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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女领导:靠山-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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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亚琴当然不会坐首位,向一旁站着的张劲松笑了笑,并主动走过去握手感谢,没有忙着坐,反而开口请白珊珊坐首位。

白珊珊当然不可能犯这种错误,她嘴角含笑,说的话有点不软不硬:“两位领导在这儿,那个位置我可不敢坐。”

张劲松站在一旁不开口,看这两个女人最后谁坐上去。白珊珊身上带着木书记的光环,而许亚琴却是正处的级别,都有坐上去的道理,反正怎么轮都轮不到他。

第五卷、潮汐443、小试探

443、小试探

张劲松打的是坐山观虎斗的主意,但是,两个女人都不简单,不可能让他光在那儿看好戏。就算白珊珊不介意他看戏,可许亚琴却是不可能让他置身事外的。

“这样吧,张市长,你坐上去,咱们两个美女两边陪着你。”许亚琴很直接地就找上了张劲松,说话还是那种直来直去毫不见外的风格。

张劲松有点恼火许亚琴把自己往火上面架,随口反击道:“两个美女左拥右抱我倒是想,可我没那个胆子呀。”

白珊珊在一旁笑道:“许书记会借你几个胆子的。张市长,你还是坐吧,要不然呆会儿说我们两个女人欺负你,我们也太冤了。许书记,你说是不是?”

许亚琴嘴里对白珊珊这个话自然是赞同的,心里怎么想,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这时候,张劲松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不认识的号码,来电显示为南鹏的号段。一般来说,像这种不是领导打来的电话,他很少走出去接的,但今天这个气氛有点怪异,他正好借机避开,扬了扬手机道:“两位美女,我去接个电话。”说完,也不等许亚琴和白珊珊开门,便快步往门口走去。

到了门外,张劲松走得稍远了点才接通电话,那边不等张劲松开口相问,直接就自报了名号:“姑爷吗?我是蓉姨。”

张劲松还真不适应“姑爷”这个称呼,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赶紧道:“蓉姨您好。”这句话后,他差点就紧跟着来了一句“有什么指示”,还好及时刹住话头了。

蓉姨的声音不急不缓:“你下个周末有空吗?”

张劲松心想这个蓉姨果然不是一般的保姆,气势很足啊。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看来这个蓉姨,自小把武玲带大,在武家多年,也养成了旁人没有的气质和气势。

“有空,您下周末过来吗?”张劲松的态度真的相当好,真把她当长辈来待了。

蓉姨道:“嗯,本来想这周过来的,怕耽搁你的工作。”

张劲松道:“到时候我去白漳机场接您。”

蓉姨道:“不用那么麻烦,我们自己过来。”

张劲松当然会坚持要接,蓉姨又推辞了一下,见张劲松是诚心的,也就没再客气了。

这一番对话完毕,张劲松觉得竟然有点心累的感觉。跟蓉姨说话的感觉和跟别的人都不一样,也不知道见了面之后,一起谈事情的时候会是个什么状况。

等到张劲松再推门进去之后,发现许亚琴和白珊珊都已经坐下,首位上空着的——按说许亚琴请客,应该是许亚琴坐的,可这房间却是白珊珊订的,而白珊珊又没准备请客,所以,这二人就把首位给空在那儿了,反正还有个张劲松。

张劲松不等这两个女人开口,直接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在首位的正对面。坐下后,他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没让服务员把椅子撤得只剩三把,要不然今天他可就坐蜡了。

许亚琴和白珊珊看到张劲松那么坐了,也没再就这个问题再纠缠下去了。许亚琴今天的目的只是见一见白珊珊,然后再慢慢培养感情,她明白不可能今天就会有多谈得来,所以像这种平时几乎遇不到的坐法,倒也正常。

刚才白珊珊和张劲松已经吃过了一顿饭,虽然并不像白珊珊所说的那样已经吃饱了,但半饱是没有问题的。所以,这时候再吃一餐的话,饭就不重要了,酒则是必须的了。

当然,酒会喝,却不会喝多。白珊珊和许亚琴之间还没那个交情,张劲松跟许亚琴之间也没那个交情,纵然许亚琴表现得再豪爽,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虽然没有人坐在首位,但这第一杯酒,还是许亚琴敬白珊珊的:“白科长,早就想和你坐一坐的,可你的工作太忙,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终于得尝所愿,我很开心呀。来,白科长,我敬你一杯,欢迎白科长有时间多到安青走一走,下来体察体察民情,指导指导基层的工作。”

