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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鬼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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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顿了顿,只好照办。海骄接住香皂的同时抓着刀子的手咬了一口,听见刀子惊呼“哎呀”以及逃跑时的摔跤声,乐得她开怀大笑,“还会神鬼术呢,这样就吓跑了,没劲!”

“别逗他了,”安琪白她一眼,“队长那样的人也经不起你臊,何况他?”

“我偏臊他!他什么磨难没受过?就缺这个了!等着吧,呆会儿给你表演更精彩的!”

“有多精彩?”安琪撇撇嘴,“你不会光着身子去臊他吧?”

“你自己想那样,还瞎赖别人!”海骄按着安琪又掐又挠,“看看你这付浪荡样,要不要我请他来参观一下,满足你的心愿?”

安琪扭不过她,只得蹲下身去求饶。海骄得胜了,心里很畅快,她故意飞快地抹着香皂,“你别急,我很快就洗好了,马上腾出这块宝地,让你们来个鸳鸯浴!”

安琪又气又臊,背过身去不予理睬。海骄哼哼唱唱地果真很快就洗好了,边穿衣服边冷笑,“你慢慢磨着吧,我去请他过来!”

安琪知道她是开玩笑,所以不理她。海骄绕过军毯来到刀子身边,“你刚才让鬼咬了?跑得跟逃命似的,没把屁股摔两瓣吧?”

刀子脸色紫涨,咬着唇笑。海骄见他拿块湿布在擦腰上的皮带,不由好奇道:“什么啊?会发红光吔!”

“这叫龙鳞,红光是它的灵气。”

“龙鳞?”海骄忍不住摸了摸,“是件宝贝吧?它也有神通吗?”

“有啊,它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还可以因人而宜,变换长短。”

“这么神啊!我看看!”海骄要动手,刀子忙解下来递给她,“你轻轻抚吧,它会给你回应。”

海骄依言而行,龙鳞顺着她的手指发光,“太神了,我可以试试它的变化吗?”

“当然,”刀子指着龙鳞上的扣带,“从这儿打开,系上就能试!”

海骄兴冲冲解开扣带,还没系到腰上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抢了,回头见是风江龙,气得她张牙舞爪扑上去,风江龙一把将她掀在地上,刀子忙扶她起来,她抡拳踢腿地还要打,刀子急忙拉住她,“先给他看了,你再试吧……“

“凭什么?”海骄甩开刀子,“龙鳞是我先要看的,你肯让人,我还不肯呢,从小到大我让过谁?”

海骄回身去找枪,刀子忙拦住她,“你消消气,我给你另一样东西玩着,等他看好了你再试,行吗?”

“那得看是什么东西?”海骄推了刀子一下,显然不服刀子的调解。刀子不怒反笑,握起海骄的手,“东西在你手心里了,别放哦,捏紧了到那边的花丛里去,只要凭空洒开,你会看到很有趣的事。”

“真的?”海骄这样问着却已经跑出老远,刀子从不骗人嘛!

“看不出你挺会泡妞的嘛!”风江龙竟有几分醋意,其实他对表妹从无好感,所以对刀子的讥讽只能算是动物的本性。

刀子却不明白“泡妞”的意思,他愣了愣,笑了笑,“海骄还没试呢,给她吧!”

“我又试了吗?”风江龙把龙鳞系在腰上,左扭一下,右晃一下,见刀子毫无怒色,遂抽出匕首作挑衅状,刀子却使劲点头,“试吧试吧,它刀枪不入!”

“谁说我要试?”风江龙愠色满面,“我只是想割点下来作个纪念!”

刀子哈哈大笑,“你好傻哦!都说了刀枪不入,怎么割呢?还我吧!”

“开玩笑的嘛!谁要割了?”风江龙拿匕首划着龙鳞,“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吧?”

“嗯!它是用来保护我气门的,只要我丹田处不受伤害,再重的伤我也能调息疗治。”

“你最薄弱的地方在小腹上吗?”

“嗯。”

“不是吧?”

“真的!别说丹田正位了,连我肚脐周围半指的地方都很薄弱,经不起轻微的伤损。”

“怎么会呢?”风江龙盯着刀子的小腹,“你那儿一拳一脚都受不住吗?不可能连一小块腹肌都没吧?”

“靠腹肌怎么护得住气门?”刀子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还我吧,海骄还没试呢!”

