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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女领导:靠山-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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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娟当然知道张劲松的酒量,她拿了两瓶酒是有考虑的。一人一瓶,不多不少,张劲松虽然酒量不浅,但一瓶酒应该也差不多了。她听得出张劲松所谓的高兴其实不是心里话,他的事实在是太多,原来不干县长,好歹每周还能休息一天,但现在,虽然职位升了,可自己的时间却少了。过年回来,陈娟还没见过张劲松休息过一天,这几天又工地上又闹出这么一桩子事来,恐怕张劲松明天根本就没时间休息。

陈娟笑着说道:“时间有没有还是在于你自己,你对工作太投入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休息哪能行?”

张劲松从桌子上拿过酒瓶子,一边开了,一边对陈娟说道:“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还有双休,呵呵,我现在就是台机器,七乘二十四连轴转啊。”

陈娟想从张劲松手里把酒瓶拿过来,但张劲松拒绝了,他开了酒,先给陈娟倒了一杯,然后自己又倒满,端起杯子闻了闻,点了点头,说:“嗯,够味。”

菜上齐了以后,陈娟端起杯子,对张劲松说:“来,领导,我先敬你一杯。”

张劲松瞪了她一眼,并没有把杯子端起来,而是故意板着脸,说:“这种场合你就别领导领导的叫了,太拘束。”

陈娟端着酒杯,笑着问他:“那我怎么叫?”

张劲松说:“叫哥叫叔都行,不过如果你觉得不习惯,那叫我劲松同志,或者劲松也行。”

这些难坏了陈娟,她根本就看不出张劲松像是开玩笑,叫哥哥她是实在叫不出口,叫叔叔更不可能。自己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呢,如果把哥哥这个词喊出来,那么自己的小心脏恐怕就会从嘴里跳出来,可如果叫劲松同志,更不合适啊,这劲松同志可不是乱叫的,自己一个副科级,叫县长为同志,不可能啊,叫劲松那就更不行了,这不是胡闹么?

陈娟犹豫了,这个称呼到底该如何叫,她一时还真拿不定主意,也只好举着杯子,看着张劲松,不知所措。

张劲松其实没别的意思,他就是觉得折冲场合陈娟称呼自己为领导太死板,而且会破坏了气愤,而陈娟的犹豫他也能理解,他笑了笑,端起杯子跟陈娟碰了一下,然后说:“那要不你叫我张哥吧。”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称呼,叫哥哥很难为情,但把姓氏加在前面,那就好叫的多了,一来不会害羞,二来显得亲近。陈娟使劲点了点头,说:“张哥,我敬你!”

说完,她喝了一口,压了压通通乱跳的心脏。这时候的她,却是没有去想自己是不是比张劲松小。

张劲松对于这个称呼还是很受用的,他喜欢别人喊自己为哥哥,特别是女人,这样他就会有一种保护欲。作为一个男人,张劲松骨子里也透着对女人天生的保护欲,特别是陈娟,这个女人给与他的不只是知己那点味道,而更多的则是能撩起他内心里面的那一点点的触动。

但即便张劲松偶尔会这么想,他却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内心世界,甚至在陈娟面前,他连一丁点的小动过都不能有。自己现在跟当初在开发区的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自己年轻气盛,根本就不在乎女人怎么看自己,可现在,自己身为县长,而且已经有妻有女,虽然自己在某些方面做的还不算好,但道德这种东西,有时候自己还是不能触碰的。

张劲松也喝了一口,见陈娟放下了杯子,他看了看陈娟喝的深度,又看了看自己的杯子,又加了一小口,无论如何,自己不能让一个女人喝的比自己多。

陈娟注意到了张劲松这个动作,她笑了笑,脸上还有刚才因为心跳过速而留下的余温,她看着张劲松,有些腼腆的说:“张哥,我怎么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别扭呢?不习惯,这么叫,会不会犯上啊?”

