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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校园第一商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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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香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王智,然后冷冷地说,“杀了他!杀了他我就跟你!”

冯啸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宝贝,你是不是也想我很久了?这么着急要跟你老公拜拜,好,我答应你,但你总归要先犒劳我一下吧,来,配合着点,这样咱们都舒服。”

老男人说完低头就吻秦香香,秦香香头歪向一边,眼泪啪啪地往下掉,老男人也不计较,就吻她的脖子,嘴里发出满意的吼声。

秦香香已经心死的选择认命,既然逃不了,她就选择接受,就像七年前那样,她明明可以向成泽傲求救,但是她没有,她一直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是在保护他,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因为她的背叛差点害死了那个她一直深爱的男人。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身体的凌迟,然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强行打开,跟随而来的还有赫连畅变态的笑声,“哟,冯老大,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我这小地方做的可是正经生意,从来不做违法违德的事情,你要玩儿,是不是也该换个地方?”

冯啸本来都准备发射了,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要不是因为忌惮这两人,他肯定会不管不顾,当场就要了秦香香。但现在不能啊,赫连畅是谁?在星海市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不的。

老男人立马从沙发上跳下来,嘿嘿地笑着,满脸是汗地提着裤子,秦香香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衣服被撕了大半,一半胸部露在外面,她却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就那样认命地躺着。

成泽傲是什么心情?他曾经和秦香香的那段往事,在场的人中,除了赫连畅和阿桑几乎没人知道,他把秦香香保护的很好,就是怕自己的仇家找上她,他一直为她着想,什么都可着她,但最后得到的却是背叛和欺骗,他不可能不恨,他肯定在心里把这个女人恨死了。

冯啸是没搞清楚状况,以为秦香香就是王智的老婆,还输给了他,点头哈腰地对面前两个男人说道,“二爷,冯某哪敢脏了您的地儿,刚才是王少不懂事,输钱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您说是吧?他还拿他老婆作抵押,本来我是不同意的,结果他老婆说愿意跟我,这不,一时高兴忘了地儿,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就走。”

赫连畅没说话,而是扭头看了一眼浑身带煞的男人,表情有点严肃,和平日里的吊儿郎当截然相反。按理来说,这个女人遭到报应,最该高兴的就是成泽傲,但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快感,反而是冷冷的寒意。

冯啸说完,一把拽起沙发上的女人就往外拖,秦香香目光呆滞地看了成泽傲一眼,连胸前泄露的风光都未曾察觉,她什么也没说,就那样机械地跟在老男人后面走着。

阿桑和欧阳川站在门口,一边一个两手环胸地扫视着他们,阿桑也不知道按了什么键,门缓缓地关上,将所有人都挡在了包厢里。

冯啸转身,由于身高的原故,他不得不抬头,依然是那张笑面虎,声音却变了几分味道,“二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赫连畅转身,笑眯眯地说道,“简单,把该留下的东西都留下,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冯啸脸色立马拉下来,“二爷,别欺人太甚!我正大光明地来这里消费,该给的都给了,不知道还欠什么没给的,还请二爷明示!”

赫连畅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正中间的那张长沙发他都不愿意碰,嫌脏,他一手支着下巴,笑容满面地说道,“冯老大,我就看上你口袋里的那些欠条了,你说怎么办?”

冯啸冷笑一声说道,“欠条?好,我给你。”他摸向口袋,然而下一秒手中的枪杆直接对准赫连畅。

砰——

密闭的包厢里顿时响起啊地一声,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智身体动了一下便没了生气,胸前汩汩的鲜血流出来,浸湿大片波斯地毯。

成泽傲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纸巾擦手,冷冷地看了冯啸一眼,前后的时间不过数秒,别人甚至都没看清他出手,男人就已经若无其事地站在了那儿,一根根地擦着手指头,擦完之后还吻了一下小拇指上的尾戒。

