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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工业强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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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想，孙魁山带来的那些人已经被眼前的局面吓住了，一时间谁都没有想到去通知他。
而就在短短的几分钟后，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出现了，小孟从腰里掏出了手枪，冲着天空连开了两枪，阻止了现场的打斗。
第九十七章 争锋相对
小孟之所以开枪，完全就是迫不得已，小信等人此次完全是有备而来，带了不少武器，再加上打架对他们是家常便饭，故而电器厂的人吃了不少亏，他不得不制止了这场不对称的混战。
枪声起到了非常好的威慑作用，小信的人和电器厂的人随即分开，面对面地对峙了起来，也就是孙魁山现在看见的这个场面。
“小子，别以为你有枪老子就怕了你，有种的话往老子这儿打，老子要是眨一眨眼就跟你的姓。”就在孙魁山感到愕然的时候，小信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冷笑着望着小孟，一副亡命徒的架势。
“我可以告诉你，今天的事情不会这么算了的，我们赵厂长回来了肯定要向你讨个公道的。”小孟虽然不认识小信，但看出来这家伙是混黑道的，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们赵厂长？就那个卷了公款后带着小蜜跑路的小子？他现在自身都难保，哪里还顾得上你们的死活。”小信闻言不由得一声冷哼，一脸的不屑，他听说了赵东升的事情，与别人一样，以为赵东升和吴雯畏罪潜逃了。
“放你*ma的狗臭屁！”小孟见小信竟然如此污蔑赵东升，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冲着他大声说道，“我们赵厂长和吴助理去南海市是考察电器市场，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老子不跟你在这里磨嘴皮子，你们识相的话就乖乖让开，让市政府的人进去查账，否则的话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小信冷笑了一声，目光凶狠地瞪着小孟。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小孟闻言，立刻争锋相对地说道，他虽然看上去强硬，不过右手却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手枪，神情显得有些紧张，毕竟他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
“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小信见小孟如此不识抬举，冷笑着向身后的青年挥了一下手，凶神恶煞地说了一句。
那些青年闻言，立刻拎着手里的棍棒等武器，气势汹汹地向小孟等人奔去。
砰，小孟冲着那些青年前方的路面开了一枪，子弹在水泥地面上迸出了一个火星，那些青年随即停了下来。
“谁要是敢过来，下一枪我就不会往地上打了。”小孟神情冷峻地望着那些青年，冷冷地说道，他可不想让电器厂的人与这些混混打架，完全就是得不偿失。
“来，往老子这里打。”小信闻言从那群青年中走出，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拍着胸口向小孟喊道，“你他妈的不开枪就是我孙子。”
“操！”小孟原本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见小信当众挑衅他，于是一咬牙，抬手冲着他就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后，正行进着的小信左大腿上绽放出一朵小血花，他愕然地望了小孟一眼，身子一软，捂着左大腿上的伤口倒在了地上，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鲜血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现场顿时一片沉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包括孙魁山和宋副处长自内，谁都没有想到小孟真的敢向小信开枪。
“我说过了，没有得到上级的许可，谁也别想进入到厂里。”小孟的大脑里此时一片空白，这还是他第一次开枪打人，他有些茫然地望了倒在地上的小信一眼后，高声向小信身后的那些青年说道。
