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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传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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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照边拉着白诗雨向前跑着,边说:“我得立刻回开封府去见包大人。”
“为什么要那么急呢?”
“萧云鹏被杀了。”展昭说。
“一个采花贼被杀了是好事,为什么大惊小怪的呢?”白诗雨已被展昭拉得喘不过气了。
展昭一边说一边飞快得走着:“萧玉鹏曾经去林尚书府邸采花,那一天正是林文正林大人被杀害的那天,所以他应该见过凶手。”
“那林大人是个好官吗?”白诗雨问。
“当然,林大人是一个难得的好官。”展昭说。
“怪不得,你那么重视。”白诗雨说。
他俩继续飞快地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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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赵福儿,被白玉堂痛打一顿后,便怀恨在心,调查得知当日殴打他的便是锦毛鼠白玉堂。于是让他的爹上告皇上,白玉堂当街强抢民女,赵福儿气不过,上前说了两句,便被打成了重伤。皇上听了龙颜大怒,便命令下旨缉拿白玉堂。
那白玉堂见满城通缉他,便知是赵福儿所害,于是安顿好陈雨诺,自己偷偷的溜进了平西王府。
再说王府内赵婉儿与丫头春月谈瘛主,不时还在分析案情。后来,赵婉儿说:“春月,我想出去看看月亮,今天的月亮一定很美。”
白玉堂听到有人出屋就躲了起来。
“郡主,春月听到一个关于小王爷的事,不知该不该讲。”
赵婉儿说:“旦说无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我听说小王爷在醉花楼门口被白玉堂打了。”
“我听说过白玉堂这个人,老百姓都说他为人直爽,不失英雄气概。我想一定是大哥去惹别人的,况且大哥平日里行为就是比较霸道。”
“现在全城都贴了通缉令,要抓白玉堂。我听小王爷身边的随从赵离说是小王爷告诉王爷白玉堂强抢民女,他看不过上前理论,便被打成重伤。王爷平时就对五鼠不满,此时正好上告皇上下旨抓他。郡主,春月该死,不该在背后说王爷和小王爷的闲话。”春月边说边跪下。
赵婉儿扶起春月说:“好了,我不怪你,不过这些话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说啊。”
“是,郡主。春月知道。”
白玉堂躲在暗处,听了这两主仆的谈话,心知这郡主与那小王爷的品性是不能相提并论的。突然心上一计。“不如将她捉回去,反正王府那么大我也找不到那个小王八蛋,不如把他的妹妹抓来他老爹。”
于是白玉堂拾起二块石子,点中了春月与赵婉儿的穴道,他一手抱起赵婉儿,回头对春月说:“你回去告诉你的王爷,让他撤销通缉我白玉堂,否则他的女儿……哈哈哈……”说完便出了王府,直奔客栈。
陈雨诺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见白玉堂回来了,本来是十分高兴的,但看见他手上抱着个美貌的少女,便非常生气,说:“白大哥,你说出去便是为了这个女子吗?”
“雨诺,她是平西王的女儿,赵婉儿。”白玉堂将赵婉儿放在了床上,又说:“雨诺,天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什么,你和她待在一个房间里?”雨诺气愤的道。
“是的,你快回去睡了,忙了一天,你也该累了。”白玉堂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陈雨诺两手叉腰,对着白玉堂说:“白玉堂,今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自己决定吧。”
白玉堂笑了笑说:“雨诺乖,回去睡觉。”
陈雨诺看见白玉堂还如此若无其事,一气之下便奔出房门。
白玉堂摇了摇头,心想:“等她气消了就会回来了。”
陈雨诺一直跑跑到累了才停下,抬头一看,原来她不知不觉跑到了平西王府门口,便骂道:“都是你生的好女儿,把我的白大哥抢走了。”正骂着突然有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她以为是白玉堂便一边说一边转身:“就知道你会……”话说了一半便停住了,原来搭她肩的并不是白玉堂,而是萧云鹏。吓得陈雨诺晕了过去。
那个面似萧云鹏的人其实是飞龙帮的坛主黄天佑,他之所以化妆成萧云鹏的样子是想知道是谁杀死萧云鹏的。谁知才到门口就看见一蓝衣少女在门口大骂,便去搭了一下她的肩,谁知就给吓晕了,便背她回总坛了。
第四章 错认
再说那白诗雨与展昭,他俩在白玉常之前到达了开封府,展昭立刻去见包大人。白诗雨被引进了展昭的房间。
只见里面陈设十分之简单,看出得房间的主人的扑实,突然发现墙上挂了一幅画,上面画了一个超凡绝尘,衣袂翩然的少女,一身白衣紫纱,右手握着一把玉扇。那萦萦灿灿的眼波,那不染尘世的风华,还有那随风飘曳的裙摆,把个白诗雨看呆了,只觉得这少女好生面熟,又想这展大哥原来另有心上人,怪不得老不来看我,不觉心一酸。
“秋玲姐,你看那白衣姑娘好面熟啊。”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白诗雨一听在说自己,便凑耳过去听,又听那秋玲说:“是啊,丁兰,我也觉得展大人带回的那个姑娘好面熟。哦,对了,就是那张画上的姑娘嘛。想不到世上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对,还是秋玲姐记性好,我们展大人英勇神武,但平时却沉默寡言,我还以为他是个木头人,没想到……哈哈哈”
“丁兰,那白姑娘比画上的还美,是不是?”
