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杏车桥"的传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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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龙作于2006。2。9
怀念家乡的打麦场
　　　　犹如落叶一样地漂泊于它乡异地的游子，对生养和哺育了自己的家乡，总有一缕缕永远也叙说不完的深厚情谊。记忆中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还有那些熟悉的早已离开人世的面孔和久远淡淡的往事，如随风飘逝地落叶，一点一点地从视线中慢慢摸去。可每当于风月苍茫的夜晚，心情寂寞的伫立于窗前，千头万绪的思绪和萦绕于心的怀念，仿佛要穿透这迷雾茫茫的寰宇星空，回到熟悉的儿时的故乡，飘浮于眼前的那种悠淡的如梦似幻的感喟，往复地刷新着古迹斑斑的尘封的画面，如一泓甘泉般凛冽地润泽着逐渐枯萎也涸干地心田。勾勒出思绪无限的情结，家乡打麦场的曾经总是那么地难以忘怀。
家乡的打麦场和星罗棋布的遍布于其它各地的打麦场一样，随着时代的变迁，早已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而销声匿迹的不复存在了，但凡是在农村生活过的且年龄稍长一点的人，都知道乡村的打麦场是怎么回事了，那种苍凉地空旷地遥远地缥渺地感觉和记忆，每每念及都会有一种由然而生的感怀，都有叙说不完的动听的令人心酸的也心醉的神奇故事。随着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叶改革开放和土地的承包下户，演义中国历史近三十年的打麦场，就那么由兴盛到衰退地，风光荣耀地消失了。
在那个几千年一成不变的且接近于原始人类耕作方式的年代，机械化的吼声还不曾震撼肥沃而黑呦呦的神州土地，打麦场确实为农业合作化后的农民，提供了集中便利地收获碾打场所，集体所有制下几百人共同拥有几百亩土地，每年收获回来那么多的麦子，平摊在偌大的打麦场上，用牲畜拉着石碌碡一圈圈的转悠着，把一粒一粒的麦粒从穗杆里碾压出来，然后借风扬长，除去皮糠，就剩下园光滑润，飘散着清新淡淡地粟香，令人神情颤抖也心醉的麦粒了。
把碾压后纤细柔软的象粉皮一样光亮鲜洁的麦桔杆收集在一起，选寻有技术的经验丰富的老年人，如用柔和如细丝一样的珍丝，编织精美地鸟笼似的，斯斯文文的条理清晰地一层层地往复重叠，一匝匝一层层地编织成一朵朵酷似蘑菇似的麦垛，还有如乡间农夫瓦舍房屋那样的形状，远处眺望，犹如精雕细刻的一件件精美的工艺品，农民们巧夺天工的技艺，令远道而来的城里人，感觉到神奇的不可思议，也倍感舒畅心慰地赏心悦目，要不然一旦下雨水从顶端灌了进去，就会腐烂变质的，几十头牲畜一年的生活饲料来源也就泡汤了。
随着电和电器化的逐渐出现和普及，一种用电动机带动石碌碡转动的电碌碡逐渐替代了牲畜拉车转磨的方式，而且效率要高几十倍甚或几百倍的，还有一种电动脱离机的发明，更加加速了人们对夏收的进程，就这样，每一个生产队每年的夏收季节都需要近二个月的时间呢。　　　
　　几百人不分昼夜地就这样既忙碌着秋种，还要忙碌于偌大的打麦场上，最令人瞩目惊心和担惊受怕的要数逐然而来的雷阵雨了，遇到天气突变的雷呜电闪的雷阵雨时，比电影地道战里高家庄被日本鬼子来侵袭时，高老锺所敲响的惊钟还要紧凑的钟声，把正在夏晌休息的人们从睡梦中惊醒，警告人们暴风骤雨就要来临，呼唤人们尽快地把收获回来的麦子收拢好。因为在打麦场上，还有好几十亩的麦子平摊于打麦场上凉晒碾打呢。此时此刻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在干什么，都会放下身边的事，拿起扫帚叉把，飞奔向打麦场，　因为你心里清楚地知道，这是去保护用血汗换来的维持生命的物质支柱呀。　