那些青年很显然被小孟吓住了，纷纷呆在了那里，谁也没敢向前去查看倒在那里的小信，生怕小孟也给他们一枪。
就在这时，电器厂里传来了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几辆拉货的卡车开了过来，上面站满了穿着机械厂工装的年轻人，一个个戴着安全帽和手套。
在人们的注视下，那几辆卡车嘎一声停在了小孟等人的身后，上面的年轻人一个接一个地从车上跳下来，打架这才发现，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管。
那几辆卡车的后面跟着黑压压的一群人，里面既有穿着电器厂工装的人，也有穿着机械厂工装的人，正浩浩荡荡地向这边奔来。
原来，电器厂这边发生打斗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机械厂，机械厂的人和电器厂轮班的人都在食堂里吃饭，得知这个消息后连饭也顾不上吃了，纷纷赶过来助阵。
虽说电器厂和机械厂现在是两个单位，但是电器厂里面的正式工都是机械厂的子弟，双方可谓同气连枝，因此在遇到外面的人来找麻烦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抱成团，同仇敌忾了。
乘坐着卡车来的人有一百多号，拎着钢管站在了小孟的身后，面无表情地跟那些拎着棍棒等人的青年对视着：要知道这里可是机械厂的地盘，轮不到小信这些外人来撒野。
望着远处那一大群赶过来的人，孙魁山知道事情搞大了，额头上不由得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如果机械厂的人闹起来的话，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冷静一下，都往后退，往后退。”宋副处长见状，也顾不上身边的孙魁山，领着身后的公安急匆匆来到了小信等人和电器厂等人的中间，让那十几名公安排成一排将双方隔开后，他高声向双方喊道，额头上像孙魁山一样，满是汗水。
宋副处长现在也非常紧张，如果现场的事态控制不好的话，那么极可能酿成一起严重的群体事件，届时他可难辞其咎。
小孟闻言，向后挥了挥手，领着身后的人向后退了几步，对面的那些青年也向后退去。
“你们俩个，送他去医院。”宋副处长见自己的喊话起了作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伸手一指捂着大腿倒在地上的小信，沉声向一旁的两个公安说道，“在没有得到局领导的同意前，谁也不能将他带走。”
那两名公安随即架起了小信，准备将他送去医院。
“我记住你了！”小信腿上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忍着疼，恶狠狠地望着小孟。
“我随时恭候！”面对着小信的威胁，小孟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说实话，小孟心里怎么可能不怕小信这种黑道上的人，只不过现在这种形势下已经容不得他多想，首先就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小孟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正是他向小信开的这一枪，使得他在黄州市黑道上声名鹊起，成为了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小信闻言，不甘心地被那两名公安架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莫名地对小孟产生了一丝恐惧感，如果小孟的枪口往上抬几公分的话，恐怕他今天的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小孟这个疯子竟然敢当着公安的面开枪打他。
“大家冷静一下，我们领导正在向这里赶来，大家有什么话可以向我们领导反应。”等小信被架走后，宋副处长高声向对峙的双方喊道，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稳定住两边人的情绪，以免激化了事态。
“大家听我说，有什么事情市里会给大家解决的。”这时，孙魁山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走到宋副处长的身旁，满头大汗地向小孟等人喊道，他并不担心小信带来的人，那些人看上去不过就是一些小混混，最担心的还是电器厂和机械厂的人，如果他们闹起来的话事情可就大发了。
见小信被公安架走了，再加上越来越多的电器厂和机械厂的人赶来，那些被小信带来的青年和市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年轻人不由得感到心虚，与一些人开始往大门口溜。