张劲松哈哈一笑,道:“犯上?你这个词用的不对啊,一个称呼而已,别太当回事。”

这话是张劲松在掩饰,陈娟其实能看懂张劲松的想法,他现在是有些纠结的,既喜欢让自己这么叫他,又怕自己理解错了,但张劲松越是这么掩饰,陈娟的心脏就越扑腾乱跳。不得已,她只好起身去了趟洗手间,用冷水扑了扑脸,这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下来。

回到包间,张劲松已经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半,陈娟惊讶的问他:“你怎么自己喝起来了?”

张劲松呵呵一笑,说:“酒是粮食精华,不喝会馋的。”

两个人就这么一句一句的聊着,谁都不会主动提起工作的事。这段时间烦心事太多,张劲松难得有个放松的机会,而陈娟也不想让工作破坏这个气氛,两人不知不觉把两瓶酒喝了个底朝天。

本来陈娟打算就此罢休,但张劲松却让他再去拿一瓶,他说今天高兴,多喝点不会醉人。陈娟有点糊涂了,难道他是真的高兴么?从今天晚上他们聊天的兴致来看,张劲松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但陈娟又觉得他这是对压抑的一种放松,不过不管怎么说,张劲松想喝酒,那么自己就陪着他,让他一次喝个够吧。

虽然张劲松的酒力很强,但酒这种东西还是很有力量的,等把第三瓶喝完,张劲松有些进入状态了。

陈娟没见过张劲松喝多是什么样子,但今天,张劲松的话明显的多了起来,而且跟陈娟之间,他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过去到现在,从生活到工作,张劲松似乎已经把陈娟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了,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

陈娟怕张劲松太累,便自作主张结束了今天的饭局,下楼的时候,她不得不搀着张劲松,虽然自己喝了点酒脸上有些发热,但自己还能站稳,而且脑子非常清醒,可张劲松就不一样了,走路明显的有些晃。

陈娟用两只胳膊架着张劲松,张劲松想摆脱她,但刚脱离了她的胳膊,他就开始晃,陈娟怕张劲松摔倒,最后死死的抱着他的胳膊下了楼。

其实张劲松没醉,他喝酒有一个特点,即便喝的再多,他的大脑是明白的,虽然自己有些不舍的推开陈娟,但理智告诉他,男女授受不亲,可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脚下就像是踩着棉花一样,离开陈娟的搀扶,自己根本就站不稳,无奈,见四下里没人,张劲松只好默认了。

陈娟把张劲松扶上车,自己钻进了驾驶座,张劲松坐到了副驾驶,陈娟把车开的很慢,生怕张劲松吐酒,走一步看一眼他,慢慢的,陈娟发现这个喝多了酒的男人对自己的吸引力更大了,张劲松微闭着眼睛,很端庄的坐着,陈娟在想,如果自己是属于这个男人的,那自己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但这种想法只是在她的脑子里一晃而过,她不敢奢求,也不敢付诸于行动。

来到张劲松楼下,张劲松执意自己上楼,陈娟怕他再站不稳,便硬扶着他,其实张劲松并不是怕谁看到,这个时候也没人了,况且自己住的这个地方又不是县府家属院,根本就没几个人会注意自己,但陈娟还是把他送上了楼,而且进了他的家门。

说是家,其实只有张劲松一个人住,武云给他买了这套房子以后,张劲松就搬出了宾馆,这地方清静,而且自己住着舒服,陈娟是第一次进入到张劲松家里,心里不免的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自己进来到底合不合适,但为了张劲松的安全,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安顿好张劲松,陈娟给他倒了杯水,几次想提出回去,却又不放心,而张劲松也没说让她早点回去,陈娟只好跟他坐在沙发上,两个人也不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有些事情其实根本就不用提前做准备,就像张劲松突然把陈娟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一样,陈娟想抽出来,却又迟疑了一下,这个迟疑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俩靠的太近,以至于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陈娟默默的坐着,手被张劲松握着,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实她心里是期待的,可迟迟下不了决心,她怕自己会陷进去不能自拔,道德有时候固化在一个人的脑子里,是永远都不会违背的,但有时候就会有意外。

张劲松终于把陈娟揽入了怀里,他这个动作几乎是吓着了她,但她还是没有拒绝,张劲松的脸伏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谢谢你!”

