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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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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卓沉吟不语。

二妞立马淌着泪道:“你和我说过的其一其二其三呢!你妹的,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简卓见她说哭就哭,终于开了金口,“我并没有说话不算数。”他只是恼二妞不知死活地吃了那粒该死的药,也不知道现在简鹏他们有没有找到赛公子。

二妞吸溜着鼻涕,破涕为笑,“我就知道你要的是我。”想了想,她又问,“你不是说简鹄的娘已经过世了么?她、她怎么……”

简卓平淡地道:“谁说那人是简鹄的娘了?那个女人叫曹帘,是我亡妻的妹妹,她们两人长得十分相像,所以简雁才会认错。”他刚看到时也差点以为那是曹宁,曹帘和曹宁不仅脸蛋身形相似,就连举止气质都如出一辙,甚至连爱穿的衣服也一样。

原来是一场误会,二妞松了一口气,转念又一想,妹的,那那颗药不是白吃了,“可是我从厨房出来找你的时候,她还想摸你呢,而且你干嘛不早点解释清楚?”

偶尔也想看看你吃醋胆战心惊的样子是怎么样的,简卓并没把自己心底的答案说出来,“你说得那么快,根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我与曹帘许久未见,她又在这种时候来,我自然要问清楚原因。”

虽然那人并不是简卓的前妻,二妞也一样对曹帘充满了敌意,“那你问出来没有,她干嘛来这儿。”

“她只说听说我在这儿,想来与我见上一面,她为简鹄买了些小玩意儿,让我送到万妖域。”但是简卓直觉事情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

二妞哼了一声,不用说了,曹帘是想通过收买简鹄来达到接近简卓的目的,啧啧,其心可诛啊。

“师父?”门外端着吃食的简雁敲了敲门。

“进来。”

简雁将托盘放下,取了里面的清粥小菜递给简卓。

二妞一见那白花花的粥就皱起了眉头,老子在床上躺了两天水米未进,好不容易醒过来可不是吃白粥就能满足的,“我要吃肉!”

“不行。”简卓也不管二妞愿不愿意,径自舀了一大勺的白粥送进二妞嘴里。

二妞心不甘情不愿地吃下那勺粥。

吃完东西,简卓用帕子擦拭了一下二妞的嘴角,又擦了擦自己的手,吩咐简雁将碗筷收了。

简雁走出去之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简卓坐到桌前并不说话,表情不悦。

感情刚才的温情不过都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二妞缩在被子里,很无耻地用童音软糯道:“简大侠,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乱吃药了。”

“也不许再和鸿欢厮混。”简卓又提出一个条件。

“嗯。”二妞无奈地点头。

“听我的话。”尽管嘴里说着这种幼稚的话,简大侠的表情还是一贯的一本正经。

二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乖乖地点头。

“不能挑食。”

连这个都要管!二妞忍无可忍,“我没有挑食。”

“你有。”简卓盯着二妞,以笃定的态度完美地驳回了二妞的说法。

“好吧,我有。”二妞平躺着,将被子拉高盖住整张脸,一动不动地装死。

“和我说话的时候要看着我。”

二妞“忽”地坐起来,一双死鱼眼有气无力地望着简卓,“简大侠,需要我跪下来么?”

简卓冷哼一声,刚想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简鹏恭恭敬敬的声音,“师父。”他打开门,看到犹自骑着马的简鹏等人正在外面,问:“找到解药了么?”

“找到了。”简鹏从马上跳下来,蹬蹬蹬地上楼,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双手奉上。

简卓拿过瓷瓶,顿了一会儿,道:“去把赵梧升叫来。”

赵梧升不明就里地被带到了简卓身边,“师父,您找我?”

“这是那姓赛的给你下的毒的一部分解药。”简卓将瓷瓶打开,从中取出一枚药丸,递给赵梧升。

赵梧升毫不迟疑地接过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简卓见他没有任何不适,这才拿了瓷瓶进房间,二妞正百无聊赖地逗着从隔壁房间跑回来的大狸,见他进来,问:“刚才是谁?”

