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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商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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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戈一看,是以前徐大经理手下的一个业务员,叫王涛。

王涛一见李戈,很吃惊。摸出一张名片给李戈。李戈一看:智广医疗技术开发公司销售经理。

李戈嘿嘿笑了,真是冤家路窄。便点着一支烟,笑着往沙发上一坐,看着王涛和老王“套磁”。

“王大哥,我来取报告。我们总经理和你们主任打过招呼的。”

老王也“嘿嘿”笑道:“小王啊,你晚了一步。你们这批药要调查,因此我不能给你们报告了。”

王涛当时脑门上青筋都爆了起来。

“老王,王大哥,我求您了,这种玩笑开不得。100万美元呢。”

“小王,咱们也是熟人了,我不是开玩笑,这份报告真的不能给你。”

王涛一看报告醒目地放在案头文件的最上面,伸手就去抢。

“小王,你可别干蠢事。再个,你抓走也没用,我还没签字呢。”

王涛狠狠地把报告甩回桌上。把半支未抽完的烟狠狠地往地下一扔,用脚尖狠狠地碾灭,一双同样恶狠狠眼睛盯着李戈。说:

“算你厉害。小子,咱们走着瞧!”

李戈拍拍老王的肩说:“老王,多谢。改天请你吃饭。”

“别,别。我公事公办。你别腐蚀我。”老王一付认真的神情。

“行,不腐蚀不腐蚀,小弟我请你喝茶总可以吧。”说完一拍老王肩膀走了。走出门又回头:

“老王,那这份报告……”

“我马上转回卫生管理局。”

石天明见李戈回来了,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算是落下了。

李戈很得意地说:“这叫‘人算不如天算’。天明,好险。只要我晚去10分钟……”

“是呀!”石天明感慨地说:“看来林伟文、柳卉婷要灭我,天不肯灭我。”

“不知那个智广医学开发公司是什么来路,怎么跟柳卉婷他们绞在了一起?”

“详细情况我还在查。据医院反映,上次那批30美金的药,就是以智广公司的名义推销的。而且在一些客户里已形成一种思维定势:智广的X—1号比华兴公司便宜。”

“真他妈损!”李戈忍不住骂了一声。

“美国华森有回音了吗?”李戈问。

“噢,有。这两天尽忙乎这100万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昨天一共来了两份传真。下午一份,晚上一份。态度完全不一样。”石天明说着把第一份传真递给了李戈。

李戈念道:“‘华森公司并无中止和贵公司的合同之意。智广公司进口这100万美元的药,完全是因为贵公司无力进口。而我公司为了使药品在中国市场不断挡,使广大患者不停药,不得已而为之。……’妈的,这帮孙子,怎么这么无赖。‘……至于贵公司和安田公司的一切纠纷,因林伟文先生是华森公司亚太地区总监,由他全权处理这个地区的事务,望贵公司与之协商……’天明,这不是欺侮人吧。我们告林伟文犯罪,他让我们去和林伟文协商,这叫什么逻辑?奇怪,华森公司为什么明知林伟文违法还包庇他呢?我们提供的证据已经足够让他们做出判断了?难道真象柳卉婷透露过的那样,林伟文和华森总部几个董事是伙在一起做事,有利益交易的。”

“李戈,你再看这。”

李戈接过第二份传真看了几行,念道“‘……我们对给贵公司造成的损失感到报歉。对贵公司提出的索赔要求,董事会正在研究。10天后我会专程来京会昭石总经理。届时会达成一个令双方都满意的协议’。天明,这个态度不错嘛。还是总裁菲利浦的亲笔签字。怎么半天之间,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

“可能我傍晚发的传真起的作用。这份传真我口气强硬,并透露我们已向卫生管理部医药司反映情况,寻求保护。如果华森还坚持一种不合作态度,我们将通过法律手段解决商业纠纷。”

“看来,他们还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家公司的态度可真够恶劣的。”

