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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无所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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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吟出声。
似乎有股强大吸引力存在于他们之间,那股吸引力像极了一道坚固的绳索,紧紧的将他们捆绑、缠绕了起来。
体内每一条敏感的神经都在告诉着她,他们有多么的贴合,她的柔软被迫贴挤在他的胸膛上,她的纤腰被他紧紧环绕,而她最神秘、最柔软的花办,也被他刚烈的男性欲望给悄悄威胁。
“不……不要……”
承受不住那太过亲密的接触,她羞得几欲哭泣,纤柔的身躯细细的颤抖,双手无力的推却,却被他反剪在身后。
黑暗中,他无视她的惧意,将她环抱得更紧,炽烫的唇瓣轻轻的、勾引似的划过她敏感的耳廓、她轻颤的脸颊,然后贴上她喘息不己的樱唇上。
“喜欢吗?”他恶劣地问,湿热狡诈的舌好不故意的舔划着她的唇型,制造出几乎让人窒息的酥麻感。
她想闪躲,却发现自己连躲避的空间都没有。
他就像只深沉而精明的蜘蛛,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迅速在她的身边编织出一张缜密又巨大的网,然后轻易的将她捕获,让她动弹不得。
而她就只能被迫迎视着他幽深的黑眼,亲眼看着他,对她为所欲为。
“我不知道……拜托你,不要……我好热……”
“不,我当然要。”他残忍的拒绝了她,并轻轻的晃动起身躯,在他们之间制造出一阵比一阵还要煽情的摩擦。
几乎是他身体才动的瞬间,她就忍受不住的咬着下唇呻吟了出来。
他的身体好烫好硬,略带点粗糙的肌肉摩擦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制造出一种好强烈的感受。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产生化学变化,当他的刚硬和她的柔软相碰,阵阵的火花也随之而生。
火花的温度,烫痛了她的肌肤,让她不住瑟缩、低喊,然而她却无处可逃,只能无助的承受着那份灼热,任由火花在她身上烙下火苗、入侵她的肌肤,然后在她的体内种下危险的欲火。
“啊……”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直俘在体内的空虚感愈涨愈满,几乎快将她灭顶。
她的理智、思考都被摧毁,只能凭着感官所获得的愉悦、刺激,不断的呻吟摆动,本能的寻找某种东西填满那份空虚。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低醇的轻笑声在她耳畔泛开,一下子就刮痒了她的耳膜,让她的颤抖更剧,连脚趾头都承受不住这份酥麻而蜷曲了起来。
而他,却不愿放过她,带火的手掌先是搔过她颤抖的蓓蕾,然后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她全身最柔软的部位。
食指一按,她立刻尖叫。
那接近刺痛般的快感几乎将她的神经扭断。
她的双手不再推拒,而是疯狂的主动抱紧他厚实灼人的胸膛,以为这样就能免除自己淹没在那巨大无底漩涡之中的可能。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像是发现了什么,宽厚的胸膛瞬间震荡出一串性感的笑声,笑声蕴藏着力量,连带着也将她的身体震得一荡一荡的,感觉好像要将她推入那危险的漩涡。
“嗯……你说什么……我不懂……”为了不让自己坠入漩涡,她只能紧紧的攀着他,然而她的主动却似乎取悦了他,使得他的动作更加放肆了。
邪恶的食指抚摸、摩挲着她身上最神秘的部位,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翻天覆地的快感。
“你懂的,因为你动了情了……”他轻轻的又在她的耳畔吹气,在那几欲将她淹没的快感世界里,再添一股嗳昧。
“什么动情?我没有……我没有……”最后,体内的快感终于溃堤,承受不了那份快感,她崩溃的哭喊出声,晶莹的泪珠纷纷自紧合的眼角溢出。
什么动情?什么动情?她才没有!
没有……水眸猛然睁开,瞬间,光芒驱除了黑暗,冰冷覆盖了燥热,纤细的身躯蓦地自柔软的大床上弹跳了起来。
晨曦中,白茉葵穿着一身碎花睡衣,一脸戒备的站在大床的中央。
她紧紧的将棉被握在手中,如临大敌般的瞪着那空无一人的床畔,仿佛只要一发现有人,就准备将手中的棉被撒出去,然后再跳骑到对方身上,免费赠送一阵毒打。
她是玉女,才不是欲女,她怎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动了情!
“你在做什么?”
