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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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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老爷子出来了!”苏辛茂没回头就听出来了,立马有几个伙计就迎上去了。

见头先出来一只大黄猫,养得有点肥硕,晃着大圆脑袋威风凛凛不紧不慢地先走过来,后边才出来一位老爷子,六十多岁的年纪,个子不高,身形很好,颔下威严的胡须,白的多,黑的少,两腮无肉,嘴巴显得一嘬一嘬的。小眼睛有点陷,却透着机灵,弄眉毛,黑亮黑亮的,跟描过一般,鼻根邹文堆垒。穿一身宝蓝色金边福寿纹的马褂,额外的精神,但又有点不太合适的感觉,貌似是什么人赠送的。左手托着两枚铁球正在转着。

一听喊他老爷子,估计是那老猫猴的父亲,三魁一看他那样子,顿时有三个字往外冒“老妖猴”。

见这一位老爷子慢条斯理走过来,生怕弄脏了衣服一般,先上下打量了袁三魁一番,道:“恩,小伙子精神。”

又转脸问苏辛茂:“干嘛呀这是,吵吵嚷嚷的?”

苏辛茂道:“爷爷你怎么出来了,吵着你了吧?”然后简简单单地跟老爷子交代了一下,实际那老爷子在屋里早听得一清二楚了,就是过来走个过程,观察一下局面,心想,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就没个敢动手的,这点出息。

待苏辛茂交代清楚,老爷子一拱手,拖着腔儿道:“这位朋友,我老头子向你行礼了。”

袁三魁见出来这么一位老头子,就感觉有点不忍闹了,但一想,这老头子也不定是不是个好东西,也一抱拳道:“老爷子好,不敢当。”

老头一转脸瞅了眼兵器架子道:“这位朋友,我们家什么兵器都不缺,为什么单单选一条白棒子呀?”

袁三魁道:“哦,无心搅扰,所以借一条干干净净的。”

“呵呵呵呵”,老头子笑起来,“这个我家有的是,可是你这一根白棒子管什么用啊?”

袁三魁扫视一周笑道:“挑担子用。各位都用什么样的呀?”

苏辛茂刚才已暗自领教过了三魁的厉害,此时凑一步偷偷对老爷子道:“爷爷,这人桩功好生了得,来头不小,不敢大意。”

老头子对三魁道:“这位朋友,打哪方来,吃什么饭呀?”

袁三魁道:“蒙朋友关照,吃白家饭,穿百家衣,居无定所。”

老头子呵呵笑着:“朋友不说我也不追问,朋友要一条哨棒白杆子也不为过,撂地卖艺,也能戳个场子了。”

袁三魁道:“方才正与苏师傅商议,借一趟镖用用,可惜苏师傅做不了主,既然您老人家出来了,那晚辈问一句,信不信得过晚辈,肯不肯借?”

老头子哈哈一笑:“朋友有那本事,我儿出门在外,老朽自然是求之不得,那也比出来门被朋友劫了得好,你说是吧?”

袁三魁一抱拳道:“老爷子既然赏脸给了一条棒子,晚辈也是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走,就学这棒子,不生枝节。”

“好!”老头子左手托着那铁球一顿,指着场子边上那一套练功器械道:“那些物件,都是我家伙计平时锻炼之用,也是镖行必须的功课,这位朋友不知道能演练几样,恕老朽无礼,还请朋友走走场子,我老朽也能指点一二,免得不出沧州就倒了镖旗。”

这一来一往实际暗藏机锋,三魁对答如流,但牛牛儿就有点根不上了,感觉三哥怎么突然不实在了,说话弯弯绕绕的。

袁三魁等得就是这话,将大氅一撩,大步走入场中,展胳膊踢腿儿,开始转着圈儿溜腿。

呵,就这两下子,顿感气势高涨,这人都貌似高大起来,长胳膊长腿儿的,三魁就这么走着,从各器械之间穿过,踹一脚杠铃,踢一脚石锁,抽一腿沙袋,踏一脚斜板儿,一副傲慢之色,边走边对这边道:“老爷子!我家练功不用这些外用器物,难道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就不能练功了吗?”