“简鹏。”简卓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将水和药都递给二妞,“这是他拿回来的解药,吃下去。”

“赵梧升那份你给他留了么?”可别说她不够兄弟,这种时候她可不会忘了赵梧升这个难兄难弟。

“他已经吃下去了。”

二妞略仰着脖子将药扔进嘴里,和着水吞了下去。

夜半,简卓已经睡熟了,大狸躺在床的内侧,打着小呼噜,睡了两天的二妞难得地失眠了,今晚依旧风雪交加,不见一丝光,呼啸的风声听着有些渗人,二妞紧紧地贴着简卓,抱紧了他的手臂,方才觉得安全。

正当二妞闭上眼睛想要小寐一会儿的时候,楼下传来一声女人尖利的叫声。

二妞推了一把简卓,“简大侠!”

简卓几乎马上就睁开了眼睛,“你呆在这儿。”

“我和你一块儿下去。”二妞迅速地披上裘皮大衣,将大狸牌暖宝宝放在胸前,她早就听出来了,刚才那声叫声是曹帘发出来的,谁知道她大半夜地搞什么鬼,她可不放心让简卓一个人下去。

打开门,就看到同样执着油灯的碧央和鸿欢等人,大家都披着衣服,头发凌乱,明显一副刚起床的样子。

楼下的各个房间三三两两地亮起了灯,曹帘的房间门打开着,简卓率先走了进去,二妞以为自己会看到楚楚动人的曹帘衣衫不整的画面,却没想到会见到这样一幅场景,曹帘满手的鲜血,她那个名唤尺墨的伶牙俐齿的丫鬟倒在血泊中,一道狭长的刀痕从胸口贯穿到小腹,一整个被人开膛破肚了。

二妞此刻十分感谢简大侠晚饭只给她喝了一碗粥。

“这是怎么回事?”在座的人都是老江湖,震惊过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曹帘穿得单薄,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害怕,抖得很厉害,她茫然地看着发问的简卓,“我、我不知道,只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床边了,我想要推醒尺墨,却摸了个空,然后,我就起床了,却踢到了、踢到了……”她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瑟瑟发抖,好像要晕厥过去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口味略重。。。。。。到了后面,炮灰会死得越来越多。。。。。

☆、93徒弟团果然拉风

薛紫衣拿起床边架上的衣物为曹帘披上;简雁则替她倒了一杯水,但没有丝毫热气;已经凉透,便作罢。

简枭蹲□摸了那血,还是温的;“师父;她断气还不久。”

简卓沉吟片刻;吩咐简鹏简雀简鹞去四周看看。

鸿欢从厨房寻来白酒,让简雁喂给曹帘,喝下两三口酒之后;曹帘才渐渐镇定下来,手脚抖动的幅度也小了许多。

简卓环顾了房间一圈,问:“曹帘,你与尺墨可是同床而睡?”

“是的。”曹帘面色悲痛不忍地看了一眼已经僵硬的尺墨,回答道:“从楼上下来之后,尺墨便打来热水伺候我睡下了。”

“她是与你同时睡的么?”鸿欢问。

“嗯。”曹帘红着眼眶,道:“我们睡前还说了会儿闲话。”

“那你可曾听到她夜间起床的声音?”

“没有。”曹帘的神色有些古怪地道:“我身体不好,一向睡得浅,但今晚却睡得很香,如果不是因为重物落地的声音离床边近,外加门开之后冷风灌进来,我决计不会醒来。”

大家陷入了沉默,都在想谁有这么大胆潜进高手众多的小楼,只为了杀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鬟,就在这时候,凤画和袁倾伤也挟着凤书走了进来,众人早已将小小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他们什么都看不到,袁倾伤问站在门边的周将,“方才听到曹姑娘深夜惊叫,不知所为何事?”

“她的丫鬟死了。”房间内血腥味浓重,周将一只脚踩在门外,呼进一口冰冷的新鲜空气,方才觉得舒服一些,他说话的语气惋惜而且费解,谁会杀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姑娘?

“什么?!”袁倾伤三人的表情都很惊异,说话间,简鹏简雀简鹞都回来了,他们淡淡地扫了袁倾伤等人一眼,走进房间,由大师兄简鹏向简卓报告,“师父,没见到外面有什么痕迹。”

“嗯。”简卓略一颔首,问还在低声哭泣的曹帘,“你可能想起尺墨与何人结怨或者得罪过什么人么?”

