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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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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袁光宽却一心想租了这片地用,原因很简单,他就是想亲自扼一扼水氏的咽喉。但是他不能明说,谎称那地荒着可惜了。

袁成孝看好的到是这手所指另一边,那一片坡地。这里一马平川,难得有片坡地。那片坡地实际土质一般,但是朝向好,算是伸展开来的一片好地利。而且若遇到黄河闹灾,泥沙顺流而下,或者能包住的,也就那片坡地了。

这个远见,很少有人看得到。袁成孝一直在动这个心思。水家的势力也不小,也几次交涉,就想讨回那块地,他们也一直没有忘记。所以袁成孝就商议,用两块地换。这时间也是找了中间人,费了老大脑筋,竟然就说通了。

而同时,袁成孝就真趁着斗鸡赢了几壶酒高兴,顺口就应了广宽。广宽高兴啊,赶着骡子就去耕,这些人整天闲着,就图个折腾人。

结果就跟水家闹起来了,打起来的是广宽跟水家,袁成孝假装不知道。袁广宽心眼直,就扬言要弄死人家,人家也说不怕。

葛仁,他跟丁蕊不是亲父女,但对她真得很好。他们还真是什么秘密组织的,却又是逃出来的,一路卖艺,骗俩钱儿糊口。但是葛仁这人也有些小毛病,好个偷偷摸摸的。

但就因为这偷偷摸摸,他得知了一件事情,就是这家人的生活太糜烂了。袁成孝调戏自己的小姨子,他小姨子竟然道出了她是四爷的人,这事就闹大了,一旦说出去了,这什么地位都不保,太丢人了。

袁成孝也不知道这一出,他当是小桃唬他,但也没敢放肆。这事本来就过去了,但是葛仁却哪这个要挟他,说让丁蕊拜个干亲,如果俩孩子愿意,就成了一对姻缘。

这是糊涂,婚姻大事哪有这么要挟的,而且也是想钱想疯了。葛仁实际没打算让孩子跟了凤吟,就是图个面上好看,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分他个买卖。之所以说跟了凤吟,是怕袁成孝起歪心。

袁成孝当时就答应了,还真去找了丁蕊问。只是拜干亲一事给拖了下来,理由很简单,是媳妇了,就不用干亲了。

葛仁还挺高兴,给他操持的斗鸡场还风生水起一片红火。葛仁难得有个落脚点,还以为得了靠山。

而袁成孝却在安排怎么弄死他。正好跟水家闹起来,袁成孝就亲自去了趟水家,骂了广宽一通,一阵糊弄还喝起酒来了。期间袁成孝就骂出了广宽怎么怎么欺负自己,怎么怎么不是个当叔叔的,怎么他爹爹还向着他叔叔说话。越骂越兴奋,就说要把那地自己做主卖了。说着还真就拿出地契来了,水家就当这是袁成孝偷的,还感觉占了大便宜,生怕袁成孝是喝多了说胡话,急急火火就盖了手印,没经保人就把地换了。

回头还把袁成孝送出来多远。而去收地时,却还是有人在耕作,就是葛仁。葛仁说那地是当家的租给他的,水家就拿出地契来,说有地契为证,让葛仁抓过来就给吃了,水家傻了。

吃了还不算,还把水家当家的给打了。然后两下又开打了,闹得人都知道了。

没几天,葛仁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反正是死在水家的地里了。袁成孝就要求抵命,水家开始不服,但人死了又说不清楚,打官司也说不清,死得是袁家的人,自己怎么也脱不开干系。

就是抓大牢里一阵折腾,没罪过也能逼出个罪过来,水家忍了,要求私了。

死了很简单,就是立个字句,说那块地就是袁家的,那片坡地是袁家花银子买的。

水家忍气吞声,而袁广宽还不算了,要为葛仁报仇。这又一阵闹外界都道了,说是袁广宽跟水家闹私仇,结果把一品道斗鸡场的伙计给搭进去了,他给背了个黑锅。

最后水家派人打听,袁广宽跟那个葛仁的关系还真得不错。

袁成孝赚了个干净,那地就给了广宽,这回广宽背黑锅背了个结实的。

丁蕊对这个事情知道多少,外人就不知道了,他抓着袁成孝没杀,估计也是心里没底,想问个清楚。

这是以往的经过,天知地知,袁成孝自己知。后来袁成孝良心发现,开始做善事,那就是后来的事情了。可惜这事情给掩盖过去了,但是整个人给人的印象还是阴险的,在很多人心里,分出好人坏人来就够了,既然做了亏心事,不定何时鬼敲门。

三人行了一路,进店歇脚。一路骑马也够辛苦,马不累人也累。袁凤吟怎么着也得先想法解决了事情,就继续询问。

伯芳道:“那女首领扬言是家事旧账,谁管杀谁。”

凤吟道:“知道是什么来路吗?”

