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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校园第一商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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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弱弱地点点头,男人一把松开她,大步向医院外走去。她的反应让他嗅到一丝不对劲儿,赵亮的事他才刚知道,她怎么就提前知道了呢?而凯拉能直接把这一消息递给她的人,不是成泽傲,又会是谁?

朝阳躺在床上,昏昏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司徒莫的医院好就好在很人性化,不像其他医院那样,是一溜的白色,连灯光都是剌人眼球的白。

此时病房内开着暖色调灯光,既不影响睡眠,还能起到照明的作用,一举两得。她从昏昏沉沉中醒来,看见床头坐着一个人,心脏陡然惊了一下,小手立刻被男人紧握在手心,心里顿时心安了不少。

“醒了?”成泽傲嗓音沙哑,不知来了多久,她还以为他被气跑不来了呢,“起来喝点粥,刘妈熬了好几个小时才成的,味道很不错。”

他边说边扶她半坐着,一手拿来保温盒,盛了碗红枣粥,边搅动边往她嘴边递。她嘴唇发干,抿着唇,并不想吃,闻到那股味道,心里就特别想吐。

成泽傲手伸了半天,见她没反应,眉宇不禁又皱了起来。他下午甩门出去后就打电话让刘妈准备了,知道她时间长没进食,只能吃清淡的,所以连肉都没敢加。这到好,人家还爱搭不理的,这怎能不让他生气?

“我不想吃……”

“必须得吃!”男人一旦霸道起来,是不容许别人反抗的,他把勺子压到她的唇上,逼着她张嘴,“你他妈的都瘦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叫板儿?”

女孩皱着眉头,知道这斯一向嘴贱,因此也没太放在心上。既然躲不过,那就只能妥协,她张开嘴,慢慢品尝着甜味给胃里带来的冲击感,很不适。

吃了大约半碗,成泽傲冷硬的脸部线条,慢慢变的柔和起来,她要是一早就听他的,哪还需要受这些罪?

一碗小米粥大约吃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吃到最后一口,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般闹腾起来。

刚刚和缓的脸色再次紧绷起来,成泽傲放下碗,快速找来垃圾筒,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问道,“好点了吗?”

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东西,全部被吐了出来,折磨人的胃禁脔,让她浑身冒汗,额头上顷刻间就浸出一层细密的水珠。

成泽傲心烦意乱地走出去,一半身子伸出去,冲着楼道里吼道,“司徒,司徒!死哪儿去了?快点给我滚过来!”

司徒莫正躺在沙发上休息,听到吼声,跟见鬼一样,立马跳了起来。这位祖宗不但不让他回家,还要求他一直呆到那丫头出院为止,还恐吓他,要是治不好她,就把这医院给砸了!什么好朋友好哥们,都他妈的扯蛋!

“怎么了怎么了?”司徒莫冲进来时,耳朵里还有男人的怒吼的嗡嗡声,看见女孩躺在床上,手里抱着垃圾筒,就明白了发生什么事儿。

他走到床头,看了一眼保温盒里还没吃完的小米粥,轻轻舒了口气,他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没事,主要是因为长期未进食,胃一时难以接受,所以才这样,明天再换其他口味的,过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成泽傲这才放下心来,刚准备赶人,就见司徒莫转过脸来,笑容痞痞地说道,“这么好的粥,明天给我也熬点儿……”

“没你事了,你可以滚出去了!”

司徒莫趁他还没发火之前,赶紧往外走,边走边提醒道,“别忘了啊,不然我也没精力给这小妞看病。”

男人脸色黑的像土鳖,敢来威胁他,简直是活腻了!他走过去,帮她收拾了一下,然后轻轻扶着她躺下来。经过刚才这么一闹腾,她虚弱的再次闭上眼睛,昏昏睡了过去。

直到很晚她才醒来,是被身上湿哒哒的东西给弄醒的,她睁开眼,感觉病号服被人从后面掀起来,身体微微一怔,她本能地拉着衣角,却感受到身上巨大的阻力,回头一看,便一眼看见男人正脸部紧绷地为她擦身体。

尽管生病脸色惨白,可还是能看见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她一把拉下衣角,有些气恼,这男人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

“看来有点儿力气了,起来洗澡去,一身的汗味儿,你想熏死我啊!”

