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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断贫穷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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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厚!砍人要有武器,先到厨房拿菜刀再说!她再度由位子上站了起来,却再度被他压回座位。「我去拿菜刀不行喔?」
气死人了!男人果然都是一国的,教人不生气都难!
「与其以暴制暴,不如诉诸法律。」潘韦儒不似童瑶那般有胆无脑,他不认为童瑶值得为那种人误触法网。
「拜托~~那要花多少时间哪?」她是急性子,可受不了那般温吞。
「妳砍了他又如何?能让妳朋友身上的伤消失吗?」凝了眼杨欣洁,他并非铁石心肠,看了也觉得于心不忍,但实事求是是他的个性,总之他是不可能让童瑶出去涉险。
「那你说啊!你认为怎么做才对?」吼!气死!
「先带她去验伤,然后帮她找个暂时居住的地方,我想她家短时间内是不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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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内第二次走出医院,童瑶的心境截然不同。有别于上午的快乐,现下她是满心悲伤,为了好友的境遇而伤心难过。
在杨欣洁坚持不住在童瑶家的状况下,童瑶只得为她找间舒适的饭店先住一晚,待明天再将验伤报告拿去报案,将施暴者绳之以法。
回家的路上,她闷闷不乐、半声不吭的,让潘韦儒很不习惯,但他识趣地没有打扰她的沈静,认为还是让她的心情沈淀一下比较好。
一桌子晚餐没吃到半口,回到家全凉了,童瑶说什么都不肯吃,他只得将好菜全往冰箱里送,真是便宜它了!
洗个澡才走出浴室,头上的毛巾还覆盖着刚洗过的湿发,霍地门板响起轻敲,他上前打开房门,见到童瑶穿着睡袍站在门口,郁郁寡欢。
「还不睡?」他感觉喉咙有点紧,她的模样令人担忧。
「为什么欣洁不肯到我这暂住?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在好友最伤心的时刻,她不能陪在她身边,那还算什么好朋友?她还有什么存在价值?她很难过,一点都不想睡,即使双眼酸涩得难受,她只想找人谈一谈,而最直觉的对象就是他,毕竟这屋里除了自己也只有他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关系吧?有个男人在,总是不方便。」潘韦儒也找不到理由,只能约略猜臆。
「可是我很想帮她啊!」童瑶红了眼眶,一想起医生开出的验伤单,她就忍不住直掉眼泪。「我真的很想帮她……」
杨欣洁全身没有一处逃过棍子的抽打,连头部都有好几颗肿包,小顾那家伙下手之很令人发指,她可是他亲密的女朋友啊!
「嘘,乖,不哭喔。」轻叹一声,潘韦儒将她揽进怀里,像安抚孩子般轻拍她的背脊。「她知道妳会帮她,所以她一受伤就来找妳,这就够了,不是吗?」至少不是随便找个阿猫阿狗诉苦,她也该欣慰了。
「可是……」可是他的怀抱为什么这么温暖?让人家更想哭了,呜……
「没有可是。」以拇指拭去她的泪,他决定阻止她的胡思乱想。「好女孩该上床睡觉喽,这么晚不睡,明天眼角会有小细纹喔。」
「真的吗?」爱美果然是女人的死门,童瑶一听他这么说,惊恐地瞠大双眼。
「嗯。」她此刻的模样实在跟美丽沾不上边,但潘韦儒还是觉得她很可爱,率直得可爱。「妳看妳,哭得像小丑八怪一样,明天眼睛要是肿了怎么办?」
她吸吸鼻子噘起唇,感觉有点小受伤。「丑八怪就丑八怪,我本来就不漂亮。」
双子座的性格有点小矛盾,即使她知道自己总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她从不认为自己是美丽的;别人只是将她的财富加诸在她的外貌上,意外地有了加分的作用,她其实是这么想。
