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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珞 药罐娘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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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嘴不由自主的噘起,风炫衡几乎克制不了的想要一亲芳泽,但想起几个月前对她许下的承诺,只能压抑自己勃发的情欲,拿起汤匙自了一小口的鸡粥送到她嘴里。   
“你也还没吃,对不?夙辛一来,你就忙着打点,你对他还真好!”好到他心里都酸起来了。   
小圭乖乖的吞下鸡粥,抗议,“我才不是为了严大哥呢,而是严大哥从来没有带女子来过,这是第一次,你又说宫姑娘对严大哥很重要,我……我很少碰到女性朋友,所以才……”   
原来她是为了结交宫月萝,才这么积极的吩咐下头煮鸡粥,亲自送来?   
说起细心的程度,其实风炫衡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直没有发现小圭很缺乏女性朋友的,当然会寂寞。   
他在心里有了计量,打算等魔教之事告一个段落后,而亲亲小妻子也生了宝宝,他会带着她去拜访严家庄,让她多看着许多人,当然,那些人并不包括其他的男人。   
也许小乌龟没有注意到,但他早就发现她慢慢的释出女人味来。她才十六岁,难保将来不会引起其他男人的侧目。   
“对了,你参与的武林大会好不好玩?有没有看见‘传说’中的大人物?我听说与会的侠女都很漂亮呢……”   
“没有,都没有!”风炫衡赶紧撇干净。“我对那些侠女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这么紧张干么?”她哼一声,“偷腥的话,咱们就一拍两散。”   
小醋缸子出现了!风炫衡碍于半年不准碰她的承诺,不能用他最擅长的调情来让她遗忘他不好的风流过去,只好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逗她转移心思。   
唉,如果他的“过去”能跟严夙辛一样空白就好了,就不用时刻胆战心惊,怕会搅动她这个酸里酸气的小姑娘了。   
“我现在已经对你忠心不二了,难道你还不相信吗?我要娶你入风家门,让你成为我的唯一,而我,也是你的唯一、没有其他女人……你让我许下的承诺已经是一种酷刑了,我当然不要你再逼我许下另一个可怕承诺。”   
“哼,”她知道他半夜睡在她身边却不能碰她有多痛苦。“严大哥和宫姑娘跟咱们一同拜天地吗?”   
“不,他们没有我们如意。”风炫衡有点得意的说,“因为夙辛在我们成亲的那一天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呢。”   
“重要的事?”   
“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要你在那场婚礼成为独一无二的新娘。”   
“独一无二?”她噘嘴,“是啊。怀着小宝宝的新娘当然是独一无二的。”   
“小乌龟!”       
***       
自从陆家庄出现盟主令之后,谣传武林盟主将在风炫衡的婚礼上现身于风云山庄。   
这个消息犹如野火燎原似的传遍江南一带。   
风云山庄乃江南名家之一,办起婚礼来,真是风风光光,从几天前中原各地的江湖人士纷纷聚集,一时让风云山庄好不热闹。   
“你别来。”严夙辛出发之前,对月萝如此说道,“这场婚礼另有所图,我怕婚宴会有不测,你待在庄里,严叙会保护你的。”   
“原来如此。”月萝低呼,“我明白了,难怪近日会传出盟主出现在风云山庄参与风少使的喜宴,魔教中人会乘机大闹风云山庄……”   
严夙辛跨上马之前偏头温柔的亲吻她的唇。   
“我爱的女人真是聪明。”   
“魔教教主真的死了吗?”她忽然问,想起他之前在陆家庄的神色异常。   
严夙辛沉吟了一会儿,轻轻摇头。   
“没有人知道。也许死了。也许没有,早在三年前那一战中他与盟主掉下悬崖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所以,群龙无首,魔教蛰伏了三年,不止累积实力,也是为确定魔教教主的生死,现在倾巢而出,有的为魔教教主报仇,有的则想杀了中原的盟主,以便取代魔教教主的地位。   
月萝虽然害怕心爱男人的安危。但也知道自己若跟他去,只会拖累他而已。   
“你一定要保重。”   
他跨上马,笑道:“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可别忘了吃药。”他叮咛。   
“好。”月萝目送他的背影好半晌,才拖着被药养着的身子慢踱回花林。   
“娘!”宫缚缚叫道,在月萝面前见了好几次,才吸引到她的注意。   
“缚缚。”月萝笑了笑,牵起她的小手往亭内走去。看见缚缚无忧无虑的小脸,心里舒坦不少。   
她为他担心,也对未来深感恐惧与自卑。她真的配得上他吗?她是要吃一辈药的女人,真的能放开自己的心结,与他共偕白首吗?   
