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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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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晔凝眸想了一下。“我会让她乖乖地回到我身边。”
“哗,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像恶魔。”
纳兰晔斜睨他一眼,“那你是什么?恶魔的同党?”
齐冕轩绽放一个做作的可爱笑容。“我是拯救你的天使。”
纳兰晔一副要呕吐的表情,转身冷冷地甩袖而去。“我是恶魔,你就是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彼此彼此。”
“呵呵,知我者纳兰也。”齐冕轩在背后扬声间:“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她?她只是一个小女人,还是个温和无害的老师,不要做得太过分哦。”
纳兰晔回头扫了他一眼,“我的字典里没有‘过分’这两个字。只有、成功’。”
齐冕轩耸耸肩,“其实偶尔、失败一下又何妨?真搞不懂你这种大男人心态。”
纳兰晔伸手拉门,其实他也明白不该为一个女人如此在意,搞得好像要攻克一座堡垒一样的大工程。
但是,他就是放不下。一想起颜言那双燃烧的眼睛,他就感到身体深处隐隐作痛,他不满足,他感到强烈的不满足。
既然那个小女人死不服输,他就陪她玩下去。
两个人的战争即将开始,战争嘛!就是攻心为上,他注定了要赢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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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郁秀都在观察颜言。
颜言依然在陪小朋友玩闹,教他们唱歌跳舞。带他们玩游戏,笑容一如以前那样明媚灿烂,好像秋日的晴空,看不到一丝丝乌云,一望无际的湛蓝。
可是,每当她安静下来的时候,她的眼中就会莫名地闪过一丝忧伤,一种黑暗、迷惘的忧伤。
女人一向都很敏感,郁秀自然察觉出她在勉为其难地强迫自己装作和平常一样,可是,恐怕昨夜还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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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幼稚园放学之后,郁秀主动拉住颜言。“今天不回家做饭了,我请客,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颜言警惕地看着她。“干嘛?一向铁公鸡的你居然会请客?”
郁秀讪讪地笑着说:“人家存钱是为了讨好老公啊,现在的男人啊。不也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能够赚个金山银山?”
颜言捏捏她肉嘟啷的小鼻子。“得了吧,我知道你想问我话,我们还是回家煮饭好了,为你节省点嫁妆的资金。”
郁秀见目的达到,自然同意了她的话,她们买了些新鲜蔬菜和鱼肉,郁秀主动下厨,没多久,一桌香喷喷的饭菜便端上了桌。
颜言吃着可口的菜,叹息着说:“以后谁如果娶了你,一定是修了大福。这样勤俭持家,又烧得一手好菜,这样的贤妻良母类型的女孩子,真的没几个喽。”
郁秀哼了一声,“现在流行‘野蛮女友’。”
“你在暗示我吗?”颜言横眉瞪她。
郁秀笑嘻嘻地说:“哪里,我是在称赞你。虽然个子小,可是打起架来从来不怕,要不是有你,我们还不知道要吃多少闷亏呢!”
颜言咧嘴笑了笑,神色黯淡下来,厉害又如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当遇到纳兰晔那样的霸道男,她不也一样被欺负得很惨?
郁秀戳戳她。“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因为我昨夜没有报警?”
颜言摇摇头。“报警也没用的。”
“昨夜……没有发生什么事吗?”郁秀小声地问。
“我被强暴了。”
郁秀一口饭堵在喉咙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被吓到的样子。
颜言拍拍她的脸,“安啦、安啦,我还没死啦!”
郁秀被饭噎得直瞪眼,用手捶了胸口半天,才问:“你……被纳兰晔?”
颜言点点头。
郁秀在胸前画十字,“阿门!阿门!老天,他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要去告发他!”
颜言白了她一眼。“你认为有用吗?”
“难道就这样吃闷亏?”
颜言苦笑一声,“否则还能如何?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得罪不起,我们只有尽量忍气吞声的份。”
“言,这不是你的个性。”郁秀忧郁地看着她,“不过你如果真能这样想倒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
“可是你担心我会想不开,去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来个卧轨自杀?你还以为现在是七、八十年代流行苦情戏码啊?”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会尽量努力忘记的。”
“言,你是怎么招惹到他的?”郁秀感到好奇怪,像纳兰晔那种生活在神话中的人物,对于她们这种平民小百姓来说,简直像是天方夜谭,偶尔拿来当作梦中情人假想一番倒还有可能,怎么可能会和她们真正有所交集?