“行行行,还你还你!”风江龙不耐烦地解着龙鳞,却突然大叫,“哎哟刀子,怎么解不开?你没做手脚吧?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会啊!”刀子也很奇怪,忙奔上去帮忙,谁知风江龙跳起来,照准他的小腹就是一脚。

刀子疼得两眼发黑、心口冒火,由不得痛叫一声蹲了下去。

洪岩闻声回头一看,刀子蜷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他跑上去又摇又喊。海骄也远远地见刀子缩成一团,骇得她又跑又喊,“快点队长,刀子死了!”

第六十三章 我要杀你

小猛被刀子用“修神术”催入梦乡,却被海骄鬼一样的嚎叫惊醒,待见了地上的弟弟,吓得他弹射般从水里翻起来,三两步跑去抱在怀里。

刀子疼得气也不敢出,脸色惨白、眼泪直流,又担心吓坏哥哥,想安慰几句又疼得说不了话,唯有紧咬牙关、捂着肚子,抖得象个赤身在雪地里的人。

谁也没料到是风江龙下的手,因为此时的他也蹲在一边连声询问刀子怎么了。众人只以为刀子突发旧伤,因此都惶惑不安地围着。

小猛抚着弟弟的头,“你怎么了?别吓我!发病时也没疼得这么吓人哪!你怎么了?怎么了?”

小猛急得掉泪,海骄也泣不成声,洪岩只会“哎呀”不停,闻声而来的安琪吓得呆若木鸡,风江龙则抖手抖脚,直到这时他才后悔不该踢刀子。

刀子许久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他看了风江龙一眼,终究欲言又止,转朝小猛挣出一丝笑,“哥哥别愁,我好多了,只是要在这儿多停会儿,等我能行气了再走,好吗?”

“别说话了,好好歇着,就是停一辈子哥哥也等你!”小猛把刀子放到安琪铺好的草皮上,海骄俯身过来,“好好的,你怎么突然痛了?是不是因为你给我的神通?”

“神通?”小猛骤然抬头,海骄吓得缩了一下,忙把看龙鳞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本能般往后退了几步,“都怪我非要抢龙鳞,逼得刀子拿个神通哄我,我照他说的做了,那些没开的花全开了,接着他就叫了,我才知道出事了……”

海骄何曾这般怯弱过?她后面的话让大伙想笑。小猛却笑不出来,一双眼睛盯在刀子的脸上,刀子吓得忘了痛,“不关她的事,我给她的只是一些精气,伤不了我,真的!”

小猛抬头盯着洪岩和安琪,“你们当时在干吗?”

“我在洗皮靴上的泥,听见刀子叫,我才过来的。”

“我在……我……我没有……”安琪吓得语无伦次,海骄白了小猛一眼,“安琪在洗澡,她是最后一个到的,你急昏了,队长?”

“我昏了吗?只怕有个人才是急昏了!”小猛朝风江龙冷笑,“你还等着我来问你吗?”

风江龙吓得纵了一下,他碰了碰刀子,“快劝劝你哥哥,他又要发火了!”

刀子忙伸手去拉小猛,小猛轻抚弟弟的手以示安慰,待见风江龙也拉着弟弟的手,气得他怒目咆哮,“还不滚到一边去等我!”

风江龙吓得把刀子的手抱在怀里,“我跟他闹着玩的,你何必认真?”

“是吗?”小猛淡挂冷笑,“那么你也不必认真,我也只想跟你玩玩。”

风江龙愣了愣,“别骗我了,你是要打我吧?”

小猛冷笑,笑着笑着却哭起来,“风江龙啊风江龙,当初为了救你,洪岩的脊背让人剖得见了骨头,我的脑袋也差点被你开了花,早知要救的是这么个人,我该让你跟那群机械杀手一起毁灭!你拿我的女朋友挡枪口,让我弟弟去垂死挣扎,你还屡次累伤他,现在又对他下了这样的毒手!你说我公报私仇,好,我不白背这个名!刀子是我心尖上的人,我用了所有的心血去爱他,我不舍得他受一丝苦,不愿他有一点伤损,你呢?你在逼我杀人!我不想再考虑胜男的感受,你也别想再利用刀子的善良为你说情,今天我要杀你,谁也拦不住。”

小猛后面的话很慢很轻,慢得象死神悄悄靠拢的脚步,轻得好似催命的符纸落在人的心上。

风江龙吓得魂飞魄散,他抓着刀子的手却望向队友们,当目光落到海骄身上时,他如遇救星般扑到表妹脚边,“你也忍心我不明不白地死吗?我是你表哥啊,咱们……”

“闭嘴!”海骄踹上一脚,“少跟我攀扯,我只怕给人知道我们是亲戚,你倒好,生怕毁不了我的名声!告诉你,今天队长不杀你,我也要大义灭亲!”