赫连畅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冲着老男人说道,“冯老大,你想抢人家老婆也不需要这样吧,这么急着开枪?大伙都看着呢,也该看看地方是不是?我刚才都说了,我这里从来不做违法的事,你怎么非要在我块干净的地方上弄点人命出来呢?我这地毯可是从澳州进口的,贵着呢,比一幢别墅还要贵,你说怎么办吧?是让人重新买一块一模一样的?还是赔钱?另外还有,这屋里现在乱七八槽的,很多东西都坏了,你看那边的垃圾筒,可是用纯钨金制作的,怎么好好的就变形了呢?还有那楠木椅子,一条腿也断了,原本我还想着不偏不坦,把这些损坏的东西按原价平摊到你和王少的头上,现在好了,王少也被你一枪打死了,那只能你一人承担了,这事真不怪我。欧阳,算算这些东西总共多少钱,就按我们的买入价来算,别坑人冯老大,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都不容易。”

欧阳川立马拿出一张纸条走到赫连畅面前递给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爷,这些就是房间里被打坏的东西,按照进价来算,总共加起来不多,才一千多万。”

冯啸一听一千多万,顿时就怒了,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比金子还贵?他把枪往地上一扔,反正拿着也没用,刚才成泽傲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把枪里的子弹都卸了,“二爷,别以为我大老粗不懂,这些都是什么东西,难道比金子还贵?”

赫连畅笑的颠狂,跟个疯子似的一个劲地点头,“冯老大,你总算说对了一次,没错,我这些东西比金子要贵几倍甚至是几十倍,就说那钨金吧,比金子不知道贵了多少倍,再加上它硬度高,当初找人打造成垃圾筒的时候,光是手工费就花了十几万,还有那澳州地毯,每平方比房价贵多了,你知道我订这地毯花了多长时间吗?五年,五年才用上,这才刚铺上你就给毁了,真是可惜了。”

冯啸被气的直喘粗气,他就没想过这人能变态到这种程度,一个垃圾筒也要讲究成那样,他恨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欠条来,往桌上一拍,“这下总够了吧?我们走!”

“诶,等等。”赫连畅笑着看向秦香香,变态地哼道,“别急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冯老大刚才说什么来着?王少拿他老婆做抵押是吧?是不是也该把他老婆留下?”

冯啸已经忍无可忍,抄起站一旁手下的手枪,结果还没还得及上镗就被成泽傲一脚踢飞撞在了墙面上,顿时口鼻流血,洁白的墙面跟开了朵大红花似的,鲜艳无比。

成泽傲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声音阴沉地说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就你也配!”

赫连畅在旁边变态地鼓掌,看着墙面上的鲜花,啧啧啧地叫道,“这墙上的漆可是从欧洲进过来的,纯天然无害的,可惜了。”

没一会儿,警车就停在了一夜门口,警察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了冯啸,王智的尸体被运送到法院等待尸检,待警车离开后,赫连畅才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到冯啸的手下面前绕了一圈,淡淡说道,“管好自己的嘴巴就是保护自己的小命,如果想死的,你们随便出去说,不过说了也没用,爷最多费点事,想活的,都知道怎么说吗?”

那些小螺螺没了主心骨早就两腿打哆嗦了,听二爷这样一说,立马异口同声地说,“是冯啸要抢王少的老婆开枪把他打死了。”

赫连畅满意地嗯了一声,伸腿在那些人的腿弯上踢踢踹踹的,然后大发善心地说道,“好了,都散了吧,你们老大这辈子是不可能出来了,回去重新选人吧。”

那些小螺螺跟得了特赦令似的,立马蜂拥而出。赫连畅看了看成泽傲和秦香香,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包厢,其他人自然也跟了出去,阿桑想了一下,随手关门,也走了出去。

此时若大的包厢内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鼻吸间还伴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两人背对着彼此,谁也没转身,成泽傲走到桌边,拿起那张离婚协议粗略地瞄了一眼,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向那边衣衫不整的女人,淡淡说道,“过来坐,我有话要问你。”

