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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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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枭手脚没移动半分,他看着她,笑的邪戾,“喝醉了犯法是不是就不用负责任了?”
下一秒,被子掀开——
入目的是一具堪称完美的强健胸膛,标准的八块腹肌,肩宽臀窄,腰肢精壮,每一块肌肉看起来膨胀而富有张力。
只是……
那麦色诱人的肌肤上,那一道道抓痕咬痕是怎么回事儿?
颜妮绝对不相信,那是她的杰作。
丫的,她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那么饥不择食,去睡一个有疾病的男人吧?
“大哥,这不是我弄的吧!”
盛谨枭俊脸一沉,笑容危险,脸上那道鲜红的抓痕看起来特狰狞,“你说呢?”
妈的,这妮子昨晚吐得他身上,她自己身上都是,他脱掉她身上的脏衣服想帮她清理一下,她硬是不肯。
那手乱挥乱抓,牙齿又啃又咬的,硬生生折腾了半宿才把她弄上床,后面她又开始做恶梦,他又安抚又是哄的,天破晓的时候,他才眯会儿。
颜妮瞧着他危险的眼神,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掴子,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大哥,我喝醉了!”
盛谨枭冷哼了一声,“喝醉了也掩饰不了某些事实,该怎么着,你自个儿给爷看着办!”
说着,他大刺刺地从床上起身,而身上居然连块遮羞布都懒得套。
嗯,很养眼!
可是,一想到他的话,颜妮恨不得手里有把剪子,“咔嚓”一声给剪了了事。
怎么着?
她还能怎么着?
难道要她负责,娶了他不成?
尼玛,那不是扯蛋吗?
直到男人从浴室出来,颜妮也没想出该咋办。
盛谨枭拿着条干毛巾,擦拭着寸短的黑发,冷眸瞥向床上呆坐的女人,语气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身上的花儿挺美,谁帮你纹的?”
颜妮面色一变,眉宇间闪过一抹阴郁之色,只一秒,她便恢复了她的淡然斯文,只是,红唇吐出的话,却与斯文沾不上边儿。
“干你屁事!”
话落,她亦是掀开薄被,大刺刺地下床,钻进了卫生间。
丫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看了,她也没啥好矜持的!
盛谨枭看着她的背影,冷残的墨眸深沉而幽暗,表情若有所思。
颜妮的衣服沾满了污秽,直接被盛谨枭给丢进了垃圾桶,连带着她那套昂贵的吊带袜和丁字裤一股脑儿给丢个彻底。
这里没女人的衣服,颜妮只能穿着他的T恤衫,他身形高大,那衣服穿在她身上,该遮的倒是能遮住,只是,里面真空,风儿一吹,就感觉凉飕飕的。
在她洗漱的空当,盛谨枭手脚麻溜儿地运用冰箱里仅有的食材,下了两碗鸡蛋面。
颜妮坐在餐桌前,也不和他客气,二话不说直接拿起筷子就开吃。
她吃得很快,然而,却不会让人觉得狼吞虎咽,反而自成一股优雅的姿态,连半点儿声音都未发出。
盛谨枭吃完,甩下筷子,抱着双臂,一双冷眸淡淡地睨着她,待她一碗面见底后,这才出声:“你昨晚在酒吧做过什么事儿,记得不?”
颜妮擦了擦嘴角,“有点印象!”
盛谨枭冷哼一声,语气冷冷地携着一丝怒气,“胆儿可真肥,居然在那种地儿打架!”
如果她遇上的是个厉害的狠角色,还不被人给生吞活剥了。
颜妮勾唇浅笑,嘴角两个小梨涡娇俏可人,“大哥,那货想要睡我,不砸他,难道要跟着他上酒店?”
盛谨枭脸黑了,冷眸闪过一道狼一般的凶光,“下次遇到这种男人,妈的,给爷使劲儿砸,还有,以后不准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这女人还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不安全。
颜妮对他前面的话点头表示知道,而后面的话直接过滤,“我的包呢?”
在沙发里,颜妮找到了自己那个小巧的手提包,只是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
盛谨枭手里拿着张报纸再看,听到她的话,他努了努嘴,“在那儿!”
顺着他说的地方看去,然而,下一秒,颜妮恨不得拿个锤子,一锤爆了他的脑袋。
------题外话------
咳咳!一个闷骚一个腹黑,这两货,谁胜谁败?