海骄回身去拿枪,洪岩朝风江龙摇头,“两位师父说我的心太软,没想到你将他们驳倒了。再跟你处下去,我会成铁石心肠!”

安琪也哀声叹气,“出发前,哥哥让我多照看你一点,说你性子冲动、脾气不好,但他希望多一个朋友,还说你身手不错,是个切磋的好伴。谁知你辜负了他,更辜负了队长!你忘了他在你宿舍里说的那些话吗?也许你不懂一个男人干嘛那么苦口婆心,但是除了你的父兄,谁会这么对你?你真让人寒心!”

“都听明白了吧,风江龙?”小猛沉肃道:“这就是对你的公审,我现在可以郑重地宣布审判结果,对你实行就地枪决!”

风江龙两眼发直,随即号啕大哭,他使劲摇着刀子,“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话呀!他不是说公审吗?你是受害者,你才最有发言权,你不起诉我,谁也判不了我的刑,你说话呀!”

众人好笑又好气,刀子说过,风江龙是魔界霸主,如果人世真有邪魔歪道的地界,那么风江龙无疑是最合格的界主。

没人会怜悯这样的“邪魔”,除了刀子,他向小猛伸去一只渴盼的手,小猛忙握住,却不改初衷,“你不能再为他说情了,我不受理此类辩诉!”

刀子咬咬下唇,“可是哥哥,他说的对吗?我是可以发言的人,对吗?”

众人见他忍着痛、喘息着说话的样子,谁也不忍心斥责和劝阻。小猛沉默半晌,终究点头,“他说的也不全对,但也有一点说得过去的理由。不过我已经说了,我是公报私仇。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擅存恶意的人,但我不能再让他呆在我们身边,他不敢随意碰我的队员,却能够一再地伤害你,知道为什么吗?有句话说鬼怕恶人,他是吃定了你的善心!这岂止是对一个好人的伤害,根本是对这人世所有的美好发起了挑衅!我们不能为着善良去廻避,而要为着善良去应战,否则会被彻底击败,但不是败在恶魔的刀下,却是败在善良的手中,明白吗?”

“明白!”竟是队员们齐声的应答。

风江龙仍在哭他得到的判决,刀子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喘息道:“哥哥的话,我已经明白了,可是师父说过,天理昭著、善恶有报;人心虽强,人力有限;强循因果,反遭天遣。他伤了我也害了他自己,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为他启封解毒了,幽活草就在溪边的崖壁上,他就是得了解药,我也救不了他了,这已经是他自寻来的恶报,咱们就不必再行判决了,从他伤我那时起,他就给自己判了死刑。”

刀子的话带着病痛的颤音,却象一个破天的响锤,敲在众人的心上,如同一个启示人们只可向善的敬告;砸在风江龙的头顶,却象死神砍下来的一把斧头。

是啊,还有什么能悲哀过自己为自己重判死罪?又有什么能可叹过自己为自己一步步挖掘坟墓?

此时的风江龙已完全崩溃,他象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没了邪魔般的咆哮、也没了哀鬼般的哭嚎,他甚至没了后悔的意识,只有死亡的阴影迅速笼遍他的身心。

他无数遍回味着刀子说的“活着多好”,于是他向刀子投去哀盼的目光,可是刀子的另一句话立刻响在耳旁,“他给自己判了死刑”,于是他颓丧了!望着崖壁上那蓬青青的幽活草,他不由伸出手去,一句话闪电般重新传来,“他就是得了解药,我也救不了他了”,悲哀呀,他第一次觉得最可恨的人是自己,于是他想起小猛的那句话——“你如果不是恨别人,就一定是恨你自己,只有这种人才会总在仇视的圈子里!”

风江龙开始真正地去感悟从前的点点滴滴,他开始相信,孟小猛也许没那么可恶。他抬起一双泪眼望向小猛,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闪现,“对,只有他!他能救我!”风江龙窃笑,而后狂笑,听来似哭似笑。

大伙把他当疯子打理,没人想去理会他那忽东忽西、莫明其妙的举止。海骄去生火,准备给刀子烧点热水;洪岩去开肉罐,打算给刀子补点营养;安琪按着刀子的指点,在附近采些可吃的野果;小猛守在弟弟身边,时而给他擦汗,时而顺着他的意思轻轻按抚。

“哥哥别担心,我很快就能行气了,只要使得了右手的功法,我就保得了你们。”刀子把小猛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不信你感觉一下,是不是有热气在我丹田处游走?”

