不知道吗,我离了婚,现在可就是单身了,该叫女朋友,你说对不对?”

肖院长贼笑了一下,说:“好好,是你女朋友,那我问你,我可是知道你是倒霉之后你才离婚的,你本事可真大,在牢里泡上外面的女人?我看,在你离婚之前还是该叫姘头吧,算算算,管你们之间什么狗屁事情,想不想打个电话?”

戴斌连连点头。

肖院长朝后一靠,靠在椅子背上,大手一挥,恩泽顿出,嘴里冒出两个字:“打吧。”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零八、被恩准和薛小云通话

得了肖院长的恩准,戴斌立刻站起来拿起电话,肖院长善意的提醒说:“哎,打外线在前面拨个零。”戴斌连连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这话一出口,戴斌就感觉出不对。果然,肖院长把头一摇说:“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戴斌连忙脸上堆笑,也不顺着话说了,低下头按起电话键来。

这次电话一打就通,薛小云早就等着这电话等的急死了,她先前就在纳闷戴斌怎么会在监狱里能朝外面打电话,中午那个电话回过去之后她也反映过来,自己不该回那个电话的,电话那头那个男人明显的口气不像是犯人,肯定是监狱里的警察,所以她再也不敢再打这个电话了,但她又十分期望戴斌能打电话过来,所以一直把电话放在身上。

“喂”

“是我,哥,是你吗,你怎么能打电话来?你出来了?”薛小云一听就听出是戴斌的声音,话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嗯,是我,没,我想办法打给你的,你最近好吗?”戴斌听到薛小云的声音,也有些激动,但脸上和话语里都克制着,毕竟当着肖院长的面和女人通话,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好,上次我写信告诉你的,现在美容院生意还不错,比当服务员强多了,哥,你好吗,身体好吗,我,我想你。”薛小云丝毫不掩饰对戴斌的想念。

“好……嗯。”戴斌不好意说什么,他瞟着肖院长的神情,一副没在听的样子,其实戴斌知道这家伙肯定在竖着耳朵听自己的隐私,于是拿起电话转过身来,把背对着肖院长,来个眼不见为净。

薛小云听出来戴斌不方便说话,于是就问:“哥,你想我吗?”

“嗯”戴斌用这个表示自己的态度,其实就是肖院长不在偷听,戴斌估计也不好意思说出想你的字眼,毕竟是中年人了,更何况,男人都是喜欢用肢体语言表达对女人的渴望。

“哥,我想来看你,好吗,第一次他们让我会见,后来他们又不让我见,说什么非典,又说我和你没亲属关系,不让会见,哥,你想想法子吧。”薛小云后来来过两次东湖监狱,因为第一次是冯建秀帮忙找监狱里的人打招呼的,后来两次,薛小云怕麻烦冯建秀,她也知道派出所和监狱不是一个系统的,所以就自己去试试,谁知都没见着。

戴斌说:“那好吧,我想想办法吧,那就这么说了啊,我要挂电话了!”因为肖院长在边上,戴斌就把原本想说的话都噎在肚子里不说了。

“哦……”薛小云恋恋不舍的拖出尾音,说不出的幽怨,直到电话里传出忙音这才关上手机的翻盖。

在打电话的事情上,戴斌再次体会到自由的可贵,他这才明白宪法里将公民的通信自由写进去是何等的重要,当人们习以为常的把打电话作为生活中最普遍的联系方式时,一旦失去这样的自由,人才明白这种自由的可贵。

戴斌并没有因为被肖院长看着打电话而丧气,他反而现在觉得有些高兴,他知道,凡是开了头,就会渐渐的松动,能被肖院长允许打电话,总比偷偷摸摸的打电话要好多了,他坚信,以后还会有机会朝外打电话的,因为他想听听儿子戴晓天的声音,他实在是有些想儿子了,这小子,还在恨我吗,到今天也不来看我,也许是他妈妈不愿意来吧。

戴斌想了想,走到门口,拿起门后的扫帚,开始扫地、拖地,为肖院长的办公室打扫卫生,他要拍好肖院长的马屁,好争取下次打电话的机会。

可怜的戴斌,曾经风光无限的一个市长,在位子上的时候,连电话都有秘书为他拿着,可现在,不惜要放下身子,扫地抹灰,拍别人马屁换取一次打电话的机会。

薛小云现在呆呆的坐在美容店里,刚刚听到戴斌的声音,让她很难一时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前段时间,因为美容店还没走上轨道,每天累的够呛,虽然有时候也想戴斌,但忙碌的现实很快就会转移她的注意力。而现在,美容店上了一些轨道,也招了学徒,薛小云轻松多了,她不免就更加的思念戴斌了,今天又接了戴斌的电话,心里更是觉得空落落的,恨不得这就坐车去东湖监狱去见戴斌。