☆、第八章天雷勾地火

外面阳光正好,细碎的光束打在棱形的玻璃鱼缸里,映照着水面波光粼粼的,只是,鱼缸里没有鱼,只有一只白色的手机,静静地躺在水底下睡觉。
颜妮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脾气,皮笑肉不笑,“大哥,你将我手机放水里做什么?”
盛谨枭眼也不抬,“太吵!”
吵你妹!
丫的,这什么男人这是!
落到他手里,颜妮觉得蛋疼,当然,前提是她得有蛋。
这会儿她一没衣服,二没手机,就身上这件上露肉,下漏风的大T恤衫,她还没那勇气穿出门。
得,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她是小女人。
敛了敛情绪,颜妮脸上漾出一抹特媚特迷人的笑容,柔着嗓子出声,“大哥,手机借我用用,行不?”
昨晚没回去,白浩肯定找过她。
盛谨枭眼皮掀了掀,他搁下报纸,坐在沙发上,冷眸好整以暇地将她全身上下瞧了眼,冲她勾了勾手指,嘴角噙着一丝特欠扁的邪魅笑容,“看你表现!”
颜妮嘴角笑容微僵,心里骂了句三字经,却还是袅袅娉娉地走到他面前,“你想要什么表现?”
“昨儿个晚上有人说爷中看不中用!”
“你当她是放屁!”
颜妮极快地回了句。
盛谨枭咧唇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渗人。
他手臂一捞,颜妮便坐在他的大腿上,“入耳的话,哪能当放屁,妞儿,你说爷要不要让那人试试,到底是不是真的中看不中用?”
枭爷很记仇,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所以,对于这位爷,能不惹,那是绝对不会找抽地去惹他。
他一边说着,那手搁在她的腿上,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
意味,不言而喻。
颜妮身子很僵,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要知道,她这会儿下面可是真空,真空啊,那大腿儿上的热度,直接传递到她娇嫩的肌肤上,别提多灼人了。
“大哥,昨晚上的事儿,我真没啥印象,还有,我是谨伟……唔……”
‘女朋友’三个字,盛谨枭没容她说出口,便扣着她的脑袋,封住了她的唇。
颜妮双手推搡着,然而,男人就像是一堵墙般,巍然不动,她看着他,眼神平静而漠然,牙关紧咬,不让他进去。
倒不是她矫情,而是这男人,总给她一种极其危险复杂的感觉,她心里有些排斥,然而,思想上,却在叫嚣着靠近。
盛谨枭冷眸亦是看着她,双目对视,一个漠然,一个深邃。
“乖,张开嘴!”
男人轻声诱哄着,女人神色不动。
突然,那双深邃的冷眸闪过一丝邪气,下一秒,颜妮胸口一疼,她轻呼一声,贝齿自然而然地启开。
不知道该说这男人技术含量高超,还是她颜妮太想男人?
总之,最后的最后,比正常女人风骚那么一点儿的颜妮,很没定力,很没节操地虚软了身子。
天时、地利、人和。
突然——
叮铃铃……
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响起,一遍一遍,门外的人按得特欢腾。
操妈的蛋!
盛谨枭心里低咒一声,唇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退离,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帮她身上几乎褪去一半的T恤整理好,捏了捏她娇艳如花的脸颊,“乖,去卧室!”
颜妮将自己狠狠鄙视了一把,拖着虚软的腿向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她才后知后觉,尼玛,她为啥那么听他的话。
果真是美色误人!
盛谨枭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军装,这才去开门。
门外站在的人是张凛,见到他黑沉的脸色,这才意识到自个儿貌似打断了头儿的好事。
迎视着他冒火的眼神儿,他赶紧将手中的袋子递了上去,“头儿,这是你要的衣服,另外,这是手机,给!”
盛谨枭伸手接过,“你可以滚了!”
张凛瞧着他脸上那鲜明的抓痕,笑的一脸荡漾,一双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头儿,昨儿个晚上激烈哦,你不会将人家给折腾的死去又活来吧!”他一边说着,那眼神儿透过门缝,不怕死地一个劲儿的往里瞟。
他可是带着众弟兄的使命来的,他们实在是很好奇,是什么样儿的女人,居然让素来堪称女人绝缘体,不占荤腥的头儿如此急切,连脱衣服的时间都省了,直接将人衣服给撕烂了。
“滚粗!”
盛谨枭直接一脚踹过,接着,“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颜妮在浴室里用冷水洗了把脸,消减脸上那不正常的热度。
出来的时候,盛谨枭正好拿着衣服进来,“换上!”
靠!