伯芳道:“都没有明确消息,只托称捻军任化邦部下。但据我观察,他们是南方教派,很可能是天地会或是红莲教。”

“你怎么判定的?”

“判定不敢,他们平日走步都是婀娜多姿,如同女子,定是时常学戏。清晨也偶尔能听到有男人调着嗓子唱青衣。我知道天地会有一支是在红船上行走,平日以唱戏遮人耳目。按说这些人也是反清复明行侠仗义之人,但此时却非善举,很可能是被人利用了,不好对付。”

“你怎么会有这个感觉?”

“我时常听那女首领与一男子言谈,都是商议的口气。按说帮规森严一个首领大可不必如此低声下气。而且我听她喊那男子师兄,并且那几个人的拳法显然并非一路,而这些人都与那女首领关系密切,但彼此却很是平常。”

“哦,可曾听得几个姓名?”

“有,但不常提名字,都是称堂主,也当是化名。”

“这都是你自己观察的?”

“是的,说是天地会是因为其中有人谈到‘升平天国、太平天德’之词,而且红巾帕头,那自然就是太平天国洪大全一支余部了。如果真是天地会,那自然就难办了,他们朝廷都不怕,还怕个小小地方吗?他们的势力有多大,谁都不知道,所以一旦他们狠起来,朝廷没办法的事情,地方更没了办法……”

“伯芳,你一直在家,了解的比我清楚,我思路有些乱,依你看硬当怎么办?”

“少当家,我们过去能依靠的,也就是袁甲三大帅,但是大帅已经不在了。而如今湘军不力,淮军又军务火急。手握兵权的,却还有一人,此人自早随袁甲三大败太平军,攻占庐州得了知府。后来庐州失守被革职两年,却是袁甲三保举他复官。如今他是是浙江巡抚,又接了闽浙总督,他准是朝廷特派安插监督湘淮部队的。就这位马新贻接连高升,正是当红之际,上有袁大人这层关系,您到了府上动之以情,言大帅老家不保,他绝不会袖手旁观。湘军不散,此人官位高坐,借此机会拢得关系,将来也有买卖做。”

按说伯芳分析得非常在理,但正是因为分析得太透彻了,反而感觉极为异常。

说到此处袁凤吟一脚就踏过来直逼伯芳,一字一自道:“你是什么人?”

伯芳傲然盯视着凤吟,似乎被问愣了,又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全无惧色,上手一推退后一步,可惜他这一退未出,已被袁凤吟一步跨翻在地。

那孩子坐在地上恼怒起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张伯芳,我能是什么人!”

“哪个张?”“还有哪个张,北街牌坊地下弓长张!”

第四十八章 黄河以北任你扎

 第四十八章黄河以北任你扎

北街牌坊下也是大家主了,颇讲仁义,也辈出读书人,若果真是北街张家,那也信得过。

这是袁凤吟想到的,他感觉这个孩子并非自家仆人,一定有什么目的,但这些无关紧要,此人无恶意。实际他更没想到的是,那北街牌坊底下就是日后的大帅府。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袁凤吟哪能想那么周全,平素并无来往。

“我也着急!满家里那么多人,傻了一般,担惊怕死,唯唯诺诺,一副奴才相,自己不死就不顾他人,也就是好在有你们家撑着,如果吃光了你们家,还不吃别家!”那孩子被凤吟一步跨倒一恼怒,满肚子牢骚就喷了出来。

凤吟感觉太过敏感了,就伸手上去拉伯芳,伯芳自己站了起来,一副“威武不能屈”的姿态。这姿态看得凤吟有些敬佩又有点想笑,想必也是大家主的孩子吧,肯定不是自家仆人了。

那孩子见凤吟拉他也是好心,才嘟囔道:“那女的提到她师父,叫做苏三娘。想来她功夫不咋样,估计没学深,而且身手虽然利落,却不是那种扭捏而又严谨的舞步。看似优雅,反而被那些男人比得大大咧咧。”