石天明说:“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有点违背商业规律。美国人不是最讲法律吗?林伟文他们有总代理协议却多头进口,菲利浦应该很清楚这是违反合同的。奇怪的是他还鼓励,至少是保护他这么干。这有几种可能:'奇书'一个是这菲利浦太不把中国人当回事了,也不把和我们签署的合同、协议当回事。另一个可能就是他和林伟文有勾当。手里有把柄落他手里。所以他控制不了林伟文。第三种可能是菲利浦也是个流氓,压根儿觉得只要能挣钱,杀人越货都可以。这家华森公司,名气这么大,没想到是这付嘴脸。瞧菲利浦前几份传真的口气,跟柳卉婷的无赖样简直如出一辙。看来华森从根儿上就不正。可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据我所知,他们之间肯定是有勾搭的。但勾搭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李戈说。

“一颗药从美国到香港后涨了10倍再卖给我们,真够黑的。李戈,要不是你带来的那份价目表,我们是无论如何不敢想象的。”

“柳卉婷说,为了逃避本国纳税嘛。”

“这税,由中国人帮他们纳了。”石天明愤愤地说,“所以林伟文做完一单就开上了‘宝马’车。”

“天明,海关这100万美元得罚没吧。”

“恐怕是这种结局。”

“柳卉婷还不疯喽?”

“等她得知X—1号被停止进口会更疯的。”

“她什么时候能收到文件?”

“卫生管理部的文传今天快件发往美国。她主子知道以后她才会知道。”

“王涛该到柳卉婷那里去了。这女人,现在一定乱成一锅粥了。”

“李戈,还得防着她。女人,本事通天。她会调动她全部社会关系来弄出这批货的。另外,华森公司那儿你再发个传真。一表示对他们合作态度的欣赏;二希望他们继续履行对华兴公司的合同”

“X—1号还想接着做?”

“等卫生管理部整顿好再做。我们投入这么大打开的市场,凭什么不做?”

“唉,真可惜。好好的一个项目,就被这个长头发的女人生生给毁了。哎,天明,你说一个女人怎么这么利欲熏心的。《红楼梦》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我看该改词了。柳卉婷这种女人才是一滩污浊的泥。女人一旦沾上这利欲二字,所有的可爱就荡然无存。柳卉婷后来在我眼里就跟穿花衣服的妖精似的。她还以为自己是天下最有魅力的女人呢。”

“远看她可以,就是不能近瞧。近瞧瞧明白了,让男人心肝都颤。”石天明笑道:“我就多少回被她吓晕过。其实这女人如果没落那病根,还真挺讨男人喜欢的。”石天明想起柳卉婷在他面前小鸟依人的样子。就是一看到钱字,眼睛立码就变了颜色。

“天明,柳卉婷其实很喜欢你。”李戈笑嘻嘻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石天明笑着点了一支烟。

“我是她的特别助理。她什么事瞒得了我?再一个,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完全目无他人。感情也就自然流露了。我看见过不知多少回了。”

“你这小子,懂得还不少嘛。只是这种女人,谁敢招她?说句糙话,你跟她睡过一觉,哪天反目了,她为了弄丑你,会把这消息通过‘美国之音’发到全世界。她不要脸,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天明,你是个明白人。感谢柳卉婷让我做特别助理,负责X—1号项目和华兴公司的合作。让我直接接触了你、方明、大黄、李娟他们。否则,我一定会带着柳卉婷的偏见去看你们的。所以,感谢柳小姐当了回‘人才红娘’。”

哈哈哈,石天明大笑。向办公桌后同走去。经过窗口时,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了看,吃惊地说:

“李戈,怎么不知不觉的天都黑了。糟糕,几点了?天了,七点多了。我得赶去接8点的班机。”

“谁来了?”

“一个朋友。”石天明笑着,加快速度收拾桌上的东西。

下楼,发动了黑色的“丰田”车就跑。

偏偏在三环路遇到了塞车。好象一辆面的被货车撞翻了。警察正在疏通车道。

等石天明赶到机场大厅的时候,含青拎着个硕大的包,可怜兮兮地站在大厅中央,惹得石天明满心的爱怜,想紧紧地抱起她。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克制住了这种冲动。走过去,接过包,大步往外走。含青跟在后面,噘着小嘴。

进了车里,含青的嘴还撅着说:“人家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谁说的。我现在就想要你。”说完抱起含青的脑袋,狠狠亲了一下。