「妳很漂亮。」没有人可以漂亮一辈子,外貌是经不起岁月的考验,但心,却可以永远。「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我真的觉得妳很漂亮。」
「少来,因为我是你的金主,所以你才灌我迷汤。」小脸一红,童瑶忍不住钻起牛角尖来了。
潘韦儒的脸沈了下来,适才的温柔赫然消失无踪。
「彼得潘?」明显感觉他的僵硬,她不安地抬起头瞧他,却只看到他的下巴。
「我很感谢妳对我的帮助,但不是我的所作所为都得跟那件事扯上边。」他的鼻翼歙张,显然是生气了。「我做的、说的没别的理由,就因为我想做、想说,所以我做、我说,就算妳不曾帮助过我或者帮我更多,我一样不会有所改变。」
喔喔喔!好帅喔!童瑶眨眨眼,霍地觉得他好有个性。
「好了,折腾了一晚,妳也该回去睡了,晚安。」懊恼地推开她,奇怪自己总不适应她的贴近,那会让他心律不整、呼吸急促,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突然失去他的温热,她感到一股寒意由脚底窜了上来;就在他恼火地想关上门之际,她想都没想地以手抵住门板。「彼得潘,你生气了?」
一定会生气的吧?他因为无法抗拒的因素而成为被她所包养的男人,但男人该有的尊严并不会因此而稍减,她不该故意踩他的痛处,是她的错。
「没有。」他撇开脸不看她。
「我不信。」有眼睛的人都不会相信,毕竟他的怒火如此明显,想装作没看到都不可能。「你明明生气了。」
潘韦儒深吸口气,愠恼地扯下头上的毛巾。「我说没有就没有。」
「我说有就有。」都下逐「主」令了还没有?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那么好骗?她拉住他的手臂,硬是不让他关门。
潘韦儒又气又恼地瞪着她。「那妳想怎么样?」
童瑶凝着他,小脸儿越来越红。
「抱我。」
第5章
「妳朋友的事让妳难过,所以妳想以这种方式泄愤?」潘韦儒拧起眉,一点也不赞成她选择的发泄管道。
一针见血!
「我……我只是觉得……」这是她应得的不是吗?原以为他会欣然接受,没想到他竟然讲这种话,真教人难堪!她不禁武装起来,以犀利的言辞反击。「拖了一个多月,也该让你「履行任务」了。」
潘韦儒闻言变了脸色,顿了下,让出走道。「进来。」
心脏狂跳了下,她好像又惹他生气了……
「不要了,你早点休息。」她委屈地旋身准备离开,未料他却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你……」狐疑地发出单音,倏地一抹温热堵住她的唇,令她惊愕地瞠大水眸。
这个吻来得突然,也雷霆万钧,潘韦儒将她拖进房里,用力将她顶在房门上,借着门板的依靠施力加深这个吻。
他贪婪地吮咬过她檀口里每一寸芳香,刁钻地在她唇舌间嬉戏,彷佛想将她的灵魂由这个吻中抽离。
全然没经验的童瑶头一回体验这恍似天崩地裂的激情,她的思绪全然被颠覆了!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所激发的火苗是如此激狂,让她即使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在他那宛如带有魔力的唇舌引领下,她的身躯酥麻得提不起劲,只能无力地瘫靠在他身上。
嘴角扬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潘韦儒轻松将她拦腰抱起,踩着稳健的脚步踱到床边。
「呃……其实我……」只是故意刺激他,并没伤害他的意思。当她被抛上床的前一刻,她吶吶地轻喊,但随即而来的震荡让她的声音中断,脑子微微晕眩。
潘韦儒彷佛没听到她的申辩,兀自脱掉洗好澡才套上的棉衫,露出精壮的胸膛;童瑶双眼微微瞠大,移不开眼似地瞪着他。
「满意吗?」他不知道女人的眼光怎么评量男人,但工作不忘健身的他倒是对自己颇有自信,虽不至肌肉累累,但至少还算精壮结实。
童瑶艰困地咽了下口水,嗯啊半天吐不出半个字眼。
「这么难回答?」他挑眉,爬上床,以匍伏的姿势向她靠近。
天!他真像头美丽的豹子!童瑶的脑子有丝紊乱,完全被他的「美色」所迷惑。
当豹子的爪子……不,当他的手终于搭上她的纤颈,她几乎以为他会直扑而上,吞噬她脆弱的颈子,但他仅是将她压在身下,功地让她的脑袋失去运作能力。
他的唇热情而灼人,像头永远无法餍足的野兽般,不断汲取她的甜美。
