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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爱人半颗心 作者:卫小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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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

秋樱,会明白吗?

我不敢奢望。

生她的我,都不能够明白了,又怎能以为我的女儿会有明白的一天。

也许,能够明白什么是什么的,这世间也只有意侬一人了。

意侬是证得菩提的菩萨,菩萨慈悲,同忍置我们父女子烧焚的业火之中?

“你离开我,要到什么地方去?”

她回过头,神色安静地微笑。“如果你有一点了解我,你会知道。”

仔细咀嚼意侬的话,我不得不承认,我不够了解意侬。或许是我忽略她的心情忽略的太久了,人到已经记不起当年自以为对她的了解到底深人到什么程度。

我不晓得意侬要到什么地方去,我舍不得,但我知道,这回我必须放开手,即使我爱她。

第九章 谁来牵手

“你这浑帐!”倪樵会出现在我面前,我早预料到了。

当他握紧拳头狠狠地将我打倒在地上,我呕出了一口血时,这样的下场,找他早已有心理准备。

“你以为你不躲、不闪,就能弥补你的错了吗?你这个儒夫!起来,我要替煮依教训你!”

我闭上眼,一词重拳击到我腹上,我被打飞了出去,摔到地上,又弹了起来。

该死,这几年倪樵在国外是去打拳击不成?力追这么重。

不过……打得好,再多打几拳,替意依从我身上讨回公道。

她太便宜我了,我舍不得。

“当年你说爱她都是说假的吗P既然你不打算珍爱她,为何还硬去招惹!你……

可恶透顶!“

再揍一拳、踢一脚,我大概只剩半条命。

我望着天,天上有黄金,我头晕目眩。

“对、对,我可恶,你打吧!用力打吧!”我大喊。

“你以为我不敢!我打死你这三八龟孙子。”

倪樵抱起我,又是一阵猛打,我不知咳了多少血出来,身体很痛,心却舒畅极了。“早知你曾这样浑帐,当初说什么找他不把意依让给你。”倪樵忿恨地道。他到现在还忘不了卖依?

“现在我们离婚了,不正称了你的意?”

出口相讽,是因为觉得倪樵那句“把意依让给我”的话刺耳,没想到我说出口的,竟还要难听刺耳三分。

“你你好样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翻了翻眼,豁出去了。

“难道不是吗?你到现在还没结婚,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养依不是我老婆了,你大可去追她呀!”

倪樵先是忿怒,而后错愕地瞪着我。“这是你的真心话?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对,我一点都不在乎。”谁说我不在乎!我在乎得心快痛死了!

“好、好,这是你说的,是你对不起意依,你没资格爱她,从现在起,意依只有我可以爱,不许你再来搅局。”他放开我的领于,把我当垃圾一样的丢到一旁,扭头要离开。

“等一下,你要去哪?”我拖住他。

他停住脚步,顿了一下。“去找意依。”,“我不准你去招惹她。”

“别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我可以去”招惹“她。”

“我不准就是不准。”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准p我比你更爱她,更懂用珍惜,你从一开始就不该介人。”

“胡说,最爱她的人是我!”即使煮依已经离开我,她还是我心中唯一的妻。

我的意依,怎容得其他男人来碰?

倪樵挑灵似的。“可惜你、没、资、格。”

我刷白了脸。“你要真敢去,先打死我再说!”

他挽起袖。“好,我就打死你这见异思迁的王人蛋!”

说着,他一拳就挥了过来,我躲不开,又被他接因在地。

顾不得痛,我爬起来,同他一艘。

早该于一架的,我说过我们之间早该拼命干一场架的。

从我们十七岁时爱上同一个女孩子起,便汪定了这一段无可避免的宿命。我和倪樵,是朋友,也是敌人。

“意依是我的!”我疯了似的喊。

“鬼话连篇!你死了心吧!”

我们之间的帐,总要找天好好的清算一场。

她出一拳、我就回一拳,我们忘了我们都已不再年轻,不适合如此激烈的缠。

但不打不行。不打,心中的怨气永远消不了,吃贴也永远是吃浚。打吧,看我打死你!臭倪樵!敢妄想我老婆。“意依不是你老婆了,少不要脸。”“还说!看拳!”非得把他那张比我俊的脸打得界青脸肿不可。“我偏要,你能拿我怎么样!”