陈娟很害怕,但这个害怕却被自己的感觉打败了,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幸福,什么叫心跳,虽然她明白张劲松这三个字的含义,但此时此刻,她想的最多的则是以后如何去面对张劲松。

他开始吻她的脸,很轻。这对陈娟是有杀伤力的,张劲松的气息如此近距离的在她耳边,这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梦。

她闭上眼,有种享受的味道,而心里却始终在翻滚,慢慢的,张劲松的嘴唇靠到了她的嘴边,这是一个质的飞跃,却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陈娟不想再等了,她突然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开,什么道德,什么伦理,此刻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张劲松的意识里了,两个人吻到了一起,吻的很投入,很深。

但很快,陈娟被张劲松放开,他轻声的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陈娟并没有被当头一盆冷水的感觉,她明白张劲松,也明白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她不能奢求太多,也不能太过于期待,这是现实,这也是生活。

……

张劲松开始行动了。

要找出事情的元凶,那就要从施工队入手。而张劲松来燃翼时间不长,他跟县里的这些大老板们还没有多大的交情,如果不是实根实底的关系,这件事恐怕操作起来很难,况且这件事还不能张扬,万一表面化了,肯定有很多人就会有戒备之心,所以张劲松想到一个借鸡生蛋的招。

当上县长以后,张劲松多次去过荷花园大酒店,老板郝卓机和美女总经理柳如风对张劲松可算是越来越重视了,特别是善于公关的柳如风,她之前在张劲松面前不止一次的亮出自己绝活,但张劲松却一直没有如她所愿,上了她的套。这件事对柳如风的打击很大,但毕竟她是在社会上混了多年的老油条,张劲松当了县长,她不但没有放弃努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每次张劲松到荷花园,她总会找个理由进屋说几句话,给张劲松放放电,遇到没有陌生人的时候,她就说几句热火的话,可即便如此,张劲松对她还是不来电。当然,这并不是张劲松不欣赏柳如风的容貌和性格,而是柳如风太过于扎眼,张劲松现在还不能碰这样的女人,也好在他有超强的克制力,才会在柳如风面前表现的非常潇洒。

但这件事,张劲松打算主动接近一下柳如风。柳如风在燃翼虽谈不上人人皆知,但她认识的人却要比张劲松多得多,施工队闹事这件事,张劲松分析是幕后有人致使,但这个幕后的人应该也跟施工队队上有关系,甚至于说是有人故意操纵这件事。如果张劲松亲自调查,难免会打草惊蛇,根本就挖不到底,而这件事若是让柳如风出手,那么就会变得容易的多。她的路子广,号召能力强,打听这点事对她来说其实就是大吊车吊蚂蚁,轻而易举。

张劲松一个人来到了荷花园,他没有选择饭点过来,以免会有很多熟人,他在上午九点来到荷花园。

张劲松对酒店各项工作的时间点把握的很准,这要得益于他当初咋开发区管委会的时候在酒店陪那些客商的时候,很多时候他都是在酒店一呆就是一天,有时候闲的无聊,他就坐在酒店大厅,所以酒店内部的工作流程他掌握的一清二楚,选择在九点钟过来,他估计这个时候酒店所有人员都会集中在大厅里开会,他觉得这个时候柳如风应该也在。

果然,张劲松刚进门,正在给服务员们开会的柳如风便看到了他,柳如风虽然喜欢招摇,打她也不是不动脑子的人,她看到张劲松并没有直接迎上去,她估计,张劲松这个时候来酒店应该不是因为公事,而且他独身一人过来,应该是不想太招风,所以柳如风只是给了张劲松一个眼神,然后便草草的结束了早会。

等服务员都散尽了,柳如风便扭动着腰肢朝着张劲松走了过来。

“领导,来视察工作了?”柳如风冲张劲松挤了挤眼,笑着跟他开玩笑道。

张劲松并没有太过于理会柳如风,而是看了她一眼,说:“带我去你办公室。”

柳如风立正站好,腰一弯,右手一伸,做出了个请的姿势,笑着说:“领导这边请。”

二楼柳如风的办公室,张劲松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很凝重,柳如风刚才跟他开了个玩笑,不但没得到张劲松的回应,反而让她觉得张劲松今天来应该是找自己有事,这对她来说可是个惊喜,平日里她巴结着张劲松还来不及,今天他反倒是主动找到了自己,不敢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柳如风都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她没有再在张劲松面前卖弄风骚,而是给他倒了一杯水,坐到了张劲松对面,问他说:“领导今天过来,有何指示啊?”

