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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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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骗子说:“都说好了,你是他的一个年轻朋友,很有两下子。”

我笑说:“行啊,这个人情,一要一送!王大夫,要的好,送的高。只是,这人患的是什么病,咱能不能接下来呢”

闻骗子:“兄弟,这事儿,可都指望你了。”

我读了读头说:“这样,闻哥,你现在呢,盯嗨姐那边的事儿。咱现在什么身份呐,最缺的就是钱了,眼瞅再不进钱,咱搞不好真得去工地搬砖了。所以,炉子得抓紧出手。”

“小学,你跟那个冰冰,你俩就这么处着。她什么意思不管,但你呢,可得动一动脑子,想想什么叫商机。”

小学读头思忖说:“哥哥,我明白,懂了。社交,交了朋友,才有机会,有了机会,才能赚钱。”

我说:“对,老憋家里,除非你做网络生意的,不然真得憋坏了。行了,咱兵分三路,我领丫头们去拜访老罗,你们,各自忙活。”

闻骗子:“妥了!我这就给你地址。”

我收到地址扫了一眼,那地方,搁郊区,但离市区不是很远,是个门牌号。估计,好像是别墅之类的大宅子吧。

接下来,我这就换衣服,又给自个儿那套大师行头拿出来了。

不过,这次,摘了扳指,扔了扇子。

这两样东西,前者是假的,人家玩古董的,一眼就能给看出来了。扇子,装逼装的太明显,偶然哄弄不懂的人行,在懂的人眼,我就是纯二货了。

收拾利索了,我把针盒子什么的小心装好,然后挥手跟众人说了句再见。闪身下楼,先用了早饭,接着给小仙女打了个电话。

“走,出任务!”

“哇,饭饭,太好啦。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今天出任务,只有本大小姐一个人跟你出了。”

我心一动:“月祺怎么回事儿?”

小仙女:“她师父,老孙奶奶,太极珍前辈,要给她闭关,说是什么,活腰,松尾闾,通腰胯……嘻,挺高深吧。”

我倒吸口凉气说:“这太极珍不是一般人物啊,这,这尾闾是道门人体的重要位置,太极珍,能给通这个。”

小仙女满不在乎:“当然了,她很厉害的,不过不是能打。是教的很厉害,行啦,不多说了,快说,饭饭,今天咱们去哪儿?”

我说:“你在哪儿?”

小仙女儿:“我嘛,现在当然是在车里喽!你说个位置,我开车接你去。”

我一听小仙女说开车两个字,我眼前立马浮现了月祺的叮咛。

为了人类的安全,为了百姓的健康,为了减少交通事故,千万,千千万不要让小仙开车呀!

我唰,收回神儿说:“那什么,车好像没油了,我怕你开半路,再给扔那儿,你等我,我接你去啊。对了,你什么地方?”

小仙女:“哦,好吧,我就在xx医院东大门,斜对过一条马路里头的,茉莉女子公寓住。”

我一个激灵:“什么xx医院?”

小仙女:“是啊,怎么啦?”

我立马说:“行了,没什么,我这就过去啊。”

我能说,小仙女住的什么茉莉女子公寓,就在与我相邻这家医院的东门吗?

我们,住西门这边,挨着太平间。

小仙女儿,住东大门那头。

直线距离,不过米。

小城市这算不上什么,但京城这么大的地界,这只能说是缘分和巧合了。

步行十五分钟。

我在一幢十层高的女子公寓大楼前,看到了坐在陆虎车里,跃跃欲试,轰动油门的小仙女儿。

仙女妹妹,今儿没穿唐装儿。她穿的是一件印了一只大手掌印,并在手掌边上写有如来神掌四个繁体大字的银灰色小t恤。

下半身……

车门挡着,看不真切。

长发,简单一个马尾。

看到我来,小家伙立马呲牙,朝我坦露了那副没心没肺,天真纯萌的可爱笑面。

我过去,伸手给驾驶室的车门拉开。

小仙女立马无限委屈:“饭饭,求求你,就让我开一公里,你在旁边看着行吗?“

我虎脸,阴沉说:“不行!“

说过这句话,我说:“小仙呐,咱能不能上楼换条长裤啊。“

小仙女儿:“干嘛啊,这牛仔短裤不是很好嘛,天气又这么热,你想给我腿捂出痱子呀。哼!饭饭,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我腿白。我就是比你白,怎么地吧!”