“不如何,欠揍!”我撞向他,他问过。他一寸拐来,我又中招。这场架,停不下来。直到我们两人都筋疲力尽地躺到地上,连动都动不了,还眼瞪着眼比凶狠。许久,瞪着瞪着,倪樵数了口气,别开眼去。他那一叹,好长,仿佛将多年的怨气尽数叹出,不仅叹出他的,也叹出了我的。

唉:一场空,往事是一场空。

许久,他静默无声,我推推他的手。“帐,说点话,!骂找也好,不然怪问的。”

“疯子!”他低咒一声。

“骂得好,再来。”

“你真疯了?”倪樵转过身来,坐起身,一局一局地怕着我看。

“我们俩斗了一辈于了,我疯不疯你会不晓得?”

两肘撑住地,跟着半坐起身,感觉全身筋骨都酸痛不已。

倪樵不语,顾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句荣,拿出一根,刁在嘴里,点燃后深吸了一口。

其有点变形,可能是刚才干架时弄到的。

“要不要?”他突然将获递到我面前。我有点受宠若惊。

我接过一根,瞪着铸看了许久。

看我不阿上嘴,倪樵间:“不抽?”

“意依不喜欢我抽。”

“分开了才讲这种话,不嫌晚?”倪樵半嘲讽的。

说着,又抽了一大口,在我身边吞云吐雾。

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手上的于,才叨进嘴里,倪樵自动自发的燃起火替我点上,我抽了口,缓缓地朝天花板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圈。

有人说,烟圈代表寂寞,我想是真有那么点味儿。

想起意依曾问我寂不寂寞,那时我怎么说的?我说“不。”

我不是寂寞,却是不甘寂寞。也许我曾经品尝过寂寞的滋味,但是意依走进我生命团,替我带来了雨后的阳光,有她在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但这些美好却再也无法挽回了。一桩失败的婚姻、一个破碎的家庭,全都因我一队的不甘寂寞所造成。我太畏惧寂寞,所以只有意依不够,我还要又珊。

也所以……我失去了责依。

“为什么?”倪樵突然间。

“什么?”

“你不是不爱意依,为何还要和别的女人有瓜葛?”

倪樵问了一个让人不知如何回答方是的问题。

我看向屋里一盆万年青,又抽了几口荣,吐出了几圈烟圈,才道:“这个问题,老实说找他不晓得。意依对我来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一个梦,你晓得那种感觉吗?”我举起手,张开手掌,又紧紧握起。“想捉,偏偏又捉不住。”

“我知道。”倪樵语气淡淡地。

“你知道?”我怀疑的看向他。

他凝眼看自己的手。“想捉,又提不住的梦,最美丽,也最难忘。”他抬起眼。

“或许她不属于任何人,她鹰于她自己。”

“因为感觉!”对了,我怎么忘了,卖依是个忠于自己感觉的女子,如风。她不属于我。“但是她爱我。”

倪樵扔掉夹在指问的芥蒂。“爱,受有什么屁用‘都已成过往云烟。”他抄起地上的外套,往门口走去。

我楞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过往云烟?不,不是这样的。“等等,欣柴的你先别走。”

“有屁快放。”

“你呢?你对意依,是过往云烟了吗?”

他的背影僵住,而后挺直,有一种刻意。“不关依的事。”

唉,死鸭子嘴硬。“我要告诉你,我还是爱责依,我对她的爱,没有成为过往云烟。”

倪樵走了,头也不回的。

每个人对每一分爱情都有自己的抉择,可以浓。

烈、清、淡,可以放弃或坚持。

我爱又珊,并不冲突我爱意依。这不是为我的出轨合理化或自圆其说,而是感情的归向从来就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而是凭借着一种“感觉”的遇合。意被看清了这点,所以选择离开,这对我们三人来说,或许是一种毁灭,也是一个契机。

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总之,我的爱,与你们无关,再怎么不被你们认同,那都是我自己的事,顶多也只是我的家务事而已。

连倪樵也没立场千涉的家务事。

倪樵,我就说我早该跟他干一场架的。

又珊真的怀孕了!