「你其实……不必勉强……」当他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沿着她的颈项往下亲啄时,她不禁以破碎、微颤的抖音轻语。
「这就是妳要的不是吗?」他开始后悔自己以这种方式、这种身分与她相遇,如果他可以选择自己的境遇,如果这一切可以重来,他愿意以正常的方式和她交往甚至相恋,但这一切──早成事实。「难道这不是妳买下我的目的?」带着点赌气的意味,他愠恼地嘲讽道。
「我……」心一拧,她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将她的上衣拉起,露出无瑕的肌肤,他挑起眉,黑眸里跳跃着欲望的火簇。「什么都没穿?原来妳早有「预谋」。」
「呃……」不是她早有预谋,而是她真的想找个人谈谈,加上她洗好澡之后便没有再穿内衣的习惯,以至于造成他的误解,而她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不是,不是的……」
「有什么关系呢?这样方便多了。」大掌邪恶地罩上她胸口白嫩的浑圆。
童瑶尖锐地轻喘一声,除了生病的时刻,她不记得自己曾这般虚软,浑身提不起劲,就像全身的力量全被掏空,只能感受到他双掌的抚触。
潘韦儒不给她喘息的空间,在她意乱情迷的同时,他已动手褪下她的睡袍和自己的衣物,当他将她的美丽尽收眼底之际,他发出满足的低吟。
何其幸运!与她相遇、甚至发展至这样的关系,这是他前所未料的奇遇。
严格说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勉强之处,毕竟相较于习惯肉体交易的牛郎,他的处境实在好太多了,既不是又老又胖的丑女人,也不是送往迎来的卖笑女郎,而是她这千娇百媚且带点傻气的千金小姐。
双方的约定一直是他不愿触碰及正视的敏感点,因为他不认为自己是以交易的心态在看待她,也无法否认自己受她吸引的事实。
在经济领域里,她慧黠,懂得如何累积自己的财富,相对的她也傻气,在生活态度上,像个孩子般保有童真,这些全都是吸引他的要件。
如果可能,他愿意将这个「交易」延续,期限改为一辈子……
一辈子「卖身」给她,此生足矣!即使在不久的将来,他不再需要用「卖」来解决他的难题──因为他有自信,在最短的期限内解决自己的麻烦。
很快的,热情的天性掩盖了她的羞涩。
他说的没错,这就是她想要的,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她早已习惯他的存在和温柔,即使在他温柔的背后潜藏着不为人知的交易,她仍心甘情愿为他沈沦。
就让她贪婪地享受他的温暖及体贴,直到交易不得不结束为止吧!
「为我张开。」他诱哄道。
童瑶死命地摇头。此刻的她是这般害羞及脆弱,连自己都不曾随意碰触的私处,如今要她为他而展现,那是种深层的羞赧及难以控制的紧张。
「妳这样我们很难制造孩子,妳想要孩子不是吗?」孩子,幼咪咪白抛抛的那种生物,他不禁幻想自己和她的孩子将生成怎般模样?难以言喻的酸甜在心底漾开。
他们的孩子呵~~真教人期待!
童瑶咬着唇,明白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该死的没错!牙一咬,她害羞地将脸埋进枕间。
咧开刺眼的笑,潘韦儒握紧她的小手,抬头紧盯着她满布情欲色彩的水眸,一个有力的弓身──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尖叫出声,直觉地想推开他。
「该死!」潘韦儒如何都料想不到她未曾尝过情欲滋味,他低咒一声,僵硬地趴俯在她胸口不敢躁进;他不愿伤害她的,没想到他还是让她难受了。
「好痛!你还骂人……」童瑶委屈极了,豆大的泪滴滑出眼眶。
「不是骂妳,不是。」
细碎的吻花像雪般亲吻着她的脸庞、颈项、胸口,潘韦儒耐心地等待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嗯……」果然,童瑶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当下腹的撕裂痛楚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空虚和骚麻。
「你……脸色好难看!」眨眨眼,她以为男人也会像女人般难受,天真无邪地问道:「你也不舒服吗?」
「……」是,他不舒服得快死了!要是她再不让他纵情驰骋,他会死于欲求不满!