那边有伙计看不过眼,就准备往前冲了,老头子“哼”一声一使眼色,不让轻举妄动。

见三魁游走之间,虽然对待这些器物很是外行的样子,但一动一停间无不显示出浑厚的功力。

就这么走的那步子就滑动起来,仿佛一些节奏下来,连绵不断。

那器物拜访并不规矩,东一个西一个的,袁三魁看都不看,就在之间走转,走着走着就似乎牵动了周围的气场一般,反正感觉周围的器物都在跟着他转,这伙计就面面相嘘。

袁三魁到了梅花桩边,没往上走,而就在梅花桩间穿梭游走,老头子开始点头。

众人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身法,步眼,都看入了迷,不知何时三魁已经走到这边来了,就在众人之间穿梭,到老头子面前时缓缓停住道:“老当家的,这物件儿是死的,人是活的,玩死物件没什么用,若玩死物件,莫说这一跟杠子,就那柱子我也搬得动啊。”

说完三魁用手遥遥一指那支撑房檐的柱子。想这房子在建筑时就是为了方便演武,厢房是小格局,没有廊柱,但正房却是出来厦檐的,大热的天气可以遮阳通风,即便雨天也方便师傅在檐下观望指点。那厦子下边正有四条廊柱。

老头子眯缝着小眼睛微微一笑,一语双关:“朋友不是来我家拆台的吧?”

三魁看一看天,日已中天,料想过一阵子那帮水贼该赶回来报信了,事不宜迟,玩一把空城计就走,迎面再找着那拨人打上一顿,让他们两下一碰头干生气没地方撒。

于是道:“晚辈只会走两步,打人也是一张手,爱谁谁,老当家赠送这一条棒子,晚辈就收下了,走在路上提及是自青云镖局来,想必一路也会受到关照。若老先生依然不肯接济,那我出了门去也只是道老当家门风威严,自不会说些无聊话语。”

这一句就是逼着老头子发火了,你要给了我哨棒,那就代表被外人从自家取了兵刃,镖局兵器让人借了,说好了,是交情,说不好,那就是不太光彩了;如果不给哨棒,那就是青云镖局多疑心,小家子气,不肯协助江湖朋友,万一在外边结交另外的同行,谈起此事也是一桩笑料。”

老头子退一步扫视两旁,道:“袁师傅有要事在身,不打算久留,老朽也不挽留,既然袁师傅来了,还请袁师傅留下些手艺,指点指点这几个徒儿。”

当下就有伙计明白了意思,上前一抱拳:“袁师傅,请赐教。”

“哈哈哈”袁三魁道:“不瞒各位,非袁某自夸,袁某在中原江湖道上有个字号叫作“六阳”铁扇仙,我反反复复就使一招双把,若用二式,不算赢人。自此不再踏足东三府,若我侥幸胜了各位,还望各位给我扬扬名,待我从此路借路之时,还望关照三分,请!”

《易》经山下风上渐卦有辞道““鸿渐于陆,夫征不复,妇孕不育,利御寇”,大意是说大鸟渐离陆地如壮士远征又如妇女难产,前途凶险。渐,进也,渐进,不速之进。《易》实际有很多版本,解释也不同,即便文字也有不同,大多版本后一句为“利御寇”,大意是鸿起空羽翼舒张,大有虚张声势之势,一旦落与高丘,便可高瞻远瞩,有利御敌。而帛书周易却写道“利所寇”,意思为虚张声势而孤立,利于敌人。

但不管利于哪一方,凶险是肯定的了,所以后来三魁就在账本上记了这么一句,“德水之东青云台,鸿渐于陆利御寇,显心月狐谷立间,一条高杆撑半天。魁牛百禄,猴父辛茂。”。

凤吟在查看账本时就明白了,分别说的是地点,对方字号,事情的概况,属于什么帐,时节,结果如何,主要人物等等一些信息。下边才附属着具体的账目,如果不知道的,还只道是附庸风雅的习作呢。

第二十一章 近打只在一寸间

 第二十一章近打只在一寸间

青云镖局的创始人是老猫猴子苏壬达,这人自小就在江湖道上摸爬滚打,自有一套立足江湖的法门。但他让让地面拜服,除了心机手段上的一些玩意儿肯定武术修为上也非等闲之辈,不然虽可自保,但在武林道上很难长久。

强将手下无弱兵,他手下那一拨兄弟自然也都不是怂包,不然也不敢平白无故就扣了恒信镖局的镖。

但倒霉倒在遇到了袁三魁,袁三魁的拳是建立在另一个层面上的,虽说高手比得是功力,但功力与功力也不一样。

那边伙计一扎架子,袁三魁就道:“当家的太小看我了,换一个吧。”