秦香香没想到两次以一种屈辱的方式与他相遇,在他眼里,自己肯定跟那些妓没什么区别,就像王智说的那样,她现在很脏,成泽傲根本不可能再喜欢她。

她机械地走过去,低着头,就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成泽傲想起来那丫头之前说过,如果他要和秦月见面,一定要带上她。嘴角不自觉地挑了挑,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多,那丫头肯定睡了。

秦香香偷偷地看了男人一眼,刚好看见他邪邪勾起的唇角,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她知道,虽然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她秦香香,而他的眼里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女孩儿,比她干净一万倍的女孩儿。

成泽傲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指腹在丫头名字上摩挲,想了想,还是拨了出去。

朝阳正在做梦呢,手机在桌上振动,她不愿醒来,就把空调被拉高过头,继续睡大觉。电话大约响了五声,见无人接听,成泽傲便挂断了,那丫头肯定不想接,估计心里正骂呢,谁大晚上的吵她睡觉。

他把手机放到一边,抬头看向秦香香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喜不怒,很平常的那种,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我给你一次解释机会,别让我动了杀人的念头。”

秦香香忍了这么多年的眼泪,终于在这个男人冷冷的语气中溃不成军,她拼命地哭,当年她曾无数次地想去齐岭市找他,跟他解释,说她虽然骗了他的人,却没有骗他的心,她自始至终对他的爱都是真的,但现在,他给了她机会,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成泽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把纸巾推到她面前,然后看了一眼时间,“我只给你半小时间,家里还有人等着我,我没时间在这跟你耗。”

其实在成泽傲心里,与其说给她一个机会,倒不如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当年的事他多恨啊,恨不得把秦月碎尸万段,剖开她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但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已经慢慢不恨了,他只是想不通,当初他掏心掏肺的对她,她为什么还要背叛骗他,是他哪个地方没做好吗?现在他身边有了个小丫头,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秦香香至少哭了有十分钟,眼睛红红的,在结结巴巴中把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她看着成泽傲说,“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只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成泽傲慢条斯理地站起来,低头看着她,“对不起就不用了,都过去了,我现在过的很好。我只想问你,当年我出差美国的时候,我的行程是不是你透露给王智的?”

秦香香一愣,然后拼命摇头,“没有,我没有,他想要你的命,我怎么可能把这事告诉他?”

成泽傲抿唇没有说话,就像乔天说的那样,现在死无对正,就算杀手雇佣队还剩一个乔苍,但当初花钱买他命的却只有那个组织的头目知道,他只是服从命令的机械手。

成泽傲嗯了一声,推开椅子往外走,事情既然已经弄明白,心里也轻松了很多,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去,小丫头不是说有好东西要送给他吗?

“泽傲!”秦香香眼泪还在啪啪地往下掉,她忽然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紧紧的抱着,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半张脸埋在他的背上,眼泪浸湿他的衬衫,喃喃地说,“对不起…我爱你…你对我也不是一点没有感觉的对不对?不然你为什么要救我?泽傲,求你了,别走…”

成泽傲用力把她的手掰开,然后掸了掸腰部被她搂过的地方,慢吞吞地转身看着她,“我想你是误会了,今天就算是个不认识的女人我也会出手相救,那丫头一直说要做个好人,你看,我都变的爱管闲事了,秦小姐,以前的事情就此结束,以后我不会再追究,这一点你放心。另外,我不想因为你被她误会,她不开心我也会难受。”

男人说完便快速离开,只留下秦香香独自一人在包厢里恸哭。

初恋是什么?初恋是青涩,是纯真,是美好,不管两人最终能否幸福地走到一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每每想起那段记忆的时候,都会觉得很美好。

出了一夜,成泽傲哪也没去,直接让人开车回了齐岭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立刻马上看到那丫头。车子驶进幸福家园,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要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成泽傲躺在后座上揉眉心,一脸的疲惫。

阿桑将车熄火,看了一眼反光镜说,“老大,要不先送您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小姐吧。”

成泽傲没说话,而是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推开车门走下去,“你们先回去吧,今晚我不回去了。”然后甩上车门就向楼道口走去。

柿子从后面的车上下来,走到驾驶座旁,敲了敲车窗,阿桑面无表情地打下缓降,就听柿子八卦地说道,“你说老大就这样上去,一会儿还不被她爸她妈当成贼一样给赶出来?”

