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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突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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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货啊,早上干嘛不来,现在还没上班,领导也不在,要领导开口才能带你进去看货,等下再来吧。”

顾客走了出去,可就在这不偏不巧的时候,老董又下来了。

“是不是想买货?”老董问。

“是,要买点带鱼,想看看货,可是他们说还没上班,领导也没来。”

“什么,还没上班。”老董的眼珠子都射出火来。老董冲进休息室,看到大家都在睡,火山爆发了:“睡,你们还在睡,知不知道顾客早已等在外面,通通给我起来,尖头,把人给我带进去看货。”尖头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的,脸还是红红的,好像极度疲劳的样子。尖头艰难地爬起来,白了顾客一眼,细声报怨着:“真是的,早上和下午那么多时间,是死了还是晕了,非要这个时候来,我们一天干十几个小时难得睡一会儿,你们这些赚钱不要命的家伙非要把我们给吵醒。”那个顾客听到尖头的怨言,也觉得不好意思。

尖头把他带进去看货,出来老董问他满不满意。他却说不太好,好的价钱又太贵,不要了。这狗日的,看了货又不买,太阳正当中的把我们给吵醒,大家都火了把他给赶走了。这笔生意没做成,老董好像失去了难得的表现机会,心里很不舒服,以为是我们把事情给搞砸了,看我们还大眼小眼的。

被这顾客一扰,大家都没睡觉的情绪了,聊天的聊天,看书的看书。可老董不知什么时候又转到休息室来,看到大家还是那样,冲过去,把赖冒的书给没收了,转过身,又把马尚道的书给收了,还说上班这么散漫之类的废话。大家还在梦游之中,转眼已是人去楼空,报纸,书都被老董风卷残云似地给收刮走了,一个个只能无奈地苦笑。

晚上,老董的秘书通知开会,大家又要被批一顿。

会上老董和阿姨都在。阿姨首先发言:“听老董说,最近没看到大家赌博,这是好事,但上班时间做其他事那就不行了,这样会影响工作。在这里工作,要全心全意,不能说不赌博,我就可以做其他事,工作上还是有很多事要做的,做也做不完,哪有时间玩。好了,下面请老董说说他的看法。”

秘书刘丹把一个小本子交给老董,老董看了说:“最近出现这么几点问题,上班时间下棋,看书,阅报,甚至于睡觉,这些都是工作中不允许的,严重影响工作,今晚的会议就是说这些问题。点出这样的问题,希望引起大家的注意,等下还有一些规定要公布。现在公司正在壮大,货量也多,每天都忙得很,哪有心思做其它事,有空的时候多关心点工作上的事,工作期间与工作无关的事不要去做。没有一家公司上班能看书读报的,这不变成自由活动了吗,我们公司对大家可以说是非常宽松了,和别家比一下就知道了,大家要知足。”说到这,老董喝了口茶。

听了老董这一番话,底下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声音,但一瞬间就消失了。唉哟哟,真是可笑,和别家比,你比的了吗。别家水产除了规模比你这小,员工没你这好之外,哪都比你们好,做生意比你们诚信,员工待遇比你们好,工作比你们自由,哪一点能比你这差。要不是别家进不去,谁会呆在这。还说哪家公司能允许看书读报,除了你这家公司,哪一家水产公司在空闲时间不能做其他事,还敢跟别人比,真是自不量力。

老董一说不能看书读报,钱道这个鸟人就开始随声附和:“听到没有,书不能看,不能睡觉,谁要是再违反就扣谁的钱。”

钱道的这句话引起了在座的不满,上啊,打工仔们,为了胜利反驳他。“是不能看书,也不能睡觉,那是机器人了。老董,我有事反映,站台下面的音响每天都在播放噪音,我们受不了,就是因为这些噪音,我们才看书读报,上班时间我们要绝对清静,听说那些噪音都把顾客给吓跑了。”赖冒哼哼地说。

“是这样的吗,那以后不要再开音乐,我也觉得,那唱的叫什么也不知道,明天就给我关了。”老董是啥时代的人,当然不喜欢这。

钱道立刻解释:“哪有这回事,音乐开起来,也不知能吸引多少顾客。音乐可是人类最美好的语言,不仅能陶冶情操,还能激发人的潜能,有益于工作,谁说是噪音。”