这就对上了,那丁蕊离开周口也只一年,这一年不能有太大长进,可是?她们父女本来就是密教中人?还是后来投入教派。他回来是针对自己家,还是确实因为任务,捎带着玩了一把。天地会自清初就已存在,而且一直并存,目的就是反清复明,反了一个朝代,眼看清朝将灭了也没反成,非但没反成,这些年走得走藏得藏,余下的也由并存变成了依存。而且他们一贯在南方活动,也没必要跟自家过不去,这显然就是那丁蕊借机报复。

想到河西成祥大伯那袖手旁观也能理解,还有水家,不落井下石也就不错了。只是奇怪的是,以父亲的头脑跟严掌柜的身手,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捋了去,难不成又搞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家道如此,避无可避,无大乱则无大治。面对这位张小哥给出的主意,凤吟并没有听取。他也知道马新贻跟湘淮军队在西太后那里的待遇截然不同,但本来他就烦官场商场那一套,现在低三下四去求人,又要强颜欢乐,下一番相互勾结的保证,那比吃腐食还要难以启齿。

凤吟本来就不太想管他爹,他关心的更是老奶奶会不会因为担惊受怕而出了问题。听到是此情形,着急也无用,走一步算一步吧。而此时凤吟却低估了他爹,他爹爹也是这个想法,是自愿被绑的。

这就应了船大难掉头,家业越大越容易欺负人,却越容易被要挟。若是贱命一条,来去自由,也就少了这些烦恼。而求人不如求己,人家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人家的利用之物而无能为力。

这话实际不假,想那胡光墉多大的排场,那是红顶商人,跟国家要臣哥们义气,多大的买卖,多少房太太,出手多阔绰,不也是瞬息即灭,成了官场斗争的牺牲品。

而不论别的,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如今这世道,何止礼乐崩坏。有点能力的能尽可能抓紧享受,变了态的挥霍,没有能力的就吸大烟麻痹自己。别说袁成孝这等乡绅,就是马新贻后来不也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太过分而被兄弟刺死了。袁凤吟是一直装聋作哑的,而今他爹爹也算改邪归正了,但其罪依然不能容让,做了错事就是承担罪过,你不找别人也得找,从这找不到,从后辈身上也得找回来,都得自己兜着。

这张伯芳小小年纪懂得辨察这些细节,肯定是有高人传授。凤吟就发现,张伯芳的谈话内容似乎只围绕着两点,一是地方的安危荣辱,一是那些南方人的武学造诣。

关于南方的拳法,凤吟只随着三魁得知过一些,特别三魁讲过一个陪同太平军要员的随从,腰马功夫很是了得。是少林硬桥铁马一脉,又绝非是嵩山少林所出。再就前日打擂那个着蓝布花衣的外族男子,都让人耳目一新。

商丘之地为中原之南,过了江就是两湖,门内有句话叫做“拳不往北打,剑不往南劈”,这也是南北拳路的大概对比。实际这个南,是说得武当之南。

把计拳是先有枪后有拳,八极六合枪门也有句话,“黄河以北任你扎,黄河以南属夏家。”这话实际来自五代评书,是说的六合枪前身的六合枪。

大意就是当时使枪的好手很多,但出类拔萃者为八母六合枪,从这子侄辈又分出若干,后来又合了六家名枪,又为六合,是杨家梅花枪,压住了当时几家名枪。但说道顶是一个老祖宗,都出自夏家北霸六合枪,不过所学多多少少有出入。

大意是说虽然后边貌似完善,但根基之法还是那些,老祖宗留一手,后边也得花大本事弥补。而传至八极门枪门时就有了这句,意思是说要敬祖,不能忘本。

说不是正史,是因为夏家也有一怕,也有夏家不敢扎的,就是“江南有罗家”这句,罗家就是罗成了,关于他的评书故事很多,但倒地是怎么回事,你说怎么回事?

