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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兰酷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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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到现在才回来?」下意识地看向他身後的壁钟,十一点多了,什麽事绊住他,让他这麽晚才进门?
凝着她不甚清明的眼,他感激此时的她不十分清醒,似乎也记不得他们之间尴尬的氛围;对他,也不像在公司里那般拒人千里。
「这……给你。」龙毅深吸口气,下了决心似地将百合递到她面前,感觉自己的颧骨微微发热。
Shit!他从来不知道送花给女人,是这哦困难且需要百倍勇气的事。
「哇~~」陶筱筠的眼瞠至最大,连带惊讶地张大小嘴。她没有收过花,从来没有,这是她这辈子收的第一束花,好漂亮又清幽的百合。「好美,一二三……为什麽是八朵?有什麽特殊意义吗?」
听说花朵的数目代表不同的意思,那麽,八朵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没、咳,没什麽意思;我随便买的。」他翻眼看了下天花板,怎麽都说不出花店老板笑着解释八朵花的涵义——「歉意、弥补、请原谅我」之类。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拿冷水喷她这一点的确是过分了点,基於莫名其妙的内疚,他还是乖乖地买了八朵;不过既然她不明白,那他就省下来下说,反正她喜欢就好。
「那为什麽买花送我?」花,真的是收买女人的好礼物,陶筱筠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踌躇和支吾,心头让百合花香涨得满满的。「又为什麽是百合?」
「呃……」怎麽她今天的问题这哦多?而且都是让人很难回答的疑问。「花、花店老板说百合——代表纯洁,我觉得跟你、很像,所以才……」真要命!这些话讲起来真的要人命啊!
连他这三十三岁的大男人,忍不住都要脸红了!
陶筱筠捧着花愣了下,半张埋在花朵里的小脸漾起两朵红云,唇角弯弯地笑了。「我、我去把它插起来。」
见她像只小蝴蝶般飞进厨房找装花的器具,龙毅松了好大一口气,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他脱掉汗湿的罩衫,疲累地将自己庞大的身躯摔进沙发里。
奸累!哄女人竟是如此令人神经疲乏的事,简直比搬家的劳动工作累上千百倍!
「龙哥。」将花插好捧进客厅,在窗台上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她满意地拨拨花办、闻闻花香,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你今天要洗澡吗?」
龙毅一听到那敏感的两个字,刚放松的肌肉立即戒备了起来。「不!我……呃,我在公司冲过澡了。」
还奸,公司里备有简单的淋浴室,供员工冲掉满身疲惫和脏污;此时正好让他拿来当藉口。
「真的吗?」旋身看清他的脸,她的表情好认真。「我不会再用热水泼你或把你搓痛,我只是想帮你。」她真心认错。
「啊?」他的眼有丝茫然。「我的背不痛啊。」相反的,他觉得舒服极了。
昨晚刷得她手好酸呢!他怎麽可能不痛?「你别不好意思责备我,我其实是故意很用力刷……」她不觉说溜了嘴,小手忙掩住嘴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故意很用力?」他被这几个字挑起精神,细长的眸眯了起来。「怎麽了?我做了什麽天理难容的事,要你「故意」来报复我?」
陶筱筠心虚地垂下头,以眼角偷觎他。「人家……不想住这里嘛!」
「住我这里跟宿舍有什麽不同?」这他就不懂了。同样是遮风避雨的地方,他这里还比宿舍来得舒适,家具、电器也齐全些,她到底有什麽不满?
「可是,宿舍里还有女生,比较方便……」他是男人无所谓,但她是女人,总是怕别人说闲话呀!
「拜托,同样是睡觉的地方,有差别吗?」他对男女之间的差别一向不是那麽在意,自然搞不懂她的心结所在。
睡觉的地方?他非得讲得那麽……煽情吗?陶筱筠害羞地直搓着手,愠恼地瞪他。「你就是不懂!」
龙毅无辜地眨着眼。「我就是不懂才问呐。」这又有什麽不对了?