前方,一扇门板忽然被人打开,一抹身影从门后走了出来。
高大的身躯几乎将门框填满,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站在门中央的是她未来三个月的老板,黑展凛。
“黑先生?”小脸一愣。
“你在打蚊子吗?”斜靠着门框,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那摆出三七步、一脸戒备的可人儿。
晨曦透过落地窗洒进,银白色的光束团团将她围绕,将她披散的长发照耀得乌黑亮丽,同时也将她精致的五官映照得格外绝美。
她的美,笔墨难以形容,每当她睁着澄澈无邪的大眼盯着他瞧时,总让他心生爱怜。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温柔的一面,直到遇见了她。
“蚊子?”水眸眨啊眨,眨啊眨,接着小头开始左扭右扭,这才发现,她正站在自己的床上,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她自己,就剩刚推门进来的黑展凛。
怪了,那个对她毛手毛脚的登徒子呢?跑哪去了?
“如果有蚊子,跟管家说一声就好,拿着被子扑杀,不辛苦吗?”他迈开步伐,缓步的朝床边迈去。
“不是蚊子,而是一个……”想起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小脸蓦地一红,顿时没了声音。
“一个什么?”
“没事,没什么!”她迅速摇摇头,不敢说出真相,可水眸却还是万分在意的不停往床畔望去。
讨厌,为什么没有人?难道……那只是一场梦?
活了二十二年,什么初吻、初体验都没有过的她,竟然在住进这栋别墅的第一晚,就作了一场活生生、香辣辣的春梦,这到底……到底算什么嘛!
抱着棉被,白茉葵羞不欲生的跪倒在床中央,暗自悲呜。
“对了,你还好吧?还晕不晕?”
“什么晕不晕?”她不专心的反问,犹自觉得羞赧。
“你的头。”黑眸里注入一抹淡淡的温柔。“昨夜你喝醉了,你忘了吗?”
喝醉?
关键的字眼就像是一道疾雷,无预警的劈进了脑海。
她猛然抬头,却震惊的发现,不知何时,黑展凛已来到床畔,而他落坐的位置,竟然和梦中男人所坐的位置一模一样!
晨曦光线不停律动,光影交错问,梦中最初的那一幕,竟也出现在眼前。
大床、男人、宽阔的臂膀、厚实的胸膛——一切都重叠了!
霸道又火热的拥抱、温柔又贪婪的爱抚,还有湿热的亲吻和邪恶的手指……
轰地一声,强劲的花火无预警的在脑海里爆炸,强大的爆炸威力,炸得她头晕脑胀,再也无法思考!
第六章
难道那不是梦,而是……念头乍起,强烈的羞涩立刻淹没理智,她又羞又怒的揪住他的上衣,完全忘了他是伤患。
“你昨天有来我的房里对不对!”她低吼质问着。
没有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俊脸上,还是浓浓的关怀。
“是啊,因为你喝醉了,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所以我让人扶你回房,我则是跟在后面。”他大方承认。
小脸乍红,为了那声“是”。
“那之后呢?你是不是有留在我的房里,对我……呃,对我……”可恶,她要怎么说啦!
直接说他没穿衣服抱了她,不但亲了她的这个,还摸了她的那个……哇呜!
“对你怎样?”剑眉挑起,静待指教。
“就是对我……”粉唇支支吾吾好半响,却怎样也无法将心中的怀疑说出。
眼见小脸愈来愈红,简直就像是要滴出血来,黑展凛不禁担忧的蹙起眉头。
“你还好吧,睑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他一边问,一边抬起手来,本想探量她的额温,不料她的动作却更快。
他的手都还没沾到她一根寒毛,她就像是遇上敌人的小螃蟹,快速的丢下怀中的棉被,唰唰唰的退到床的另一边。
“你、你想做什么?”她紧张的问着,露在睡衣之外的肌肤全染上了美丽的粉红色,澄澈的水眸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羞怯和慌乱。
“我没别的意思,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发烧?”注意到水眸里的防备,俊脸上瞬间闪过一抹阴骛,不过那表情也只是一闪而逝,没让人发现,也没有残留下半点痕迹。
“我没发烧!”她喊,眼底的防备丝毫没有消退。
“是吗?那就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可一双眼却始终静静凝望着眼前防备的脸蛋。
沉默横亘在彼此之间,眼见她丝毫没有软化,他不禁又放软了语调,继续解释:“昨夜,厨师煮了一锅补汤,里头放了些酒,你才喝了一碗就醉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回到房间后也不肯乖乖盖被子,我嘱咐下人替你打开暖气,不过我还是担心你会感冒,所以才会进入你房间看看,不过……既然你有所顾虑,我还是先出去好了,抱歉。”
语毕,他快速的自床畔起身,作势就要离去,高大的背影在晨曦的照耀下,似乎很是落寞。
“等一下!”床上,忽然传来一记懊恼的叫唤。
他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我作了一场梦,所以变得有些疑神疑鬼,刚刚以为你就是梦中的那个人,所以……唉呀!总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你别走嘛!”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同时手脚并用的跳下床,急忙忙冲到他身边。
刚刚他伸手的动作和梦里的男人如出一辙,她一时产生错觉,才会急忙逃开,但是当他用着自责的神情跟她道歉时,她马上就后悔了。
没凭没据的,那场梦是真是假至今还无法断定,而她却只凭一个动作就定了他的罪,未免太过伤人,更逞论他伸手只是为了关心她!