可是,一转念,薛小云的眼泪就从姣好的面庞上流了下来,可自己算是他什么人呢,拿什么名分去申请会见了,自己到底要等戴斌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的和他在一起了,想着想着,心里不禁悲凉不少,坐在那里叹起气来。

刚来不久的学徒见师傅接了个电话在那里不高兴,不清楚什么原因,也不敢上去劝慰,这时候,冯建秀来了,一看薛小云在那里低泣,赶紧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让人欺负了?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零九、同性引发的敏感

“冯姐。”薛小云叫了一声,见有人问自己,不禁哭的更加伤心了。冯建秀于是坐在了薛小云的身边,轻轻抱住薛小云,说:“不要哭了,有什么事情,告诉冯姐,冯姐帮你做主”。

薛小云于是就把今天戴斌打电话来的事情告诉了冯建秀,冯建秀这才明白薛小云是为男人哭,而不是受人欺负,只得也陪着薛小云叹气,她心里何尝不也是苦。一个苦等着牢里男人的女人,一是离了婚的女人,心里的苦有太多相通之处。薛小云趴在冯建秀的怀里,低声的哭泣,冯建秀抚着薛小云的头发,安慰着。

薛小云这个时候觉得只有冯建秀这个老乡姐姐可以依靠,在外漂泊这么些年,特别是现在戴斌在牢里,自己又有家不能回,女人柔弱的肩膀已经自己担待太多事情了。趴在冯建秀的怀里,她几乎有一种错觉,是在母亲的身上。

而冯建秀此时却有种特殊的感觉,薛小云的脸正压在自己的胸前,泪水似乎已经弄湿了自己的衬衣,温热的呼吸穿过了织物一阵阵的缓缓冲击着自己的胸前敏感之处,冯建秀似乎感觉到自己胸前有些胀胀的感觉,冯建秀不由得脸上有些微微发红。她只得劝慰着薛小云不要哭了,把薛小云扶正,指着自己衬衣的胸前,打趣着着说:“你看看,把我衣服弄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薛小云一看,立刻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拿起纸巾帮冯建秀擦,她这一擦,让冯建秀更加敏感,她赶紧把薛小云的手抓住,不让她擦了,说自己清理,连忙进了卫生间。

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冯建秀解开自己的衬衣,看着胸围里饱满的乳房,用手托了托,显得更加的高耸,然后不由的叹了口气,哎,真没出息,不就是很久没男人碰了,连女人碰了都起反应,真没出息。

冯建秀现在处在一个极其尴尬的年龄和思想状况之中,说起年龄,不大不小,三十*,要是再找一个男人也是要抓紧时间了,不然这女人在择偶的事情上的条件一年一年倒退。说实在话,给她说合的人却是也有不少,离了婚,小孩随男方,又有房子,而且工作也不错,可是冯建秀在经历婚变之后对男人似乎有些排斥,这也难怪,当初她那么痴迷,爱得死去火来的随着丈夫背井离乡来到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小地方工作,原本以为可以白头偕老,最后还是分手,再说,在派出所干了这么些年,见到的男男女女的事情太多了,嫖娼的,通奸当嫖娼被抓来的,出轨后引发家庭打架的,冯建秀对男人是越来越没信心了。

有时候,她也听着别人的劝说,挑了几个不错的试着交往了一段时间,但是她发觉自己的性格确实不适合这里的风俗,这里都是大男子主义,而自己性格却太要强,要是为了结婚而结婚,难免重复前辙。

在这种矛盾之中,她个人的事情也就渐渐耽误下来,刚开始人家帮着张罗介绍的还多,后来见她没多少激情,渐渐的最近年把也很少有人介绍了,毕竟东湖镇地方就这么大,条件适合的男人也就那么些人,你这边不成,那边或许也就有人黏糊上了,条件好的男人有时候也算是稀缺资源啊。

虽然生活上已经适应了这种单身生活,但是身体上和心理上的需要那也是抑制不住的,女人始终有一种爱的需要,这种爱的付出对女人来说就是一种需要,需要去爱男人,爱子女。现在对冯建秀来说,她不但被人爱的需要无法满足,她内心的那种释放爱的需要也无法去满足,女儿虽然能满足她释放母爱的需要,但毕竟判给了丈夫,而且小孩子的学习很紧张,一星期也只能见上一次,遇上有些时候还见不着。