　　早上起来，把收获回来的麦穗带杆的平铺松散摊开来，好让炎炎的烈日暴晒，等到正中午最干燥热焦时才开始碾打，因为潮湿的麦穗是不容易碾打出来的，而此时正好是暴风骤雨最频繁侵袭之时了，正在碾打的麦场上，看到自己心爱的即将到手的口粮将要毁于一旦，能不着急心疼吗，男女老少好几百人根本不用动员，都会全力以赴的极尽竭力地抢救自己辛勤一年的成果，此时此刻的狂风暴雨算什么？雷鸣电闪算什么？绝对不会有一个人顾及自己的安危而萎缩后退的，那个激动人心的画面，比现时电视屏幕中宣传的抗洪救灾场面还要恢宏，还要壮观。
这样的情形于每年夏收的季节都要经历好多次呢，几乎大多次收藏完工后，每一个人都会变成落汤鸡似的泥旦旦，花脸猫似的心情舒畅也笑容可掬。但也有例外的情形出现，就是在雷鸣电闪乌云滚滚狂风大作中心急火燎的刚收藏完毕，一缕不知趣的阳光就从黑黝黝的乌云缝隙间窜了出来，风也悄然地不知去向了，电闪雷鸣也远走高飞于它方。一会儿的功夫，天空又恢复了金光灿灿地高温炎热的原来，老天爷真是和人们开了个荒唐的国际玩笑。疲惫到了极点的人们，浑身早已无有一丝气力的近乎于瘫软了。但不得不重新开始，把堆集起来的麦垛重新打开，恢复原来的模样，此时的人们宁愿让暴风骤雨来临也不愿意重新开始呀，因为在情感上很难接受的，特别是精力竭尽的年青人，此时此刻真想仰倒在路旁的麦垛下，在风雨中逍遥地酣睡，在困乏中做一个香甜的美梦呢。也有那人们刚刚开始收拢还没有堆集好，倾盆大雨就瓢泊如注的倾泄而来，打麦场很快就泥泞不堪了，霎那间，火热的劳动场面寂静了，人也迅速地退出打麦场，伫立于风雨中的路旁，干瞪着双眼眼看着到手的麦子渍泡于水中，心疼心急的咒骂害人的老天。那个年月的天气预报就会说“局部地区”有雷阵雨的，而且是每天必说的，到底局部地区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了，难怪那些白发老大爷，小脚老大娘埋怨说，听的好好的是“局部地区”吗，为什么就跑到我们这里呢？
我也是从幼稚的不懂事的孩童时起，就跟随着父母村民们开始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暴风骤雨中的抢险，每一次的抢险都有不同的结果，都有深刻地不同地感受和体验，但一种无限渴望地念头都会在心中升腾，祈盼着机械化早日地把人们从繁重地体力劳动中解救出来。
每当到了晴朗的夜晚，好多男人都会从家里拿来被褥，找一张芦苇编织的席子，睡眠于洁净光亮而空旷寂静的麦场上，栩栩的微风吹拂着，了望着遥远而深遂的天际，群星闪烁的夜空时不时的就划过一道道流星线，拽曳着长长地明亮耀眼的尾巴，还有那不断游动的闪烁的星星，谁也不知道天空中为什么会有转动的星星。自从东方红一号的升空，人们才知道了转悠于遥远地天地间的，时隐时现地闪烁的是人造卫星了。
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静静地躺倒仰卧在地铺上，惬意地微闭着双目，默然地侧耳聆听着上了年岁的老人们谈天说地，其实我们最爱听的还是村里最有文化的，考文老学究的说书故事了，在我们蒙胧的幼稚的心田里，岳飞传里的岳家将的精忠保国，隋唐英雄传里英勇无敌的秦叔宝骊山救唐王，水浒传里的鲁智深倒拨垂杨柳，武松景阳岗打虎，还有三国演义里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等等的侠义勇为，已深深地植根于我们的心灵深处。其实乡下人蒙胧地认识社会都是从这里开始，潜移默化的从中汲取了做人的道理。
有时也会叙说往事的讲一些既新奇又剌激的狼吃小孩的故事，幼小的我就听说过我的父亲在七岁时，曾不小心的也被狼叼走过，是爷爷反应敏捷，从狼口中夺回了父亲的生命，父亲的脖子上一生都留有狼齿镌刻的印痕，要不是爷爷的英勇无敌，这个世界上怕也不会有我了，每当听到有关狼的故事，会感觉既剌激又害怕的，在这漆黑空寂静寞的麦场上，夜半万一来了狼可怎么办呢，狼不喜欢吃大人是由于他们皮厚肉粗也太沉重，叼不动，小孩子身子不但轻而且肉质鲜嫩，狼是最喜欢吃的了，所以此时的我，把头深埋进被窝里不敢露出，生怕真的来了狼，搜寻到我，那可就没有生命了。
过了夏收季节，再把近三分之二的土地用来种植萝卜油菜什么的，三分之一的也就将近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土地留用下，在靠近路边处排列着一溜溜巨大的蘑菇云抑或是房屋似的麦垛，空置的打麦场留下来备作它用，比如秋天的玉米棉花的凉晒等等的。