成泽傲把毛巾扔到一边,从袋子里掏出一件粉色纯棉睡衣,中规中矩的,上面还印了一只大白兔,纯粹的小女生类型。这些是下午他让阿桑去准备的,本以为她今天晚上不会醒来,所以自己忍着身体某处的紧绷,给她擦身体,妈的,真是中邪了!这丫头既不温柔也不听话,他却鬼使神差地非要热脸贴上冷屁股,他自己总结了一下,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贱。

之前呕吐的时候确实淌了一身的汗,但就算是那样,跟他有毛关系?难道他晚上不回去睡觉?

男人把一应的洗漱用品丢到她面前,“快点起来啊!还愣着做什么?”

他是提前问过司徒莫的,洗澡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才敢这样跟她大呼小叫。

朝阳别开脸,不想看他,“不去,我就算臭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抱你去洗了?没关系,我可以免费做一次搓澡工,只要你愿意……”

看着她麻溜地爬起来,男人嘴角得意地挑起,不过她的身体确实很虚,本想走过去扶她,却被女孩不招待见地撇开了,当他是空气一样,与他擦身而过。

快要走进洗澡间的时候,她才转过身来,不冷不热地说道,“成泽傲,你别嚣张,等我病好了,非要把今天的帐算算清楚不可!”

男人却一脸无畏的样子,两手环胸坐在床上,晃着腿说道,“先把病治好再说,否则,就你这副病歪歪的样子,哥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你压垮,你信不信?”

嘭——

门被大力关上,她当然是相信的,平时身体健康的时候都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是现在?就像他说的那样,她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跟他叫板儿。

成泽傲阴魅的眼神透过摩沙玻璃门,看向里面若隐若现的身影,有哗哗的水声从里面飘出来,男人好看的喉结咕噜咽了一下,然后别开眼去。这丫头就算生病,也要拧着他,真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可他偏生感觉,这丫头是用石头雕的。

一个字,拽!

这时,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一般晚上十点以后,他是不允许手下人骚扰他的,除非非常重要紧急的事情。

一看来电显示,男人的眼睛顿时微眯起来,看了一眼浴室,那个丫头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于是他接通电话,“喂。”

“老大,黑鹰会的高军带着帮兄弟过来,说要见您,还说要把小姐带回去,否则就赖在凯拉不走了。”

“放他妈的屁!你告诉他,他家小姐不在我这儿,见我也没用!还有,他要是非赖着不走的话,就打电话报警,让他们去蹲笆篱子,什么时候想通了再什么时候放出来!敢来威胁老子,都他妈活腻味了!”

成泽傲一想到那丫头在黑鹰会被折磨成那样,心里就一百个不爽,若不是她非要守着那什么所谓的狗屁责任感,他早带人去把他们给踏平了,哪里还有他们耍横的时候?

他一把掐断电话,脸色还未恢复,门便被拉了开来。不知道是因为洗澡的原因还是由于睡衣相衬,女孩的脸色有些潮红,比进去的时候,气色略微好了一点儿。

她头发湿哒哒的,用一条干发巾裹着,脖颈以上光洁的皮肤如婴儿般水嫩,仿佛能挤出水来,可能是因为没穿胸衣,胸前的凸起,随着她的步伐有些颤动,越发显得小女人味儿十足。

“跟谁在通话?”

“没有谁,刚才司徒过来问你怎么样,这不,刚走。”

朝阳抬头看着他,一双水眸透着半信半疑,成泽傲被她眼神看的,身体直发憷,平生第一次像个傻B一样,被一个女人给吓住了。

操!