“娘,这几天你都是跟严叔叔一块睡吧?”宫缚缚像小大人一样的问。   
“我……”她脸红了。明明除了那天强迫“占有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亲密关系。但在缚缚面前,她仍然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严叔叔打算怎么办呢?’”   
“他……他想娶我。   
宫缚缚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她。“那娘的意思呢?”   
“我……”   
“娘,别再考虑了啦!缚缚……”她吸着唇,不情愿的说,“缚缚想,你也是非常喜欢严叔叔的。”以前一颗心全是她这个女儿的,现在却分了一半给严叔叔。明显到连她这个小孩都看得出来。   
偏偏她爱娘,不忍见娘难过。   
“这个世上,不是只有喜欢就可以解决一切的。”   
“我不明白啦。”   
“娘……娘身上有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   
“娘不相信严叔叔吗?”她生气的叫道,“你喜欢严叔叔,却不相信他?他不是敢打包票,就算无法根治娘的病,但是保全你的性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啊!难道他在骗我们?”   
“不不,他没有骗咱们!”月萝安抚她,看见她仍然不信的表情,只得吐露内心中最深的恐俱。   
“娘……配不上他。”   
“配不上?娘饱读诗书,还继承爷爷的衣钵不是吗?缚缚听人家说,娘很伟大呢,我以后也要跟娘做同样的事,把武林中的大事都记下来。”   
月萝对她这么快就确定将来的目标感到惊讶,定睛看着缚缚有神的双目,才发现她是认真的,而且对未来充满希望。   
而自己呢?   
因为从出娘胎即带病,所以一直以来,对人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与冀望,只有在十五岁那一年在武林宫看见他……   
想要亲近他、想要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一点痕迹,所以拿有生以来最大的胆子绑架他,从此也改变了彼此的命运。   
而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与他长伴……   
可能吗?   
他不再碰她,她也不敢让他碰,她自己的身体瘦得不成形,虽然经过滋补,但心里还是自卑。   
只要她自卑一天,她就永远都会怀疑自己是配不上他的。   
她叹口气。“缚缚,天色晚了,你先去睡吧。”   
赶走了宫缚缚,她走回房,明白自己今晚是睡不着了,非得等到他安全归来才能心安。   
“宫月萝。”   
熟悉的声音让她的心一紧,转身看见狼狈的夏玉堂就在身后,充满怨恨的眼神正可怕的瞪着她。   
怎么可能?夙辛临走之前,严家庄已有防备,就算遭人闯入,也应该会有人发现,尤其他的武功并非很好……   
“她就是宫月萝?”陌生的声音从夏玉堂的身后响起。   
“没错!就是这个贱婊子!只要绑了她,江南三侠还怕不手到擒来?”夏玉堂阴狠的逼近她一步。“幸好半路我逃出来,不然不就顺了那胜严的心?哼,他们千料万料,也不会料到有一个中原人士会带魔教之徒找弱点,宫月萝,你心爱的男人死定了!”   
转念之间,月萝知道自已要跑,也知道自己跑不过他们。他们想要得到她去威胁夙李,不如……   
在她咬舌自尽前,冷冷的声音响起——   
“你死了,还有你的女儿!”   
缚缚!   
在迟疑之间,有人点中她的昏穴,她软软的倒了下去。   
不久,一张小脸恐惧的探出来,看着娘被带走。先前她老担心娘,所以想回头再赖着陪娘,没想到半路突然看见严总管躺在地上,她镇定的悄悄走到外头偷看,看到这可怕的一幕——   
“娘,”她不敢冲进去救人,因为她只是个小孩,完全抵不过那些人,最后的下场还是一样。   
“对!找严叔叔,他会救娘的!”       