进入冬季一直到第二年的夏收时节，空荡荡地平展展犹如广场似的打麦场就成了孩子们的天下，白天在这里玩耍学骑自行车，或一只脚踏地一只脚提起，跳跳蹦蹦地踢一种小瓦块作道具的方块房屋，还有跳绳子踢毽子打陀螺滚铁环玩老鹰抓小鸡等游戏什么的，但这大都是女孩子们和小不点的男孩儿玩耍的项目了，稍大一点的自称为男子汉的男孩子们集聚在一起，在给牲畜铡草过后剩余的麦桔堆里比赛摔跤，有时是单对单的比赛，有时是由一个较大的作擂主，小一点的逐个的轮流上阵参与，一个不行下一个再来，时间长了，最勇猛的自然就成了擂主。也有的时候是把人按实力分为两拨，好象古战场上的群英会，也如外国人玩的橄榄球比赛，大家一起上阵，那个滚打摸爬的场面实为壮观，一场战斗下来，总有受伤受不了而哭泣的，但在大伙心无芥缔的笑声中一会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一个个神采奕奕地兴高采烈地都成了胜斗士，乍看都好象从古墓里爬出来的，灰头灰脑地实象盗墓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从那里来了一群古人类抑或是刚出土的兵马俑。到了晚上，这里就成了楞小伙们的摔跤竟技场，反正大家晚上都没事可做，就来到这里练练武艺，松松筋骨，煅练身体，输赢无所谓，就图娱乐开心。
我也是从摸爬滚打一次次失败中，逐渐地登上擂主这把跤椅的，正是这无数次的失败成功的摔打中，才是我有了坚强不屈的性格和顽强拚博的精神，也有了高大威武令人自豪地健美体魄。
土地下户后打麦场也变成了田地，牲畜也从农民的宝贝退役为餐馆里令人馋涎欲滴的嫩香地餐饮，现代化的机械化极大程度地发展，是原来几个月的夏收，现如今最多几天就过去了，而且是静坐在麦田路边，等待联合收割机把收获来的麦粒自动控制地放入容器里。麦桔杆也就禾杆还田成为肥料，或送往造纸厂去造纸。无用的打麦场，也从人们的记忆里快消失怡尽了，可曾经的经历和快乐地童年趣事，每每想起，都会有一种心旷神怡地快慰。
行者龙作于2006。12。8
甘西太中国的保尔
　　　　甘西太中国的保尔
朋友！你读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部举世瞩目的文学名著吗？书中塑造了苏维埃共和国一名年青的战士，在战争和烈火的考验中顽强拼搏，生活生存奋斗成长的艰苦卓绝的历程。
这部文学名著，曾震撼和激励了新中国一代又一代热血青年的豪情壮志，惊醒了无数人浑浑噩噩的幽梦，为新中国迅速崛起和强大培育了无数栋梁之材，在热血沸腾的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神州大地，曾涌现出保尔式的人物何止成千上万。
（　一　）
我今天要讲述的是一位我身边的保尔，一位名叫甘西太的真实之人。他出生于三秦大地八百里秦川西部凤翔。由于家境极度困苦，童年的他受尽了人生磨难，幼小的他8岁就进了资本家大医药商号作起了童工。
没有进过一天学堂的他，在这里从扫地打水，捡拾整理搬运清洁一一做起，洗濯切碎加工炒浸炙蒸发等项炮制，做丸药散剂，只要能够着只要力所能及的全是他的，艰难困苦的岁月磨砺了他抵御一切困苦的能力，顽强的读书识字欲促使他勤恳的认识和背诵着中草药中医药性能药理。
新中国成立了，大规模的建设开始了，刚迈入血气方刚之年的他，有幸加入到了铁路建设的大军之中，在这里，他受到了党的培育，受到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熏淘，保尔在卫国战争年代筑修铁路时毫无顾虑的奋力拼搏奋力献身的崇高情怀，也同样震撼了他的心灵，激发了他的斗志，触动了他的神经，和共和国同时代所有热血青年一同进入了忘我的境域。就这样冒风雪，战严寒，开山掘洞，飞架桥梁，风里雨里水里泥里，酷暑严寒冰天雪地，那里艰苦那里去，那里危险那里有，就这样，沉浸于忘我的境地，奉献着火热的情怀。
年复一年的工作奋斗着，大山被一个个被涵洞惯通，山涧被一座座飞桥连接，铁轨被一寸寸铺延。新中国在一天天掘起，可甘西太本人，被风雪严寒雨水浸淫的意志愈发坚强，斗志更加昂扬。可人一次又一次的跌倒于泥沙严寒刺骨的污水里，窒息于工地上，一个坚强不屈的躯体，一个钢铁的战士就这样倒下了，病倒了，再也爬不起来了，瘫软瘫痪全身关节风湿躺倒在床榻了。
（　二　）