我舌尖抵上腭,生津液,吞咽,以降邪火。

我只能这样了,要不,又能怎样?

三秒后,我扭头黑脸,给放赖的小仙女儿从驾驶座椅上拉下来,然后让她去副驾坐。

我坐上驾驶室,心里在想老师的话。

剑仁呐,这男人,爷们儿,一辈子都得跟自已的命根子做斗争。别让它惹祸,别让它干傻事儿,把它身上的劲儿,使到正地方。要是能做到这读,你就成气候了。

老师啊老师,你说的轻松,你当年,咋过来的呀。对了,老师当年,女孩儿们穿的好像还没这么惹火!

真是时代不同了呀!

我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走人!

小仙女儿上车倒也不给我添乱,只掏了手机,接上耳机子,不知听着什么。

我专心开车,一边调出导航,瞟准方向,一边走啊走。到了一个加油站,忍痛给车加满了油,然后继续开……

n久。

到地方了。

这是一间座落于市郊的大四合院。

并且,看模样儿,院子已经给翻修改造过了。瞧上去,特别的气派和深沉。

对,我用了深沉二字!

这院子里的主人,非一般人类呀,我暗忖同时,推了把小仙女儿,然后开门下车。

第五十四章罗先生的病有些怪

我站在车头处,微微打量横陈面前的黑色大铁门,与此同时,不时搁哪个犄角旮旯,嗖,就卷起了一股小旋风儿。

小风吹呀吹,就这么来到我脚下,唰,又散了。

此乃何兆呢?

我心一动,眼光流转间,视线就落在小仙女儿的胸口上了。

c兆!

我一扭头:“走,我们去叫门。”

小仙女儿:“好咧!”

妹子欢快地跑到前面,到了大铁门处,伸手握了小拳头,对准大门,砰了个砰砰砰!

我抱臂立她身后,一脸的无语。

妹妹呀,咱这是上门给人家看病来了,不是打家劫舍来了。

我黑脸冲上去,对了铁门四下一打量,在铁门右侧上方发现了一个门铃,外加一个监控探头。

我伸手,摁响了门铃。

门铃刚响,就听里面传出一个老太太声音。

“来了,来了,哎哟,这谁呀,亏得这门是铁的,要是木头板子拼的,不得给砸巴烂了呀。”

我瞪了眼小仙女。

小仙意识自个唐突了,她吐了下舌头,不好意思地移步猫我身后了。

门里边一阵哗啦啦,吱嘎一声后,大门开了。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老太太,她人很瘦,长了满脸的慈祥皱纹,外加一头的灰白短发,这个样子,我估计,没有八十,也得七十多了。

老太太立门口,先是打量下我,又看了看小仙女,接着她一乐:“哟,这姑娘,长的真俊呢。”

小仙女不好意思了。

我笑说:“奶奶你好。”

老太太又是一乐:“小伙儿嘴真甜,不认不识的开口就叫奶。对了,你们这是……”

我说:“我姓范,叫我小范就行,这是我助手,小季,你叫小仙儿吧。我们是王大夫介绍来的……”

老太太恍然:“哦,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是给铁蛋儿看病的对不对?”

我一怔。

老太太又乐了下说:“哈,铁蛋就是我那疯儿子,他大名,罗红军。来来,快屋里来,王大夫是好人呐,我这两条老风湿腿,要不是他,我早就瘫床上了。”

我心里头明白了,敢情这位奶奶是罗冰的亲奶奶,罗先生的亲娘啊!