「彼得潘?」她不解地抬手轻触他紧皱的眉心,这个无心的小动作引爆了双方的燃点。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别怕,把自己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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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香味将童瑶由慵懒的睡眠中扰醒,她缓缓睁开双眼,下意识轻抚身边的枕头;枕上的冷意将她彻底唤醒,闻嗅着弥漫在空气间的气味,她知道那男人又在准备早餐了。
抚着自己的脸,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跟他上床了……
霍地,她掀开被褥,瞧见床罩上那抹刺眼的鲜红,连忙迅速再将被子盖起,她的脸瞬间灼红了起来。
天!这是真的!望着不是自己房里熟悉的摆设、感受到双腿间明显的酸麻感,她差点尖嚷出声。
是她勾引他的,勾引他和自己……噢!她没勇气细想,火速跳下床,慌忙掀开被褥将床罩整个揪起,冲到浴室里企图「毁尸灭迹」。
「瑶,起床吃早餐了喔!」潘韦儒在她进入浴室时,恰巧踩入房里,见她没头没脑地往浴室里冲,直觉地搂住她的纤腰。
「啊!」童瑶吓一大跳,死命地抱紧怀中的床罩,挣扎着想逃离他的搂抱。
「一早这么慌张做什么?」使坏地在她耳边吹气,瞧见她紧抱的床罩,心头约莫有了个底。
这害羞的小女人呵~~
「没、没什么!」她回答得好快,快得令人生疑。「我、刷牙……对,刷牙!」她结结巴巴地找到合理的借口。
挑起眉,睐了眼凌乱散落在床边的衣物,他坏坏地勾起嘴角。「好啊,我等妳。」
一待他松开箝制,童瑶飞快地冲进浴室,微颤着手将沾染上她童贞证据的血迹清理干净,塞在水桶里,然后迅速淋了浴,将身上残留的血渍清洗干净,这才想到她的牙刷在自己房里,而她的身上还一丝不挂……
噢!她懊恼地呻吟了声,将浴室的门拉开一条细缝。
「彼得潘?」她轻唤,希望能得到他的垂怜,为自己拎来昨晚褪下的衣物。「彼得潘?」
房里没有声响,以门板拉开的细缝所能看见的范围里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她沮丧地轻叹一口,随即深吸口气。
好吧!既然他不在,那么她只有「自力救济」,自己去拿衣服穿了。
未料前脚才跨出浴室,倚在她看不见死角的潘韦儒立刻上前将她抱个满怀,有力的臂膀不由分说地抱起她,用最短的时间和最快的速度将她扑倒在床。
「你……你想做什么?」老天!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我想吃早餐。」他伸出舌头舔吮她可爱的红唇,喉咙逸出满足的低吟。
「好,我陪你吃早餐……」她松了口气,下意识推了推他。「你先起来让我穿衣服……」
「傻瓜,妳就是我最丰盛的早餐啊!」
瞪大的水眸目睹他的俊颜迅速逼近,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无辜地沦为美食之流──
晴朗的早晨,清脆的鸟鸣,可口的小红帽就这么让饥渴的大野狼给吞噬殆尽。
第6章
消息指出,她的宝贝堂妹童芯要进礼堂了,身上还带着「球」,教童瑶羡慕得紧。
真好耶,爷爷的一千万安稳入袋,这下童芯可要比她有钱了,她「小富婆」的头衔终于可以换人做做看。
与堂姊妹们约好一同讨论童芯的婚礼责任分摊,毕竟这是她们这一辈头一件婚姻大事,姊妹们之间不互相帮忙好像说不过去,但她们约在市区,车多得要死,因此童瑶选择搭乘大众交通工具前往。
在赴堂姊妹的约会之前,童瑶去了趟书局,免费地翻看一些杂志,并买了本「财讯」准备回家研究,然后在书局里接到潘韦儒的电话,问清她约会的地点及预定返家的时间,以便在他下班后去接她。
自从他的腿痊愈之后,他便销假开始上班,家里像以往一样又只有她一个人流连其间,虽然跟彼得潘尚未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之前一样,但以前她并不觉得自己一个人有何不妥,却在适应他的存在后,她首度尝到一个人时的寂寞。
或许他是为了弥补没能全天候陪伴她的「失职部分」,夜晚的他相当热情、狂放,往往令她难以招架地讨饶,而她也察觉她的讨饶令他大男人的自尊获得莫大的满足,然后更加热情地征服她,形成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
但她却不讨厌这个恶性循环,毕竟双方都因此得到极致的欢愉和满足。
闲适地走过一条街,她发现一家不太起眼的婚纱店,店面很小,礼服却很漂亮,令她转不开眼。
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步入礼堂的一天?如果有,那么她的新郎……
她幻想着自己穿上橱窗里的美丽婚纱,然后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而那张脸──她的心口凌乱地跳了下,那个新郎脸孔竟是彼得潘?!
天!她怎会有这种要不得的想法?他是她买来的啊!她竟会将他幻想成自己的新郎?!真是见鬼了!