将心比心,要是有人敢这样误会她,她早就跳起来跟对方拼死拼活了,哪能像他这样宽宏大量的先低头道歉?
虽然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冷酷大于温和,但是从他的一言一行中,不难看出他的温柔,就像上次在医院时,他不也原谅了她的放肆,没去投诉她?
他待她这么好,她却如此忘恩负义,希望他不会因此而讨厌她才好。
在水眸不安的注视下,黑展凛终于转身。
他的脸上没有她害怕的厌恶,但也没其他多余的表情,他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轻轻地问:“什么样的梦?恶梦吗?”
一说到梦,小脸更红了,敏感的身体因为回忆,不自主的起了一股颤栗。
“也不算是恶梦啦,只是梦的内容……呃,很诡异,我梦到一个人,他好坏,对我做了好多……呃,好奇怪的事,让我也变得好奇怪。”她跳过重点解释,不肯让他知道太多。
“你讨厌他对你做的事吗?”他又问,黑眸深邃,点点的光芒在深处闪烁,像极了夜空的灿星,她看着看着,感觉自己似乎又坠入梦境。
讨厌吗?她扪心自问,却发现自己无法点头。
梦中,她虽然羞赧,也有些害怕,但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那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在在都说明了她喜欢那些抚触,喜欢那男人的挑逗……
“不会,只是有些怕,因为那些事……我以前都没遇过呢。”一席话,说得特别小声,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可黑展凛听见了,瞬间,眼里光芒万丈。
“没遇过,却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他勾着唇,轻轻的下了个结论,他的语气笃定又沉稳,其中,还有一股得意的笑意。
她一听,心里头莫名多了一股被人道破心事的难堪。
“你乱讲!你又不知道我作了什么梦,怎么可以说……说我喜欢!”鼓着腮帮子,她面红耳赤的大声反驳,精致白皙的小脚丫,在地毯上大力的跺啊跺。
“真的不喜欢?”他追问,眼神促狭。
“不喜欢!不喜欢!”她大声反驳,连带小脚丫也跺得更用力了,然而,粉嫩的脸颊却更添一层艳红,总是藏不住心绪的小脸,早就刻满了“恼羞成怒”四个大字。“你很讨厌耶,我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啊?问这么多!”她瞪他,目光凶狠,仿佛他要是敢再调侃她,就要冲上去咬他。
“也对,抱歉。”他知错似的连忙道歉,不过眼里的笑意却更加深。
他看着她,神情愉悦得像是中了乐透头彩,让人不禁有些怀疑,其实发烧的人是他才对。
被骂还能这么高兴,真是有病!
“总之,刚刚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绝对不是误会你什么,所以你千万别生气,还有,对不起,我很抱歉!”她收敛情绪,坦率道歉,不希望两人之间有任何误会或不愉快。
“我没生气。”他摇头。
“真的?”