实在不是他想撒谎,这个丫头的脾气他了解,若实话实说的话,她一准又得跟自己闹起来,气火攻心,到时候只怕又要白忙活一场。

“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你先睡觉。”

她就跟没听见一样,对于他的去和留仿佛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男人无奈地耸耸肩,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反而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吹干头发,她便躺床上沉沉的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觉有人从后面拥住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离。但由于身体太累,她以为是做梦,因此并没有醒来。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知道,这一切根本不是梦,竟然都是真的。

男人的手臂霸道地穿过她的腰,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掌心的火热透过肌肤,传递到身体的每根神经。后背抵在一堵坚实的墙上,年近三十的她如果连这点都不知道的话,那就太矫情了。

她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想离他远点,可男人力道大,坚固的如一座城池,根本容不得她动惮半分。她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不安的扭动,让男人的身体越加火热,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岩浆一般,烫的人难受也难奈。

“不要乱动,安心陪我睡觉。”

男人声音带着沙哑,从头顶传来。他现在困的不行,昨天晚上和司徒一起去见了一个朋友,她是心理医生,直到半夜一点多钟才回来,在她身上折腾了一会儿,本以为只是逗逗她,没想到把自己给套进去了,害的他一整个晚上都没睡着,紧绷的差点憋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这个丫头后,就特别的想占有她,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天性天性,就是要从性开始。

“你快放开我,那边不是有床吗?干吗赖我床上?”

她背对着他,羞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这货能不能干点儿正常人干的事儿?好好的床不睡,非要跟她挤在一起,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成泽傲一把将她扳过来,面向自己,但眼睛依旧闭着,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顿时让他心中一阵悸动,“丫头,这么美好的一天,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成泽傲,我病治好了,你就会放了赵亮对吗?”

她知道这句话很煞风景,却不得不问,说来说去他也是黑鹰会的人,如果她坐视不管的话,以后谁还会死心踏地的为她办事儿?

男人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手臂上的力道大了几分,怎么感觉她像一个被逼无奈的小媳妇儿似的,妈的,难道他做这些,还抵不上一个和她没有一点交情的土包子?

“你再多说一个字,老子现在就让人杀了他,你信不信?”

她果然不再开口,随后就这样被他拥着,直到九点多钟才被吵醒。

成泽傲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此时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沙发上,旁边坐着一个气质美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底下是一张秀气的脸。

“醒了。”女子笑着站起来,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周婉晴,你可以叫我婉晴。”

朝阳半躺着,自己还未洗漱,就和一个打扮时髦的气质女神握手,说实话,脸上实在有点挂不住。她礼貌地笑了笔,说道,“我叫连朝阳。”

这时,成泽傲总算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一身银灰色休闲西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完美的线条。

男人总算惜字如金地开了口,“这位就是我给你请来的心理医生,她可是齐岭市最好的医生,你们慢慢聊,我出去一下。”

周婉晴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也许这是每个心理医生必须要秉承的工作前提,那就是让病人舒心,如果病人无法舒心,又怎会好好的配合治疗?

待房门关好后,周婉晴刚想跟她套近乎,女孩就打断了她的话,“周小姐,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去告诉他,就说我没病,怎么样?”

------题外话------

妞们儿,快了快了,过几天咱就让他们好上,当然,好上也得要个过程不是~

话说,咱们泽少其实还是很疼阳阳的,就是嘴贱了点,咱不理他,咔咔~

☆、第八章 威胁!

成泽傲大步离开医院,待钻进座驾后,眉头微拢起来,他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人在哪儿?”

高档豪车最大的好处就是性能好提速快,车子一溜烟地消失在浩瀚的车流中,向着不知明的方向快速驶去。

“把人盯紧点,我马上就到!”

男人将手机扔到副驾驶,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快速向北郊方向急驰而去。

朝阳站在阳台上,脸色依旧苍白,原本就纤细的身体,经过一个月的折磨,此时更加显得不赢一握。秋日的阳光明媚剌眼,她微微眯着眸子,看着那辆黑色幽灵离开医院。

周婉晴随着她走进阳台,视线也随之望去,落到那辆渐渐消失的车上,“连小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为什么,我自己的病自己最清楚,他们认为我有病,可我真的没病。”

周婉晴莞尔一笑,对于这样的话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大多数的病人都说自己没病,特别是患有心病的人,更加不愿承认自己有问题,就像醉汉说自己没醉是一个道理。

她的笑,让她皱起了眉头,苍白透明的小脸,如洋瓷娃娃般,光滑透亮,“我说的是真的,不是要开脱的意思…算了,越描越黑,你就直接告诉我,多少钱才能让你告诉他我没病?”