小猛抽回手来,“我信的,你连骗骗邪魔都心里不安,何况是我?别说话了,快点好起来我才喜欢!”

刀子点点头闭了眼睛,小猛怕影响弟弟打坐练气,悄声踱到了溪水边,望着潺潺的清流,他想起出发前胜男那双含泪的眼睛,还有她压抑着哭腔说出的那番话——“小猛,江龙第一次执行这么艰巨的任务,你要多帮他,我不求他有功,但求他无过……”

“唉……”小猛暗自沉叹,“胜男啊,不知是他辜负了你,还是我?”一份沉沉的悲哀从小猛心底生起,但他知道这份悲哀的真正主人是杜胜男。

“队长!”风江龙第一次这么称呼小猛,倒把小猛吓一跳,不过他清楚得很,这不是风江龙发自内心的呼声,而是一种为了活命而暂且妥协的方式。

第六十四章 邪魔内伤

小猛别过脸去,继续往水里扔石子。风江龙磨到小猛身边,张了好几次嘴才发出声音,“我错了,从头到尾都错了。你别跟我计较,你是对的,我是小人,一直对你有戒心,也对不起刀子。可我今天真的是鬼使神差就伤了他,他说了,我已经遭了报应。眼下我要死了,谁也救不了我,但你可以的。你说过要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你真的放弃了我,那即使我不做精卫队员,你是不是可以让我活下去?我姐姐还等着我呢,队长!”

风江龙扯着小猛的衣袖哭起来,小猛甩甩手,站起身来,“该说的我已经说得太多,应该对你做的,我却一件也没做。不管你的悔悟是真是假,对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说真的,我害怕受到你这种人的折磨,我也不想到了最后才来肯定自己让一个浑蛋耍了!刀子说得对,你不笨,却很傻!一个冥思苦想着要杀死自己的人怎么不傻?谁也救不了你,你是一心要自己死!我不否认答应过胜男,要把你好好地带回去,但你也要明白,如果我不能带回一个全新的你,我宁愿带回去一具不会再犯罪的尸体!”

“不!你不能这么绝!明明可以救我,却袖手旁观!你向来坚守承诺,不能违背诺言!我死了,你怎么跟我姐交待?她那么信你,你不能伤她的心!队长,小猛,你救救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已经叫你队长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风江龙涕泗滂沱地跪在小猛脚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去拉小猛的裤腿,“你不救我,我就这么跪着,刀子是你的人,只要你一句话,他什么都肯干,你让他救,他敢不救吗?求你了队长,别说我是个人,就是一只狗这么跪着,你也不会无动于衷吧?”

小猛想笑,肠胃却一阵翻腾,突如其来的恶心让他只想呕吐。洪岩他们见队长在溪边一阵又一阵地干呕,都吓得围上来。刀子刚刚收功,听见哥哥的呕吐声,忙捂着肚子跑来扶住小猛,先不问话,只忙着号脉,“怪了,没病呀,怎么想吐呢?”

小猛揩着眼角呕出来的泪,“谁说没病?我让邪魔打成内伤了!”

众人大惊,刀子却笑了,“哥哥讲顽话哩!不过也算得内伤了,是他做了让你恶心的事吗?”

小猛不置可否,吩咐大伙还去做事,将刀子引回草垫上坐下来,方笑道:“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有时敏锐有时糊涂!我心里有句话,你听了肯定不舒服,不说呢,又解不了我对你的困惑。有那么一次,我实实地在心里叹息,你是个被善良蒙蔽的人!这不是责怪,你明白吗?”

“哎呀呀,”刀子惊疑万分,“你会天语术吗?怎么知道这个?师父也是这么说我的,难道是他在仙境带给你的话?他说我不能透解善良真意,反受其中蒙蔽。哥呀,你就是天启的神鬼士,跟我师父是一样的人,我能做你的护奴真是……真的……太幸运了!”

小猛大笑,小家伙呀,找到你才是我的幸运!

“开饭了!”洪岩大声吆喝。小猛正想去帮刀子拿一份,风江龙突然跑来,叉腰吼道:“你不救我,我就不还刀子的龙鳞!”

这还了得!队员们七手八脚地去抢,刀子拦住小猛的拳头,“别打别打,他是急昏了才会又做傻事的!”

众人这才住手,只是搞不懂刀子的意思,刀子反而奇怪地瞪着风江龙,“你这是干嘛呀?怎么拿我的东西要挟我?”