“什么是人类最美好的语言,每天‘咚咚’的吵,冰都给震化了,鱼不就解冻了吗。”尖头也挺身而出。

“你这老不死的,思想落伍,怎么会知道我们年青人的这种激情,你要不想听就把耳朵给我堵起来,没人要你听。”

“上班不能看书,那也绝不能听音乐,同样是影响工作。”贾干来了。

“对,对,不能听,就是不能听,工作时候没有什么可以例外的,老董说把音乐关了就是关了。”友子的子弹也上膛了。

钱道见这么多人反对自己,势单力薄不是对手,拉来了王强。王强站了起来,大声地说:“让你们听音乐,没收你们的钱就很好了,还在这里叫,真是一群乡巴佬,一点生活品味都没有。”

听到这话,我也发怒了:“是,我们是乡巴佬,你们是有钱,有钱又怎么样,有钱也要把音乐给关了。我们听了受不了,就会没心思,严重影响工作,不能搞特殊。”

“影响个屁,要开着。”王强叫起来。

他一个人说开,我们一大群人说关。“关,开……”大家吵个不停,不管是股东还是打工仔,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

“都给我住口!瞧瞧你们,我在这,你们还这么大声地吵,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阿姨生气了,现场一下子静了下来,“你们看看,领导不像个领导,员工不像个员工,吵吵闹闹,这要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大家都不要争了,我草拟了一份工作十不准,大家认真听好,刘丹,念。”老董说。

“工作十不准,第一,上班不准看书报,第二……本制度自宣布之日起生效。”又给我们弄出一个十不准,真是可笑,什么看书,睡觉要罚款之类的。刘丹念完之后,老董还叫我们签上大名,复印多份,叫我们拿回去贴在宿舍里,让大家时时刻刻都要记住。

看到这“十不准”,我都觉得好笑,有的人看了直摇头,还有的人根本就不当一回事。不管怎么样,命令已经颁布,严打一段时间是少不了的,真不知这十不准出来之后,大家还能有什么新花样出来。

这个“十不准”刚实施的第一天,大家还真的有些受不了。懒猫刚闭目养神,就有人上去开玩笑:“我去上报,睡一次20元,我能赚15元。要是你买东西给我吃,我就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还有特别服务,专门为你把风,让你安安心心地睡个大觉。”当然这只是玩笑话,公司耳目众多,老董又会时时下来巡查,法令刚颁布,大家可没那么“自由”,要忍一段时间啦。

寂寞和无聊是亲兄弟,这兄弟俩要是占据你的生活,那你可真是难受得不得了。当一个人被束缚得很紧的时候,他总会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这一切,一旦松开,那就会比先前更加疯狂。这“十不准”把大家锁得死死的,一天两天可以,时间一长恐怕就不行。

这几天货还未到,我们稍微轻松一点,没事干的时候只能坐在休息室里干瞪眼。钱赢和钱道受不了,又跑到这边来,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你们怎么不看书,睡觉,也让我抓一两个,好罚点钱花花。”钱道满脸阴笑地说。

钱赢也苦笑着说:“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苦啊,赌又不能赌,睡又不能睡,是够难受的。”这么同情我们,不是吧,是你没的赌自己难受吧。没事就在这边转来转去,一下子拿笔乱涂一通,一下子又走到休息室门口,不知在看着些什么。其实,这两个赌鬼比谁都难受,要破戒,也是这两个先破。钱赢这不说还没事,一说,这些人的心还真是有点痒痒的。

“老徐,你一个人在玩着什么呢?”钱赢看着老徐手上拿着牌,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老徐也不知从哪摸的十几张牌,在桌面上玩弄起来。牌虽说只有这几张,可都胜似黄金珠宝,把这些很久没开浑的赌徒们迷得神魂颠倒。每一张牌都是强力磁铁,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向着牌移动。这些赌徒只要能碰一下牌也过瘾,就十几张牌,一个拿一张去摸摸吧。这牌的魔力可真大,比鸦片还厉害,是他们的精神食粮。