“不正劲。”

“谁说我不镇静了?再说了,有些冲动也是正常的嘛,都快两个星期没见了嘛。”

“流氓。”含青笑骂道。

“流氓无产者。”

含青过去要撕他的嘴巴,石天明连忙大叫:“快救命呀,杀人啦,要出交通事故啦。”

含青松开手,嗔怒道:“好好开你的车。本小姐还没想和你同日同时死呢。”

石天明一会儿功夫把含青开到他们常去的“沁园春”餐厅。这儿环境幽静,花木扶疏。墙壁天花板桌椅板凳都是竹子所做,很有些小资情调。

石天明和含青走到他们常坐的角落坐下。石天明点了他们平时常吃的几个菜。然后,目光灼灼地望着含青。

“嗯,没变。”石天明点点头说:“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宽一分则胖,窄一分则瘦,正合适,正合适。”

“真讨厌。几天不见,油嘴滑舌的。”

“小叶子,怎么样?这趟和麦克旅行,有没有把他放平。”

“谁去放平他?我都懒得理他。”含青说:“这次南京展示会我们公关部去了八个人,麦克把钱秀敏、汉瑞也带去了。会组织得非常成功开得也挺成功。麦克挺高兴的。有一次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要我陪他出去转转,要请客犒劳我。”

“你答应了?”

“没有。”含青轻蔑地一笑:“谁敢单独和他出去。几句话说不对付了,他脸一翻,怎么收场?”

“小叶子,你错了,大错特错了。唉,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他这是给你暗示呢,你何不顺杆爬,利用这次机会,联络一下感情。”

“我跟他联络什么感情呀,我烦他都来不及。”

“小叶子,唉,你太不懂人情世故,难道你真不知道你和麦克本无任何本质冲突。无非是所有员工都奉他为神灵,而你小叶子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他觉得你不把他当回事。你要是懂事的话,应该把他这种思维扭过来。可好,人家向你伸橄榄枝了,你还一个巴掌挡了回去。你这不是太不给他面子吗?”

“他几曾给过我面子?我凭什么要给他面子?不就吃顿饭吗。这是工作以外的事。我工作做好了不就行了吗?凭什么工作以外还要去帮他调整情绪?”

“小叶子,你又不讲理了。我无非是让你利用机会缓和一下关系。我猜麦克是很少会主动向部下单独发出这种邀请的。”

“那到是。他是皇帝,从来就是底下的人哭着喊着要进贡他。”

“那你想想,你拒绝了他,他会怎么样?”

“他当时脸色挺不好看的。正好有人叫我,我就躲开了。”

“你这不是让他下不了台吗?我告诉你小叶子,你不在意,麦克一定会再意的。你不听我的劝,会有苦头吃的。”

“你怎么搞得嘛!人家刚回来就听你一顿训。和麦克出去,本来就让我堵心,回来又劈头盖脑听你臭训。你和麦克一样是个坏蛋。”含青生气了。

石天明一看,无奈地说:“好,小叶子,我不说了。我随你,好吗?快,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含青飞机上吃了一顿,还不饿呢,就看着石天明吃。石天明不再说话,很专注的样子,转眼间桌上的菜吃了一半,一碗白米饭也下了肚。

“哎,你是不是饿了三天了?”

“三天没有,今天可是第一顿饭。”

“怎么回事。”

“唉,一言难尽。”石天明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给含青讲了一遍,双眉又烦躁地锁起来了。

“你目前不是控制住局势了吗?还发愁什么?”含青最怕见石天明心事重重的样子。那种时候,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男人的沉重。她害怕这种沉重。

“小叶子,事情那是这么简单。我很累。这种累是难以想象的。项目做不成,把他们打垮了又有什么用?几百万药品压在市场上,收不回钱,我们这半年白干了不说,还会负债。而所有的经济风险都要由我一个人承担。这象一座山一样,有时候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小叶子,你是体会不到这种累的。真是心力交猝。但在部下面前,我还必须永远比他们自信。好象千斤重担我单肩就能挑似的。小叶子,你想象不出来的。”

含青望着石天明骤然间变得疲惫不堪的脸,心情也随着沉重起来。

“天明,你不能不干这个工作吗?”