颜言无奈地叹口气,“还不是有人找上我妈,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而且据说人家是按照星相学找到我的,说什么速配度百分之百,而且八字也合,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说得天花乱坠的。而我老妈自从我工作以来就一直催着我嫁人,她自然乐得答应。”
“不会吧?纳兰晔也会这样相亲?真是够诡异的。”
“他不是人,思维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郁秀不安地问:“他就这样放过你了吗?”
颜言摇摇头。“不知道。”
郁秀靠过去,搭住她的肩膀。“别烦恼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守在你身边的。而且往好处想,如果纳兰晔真的要娶你,那也未尝不是好事一件。甚至可以说是美梦成真啊!嫁了他,不就成了女王一样的人物了吗?”
颜言笑了笑。“如果你亲自接触到他,恐怕就不会这样想了,他是个恶魔,绝对不是什么王者。”
郁秀抱着她,叹息着说:“我再也不做什么钓凯子的美梦了,我怕他们都一样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o”
颜言摸摸她的脸,没有说话。
郁秀喃喃道:“言,你一定要坚强哦,不许垮掉,否则我会看不起你的。是你说的,女人一定要坚强,不要在任何困境下屈服,是不是?”
颜言点点头,目光望着外面的阑珊夜色。
今天,她能过个安静的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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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颜言的生活又重新恢复了正常。
早起。兵荒马乱地准备早餐,去上班。
忙碌一天,回到家,等着郁秀或着自己准备晚餐,然后一起看看电视,或者出去健身。
她身上的瘀青终于渐渐消散,肌肤又恢复了光滑。
可是,每次洗澡,她总会觉得有些不自在。这个身体好像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存在,她看着镜子中曲线玲珑的身躯,总会想起纳兰晔如野兽一般在上面肆虐律动的样子。
她变得好敏感,乳尖会慢慢地尖挺起来,体内也会发热,像有什么燥热在蠢蠢欲动似的。
她怕极了这样的自己。
她不知道其他女子在经过第一次的Sex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也许因为纳兰晔的身体太过完美,他的技巧又太过高超,让她即使在抵死反抗中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达到高潮,所以那种如痴如醉、如癫如狂的感觉就像烙印,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身体里。让她时时刻刻都无法忘记。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厌恶这样的自己,可是,她就是无法摆脱这种感觉。
她一再地压抑着这种躁动,一遍遍地催眠自己:过几天就会淡忘了,时间会抹去一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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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颜言终于渐渐平息下来,不再那么惶恐与焦躁不安,她以为纳兰晔已经忘了她。
可是,星期六的晚上,她的妈妈颜美真却突然提着行李箱来找她。
她有些诧异,妈妈很少这样不打声招呼就来的。
“妈,怎么了?”替母亲倒了杯水,请她坐好,颜言在她对面坐下。郁秀也在一边坐着。
颜美真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四十五岁的她,看起来依然风韵犹存,柳眉杏眼,瑶鼻红唇,依稀可见年轻时美丽的影子。
颜美真一直遗憾自己的女儿没有继承自己的美貌,反而长得像她那个不怎么样的老爸。
颜美真啜泣了一声,“妈妈失业了。”
“啊?”颜言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会这样?”周家不是说要雇用你到老吗?他们都习惯你了啊!”
“不是周家撵我走,而是周家破产了。他们连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能力再雇用我?”颜美真说着说着似乎又要哭起来。
颜言和郁秀对望一眼,诧异万分。
说起周家,在台北也算赫赫有名,大名鼎鼎的地产业翘楚,在许多黄金地段都有他们的产业,天母区也有许多他们建造的豪华别墅。
这样的周家怎么会说破产就破产?
郁秀吃惊地问:“阿姨,现在经济不景气,有些大公司倒闭也是在所难免的,可是……周家破产,之前没有任何迹象,也没有任何报纸报导,怎么会这样突然呢?”
