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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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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筝的身上,虽然没用多大几分力气,却让顾及着他年纪小的苏抹筝一时防备不急,左手撑着的伞脱了手心,便是打着转儿飘落到后方的水洼上。
  苏抹筝急着去捡,刚背过身去,身子被人从后方用力一推——
  身子失了平衡,强烈的失重感让她不受控制的往地面倒去——
  ‘嘭——’水花四溅,苏抹筝的正面朝下,以极其狼狈的姿势,摔倒在了水洼处。
  污水灌入了鼻孔跟嘴巴,她紧闭着双眼,涩然的感觉从眼睛传达向感官,她明白,那是污水入了眼睛。全身四处特别是膝盖处的痛感,让她连一声咳嗽跟压抑的喘气,都极其艰难。
  “诶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摔倒了呢?”身后,白昕卉故作担心的夸张声音响起,苏抹筝听到了那里头的笑意,那是嘲讽吧?
  “哲哲,你这小孩子真是不懂事,怎么就把阿姨推倒了呢?也难怪,人家弱不禁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有力气呢?更何况,阿姨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弟弟刚刚没有了,也难怪人家就更虚弱了,连你都能推倒呢~~~”
  她捂着嘴拉长了声调,眼里淌过恶毒的毒汁,“哲哲,还不去扶你阿姨一把,“她推着哲哲的身子,催促道:“快去!”
  哲哲为难的看着那个倒在水洼中比自己高出那么多的阿姨,又纳闷的看了眼白昕卉,这才乖乖的跑去扶苏抹筝。
  还真的是去扶苏抹筝了,只是小手使了吃奶的劲,脸蛋都给憋红了,也无法拉起苏抹筝半分,急的站在雨中淋湿了脸蛋的哲哲,两只小手抓着苏抹筝的手腕,愣是把后者的如玉皓腕,勒出了红痕。
  “哲哲……”苏抹筝一说话,污水又进嘴巴里了,“咳咳——”她的右掌按在地面上,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努力想爬起来,“你别扶我……你放开,我自己能…咳咳,能起来……”胸膛处阵阵发疼,刚才那一下的确摔得不轻,苏抹筝的头脑,还存在几分晕眩。
  “哲哲,”正在这时,后头的白昕卉发话了,上前不由分说就拉过儿子的手,“既然阿姨都说了她自己能起来,不要我们扶,那就别扶她了,让她自己起来吧。”
  话音刚落,哲哲便快速的松开了手,欢快的扑进了白昕卉的怀里,“妈妈,这个坏阿姨好重的呢,哲哲拉不动她,”
  “唔——”因为没想到哲哲会突然松开手,苏抹筝一个措手不及,再次摔向底下的水洼处,身子两次撞向地面,疼痛感让她不禁闷哼出声。
  痛!痛得全身的骨架都快散了。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商场门口人来人往,不时有车辆开过,污水再一次四溅到她的身上。
  苏抹筝今天穿着是一身乳白色的职业套装跟同色系的高跟鞋,此刻,白色的套装早已被污水浸透,她的发丝上全都挂满了污水的水滴,狼狈的像是从污水池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但是这些不是最难堪的,最难堪的是,这是人来人往的大商场门口,而她此刻,正以极其狼狈不雅的姿势趴在这里,承受着过路人的指指点点。
  那些眼神,像是针一样,扎在她的后背上,让她的睫毛微颤,不禁下了狠心,指甲扣上了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
  等到她还算勉强站住身子的时候,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已经从另一方向传来,男人询问的声音带了几分冷冽,“怎么回事!?”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二十五章 即是陌路,则该不识
  
  一身脏污的套装还在湿哒哒的滴着水,从脸颊,沿着脖颈,衣领,裙角滴落,苏抹筝的一只高跟鞋还穿在脚上,另一只高跟鞋只勉强踩了个鞋跟,鼻孔里,闻到雨水咸淡的味道,有些臭气。
  听到皮鞋声挨近,男人冷酷疑惑的声音,她惊慌失措的抬头,一身的狼狈已经落入他的眼底。
  “苏抹筝?”他的眉头轻折,“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他近距离的闻到她身上污水的臭味,下意识的以指掩鼻,“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苏抹筝羞愧于给他看到,刚想解释,白昕卉已经抢先开口,整个身子跟倦鸟归巢一样的往靳尊的怀里扑去,哭的那是一个声泪雨下。“尊,你总算来了,你知不知道啊,你不在的这一段时间,我们母女两被欺负的有多惨,特别是哲哲啊——”
  白昕卉的手放在身后,朝哲哲招了招,后者便听话的走到她的身旁。
  白昕卉顺势拥住儿子弱小的身子,把脑袋贴在哲哲的小脑袋上,红通通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哲哲太可怜了,都怪我,当初没有跟你结婚就有了哲哲,现在好了,人人都笑话哲哲是没有父亲的孩子,是个野种……”
  她的眼泪跟着一滴一滴的掉,靳尊眼里的愧疚又浮现了上来,上前拥过母子两的身子,在这大商场门前,“没有人会说你们,以后再也不会。”
  他的大掌温柔的贴在白昕卉的背上,如夜空般漆黑的眸子冷酷如冰刃,“我靳尊的老婆跟儿子,谁敢说一句试试!?”