“出仓。”贸易部那边在叫。可这些人还是留恋这几张牌,迟迟不肯离去。“出仓啊。”不谁是谁又叫了一声。钱赢转身走出去,骂道:“叫什么叫,来不及是不是,赶死啊,一点点的货,也叫。”这些人哪,看着几张牌,魂都被吸走了,还会浮想联翩,有时他们还会莫名其妙地大笑,像是中邪了一样。忍住,忍住,你们还是忍不住。钱赢用眼神暗示了一下,有股东仔带头,底下的人还怕什么。“怕死不是共产党。”不知谁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了这句话。这些人的眼神汇成了一句话,似乎已经达成共识了。

他们几个正要行动的瞬间,贾干突然停下来,对钱赢说些什么。“没事,我保证,看我的。”钱赢对他们说。一下子,他们几个就分开了。钱赢过来对我们说:“友子,永胜,外面出带鱼,就一点点货,你们去处理。”就这样,他把我们给打发了,好进行他们的“勾当”。

在外面做事的人就我俩,幸好只有一点点,一下子就完了。我们进去的时候,休息室竟空空如也。他们都到哪去了?“唉呀,这手气。”不知从哪传来这细微的声音,闻声不见人啊,难道这些人有隐身术不成。声音究竟是从哪传出的,我们在四处找着。刚才那声音太短暂了,找不到声音的根源,就找不到人。不会吧,大白天的,人就凭空消失了。友子想想说:“这里只有一个地方,难不成他们在……”友子推开休息室里的一个小门,往左走几步,还有一个小门,声音就是从这传出来的吧。我过去一看,他们果然全都在这。一个大概四五平米的杂物间蹲着这么多人,再加上那些杂物,显得拥挤不堪。这地方还真是隐蔽,如果不是刚才无意间发出声音来,连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在这,更不用说是老董了,为了赌,他们真是煞费苦心。

我和友子突然的出现,让他们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不去理睬我们。虽说他们怕我们告状,但有股东仔带头,他们就有了保护罩,还有就是他们对赌太着迷了,实在没办法自拔,告也没用,除非把他们给枪毙。

哇,好臭啊,我刚进来就受不了了。看看这个杂物间,又脏,又乱,而且还很臭,再加上这些人吐出来的烟团,那就更不得了,乌烟瘴气,空气污染到了极点。这哪是空气,都成了毒气,哪能呼吸啊,都能熏死一头牛了。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受的了,是“赌”的魔力把他们的灵魂给勾走了,只剩下了躯壳,已经毫无感觉了。我和友子实在是憋不住就跑出来了,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们肯定会晕倒在里面。我真是佩服这些人,他们的龟息神功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这一刻,他们终于冲破障碍破戒了,此时的“禁赌令”和“十不准”已经形同废纸了。这些人把公司最忌讳的赌从遥远的地方给找回来了,对他们来说,这是久违的重逢,比牛郎和织女的相会还激动,这时他们才不管禁不禁和准不准的,相逢才最美。

第五章 戏耍赌徒

“五一”劳动节到了,生意也特别红火,昨晚加班到凌晨1点,今天还有很多部车等着装货。大伙一大早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憋足了劲,准备上前线。一整天不停不歇地干下来,大家全身上下都软了,有的人连腰都直不起来。五一节就是要拼命地劳动,不然怎么会叫劳动节。

贾干开玩笑地说:“我们都是劳动者,五一节要双倍地干活,不知有没有双倍的工资。”

马尚道唉地叹了一口气,说:“在这里说什么节日,还说什么双倍工资,你是在做梦,快醒醒吧。”

这个节日搞得大家一点精神都没有,别人都在旅游,享受假期,我们却在这里受罪,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还不如不要过节。

“算了吧,谁叫我们没本事,只能在水产这地方做打工仔呢,搞水产的除了大年三十,其他什么都不是节日,有节日也是别人的,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有拼命干活的命,苦命啊。”尖头也大发感慨。

哇,瞧瞧这些人,在节日期间感叹命运的不公,不过这些牢骚也合情合理,有气总不能憋在心里吗,别家公司在过节都有表示表示,唯独这家公司置若罔闻,谁会有心气啊。

“怎么了,一个个软趴趴的跟死人一样,才做这么一点点事。”钱道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老徐看了钱道一眼,冷冷地说:“你又不做事,我一把骨头了,干了一整天的活,当然受不了,你年青人刚才干嘛不动?”