颜美真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对这些根本不清楚,只是知道他们现在很惨,周老爷恼怒不休,却又无计可施,现在病倒在医院里.都没有人为他付医药费,那些保险公司根本就是过河拆桥,还反告他们拖欠许多保险费呢!”
颜言听着,无奈地叹口气。“妈,咱们管不了那么多,你以后先在我这里住着吧,反正我好歹还有份工作,吃饱穿暖应该不成问题。”
颜美真抹抹眼泪,欣慰地看着女儿。“你是个乖孩子,妈妈一直为你感到骄傲啊。言言,你应该见过纳兰晔了吧?你们熟不熟?”
颜言一惊,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什么?干嘛突然问起他?”
“周老爷说,纳兰晔就是他们的买主,是他并吞了周家的产业。如果周家想保留自己的房子,你就必须要去见他。”
“我去见他?”颜言指着自己的鼻子,霍然站起来,“怎么扯到我的身上?”
郁秀心底打了个冷颤,她拽拽颜言的袖子,小声地说:“会不会纳兰晔根本就是冲着你来的?”
颜言眼前一黑,怎么会这样?
如果纳兰哗不肯放过她,又何必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人?
这个超级大混蛋!
颜言咬了咬牙,问颜美真:“妈,他是不是说只要我去找他,他就放周家一条生路?”
颜美真点点头,“我在周家做了二十年,你小时候也在他们家长大,多少受到人象不少照顾,如果咱们能在他们有困难的时候帮一把就该尽点力,总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
颜言闭上眼,长长地吸了口气,纳兰哗,你就是不想放过我是不是?
好!我就陪你玩!
第四章
大白天走进纳兰府邸,颜言才发现这是一个大得惊人,也非常别致的中国园林式宅邸。
一扇高墙环护着朱红色的大门,泛着幽幽的思古之情。
今天依然没有太阳,云层黑压压的,似乎预告着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这座古色古香的园林式庭院静寂悄然。绿草铺地,草木扶疏,一人环抱的知春柳,苍老的槐树,悬萝紫藤……
而在蓊蓊葱葱之中,朱红色的亭台楼阁、曲廊轩榭时掩时现。一池碧水环因而流,发出轻柔的潺潺声响。
一切都独具匠心,又自然无痕。
颜言边走边看,没想到纳兰晔那种野兽也会营造出如此雅致的家园,这点令她心里的感觉突然变得有些怪怪的。
在佣人的带领下,她走进主楼的一问大房间,看起来像会客室。
几分钟之后,那个恶魔男人施施然地走进来。
今天的纳兰晔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卡其色的长裤,衬衫的上面两个扣子没有扣,微微裸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长裤将双腿衬托得益发硕长漂亮,简单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好看得硬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颜言站了起来。
纳兰晔的唇角微微一挑,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怀中,用手背摩掌着她的脸颊挑逗般地问:“想我了?”
颜言想发火,可是有更重要的事强迫她不得不保持镇定。“我想跟你谈谈。”
纳兰哗耸耸肩,松开她,迳自坐到沙发上,跷起二郎腿优闲自 在地说:“谈什么?”
“为什么要对周家这么狠?”
“商界的定律不外乎如此,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周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我来接收又有什么不好?”
“可是你也不该赶尽杀绝啊,连他们与银行和保险公司的关系都切断,太毒了吧?”颜言又开始有些激动了。
纳兰晔微微一笑,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样的道理难道你会不懂?”“我只知道作恶多端,总会有报应的!”
纳兰晔大笑,“你还真是天真,不傀是幼稚园老师。”
“幼稚围老师怎么了?总比做肮脏的勾当强百倍!”
纳兰晔的目光忽然一寒,如锋芒一般地盯向她。“女人,你是来做什么的?真的想惹我生气吗?”
颜言噘了噘嘴巴,强迫自己做几次深呼吸。“你到底想怎样?是你专门放风声给周家,让周家求我妈的吧?”
“不想怎样。”纳兰晔微笑着说,“只是觉得老太太傲一辈子佣人实在够委屈的,让她晚年享享清福也不错吧?”