阿桑起先还想骂柿子来着,结果转念一想,冒似有点道理,算了,他还是等等再走吧,省得一会儿老大被人拿刀砍出来,他们还得过来接。

成泽傲说不回去那是真不回去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在门上捣鼓了几下后,防盗门竟然就那样被打开了。

他轻手轻脚地摸着黑朝那丫头房间里走,朝阳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床往下陷,然后身体被人从后面抱在了怀里,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做梦,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身上的衣服被掀起来,她慢慢恢复意识,本能地想叫出声,下一秒嘴巴就被准确无误地堵上了。

她睁开眼,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清悬在上空人的脸,成泽傲睁着一双黑眸与她相视,眼底充满了浓浓的喜悦。

他抬起头,身体支在她上方,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了一声,“丫头,想我没?”

朝阳望向四周,意识到现在在她家里,立马惊慌失措地挣扎着要起来,但身体被男人死死地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她压低声音说,“几点了?你怎么进来的?”

成泽傲低头吻了她一下,邪笑说道,“只要我想进来,就没有办不到的。妞,有没有想我?我很想你。”

朝阳真是无语了,连防盗门都能打开,这家伙以前是不是锁匠出生啊?

她摸着床头的手机,按了一下,屏幕很剌眼,她眼睛眯着,第一眼没看到时间,却看到了一个未接电话,打开瞄了一眼,是成泽傲的,十二点四十打来的电话,“你不是去星海市了吗?怎么又连夜回来了?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出了什么事了吗?”

成泽傲真是服了她了,一连串的问题问他,结果他问了两遍的问题她还没回答,男人低头再一次吻她,带着点惩罚式的味道,急吼吼的,“说,想我了没?”

朝阳没办法,趁他嘴唇离开的时候赶紧说想了,成泽傲听到满意的答案,手上的动作变的更加急促,他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接触,手直接顺着她的衣摆伸进去。

朝阳倒抽一口凉气,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混蛋,这是我家,一会儿万一我妈进来,你就等着被拿刀砍吧…”

成泽傲含糊不清地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你妈看见了正好,这样我们就能明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朝阳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家伙脑子怎么就跟人家长的不一样呢?可能是因为男人的动作又急又猛,被子里飘出一股异于薄荷香味的味道,好像是花香,她皱了下眉头,打住男人的动作,“你刚才找女人了?身上怎么有味道?”

成泽傲有的时候就觉得吧,女人还是傻一点的好,这丫头脑袋聪明也就算了,偏偏还长了一个狗鼻子,秦香香就抱了一下下,结果就被她闻到了,要么怎么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呢!

现在都到这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成泽傲满头是汗,什么也没说,直接压倒,先做完再说。

朝阳在这方面真是被他收拾的服服贴贴,看来男人还是挺怕她爸妈听见的,一直吻着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声音全部淹没在喉咙里。

小区里很安静,柿子和阿桑接连抽了两支烟,结果老大还是没下来,看来是得手了,两人啥话没说,直接发动车子走人。

这边两人折腾了不知多久,朝阳就觉得这男人跟吃药了似的,她都要受不了了,他才好不容易停下来。

成泽傲搂着她,气喘虚虚的,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两人都在呼呼喘着气,朝阳从他怀里抬起小脸,问道,“快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女人了?”