  苏抹筝弯下身,费力的穿上鞋子,是谁推得她那一下,她不会不知道。
  上次害得她掉了孩子,这次又想让她难堪,这个女人就这么恨她么?只因为她曾经是靳太太,曾经是靳尊的夫人,她的情敌吗?
  那么她大可不必,虽然掉了那个孩子她很心痛,但是比起父亲的中风跟妹妹的颓败来说,她跟靳尊的爱,再也不可能。那么孩子,还有必要吗?
  听着那头一家三口的对话,苏抹筝捡起地上的伞,转身就走。
  即是陌路,则该不识。
  “谁都敢说,这里就有一个呢?”白昕卉撅着嘴巴,泄愤似的捶上靳尊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你说说你这娶的到底是什么妻子……”她的食指擦着眼角边的泪痕,“刚刚我跟哲哲站在这边,哪晓得你的前妻也在这里,她刚刚说,说我的哲哲是野种呢?”
  靳尊捉住白昕卉乱挥的手,在听到后面的话时,则是快速的抬头,苏抹筝的脚步定在了那里,听到后面的女人贼喊捉贼的话语,惊愕的转过身来,却在那一瞬间,与靳尊如狼般阴狠的眼眸对上,那里面,藏着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苏、抹、筝,昕卉说的是真的吗?”他一字一字的咬着她的名字,那阴沉发狠的目光盯得她头皮发麻,仿佛她要是敢说一个是字,他就会上前将她一口咬死。
  “你希望我说是,还是不是?”她目光坦然的对上他,全无一丝害怕,五指却将伞柄,抓得更紧。
  她一身狼狈的站在雨中,额前的水珠子还在滚落,撑着伞,隔着少许的距离,她清澈的目光让他的黑眸滑过一丝疑惑。
  “不是,”她不会承担这些莫须有的罪名,美眸却静静看向那个装作柔弱的白昕卉,勾唇,静笑,“正确来说,应该是你的女人推了我一把,所以我现在才回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我这样说,你相信吗?”朦胧的雨幕,恍若光年的转换,盯着那张看了三年的脸,她还是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他,可否信过她?
  “尊,你不要听她胡说,事实就是她侮辱了哲哲,还想把哲哲推下去呢,如果不是我在,现在变成她那副样子的不是她而是哲哲了。”正在两人对视间,白昕卉却突然抓住了靳尊的手臂。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呢?你想想啊,她的孩子刚刚没有了,肯定认为是我跟你做的手脚,肯定认为是你不要那个孩子,所以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她的孩子没有了,而我的哲哲却好好的活着,所以出于嫉妒,她才会看我的哲哲不顺眼,她要为她的孩子报仇啊!”
  白昕卉一句句的劝说,靳尊的神情已经变了几分,看向她的时候满是讽刺与厌恶,“苏抹筝,我跟你已经过去了,而且我早就告诉过你,孩子不是你要的起的。既然现在我们已经离婚,希望你不要打扰到我家人的生活,特别是我的女人跟儿子,今天幸亏哲哲没事,若是他出了意外的话,苏抹筝,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巨大的代价!”