“是。”
白诗雨一听,原来画上画的是自己,不觉好笑:原来我自己在吃自己的醋。
展昭一直在包大人那谈案子,从早上一直谈到晚上都未来见诗雨一面。于是她便想出去逛逛。
晚上开封府的街上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她看见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并且他的身上还扛了一个人,便好奇的施展轻功追了过去。
追着追着就来到了一个大院子外面,那人跃墙而入,进了一间屋子。
黄天佑卸了装,把吓晕的陈雨诺放在床上,想:“这小妮子能在王爷府门前骂人,胆子应该不小,可为何看到萧如鹏的样子就吓晕了,她一定知道些什么,等她醒了再问她。恩,我先去弄点燕窝去。”想完便匆匆出了房间。
一阵风吹开了一扇窗,陈雨诺打了一个喷涕惊醒了,慌忙坐起身:“啊!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睡在床上的。”定神想了想:“那人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不然白大哥真的不要我了。”急得上下打量自己,安然无恙才放下心。
她觉得好奇就在房间里东摸摸西摸摸,不经意间触动了机关。“啊?这还有暗道啊,不如进去看看。”于是便走进了暗道。
白诗雨看到黄天估走出屋子,心想:“他扛的好像是一个少女,难不成又是一个采花贼?不行,我得去救那女子。”想到这里她就从打开的窗口跳了进去,这时暗道的门正好关闭。
白诗雨进了房间后,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咦,他把人藏哪里了?”这时门开了,黄天佑端了碗燕窝粥进来,“姑娘,你这么快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还要多睡一会呢。来,饿了吧?我给你煮了燕窝粥。”
“什么?我可没有睡过你的床,不过燕窝我还没吃过,没毒吧?”白诗雨接过碗。
黄天佑笑道:“我还要问姑娘几个问题,怎么会下毒呢?”
“恩,好吃,手艺不错。什么问题,说吧,现在本姑娘心情好。”白诗雨正大块朵颐的吃着燕窝。
“姑娘认识萧如鹏吧?”
“萧如鹏?”白诗雨立即站起身,退后了一步,盯着黄天估说道:“认识,他就是我抓住的,你和他是一伙的?想为他报仇?”
“我是,又怎样?姑娘我黄某现在才清楚你的容貌,你好美,做我夫人如何?”黄天佑淫笑着。
白诗雨气得直跳说:”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将来是要嫁给展大哥的。”
黄天佑又说:“你今天即然到了这里,从就最好,不从也得从。”
“哼,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将本姑娘留住。”白诗雨抽出宝剑,挽了一个剑花刺向黄天佑……
再说陈雨诺顺着暗道却走到了城外,“没劲,还以为有什么宝贝或是什么秘密呢,怎么原来是通向城外的。刚才抓我的好像是萧如鹏,不对啊,他不是死了吗?不行我得回去看看究竟。”于是她又折回暗道中原路返回。
当她走出暗道时,正看见白诗雨和一个年青人正打的激烈。奇怪道:“诗雨你怎么来的?”