成泽傲低低地笑了一声,这丫头的神经也太敏感了,他就想,今天要是他不把话说清楚,她会不会直接把他从床上踹下去。然后成大少爷就气喘虚虚地将星海市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讲了一遍,朝阳听完后顿时跟只母狮子似的嗷地从床上跳下来,二话不说就将他的衬衫塞进了垃圾筒里。

☆、第二十章 破事儿

成泽傲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明天起来他穿什么?而且他肯定得趁她爸妈没发现之前离开啊?虽然他心里很想两人的关系趁早被她爸妈发现,但要真是以这种方式告诉他们,估计真能像这丫头说的那样,他爸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所以他都想好了,要是她妈突然敲门闯进来,他准备爬窗户什么的,现在这样还怎么爬?总不能光着上衣爬出去吧,那成什么了?偷情?真是疯了!看来只能冒险让人送衣服过来了。

朝阳把睡衣往身上一套,好像看出了他的顾虑似的,摸黑走到衣橱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扔到他面前,“喏,给你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她大包小包拎回来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准备送人的礼物,也顺便给他买了件衬衫,虽然知道这个男人一向很挑,衣服什么的都是手工定做的,但看着商场里的模特身上穿着觉得挺好,就花钱买了下来,花了她五位数大洋呢!她当时就想吧,如果这男人嫌弃,她就送给高军,反正两人身高差不多,就当是感谢他这么时间打理黑鹰会的一个小小的奖励吧。

成泽傲看到一个黑乎乎的盒子,打开台灯,跟得到了宝贝似的,把盒子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的,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就看到一件绛红色的衬衫工整地躺在里面,上面还有肥皂的香味,想来是已经洗过了,“真是送给我的?”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体贴了?

朝阳打着哈欠躺进被子里,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成泽傲笑眯眯地把衣服拿出来往身上套,边套边说,“颜色不好看,做工也不好,看着好像有点小…”

朝阳嗷地一声坐起来,伸手就往下扒,“不喜欢就算了,我送高军去。”她当时还想买185的,想想这家伙好像不止这么高,于是特意要了一个190的号,就是怕他穿不上,这好了,他还嫌小,小就小呗,又不是没人要。

成泽傲穿着衣服躲到一边,怒目汹汹地瞪着她,“死丫头,一会扯坏了老子弄死你,还有,什么高军,以后再提他,否则老子连黑鹰会一起端了!”

一粒一粒扣上纽扣,成泽傲显摆一样的左右看了好几遍,笑着说,“怎么样,妞,哥穿这帅吗?”

朝阳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倒在床上,懒得理他。她刚闭上眼,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顾红英的声音像是趴在门上传来的,“阳阳,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你在跟谁说话呢?”

顾红英一边说一边拧门把手,所幸成泽傲进来的时候留了一手,把门给反锁了,否则这次他不想被砍都不行。

成泽傲还在那显摆呢,结果裤子什么的都没穿,只上面穿了一件衬衫,朝阳从床上跳下来,什么睡意都没了,慌忙把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扔到男人的脑门上,恶狠狠地瞪着他,用口型说,“你干的好事!”然后又冲着门口装模作样地说,“妈,没事,我就起来上了个厕所,现在已经躺下了,你回去睡觉吧,我就不给你开门了。”

门外没有脚步声,显然顾红英还没走,“马上天快亮了,我跟你爸已经起床了,你也收拾收拾起来吃早饭吧?”

朝阳基本上每天都会坚持跑步,所以平时起来的也早,早饭也几乎和父母一起吃,她跑过去帮成泽傲整理衣服,这个男人就是典型的要脸不要命的主儿,无论什么时候,自己的形象比天还重要,这件事要是搁别人身上,准拎着衣服就往窗外爬,但人成大少不这样,穿戴整齐后还跑过去照镜子,虽然房间光线不是太好,但他看的无比仔细,然后笑容满面地走到她面前,低头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说,“衣服勉强合身,这吻就当是给你的奖励。”

顾红英还在外头敲门呢,朝阳把人拉到窗边,冲着房门说,“好的,我马上起来,妈,你先去做饭吧。”

想从正门走肯定是不行了,趁着天色还没亮,别人还都在睡梦中,现在闪人无疑是最佳时机。成泽傲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憋屈的事,他跟自己女人上床怎么了?碍着谁了?还不能走正门了?

朝阳推着他,见他没有要逃走的意思,有点着急,生怕这家伙脑子一时发热,不干人事,这万一要真被她爸妈看见,拿刀砍人是必须的,搞不好真能打断这个男人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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