“我既然是泽少请来的,就该为他办事儿,不是多少钱的问题。假如你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用你掏钱,我就会跟他说明情况,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刘妈拎着保温盒和一些时令水果走进来,看着阳台上病泱泱的女孩,心底不由一疼。她把东西放下,走到阳台上去拉她进来,边走边叹气,“唉,先生怎么把你折磨成这样,真是太不像话了。”

刘妈伺候成泽傲已经多年,对这位主儿,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了解,刚才进医院的时候看见好几个手下在医院里溜达,所以,她想当当的以为,是成泽傲把她囚禁在这里的。

朝阳难得露出笑容,刚想解释,却转念一想,她干吗要替他伸冤,那个变态,现在可不就是把她囚禁在这里吗?还拿赵亮威胁她!

周婉晴到底是心理医生,对于她们的心里活动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并不插嘴,她知道,这个时候该和病人处于同一条战线,这样才能有效的沟通。

刘妈盛了碗小米粥给她,又唠叨一会,也许是因为看见刘妈感觉特别亲切的原故,她吃了满满一碗,但随后又干呕起来。

周婉晴忙拿垃圾筒给她,所幸最后并没有吐出来,只是胃里痉挛的难受,让她整张脸白的如一张纸,一杯清水递到她面前,喝了一小口,这才觉得舒服一点儿。

“谢谢。”她放下杯子,冲周婉晴礼貌地笑了笑。

刘妈一直把成泽傲当亲人一样对待,见此情形,不免又开数落起他来,“先生这次做的有点过分了,回去得好好说说他,小姐,你在这跟你朋友聊着,我回去准备午饭。”

虽然知道刘妈只是嘴上过把瘾,根本不敢真说那个家伙,但心中还是一暖,她笑着点点头,看着她离开病房。

“其实,你该看的出来,泽少对你很好,为什么你们…”

她和成泽傲在四年前就认识,还从没见过他对谁这样上心过。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心理受到沉重的打击,有近一年的时间不与人接触交流,甚至有一些抑郁。她每天就像大姐姐一样开导他,逗他,努力试着带领他走出阴影。

所幸那个家伙的意志力超人,若不是自己坚强克服,一般像他那种极度严重的病人,最终百分之九十以上会选择自杀。但是他却活了下来,并且好好的活了下来,虽然他一直都没告诉过她,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近乎于崩溃。

朝阳再次步入阳台,让身体笼罩在阳光下,这样或许会暖和一些。她指院子里的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看见了吗?那是他安排过来的,一个对你用囚禁的方式,逼你去治疗身上并不存在的疾病,你觉得那是对你好的表现吗?别说现在是离开医院,就算出了这栋楼,对于我来说都非常的困难,我甚至连打电话回家的勇气都没有。”

她说着,连自己都无奈地笑了起来。由于生病,超能力失去了作用,不过,就算能用也没办法,成泽傲捏住了她的症候,拿赵亮的死活逼她就范,这个死变态,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他好看!

周婉晴欲言又止,这个时候,他们各持己见,而她只能保持中立,正应了那句话,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

凯拉的狼窝建在北郊的穹隆山下,离成泽傲的别墅很近,不到三公里。

此时,偌大的别墅外面站着一溜黑压压的人群,挡在门口的,是以阿桑为首的凯拉兄弟,而对面站着的则是黑鹰会的人,两方人马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对峙,一直持续到现在。

太阳从树叶升到头顶,饥饿、困倦、疲惫,无时不刻不在袭击他们。

高军看着日头,心想,照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累垮,于是上前一步,冲着阿桑冷声说道,“快把我们小姐交出来,不然我就带人冲进去找了!”