白诗雨边打边道:“少费话,还不过来帮忙。”
“哦,没问题。”陈雨诺拿出袖中的细竹暗器向黄天佑吹去。
黄天佑与白诗雨正打得难分难解,身形一矮倒了下去,那暗器正中他的腿。白诗雨立刻抓住陈雨诺施展轻功向外跑去。
“雨诺,你…你…你怎么这么重啊。”白诗雨累得出了汗。
陈雨诺忙说:“白大哥拉我的时候从来没有说过我重啊。你专心跑啊,哎呀,那边是树啊,向右,哎对。”
白诗雨气得无话可说。
那黄天佑拔出暗器,边擦金创药,边苦笑道:“想不到我堂堂一个坛主竟被两个小丫头片子给伤了,传出去还有威严吗?幸好没人看见。不过那个白衣少女,好像叫诗雨的真是漂亮,我一定要得到手,才能泄今晚一镖之恨。”
第五章 误会
展昭回房时不见白诗雨焦急万分,听丁兰说她已出府两个时辰更加忐忑不安。刚跑到大厅便见白诗雨拉着气喘吁吁的陈雨诺回来,正想问个究竟。
白诗雨却说:“雨诺,你好重哦,累的我够呛。还有展大哥你只忙自己的公事,都不管我了。”
“诗雨,你上哪儿去了?”展昭避开那些话问道。
白诗雨说:“我去救雨诺啦。”
“救雨诺?”展昭看了看陈雨诺。
“展大哥,我的确是被人抓去了,多亏了诗雨我才得救的。对了萧云鹏不是死了吗?”陈雨诺说。
“是的,你为何问这个?”展昭说道。
陈雨诺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脚,爆出惊人一句:“抓我去的人是萧云鹏。”
“什么?难道他没死?不可能啊。”展昭大吃一惊。
“奇怪,我怎么没有看到那个臭采花贼啊?不过那个人倒是问我认不认识萧云鹏。”白诗雨说道。
展昭问:“那个人是怎样的?”
“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没想到是个坏坯子。不过话说回来,还是你比较俊些”白诗雨顽皮的说。
展昭脸一红:“别胡说。那房子在哪里?”
白诗雨便将那房子的地址告诉了展昭,展昭立刻带人赶去了。
白诗雨只好带陈雨诺到房里去休息,经过展昭的房间时,陈雨诺说什么也要进去参观一下,说什么要见识见识御猫的“闺房”,真是跟白玉堂待久了,骨子里也有一股调侃的味了。
“诗雨,这画画得真好,咦,这里还有一首诗呢。”
“哪里?在哪里?”
“不在那儿嘛。”
原来白天时,白诗雨由于妒火攻心,并没有仔细看画。只见上面有一首七言绝句:
“几番夜月霜满楼,十里飞花青丝柔。红尘泪落在何家?却是相思上心头。”
“哇,好美的诗句啊,真是几番夜月霜满楼,十里飞花青丝柔,没想到这展大哥还那么会写诗啊。”陈雨诺兴奋的说道。
白诗雨是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诗雨,那画中的人跟你好像啊。咦,诗雨,你干嘛脸红啊?哦,原来……”陈雨诺明白了诗雨为何会脸红了,暗想自己是和白玉堂吵架出来的,而白玉堂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跟她吵架的,不竟鼻子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
白诗雨见了这光影便问:“雨诺,你为什么哭呢?是不是白大哥欺侮你了?别哭了,雨诺,快告诉我,我来帮你教训他。”
陈雨诺便把当时的情景说了一下,听得白诗雨火冒三丈,拉着陈雨诺就往外跑,边跑边说:“快,快点我去客栈。”
赵婉儿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边坐着一位陌生的年轻男子,她慌忙碌起身。
白玉堂见赵婉儿醒了便向她作了一个揖,说:“郡主不必惊慌,在下白玉堂,抓你来不过是想请你的父王向皇上说清楚,不要再通缉我而已。”
赵婉儿当下明白是何事,镇静的说:“白大侠,我父王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你这样做恐怕是事得其反,不如你放我回去,让我向父王说明此事吧,相信我一定会说服父王的。”
白玉堂正想回答,却见房门被撞开,只见两个绝美的少女进屋来,前一个穿着白纱衣,纤尘不染。后一位一身粉红,真是各有千秋。