这货原来早就让人帮她弄来了衣服,刚才所谓的表现,完全是坑她的呢!
进了换衣室,打开袋子,里面是条米白色的雪纺连衣裙,外加一件小披肩,另外还有一套裸色的内衣,瞧了眼尺寸,丫的,刚好是她的型号。
看来不止被看光了,还没彻彻底底给摸光了。
瞧着从换衣室出来的女人,盛谨枭冷寒的墨眸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这女人身段儿好,脸蛋儿美,似乎穿什么都特有味道,很常见的一条裙子,穿她身上,怎么看都觉得比别人美,只是……
盛谨枭瞧着她那头俏丽的短发,蹙眉,“妞儿,以后头发留起来,爷稀罕你长发的样子!”
以前她那头飘逸柔顺的头发,他可是爱不释手。
颜妮挑了挑秀眉,嗤笑,“爷,你喜欢自个儿留,我留起来也不是你的!”
得,现在这妮子就是一直张牙舞爪的野猫,牙尖嘴利,看他那是各种不顺眼,盛谨枭心里觉得很憋,特憋。
他冷着一张脸,将手机递到她手里,“爷赔给你的!”
是最新款的苹果5s,同她原先那部一样的白色,只是比她那款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颜妮收了,不收白不收,“矫情”这种高端情绪,不适合她。
从鱼缸里摸出自个儿的手机,拿出里面的卡,麻溜儿地弄去边上多余,只留一个芯片,装进新手机,试着开机。
嗯,还好,卡还能正常工作。
一开机,铃声嘟嘟地响个不停,有短信,有来电提醒,基本都是白浩的,另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号码。
当她准备给白浩回电时,手机突然就震动了,瞧着来电显示,颜妮秀眉微挑,接起电话,只是当她听到那头的传来的声音,眸色立马就暗沉下来。
------题外话------
收藏收藏,快到偶碗里来,看到咱枭爷那放电的小眼神儿了没~

☆、第九章跟我吧

瞧着眼前“郁香咖啡”几个字,颜妮深吸一口气,抬步走了进去。
在侍者的引导下,颜妮上了三楼进了包厢。
里面,男人身上着一件暗红色的条纹衬衫,套着一件银色的马甲,下身是一条笔直垂坠感十足的黑色西裤,标准的贵公子打扮。
一头及肩的碎发,放荡不羁,俊美邪气的脸似笑非笑,右耳上那枚蓝钻耳钉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习习生辉。
此时他就像是一只华贵的波斯猫般,慵懒地窝在酒红色柔软的沙发里。
明明是咖啡厅,可这会儿他手上端的是一杯透亮的红酒,那洁净修长的手指捏着细长的杯脚,整个人说不出的尊贵高雅,张扬恣意,风流不羁。
颜妮知道,齐喻枫这个男人——
丫的,就是一个妖孽,而且还是一个恶劣到骨子里,坏得透顶的妖孽。
敛了敛情绪,她抬步上前,棱唇一勾,笑容淡雅,姿态斯文,“二表哥!”
齐喻枫笑,笑容邪魅勾魂,一双狭长的眼睛深邃而邪气,沾了酒液的薄唇看起来越发的红艳诱人,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
“给她上普洱!”
颜妮笑着摇了摇头,“二表哥,我已经不喝茶了,给我来杯冰水吧!”
侍者领命离开。
齐喻枫眼神投向她,眼底略过一丝探究与深思。
呵呵~
少顷,他轻笑出声,笑声在寂静的包厢回荡,如大提琴一般,醇厚动听,“颜妮,你没忘!”
你没忘——
三个字,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颜妮神色不动,镜片下的迷雾般的眸子不解地看着他,“二表哥,没忘什么?哦,对了,我为什么会出国,这里我有些想不起。”
齐喻枫狭长的眸子微暗,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沙发上的扶手,语气懒懒地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话落,他话锋一转,“我在电话里说过,你昨晚伤的人,是我堂弟,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我叔叔这人特护犊子,你伤了他儿子,他不会放过你,不过,这事儿我已经帮你担下来了!”
颜妮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侍者这时候送来了她要的冰水,她喝了一口,语气听不出起伏,“那我谢谢二表哥了!”
呵~
齐喻枫笑着,他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的红酒,搁下杯子,起身来到她身边,双手撑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俯着身子,凑近她,“颜妮,这嘴巴上的谢字,可不值钱!”