“别让他们跑了。”就在这时，小孟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大喝，从机械厂食堂赶来的电器厂人事部主任张子强将自行车往地上一扔，快步走到了小孟的身旁，冲着那些企图开溜的人，举着右拳高喊着，“严惩打人凶手，还我公道！”
不得不说，张子强不愧是在南方闯荡过的人，见识过不少世面，他这么一喊，无形中就使得场中的形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提醒大家电器厂是受害者。
“严惩打人凶手，还我公道！”张子强这么一喊，小孟等人纷纷举起右拳，齐声高喊着。
“快，拦住他们，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谁都不能离开。”宋副大队长见小孟等人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于是连忙冲着一旁的几名公安喊道，“告诉他们，他们要是赶走，我就去找黑狗要人。”
此时此刻，宋副大队长已经顾不上孙魁山在身边了，为了安抚小孟等人不惜点出了黑狗。
孙魁山听到“黑狗”两个字后，脸上顿时流露出惊愕的神色，随后面色变得苍白，他虽然没见过黑狗，可听说过黑狗的名字，知道他是黑道上的老大，如果跟此人沾上关系的话，那事情可就是糟得不能再糟了，与黑道上的人勾结可是官场上的大忌。
虽然孙魁山不认识黑狗，也没有让小信等人过来，可是小信是打着帮助市政府进厂查账的旗子和电器厂的人爆发了冲突的，所以在外人看来他就是跟黑狗有交情，这将对他极为不利。
小孟等人并不想在使得事态扩大化，因此就站在那里高呼着严惩小孟等打人凶手的口号，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到来，声势越来越好大，厂子附近的居民都能听见他们的喊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市公安局刘明伟风风火火地来了电器厂，随后不久，市局和几个分局的警力相继赶到，约有四五百名公安，负责维持现场的秩序，一些公安的身上还带了枪。
不仅刘明伟来了，机械厂的方宏伟副厂长和田建功副厂长也来了，两人本不想介入这件事情，但是没有办法，里面牵涉了机械厂的人，他们不得不前来：
自从张海山调往了岭南后，机械厂厂长的职务就空置了下来，方宏伟和田建功都有希望被扶正，两人现在正在拉拢机械厂的人心，自然要前来给机械厂的人做主。
与机械厂前几任有黄州市的干部担任厂领导不同，由于流水线事件使得机械厂栽了一个厂长和副厂长，因此方宏伟和田建功是从省厅下来的人，方宏伟来自机械工业厅，田建功来自电子工业厅。
两人在省厅里都是没有实权的副巡视员，资历相当，这次能到机械厂担任实职无疑是仕途上的一个进步，因此两人对厂长一职十分看重，都想执掌机械厂。
由于方宏伟和田建功都有各自省厅在背后支持，这次竞争厂长鹿死谁手还不好说。
第九十八章 姜成的执着
姜成是市领导中先得知电器厂发生群殴事件的人，当孙魁山从宋副处长那里听到黑狗的名字后，就知道事情糟了，连忙跑到电器厂的门卫值班室，抓起电话就向等在办公室里的姜成进行了汇报。
拨电话号码的时候，孙魁山心中万分懊恼，如果早知道电器厂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刚才就在电器厂门卫值班室打电话了，那样的话就能制止小信等人的与电器厂的人打架，不致于陷入如今这般糟糕的境地。
孙魁山当时之所以没有用电器厂门卫值班室的电话，主要是因为由于双方的事态闹得很僵，孙魁山担心电器厂的人不让他用电话，进而扫了他的面子，故而选择了附近厂家的电话，结果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姜成得知了事情经过后大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孙魁山这个堂堂的副处级的市政府办公厅副主任，连电器厂一个小小的股级保卫部主任都对付不了，竟然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出来。
虽然姜成很生气，但是他却忍着在电话里没冲孙魁山发火，既然事情已经出来了，那么必须想办法解决，劈头盖脸地臭骂孙魁山一顿不能解决任何物体。
因此，姜成在电话里嘱咐孙魁山要镇定，要一口咬死与小信那些人没有关系，并且集合起那些查账的人等待他的指示。
事情既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那么电器厂的帐姜成是非查不可了，要不然他不仅将成为黄州官场的笑料，更不能将古连成扳倒了。
“连个看门的都对付不了，简直就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挂了电话后，姜成面色铁青地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恨不得当面狂*抽孙魁山几个嘴巴子，竟然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让他现在十分被动。