「你……你是男人,而我是……女人,这样……很不好。」挣扎许久,她还是忍不住将话挑明了讲。
「喔,你说的是这个啊。」他後知後觉地懂了。「有什麽不好?我们就像兄妹一样,我是哥哥,你是妹妹,不会有人说闲话的啦!」大剌刺地挥着手,彷佛说服她的同时也企图说服自己。
不知怎的,听他这麽形容两人的关系,陶筱筠觉得心头一紧,有股微酸的滋味在心里发酵;她不知道怎麽会有这种感觉,竟然对「兄妹」两字感到反感。
在育幼院长大的她,其实很羡慕别人有兄弟姊妹;每回看到别人能和乐融融地跟手足打闹说笑,她都有说不出的钦慕。
如果她能有一个像他一样的哥哥,那该是多麽美妙的事,为何她会心生抗拒?
「那……我先去睡了。」咬着下唇,她理不清自己莫名的心涩,拾起犹豫变重的脚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嗯。」望着她缓步走回房间的身影,龙毅的眉心微微蹙起。
好像怪怪的。她,怪怪的,连带的,连他都变得怪怪的……
☆☆☆
相安无事地过了将近一个月,真该感谢那束百合花的功劳;一切作息推入正轨,没有再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件。
只是——
「筱筠呢?」中午时分,龙毅刚接了一个大型灯饰店的case,正想约陶筱筠下午陪他一起到现场估价,没想到才走出办公室,却发现她的座位空置,不在;他转而询问助理林春美。
「喔,陶姊她……到银行去了。」以橡皮筋束上空便当,林春美抬头看着龙毅高大的身形,彷佛有什麽事想说,却又闭口不语。
「怎麽了?有事吗?」对他而言,每个员工都像他的家人一样,所以他很快便发现林春美欲言又止的异样。
「嗯……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大家都知道,现在陶姊跟龙哥正在「同居中」,不知道说了会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林春美苦恼地倒垂双眉,形成好笑的八字型。
「说啊,想说就说,没什麽不能说的。」无聊地翻看一旁书报架上的报纸,他像在绕口令般说了几句。
「龙、龙哥,难道你最近都没发现陶姊她……怪怪的?」算了算了,龙哥是她的老板嘛,基於护短心态,她还是提点一下龙哥好了。
怪怪的?龙毅挑起右眉。自从她搬到他家住之後,她就一直怪怪的,说不出哪里怪,一阵子下来,他早习惯了。
「没有啊,怎麽了?」不甚在意地耸耸肩,他继续翻找社会版。
林春美下安地挪挪臀部。「最近有个男人经常打电话来找陶姊然後约陶姊一起去吃饭已经好几天都不曾间断了。」她没敢停顿地一口气说完,说完後觉得梗在心口的大石稍稍放下,安心多了。
她总算尽到做员工的基本职责,如果不说出来,她就是不负责任的员工,这样的话,她的薪水会领得粉心虚耶。
「你说什麽?」龙毅顿了下,一时无法消化她的叙述。「说慢一点,我听不清楚。」他从不知道言词间少了标点符号的停顿时间会这麽难懂,不过现在他知道了。
「嗄~~」林春美快疯了,忍不住哀叫了声。做这种破坏人感情的事很难欸,她说一次已经很委屈了,龙哥竟然还要人家说第二次,还得慢慢说?让她「屎」了吧!
轻松地敲了敲她的头,他完全没有老板的架子。「欸,你知不知道说话说一半很没礼貌?既然说了,就要说到我听清楚,知道了吗?」
林春美不禁垂下肩膀。她已经无力拾起眉毛和肩膀,万一龙哥再没听清楚,那她该垂哪个地方好?呃,千万不要是乳房,那太难看了!
「我是说,最近常常有个男人打电话来找陶姊,每天都约她出去吃午饭;你没发现她每天都不在公司里吃便当吗?」男人为什麽都那麽迟钝?实在受不了!
「男人?」陡地心头泛起一抹类似慌乱的紧张,他强压住那股不寻常的情绪,僵硬地勾起嘴角。「不错啊,她的年纪也不算小了,是该交个男朋友、谈谈恋爱了。」
林春美丢掷空便当的手停在半空中,她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瞪他,彷佛他说了什麽恐怖的鬼故事。
叫陶姊交男朋友?后!她不知道龙哥是这麽OPEN的男人,竟然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交往?该不会她根本错把龙哥当成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其实他才是跟陶姊随便玩玩、不想负责的那个!?
油~~超、低、级!