那伙计听了是恼羞成怒,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实际有点眼力的刚才看到苏辛茂没占着便宜就已经察觉出了几分,此时也只是先看看底细而已,这伙计眼力就差点了,但眼力差,心气儿足,骂一声:“你找死吧!”一拳就奔袁三魁面门而来,这一拳虽直捣正面,但步子一滑,却往侧里走,打上就打上,打不上就变,袁三魁也不管这些,上一步就过去了,也没格架,手臂相错一瞬间只一裹,就将那伙计的胳膊贴住,随着这一贴那伙计的拳头就换了方向,力量一偏却改不回来,那走了一半的身子也别扭地被管住了不得辗转,再抽手时,袁三魁那蒲扇一般的巴掌已到了他前胸乳下要害,突然一张,只是闷闷地稍微做了一下动作,但随着身子一堆,沉肩坠肘,那胳膊就似长处去一块,那力道就透进了伙计的身子,袁三魁是没发力的,但就这么一定,那伙计也身子一蜷,蹲倒于地,然后抱着肚子脸色惨白。

太快了,都没看清,只见到这自称六阳铁扇仙的双手“刷啦”一炸,伙计就没挡住倒下了。

难以理解,几个年长些的伙计就不自觉相互看着对方,但都没有头绪。

已经有伙计过来扶起受伤这一位,这边扶着,那边又窜出一位,一边窜来还一边道:“这不算本事,不就靠手快偷袭么!”

说着一拳劈面砸来,拳拳呼应,前拳未收后拳已到,却见袁三魁双手齐出恰到好处地一开一合,竟像咬住一般就将对方双拳轻易裹住,借着对方的力道一引,合着回身整劲往下只一坠,那人就乖乖缴着双手,弓下身子,三魁双把只一张,这一位凌空而起,一个屁股墩儿落在地上,也是蜷缩一团脸色蜡黄。

苏老头儿眯缝着眼睛脸色也很难看,没说话,朝人堆里一个身高马大的汉子望了一眼,那汉子一点头就出了人堆,抱拳道:“请赐教!”

说完稍微一亮相,接着翻手就过来了,这一甩用出了半边身子的力气,势大力猛反手斜砍,照着三魁脑门就砸来了,他这一手实际就是普通的铁砂掌打砂袋的基本动作,反手拍,还手正拍,再反手拍,换手正拍,不停往复。墙角那个摞在一码砖头上大沙包就是他的,这汉子每天扎马步不知道要拍打几千几万下,熟能生巧,拍在身上那就皮开骨裂了。

这汉子也没别的,就是按套路来,你躲得了我前手,我还有后手,你躲得了我后手,我一翻又回来了。

他这一轮看似笨拙,实际也巧妙的狠,因为这一翻是以腰为轴,向膀子甩,所以是掌打八方,想打哪身子一调换位置就行了,而且每日拧腰放膀,那腰马根基扎实,虎背熊腰,就是抽着空档踹他一腿,一点关系都没有。很多高手就是偷这空子不成被他抱了腿摔出去,硬是将胯里韧带撕裂。这汉子也算是青云镖局的看家人物之一了。

看前边两位师弟吃了亏,也不敢大意,前手斜砍,后手却直取,管打着没打着双手就照咽喉插,就那棒槌一般的指节若插着咽喉不亚于一条钢鞭的威力。

却见袁三魁的身子还是原先的姿态,也没动摇闪躲,却似突然所小了一般,身子蜷曲,右臂护头,肘膀拨开汉子后手,左手扶在右手前臂助力,一缩身子就进了大汉怀里,那大汉的胳膊却已到了三魁身后,不带双手回搂,三魁那双手似爆炸开一般,猛然一张,“啪”就一下,结结实实撞在大汉胸肋,见大汉表情扭曲,极度痛苦地身子夸张地先向上一起才向后跌下,收手顺着袁三魁身子无力地顺回来,袁三魁看都不看,两手一分就将大汉的双手打开,身子一挺,双手快速上下一划拉,老鸡抖翅一般扑棱一下,一膝就顶在了大汉大腿内侧,那汉子一墩倒地,再没起来。

边上一个小弟一见大汉倒地不起,也没搭话就一冲而出,却见白影一闪,还没站出来袁三魁已一步到了进前,那双手正推在他的前胸肋缘,一切太快了,小伙都没反应过来,袁三魁也不动手,虽说是一瞬间,却还是有个小的停顿,停顿过后那小伙才反应过来,抬手就想推开,一边推身子还想往后撤,

袁三魁粘着他的身子只一沉那双把就推出去了,小伙吓得“妈呀”一声惊叫。

袁三魁收了手,那小伙呆呆站在那里都惊得动不了了。

看到这苏老头儿讲话了:“行了行了,领教了,袁师傅成让了,多谢袁师傅手下留情,老朽服了。”

然后一招手,就有人取了两条哨棒来交给了牛牛儿,牛牛儿一个人扛了。

苏老头子道:“蒙袁师傅手下留情,可惜我儿不在,不然定能于袁师傅结交为友。”

袁三魁看到这个场面,只要让他们知道山外有山,挫一挫他家锐气也就是了,不能节外生枝,便打谎假装道:“老太爷,不知此地还有什么宝号,有拳家里手呀?”