不待他说完,海骄生气了,“你白痴啊?要挟你不用你的东西用什么?我看你被他踢傻了!”

大伙哭笑不得,刀子显得很委屈,“我才不傻,龙鳞是我的,除非我想送人,否则它不会背主,不信你们看!”

刀子话音未落,系在风江龙腰上的龙鳞就松解开来,竟从风江龙手中挣脱,稳稳地围护在了刀子的腰间。

众人拍手叫好,风江龙傻怔半天却突然跪在刀子脚边,“就算我又错了,你打我吧,我绝不还手,可你一定要救我呀!”

“别理他!”洪岩递给刀子一罐熟肉,“尝尝我的手艺,海骄都说好吃呢!”

刀子谢了要吃,奈何裤腿让风江龙揪着坐不下来,再说耳边嚎丧似的呜呜有声,怎么吃呀?“你别哭了,吃点东西再想办法吧。我现在使不了左手的功法,怎么救你?还有,你别这么跪着了,他们都笑呢!我这身份哪经得起人跪?快起来吧,吃饱了再说,好吗?”

刀子象哄个小孩似的,惹得大伙捧腹大笑,只是又有点生他的气,安慰风江龙那样的人真有点犯贱!

风江龙知道洪岩没做他那份,因此自觉地拿出一袋饼干,和着冷水,下着刀子那罐熟肉的香味,倒也吃得咂咂有声。

刀子吃好后,只是盯着崖壁上的幽活草发呆。小猛递给他一罐水,“想什么呢?为那种人值得吗?实在想伤脑筋,多想想你的伤吧,我又帮不了你。”

刀子苦笑,“他罪不至死,我的伤也会慢慢调愈。只是我一时想不出救他的法子,师父在就好了。”

小猛忍不住戳他一下,“你以为你师父会救他!”

“对哦,师父不会的。”刀子笑道:“神鬼门中最忌恨被人伤了气门,记得我曾伤了遣使的气门,幸好我能为他疗治,否则他可以对我任意报复,我却不可稍作反抗。”

“这就对了,你知道这些,就不该老想着去救他。”

刀子微微一顿,凄凄笑道:“生命太宝贵,人生却太苦短。擅通幽冥的天师也曾叹息,‘精通神鬼的手段也挽不到一个不会枯竭的长生!’何况他是常人,又这么年轻,世事有苦涩也有甘甜,人生的诸多滋味他还没尝到呢,我又怎么忍心见死不救?其实他真的很可怜,在神鬼门的判定中,他已经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了,受魔道之控而不自知,实在太可怜!我但愿救得了他的命,也能挽回他的心。我这么做,你一定很生气,本来,你是我的主人,我不能逆你的意,但我更不想违了神鬼术的根本。求你准我,好吗?”

小猛黯然,傻弟弟呀,你知道生命宝贵,你的呢?你说人生苦短,你的岂不更苦短?你叹息一个年轻的生命没有尝遍人生的滋味,你不是吗?你可怜他,谁来可怜你?

刀子见哥哥怏怏不快,难免惊慌。小猛忙笑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想违你的心,你要知道,只有你开心了,我才高兴,但你也要记住,如果你受到伤害,最疼的只会是我。”

小猛说着就把刀子揽进怀来,象是搂着一个孩子,其实他对刀子的确有一份让他自己都害臊的感情,每次拥抱弟弟,他总觉得是在搂抱一个亲生的骨血,这感觉令他难堪,却也令他痴迷。

偏偏刀子在他怀里笑起来,他不由尴尬,故作霸道地瓣住弟弟的脸,“笑什么?快说!”

刀子迟疑不语,小猛越发奇怪,“说呀,不然我生气了!”

刀子这才轻声道:“我常常做一个梦,梦见自己总在爹爹怀里,只是从来都看不清爹爹的脸,直到做了你的护奴,我才看清,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快说呀!”

“可是我的爹爹跟你一模一样,就象同一个人,你们……”

刀子突然住口,他发现哥哥的神情不对,很快地,哥哥哭了!吓得他就要跪地请罪,小猛却将他搂得更紧,弟弟呀,哥哥本来就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你梦见的是我们的爸爸,是我们的,你明白吗?

小猛内心的悲酸阵阵狂涌,他差点就道出一切。刀子却自顾胡思乱想,一定是我的疯话让哥哥失了神,可我现在无能为哥哥修神,该如何是好?他着实慌起来,整个人在小猛怀里瑟瑟发抖。

小猛见吓坏了弟弟,忙收起满腔悲绪,强作笑颜地自嘲说,他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而伤心。

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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