颜言霍然站起来,“为了这个你就并吞周家?纳兰晔。你也太过分了!你想怎么对付我都好,但是不许牵扯其他无辜的人!”
纳兰晔斜着眼瞟了她一眼。“对我来说,周家是早就要并吞的,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
颜言~口气愍住,瞪了他半天才说:“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呢?”
“把周家养家的钱还给他们,只要接收他们的公司就好。人家一家老小十几口人还要活命的。至于我,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纳兰晔站起来,重新走到她面前,右手托起她的下颔,目光审慎地盯着她,似乎想研究透她的心思。
在他的这种锐利目光中,颜言不自觉地垂下了眼。
“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你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傻瓜。”纳兰晔呵呵一笑。
随即一把推开她,再次坐回去,“你想好了?”
颜言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是,我随你处置,但是,你不许再动我身边的任何人,不管是我妈妈、我的朋友、我的学生以及任何无辜的人都不行,我希望你能放过他们。”
纳兰哗讥嘲地一笑,“你以为我真是无恶不作之徒?”
“难道不是吗?”颜言猛然抬起头,怒视着他。
纳兰晔再次把她拉到自己怀中,捏住她的下巴说:“女人,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吗?”
“刀山火海,还能怎样?”颜言依然决绝地回视着他。
是的,她不想屈服,尤其不想屈服在这双桀骛狂妄的眼睛下,所以她要坚强,她一定要坚强。
纳兰晔淡淡一笑。“你想做个舍身饲虎的圣人吗?”
颜言扭开头,不愿看他。“我只希望那些无辜的人平安无事,反正我的身体已经不再清白了,再被蹂躏也不过如此。”
纳兰哗目光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他近乎粗暴地把她甩到沙发上,大掌招住她的脖子低吼:“你认为跟了我很丢脸、是被蹂随?”
颜言昂着头道:“难道不是吗?”
纳兰晔瞪着她许久,然后慢慢地起身,俯视着她。“那好,从现在起,你就做我的玩物。只要你一次不乖,你在乎的那些人,就不会有一日安宁。”
“你这个恶魔!”颜言唾弃他。
纳兰晔的手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衣领”两人的目光相遇,宛如天雷勾动地火,一种愤怒夹杂着莫名的欲望开始熊熊焚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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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楼,窗帘敞开着,外面的行人可以看到室内的情景。
颜言看了看窗外,再看看一副毫不在乎模样的纳兰晔,咬了咬牙,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纳兰晔却上前伸手制止她,然后大掌隔着胸罩握住她的椒乳,捏了两下。
“晤……”颜言立刻双眉扭紧,脸上露出既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还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种声音,再次吓住了她。
她知道自从那次之后,她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可是……为什么明明心里恨这个男人恨得要死,偏偏被他一碰就有感觉呢?
纳兰晔的大手在颜言发抖的身体上下动作着。她拼命地妞动着身体,眼里喷射着几乎要把纳兰瞪烧死的怒火。
可是。这种燃烧的火焰却让纳兰哗越来越有感觉,他知道自己体内的血液已经开始加速循环,热度几乎在瞬间就要升至沸点。
纳兰晔先用手握住她的椒乳,花蕾在他的揉搓下迅猛地尖挺,伴随着她身体的颤动,颜色也渐渐由粉红色变成葡萄紫。.