钱道笑了笑,又说:“嘿,怎么样,开始吧,还有一点点时间,玩一会儿就精神了。”

钱道这一句话让贾干的眼睛发亮,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说:“是,是,开始吧,我正等着你这句话。”这个贾干,刚才还跟软脚蟹一样,现在却精神抖擞,全无疲态。这个赌的威力真是大,至少比那兴奋剂管用,要是用赌来刺激他,说不定他还能在北京奥运会上拿块金牌为国争光呢。

“谁做头啊?”贾干问。

“就叫钱赢吧,他有钱,听说昨天赢了几千。”钱道笑着说,“钱赢,在总统套房等着你啊。”哈,这个暗号立刻传到了贸易部。那地方还什么总统套房,是垃圾房还差不多。这个暗号可是支催魂曲,不一会儿,钱赢飘啊飘,飘到了“总统套房”。

他们都在杂物间里奋斗着,整个休息室空荡荡的,只剩我和友子。“这些人真是死性不改,赌博比什么都积极,做事要是都这么积极就好了。我要上去告他们一状,叫他们死得很难看。”友子的怨言颇多。

我不屑地笑了一声,说:“算了吧,最终的结果还不是那样,臭骂一顿就完了,这些股东毕竟是他们的至亲,他们碍着面子,不可能把他们开除,除非公司发生大变动。那底下的员工就更没事了,有这几个股东仔保驾护航,他们不会受什么伤害。反倒是我们去告状,事情一旦平息之后,他们会群而攻之,疯狂地报复我们,那时我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况且去告他们对我们也没有好处,何必自找麻烦。”

听了这番言论,友子对我另眼相看,笑着说:“哎,永胜,不错吗,才来这么一段时间,你是大有长进。”

哈哈,我笑了。“多谢夸奖,这都是跟你学的。”我还做了个抱拳手势,说,“跟这些人打交道,我可是多长了几颗心眼,他们要是真的怕,就不会赌,更不会这么肆意妄为,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

“好,不错,分析得相当好,用不了多久就能赶上我。”友子点点头。

“出仓。”一个约摸二十七八岁,长得十分清秀的年青人叫道,“咦,人都跑哪去了,又去赌了,友子赶快去叫他们,大黄鱼出10吨。”这个人也是股东,名叫何成,是阿姨的外甥。怪不得他长得不像钱氏一家子,双眼皮,很清灵,身材消瘦,显得精干,而钱氏一家是单眼皮小眼,体胖,反差很大啊。这人虽说年轻,但做事却很沉稳,很多生意人都愿找他。他行事一向比较低调,对员工也很和气,从不骂员工,为人和善,大家都很敬重他。

友子跑进去叫他们,一听到出仓,这些人都垂头丧气的。

“又出仓,累死人了,刚刚忙完又出仓,谁这么烦,快下班也不能让我们休息下。”贾专在报怨。

“出多少?”钱赢问。

“10吨黄鱼。”友子答。

“才10吨,出去几个人就够了,你和你出去。”钱赢点了几个,被叫到的人极不情愿,没叫到的人暗自偷喜,又可再玩两把。

贾专被叫出来,一脸的不高兴,嘴里还刁着一根烟,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这货虽说不多吧,但有臭货,顾客看得很认真,臭鱼拣了很多下来。何成说要重新分拣。这下可麻烦了,黄鱼倒得满地都是。我们都很认真地在挑拣,可贾专才挑了一会儿就嫌这嫌那,头还时不时地往休息室里望。友子看到贾专挑的臭货中好像有一包是好的,准备倒下来瞧一瞧,贾专却说:“不用看,那肯定是臭的,再挑不是没事找事吗,随便一点就行。”这家伙巴不得事情早点做完,人在曹营,心在汉,好货臭货都一样。

友子看到他这样,很火,大声地说:“贾专你做什么事,好坏都不分,要做就认真点,这样做事,纯粹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不用做。”

友子的这句话,让他高兴极了,拍着手说:“好啊,太好了,不要做,那就麻烦你们了,我走了。”这声音刚落,贾专就像兔子一样,一溜烟就跑没有了。整个站台就剩几个人在做事。