一股纯男性的香水味窜入鼻息,不是一般的古龙水,不浓郁,却让她不舒服。
颜妮皱了皱眉,头一偏,语气淡淡地,“哦,那二表哥认为呢?”
“做我女人!”
齐喻枫狭长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嘴角噙着蛊惑人心地笑,也不和她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对于这个尤物,他可是觊觎好久,让她逃了这么多年,如今既然落到他手里,他势在必得,他不下手,也会便宜了别人。
颜妮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嗤笑道:“二表哥,你脑子没坏吧,我是你表妹!”
齐喻枫笑容邪肆,修长洁净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表妹?你算我哪门子表妹?你充其量也只是段家的养女,连段家族谱都没上,所以,我上你,并不算乱lun!”
就算是乱lun,他也上,他的乐趣,不就是要将她染得跟他一样黑吗?
颜妮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拂开,“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如无意外,并不准备换!”
齐喻枫眼底闪过一抹暗沉阴鸷之色,嘴角的笑容变得妖异而危险,“不管是谁,你给我分了,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掰,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之后,豪宅和监牢,你自个儿选!”
说着,他将一张写着地址的卡片恶劣地塞进她胸口内,“这是地址,想清楚后,搬进去!”
啪——
一杯冰水尽数泼到齐喻枫那张俊美邪肆的脸上。
颜妮从沙发上起来,淡定地将卡片从胸口拿了出来,“给你妹住,我无福消受!”
齐喻枫看着她的背影,沾满了水珠的俊脸阴沉可怖,眼神阴鸷邪妄。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珠,嘴角扯出一丝危险邪魅的笑容,“颜妮,总有一天,我会折断你的傲骨,让你乖乖儿地爬上我的床!”
颜妮脚步不见丝毫停顿,那背脊挺得老直,姿态淡漠傲然。
出了咖啡厅,头顶的阳光照射下来,颜妮抬头,眯了眯眼,太阳很炽烈,然而,却怎么也照射不进心底那处阴寒之地。
回到家里,她给盛谨伟打了通电话交代一声,另外给白浩留了张字条,便直接拿着自个儿的单反,背上背包,出门了。
她喜欢摄影,她需要美好的东西来抑制心底的黑暗,这种状况,在心理学上称之为迁移概念。
只要是自认为美的,她都会摄入她的胶片内,不分人或物,所以,在摄影方面,她涉及的挺杂,外景,人物,静态,动态,她都能很好的掌握。
两年前,她一张‘最美的极光’,更是在国际摄影展上取得一等奖这种至高荣誉。
当颜妮再次回到京城时,已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
出了客运站,外面下着毛毛细雨,远远地,就看见一辆改装的军用悍马,霸道地停在那里,引来路人时不时地围观。
如果她没记错,这庞大的家伙,貌似……好像……是那个拽的令人肝疼的腹黑男的?
想到这里,颜妮的好心情,突然就没了。
那头,盛谨枭看到她,唰地一下,从车上下来,阔着稳健的步伐,直逼而来。
那一身笔挺的军装,狂霸邪戾的气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铁血刚硬,立即引来周围一些制服控姑娘们的尖叫。
如果不是他那张冷峻镌刻的面皮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想必那些有眼无珠的年轻姑娘就要上去与他合影了。
高大健壮的身影在女人面前站定,冷残的眸子就像是蜘蛛网一般,牢牢将眼前的女人锁定,“妞儿,人家找个鸭也得给点服务费,你将人睡了就跑,这是嘛玩意儿?”
------题外话------
咳咳~枭爷这是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第十章霸道中彰显柔情

穿得人模人样的男人,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如此流氓痞气。
然而,听到他这话后,颜妮突然就笑了。
得,这位爷来这里,是找她讨要服务费来着。
她给!
颜妮从皮包里掏出两张红毛毛,塞到他手里,笑的那叫一个好看,“大哥,我囊中羞涩,你便宜点,下次你找我看病,我给你打八折!”
看着手中两张红毛毛,盛谨枭脸一黑。
操!敢情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入鬓的浓密剑眉拧了拧,突然,他菲薄刚毅的唇瓣漾起一抹森然邪魅的笑,“妞儿,爷的身价,可不止两百!”
尼玛,这两百块钱她都嫌给的憋屈,这残次品还想要多少?
人家花钱找鸭,起码还爽了一把,她屁都不记得,都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办事儿,更别提爽了。
颜妮秀眉一挑,精致的脸庞笑容淡然斯文,好脾气地问,“那你要多少!”
“反正你是给不起了,爷准你肉偿,这两百,就当是买小雨伞的钱!”