龙毅状似不在意地把报纸翻了又翻,在找不到有兴趣的版面後,把报纸放回书报架上,正巧两个员工喳喳呼呼地踏进办公室,便不经意地听到他们谈话的片段——
「不可能啦!」
「明明就是,怎麽不可能?」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龙哥的关系,她怎麽看都不像脚踏两条船的女人咩!」
「知人知面不知心,女人都是善变的,你又了解她多少?」
「你干麽把话讲得那麽难听?」
「我是实话实说,没有污蠛的意思。」
「还说没有?骂人不带脏字才更狠……呃,龙、龙哥。」
龙毅不知何时踱到他们背後,微蹙着眉像在思考些什麽。「你们在吵什麽?」
「没、我们没在吵架。」较清瘦的那个忙摇着手,笑容里全是尴尬。
「没有吗?」他瞬也不瞬地将视线转到另一个蓄着小平头的员工。「你呢?你有什麽话想说?」
「我……」小平头顿了下,咬了咬牙之後才说:「我们刚才看到陶小姐跟一个男人从餐厅里走出来,两个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好像很亲热。」
嘴角抽搐了下,龙毅面无表情地再问:「嗯,这有什麽好吵的?」
两个大男生面面相觑,对他平淡的反应满头雾水。
「龙哥,陶小姐她不是……跟你……」就像林春美一样,两人的直觉反应是「傻了」。
「跟我怎麽样?」眼角瞟见一个白色纤细的身影踏进门来,他斜凝着停在门边踌躇不前的秀足,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她跟你们没有什麽不同,全部都是我的员工;这就是我跟她的关系,还有问题吗?」
除了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其余的全撇得一乾二净,这是彻底保护她最好的方?,也是不容置喙的事实。
在一起工作那麽久,他早已视她为家人,不忍她被抹黑、误解,执意将她捧在手心里疼;只是这种感情……连他也理不清呵!
云淡风清的字句幻化成淬了剧毒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射向陶筱筠的心窝,令她疼痛、难受,却说不出任何辩驳。
一直是她想得太多。因为男女有别,所以不愿和他住在一起;她把两人的关系设定为男人和女人,而他,只当她是情同兄妹的员工。
直到这一刻,她看清了自己的心。曾几何时,他不再是她的老板、工作夥伴,而是她把心交付出去的男人;看不透实情的人是她,泥足深陷的也是她,如今,该怎麽收回交付出去的感情?
「龙哥说得没错,我们的确只有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只感觉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合。「如果真要说我们之间有什麽,就像亲人一样,他是兄长我是妹妹,这样的解释你们满意了吗?」
「陶小姐?」
「我们、我们没什麽不满……」
「去吧,没事的。」拍拍两人的肩,龙毅不想让他们太过为难;待两人走远,他才将眼定在她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回来了?」
「嗯。」走回座位将皮包放进抽屉里,她始终回避他的注视。
「下午我约了客户估价,两点准时出发。」
「嗯。」感觉背部被他过热的视线灼出伤痕,却固执地不为所动。
「你跟我一起去。」
「嗯。」
百合的魔力消失了,为了一场小小的插曲,让她开启了潘朵拉的盒子,使她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发现自己的爱情——
一段来不及开始,便宣告夭折的爱情……
☆☆☆
小心地将易碎灯饰搬上卡车,阿南靠着车边围杆大口灌饮矿泉水;他推了推身边同样仰着头喝水的阿克,冷睨着跟对方老板讲话的龙毅。「欸,他又怎麽了?」办公室里的冷肃气氛真是难熬,没想到出来跑任务,情况却好下了多少,同样得面对龙毅那张不跟狗说笑话的便秘脸。
「听梭跟陶肖姐吵架了。」捞起颈边的毛巾擦拭流下眼角的汗水,阿克所知也很有限。
阿南喷出刚含进口中的水,眼里满是不敢相信。「他?跟陶小姐吵架?」阿克闷闷地应了声。
「嗯。」别说阿南不相信了,连他阿克也不相信。
他们跟龙毅、陶筱筠经历了八年相处的时间,从来不曾见过龙毅和陶筱筠把气氛搞得那麽僵。
在所有「大龙」员工眼里,陶筱筠就像是万能的女神,总能轻易化解令人头痛得想发疯的琐事,所以「大龙」员工的流动率,堪称业界最後一名。
而她在龙毅身边,就像一朵小小却清香的解语花,每回龙毅出现工作瓶颈或业绩不顺时,她也能很快地令他由低潮里爬起来,再次像乘了风的锐箭往前冲;没有人预期到他们会走到今天这种局面,着实令人忧心。
「春美那个肖查某,说陶肖姐交了男朋友。」侧面消息得来不易,他可是用一客海陆大餐外加一场电影才换来的,条件就是陪伴那只恐龙妹约会,血、本、无、归啊!