“冯书记，我有一件事情想向您请示……”沉吟了一下后，姜成拨通了市委书记冯水生的电话，将电器厂的事情向冯水生做汇报。
当电器厂的人被小信等混混打伤，引来机械厂的人后，姜成就知道自己要想查电器厂的帐就变得不太现实了：现在机械厂和电器厂的人同仇敌忾，他如果采取强制手段的话肯定会在电器厂引发骚乱，这绝对不是他愿意看见的。
所以为今之计只有请出冯水生，让冯水生开口支持查账，这样一来的话电器厂方面就没有拒绝的借口了。
至于姜成为什么不联系住院的古连成，原因非常简单，既然他暗地里打电器厂的主意，那么古连成是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想要古连成答应查账，那恐怕就是白日做梦了，只会自取其辱。
当然了，姜成不会告诉冯水生他是故意找电器厂麻烦的，在让孙魁山做这件事情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借口，那就是市政府办公厅接到了匿名举报，举报电器厂的厂长赵东升以权谋私，侵吞国有资产。
因此，市政府办公厅副主任孙魁山为了查清举报信的真相，于是让人前去电器厂查账，不成想竟然被电器厂的人以正在进行重要生产为名挡在了门外，而且还打着古连成的旗号，声称只有得到了古连成、冯水生和省领导的同意才让市政府的人进去查账，连孙魁山亲自过去都不管用。
不仅如此，现场还在孙魁山前去打电话安排维持现场治安的时候发生了一起意外事件，一群社会青年不知道为什么与电器厂的人发生了冲突，爆发了大规模的斗殴，所幸现场已经被孙魁山控制住，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冯书记，现在现场机械厂的人越来越多，如果市里不采取措施的话可能会酿成严重的群体事件，也将给市里的形象造成严重的影响。”将事情的大略经过讲给了冯水生后，姜成郑重其事地说道，“由于古市长现在在医院休养，我不方便去打扰他，因此就只能来麻烦冯书记了，为了尽快平息事端，我们市政府希望能得到冯书记的支持，进去电器厂查清他们的帐务，给所有人一个交待。”
“冯书记，如果市政府连一个小小的科级企业的帐都查不了，那么以后在市里还有什么威信而言？如果市里所有的企业都像电器厂这样暴力抗拒市政府的检查，那么市政府的工作还怎么做？”顿了一下后，姜成声音沉重地表达了他此时的担忧。
姜成在这里代表市政府向冯水生求援，从程序上来讲完全符合，因为他是常务副市长，当古连成得病住院后全权主持市政府的工作。
不得不说，姜成的这个常务副市长还是真的有几分真本事的，寥寥数语间，不仅将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摘了出去，而且还以市政府的名义暗中向冯水生施加了压力。
“你们市政府出具一个书面的东西来，我签字。”冯水生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下，沉声向姜成说道，“机械厂是咱们河东省的著名企业，省里不少领导都在看着，所以这件事情你们市政府一定要重视起来，妥善处理。”
“冯书记放心，我等下就带人前去处理。”姜成见冯水生这么说了，知道自己不得不亲自出马了，于是神情严肃地回答。
“这个老狐狸！”挂了电话后，姜成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冯水生还真是谨慎，不仅要他留下一个书面证据，而且还要他亲自前去电器厂，一下子就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摆明了不想介入到他和古连成的这场战争中来。
“哼，你真的以为古连成是那么好惹的？”与此同时，冯水生意味深长地将手从电话机上移开，他很清楚姜成是想假借他的手去查电器厂的帐，不过他岂是那么容易就受姜成摆布的，三言两语间就从此事中脱身，坐山观虎斗。
像姜成一样，冯水生也在关注着电器厂事情的进展，他其实比姜成还要先知道电器厂发生的群殴以及小孟开枪的事情。
在冯水生看来，电器厂的人之所以如此强硬，肯定是有所依仗，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清楚那个依仗是什么，如果他是姜成的话就会谨慎行事，放弃进入电器厂，以免再度将事态激化。
可惜的是，姜成不是冯水生，他已经被市长宝座的光芒蒙蔽了双眼，看不见潜在的危险，铁定心将古连成拉下马。
既然事情已经闹到了冯水生那里，那么后继发展就显得波澜不惊了，当姜成领着市政府的人赶到电器厂的时候，邱科长和工商、税务的人已经在电器厂的财务室查账。
聚集在现场的那些机械厂的人好不容易才被姜成劝走，姜成答应他们要严肃处理小信等打人者，给大家一个交待。