曹帘不假思索便道:“尺墨从小就跟着我,接触的也不过是府里的人,更何况她不过才十六岁,哪说得上与人结怨。便是与人有些口角,也不至于遭这般的毒手啊。”

简卓沉思不语,鸿欢又问了她几个问题,短时间却理不出什么头绪,只得作罢。

“简鹏你与简枭先将尺墨搬到柴房,等明日天明再为她寻口棺材,今夜已晚,一并等到明日再由简雁为尺墨验尸。”

曹帘遭此变故,自然不可能再睡在这间房里,简卓将她安排到了简鹞的房间。

二妞与简卓回到房间,两个人都没了睡意,“简大侠,你说杀尺墨的凶手是谁?”

简卓讥诮一笑,道:“我倒也想知道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

夫妻俩又说了一会儿话,门就被推开了,简鹏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

“发现什么没有?”

难道刚才简鹏他们有发现什么,但是碍于人多口杂,所以才深夜过来?二妞猜想。

简鹏正色道:“四周无任何痕迹。”

简卓听到他的话,眉拧得更紧了,“连血迹都没有么?”

“没有。”简鹏的脸色更难看,尺墨被开膛破肚,身上的血都快流光了,据曹帘所述,她是死在别处然后才被移尸过来的,凶手必定身手过人,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简卓望了眼窗外,沉声道:“今晚一直在下雪,但并不大,不足以遮掩脚印,你可到外面查看过?”

“嗯。”简鹏点头回答:“弟子几人仔细搜寻了一番,并无人的脚印或者马蹄痕迹,所以……”简鹏欲言又止。

“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人。”简卓冷哼一声,接下去道:“我早已疑心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对了,发生这么大的事,那赛公子和他的那两个丫鬟却并没出来。”

“什么?”二妞心急地问:“那个赛公子也来了?”

“嗯。”

“那他把房钱交给谁了啊?”这可是几十两黄金的事儿,二妞可放心不下,恨不得连夜就当面问那赛公子。

“还没给,明天你自己去到他那儿拿。”简卓回答得颇不耐烦。

“弟子想,该不会是那赛公子做贼心虚,所以才故意不出来?”

“不然。”简卓分析道:“如果真是他做的,他又何必让自己显得如此不同,不是平白使我们生疑么?”

简鹏想想也是,这种时候凶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但是还有一个可能,“会不会是他故布疑阵?”

简卓直觉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但是凶手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只能等到明天简雁为尺墨验尸完之后再看看有什么线索了,“说说看,你第一眼看到被开膛破肚的尺墨时想到了谁?”

“章计善。”简鹏的脸上露出鄙夷之色,“虽然以他的功夫不可能做到毫无动静地杀死一个人,但是这的确是他的做派。”

“嗯。”简卓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之后才道:“时辰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是。”简鹏走出去带上门。

“章计善是谁?”二妞缩回床上,只露出个脑袋问简卓。

简卓也脱了外衣躺进被窝,却没把灯熄灭,“章计善是个淫贼,而且手段毒辣,遇到那些不从的,就会将人开膛破肚。”

二妞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抱紧了简卓的手臂,害怕中有一丝内疚,“今晚我一直没睡,但是真奇怪,怎么没听到动静。如果我当初再警醒一点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凶手,那个伶俐的小丫头也能泉下心安,说不定还能把她救下来。”虽然和尺墨并无交情,但是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妙龄少女死在自己面前,那种感觉绝对不好,二妞根本没勇气再一次回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血腥场面。

简卓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们这么多的高手都在这里,但是没一个人发现这件事,就算你再警觉也不可能听到任何动静,所以别想那么多。”

这、这难道是安慰?二妞感动地泪眼汪汪,“简大侠,我以前误会你了,你根本就是个正常人。”

简卓指风一扫,房间立马就陷入了黑暗,“睡觉。”

二妞越发缠得紧,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嗯。”

虽然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但最近天寒,大家也还是起得比往常晚,二妞畏寒,通常简卓一起床被窝就冷得很快,她不止一次向简卓抱怨过,这几天一直都在下雪,今天便索性陪着她一起躺着了。

“师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简卓仔细地替二妞掖好被角,这才穿戴整齐打开门,“何事?”他的说话声压得很低,并不想吵醒二妞。