被病魔折磨的淹淹一息的甘西太，三十几岁就卧床不起吃起了劳保。就这样倒下吗？就这样无声无息吗？心高气傲意志坚强他，不甘沉沦不甘在寂寞中消逝，冥冥中一种渴望在升华，噩噩里无限向往在涌动，意志在和病魔博斗中升腾。
身残志更坚的他，拿起了久违的医学书籍，强忍疼痛和心灵的折磨，梳理起曾经的记忆，回味着当年的情景，夜以继日的漂泊于书的海洋里，苦钻深研于古典的医药书籍里，体验着书中的论断和曾经诊断学习的差距，过目着曾经亲手洗濯切碎抓取的成千上万种药材，回顾着制取膏药丸药散剂的道道工序，对照着书体味着师傅的讲解教悔……
利用曾经的和现在的，配制方剂，　自我医治疗疾，自我体验药性药理，一付付膏药帖上身，一碗碗汤药灌进肚，不知吃了多少药，不知喝了几多水，不知脱下几层皮，不知流了多少泪。感觉在逐渐改观，奇迹在逐日发生，瘫痪的人顽强的慢慢地一天天的又重新坚定的站了起来，萎靡的精神抖擞抖擞昨日雄风又重现。一个全新的人又出现在战友眼前。
艰难困苦生活磨难没能消沉他的意志，钢铁在烈火中不断锤炼，人生路还长，后面的事要办，还得努力向前，站起来的人迈着大步又重新工作上了班。
单位为了照顾他，让他在临潼某大修厂站岗值班看厂大门。这也是工作呀！只要能为党工作，干什么也心甘情愿。看大门能有更多的时间来钻研老祖传下的医学宝典，学习更多的知识。
一些老同志，一些当年的老战友，一些身边看着他一天天站起来的人，为他的顽强意志折服，为他的奇迹感叹，为他的能力所震荡。老朋友老同志老太婆们谁身上没有难言之隐，谁身上没有这病那病绕缠，这里不能治那里不可医，就来找老朋友诉苦叙谈，寻找妙方仙丹。作为老朋友的他，尽自己最大限度的努力帮助，了解他们的病情，诊断他们的病因，给他们开出一张张经济实惠对症下药的妙方，让他们试用，让事实说话，结果一个个奇迹般地病愈病好了，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今天你的奇迹出现了，明天他的奇迹出现了，一传十十传百，大修厂的门卫室成了工友们治病疗疾的诊断诊疗室了，你也来我也来你引来了朋友我引来了亲属，近处的人来了远处的人来了，老百姓来了，当官的也来了，铁路糸统从西安到郑州，小官引来了大官，大官引来了亲人家属朋友，人们心中有杆秤，谁能治病谁就是好医生。说的好做的好没有一付神药妙。
（　三　）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西安铁路局中心医院接纳收编了本糸统这位有实无名的没有文凭的中医大夫，调他进入中心医院工作，可没资历没文凭的他就没有处方权，是不允许临床门诊的，单位负责人只有调他进入药房重新操起了他几十年前的老本行，干起了童年的旧事。
由于他从小就在资本家的大医药商号接受过严格的洗脑熏陶，训练有素的他进入大医药仓库里，很快就是这里焕然一新井井有条秩序井然起来，有事没事的都在不停的整理着药房的这里那里，进入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他本应消闲起来了。
可是不行的呀！病人永远寻找他最信任的大夫，病人管你有处方权没处方权的，谁能让我减轻痛苦谁能让我消灾解难我就找谁。西安铁路中心医院门庭若市起来了，来此的病人病友不去门诊，一个个偷偷溜进库房寻找甘西太大夫诊治开药方，无职无权的他开出的处方取不出药来，病人又要返回求助于有职有权但解除不了病痛的大夫，上级领导来了由医院领导陪同悄悄然地溜进药房，让给其诊疗诊断开方剂，来的人多了求助的人频繁了，库房成了门诊部，仓库变成治疗室。
一年后，领导们被亲朋好友熟人折腾的心烦意乱了，只有重新商定调这位无职无权的野大夫进入门诊室，放给处方权，让其坐堂应诊为病人治病解难。从此以后，刚刚迈入不惑之年的甘西太就真的成了名符其实的中医中药大夫了。
（　四　）
几年后，也就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叶，甘西太大夫被派往临潼西铁工程处铁路医院组建中医药门诊部，也是为了照顾他每天去西安上班的麻烦。祖祖辈辈贫雇农出身的他，没有忘记党对他的关怀和爱护，没有辜负组织对他的培养和希望，在这拥有几万铁路工人及家属区的工程处医院，开始了中医药门诊室治病疗疾的新岗位的新工作。
他坚持一三五坐堂应诊，二四六亲临库房第一线，从购买中药材洗濯切碎整理火炒蜜炙炮制一一入手，使这里的工作秩序井井然，面貌一新换换然。