为此，小信的手下和那些市政府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年轻人被警方带回警局协助调查，为了进行细致的调查，小孟和一些参与了群殴的电器厂的人也被警方带走，尤其是小孟，由于开枪打伤了小信，使得警方对其格外关注。
就在姜成将机械厂的人劝离后不久，孙魁山带给了他一个消息，经过税务人员的核查，电器厂的保险柜里只有一两千块钱，加上账户上的几百，也就是说电器厂现在的资金只剩下两千块左右，年前连工资和奖金都发不下来了，根本就没办法维持厂子的正常运转，也就是说电器厂就要破产了。
尤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是，电器厂的账户上本来还有十几万，不过前一段时间全部用在了从山南省进的一批原料上，价格整整高出了市场价格的一倍，这对一个刚刚起步的小厂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小厂为了节约成本通常选用物美价廉的材料。
因此，孙魁山断言那批原料肯定有蹊跷，赵东升一定是从中收取了不少好处费。
有了以上两个证据，孙魁山认定赵东升在担任厂长的过程中贪污受贿，因此组成了调查小组，并向市警察局报案，以市政府办公厅的名义让警方对赵东升发出通缉令，全国通缉行踪不明的赵东升。
为了避免赵东升外逃，黄州市警察局在下达了通缉令后，首先联系了深州市与香港之间的出入境口岸，想看看赵东升是否已经出境。
当天夜里，深州警方就给黄州警方有了回复，他们查阅了出入境记录，赵东升和吴雯并没有出境，不过这并不以为两人还在境内，可能已经偷渡到了香港。
无论怎么说，赵东升的通缉令是发了出去，只要赵东升还在国内，那么就有很大的几率被警方抓住。
姜成已经做了他能做的事情，现在的事情就是静待赵东升被抓的佳音，希望赵东升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成为了通缉犯，进而自投罗网。
由于那批原料涉及到赵东升的犯罪，所以当天晚上就被市政府办公厅的调查小组查封，电器厂的生产也就随之终止。
不仅如此，为了寻找赵东升的犯罪证据，市政府办公厅的调查小组连夜对电器厂的办公室进行了全面搜查，拿走了所有办公室的资料进行审查。
在人们看来，这种搜查没什么不合适的，可正是由于市政府办公厅调查小组的这一决定，不久以后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大麻烦，使得孙魁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第九十九章 惺惺相惜
电器厂发生的事情当天晚上就旋风般传遍了整个黄州市，成为了黄州市街头小巷热议的焦点话题。
令人们感到惊讶的不仅是电器厂一个股级的小干部竟然将堂堂的副处级的市政府办公厅副主任拒之门外，更没有想到那个股级小干部后来还当众开枪打伤了人。
虽然很多人都不知道小孟的名字，但是只要一提及电器厂的正股级保卫处主任，大家都清楚指的是谁，小孟一夜之间成为了黄州市的名人，电器厂更是“凶名”在外，让黄州黑道上的人望而却步。
由于市政府办公厅的调查小组认定了赵东升贪污，因此波及到了小孟和电器厂那几名在警局就与小信等人发生冲突一事而做笔录的人，调查他们阻止市政府的人员进入厂里查账是否受到了赵东升的指使。
小孟知道调查小组的目标是赵东升，故而一口就否定了，表明他只是例行公事，根本就不存在受人指使的问题。
“你最好老实一点儿，赵东升现在已经是畏罪潜逃的全国通缉犯，你包庇他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由于是市政府办公厅主导的案子，因此在警察局负责审问赵东升的是市政府办公厅监察处的王副科长，一名中年警察坐在一旁陪审，王副科长见赵东升如此顽固，用力一拍桌面，厉声说道。
“包庇没包庇，等我们厂长回来了一切都清楚了。”小孟没有被王副科长吓住，他望着王副科长，不动声色地说道。
“带下去，关起来。”王副科长见小孟一副顽抗到底的架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冲着站在小孟后面的两名警察挥了一下手。
两名警察随即走上前，啪的一声给小孟戴上了手拷。
“不知道有一句话你听说过没有，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副手拷一旦戴上了，可没有那么容易摘下来。”小孟被那两名警察架着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冲着王副科长晃了一下手里的手拷，嘴角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才走出门。
“猖狂，太猖狂了！”王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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