四十二岁的孕妇,恐怕已算是超龄多多的高龄产妇。

虽说又珊爱美,一向驻颜有术,让她看起来还像是个三十出头的美妇人,但她与我同年,算算年纪,其的不适合再生产,人危险了。

当年,当意依不肯再为我怀第二胎时,我确实强烈的渴望想再要一个孩子,我难免会想起又珊腹中,那个未成形就被我逼着拿掉的胎儿。

想当时,若把那还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生下来,孩子叫我爸爸的情景。

我想,我确实是人贪心了些。

但是随着秋樱的成长,渐渐的,找也就放弃了再要一个孩子的想法。

秋樱是我的骄傲,她善良、活泼,像个小天使,有她在的地方就会充满欢笑。

秋樱的好,让我断了再生一个孩子的念头,至今依然如此。

又珊第二次为我怀孕,与当年同样出乎我意料之外。

这阵子,因为煮依的事,一直没和又珊联络,待一切尘埃落尽,走的走、散的敬,我才想到意依离开前的话:孩子我和又珊的孩子。

我没事先告知,就退自来到又珊住处。

没想到一进人屋里,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又珊搬走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打听到又珊的新住处,几乎是立即赶往,免得又被她给溜了。

我到那新住处时,又珊正要出门,见到我,她可以说是反射性的往屋里躲,可惜我手脚比她略快一步,在她进门前拦住她。也因此,我确定了一件事。

她的不告而别是因为我。

“为什么要躲我?”“有吗?”这明显是跟我打马虎眼。“有。”“快说,我要知道为什么?”“我不是躲你。”又珊还是不肯吐实。“那为何搬来这里没有跟我说一声。”“你太忙了”事后通知也可以啊。“”还来不及通知你,你就来了。“

“不高兴我来?”听她这话,似有这意味。“怎会?你想太多了。”“真的?”老实说我不太信,又珊神色一如往常,丝毫没有异样,又教人难清真假。一不信刺算了。“我是不信。不想在这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上浪费时间,我直接切人正题。”为什么要去找意依?“如果不是又珊去找意依,或许我和意依还是夫妻。

意依离开我以后,我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又珊不是小家子气的女人,她爱我,但她爱我的方式与意依不同,她对我的独占欲比意依对我来的强烈得多。

我曾偷偷的比较过她们两人,我想,又珊之所以如此,或许是因为我给了又珊强烈的不安全感,情人的身分是不保险的,永远不可能拥有和妻子同等的名正言顷。

又珊眠了眼嘴。“我没有去找你太太。”“意依说你们谈过。”身为她们的丈夫与借人,却在离婚前夕才知道这件事是相当讽刺的事。

“哦们是谈过,但不是我主动约她。如果你是要来兴师问罪,我今天不曾留你。”

又珊的神色显得相当认真,有一瞬间,我还以为我连地也要失去。是了,我失去煮依,是因为我不够了解意依,意依是真正冷静明察的人,我怎能天真的认为她不曾知道?

事实证明,当我第一次留宿又珊房中,她就察觉了不是吗?

又珊看来精明干练,事实上却是个时常委屈自己的人,数十年如一日,甘愿没有任何名分的待在我身边,又怎会去找意依谈判?

“我不是要兴师问罪,我只是觉得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很不好受。”

又珊凝神看了我好一会儿,数了口气。“我们之间,又有谁真正好受过?”

是啊,骄傲如陆又珊,竟要委屈自己当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怎么会好受。但,这都是我们咎由自取,恕不得人的。

“你后悔了?”我仍不禁问道。

她摇摇头。

“后侮什么?人生叉不能重来。”停顿了曾几,又道:“如果时间能够重头来一次,我曾在我们小时候就绑着你不放……偏偏,一个人只有一回一生。”

人生没法从头来过,事情定到这境地,也许早在当年我接受又珊时就注定好了,比起其他人,找吏足没有后悔的权利。

站在屋前,我们沉默良久。

我瞥见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直觉的将目光锁定在她仍然平坦的小腹上。看不太出来有身形上的变化,又珊真怀孕了吗?

“你……几个月了?”