  “别忘记,你还在医院的父亲跟你的妹妹,别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让他们为你承担后果。”
  此情此景,况且苏抹筝刚流了产,靳尊认为,这些行为,对于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却有可能,所以,他轻易的相信了白昕卉的话语。
  却不知,这一番话,让苏抹筝的心,彻底的冰凉。
  拉过白昕卉跟哲哲,他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在抛向她,而是拉着自己的女人跟儿子,温柔细语道:“我们回去!”
  苏抹筝站在雨中,撑着伞的身子,却像置身于冰窖一样的寒冷。
  缓缓勾起的唇角有着自嘲,她不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望着那一家三口离开,靳尊撑着把伞,把大半个伞面都撑在白昕卉的头顶上,而他的肩膀却被雨打湿。
  她看到他侧过来的脸颊,那刀削般精致的侧面,看向身边的女人,却有着最柔和的弧度。
  身子的疼痛一点点传来,脑袋有些缺氧,苏抹筝唇瓣发白的站在雨中,看着那视线一点点的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二十六章 是你?
  
  漫天雨幕,汽车喇叭声人声不断交织,白光一阵阵倒回的场景……
  她半阖着一双迷蒙的眸光,越来越看不清方向……
  ‘啪嗒——’轻微的雨滴声,从她的鼻端滑落,淌入底下的水深处 ——
  一切仿佛慢镜头重播,
  黑色的车身缓缓划破视线,车窗扬起,那张倨傲的俊颜在她的视线里,镀上一层阴影, 她看到他笑着对白昕卉说了什么,后者一脸的娇羞。
  痛意一阵阵传来,她不禁掐紧了自己的手心,力图保持清醒,她想喊,想喊住那个男人,却发现喉咙口跟塞了棉花一样,堵塞的说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身远去,
  之后,她便完完全全失去了意识。
  苏醒过来,却是在医院。
  张开眼皮,首先接触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苏抹筝眨了眨睫毛,闻着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不禁疑惑的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手臂动了动,不小心扯动了手上的输液管,她皱着鼻头放下那只手,改而用另一只手,抚上了头痛的额头。
  “这是在哪里?”她喃喃着出声。
  “太太,你醒啦!”边上传来护士欣喜的声音,头痛的后遗症在,她只好眯了眼看去,这才发现床头站着位粉衣护士,看到她醒来,脸上明显有着喜色。
  “别动,快躺下,你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又刚刚淋了雨,”不由分说,苏抹筝就被那护士强行按了下去。
  无奈,她只好乖乖躺下,又问出了先前的那个问题,“请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最后那一刻,她明明是倒在雨中的,哪个好心人会送她来医院吗?
  脑海里滑过一张薄唇紧抿的倨傲面容,苏抹筝苦笑着摇摇头,甩去这个人在脑海里的痕迹。他,怎么可能?
  “太太,说到这里,我就该好好说说你了。”护士站直了身子在病床边,仰着下巴调了调输液瓶,听到她的问话,职业病又犯上了。
  “太太,不是我说你,你先前流过产,又没有好好照顾身子,你没有想过你的身体状况吗?”
  “你的身子很虚弱,你又跑去淋了雨,先前流产,那个伤疤的位置本来就容易感染发炎,你现在啊,就是伤疤的地方发炎了。”
  护士好心的有些心直口快,兴许是没见过她这么不爱惜身子的病人,口气重了点。
  苏抹筝本来微微垂着头听着,直到听到那个陌生的词汇一次次从护士的嘴巴里吐出来的时候,这才惊讶的抬眸,“请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太太啊,你不会忘记了吧。是你先生送你来医院的,幸亏送的及时,不然你可得在医院好好住上好阵子了。”那护士整理好床头的瓶瓶罐罐,临出房门前对着苏抹筝说道:“等下过两个小时,我会过来看一次,你可记得好好休息啊,千万别再乱动了。”
  苏抹筝惊愕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太太?那那个先生是谁?
  房门把手扭动,只听到护士欢快的声音在房门后响起,“啊,正说到你呢,先生,你太太醒了,进去里面看看她吧,记得让她好好休息啊。”
  “可得好好照顾她,像这种淋雨的事情,可不能再干了啊。要不是看您面善,我还真想骂上您几句……”
  一直到护士说完,那个清冽如泉的声音才轻应道:“好的,谢谢。”
  那淡泊有礼的声音,让苏抹筝再一次恍惚,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脚步声响起,来人的步伐很缓慢,放得很轻,似乎是不想吵着她。
  苏抹筝努力探头望去,
  直到那张清俊的容颜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时候,苏抹筝才惊讶出声,“是你?”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二十七章 唐僧一样的男人
  
  可不是吗?