***       
风云山庄一场恶斗在预期中产生。   
来喝喜酒的宾客只有江湖中人,就连山庄的家仆也是进过武院的武夫。由于,魔教因教主失踪而各有分歧,以致人心各异,大不如当年魔教可怕的实力。   
由此可见,当年那个年轻的魔教教主的能力有多惊人,竟能统驭这些恶人,严夙辛虽然事先揣测到这种四分五裂的情况,但还是没有料到会打到溃不成军的地步。   
“护法呢?”左劲突然问。   
“护法?”   
“你忘了三年前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的护法吗?”   
严夙辛想起在魔教教主身边那个眼中具有邪气的中年男子。   
“这群不过是没脑的小角色,真正阴险的却没有出现。难道,他们识破咱们的计谋?”   
严夙辛心下一凛,心里隐约不安起来。明明看似武林盟主出现的大好机会,那魔教护法却没有把握住,不,其中一定有问题。   
“也许,这就是年前毒娘子独自闯中原的原因。”左劲找了解释。“他们想当教主想疯了,便独自来袭……”话还没说完,就见到山庄的大门出现一个好小的身影。   
那个小小的身影还在前几天死缠着他,让他想忘都忘不了。   
左劲立刻察觉地上都是因厮杀而死去的尸体,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看见?他疾步飞向前,在宫缚缚还没看清里头状况的向时,抓住她的衣领。   
“你来这里干么?”’他大吼,气她一点也不懂得保护自己!“夙辛跟你娘没告诉你,不要随便乱跑吗?你这个小蠢蛋!”   
“我……”她抬起泪流满面的小脸。   
左劲一呆。“你……你哭什么?”他没有哄小孩的经验啊。   
“我娘……我娘……”   
“你娘怎么了?”严夙辛焦急问道。   
“娘她……她被人带走了!”       
***       
月黑风高中,有人发现夏玉堂的尸体。   
他是一掌被人打死,躺在高风云山庄不远的地方,胸前钉着一张纸。   
严夙辛脸色肃然的注视上头的字,随即不发一语的飞身往擎天岭而去。左劲跟着众侠上前看着白纸黑字,暗叫不好。   
“夙辛的脸色太奇怪。”左劲连忙跟随,以防不时之需。交友二十多年,没有见过老友有这种脸色过,好像把所有的情绪隐藏在心底深处。   
如果……夙辛大开杀戒,他也不会太惊讶。   
“擎天岭,不就是当年盟主与魔教教主对决之所?”北七星一脸困惑,在夜色上与众人以轻功追过去。   
“难道他想要为魔教教主报仇?”众人不明白为何捉一个宫月萝,能如何为魔教教主复仇?   
难道要他们自尽吗?   
“谁会为一个宫月萝自刎?”沈玉娘冷笑,“他捉错人了,就算严夙辛肯为他心爱的女人付出生命,可咱们不会啊!”标准的由爱生恨。虽然与严夙辛没有长久的相处。但他是那种只消一眼,便会让女人倾心的男人。   
让宫月萝那个病入膏盲的病体得到他,她心有不甘啊。   
夜色正浓,众人心思各异的奔向擎天岭。   
“住手!”   
“怎么能住手!严少侠,今天正是残除魔教的大好时机啊!死了一个宫月萝不要紧,能够一举歼灭魔教,才是中原之福!”   
咆哮暨惊醒月萝的神智,冷风吹来让她的身子一阵冷颤。她虚弱的张开眼睛,看见自己身处陌生的林间。这是哪儿?回忆让她错愕的抬起头,看见严夙辛以及许多正义人士正一触即发的对上这里。   
“说,你们到底要如何才会放了她?”严夙辛愤怒问道。   
“要放了她也行,当年是谁杀了教主,就拿他来偿命!”   
“敢请你们是为了要为魔教教主报仇?”严夙辛俊脸在夜色中充满诡异。他冷笑,“不是吧!传闻中,魔教教主之位空是三年,却无一人顶其位,不是不相信你们教主已死,而是没有一个人拥有魔教教主的信物,无法理所当然的承其位,所以,你们必须除掉杀了他的男人,带着尸体回去后,才能让众人信服你登上教主之位。”   
“哼!废话少说。”魔教护法的脸色青白交错,勒紧月萝的颈子,“把你们的盟主交出来,我可以考虑放她一命!严夙辛,否则你就等着为她收尸吧!”   