苏老头道:“以袁师傅这一手功夫,恐怕此地无人敢称行家了。”

也许是老头不想多事,也许说得是实话。反正袁三魁听到之后还是非常高兴的,道:“谢老太爷夸奖,小虫小技,何足道哉,老太爷既然如此高看晚辈一眼,晚辈也留一手真东西给各位做个纪念,待老猫猴子苏当家的回来,也好有个念想。”

说完提衣襟来到正房门廊,手扶着柱子轻轻拍了几下,这几下看似轻松,实际也含着松沉的鞭透之力,然后手按住柱子身子一动,见那屋檐垮塌一沉,那柱子就偏离了柱墩有一尺多。

在大家都惊愕之中,袁三魁带着牛牛儿大踏步出了院门,听后边苏老头道:“袁师傅是哪一家拳法?”

袁三魁道:“心意陆合!”

轻轻松松出了大门,拐出了胡同上了大街,牛牛儿扑哧就笑了,袁三魁也很高兴,三魁道:“怎么样?”

牛牛儿道:“哥,果然厉害。”

袁三魁道:“你还真一句话不说啊,这个时间最锻炼底气了,可惜了好机会,下一次吧。”

在这等等,指不定一会那老猫猴子就回来了。”

牛牛儿抱着棍子四下观望,已经是正当午了,袁三魁道:“回店里,休息一下,回头打听一下他们是不是急了。”

二人回到店里就感觉有些疲乏了,可是精神头很高涨,总兴奋着又睡不下,袁百禄就唠叨道:“三少爷,既然顺利咱就赶紧走了,别额外耽搁了,再惹出别的事端就不美了。”

袁三魁道:“怕什么,就喜欢事儿多。睡觉!”

这一梦很沉,三魁梦到了老刘,老刘怪他喜欢钻研拳法是好事,但这个法子不太对头,他就跟老刘吵吵起来,结果二人就动了手,没想到他在老刘面前竟然一手使不出来,自己擅长的法子都被老刘用了,一接手自己的身子就被锉得往上起,根本沉不住身子,也就合不力,什么都无从谈起。进得身子又被老刘蛇绕蟒盘一般捆住不得辗转,越来越窒闷,突然就惊醒了。

醒来已是过午,听到客店楼阁之下的街道上有人吵吵,袁三魁嘟囔着骂了一句又翻了个身,他开始琢磨老刘,突然想到老刘就是河北深县人,此地已是河北边境,德州往北过了衡水就是深县了,何不去深县一趟。

却听见楼下吵嚷起来,越吵越厉害,越吵越升高。

第二十二章 箭不离弦势最险

 第二十二章箭不离弦势最险

实际不管美梦噩梦,都非常有意思,都不想醒来,难得糊涂。

最烦的就是美美地梦着,突然被一阵鸟叫吵醒。鸟儿且是可爱生灵,若能在阳光明媚的头午被唤醒,也是一个美景。

但被这不懂事的小辈吵吵醒却是最心烦的事情。

当街还在招呼着,似乎有人在问有没有两位提着哨棒的一大一小二人住店,三魁探出头去往下看,看三两个拳师打扮的人正在质问店家,那店家不知来路只是遮掩着阻拦,被人连拉带扯,推来拽去,袁三魁冲下面喊了一嗓子:“在这呢,上来吧。”

一会儿果然有人就上来敲门,三魁道:“没关呢,进来吧。”

两个伙计就猛推开门,门开了,人却没进来,在外边探头探脑,袁三魁道:“没机关,进来吧。”

那二人就并肩携手而入,双双抱拳道:“袁师傅可让我们好找,我家师傅回来了,听说袁师傅刚刚离开,特地打发我们四下找寻。”

“哦?”袁三魁镇静道:“什么时候到的?”