「陶小姐交了男朋友?」阿南的声音扬高起来,被阿克迅速捣住嘴巴。
「夭寿喔!你速想让龙哥听见厂一ㄡˋ?」那只怕要死火山爆发了!「小孙一点啦!」他还想留着脖子看明天的太阳。
「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追她?」阿南拨开他的手,惊愕之下脱口而出。
睐了他一眼,阿克忍不住想发笑。「欸,你这样梭有乙病哦。」
「乙病?我还甲病咧,乙病。」又是不经大脑的直觉反应。
阿克猛翻白眼。「你嘛帮帮忙;偶梭的速「话乙」的乙,不速甲乙丙丁的乙。」他真的不是故意台湾国语,但他也拿自己的舌头没办法,它就是不会卷舌嘛!
「哪有什麽语病?」有吗?阿南茫然地反问。
「伦家陶肖姐比春美那个肖查某漂亮多了,有伦追也速粉正常的速啊。」虽然恐龙妹没陶小姐那麽有气质,可是她笑起来也挺可爱的……哇咧!他在想什麽啊!
「那倒是。」阿南感到无力,他无法将那两个女人摆在同一个天平联想。「这麽说,龙哥危险喽?」喜事泡汤了?哎~~
「陶肖姐梭她和龙哥速哥哥跟妹妹,再多嘛无啊。」感叹地望着天,阿克不晓得该心喜自己的活会保住了,还是该担忧那两个人没有结果。
「哥哥跟妹妹?」阿南陡地弯起眼,一副贼兮兮的样子。「说不定还有转机喔!我去喝酒的时候,那些辣妹都嘛叫我「哥哥~~」。」
「李搁起肖啊秀?」赏他一记大白眼,阿克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陶肖姐怎麽会那种「术语」?她又不是叹呷查某。」难得将「术语」两字说得字正腔圆,他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说得也是……」
天好蓝,风好凉,为什麽人的心里却乌云密布,眼看着就要打雷闪电,下起西北雨了?
第四章
华灯初上,清脆的钢琴声弹奏出优美的轻音乐,淡淡地流泻在座无虚席的餐厅里。
二楼靠窗的位置,陶筱筠居高临下地看着街上川流下息的车潮与人潮,心不在焉地逸出一声轻叹。
「筱筠?」她对面的位子上坐着一个斯文体面的男人,在她叹息的瞬间抬起头。「怎麽了?不喜欢这里的菜色吗?」发现她的餐盘几乎不曾动到分毫,男人关心地问。
「不。」她拉回视线,对上男人黑白分明的大眼。「我只是有点……累了。」
「累了?」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嘴角,男人的眉心微微皱起。「说实话,我认为一个女孩子在搬家公司上班,的确是太累了点。」一想到那些满身汗水、臭味的男人,他就不甚认同。
「怎麽会?我做的只是单纯的会计工作。」她轻笑,没把他的话当真。
无论单身女郎或已婚妇女,外出工作已经是普遍到下能再普遍的事了。除了跑跑银行、寄寄宣传单,最多是到客户那里估价,她很少在外面跑,更不可能去帮忙搬运;跟其他职业比较起来,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已经算是很轻松的工作了。
「但你们公司大多是男人对吧?」放下餐巾,男人将手覆上她的柔荑。「对於这点,我比较不放心。」
「高先生。」在不算失礼的情况之下,陶筱筠小心地抽回自己的手。「谢谢你的关心,也谢谢你邀我出来用餐;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比较忙,恐怕没办法再陪你吃饭了。」
高彦杰是育幼院陈院长的侄子,刚由英国回来定居。他在台湾找了份银行襄理的工作,陈院长担心他人生地不熟,所以央托她代为接待,没想到他对她竟是这种意思,这让她感觉很不自在。
连着几天下来,她已经把自己认识的台北叙述过好几回,理论上他适应起来不会有困难;既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自然不想跟他继续搅和下去,因此开始找藉口推拒他的追求。
「因为工作的关系?」高彦杰佯装听不懂她的回绝,乘机反问道。
「嗯……也可以这麽说。」
好烦!她不是讨厌他,只是还不到喜欢的地步;何况她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在那个痕迹还没抹去之前,她无法接受别的男人,即使勉强自己都不行。
「乾脆别做了,筱筠。」他的提议令她惊愕不已,这是她从没想过的念头。