严夙辛的目光落在月萝的脸上,几近痛心。   
“严少侠!你身为侠客,理当明白儿女私情比不上咱们的责任!你快让开!”北七星战上了瘾,手持战斧,不再跟严夙辛争辩,迅速往魔教护法出招,毫不在意月萝的生死。   
“斩革要除根,免得将来又让魔教坐大!”沈玉娘喊道。   
左劲正要出手阻挡,空着双手的严夙辛立刻闪过他的身边,顺手抽出他的软剑当住双斧。   
“严少侠,你要跟魔教同流合污?”北七星恼羞成怒。   
“她是我的妻,岂能让你们伤了她?”严夙辛披头散发的,长发垂到腰际,使美脸庞不再是温和的神色,而是充满杀气十足的愤怒,让在场的武林人士大感惊讶。   
“阿弥陀佛,严施主,您是个明理人,应该知道魔教当年的残暴害死多少无辜百姓,今天放过他们,不是你一个人可以赎完的罪。”与江南名家向来交好的光头大师也忍不住插上一句。   
“是啊,放过咱们,明儿个死的就是你们了!”魔教护法阴笑,“但,现在谁敢上前,死的就是你的妻子了。”   
有人沉不住气了。好好一场喜宴,原是设计魔教入瓮的妙法,哪知道究出了差错。   
让宫月萝死在此地,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有多少人想得到她心中的秘笈,弄个不好将来因她而发生江湖血腥也不是没有可能,几名正义之士互看,心里已有计划——至少,他们得不到,也别让其他人得到,维持江湖间的和平,是他们该做的。   
沈玉娘冷笑着,着穿他们正义岁的邪恶心思。她听见严夙辛暴喝一声,以内力推开北七星,她心神一转,悄悄从袖中激射出暗器,射向月萝。   
“沈姑娘!”唐水月眼尖,没有想到她的狠心,立刻大叫,“小心!”   
严夙辛翻身持剑挡住暗器,魔教护法趁其不备,一掌击出。   
月萝受惊的大叫,“不要啊!”要他死,她宁愿自己先死啊!   
她的双手被绑,只能用虚弱的身子挡在他们之间。左劲见机不可失,突然发出巨大而可怕的狮子吼。   
林间狂风起,他的狮子吼让众人赶紧运气。   
魔教护法一时闪神,直觉跟着运气抵抗。同时击向月萝的一掌收了几分力道。   
在被击中之前,月萝便先让狮子吼吓晕了。   
“萝儿!”严夙辛心神俱裂的抱住她。   
左劲拿回自己的软剑,乘机对上魔教护法。   
远处,忽然产生骚动。   
仿佛从天空降下一只黑魔般,一抹黑影落在擎天岭上。严夙辛再无心思顾及周遭发生的一切,只有左劲瞪着眼。   
黑影无庸置疑的,是一个男人,他全身黑衣,裹着黑色的薄巾随风飞扬着。   
那一双眼睛……   
“你……”魔教护法大惊失色。   
“我与我的爱妻来祭拜故人,你们太吵了。”他冷冷的说。   
冰冷的语气更加深魔教护法的肯定。   
他没死!没死!那自已费尽心思抢教主之位,不就是白费一场了?   
左劲立刻挡在严夙辛面前。   
男人的眼神加冰,没有任何的表情。“我的爱妻想要祭品。”   
“祭……祭品?”魔教护法结结巴巴的。对他深怀恐惧。   
远处传来吹笛,男人轻轻扫过左劲,向魔教护法伸出五指。   
等到众人定睛一看时,男人已经领着全身破碎的魔教护法远去。他的背影像鬼一般的霎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他是谁?”沈玉娘害怕的问。连他出手都看不清,如果是敌人,那多可怕!   
左劲回过神,背脊已湿透。   
“他……竟然残杀自己人。”为什么?消失了三年的男人,他竟也有妻子了?   
难道江湖上又要再起事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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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七天之后,月萝幽幽的转醒,看见熟悉的摆设,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全身好酸痛。   
“我睡了多久?”她自言自语,突然有个身影弹跳起来。   
“萝儿!”   