工农出身的甘西太，挤身于知识分子云集的人群里，朴素的阶级感情和坦荡的胸怀，精湛的医术，谦虚好学不耻下问的精神，深深感动着征服着身边的人们。在那阶级斗争最惨苦的年代，身正根红苗正的他，凛然一身正气，敢于说真话敢于说实话敢于同歪风邪气歪门邪道做斗争，以一个优秀党员和工人阶级纯朴的本色，保护和团结了一大批所谓的出身不好的优秀医护人员，天理自在人心，公理自在人心，所以他的言行和纯朴的情怀，深深感染和激励着爱戴他的人。
在这里，自知之明的感触促使他除了努力工作，还要不断的进修学习，对一个从没进过学堂的他来说，困难和难关有多大可想而知的，但艰难险阻激流险滩吓不倒激流勇进勇往直前的人，努力的收获是知识的拓宽和积累，技术的精湛和精进。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勤劳的甘西太被任命为工程处某卫生所所长，直至退休又被反聘。
毛泽东同志曾说过；“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都做好事，不做坏事……”甘西太同志就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现实生活中正如毛泽东所倡导的纯粹的人，有益于人民的人。在他走过的人生历程中，在他曾经工作过和走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什么让人背后指点的污垢闲言，有也只是固执死脑筋不开化跟不上时代。
寻找一个伟大的人，是在寻找一个伟大的人格和伟大的灵魂，是在宏扬一种精神境界，是在积累一种精神财富。“三个代表在基层”和“先进性教育”不都是在寻找这种精神支柱吗？
我在寻找，我在沉思，我在重温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在寻找中国的保尔，寻找我们身边的保尔。寻找我们中华民族的精，寻找我们中华民族的魂。
行者龙2006。12。21
赖蛤蟆寻死记
　　　　赖蛤蟆寻死记
有这么一只赖蛤蟆，对生活感到心灰意冷，极度地悲观失望了，决定一死来了结自己。
赖蛤蟆呀！总是那么的感觉到，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是个多余地，任什么样的动物都想欺侮和吞嗜自己的，长年累月地生活在担惊受怕地惶恐不安里，东躲西藏的，这里藏慝一下，那里藏慝一会的，生怕时不时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悄然地窜出一条毒蛇猛兽，吞嗜了自己的生命，因为它的好多兄弟姐妹和要好的朋友，甚至于亲爱的恋人，都是葬身于此的。而自己又没有抵御外来侵略的本领，只能任它们逍遥快活地宰割美餐了。
也不知道爹妈为什么要生养自己，埋怨它们为什么要把自己送到这个世界上来，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又能干什么呢？丑陋的容貌和躯体被公认为这个世界上丑陋的形象代言者，嘶哑混浊的歌喉，只能偷偷地于万籁俱寂的夜深人静中，藏匿于水草丛中自娱自乐，浑身上下布满了肮藏的疥疮，谁见了都会恶心厌恶避而远之的。没有什么求生存的技艺和本领，只能于贫民窟里混迹，黑不当黑白不当白的劳累，也没有个属于自己的家。炎热的夏季，生活还马马糊糊的好对付，时不时的也有那些干贬的没有肉质的小飞虫，撞到口中可以止饥止痒的，要不然就是偷偷地藏慝于青菜腐叶下啃菜根，自己好不容易的修建一处栖息之处，不是被这个占领就是被那个掠夺，要不然就被雨水浸灌，到了寒冬蜡月的天寒地冻时，只能龟缩于地窝里的阴暗潮湿处，两眼昏花地渡日如年的挨饿受冻。
它呀！看透了这尔谀讹诈，凶残暴畸也丑陋无比的世界，受尽了生活的艰辛和磨难，悲观失望的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决定以死来结束自己悲惨的一生，去西天圣母那里，或许能寻找到极乐的天堂。假如再有来生，一定要祈祷如来佛祖点化点化，转世脱生时，千万不能还是一个丑陋可怜的赖蛤蟆了。
在寻觅死的方式上，它苦思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