“又说孩子话。走到这一步,挑子想撂都撂不下。这一帮弟兄跟着我出来的,我怎么能扔下他们不管。”

“没有你,他们照样可以生存。”

“是。但我干吗?”

“干什么都行!”

“如果我还是医院的一个大夫,如果我去开出租,拉大板车,你还会爱我吗?含青,不要欺骗自己,你不会去爱一个一名不闻的人。”

“天明,你错了。你太不了解我了。是的,我好端端不会去找开出租,拉大板车的。但我并不在乎我爱的人是不是一名不闻。何晓光是一个很平常的男人,他没钱,没家世,学历还不如我。但他爱我,我便跟了他10多年。天明,我认识你那会你也不是个有钱人。现在也不是。”

“可我不穷。”

“我也不穷。我一个月能挣好几千。你去做大夫也能自食其力,凭什么我非要去找一个老板?”

“可这是我最擅长的职业。”

“所以,说到底是你不愿意放弃。你是个以事业为生命的人。做公司你并不是为了挣多少钱。你生活很简朴,甚至不懂得生活。象个苦行僧一样,每天饿一顿饱一顿,睡眠时间还不到四个小时。你会把命丢掉的。知道吗?我了解你。为了公司,你会把命抵上去而毫不足惜的。因为这是你目前唯一想干好的事业。可你想过我吗?天明,我找你是为什么?我是想找一个丈夫的。我是想找一个归宿的……”

“我现在有什么资格成家立业?”

“什么叫有资格?非要挣出金山银山了,才有资格?可你为了挣金山银山荒疏了一份感情,到时到是有钱了,可能就没有我们这份爱了。”含青伤感地说:“当然,你并看重这些。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女人。是你生活的一个点缀而已。没有了我,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含青,不要说这种话。我不爱听。对我来说你是第一位的,公司也是第一位的。”

含青淡淡地一笑:“天明,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接着她眼望着窗外,好象在对石天明,又好象在对自己说:“其实,我知道我走的也是一条不归路。这跟你离不离婚没有关系,我有预感……”

含青说到这儿住口了。回头望着石天明,见男人的眉间打成了死结。每次含青一跟他表现内心的真实感觉,他都是这种表情。含青知道,不是他不能懂,而是他不想懂。他不愿接受这些东西,他不想正视这些东西。在他和含青的关系上,他的愿望简单的很,只要含青平平静静,不和他吵闹,他就足矣。他并不想知道含青这么多的内心感受,也不愿去想他和含青的未来。他发自内心地回避这些东西。他没有时间去面对。他目前满心除了公司还是公司。含青苦笑着想,要爱石天明,先得爱他的公司。

于是,她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过,问石天明:

“天明,林伟文这次到底为什么和华兴公司决裂?”

见含青不扯那些乱七八糟说不清扯不明的事了,石天明脸上的线条松驰了下来,说:

“利益。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柳卉婷给了他误导。因此撇开柳卉婷和他单独打了很长一段时间交道,后来才发现他和她是一伙的。再把几件事一串也明白了。凭柳卉婷一个中方雇员,要没有这个香港老板撑腰,她敢这么放肆?我堵了他们生财的道,他们怎么会不跟我拚命?”

“可你不是给柳卉婷38%的分成了吗?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小叶子,你还很单纯,不懂什么叫商人。商人是没个够的。挣了一万想挣10万,挣了10万想100万,有了100万想千万上亿。欲望永无止境。”

“天明,就象你发展华兴公司的欲望没止境一样。”

“小叶子,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虽然从商。但并不是个真正的商人。我并不贪。有一点你说的对,我把这当成一项事业在做。我希望华兴公司从一个小企业变成一个实力雄厚的实体。当然,将来我的公司很有钱了,我个人也会有钱。但我个人的消费是有限的。我不可能象柳卉婷那样。这个女人只要有可能,连女王皇冠上的夜明珠都敢去摘的。”

“这种女人太可怕。”

“是,所以我和他们迟早会决裂。只是我没想到决裂得这么快。”

“那现在怎么办?”