白珊珊自然不可能生受这个话,她一个科级干部,指导处级干部的工作?开什么玩笑!她现在时刻都在告诫自己,要低调,不可张扬。她轻轻一笑,道:“许书记在省里多年,上级精神领会得相当深刻,看问题高瞻远瞩,理论水平很高。。。。。。我要多向你学习呀。”

张劲松听得直想笑,这两个女人说话,怎么这么夹枪带棒的呀。特别是白珊珊,就只差直说许亚琴缺乏基层工作经验了。他觉得,白珊珊对许亚琴貌似有点不爽,而许亚琴应该是真心想要结识白珊珊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就显得态度不是特别端正了——嗯,只能说是比较端正。

其实,如果许亚琴是个男同志,那么刚才说的话,就会显得态度相当端正,可是她是个女的,偏偏白珊珊也是个女的,这女人对上对女人,有些时候还真的说不好。更何况,白珊珊刚才还被张劲松要结婚的消息给刺激了一下呢?当然了,她这么对许亚琴,也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些因素,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试探许亚琴,然后把试探的结果汇报给木书记。

许亚琴心里是相当恼火的,先前还只能说是白珊珊和她保持着距离,现在白珊珊就已经显出了对她不友好的态度了,她一个正处级的领导,自降身份交好一个科级干部,居然是这么一个情况,她能不生气吗?

就算你是木书记的秘书,可也仅仅只是秘书,不是木书记!许亚琴在心里恨恨地来了一句,脸上神色稍稍变了变,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强压下火气,微笑着道:“上级的指示精神,我们领会得不够深刻的时候,还要白科长多多点拨呀,这样才不会出偏差,才有利于各项工作的顺利开展。白科长,我先干为敬。”

这话说完,许亚琴也不管白珊珊会说什么,直接就把手中的酒杯往白珊珊的酒杯上轻轻一碰,然后一仰脖子喝了。

第五卷、潮汐444、比较尊重事实

444、比较尊重事实

许亚琴这个举动,算是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她正处级领导的硬气和底气,又没有太过份,不管这份硬气和底气会不会惹得白珊珊生气,她都必须表现出来,要不然那就真的会被人看扁了——被这么欺负了还一点脾气都没有,那又何必当这个官呢?

当然了,这份硬气并不会伤到白珊珊。因为许亚琴敬了白珊珊,也一口把酒喝光了,脸上又没有什么赌气之类的神色,显得还是很给白珊珊面子的。所以,白珊珊也不可能因为她这个举动而生气,还得喝下这杯酒,然不然的话,那白珊珊就是气量太小,或者是要当场和许亚琴翻脸了。很明显,白珊珊的气量原本就不算很小,后来还越来越大,她没有和许亚琴闹翻的念头,当然就很痛快地喝了酒了。

这杯酒之后,气氛就更加微妙了。按说,在这种气氛下,许亚琴应该不要提到木槿花为好,可她偏偏就提到了,还请白珊珊帮她留意一个机会,让她跟木书记汇报一下工作。——现在木书记的行情大涨,随江一般的副市长想见她一面都不容易,更别说处级干部了。

对于许亚琴这个请求,白珊珊没有拒绝,也不可能很明确地说一定会安排,只说找机会,如果有机会了,会通知她的。这种答复,可以视之为客套,但也确实是实情,白珊珊只是个秘书,作不了领导的主,当然只能找机会了。

这顿饭吃得没有什么意思,三个人各怀心思,草草结束。在结束的时候,许亚琴很诚心地邀请白珊珊和张劲松再玩别的项目,白珊珊推说明天有重要的工作,今天必须早点休息。对这个回答,许亚琴还是很失望的,却也没有办法。今天借张劲松的面子,把白珊珊请出来见了一面,都已经算是个不错的结果了。

。。。。。。

白珊珊是真的回去休息了,没有骗许亚琴。张劲松则打了个电话给木槿花:“领导,您在家吗?”他还是习惯叫领导,很少对木槿花用老板这个称呼。

木槿花回答得很简单:“在家。”

张劲松道:“我想去您家里。。。。。。”

木槿花沉吟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而问道:“有事?”