所以就是个言传典故。这其中还有老令公杨无敌为了超越父亲的枪,弃枪而学刀。而到了六郎那,又学会了枪。绕来绕去还是那套说辞,得了好传承,下苦功夫练,往正道了琢磨,方能举一反三而成大器。

这里就有牵扯到德的地方,无德心不正,心不正则思路不正,要么练不出来,要么误入歧途。

典故都是劝人向善,出于此,那真假也就那么回事了。

所谓思路不正,比如还不知道那枪怎么回事,就去揣摩夏家跟罗家怎么回事,肯定不行。不过南方的棍法,是枪棍,这是很容易看出的,都是一个头的用,但这当与那夏家罗家没关系,跟他们的地利环境关系很大,南舟北马。

袁凤吟为人严谨,他所谓不知道某家某拳,实际不是真不知道,而是不知道底细。练拳的多了,不能看见是个人练就说见过,得知道底细,确实显了功夫,那才算见过。

所以针对张伯芳说这些个,凤吟心里就有了底了,应该是小念头一百零八点,跟侠拳或是洪拳。就北方名拳,就他们想学也不一定能学到,何况他们还不想学。

“少当家,那几个人里边有好些个厉害角色,他们是南方人,但是拳法却是长桥大马,硬砸硬磕。”

“拳为制人杀敌之法,制人者先得不制于人,不制于人必有专长。所练拳法,不过是取长补短发挥之法,补短为长弥补不足之法。你说这二路拳都有偏颇,不足为虑。”

“这是什么道理?形意拳有什么不同吗?”

“形意是一个中和之体,当然不同……”刚说到这凤吟突然感觉不对,这孩子明显是豁出去了要引自己讲拳。两膀一翻直接将张伯芳倒挂着抓举起来,一撒手抛下,长伯芳那心随着身子忽闪一个起落,脑子当时就空了,挣扎都无力。就在将要触地之时,被凤吟一抄托起,而玩个玩偶一般。

长伯芳登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袁凤吟也没怪他什么,问:“他们中是不是有人提着窄而直的剑形软刀?”

“是!”

“有提长棍者?”

“是。”

“其余多为朴刀?”

“是。”

袁凤吟一咬牙,真没想到能不小心惹到他们。

“伯芳,说实话吧,我不怪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凤吟也看出了,伯芳并不是故意隐瞒。

伯芳当时就跪倒在地:“请师父收下我。”

袁凤吟先扶了伯芳起来,伯芳这才道出了其中缘由。

原来这孩子也是从小习拳,族里请了文武家教,其余几个叔伯兄弟都从文,就他好武。学得是正宗的少林底子。小孩子都爱闹,时常跟穆民的孩子干架。

穆民有个特点,自强不屈,但是服强。要是有人欺负了他们,或者能忍一次两次,再若欺负那就没完没了了。他们也知道,斩草不除根,永无宁日。你让我永无宁日,不如我先断了你的念想。所以一直一来各地起义,都有穆民举事,真是被欺负得受不了了。赋税那么多,还要受窝囊气,吃不上饭了谁还给你交税。

但是就地面上,他们却非常崇敬强者,有功夫好的,人家真尊敬,从不下暗手报复。这也是他们一种崇尚的尚武尚德的精神。

咱们明面上比,我若输了我就输了,服气,不闹事。我若刻意忍让,我让了就让了,回头不张扬。隐忍坚韧,自强不息。

所以孩子打架,大人真不管,打就打呗,打不过就练武。大人也是这样,也老打,但都是明面上打,不开干的时间街上碰见还是打碰头过,都喝一条喝里的水,没什么。

张伯芳兄弟打不过人家,人家能摔善打。后来长伯芳兄弟又学少林拳,什么大红小红金刚罗汉,勉强得意了一阵。可随着年纪增长,人家查拳结束,改练六合捶了。张伯芳兄弟是彻底不行了,动手就是重伤,甚至惨不忍睹。

第四十九章 闭封五行雷音生

 张伯芳有志气,四处打听着学习六合捶,没人教,人家只在寺内练。有道是七式打六合,怎么怎么样。七式虽说是教门拳,但汉人也很多练的,怎么传出来的不知道,反正有。水寨过了河,对面就有很多。长伯芳就找着了,苦练了一个春秋,真下功夫了,中间跟师兄弟偷着出去试手,真是粘身就倒得心应手,期间还偷学了一个劈拳。

对形意来说,练对了不用太久就出功夫,所谓一年打死人,不是妄谈。相比较功力确实大,身子就是协调,还不是一般的大一般的顺,所以发此感叹太正常不过了。

需要很久才出点功夫的那是不敢练,而且出那点东西也不叫什么。劈拳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不敢猛练的原因太简单了,因为一发力就哈得后腰疼,都是理解错误,轴转身搓出来的毛病。胳膊打直就震得头疼,为了不让头疼就含曲,含曲就须调节,下沉调节膝盖就疼。