当又珊原本如常的神色突然变得苍白无血色,我想,我找到了问题。

见我盯着她肚子看,又珊双手抱住她的腹部,防备地看着我。

“我不管你打算怎么做,这次我是非把孩子生下来不可,我不要再拿掉我自己的孩子了!如果你不要这孩子,没关系,我要,孩子只要有母亲就够了!”

我没想到我一个简单的问旬会引起又珊这样激烈的反应。

“你怕我逼你去堕胎,所以才躲我?”找他没想到又珊对当年那件事会这么耿耿于怀。

“不是,我不怕,因为这次我绝不那么做了。”又珊脸上写着坚持,仿佛甘愿为肚里的孩子与我一刀两断。

我不禁想试试……所以找问:“如果我还是要你把孩子拿掉,你是不是就打算要离开我?”

又珊看着我,一双眼写着不信。“你真的要这么做?”

“孩子有一半是我的,我有权利这么要求。”

“若我不呢?”

我假装平静地道:“那么你就会失去找。”

“天……”又珊抱着腹部,神情显得万分痛苦。“你为什么非得这么逼我不可?

你明知我爱你,你怎么能叫一个女人在爱人和孩子之间做选择,幸弦,你对我太残酷了!“

“我”

“不要说了!反正孩子我是一定要留下来的。”

“又珊,我”

“别过来,你不要过来。”

她像刺帽一般的防备我,扎得我们彼此浑身是伤。

我心疼的跨步上前,将她拥进怀里。“又珊,我骗你的,这次我不曾通你拿掉孩子。”

“真的?”她抬起眼,眼中犹有不信。

“真的,我保证。”

听见我的再三担保,又珊才放心下来,撤除一身防备的刺。

“对不起,我不晓得我伤她这样深,想把孩子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过……”

“不过?”她紧张地挑起眉。

唉,轨这么不信任我?

“不过,我们得先去询问一下医生的建议,毕竟斤是年轻人了,这年纪怀孕,只怕有危险,如果要我在孩子和你当申选一个人,我要你,懂吗y‘又珊咬着唇不说话,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这让我觉得不安、焦急。”怎么不说话?“

她眨眨眼,满眶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快得让我措手不及。

天知道我对女人的眼泪没辙,别又来了。

我手忙脚乱的想止住又珊的泪水。“别哭、别哭,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就是了。”

没想到我愈说,她哭得愈凶。

“唉,又珊……别哭啊,要闹水灾了……”止不住她的眼泪,我笨拙的一再替她拭泪。

又珊摇着头,抽噎着说话。“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你有爱我,而不是只有我一厢情愿……”

我得了。

我一直对又珊不够公平,也不晓得我的爱对她来说有这么大的意义。

也许,爱情对男人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调剂品,但对女人来说,便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

女人看重爱情的程度,也许跟男人看重金钱一样。

在这个世界里,男人与女人所追求的理想,也许一辈子无法交集。

我轻轻抚着又珊流了又乾、乾了又流的泪痕。

“又珊,我跟你说过一句话没有?”

又珊稍稍止住了泪水,湿眼看着我。“什么话?”

我捧住她的脸颊,用我一生的深情吻上她的唇。

“我爱你。”

又珊才刚停的泪又决堤了。

“唉,别哭啊。早知道就不说了。”

“不,我要听,你再说一次。”

“我爱你,秋圭弦爱陆又珊,爱你、爱你、爱你!”我抱起又珊转着圈,她楼着我的颈子,脸上挂着自我认识她以来最美丽的微笑。

“找他爱你。”

爱,将使人得到幸福。

第十章 樱之怒

爱使人幸福。

恨则堕人于无尽痛苦的深渊。如果是不在乎的人也罢,偏偏那人是我所在乎的人。

秋樱恨我。

我的女儿恨她自己的父亲。

意侬原谅,所以离开。

秋樱怨我的出轨,不肯原谅。她一直不同意我和意侬离婚,甚至把这怨气延伸到又珊身上。

不是直接针对又珊,而是报复在季桓身上。

季桓爱惨了秋樱,我则害苦了季桓。秋樱因为恨我的缘故,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接受季桓的爱意。

秋樱向来是那样乐观开朗的女孩,她会有这样偏激的反应,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的。