“一切都看华森公司。如果他们能从商业利益出发,就应该撤掉柳卉婷,重新整顿X—1号市场,那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这可能吗?”

“不知道。就看卫生管理部的文件能不能震住他们了。”石天明显然心里也没有底。

“不过,小叶子,也没关系,好在我们另一个项目又上来了。我和袁明平合作搞了一个治肾病的RH片剂。不比X—1号差。已经通过卫生管理部门的申报了。一两个月后就能上马?”

“袁明平这人怎么样?”

“他经商经验不足。一直在国营公司‘大锅饭’下,没有什么风险意识。这是很致命的。但这个人稳重、有谋略,善于搞人际关系,有点儿孔明的味道。我挺佩服他的。我们一起合作三四年了,个人感情不错。同志加兄弟吧。不然尚丹萍也不会把她和严寒冰的事都告诉我。”

“严寒冰怎么样?”

“不知道,在我这儿是无声无息了。但据我所知,他还在频繁和尚丹萍、柳卉婷、余天接触。小叶子,有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严寒冰为什么象一个鬼魂似的,看不见他,却无时无刻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天明,为什么是这种感觉?”

“尚丹萍最近告诉我,严寒冰对她说我和袁明平合作挣了大钱,但全让我独吞了。”

“尚丹萍告诉你这个什么意思?”

“我想是一种暗示吧。她是个物质欲很强的女人。虚荣心很强。在袁明平那儿没少吹枕头风。其实我和袁明平的合作她一点也不了解。袁明平从我手里可没少拿钱。但我们有约定。瞒着尚丹萍。”

“看来袁明平和你还挺对路的。”

“是啊。但听他说尚丹萍最近没少跟他吵架。怪他不会挣钱,一口一个瞧人家严寒冰如何如何。把袁明平弄得很难受。”

“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样?都疯了?”

“象你这样没疯的反正是越来越少了。”石天明玩笑道。

“我不会疯的。我知道自己要什么。当然让我去过劳动人民的苦日子我也是不干的……”

“那你还不让我去挣钱?”

“我自己不会挣?我有能力承担我想过的生活。有钱我会花钱,没钱我可以去挤公共汽车,去和小贩讨价还价。一切视情况而定。但我不贪。”

石天明点点头,然后沉默了。显然他陷入某种沉思。含青便也不打扰他,让他慢慢去想。

“含青,我一直在想,严寒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我身上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

“又怎么啦?”含青关心地问。

“记得焦守英吃安眠药的事吗?起因就是焦守英知道我和你的来往,我当时闪过的第一次念头就是余天干的。可余天为什么这么做呢?没有动机。唯一的可能就是受人唆使。而能唆使得动他的人除了严寒冰不会有别人。”

“余天不是你的挚友吗?”

石天明淡淡地一笑:“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在金钱面前,友谊早变味了。我曾和余天认认真真谈过一次,让他离严寒冰远一点。结果谈完后,他只来过一次电话,告诉我是用手机打的,是严寒冰给他弄的手机。然后再没有音讯了。这就是结局了吧。但我万万想不到余天会做伤害我的事。可他还是做了。”

“他们这么做目的何在?我并不在乎焦守英知不知道。你们是死亡婚姻,我们真心相爱,他们这么做影响不了我们的关系。”

“他们的动机可能是让我后院起火吧。焦守英的疯狂是余天了解的。说实话换半年前,他们这么干真会对我造成极大的心理摧残的。但这半年,我经历了太多的事。心理承受力强多了。而且现在我和焦守英到这份上,已不怕她闹。越闹只会让我们越早分裂。只是有一点奇怪,在对你的事上,焦守英表现的极为克制,闭口不提你的名字。也闭口不提消息来源。她可不是个有理智的人,以前捕风捉影,没事还闹得昏天暗地的。这次能这么守口如瓶,真是奇怪。”

“他们想干什么?”

“有一种直觉,严寒冰和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有直接联系。”

“为什么?”

“有你的原因。也有商业利益上的原因。”

“有我什么原因?”

“别忘了,我抢了他的女朋友啊!”石天明笑道。

“我要不愿意,你抢得来吗?严寒冰应该知道,我决定自己的命运。”

“可人家严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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