「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在银行里安插一个工作;如果你愿意……」
「高先生。」阻断他未竟的话,说出口的话语依旧是生冷的称谓、淡漠的疏离。「我不懂,你为什麽要为我做这些?」银行是个人人钦羡的凉缺,但她并不想靠任何人的关系,得到任何她不该得的工作。
高彦杰露出斯文的笑,并没有为她的问题所困扰。「老实说,我很喜欢你。」
喜欢?她微蹙秀眉,了解却无法认同。「喜欢一个人需要多久的时间?你怎能说得那麽轻松?」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更与时间无关,纯粹是直觉问题。」
这个回答太过笼统,毕竟「喜欢」的定义太多,代表的不全然是相同的感觉。
「如果……如果你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她却不了解你的心意,那麽,你要怎麽表达自己的情意让她知道?」不自觉地,她把盘据心头多日的烦恼问出口。
「这是你的问题吗?」高彦杰优雅一笑,盯着她的黑眸透出兴味。
她眨眨眼,有点心慌。「不、不是,我只是好奇……」
「OK,我们这麽说好了。」他识相地不再逼问,毕竟将她逼急了,对他的追求并没有好处。「如果对方够吸引我,我将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知道我的心意,不论她接不接受,至少我表达了自己真实的感情。」
这麽说可能会将她推往别的男人身边,但他要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做什麽呢?除非她对那个男人死了心,不然就算他真的追上她,又有什麽用?
「这样,以後见面不会尴尬吗?」这个建议她能接受,问题是,万一对方不接受怎麽办?
「当不成情侣,还是可以当朋友;人类的感情不至於那麽狭隘。」高彦杰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真的是这样吗?」人家不是都说,男人一旦没感觉,往往断得一乾二净,连朋友也没得做?他的论调只证明了一件事,他不是上述的那种男人,但「他」可未必。
撇开感情问题不谈,她很满意目前的工作。
笑睨她的茫然和狐疑,高彦杰莫测高深地丢给她一颗未爆弹——
「你何不亲自体验看看?」
☆☆☆
就在陶筱筠犹豫着该不该向龙毅表白感情之际,一无所知的龙毅倒先遇到一个棘手的大麻烦。
「毅~~哥~~」一声拖得又长又嗲的女音由办公室外响起,但闻人声响尚不见来人,却早已惹得「大龙」里没出任务的所有员工,抖掉身上十几斤的鸡皮疙瘩。
「惨了!」龙毅一听这个声音,瞬间头皮发麻,脸色苍白一号;以女人的粉底来说,就是由健康肤色变成嫩粉色。「阿南,帮我挡一下。」
阿南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撑大的双眼和下巴总共写了五个大宇——为、什、麽、是、我!?
阿克神情哀痛地拍了拍他的肩,带点幸灾乐祸地调侃道:「愿「阿们」祝胡你。」
「是上帝,不是阿们。」阿南眼皮不曾稍瞬,显然还没从惊恐中爬出来。
「青菜啦,你猪我猪大家都猪就好了咩。」阿克语音稍落,声声响亮的高跟鞋「蹬蹬蹬」地直逼而来,吓得龙毅直往自己的办公室钻。
「毅哥,你要去哪里?」长腿的龙毅竟跑得不够快,在大手转开办公室门锁的同时,女音已在公司门口响起,来不及了。
一个留着大波浪鬈发、发上挑染着金红两色,显得分外耀眼,身着低胸高腰的火红色小可爱,配上短得微露臀部的须须牛仔裤,足上蹬着大约十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的妖艳女子站在门口,轻摇着手上的太阳眼镜,媚眼生波地直瞅着龙毅。
「呃……嘿嘿,没,我有事要处理,你自己找地方坐……」现在龙毅的脸色只比停屍间的死屍好上那麽一点,额际冷汗涔涔。
「不管啦!」不管三七二十一,女人扑上去扯住他的手臂,大剌剌兼撒娇地贴上他。「人家都到这里来找你了,不管怎麽样,你都得陪陪人家。」
「欸,这、我……春美,麻烦你泡杯咖啡给这位小姐。」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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