本来就练错了,但一些聪明的教师还做一做改善,改成裹胯含胸缩身子,然后脊柱反弓弹讲手脚搓出,好么,这一弹劲大了饭都往上漾。

这些聪明师傅有办法,慢慢练,整体不行就光晃上半身。这下好了,晃晃悠悠舒服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功夫也出不来了,颈椎出毛病了。

再改,改成独立步,一趿一松,腰不疼了,还能上步了,可惜下盘根没了。

最后实在不行,太极形意是一家了,太极为根基,偶尔豁上头疼来那么一下子发劲装装样子,谎称内家拳都一样,太自欺欺人了。

如今练形意者,有此情形,十有八九。

伯芳在那个时期也有这个问题,但他是聪明人,一试不对就不练了。

练七式的教内穆民,通常三样都练。而外界的汉民,会一样就不错了。张伯芳就听老师讲之所以能克,是因为提劲与放劲之间有个关窍,一般的六合拳师,不经前辈后起点拨,或者不是跟高手实战之后,过不了这个关窍。打低手用不着考虑这些,打高手恐怕一次之后再没了机会。

所谓高手,说得也是同门的高手,对付当地其他,通常绰绰有余。

这个关窍跟打法一理贯通,因为他太狠毒,取得是争斗之勇,进步必胜。但是往往少年有成者,他感觉不到这里有个关窍,而这个关窍过不了,打人虽然是一把的事情,但是不敢留手。

七式就在这个留手与关窍之间下了功夫。这个对高手来说毫无作用,因为打法上走了“裹”字诀出来,七式也就那么回事了。但是出不来“裹”字跟“踩”字的,可以说碰见教内七式的高手,一把一跟头,就这么玄。

这是从技术上平手之间而言,七式打六合,一把一跟头,六合打七式,一把就要命。当初有个说法,在一些支别里,这个是清理门户用的,实际被清理那些都是缺德的,缺德的自然练不到那个境界,挨打那正常。这是说得了功夫的,没得功夫的也就是个摔拿跌打一体的拳而已,而且嘎嘣脆。

但是张伯芳不知道这,光打听着那些说辞了,还耀武扬威地就去了。半路在汇川迎水街就遇到一拨练形意的,却是同族。听说心意形意是一家,想到当初偷学被人骂走了还不服,就想拿形意先开开刀。发现一步上不去,当初练得接手就倒的功夫竟然用不上了,就发现总是慢半拍,在那电光火石的对比中,有这半拍足够分胜负了,轻松就让人家打出老远。

张伯芳哭了,就不信同样下功夫,差距就这么大。

然后那边师父就出来了,任海山。任海山也没责任也没鼓励,就说,你走吧,回家好好想想,别去找人家比了,如果方才换了六合的双把,你就起不来了,走吧。

张伯芳也没脸求人解答,回到家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没明白这个拳,但发现了这个关窍。

所以,他听说项城有一位袁凤吟,两样都会,这就打算拜袁凤吟为师。后来一打听袁凤吟家出事了,又以弟子之名,强行出头。刚才说的挨打的所谓“师侄”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

经这么一说,袁凤吟感觉这个孩子很有天赋,但是心眼不坏,而且是有心之人。就想到了自己的三叔成仁,这个孩子当收,不然流落下去,怕要步三叔后尘。

袁凤吟道:“你真想学?”

张伯芳一脸虔诚,道:“恩师在上,弟子虽然时常与人切磋,实则不是为了论个高低或者报仇出气,不能说一定私心没有,但确实是想了解这拳法之间的差异。”

袁凤吟看了看门外,道:“我渴了。”

张伯芳立马明白了,雀跃着一阵风就出去了,托了新茶盘来,向楠帮忙主持,恭恭敬敬就为凤吟上了茶。

袁凤吟道:“你既有根基,敢不敢回去找回所失之物?”

伯芳道:“恩师在上,弟子知耻却不惧难,有恩师在,我这一路定有大长进,绝不怕他!”

袁凤吟道:“好,打法定要先上身。我切不教你练法,先传你两套打法,一套一步之间决定胜负,一套一丈之内定生死。”

张伯芳心里惊喜,但面上惊奇,半天没说出话来。袁凤吟知道这个孩子有心眼,便接着道:“就是五行连环,名字我且不与你讲了,一字有差,其理随错,待看你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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