张劲松就明白了,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木书记这时候不想见他,但会给他一个在电话里说话的机会。结婚这种事情,对张劲松来讲,当然是特别重要,可他结婚对木书记来说,当然不算很重要。所以,他略一沉吟,就笑着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请您十月一号喝酒。”

木槿花也笑了起来:“这个酒我是一定要喝的。在哪里办的?”她这么问,就表明她知道要喝的是什么酒,这个事情应该不会是有人给她透露了消息,而是她自己猜到的。毕竟,当初她也问过张劲松的婚事了的,现在听到张劲松这么说,要猜出来不难。

“谢谢领导关心,就在紫霞会所办的。”张劲松恭敬地说道,“今天主要是想请示一下领导,我这个婚礼要怎么办才合适?”

“这个你要多听听你爸妈的意见。”木槿花当然知道他这么问并不是真的要她作什么具体的指示,而是在表明一种态度——在私事上都向领导请示的人,那才真正的自己人呀。

张劲松就说:“嗯,我听领导的,等下就回去跟我爸妈商量一下,看看要怎么搞。”

这种马屁拍得太直白太不要脸,木槿花对此习以为常,都懒得训他,再加上心里也有些舒服这个下属对自己的敬重,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虽然没能当面去请木书记,但张劲松还是蛮开心的。有几个人能像他这样,结婚的时候木书记表示一定会到场呢?

回到家里,张劲松和父母说了一下下周末蓉姨要过来商量婚礼的相关事宜。他以为还要给父母做许多工作,哪知道父母一听这个话,顿时点头说一定要多听听蓉姨的意见,人家是大地方的人,看得多,规矩也多,嫁到这么个小地方来,可别受了委屈。

听到父母的话,张劲松一颗心总算放到肚子里了,可同时呢,也有点无奈的失落——父母骨子里也还是有着自己的等级划分的,知道了武玲的身份,总觉得是自己家高攀了别人。

。。。。。。

有关于安青市附阳镇陈家坝村水渠事件,《最新报》的文章写得还算是比较尊重事实。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尊重的是一部分事实,是有选择性地尊重事实。这么一来,虽然没有捏造事实,可比捏造事实更让人吐血。

比如说,水渠事件中,陈福生酒后驾车、无证驾驶、无证行驶都写了,但对于农村这种普通存在的情况却无视了;陈小花的父亲救人的事情也写了,可只是一笔带过,浓墨重彩地描述了陈小花所受的委屈,却对政府积极处理的态度视若未见;最让人无语的是,文章中还说,其实司机陈福生平时在村里为人老实,因为没有儿子,所以不敢得罪别人——农村讲究的就是有儿子才有世界,女儿打架总是不如儿子威猛。写到这儿,笔锋一转,问题又扯到计划生育头上了,为什么计划生育搞了这么多年,安青的农村还是这种落后的思想呢?农民的头脑中还有这种落后的思想存在,那么计划生育工作能够落实吗?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发挥一下,还算是相当温柔的了。可是在质疑了安青的计划生育工作没有落实到位之后,文章就向着更深处写去了。记者到安青采访了好几个乡镇的农村,以及安青市城里的群众,有赞成生一个孩子的——因为只能要一个孩子,所以家庭负担还不算太重,孩子感冒发烧住一次医院,只要一个普通家庭两口子半年的收入就行了,如果有几个孩子,那真不知道怎么生活了;有说只生一个孩子不好的——孩子长大了没有了兄弟姐妹,孩子的孩子出生后,不仅仅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伯伯叔叔姑姑舅舅姨妈等等亲戚。

看到这个,张劲松忍不住就摔了杯子。

第五卷、潮汐445、一时心思

445、一时心思

张劲松不仅摔了杯子,而且还拍了桌子。如果这时候记者在他面前,他可能都会忍不住打人了,妈的,做人怎么可以这么阴呢?甚至比他们这些混官场的还要阴!