张劲松先是用眼睛巡查了一周柳如风的办公室,然后把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脸上,说:“柳总,今天冒昧前来,打扰了。”

柳如风可听不得这种话,她赶紧送上一个笑,说:“哎呀,领导可别这么说啊,您能光临我这里,我高兴还来不及,哪有打扰啊。”

张劲松笑了笑,道:“好,我就长话短说,今天我来是想请柳总帮个忙。”

柳如风一听,心里乐翻了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张劲松今天找到自己还真是有事强求,别说是一个忙,就算是十个,一百个,自己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啊,只要能为你张大县长效劳,那是我柳某人的荣幸啊。

柳如风赶紧放低了姿态,笑着说:“领导,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就是了。”

其实张劲松来找柳如风也是给自己打了个赌,他虽然明白柳如风在巴结自己,但她不确定柳如风的嘴巴是不是严,这件事让她去帮忙,虽然成功的几率很大,但风险程度也不小,柳如风在燃翼官场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只要是有点权力的人,恐怕都已经败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自己如此光明正大的把事情交给她去做,不是没可能传出去。

所以张劲松在谈正事之前,还是给柳如风打了个预防针,他说:“柳总,咱先说好了,这件事你知我知,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柳如风笑了笑,说:“领导,啥事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过领导您放心,您交代的事,亲爹亲妈我都不会说的。”

张劲松点了点头,他觉得这个赌可以打,毕竟这是一个捷径,他沉默了几秒,说:“是这样,前几天修路的工地上有人打群架,搞得沸沸扬扬,我想让你帮我打听打听,看看闹事的这些人的背景。”

柳如风一听,心里有了底。她经常出入于县里的各个部门,这点破事她当天就听说了,而且黄老三她也认识,甚至还挺熟,不但熟,甚至黄老三的背景,柳如风都一清二楚的。

黄老三在燃翼也算是个人物,他经常出入于燃翼的高档场所,荷花园酒店也在内,这倒不是柳如风跟他熟的原因,说起来他俩还有一段故事。

那是黄老三第一次到荷花园吃饭,柳如风那时候还不是总经理,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服务员,荷花园也没有现在的规模,那天恰好她给黄老三服务,结果黄老三见柳如风长的如此标志,又懂得打扮,色心大起,当着朋友们的面,他开始对柳如风动手动脚,柳如风刚开始忍着,但黄老三却得寸进尺,柳如风忍无可忍,瞪了黄老三一眼,这一眼不要紧,黄老三急了,他直接就抱起柳如风想往外冲,他那帮朋友怕闹出事,好歹拉住了他,柳如风这才逃过一劫。

虽然那时候柳如风只是个服务员,但她已经成功打入了县公安局内部,第二天,她便找了自己的关系,把黄老三告了一状。

不得不说,黄老三的点不是一般的背,柳如风的关系不是别人,而是县公安局的一把手,这个一把手是去荷花园吃饭的是偶看中了柳如风,几次接触下来,柳如风看到了这个人的能力非常不一般,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有了这个背景,柳如风在荷花园的底气就足了很多,被说是调戏自己,就算是客人多看自己一眼,她都巴不得让自己的靠山把他们抓起来,现在自己竟然差点被强奸,这还了得,不告他难解心头只恨。

公安局的一把手得知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这件事他是非管不可的,所以当天,黄老三便被请进了公安局。

黄老三是有过前科的,而且身上还很多事情记在公安局的账上,这一进公安局,黄老三害怕了,在一阵拳打脚踢之后,黄老三交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而且还主动交代了他另外的几件事,他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就是随便调戏一个饭店的服务员,就被公安局当成杀人犯一样的来审,黄老三怕再进去,在公安局那叫一个配合,估计那个时候,让他叫爹,他都不会犹豫。