简鹏着急地道:“尺墨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简卓既惊且疑,是谁把尺墨的尸体搬走了?如此大费周章又是为了什么?如果搬走尸体的是凶手的话,为什么昨晚又把那具尸体扔到曹帘的床前,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对!”简鹏指着柴房的方向道:“弟子和简枭简雁一大早就去了柴房,但是那里连血迹都没了。”

“看来那尺墨身上还有什么线索是我们没来得及发现的。”简卓问:“你们昨晚可有发现尺墨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简鹏回答:“弟子并未发现。”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简卓面无表情地问。

“没了。”简鹏略一想,道:“楼下的门都是我们开的,并没人比我们更早起来。”

“这件事先别声张。”简卓道:“把柴房的门关上,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嗯。”简鹏点头。

时至辰时,大家都陆陆续续起床了,二妞也抱着大狸哈欠连天地从楼上下来,“赵梧升。”她站在楼梯上大呼小叫。

“哎。”赵梧升从厨房走出来,应道:“什么事儿啊?”

二妞从他手上抢过一个包子塞进自己嘴里,道:“收账去。”她说着就往赛公子的方向迈脚。

“好久不见啊赛公子。”二妞皮笑肉不笑地站到赛公子桌前,“在本店住得可还舒心?我们昨晚那么吵您都没醒过来,想来应该不错吧。”

赛公子将手里的筷子放下,斜眼看了一眼二妞和她身后的赵梧升,道:“承你吉言。”语气却是轻蔑的。

二妞指使赵梧升拿来算盘,自己则坐到他对面,不一会儿,赵梧升就回来了,二妞装模作样地拨了几下算盘,道:“赛公子吃住都在这儿,您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白住的道理,刚才我姑且算了一下,您和两位姑娘的住宿费用是一百二十两金子。”

“什么?”赛公子不怒反笑。

“这难道是家黑店不成?”烟霞大呼小叫,“这银两我们不付。”

简卓竟然还说赛家是七大家族中最有钱的,有钱人都是抠出来的么!二妞冷笑,“这可由不得你,难道你们还想吃白食么?”

“既然你要这么说,那我们也没办法。”烟霞说得轻巧。

难道真当我白养了一群人么?老娘我开的店可是日结薪的,“赵梧升,告诉他们吃白食的人的下场。”

赵梧升傻乎乎地道:“下场是什么?”

说话间烟霞和烟云已经面容肃杀,磨拳霍霍地将二妞围了起来。

密切关注这边动向的简卓冲简鹏等人使了个眼色。

二妞勉强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坐在椅子,该死的赵梧升,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知道下场到底是什么?”一向不怎么多言的烟云冷笑着问。

这时候逞英雄来句狠的当然很酷,但是没有后台的二妞只能佯装镇定不说话。

终于,一声轻笑打破了僵持的局面,简枭扛着他那柄大刀,和简鹏等人走了过来,朗声道:“我倒是知道在本店吃白食的下场。”他说着便将大刀直直地插进了桌面。

烟霞和烟云再加上个赛公子也不过是三个人,二妞这边可是一大帮,她挺直了腰,一脸小人向地敲诈,“这桌子也不能用了,修桌子的费用算在你们头上,一共是黄金一百五十两,立马就结吧。”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更文,容易肚饿。。。。。

☆、94进桦阳村

赛公子往简卓的方向望了一眼;简大侠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柜台后面,锁着眉一本正经地拿着账本算账;他悠悠一笑,道:“烟霞,按简夫人说的做;把金子交给她。”

二妞拿了黄金喜滋滋地回房间;她从包袱里拿出前几日收起来的元宝一并排在桌子上;恨不能挨个儿亲一遍,足足数了三遍之后,她才把金子收起来;想了想,又从中取出两个元宝出来,交给赵梧升,让他带着周将去镇上换些碎银,再买些好酒好菜回来。

一顿午饭吃得宾主尽欢,大狸变成人形,捧着鸡腿,满嘴油光。二妞冲另一桌的赛公子端起酒杯,她款款笑道:“都是你的钱,多吃点,这杯酒敬你。”说着便一仰脖,将酒液灌入喉咙中。

赛公子磨了磨牙,硬挤出一个笑,也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吃完饭,趁大家都在,鸿欢看了简卓一眼,见他对自己微微点了个头,便朗声道:“诸位,我们积聚在这里,无非是想要进入桦阳村!三日之后月圆之夜,便是我们入村之时。”

众人的脸色俱是一凝,只有大狸还在埋头吃二妞塞给他的一大把花生。

回到房间,二妞一手捧着金子一手抱着大狸,滚着棉被躺在床上,还饱含热泪地望着简卓做深情款款状,“简大侠。”

简大侠敛眉无声地问,干嘛。

“进了桦阳村就是我命由天不由我了。”二妞低落地道:“我想临死前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

“你喜欢做的事?”简卓淡淡地扫视着她,道:“就是抱着金子大狸睡觉?”