这篇报道后面的采访片段,猛一看,仿佛是站在中间立场,可仔细一思索,里面的味道就相当不对劲了。赞成生一个孩子的,其原因居然仅仅只是生存压力太大、生活成本太高,而并不是从根本上认识到优生优育的好处和人口剧增的坏处;而不赞成生一个孩子的,其理由居然扯到了人伦纲常上面去了!

靠,这是想干什么?

怒火过后,张劲松眉头就深锁了起来,原本还以为对方只是要就安青的计划生育工作中找出些问题来当作攻击的手段,却不料一下就引到计划生育这个政策上去了。这个题目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张劲松一想就脑仁疼。其实吧,这种大题目,近几年还是有不少专家学者在调研讨论,可那是一个纯粹的讨论,现在这个大题目是由安青县的一点点糊糊事儿给引导出来的,被领导们知道了,后果真的很严重啊。

妈的,老子只想踏踏实实地干点实事,对得起这份工资,实现自我的人生价值,怎么就有那么多人要跟老子过不去呢?好吧,一脚踏入官场,就已经做好了随时斗争的准备,可是他这个小小的副处级,怎么也不愿意被牵到这种大题目的讨论中去的。

一不小心,就会被碾得渣都不剩啊!纵然是他和武玲结婚之后武家对他大力支持,他也不会蠢到去惹这种事情。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不愿就可以不惹的,你不惹,事情也可以找上你。

树欲静风不止,无奈莫过于此。

那文章中,对于张劲松的采访,还真没占多少篇幅,跟当初记者所说的做一个年轻干部的第一访谈的话实在是对不上号。不过,文章里倒还没有对张劲松个人有什么不好的评价,也不知道是不是郑举使的手段起了作用。这时候,张劲松才有点后悔当时接受那两个记者的采访了。防火防盗防记者,这话果然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自己托大了啊!

。。。。。。

网上对于陈家坝村水渠事件的议论已经开始冷淡,但随着《最新报》的报道一出来,有不少的媒体参与了进来,很快又在网上形成了一个新闻热点,甚至比水渠事件受关注的程度可大了好多倍——毕竟水渠事件是别人的事件,而生孩子这种事情,可是跟许多人都息息相关的。

这一讨论,就不仅限于安青这个小地方了,但作为话题的源头,安青自然被媒体相当关注了。在这份关注之下,陈家坝村的事情自然又被拿出来说事了。

裴振华一肚子火,因为他在市委书记姚雷那儿受了气,回来后,便把张劲松叫过去训了一通。事情搞得这么大,都怪张劲松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控制好,让他这个大市长这么被动。

张劲松被训得没有丝毫脾气,连生气都没心思了,回到办公室情绪低落地坐着。以往他遇到挫折,总是会满腔**地迎难而上,将压力化为动力。可是这一次,他竟然生出了深深的无力感,虽然不会向压力低头,可总是觉得很疲惫。这疲惫的感觉深入骨髓,让人有种不想再在这浑水中继续混下去的隐退念头。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翻涌了足足几分钟,张劲松才猛地摇了摇头,从这种低落的情绪中摆脱出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年纪轻轻的,又深得木书记器重,未来的前程是相当可观的,怎么就生出这种归老了的想法来了?这状况实在是不科学啊。

他不知道,这种心态其实是有来由的。一方面,他自幼在道观长大,从小就受到道家清净无为思想的熏陶,纵然是为了工作而拼搏,但从来就没有像别人那般不要命的拼,只是尽力去做事,心态还是比较平和的;另一方面,他以前遇到挫折了拼得有精神,是因为那都是在干实事,而且干出了不少耀眼的成绩,总是有动力,自从到安青之后,他在工作上还真没太多出彩的地方,跟以前的工作相比,颇有点黯然失色的味道,让他潜意识里对自己的工作能力产生了怀疑。今天这个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或者说是那些清净无为的思想和自我怀疑的情绪综合到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爆发的契机。所以,他才突然生出了归隐的想法了。

他有这个想法,并不是说他就真的会这么做。官场中人,许多都不止一次萌生过这种心思,但极少有真正能够舍得下手中权力的,想的和做的,终究还是有区别。其实,这就跟许多在企业工作的职员干得不舒心了想休息一段间或者跳到一个环境更好的公司里去差不多。

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还在琢磨自己为什么会生出归隐这种无趣念头的张劲松。来电话的人是白珊珊,话说得很简洁:“安青这两天很热闹呀。”

张劲松跟她没什么好客气的,直接问:“领导是什么意思?”