友子破口大骂:“做事不见人影,赌博一马当先,早晚输死你们,你们不做,我也不做了。”

友子气冲冲地走进去,我也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友子进去。友子用力地推开小门,这些赌徒吓了一跳。

“干什么你,想吓死人啊。”钱道指责友子。

“吓死你们,你们连死都不怕,还会怕吓吗。外面那么多事情,就我们几个,你们却躲在这儿赌博,事情还做不做,你们都不干活,那我们也不干,要闲一起闲。”友子生气地说。

这么一说,场面一下子冷清下来。钱赢好像嗅到些什么东西,故意骂贾专:“你怎么回事,叫你做事,还没做完怎么就死进来,赶紧给我滚出去,要是没做完再进来,我就扣你的工资。”

被钱赢这样说,贾专倒觉得很委屈,说:“是他说我做的不行,还叫我不用做,我还以为他们很行,用不着我,原来也是草包,那刚才就不要说那样的大话,我就不会进来,或许现在已经弄完了。”这倒好,被这鸟人反咬我们一口,令人气愤啊。

友子听了更是火上加油,大声地骂着:“我叫你进来的?叫你挑鱼,好坏都混在一起,那做什么事,干脆就不用做,要是你认为那样做事可以的话,我们到阿姨那里问问,这样做事行不行,你敢不敢?”

贾专听了开始紧张,大汗都流出来,吱吱唔唔地说:“那……那本来就是好……好的吗。”贾专快招架不住了,友子把阿姨搬出来,这就似利剑一把插进他的心窝,要是他们在这赌博的事再让武则天知道,那他们一个个还不得扒一层皮。

钱赢用眼睛暗示他们出去,一个个都站起来,把牌重重地摔在地上,走的时候,有的人还向我们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小声地说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想不到除了老董之外,友子也能搅黄他们的赌局。他们就这样散场了,心里一定不甘心,但也畏惧友子上报天庭。

出了这事以后,大家好像都在躲着我们一样,做事都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现在友子成了他们的天敌,他们看友子的眼神都不对,似乎带着一种邪光,还对友子避而远之。每次见到他们,总是感觉他们在嘀嘀咕咕讲友子的坏话。友子那一次暴动,在公司引起反响,也不知道这场冷战还要持续多久。

又经过几天,冷战不但没有缓和,反而已经达到冰点的程度,员工之间的较劲开始了。吃饭,做事,说话都是合的来的人扭在一起,我们和这些人已经是正邪两派人了。我们人单势薄,显得孤立无援。赖冒本来是我们这一派的,可他生性好赌,常常和他们混在一起,根本不想去反对他们。我和友子现在就像隐形人一样,被这些人给隔绝了。

我们虽说处在冷战期间,但还是相安无事,没有什么声音。他们喜欢赌,赌瘾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吗,所以他们不敢对友子怎么样,要不然就别想赌,弄得两败俱伤谁也不想。友子前次的闹场还是给他们留下了阴影,所以他们在赌的时候变得更加小心,防止阿姨老董来个突然袭击,还有就是做事的时候,他们也会动手,以免我们有意见去告状。只要他们不欺到我们头上,友子就睁一眼,闭一眼,必竟人家是股东,自己得了点便宜就要收敛点,不然把狗逼急了,还有跳墙的时候。

我们现在和他们的关系就像井水和河水,各行其道,互不相犯,看上去很平静,其实每个人都在盯着,稍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全速而退,划清界线。河水和井水之间的鸿沟其实就赌与不赌,出了事,他们也会随时跳来跳去。

友子因为有其表姑妈这一层厉害关系,公司的员工,包括股东仔都不敢对其有过激的行为,但我不同,无依无靠的,还是友子把我介绍来的,友子又触怒了他们,我又一次成了争斗的牺牲品。本来我已经没什么危机了,但现在的处境又是风雨飘摇,我就像是一艘小船在狂风大浪中行使一样没有安全感。这些人也真是的,总欺负像我这样的“弱者”,在老板面前却像一条狗一样服服帖帖。真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畜生,狗奴才之类的,搞不懂,也许这是他们的兴趣爱好吧。

今天,生意一大早就上门了,忙啊,这种忙碌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站台上有很多部车在装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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