白诗雨带着陈雨诺怒气冲冲的闯进房间,看见白玉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而那个坐在床上的恍若神仙的女子正和白玉堂讲着话,两人神色之间显得很亲密。
白玉堂看见陈雨诺好像哭过的样子,想问,可白诗雨不停的说;“白玉堂,雨诺刚才被人抓去了,幸亏被我撞见了。你却在这儿与美人长谈,你于心何忍啊?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害得展大哥担心我。你该死啊。”
白玉堂听得一头雾水,“你…你…你说得太快了,能不能请你再说一遍啊?”白诗雨晃了晃,撑着门,又站直身,咳了咳,润了润喉,又说了一遍,又加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赵婉儿听白诗雨直呼展昭为展大哥心中不为一动,对白诗雨不由得仔细打量,与自己比较。谁知越比越没信心,心里说不出的浮躁。
白玉堂仔仔细细听了一遍事情经过后,急忙走到陈雨诺身边,拉起她的手说;“雨诺不要哭了,是我不好,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陈雨诺抽搐着说:“你现在眼里还有我吗/我再好看有什么用啊?呜……”说着就夺门而出,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原来是展昭。
“雨诺,你没事吧?”展昭扶着陈雨诺。
陈雨诺明白他是来抓白玉堂的,立即挡在白玉堂前,“展大哥,你是来抓玉堂的?如果是,就不准过去。”
白玉堂心中一暖,轻唤一声:“雨诺,让展昭把我带回去,没事的,你不必为我担心,不然我会心痛的。”
“真的?”陈雨诺回过头,正好被展昭趁虚而入抓住了白玉堂,“白兄,不是展某不信任你,只是皇命难为,现在王爷说你抓了郡主,罪加一等,恕我无礼了。”
白诗雨拉着展昭的衣袖,劝道:“展大哥,不要抓白五哥好不好?你知道那件事是小王爷惹起的。雨诺最清楚了,不是吗?”向陈雨诺打了一个眼色。
陈雨诺回了一个明白了的眼神,“是啊,是啊,展大哥你就放过玉堂好不好?就当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陈雨诺越说越激动。
展昭急忙扶起陈雨诺,说时迟那时快,白诗雨快速的点了展昭的穴。陈雨诺也立刻拉着白玉堂就跑。白玉堂朝赵婉儿点了点头,赵婉儿会意的点了点头。
白诗雨等白玉堂跑远了才去解展昭的穴,谁知,展昭却自己动了,原来展昭早已领会两人刚才的神色,故意放走白玉堂的。
展昭向赵婉儿说:“郡主您受惊了,请随展昭回王府吧。”赵婉儿点了点头,心中暗喜,她做梦都想和展昭说话啊。
“展大哥,那我呢?”白诗雨见那赵婉儿含情脉脉地望着展昭,便说道。
展昭笑着说:“诗雨,你也跟我一块去吧。”
“好啊。”诗雨高兴的拍着手,偷偷的朝赵婉儿眨了眨眼。
门口已有轿子等候,赵婉儿坐上上轿,她挑起窗帘望着展昭,不看还好,看了真是一肚子妒火。原来白诗雨挽着展昭的手,边走边说个不停,展昭温柔的回应着。他们全然不知在轿中的人已快被妒火烧疯了。
二、现代篇
展昭回房时不见白诗雨焦急万分,听丁兰说她已出府两个时辰更加忐忑不安。刚跑到大厅便见白诗雨拉着气喘吁吁的陈雨诺回来,正想问个究竟。
白诗雨却说:“雨诺,你好重哦,累的我够呛。还有展大哥你只忙自己的公事,都不管我了。”
“诗雨,你上哪儿去了?”展昭避开那些话问道。
白诗雨说:“我去救雨诺啦。”
“救雨诺?”展昭看了看陈雨诺。
“展大哥,我的确是被人抓去了,多亏了诗雨我才得救的。对了萧云鹏不是死了吗?”陈雨诺说。
“是的,你为何问这个?”展昭说道。
陈雨诺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脚,爆出惊人一句:“抓我去的人是萧云鹏。”
“什么?难道他没死?不可能啊。”展昭大吃一惊。
“奇怪,我怎么没有看到那个臭采花贼啊?不过那个人倒是问我认不认识萧云鹏。”白诗雨说道。
展昭问:“那个人是怎样的?”