“就是方才”,这二位比较懂事,不等问就先说清楚:“我家师傅听说袁老师空手而去,深表歉意,特地让我等寻着袁师傅,道务必留住袁师傅多住几日,我家师傅好结交朋友,预尽地主之宜,款待袁师傅,知道袁师傅不是缺少盘缠,又不是肆意闹事,所以是真心留住袁师傅探讨些拳学,不提江湖之事,万望袁师傅赏些薄面,若袁师傅信不过我等,且小住片刻,我等立即回禀师傅,我师傅定会亲自恭请。而我师傅此时却也在路口寻找袁师傅,怕已顺路追去数里了。”

袁三魁呵呵一笑:“蒙当家的错爱,既然如此我跟二位走一遭便是了。”

三人出了门,牛牛儿跟百禄已从另外的房间过来,袁三魁道:“二位,我这刚刚睡醒,还没洗把脸呢,你再等等。”又喊了店家送水,店家知道青云镖局伙计的势力,更是恭维有加。

袁三魁对牛牛道:“成华,出去买点礼物,随后赶到,我一会儿随这二位先行一步,免得苏当家的挂念。”

牛牛儿应一声就跑出去了。

这一记叫开弓不放箭,就是箭在弦上满蓄势待发。空弓是没有威力的,未上箭,或射出后,都失了威力,唯有崩弓搭箭最可怕,谁先上谁先死。牛牛儿,就是三魁拉开得一张弓,你知道他出门钻到哪里躲了,只要牛牛儿不在控制之中,老猫猴就不敢轻易动袁三魁。

袁三魁只管大摇大摆赴宴便是。

袁三魁被老猫猴的弟子引着又回到了青云镖局,袁三魁依然拧着脖子瞅来望去,宛如一匹狼在嗅探着周围的各类气息,分辨着活人与死人的味道。

到了青云镖局这次进了会客厅了,会客厅就设在大东厢房,一切都挺简练,没太多额外的花哨物件,看来这老猫猴也是节俭之人。

袁三魁就在屋里等,周围空荡荡也没什么可看的,茶水续了三次,外面嘈杂起来,袁三魁知道,老猫猴回来了。

老猫猴进门就一抱拳,袁三魁在厅里起身回礼,就这情景看起来倒似三魁成了主人一般。而老猫猴也果然客套,不待落座,老猫猴道:“袁兄弟,走,我们去酒楼谈。”

袁三魁见老猫猴这么客套一时没没什么搪塞,也就随了他。老猫猴走过来热情地拉着三魁的手引领着袁三魁往外走,三魁很明显感觉到老猫猴的手很结实,很有力,而且是带有试探性的。

两人并在一起,袁三魁只见的这个老猫猴比自己矮半个头,但却始终没看仔细他的相貌,不过确实感觉到这个人有一种特别的气质,确实像一只怪猫,或者怪猴,有点瑟缩,却又透着煞气。

这个感觉很不爽,袁三魁就想揍他。

一路老猫猴老朋友一般引着袁三魁走大街串小巷,左拐右拐又上了大街,同时打听着袁三魁的来路,路边有认识的都纷纷让路,并鞠躬哈腰向苏当家行礼。

看主敬客,也都向三魁行礼,三魁也点头示意。袁三魁看得出,那些人对这个苏当家的是发自内心的恭敬。

老猫猴道:“老弟远道而来,一路风尘劳顿,哥哥早该为兄弟接风,这不不凑巧。好在还是把你给赶回来了。我这汗刚消,行了,就去街心的八仙楼吧。”

老猫猴就这么很自然地说着,也不管三魁答应不答应,就给做主安排好了,也不在意袁三魁回答不回答,照样有一句没一句地透着关怀与歉意。

说着袁三魁就有了个错觉,仿佛跟这个老猫猴真得是朋友一样。

八仙楼,可能是引自“醉八仙”一词吧,也没见跟八仙有什么联系,四壁除了挂满了木板菜名,也没有什么字画。

没等进门伙计就老远迎出来了,好似老早就等着这里一般,引着众人上楼,伙计道:“苏爷,尹爷已经在楼上了。”

老猫猴道一声“好”,接得伙计的话儿,却往袁三魁脸上看,袁三魁不同声色,毫不在意。

楼上空荡荡摆着十二张桌子,最靠边的桌子陪客位子上端坐着一人,正在看着茶杯的水色,听到有人上来也起身相迎,感觉身份要比老猫猴大上一些,只是身子一欠又坐回去了。

老猫猴赶紧引荐,道:“尹哥,这一位是我的小兄弟。。。。。。”说到这看着袁三魁,袁三魁一抱拳道:“袁成仁。”

老猫猴接着道:“双把成名,人称铁扇仙。”

这个袁三魁并没跟老猫猴说起,定是老猫猴详细询问了伙计。

说到这那位被称为尹爷的站起了身子,还特示友好地蹭出了半步,老猫猴道:“这一位,实际是我青云镖局的真当家后台,尹万山老爷,是此地大户。”

袁三魁打量着这个尹万山道:“幸会。”

分宾主落座。袁三魁看到这个尹万山,一身华贵的栗子皮色段子,栗子皮色瓜皮小帽,脑门上有一点玉石闪闪有光,看那色泽可是上好的翡翠。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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