在这种情况下,她遇到了薛小云这个小老乡,潜意识里释放了这种爱的需要,帮助这个小老乡,让她心里觉得舒服一些,只不过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认为帮帮老乡而已,而不知道,薛小云是自己这种释放爱的一个随机选择的目标。

清理好了之后,冯建秀让自己思绪平复下来,出了卫生间,她看见薛小云还是在那里发呆,不禁又爱心泛滥起来,又劝慰了薛小云一阵,说好让薛小云晚上去自己家吃饭,她想起来,前些天人家送了条鱼给她,太大了一些,她一个人吃不掉的。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一十、一个人的暧昧游戏

仲夏夜的晚上是燥热的,两个孤单的东北女人坐在一起,面对面的喝起酒来,不但是东北的男人能喝酒,东北的女人酒量也不小。两个女人期望着酒精能够战胜忧愁,其实那是麻痹自己,当两箱啤酒喝的就剩最后一瓶的时候,冯建秀开了瓶,给薛小云满上之后,借酒撒着风一口气把剩下的全灌进自己的嘴里。

薛小云酒量不如冯建秀,喝下去之后一头就栽在了桌子上睡了起来,一直睡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才醒,她发现自己被冯建秀扶到房间里睡了,而冯建秀却不在房间里,于是她推开房间门,发现卫生间里亮着灯,冯建秀正在里面发出呕吐的声音,于是她推开门进去了,原来,冯建秀洗过澡之后,胃里一阵翻滚,正对着马桶吐了。

薛小云进去之后拍着冯建秀的背,递水给她漱口,冯建秀接过杯子漱口之后说自己没事,只是胃里翻的慌,吐了就没事。冯建秀说这么晚路上不安全,让薛小云晚上就睡这里,连换洗的睡衣都准备好了,叫薛小云洗澡。

薛小云说店里还没安排好了,冯建秀说没事,说刚才店里的学徒打你手机了,我接的,告诉她你在我这里喝多了,不回去,让她关了门回家了。

见冯建秀这么一说,薛小云也就放心了,反正她在美容店装修的时候在冯建秀家住过一段时间,也是轻车熟路,脱下衣服就洗起澡来。

薛小云被温热的水淋着,才感觉被酒精刺激的头痛略微缓解点,苦笑着真是没事干,两个女人喝这么多酒,真是自己找罪受。

等薛小云洗好澡进了开着空调的卧室,冯建秀已经裹着一床薄被在呼呼大睡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在床上横着。薛小云皱起眉头,想了想打开冯建秀的衣橱,可找来找去也找不着多的薄被,只有厚棉絮,她只好上了床睡在冯建秀的身边,把冯建秀推开点,从她身上扯了一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酒精的作用依然存在,薛小云于是就渐渐的睡去了。平时在美容店里睡觉的薛小云从不开空调,在冯建秀家的空调房间里睡到半夜里自然觉得有些个凉,不由自主的就有些个冷,于是就翻身将冯建秀抱住了。

冯建秀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大腿之间被薛小云的腿撑了进去,薛小云的大腿正抵在自己的下身那里,要是身边睡个男人,这是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

在迷糊中,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冯建秀的身体上弥漫开来,说不出来的滋味,她下意识的要推开薛小云,但又有些舍不得这种感觉,于是闭着眼睛感受着,一会儿,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热了起来。她觉得有些羞耻,于是把薛小云的腿挪开。

但是薛小云被推开之后,很快又梦呓一声,又翻了过来,像只小猫一样把头居然贴在冯建秀的怀里了。这下,冯建秀可就又有些受不了了,她的乳房被薛小云的脸挤压着,本来在空调房间里凉爽的身体突然受到热乎乎的呼气刺激,下午在美容院里的那种刺激又回来了,腾地就让冯建秀的脑子一晕,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原本就不是很坚强的意志在肉体的刺激下暧昧的退让了。

在酒精的持续作用下,冯建秀闭着眼睛仰起头,让自己的胸更加挺起,轻微的在薛小云的脸上摩擦着,敏感的刺激让她兴奋起来,她有些爱怜的把薛小云轻轻搂住,享受着这种快乐,但她很注意的轻轻的,有一种类似于偷情般的刺激感。

女人成熟的身体一旦没有心理的设防,一点败退往往导致着全线崩溃,很快,冯建秀身体的其它地方反应又强烈起来,她于是用自己的手开始抚弄着自己潮湿的身体,在夜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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