  眼前那个有着清俊儒雅面容的男人,不正是那天救了她,却不肯告知姓名的男人吗?唯一不同的是,那天他穿的是军装,显出几分军人的浩瀚正气,而今天他穿着一身的便装,便脱去了那份压抑的感觉。
  连带着苏抹筝看到他,都情不自禁的咧开嘴,“我刚才正在问护士,到底是谁送我来医院的。没想着那个人,居然是你。”
  第一次见面是因为她想自杀,第二次见面则是因为她淋雨,两次都以如此狼狈不堪的方式,苏抹筝此刻也多了几分不好意思,这才真挚的朝着他说道:“谢谢!谢谢你三番两次的救了我。”
  她半坐起身,想要把身后的靠垫移上来一点,却没想到面前出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把那个靠垫稳稳的垫在她的身后。他春天细雨般柔和的嗓音出奇的好听,“医生说过,你的身子很虚弱,还是少动多休息为好。”
  他的行为只是点到即止,帮她把靠垫安置好便转过身去,苏抹筝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正拎着一蓝水果,此刻,他背过身去的瞬间,早已稳当当的把水果篮放置到床边的桌子上。
  苏抹筝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你上次说过,如果下次见面,你会告知我,你的姓名的。”她狡黠一笑,那笑容分明有几分狐狸的味道,“不知道那句话还算不算数?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窗外的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灰蒙蒙的天幕,雨丝成群结队的落下,雨滴打着窗下的夹竹桃,那枝叶条儿划拉着雨水,簌簌而落,倒显得几分欢快。
  病房里的空气,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偶尔一阵花香飘入,也只是稍顷一刻,便消失无踪,鼻间的,还是消毒水的味道。
  苏抹筝吸了吸鼻子,竟发现有些堵塞不顺畅,看这天,该是傍晚了吧,她只是大概猜测。
  “霍少彦,”后者干脆的回了她的话,返身走过去窗边,就要关上窗门,“等一下,”苏抹筝在后面着急的阻止,“还是开着窗吧,关上不透气。”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才抽回手,干净的指尖,还留着雨水的润泽。只是本该清润入骨的俊容上,此刻看着她,竟分外严肃。“别担心,你只是有一点小感冒。”
  “医生说你流过产,又没有好好照顾身体,你还淋了雨。”他的口气像是陈述,又像是指责,竟让苏抹筝也一下子噤了声。
  “上次是跳江自杀,这次又是淋雨,你就是这么看待你自己的生命的吗?”他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不待苏抹筝反驳,他的口吻带着肯定再次响起,“ 如果我没有猜错,上次你跳江跟这次淋雨,应该都是为了同一个人吧。”
  “因为那个属于他的孩子吗?……”听着他略带犹疑的声音,苏抹筝的瞳孔不可抑制的放大。
  下一刻,她已经激动扯开被单从床上站了起来,输液管一晃,针头已经掉出了半根,血丝晃了出来。
  她却全然不顾,自己的隐私被人如此坦荡鲜明的挖掘出来,她气到浑身发抖,红着眼睛不管不顾的就冲着霍少彦吼了过去。“这关你什么事情,霍少彦先生!?”
  她的胸腔一震,像是气血都在翻涌,“如果我没有记错,好像我跟你还不算认识吧!既然不算认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你以为你是谁,你是谁啊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
  她掀着唇瓣冷冷开口,目光中皆是清冷,“别以为你救了我两次,就自认为跟我很熟,自认为有能力管别人的事情!?”
  身子有一瞬的摇晃,特别是站在这柔软的病床上,看着手背上还扎着的半根针头,苏抹筝此刻已是怒火烧心,毫不犹豫的就拔掉针头。
  霍少彦起身,看着她疯狂的动作,俊脸上满是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触到了你的痛处。如果这让你觉得难堪,那么我很抱歉!”
  “另外,希望你多注意休息,那么,再见!”