“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没想到是个坏坯子。不过话说回来,还是你比较俊些”白诗雨顽皮的说。
展昭脸一红:“别胡说。那房子在哪里?”
白诗雨便将那房子的地址告诉了展昭,展昭立刻带人赶去了。
白诗雨只好带陈雨诺到房里去休息,经过展昭的房间时,陈雨诺说什么也要进去参观一下,说什么要见识见识御猫的“闺房”,真是跟白玉堂待久了,骨子里也有一股调侃的味了。
“诗雨,这画画得真好,咦,这里还有一首诗呢。”
“哪里?在哪里?”
“不在那儿嘛。”
原来白天时,白诗雨由于妒火攻心,并没有仔细看画。只见上面有一首七言绝句:
“几番夜月霜满楼,十里飞花青丝柔。红尘泪落在何家?却是相思上心头。”
“哇,好美的诗句啊,真是几番夜月霜满楼,十里飞花青丝柔,没想到这展大哥还那么会写诗啊。”陈雨诺兴奋的说道。
白诗雨是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诗雨,那画中的人跟你好像啊。咦,诗雨,你干嘛脸红啊?哦,原来……”陈雨诺明白了诗雨为何会脸红了,暗想自己是和白玉堂吵架出来的,而白玉堂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跟她吵架的,不竟鼻子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
白诗雨见了这光影便问:“雨诺,你为什么哭呢?是不是白大哥欺侮你了?别哭了,雨诺,快告诉我,我来帮你教训他。”
陈雨诺便把当时的情景说了一下,听得白诗雨火冒三丈,拉着陈雨诺就往外跑,边跑边说:“快,快点我去客栈。”
赵婉儿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边坐着一位陌生的年轻男子,她慌忙碌起身。
白玉堂见赵婉儿醒了便向她作了一个揖,说:“郡主不必惊慌,在下白玉堂,抓你来不过是想请你的父王向皇上说清楚,不要再通缉我而已。”
赵婉儿当下明白是何事,镇静的说:“白大侠,我父王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你这样做恐怕是事得其反,不如你放我回去,让我向父王说明此事吧,相信我一定会说服父王的。”
白玉堂正想回答,却见房门被撞开,只见两个绝美的少女进屋来,前一个穿着白纱衣,纤尘不染。后一位一身粉红,真是各有千秋。
白诗雨带着陈雨诺怒气冲冲的闯进房间,看见白玉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而那个坐在床上的恍若神仙的女子正和白玉堂讲着话,两人神色之间显得很亲密。
白玉堂看见陈雨诺好像哭过的样子,想问,可白诗雨不停的说;“白玉堂,雨诺刚才被人抓去了,幸亏被我撞见了。你却在这儿与美人长谈,你于心何忍啊?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害得展大哥担心我。你该死啊。”
白玉堂听得一头雾水,“你…你…你说得太快了,能不能请你再说一遍啊?”白诗雨晃了晃,撑着门,又站直身,咳了咳,润了润喉,又说了一遍,又加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赵婉儿听白诗雨直呼展昭为展大哥心中不为一动,对白诗雨不由得仔细打量,与自己比较。谁知越比越没信心,心里说不出的浮躁。
白玉堂仔仔细细听了一遍事情经过后,急忙走到陈雨诺身边,拉起她的手说;“雨诺不要哭了,是我不好,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陈雨诺抽搐着说:“你现在眼里还有我吗/我再好看有什么用啊?呜……”说着就夺门而出,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原来是展昭。
“雨诺,你没事吧?”展昭扶着陈雨诺。
陈雨诺明白他是来抓白玉堂的,立即挡在白玉堂前,“展大哥,你是来抓玉堂的?如果是,就不准过去。”
白玉堂心中一暖,轻唤一声:“雨诺,让展昭把我带回去,没事的,你不必为我担心,不然我会心痛的。”
“真的?”陈雨诺回过头,正好被展昭趁虚而入抓住了白玉堂,“白兄,不是展某不信任你,只是皇命难为,现在王爷说你抓了郡主,罪加一等,恕我无礼了。”
白诗雨拉着展昭的衣袖,劝道:“展大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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