盛谨枭觉得自己他么闲的蛋疼,居然跟这个小妮子杵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里,扯这种没营养的问题,所以,话说完,他直接拽着人就往外走。
两人说话的空当儿,外面的毛毛细雨已经变成大雨点儿了。
男人下意识地将宽厚的大掌搁她头顶,颜妮瞧着他这个细小的动作,神情微怔,脑子里突然就想到孟小裸那风骚女人的话——
希望有那么一个男人能免其苦,免其忧,免其血雨腥风,为其遮风挡雨,许其一世安稳!
他的手掌很大,却也只能遮住她的头顶,虽说起不到什么大作用,可是,他这种下意识庇护动作,说实在的,有点儿戳中她心底处的软泡了。
“下雨呢,要看回家看,赶紧给爷上车!”
得,她收回刚才的话。
丫的,这货穿的衣冠楚楚,长着一副欺世盗名的脸,可骨子里就是一个流氓,而且还是一个老流氓。
可恶得紧!
毫无疑问,颜妮还没到家,就被这霸道的土匪给劫回老窝了。
还是上次来的那个地方,坐落于半山腰的别墅,山下面是一片富人居住的别墅区,而这半山腰却独他一栋,给人一种唯我独尊的膨胀感。
这一大片别墅区域,全都是盛世集团开发建造的,这山上唯独的一栋,听说曾经都被抢疯了,却被盛世集团总裁的长子盛谨枭给要了过来,平时也不怎么住,就搁那儿显摆。
车子在庭院里停下,外面的雨下得很大,砸在挡风玻璃上,就跟瓢泼下来的一般,男人剑眉微拧,“你等着,爷去弄把伞!”
说着,他推开车门,高大的身子就冲进了雨幕里,连女人的轻唤,他都没听到。
颜妮瞧着他瞬间被雨水淋湿的挺拔身影,朝天翻了个白眼,而后,慢条斯理地从背包里掏出伞来,开门,撑伞,下车。
刚才在车站,她是被他拽着走的,还来不及拿伞,却不代表,她没带伞。
当盛谨枭顶着湿淋淋的身子,好不容易在家里的储存室里找到一把伞,出去接人时,却发现那妞儿撑着伞已经到门口了。
“你有伞怎么不说?”
颜妮唇角儿一勾,“大哥,你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说!”
操!
男人气得将伞摞一边,转身上楼,便钻进了浴室。
他就想不明白了,当初多温顺乖巧的一个姑娘,今儿个怎么就变得这般黑心肝儿了。
颜妮仰头四十五度角,看着外面的瓢泼的大雨,再看看楼上敞开的房门,心底有些烦躁。
尼玛,这男人是想咋样?
有他这么撬自个儿弟弟墙角的吗?
眼角扫到茶几上的车钥匙,她镜片下的眸光微闪,上前拿起车钥匙,撑开伞,头也不回地出了别墅。
“妮妮,帮爷柜子的内裤拿来!”
盛谨枭洗好澡,才记起自个儿什么都没拿,只好叫人,只是,回应他的是寂然无声。
“妮妮”
“……”
“颜妮!”
枭爷围着条浴巾,黑着一张大便脸从浴室出来,蹬蹬地下楼,然而,整栋别墅空寂寂的,除了他自个儿,别说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茶几上的车钥匙没了,停在外头的车不见了。
嘭——
男人郁闷地踹了沙发一脚,双手掐着腰,语气森然,“你个小妖孽,看爷收拾不了你!”
这边,颜妮开着他那部霸气十足的大家伙,下了山后,很无良地将车直接给丢在路中心,拦了辆的士闪人了。
只是,太过得瑟的她,悲了个催的,下车时,只知道拿自己的单反和雨伞,却将重要的背包给忘了。
她的钱包,钥匙什么的,都在背包里,这会儿却锁在那辆大家伙里。
得,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了!
好在手机还揣兜里,她直接让计程车开到风尚集团楼下,打电话给白浩。
风尚顶楼,白浩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听到她的话,他扶额,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行,等着,我马上下来!”
挂了手机,他看向会议室里一众高层,“暂停十分钟!”
待他一离开,里面的高层各个交头接耳,各种八卦上演。
要知道,他们这位BOSS,看着脾性温和好说话,可面对工作,他绝对是严谨肃然,基本上不会在会议上接电话。
哦,不对,三年前有段时间他也接,不过,知道这事的,也就风尚高层的几个老人而已。
白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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