  她看着他走向门口,背影没有一丝的停留,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反映过头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急的她额头上的汗粒子都快冒出来了。
  直到他的背影就快消失在门口,苏抹筝这才嗫嚅着出声,“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冲你发火的,我、我道歉……”她这会也觉得了,好歹人家也是救命恩人啊,不就跟唐僧一样多废话了几句么,至于得到她这无理取闹的一顿火气么?
  看着他的脚下不停,也没得到句回应,苏抹筝早已弱弱的低下脑袋去——
  “我接受你的道歉!”隔了片刻,门口处才再次起了声响,苏抹筝惊喜的抬头,一看到那个清润高雅的男人,突然感到一阵好笑,实在是,哭笑不得。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二十八章 年轻少校
  
  窗口的雨丝打了细丝卷儿进来,零碎的滑落窗框,秋已深,屋内渐渐有些凉意,苏抹筝摸了摸臂膀,此刻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倒真觉得冷了。
  只这一个小动作,霍少彦已经立刻起身,几步走到窗边,合上了窗子,把冷风雨雾挡在外头。
  苏抹筝的心下因为他的细心而变得些许暖,这才启了粉唇不敢看他,“谢谢。”因为刚才那事,现在对人家,她还心存着愧疚呢。
  “诶呀,太太,这不是你先生么,你跟你先生客气啥呀!?”没等霍少彦应答,早先进来的护士倒是先开口了。那护士还是先前的那个粉衣,这会刚好替苏抹筝插好了拔掉的针头,检查了下吊瓶,听着这话,一脸打趣味儿的看向苏抹筝。
  “不是,不,我跟他不是那关系——”苏抹筝急的手足无措,憋得整张脸都红了。
  “行了行了,甭跟我解释,小两口吵架闹事儿,那是常有的事情,这点我也是过来人,我懂你的。”护士笑闹着拍了拍苏抹筝的肩儿,顺带着朝着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撤走了手中的托盘,给放在了桌子上。
  “不是,我跟他真不是那关系,他不是我先生,他就是一好人,看着我倒在路上好心救了我来这医院的好人,”苏抹筝刚才还半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呢,现在一听人家不相信,那是急着立马半躺起身,怎一个据理力争!本来苍白无人色的脸颊,此刻因为气急而通红,倒像是病的更重了。
  霍少彦看着她争得气儿喘的,也不由失声笑开,朝着那护士给解释道:“护士小姐,的确是她说的那样,我真不是她先生,”
  “得了得了,你们小两口吵架啊,我一个外人我也不方便插手,只是下次啊,可千万别再把针头给拔了,身体是自个的,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不是——”
  苏抹筝又想解释,那护士倒是先发话了,“躺着!还是觉得你的身子骨够好了,可以随意走动了!?不得住上十天半月的,你是不甘心是吧?”那护士看着她又要起身,顿时横眉竖目的,眉间倒满满都是关心。
  从这些日子发生这些事以来,苏抹筝见过太多太多不同的面孔,冷漠的,嘲讽的,残酷的,背地里搞动作的……此时看到有陌生人这么关心自己,便觉得越发亲切起来。于是便不再吭一声,任由护士再三叮咛了几句后,端着桌子上的托盘离去。
  房门合上,又是一室寂静,
  许是太静了,连雨滴啪啪敲打窗玻璃的声音,都一清而楚。
  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外套就搭在椅背上,交握着双手,眼睑垂落着,看不出情绪。
  苏抹筝躺在病床上,靠着身后的软垫,也是垂着眸子,不发一言。
  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尴尬的,而他是什么情绪,就不得而知了。
  “咳咳……”她假意的咳嗽两声,率先打破了平静,“那个,刚才那护士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啊,她怎么解释都不听……”
  “没事,我没放在心上,”他的声音确实很好听,有种春天细雨般的温暖,更像能入骨沁鼻。微抬着下巴,清润俊朗的面容不算顶好看的那种,起码比起靳尊的精致倨傲,稍差了点,但是他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雍容风华的气度,却恰恰弥补了面貌上的缺陷。
  看着别的男人,居然也能不知不觉的想到了那个男人,苏抹筝嘴角的笑容,顿时淡了下去。
  “需不需要打个电话通知你的家人你住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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