“不仅仅这样。”二妞目光炯炯地望着简卓,期盼道:“我还要你陪着我。”

简卓不明所以地哼了一声,却还是坐到了二妞身边,“别担心,进了桦阳村我也能保你无事。”

二妞依旧愁眉苦脸,“你也从来没有进过桦阳村,谁都不知道进去会发生什么事。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有钱没命花。”

简卓瞧着她那副蔫头蔫脑的样子就不舒服,这人嚣张起来是真嚣张,可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唉声叹气,没有半分骨气。

二妞也不管简卓说不说话,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进了桦阳村能不能向里面的人求求情,让他们放我一条生路,我这辈子做人清清白白,从来没做过损人利己的事,当初进去偷拿圣果的事业不是我干的,那些老祖宗现在恐怕连骨头都化成灰了,那就不如让这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简卓听她说话,不觉好笑,桦阳村的人如果这样好说话的话,那那些圣果岂不都要被采摘尽了,他盯着被窝里鼓起的那个包袱,“损人利己的事?”

二妞从床上爬起来,将收着黄金的包袱系在胸前,正襟危坐道:“当然没做过啦,这些金子都是他们心甘情愿给我的,又不是我逼他们的。再说了,住我们的店,吃我们的东西,他们好意思不给银两么?”

晚间吃晚饭时,赵梧升看着二妞胸前那个沉甸甸的包裹,问:“二妞你身上背着什么?”

“黄金。”二妞负着这包袱已经下来吃东西,累得直喘气。

“重不重啊?”

二妞翻了个白眼道:“一二百两呢,你说重不重?”

“那你还背着,多累啊。”赵梧升好心道。

“你懂什么?这叫痛并快乐着。”想到马上要进桦阳村,二妞又悲伤了起来,“以后说不定我再也没机会摸着这么多的金子了。”大狸原本一直躲在她怀里,现在却因为那个硕大的包裹搞得无处容身,只好蹲在她的肩头,二妞摸摸它的脑袋,道:“大狸,快点变成人形,这样可以多吃点,到时候进了桦阳村,说不定连饭都吃不上。”

吃下晚饭,大家早早地歇下了,因为尺墨无故被杀,兼之尸体又不翼而飞,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简卓便安排了几个徒弟轮流守夜。

许是多了轮流守夜的人,第二天一觉睡醒之后并未再发生什么诡异的事,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白天鸿欢与碧央赵梧升一起去镇上买了十几套的寿衣回来,跟着它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二十几只狗。

这么多的狗都在楼下汪汪地叫着,吓得大狸直往二妞的怀里藏,二妞也被吵得脑仁疼,“表哥,你买这么多狗回来做什么?”

“今晚进桦阳村须得在身上淋上血,我们这么多的人,没二十几只狗,哪儿够啊。”鸿欢指着那些狗解释道。

一旁的青笙吓得瑟瑟发抖,她不忍地道:“相公,这些狗虽是畜生,但是……”

鸿欢将她拥在怀里,温言安慰:“瞧把你吓的,只是给这些狗放些血罢了,不会要他们的命的,不然你道我买这么许多回来是为什么。我知你心善,自然不会做这些让你着恼。”

青笙这才轻笑出来,“多积些善总没错的。”

这天的天气一改前几日的风雪连绵,酉时未到,月亮就爬上来了,说不好这就是最后的晚餐,晚饭时,二妞吃得很饱,大狸被她喂得肚子都突出来一大圈。

待冯中念将饭菜都撤下去之后,简卓站起来,简洁地道:“鸿欢、青笙、冯明寒、张三观、周将、齐熊、曹帘、冯中念、王小玉在此等候,其他人与我一同进桦阳村。”

鸿欢急道:“我与你们一块下去。”他看了一眼二妞,接着道:“二妞怎么说也是我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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