“真的。”一顿,忽然调开话题。“时间也快八点了,如果没有任何不舒服,就快去梳洗一下,我们一起吃早饭。”
“快八点了!”水眸倏地瞠得好大,白茉葵猛地回头往床头的闹钟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糟糕!昨天他明明就说过要她准时七点上班的啊。
“对、对不起!我明明有设定闹钟,可是它没响……总之对不起!我马上就起床。”
“没关系,不小心让你喝醉,是我的不对,不过你酒量这么浅,我会记得请厨师以后多注意一点,别再煮有加酒的料理。”
“呃……谢谢。”看着俊脸上的关怀,白茉葵羞傀得真想拿块豆腐砸死自己。
他不但为人宽宏大量,而且对她还事事体贴,而她,却先是对他性感的身材脸红心跳,现在又怀疑他可能就是梦中的男人,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姑且不论那场荒谬的春梦是真是假,就算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凭他现在脱衣服都需要人帮忙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对她那个那个?
他可是她的老板,而且还是她的病人咧!她都还没开始照顾他,就胡思乱想了一大堆,简直是龌龊到了极点!
“反正今早也没什么事,你慢慢来吧,我坐在这儿等你。”语毕,又回到床畔边坐好。
“好,那你等我五分钟喔,我去刷牙洗脸顺便换件衣服,很快就好,真的!”
她又是心虚,又是后悔的保证,同时间,也迅速的跑到床头,捞起搁在枕畔的衣服。
幸亏院长动作快,昨天傍晚就派人帮她把衣服送了过来,当时她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就先将一套衣服准备好放在床边。本来是因为贪睡,想在清晨时多睡一会儿,没想到却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不急,慢慢来就好。”
“不,真的只要五分钟,很快的。”捧着衣服,她头也不回的一路朝房内附设的浴室冲去。
保守的小碎花睡衣将她的春光维护得很好,但仍旧吸引了一双黑眸的注视。
深邃的黑眸在晨曦的照耀下,更显深沉,他紧紧的锁定那慌乱的纤细背影,直到背影完全消失在浴室的门板后头。
视线定格了三秒,然后才缓缓的收了回来。
接着,像是在纯白的床畔上发现了什么,黑眸一闪,劲长的手指,轻轻的从那充满绉折的床单上捻起了一根黑发。
黑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好与他的发长一致。
蓦地,性感的薄唇咧开一抹淡而深沉的笑弧,接着提气一吹,将那黑发吹得好远好远,最后消失在深色的地毯里。
不可否认的,他对她一直有欲望存在,请她当看护也是占有欲在作祟,然而他可从来没想过要用卑鄙的手段占有她。
昨夜,纯粹只是一场意外。
他完全没料想到她会因为一碗补汤而醉倒,当她迷迷糊糊的丢下手中的碗筷,跑到他身边对他上下其手、嘴里还大声的喊着喜欢时,不但将在场的所有人给吓傻,就连他这个“受爱者”,也错愕得无法动弹。
他是男人,既不是同性恋,更不是柳下惠,被心爱的女人那样“勾引”,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但是地点不对,情况也不对,醉迷糊的她,完全不晓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要真的顺水推舟,未免太过卑鄙。
不要的,他不屑一顾,但若是他要的,他便要彻底拥有,无论是身与心,他都要她心甘情愿的主动献出。
因此送她回房后,他本想就此离开,谁知她却说没洗澡不能睡觉,挣脱他的掌握就跑到浴室里洗澡。
她的步伐不稳,一路上跌跌撞撞,他怕她在浴室里滑跤,于是决定坐在床边守着她,谁知,几分钟后,她却未着寸缕的走出浴室。
即使室内一片昏暗也阻挡不了他的视线,裸身的她,美得令人窒息。
就是那一眼,勾起了他压抑的欲望,肆无忌惮的享受起她的美丽。
所幸理智还在,当她卧在他的怀里,无助的哭泣时,他再也无法继续。
虽然欲求不满的痛苦让他失眠了一整夜,不过在听见她“寓意深远”的“真心话”后,他却十分庆幸,自己昨夜停下了手。
纯洁的她,实在不该被如此对待,他应该再多些耐心才是。
想起她的天真和无邪,一股浓烈的爱意和怜惜立刻溢满了心胸。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怜惜一个女人,更不知道自己可以为一个女人如此温柔体贴,但是自从遇见她后,他发现自己什么都做得到。
他可以为她卸下冰冷的心防、为她笑容常开、为她耐心守候、为她扮演温和的男人。
只要她快乐,他什么都无所谓。
也许是因为心虚,接下来的几天,白茉葵简直是将黑展凛当神在供奉着。
每天早上,当她准时七点到黑展凛房间报到时,她的第一句话,一定是在心里默念一声“阿弥陀佛”,接着才会带着公事化的微笑,跟着他道早安。
之后,她会陪他一块用早餐,然后再到书房开始一天的工作。
当他打开电脑查看股市行情时,她就安静的在一旁折纸莲花。
当他利用电脑跟一些人做视讯会议时,她就默默的拿着圣经在一旁阅读。
当高二拿着卷宗跟他讨论一些她听不懂的事时,她就虔诚的望着他膜拜祷告。
管他是佛教、道教还是基督教,每天每天,她都对着自己催眠,他是她的如来佛祖、她的观世音菩萨、她的上帝耶和华。
她敬仰他、膜拜他、尊敬他,但就是不能“肖想”他!