白珊珊沉吟了一下,道:“不清楚。”

张劲松就沉默了几秒,眉头皱了起来,然后道:“回去了一起吃饭。”

安青现在的情况,随江市里肯定也会受到一些骚扰,而事件的起因又跟他张劲松有些关系,可木书记的态度,白珊珊居然说不清楚,不清楚的同时,偏偏又打了这么个电话过来,这里面的味道,要好好琢磨啊。

现在安青来了几个媒体的记者,不过张劲松不可能再去接受采访,他觉得,可能就是自己接受了《最新报》的采访,让木书记也有点不高兴吧。

正在张劲松想这些的时候,郑举进来了,说是计生委主任马国荣想汇报一下工作。

张劲松一股闷气就在胸中晃荡了起来,要不是马国荣把个计生委的工作搞得乌烟障气,他又怎么会这么被动!

第五卷、潮汐446、终于有了好消息

446、终于有了好消息

马国荣进到张劲松办公室的时候,张劲松正埋头看文件,暂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马国荣对这个情况早有心理准备,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张市长若是不摆出这种领导学习时间的架子,他才会觉得不正常呢。

心中有几分郁闷和担忧,马国荣恭恭敬敬地跟张劲松打了个声招呼,见张劲松依旧没有抬头,他便微弯着腰站在那儿,等着领导的学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管这次的事件会对张劲松造成什么影响,也不管他是不是死心塌地想要融入张劲松的圈子,他马国荣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挑战张市长的脾气。态度端正一点,总是没错的。

张劲松的学习时间不算很长,只让马国荣站了不到十五分钟,便抬起头冷冷地开口了:“你过来干什么?”

听到这个责问,马国荣心就稍稍放下了一些。张劲松有火气,还把这个火气表现了出来,那情形就还不算太坏,他最怕的就是领导当面微笑背后阴人,那会让当下属的觉都睡不好的。领导肯当面表现火气,那就让领导使劲地发火嘛,大不了让领导扇两个耳光,这总算是到了极致了。

“我的工作。。。。。。”马国荣说了四个字,然后和张劲松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吞下中间的话,直接就道:“请领导批评。”

“批评?批评什么?”张劲松冷哼一声,稍作停顿,然后缓缓说道:“上次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马国荣只觉得背上涌出一层细汗,甚至就连额头都渗出了汗珠子。上次面见张市长,别的话他记不太清,但那句如果他做不好就建议市委调整他的工作的话,他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现在张劲松旧话重提,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思,他都禁不住要冒冷汗。

“领导的话,我,我不敢忘记。”马国荣答着话,还伸手在额头上擦了一把,也不知道是想把这份心虚表现出来让张劲松怜悯一下还是单纯地只是不想汗流到眼睛里。——其实那点汗根本不可能流下来就会自然干了。

张劲松又冷哼一声,直直地盯着马国荣,也不说话。跟这个马国荣,他实在是没什么话好说,以他现在的心情,还真不想批评人,若不是顾忌到身份,他真恨不得将马国荣打一顿再说。只是,他现在毕竟是副市长了,可不想像以前那般,被人认为是个遇到事情就只喜欢动拳头的武夫。——同样是副处级,在省里不算什么,在地级市里也只是中层干部,可在县里面,那就是大领导了,得讲究个领导的威仪和风度。

遇到事情了只会打下属出气,那是领导水平低下的直接体现啊!

马国荣那个郁闷就别提了,张劲松不接话,他可不能任由话题就这么僵在这儿,可想多说话,又怕一句话没说到位惹得张劲松更加火大,脸上的表情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嘴角歪了几歪,马国荣还是吞吞吐吐地开口了:“领导,我,我。。。。。。”

张劲松被他连着几声“领导”叫得相当不爽,更不想看到他继续站在自己面前,便不再晾着他了,直接道:“还有什么事吗?”

马国荣知道,张市长这是要赶自己走了。他赶紧收拢心神,说起了正事:“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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