「小姐,看婚纱吗?」店里有位小姐探头出来,或许是生意清淡,看到童瑶伫立橱窗前良久,她便好奇地出来询问。
「呃……很漂亮。」真糗啊!她像被抓到小辫子似地红了脸。
「谢谢,我们是请本届新人奖的得主童颜小姐帮我们设计的婚纱,承蒙妳看得起,我相信童颜小姐会很高兴的。」
闻言,童瑶噗哧地轻笑出声。
「嗯?有哪里不对吗?」小姐狐疑地凝着她,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没有,谢谢,我只是看看。」随即离开那间有亲切小姐的婚纱店。
这个世界真小,没想到难得看见特别吸引人目光的婚纱,到头来设计者还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堂姊。
其实她们四个堂姊妹年纪相当,因为她们的老爸像约好了似的,在相距无几的时间里「制造产品」──大伯父的女儿童颜比二伯父的女儿童语大四个月,她又小了童语四个月,而她则虚长即将步入礼堂的童芯四个月,真是有趣得紧!
现在有了和爷爷的约定,她几乎可以猜到堂姊妹们的孩子也将和她们一样,都差不多年岁,只不过最小的童芯倒是后来居上,打乱了原来的排行顺序。
她缓步走向和堂姊妹约定的地点,时间刚刚好,童芯和童颜两人已经先到了──
「小语咧?怎没来?」在确定礼服由童颜负责,收礼金的部分由童瑶包办,缺席的那个就担任主席的部分之后,童颜仔细地在记事本里记录下来并随口问道。
「谁知道,钓男人去了吧?」童瑶边搅拌着咖啡边回答道。钓男人啊钓男人,前阵子她也为了这事烦恼不已,所幸现在她有了潘韦儒,呼~~烦恼飞走吧!
童颜和童芯闻言对看一眼,传递着彼此才看得懂的讯号。
「瑶瑶,我记得上回妳说要包养个男人,怎样?成不成?」抚着微凸的肚子,童芯说得轻松,事实上她好奇死了!
「成!」说到这个,童瑶的活力就涌现了;她拍了拍桌子,一副大姊头的海派模样。「我童瑶说的哪有不成的道理?不成也得成!」
她的自信其来有自,毕竟她已经成功地包养了彼得潘,还是个不错的新好男人,她为自己的好眼光而沾沾自喜。
虽然童瑶将话说满了,但童颜和童芯全然看不出来她到底做不做得到?毕竟养个男人并不像养只小狗小猫那般简单,还有很大的议论空间,对于这点她们两个抱持全然怀疑的态度,十分怀疑。
「瑶瑶,妳别忘了爷爷要的是优秀的男人喔,妳随便在路上捡未必捡得到,况且愿意被包养的男人……妳确定能说服得了爷爷?」童颜一向想得多,就她认为,愿意被包养的男人约莫就是吃软饭的,实在很难想象会有多优秀,恐怕也很难被爷爷接受。
更可怕的是,万一瑶瑶不幸爱上那个男人……哎,悲惨~~
「安啦安啦,我又不像妳们那么大胆,义无反顾地往婚姻里跳。别忘了,爷爷答应可以只留「种」就好!」她觉得结婚比生孩子还可怕,即使「谣传」生孩子是件足以令人痛到昏倒的差事。「妳们别担心我啦,婚礼耶,不是办家家酒,妳们才是该烦恼的人吧?」
她没想得那么远,至少目前她还能和彼得潘在一起,那就够了。
「没什么好烦恼的啊,爷爷会准备好,我们只要到时人到就好了。」童芯露出甜笑,优雅地喝了口牛奶。
其实跟爷爷作那个荒谬的决定也没什么不好,现在的她可是真的这么认为,因为再怎么说,爷爷将后续的程序全打点到好,让她完全没后顾之忧;只不过约定之初,差点没骂臭爷爷是个千年不化的老怪物。嘿嘿!
「哟!那倒不错,省了不少麻烦。」爷爷最贼了,每次都用这么诱人的招数拐她们;偏偏明知被拐,她们还都被拐得心甘情愿,真没天理!「不过先说好喔,妳们可不能跟爷爷说我的男人是我花钱养的喔,不然会被爷爷笑死!」
她这招叫事先打预防针。毕竟爷爷的赏金还没到手,她便早已花掉大半,全用在彼得潘身上,要是真让爷爷知道那还得了?不笑掉他的「假」牙才怪!
「会吗?」童颜不懂地反问。「如果对方不差,爷爷干么笑妳?」
「经济效益啊!」童芯笑着代童瑶回答,她早已看穿童瑶的矛盾心结。「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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