纳兰哗扯掉那碍事的胸罩,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花蕾,伸出舌尖舔噬,灵活的在上面缠绕、吸吮。
颜言不得不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如此才能避免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可是当纳兰哗突然用嘴紧含住花营顶端,用力一吮,她全身颤抖得像触了电,痛苦而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这样剧烈的反应自然也刺激得纳兰哗血冲脑顶,立刻分开她的双腿,不再有任何前戏,把他的灼热肿胀插入颜言的柔软。让他很满意的是,那里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干涩,而是有了些湿润,所以他可以很顺利的一举挺进最深处。
颜言绝望地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落入火山熔岩中的石头,不管原本是如何的坚硬,也开始在男人的强势冲击中慢慢熔化。
她的身体背叛了自己。
双腿间的空虚被纳兰哗的坚挺填满,无形的电流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而那火热的欲望在幽穴里不住地窜动,他的大掌则托住她的俏臀让她与他一起摇晃摆动,眼睛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反应,十分满意她在亢奋中苦苦挣扎。
这个不诚实的小女人,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彻底沦为他的性奴隶。
即使是被强迫,她的身体反应依然让他感到满意,宛如一块珍宝,他若好好的调教一下,那么她将成为非常不错的床上情人。 、
他要过的女人不少,可是真正让他如此感兴趣,又格外有感觉的,没有几个。
她的秘地很紧,那份灼热紧紧地挤压着他的硬硕,那种被完全包容缠绕的极致快感让纳兰晔也开始渐渐失神,只能放纵自己彻底享受这种感官的欢愉。
他低下头,贪婪地吮吸着颜言因为情欲泛滥而益发红艳的双唇。以舌头上下挑逗,喉间也发出愉悦、低沉的呻吟。
在颜言离开的这几天,他也曾经和其他女人上过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享受的感觉了,看着那些女人娇媚地故作勾人的眼神,甚至那故作娇羞的莺莺之态,竞让他觉得反感,只知道粗鲁地进入,费力费时地让自己获得纡懈就算了事:
他终于明白,男人的高潮并非说来就来,即使是最终得以完全释放,依然有一种无法达到高潮的饥渴感在折磨着他。
心中对颜言的渴望也因此益发地汹涌澎湃起来,进而一浪高过一浪,似乎只要看到她的眼神,身体就会本能地兴奋起来。
男人是感官动物,他一向如此承认,如果一个女人让他没有感觉,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染指她一分。
第一眼看到颜言的时候,他真的很没感觉,别说她那貌不出众的外表,甚至连个性都那么桀惊不驯。
后来……到底为什么发生了变化呢?
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只知道只要接近这个小女人一秒。他的欲念就会加深几分。
他想要她。
所以,他就一定要得到她。
纳兰晔一开始尚能慢慢动作,享受这份紧密感,可是之后他就渐渐无法控制自己,急速地律动起来。
颜言喉间的低吟也变成了销魂的声音,下半身的快感占据了一切思维空间,随着他越来越猛、越有力的挺人,颜言的玉颈高高仰起。声音如泣如诉。
同时伴随的有肉体相撞的声音、沙发撞击着墙及地板的声音,颜言后仰的姿势让她瞄到窗外有人影走过,那种羞耻感瞬间让她全身部红热了起来。
可是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背德感同时也刺激了感官,堕落之前的快乐最疯狂。
纳兰晔正面抱着她律动一段时间后,感觉稍弱了,便选择背入式。这次他更过分,竟然把颜言双腿分开,抱起来侵犯。
腿打开被他抱起来,颜言一点抵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反应。
颜言面对着窗外,羞辱与快感刺激得她快要失去意识,呻吟声狂乱得已经失去控制,感觉体内的收缩似乎接近了高峰。她空虚的腿间被他的粗壮撑满,她的湿润包围着他的欲望,他的灼热点燃她的高潮……
颜言难耐地扭动臀部,在他身上磨蹈,时而左右闪躲,想要逃脱那种甜蜜的折磨,可是纳兰晔的铁臂将她筵得死死的,感觉他不停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一阵阵电流从她和他最亲密接触的地方迅速扩散,席卷她的全身。
终于她忍不住一个颤抖,一股热流涌出,几乎于此同时,纳兰哗也一个猛颤,感到他就要攀临顶峰,颜言不知哪里来的蛮力,竟让她硬生生的摆脱了纳兰晔。
纳兰晔一把抓住欲逃脱的颜言,捏着她的小脸怒吼:“你在做什么?”
颜言抱着自己颤抖的身子回吼他:“我不要你释放在我的身体里面,我不要冒着怀孕的危险,我不要!”
纳兰晔的深邃双眸此时却有如狂涧大作的滔天巨浪,他咬着牙,似乎大有一手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捏碎的冲动。
他随手脱下自己的衬衫把她裹上,然后扛起她大步朝外走。
颜言慌乱地大喊:“你要干什么?”
“不想怀孕是吧?今天我非要你怀不可!”纳兰晔的声音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该死!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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