“我说了,你们小姐不在这儿,不信,你打她电话问问。”

高军皱着眉,要是能打通电话,他还用的着带人堵在这儿吗?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辆黑色法拉利稳稳停在了他们中间。

男人慢条斯理地走下来了,银灰色西裤笔直挺拨,他凤目微眯,耳钻在阳光下剌人心魄。

高军一见凯拉的主子来,立刻就说道,“泽少,我知道你找过我们小姐,请你把她交出来!”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找过她?还有,她是你们小姐?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腿脚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找不到人就来管我要?妈的,这是什么破道理!”

高军早有耳闻这位正主儿是个不折不扣的恶狼,跟他讲道理根本行不通,于是只能换着别的问道,“那赵亮呢?他总该在你这儿吧?”

成泽傲不听赵亮还好,一听赵亮就来火,那丫头为这事儿没少给他脸色看,在他面前,这个名字已经成了禁语。男人脸色阴沉,冷声说道,“他既然敢来挑事儿,就该知道后果!”

一语双关,言外之意是提醒高军,现在走还来得及,否则下场和赵亮一样,都没好果子吃!

“你别欺人太甚!”

高军已经相当客气,他知道想动成泽傲,无疑是在拨老虎须,但男人火气一旦上来,理智在冲动面前,那就是个屁。

阿桑皱着眉头,食指在缓缓拉动扳机,只要成泽傲一声令下,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按下去!

这时,警笛声从不远处传来,高军火冒三丈,没想到成泽傲竟然来这么一招。以前黑道之间争斗,是从来不会惊动警方,一般都是到事情结束,才会由警方出面收拾烂摊子。

自然的,一场枪战是避免了,但高军及手下的弟兄却被带进了警察局,原因是私闯民宅,无端生事。

林风走过去,小声说道,“成大少爷,您这次又想怎么折磨他们啊?”

成泽傲笑的一脸阴险,看着一众人被押上警车,这才大发善心地说道,“不急,看爷心情,将他们先关了,等爷哪天心情好了再放他们出来!”

……

接下来的时间,周婉晴改变了战策,她决口不提治病这层意思,就像朋友一样跟她聊起了生活和学习。

心情好了一点,她打开手机,准备给家里拨个电话。和顾红英聊了一会儿,最后在她的叮嘱中结束了通话。

手机才掐断,电话就响了起来,看样子是巧了。成沼洋看着电话接通,激动的半天没回过神来,他已经连续一个多月这样每天只要一有空就拨她的号码,可里面总是传来机械的女声,这不,陡然的接通,竟让他一时忘乎所以。

“喂,绍洋。”

那边久久才传来声音,“朝阳,你去哪儿了呀?电话总是关机,马上要期中考试了,你缺了这么长时间的课,需要我去给你补课吗?”

他的心突突地跳,这么长时间不见,说实话,还真有点想念她。

“不用,我虽然没去上课,但书上的东西我都看过了,一个字都没落下,放心吧,我这边有事儿,先挂了啊!”

她快速挂断电话,生怕再多说了个字就会露陷,毕竟成泽傲是他哥哥,万一成绍洋知道,那么市长马上就会知道,她不想大动干戈,要是惊动了市长大驾,那可就很难收场了。

成泽傲是在下午两点多钟回来的,周婉晴见状,赶紧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

男人送她离开,朝阳站在阳台上,看着两人一道走出医院,好像在交谈什么,成泽傲脸部线条冷硬,似乎正在为什么事生气,随后两人钻进车子里,也一并将她的视线隔离。

“泽少,连小姐好像并不愿意配合治疗。”

“为什么?”

“依我看,”她顿了顿,视线透过阻光效果极好的车窗看向五楼的阳台,“她不是不想治疗,而是因为你的强迫,给她心里造成了一定的反感,所以才会这样。她在意的好像不是病,而是你的威逼和囚禁。要不,试着由她自己……”

“不行!她想都别想!”

前面一个多月时间,在他没找到她之前,不是任由她自己决定的吗?结果呢?一想到司徒莫的话,心里就冷不丁地打颤儿,他若是坐视不理的话,迟早有一天她会把自己给折腾死。

“那…”

“你就照着你的法子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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