为了不让自己有胡思乱想的空间,她想尽办法避免与他独处。
每当书房只剩下他们两人,而他看起来又很想要找她聊天的时候,她就会找借口离开书房,而尿遁,是她最常使用的借口。
不过不知道是他太善良,还是她看起来就是一脸膀胱无力的样子,尿遁这方法屡说屡奏效,从来不见他怀疑过,为何一天之内她总要上好几次厕所。
保持距离,就不会想太多——这是她想出来的方法,经过验证,效果还挺不赖的。
一个多礼拜以来,她果然再也没有作过春梦,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有一个超级大烦恼。
那就是每晚,她得帮忙换药的问题。
他的身材极佳,简直堪称秀色可餐,即使天天看,还是让人百看不厌。
每次帮他换药,她总会失神的盯着那副宽阔的胸膛偷流口水,外加脸红心跳,非得他出声提醒,她才能回神继续下一个动作。
连连的失常,终于引起他的怀疑。
有时候,他会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盯着她看,好似在怀疑些什么,每次都吓得她心惊胆颤。
眼看情况愈来愈不妙,她不禁也跟着心慌意乱了起来。
除了怕自己的失常会被解读成“色女一枚”,她也烦恼,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欲求不满”?
活了二十二年,从来没对哪个男人脸红心跳,然而这阵子,她却是天天脸红心跳,除了欲求不满,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失常。
好在她是个勇于面对真相的人,在确定自己真的可能是欲求不满后,她立刻动脑想解决这个困扰。
起先,她左思右想都毫无头绪,直到同村好友——史书黛一通电话打来,她才有灵感。
“黑先生!黑先生!”推开书房的大门,白茉葵拿着自己的手机,兴奋的就往一张木制的大书桌前冲。
此刻,书房里,高二也在,低头不知在和黑展凛说些什么,而后者的手中拿着一叠像是报表的白纸,脸上的表情定她所没见过的残忍。
一愣,她立刻停下奔跑的脚步,不敢再向前一步。薄唇一勾,俊脸瞬间变得温和。“什么事让你跑得这么喘?先坐下来喝杯水吧?”
深幽的黑眸不再阴鸶,还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轩昂的眉宇之间,少了残佞,多了一份霁朗,望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俊美脸庞,水眸里不禁多了一抹困惑。
虽然他本来就不是怎么爱笑的人,冷酷的表情总让人忍不住想退避三舍,但是经过相处后,她知道真正的他不但宽宏大量,还很体贴温和,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残忍吓人的表情?
刚刚,应该只是错觉吧!
“不用不用,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握紧手中的手机,最后她还是选择相信眼前温和的他,笑着来到了他的身边。
“什么事?”他问,同时将下人为自己准备的热茶,放到她手中。“喝吧,喘口气再说话。”
“谢谢!”热茶的温度,一下子就温暖了她的手心,而他的体贴也立刻换来她甜甜的一笑。
相处一个多礼拜,她发现他真是个无可挑剔的男人。虽然每天他似乎都有做不完的事,但是他从来不曾忽略过她。
忙碌之余,他总会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她互动,甚至,为了预防她无聊,他还替她准备了一台电脑跟无数的少女杂志。
以前当护士的时候,每天都操得半死,不时还得受气,如今,她却受尽礼遇,生活悠闲得就跟没工作一样,有时候,她都会忍不住怀疑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明只要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帮忙换药,他却愿意花大把大把的钞票请她来这里当无所事事的看护,真奇怪。
捧着热热的乳白色瓷杯,她一边想着,一边乖乖听话的轻啜一口热茶,然后才又开口:“刚刚啊,我的手机不是响了吗?那是我好朋友打来的啦!”她吐吐舌头,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上班时间还接听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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