处理结果很简单,黄老三当面像柳如风道歉,赔偿柳如风精神损失费五千元,拘留十天。

其实按照一把手的意思,是要对黄老三判刑的,但柳如风觉得自己毕竟是在酒店上班的,这些事很难免,而且黄老三也没把自己怎么样,再者说,那时候的柳如风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与其得罪透了一个人,还不如先扇他一巴掌,再给他个糖豆吃,特别是像黄老三这样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逼急了他,说不定自己还会倒霉的,所以柳如风便跟一把手说情,让他适可而止,不能把人逼到绝路。

黄老三出来以后,知道柳如风给自己求了情,而且那时候他真的怕了公安局了,便主动找到了柳如风,表示了感谢,当柳如风的名气像坐火箭一样在燃翼一飞冲天的时候,黄老三庆幸自己当初没把她怎么样,要不然自己可能这辈子就在局子里过了。

慢慢的,黄老三再来荷花园吃饭,他就跟柳如风熟了。两个人倒是成了朋友了,而且黄老三身边的人跟柳如风也能打成一片。这其中有不少是巴结着柳如风的,在他们眼里,县里大小的事没有她柳如风办不了的,虽然这些人也都对柳如风蠢蠢欲动,但谁敢?

现在张劲松竟然让自己打听黄老三的事,柳如风很想哈哈一笑,这对自己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别说是打听一个黄老三,就是打听县里所有的施工队头头,一天之内,她柳如风也能搞得一清二楚。

其实柳如风马上就可以跟张劲松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不傻,如果自己现在就把这事解决了,那张劲松看来这也太轻松了,这根本就体现不出自己是替张劲松下了力气的,所以柳如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哦!这件事我倒是听说了,不过具体怎么回事还不清楚,但领导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尽全力去办的,争取做到让领导满意。”

张劲松听出了柳如风的底气,但他又怕柳如风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便又加了一句:“我需要的根源,不是事情的经过,明白么?”

柳如风笑了笑,道:“我就是领导肚子里的蛔虫,领导的意思我已经深刻的领会了,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张劲松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站起身来,道:“好,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等你电话。”说完,他伸出手,跟柳如风握了握,其实张劲松真不想跟她握手,但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握完了手,他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柳如风也站了起来,笑着道:“领导再坐会呗,茶还没喝呢。”

张劲松道:“不了不了,我还有事,改天我再来品尝柳总的好茶。”

柳如风明白,这是张劲松在暗示自己,意思就是事成之后必定感谢。她虽然不求张劲松给自己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只要是自己能成功成为张劲松的心腹,就算他不跟自己上床,那自己也知足了。

柳如风把张劲松送到酒店门口,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领导您放心,三天之内我到你办公室跟您汇报。”

张劲松冲她笑了笑,点了点头,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荷花园酒店。

当晚,柳如风怕自己了解的不准,便有找了县里另外一个施工队的头,旁敲侧击的搞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她明白了一切之后,她又犹豫了。

原来黄老三之所以在工地上闹事,背后的确有人指使,而这个人也是燃翼一个大公司老板。修路不是他的主营业务,他的主业是房地产,这个老板姓赵,名叫赵佩华,圈内人都叫他华哥。

这个赵佩华也不是一般人,去年之前燃翼县的大小的工程都有他的份,但今年他却没有拿到省道的工程,这个赵佩华在燃翼的关系不是别人,正是县委书记吴忠诚。

柳如风不傻,这件事说到底就是吴忠诚指示赵佩华,让他搞点事情,赵佩华因为在燃翼的名字太响,自己不好出手,所以才有找到了黄老三。这个黄老三傻就傻在想事情不会拐弯,以为搞了这点事赵佩华会给他多少好处,结果自己当了别人的抢,他自己还不知道。

柳如风犹豫就在于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张劲松,如果告诉他,那自己就从侧面出卖了吴忠诚,这尊大佛她现在还是不敢惹的。虽然自己也曾跟他上过床,但吴忠诚这个老家伙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玩够了就扔,想玩了就玩,可即便如此,柳如风也知道他的势力,根本就不敢说半个不字,燃翼是他说了算,自己若是不想在燃翼混了,那还不好说,只需要吴忠诚的一句话。

其实柳如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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