月萝眨眨眼,看见严夙辛不修边幅的脸庞跟发绉的衣服。   
“你……你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急迫的问,不停的观察她细部的表情。   
“我……”   
“我喂你的药应该早让你醒了,但你身子骨太弱,拖到现在,我好怕……”   
他的话拉回她的记忆,想起之前的事,她也忍不住打了哆嗦。   
“没事了,没事了!”他强自压下自身深切的惧意,先安抚她,握紧她的小手。“一切都解决了。”   
“你呢?你毫发无伤吗?”她急切又担心的问。   
他的黑眸凝视她许久,从茶几上端来一碗粥喂她,才柔声说:“你先喝粥吧。你昏睡了七天七夜,一定饿了吧。”   
月萝想要开口询问,但他执意喂她吃,她只好怀着担心一口一口努力吃下去。吃了半碗粥,她实在撑饱了,避开汤匙,低叫,“我吃不下了。”   
他看着她满头大汗,便先把碗捆着,擦拭她的汗。   
“夙辛,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他的脸色难读,面无表情的说:“能够伤得了我的,只有你。是我不好,自以为布下天罗地网保护你,自大的忘了我结下的仇人何其多,夏玉堂会寻仇,不是意外,是我疏忽了。”他难以原谅自己的愚蠢,竟然让她身陷危难之中,尤其让她代接一掌,如果不是武林宫主突然出现,助他一臂之力,以高深的内力为她疗伤,再送宫内疗内伤的神药,他怕这一回真的保不住她了。   
武林宫主如何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得知她重伤难治,他一点也不清楚,他也无暇去管武林宫主如何的神通广大,只要能救活她,他可以不管任何事。   
“这已经算是我的家务事,我一定会治好她。”武林宫主抛下这一句,便走了。   
他没有仔细思考话中深意,只专注在她活着的事实。   
“夙辛,这不是你的错!”月萝叫道。   
“是我的错!”他气道,“我许下承诺要保护你的,看看我,我做到了吗?只是会让你不停的受伤而已!”   
“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月萝想要爬起来,但身子一时无力,又跌躺回去。这一切都看在他的眼里。   
月萝的双眸盈盈如水,啜泣的说:“我不要你怪你自己,如果我是个健康的人,你就不会这么内疚了,对不对?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好啊!为什么你要承担这么多?我……我……”   
想求去的心意又起,虽然万般不舍,可是她好怕将来会为他带来更多的麻烦啊。   
他读出她的心思,愤怒的叫,“你又想离开我?”   
他累了七天七夜,运气为她注入真气,煎药亲自来,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着她,就盼她能转醒过来,安稳他高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   
当她有意离开之时,仿佛听见他身体内多日甚至多年来紧绷的一条弦断了。   
任他付出再多。她也不愿留下,就像八年前……   
这些年来,她到底明不明白他的心意?苦觅她多久,她知道吗?就这样不停的糟踏地的心意!   
“夙辛……”她察觉他的异常,小心翼翼的努力爬起来、靠近他。   
他的瞳孔映进淡淡的身影,他的焦距逐渐凝聚,定在她近在尺尺的脸孔。   
“你不能再一次……”他喃道。   
“什么?”   
他恍神的从衣袍内拿出一条白手绢,正是当初她绑架他时用的那一条,怔忡的盯着它,喃喃低声说:“如果你有心在我身上,为什么一而再的想要离开我?既然要离开我,为什么当如要做出这种事?让我遗落了自己的心。你可知无心人活下来有多么痛苦?你可知我寻回我的心的过程有多难挨?”   
他浑身上下充满恐惧,一脸失神。月萝受惊的伸手要抚上他的脸庞,她不清楚他怎么突然会失去控制?她只知道,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让她好害怕———   
“夙辛你……”   
白手绢忽然罩住她的眼,她吓了一跳,感觉他上床了。   
“不要这样……”她的身子被推倒,他覆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我守在这里,多害怕你一觉不醒吗?你了解我心中的苦吗?竟然还想要离开我!”   
眼睛看不见,耳力却格外的厉害。听出他语气中的空洞与茫然。   
“等等,是我不好,你别……”她来不及道歉,突然觉得他压上的身躯充满热力,他……还来不及感受到他温存的对待,便听到亵裤被撕裂的声音。   
她的心突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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