与意侬离婚后,秋樱仍跟着我住。

不想让秋樱与又珊发生冲突或不愉快,我没让又珊住进我的屋子里来。

而这屋里有太多我与意侬的回忆,我舍不得将它遗忘,所以也没搬到又珊那儿住。

我一直认为时间久了,秋樱或许能够慢慢地接受我已经与意侬离婚的事实,所以当她渐渐出现叛逆的行为时,我总是尽量的包容,因为我相信我的秋樱本性比任何人都善良。

我没想到她愈来愈叛逆,连她自己选的学校也不念了,一天到晚在外头游荡。

原本我仍然相信只要再过一段时间,秋樱会成熟长大、会明白。

我不敢奢求她的谅解,因为伤害确实已经造成,但我不希望她伤害别人的同时更伤害了自己。

直到她那头乌黑的长发也剪烫成时下前卫的发型,甚至还染了一头像火焰颜色的红发时,我才惊觉,我的秋樱彻底的消失了。也许这辈子我再也见不到那个善良活泼的小姑娘了。

这全是我的错。

她不与我说话,由晚归变成彻夜不归。

有时三五天才见得到她一次面。偶尔回来,也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吃饭,一个人在房里也不晓得在做什么。

每次她不见了,我就很担心不晓得还见不见得到她回来。有一度我想将她禁足在房里,她却打开窗户就要往外跳,吓得我再也不敢试着囚禁住她了。

秋樱,让我操心,只不过短短几个月的光景,我便觉得我又加快衰老了几分。

后来,我没办法,只好雇用侦探来掌握自己女儿的行踪。很可悲……是我自找的,怨不得谁。

我不怪秋樱这样对我,我只担心她糟蹋自己。

看着徵信社交给我的照片,我愈看愈是烦恼。

秋樱已经半个多月没回来过,照片里,出现在秋樱身边的都是一些太妹、太保之类的青少年。

秋樱跑去跟他们鬼混。

照片拍摄的场所都是秋樱最近时常出没的地方,舞厅、PUB……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天,还有宾馆!

“秋樱……”

我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几乎忘了我现在是在一家餐厅里和徵信社的人会面。

“她、她还做了什么?她有没有”

对面那名看来年近三十的男人就是我雇用的侦探,他点了一根烟叨在嘴边,眼底时常流露着些许不耐。

“吸毒安非他命。”他一脸见怪不怪的,语气甚至是平平稳稳的说出了我最担心的事。

“天……”秋樱吸毒……难道说她偶尔关在房间里也是在吸安非他命?

“不是天。”那人话说的没头没脑。

“什么?”

“是地狱,她如果继续吸毒,天堂就会变成地狱,如果不希望令暧堕落,为人父母的,是不是该多关心一点?”男人语意中是带有指责的,但口气倒不比忠言刺耳。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秋樱今天会变成这样,完全是我的错,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明明是天堂孩子的她,变成堕落的天使。“那,我女儿的事是不是?”

“就到此为止。”

他打断了我的话,我原要请他继续帮忙的,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

仿佛思虑了许久,男人才道:“看你的女儿,会让我想起一些我不愿想起的往事。”

至于是什么往事,男人没说,我也不便追问。

男人意味深沉的看了我一眼,一语不发的将烟蒂放进烟灰缸里,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漱口似的一口含在嘴里,些许时候才咕噜一声吞进肚里。

他什么时候走的,我没发现。

我的心思全摆在桌上那些照片上。

照片上的主角浑然不知已被镜头摄入,原来清亮的一双眼,变得黯淡无神,脸颊也消瘦不少,下巴比以前尖了。

秋樱像我,但那是以前;现在这模样的秋樱根本就是一抹幽魂,她谁也不像了。

唉,秋樱……

真这样恨我吗?

***夜里,依着从徵信社得来的地址,我到了那间秋樱时常流连的PUB。

这是一间充满后现代魔幻风格的PUB,相当嘈杂热闹,五光十色的灯光让人忍不住头昏脑胀。

我不喜欢它的气氛。但是我女儿在里面。

柜台聚集了几个怪模怪样的少年,打量的眼神教人不舒服。

我瞄了眼自己的穿着西装笔挺,在这里或许是不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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