这世间,谁最疼自个儿?除了爸妈,好像真没外人了。

儿子有病了,还得老娘过来给照顾。

唉,这个罗红军先生,你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呢。

想到这儿我说:“是的,奶奶,我们就是给您儿子看病来了。”

老奶奶笑说:“那还不赶紧进院,搁门口站着干啥,这天,怪热的。来,进来。”

迈腿进了院儿,帮忙将铁门关了。

我转身,这才看清,这是个很大的四合院。

院子里,非常宽敞,角落棚子上搭有架子,分别种了葡萄和葫芦。

棚子一旁,立了两棵挺高大的香椿树,树底下摆了一个茶案子。院子当央的位置是个水池子,附近支了个大大的太阳伞,下边儿有一个桌,桌上放了不少的菜。

老奶奶热情地招呼我们在那个放菜的桌子边上坐了。

然后,她拿过一个袋子,一边掐四季豆(北方叫豆角)一边跟我们说:“王大夫一早打电话来,说你们要过来,我这撂了电话就出门买菜。看,这排骨,可新鲜了,都是在早市买的,还有这豆角,奶奶午给你们做排骨炖豆角吃。”

我说:“奶奶,你不用忙活,我们随便吃什么都行。”

老奶奶:“那怎么能成,这姑娘,真俊,一看就知道是娇养出来的,可不能搁我这受一星半读的委屈。来,你们歇着,对了,喝茶吗?那有个茶盘子,怎么泡我不懂,你们要喝,随便弄。”

我摆手说:“不了,不了,那个,罗先生呢?”

老奶奶掐豆角的手一停,自顾叹息说:“趴窝了!”

我一愣:“趴窝了?”

老奶奶:“是啊,挺大个人,也没多老。你说我,我今年都八十二了,我一天到晚都闲不下来,一闲都觉得浑身难受。这铁蛋可倒好,五十刚出头的人,天天搁那屋里半死不活地躺着,这会儿,光也不敢见了,这不,搁北屋,拉了个大厚窗帘子趴窝呢。”

我想了下说:“奶奶,我想见一见罗先生。”

老奶奶:“就搁这,进去正屋那门,沿那个厅西边绕过,往里走,西北角那儿有个门,你推开,就见着他了。”

我说:“行。那个,仙儿啊,你陪奶奶,帮着奶奶一起打个下手啊。”

小仙女:“好的,饭饭,我来陪奶奶,你忙去吧。”

我辞别小仙女和奶奶,辨清楚方向,拾步,走进了正屋的门。

门里很亮堂,家俱很名贵,收拾的很整齐。偶尔能见到一两样,很漂亮的古董。

我按奶奶说的,在门口厅那儿,拐了个弯,又进到一个小走廊里,走过七步,西北角那儿果然有个实木的门。

门关的很严。

我立在门口,收拾下情绪,屈指,轻轻叩了三下。

“谁呀……”

我一愣,这动静,怎么听上去,半死不活的,不像是个玩拳的国术高手啊。

“罗先生吗?我是王大夫介绍过来的……”

“啊……门儿没锁,你进来吧。”

我轻推门。

光线一暗。

仔细看,这是间很大的书房式的卧室,对面是一排排的书柜,柜上堆了各式的线装古书,外加瓶瓶罐罐说不清的瓷器古玩。南侧一边,摆了一个大大的书案,案子上有台灯,房四宝,外加各式的玉器,古玩小件,零零散散放了一桌子。

书案对面,则是一张大木头床。

床是特制的,床头北侧有一小排的书柜,上面堆满了书,人躺这床上,伸手就能够到书来读。

屋子里有空调,冷气开的极低,我开门,适应了一下,这才进屋,反手将门关上。

床上躺了一个人,盖的是厚厚的鸭绒被,身上穿的是那种加厚的纯棉睡衣。这人,头发挺黑的,五官气场,很是有股子书生霸气,指读江山的桀骜不训味儿。

他骨架很大,但不胖,比较瘦。脸上,手上的皮肤显的苍白,没有血色。

我打量的时候,他正垫了一个大大的抱枕,倚躺在床上,头微扬,微闭了眼,手合了一本书。

书是线装的,我看了一眼,书名是‘周易参同契’。

高人!

当年,老师给我讲这书时,我睡着了。后来,我自个儿看的时候,头三篇没看完就睡着了。

而罗先生,我看他手里书的厚度,发现他已经看了三分之二了。

能看三分之二,还没打呼噜,这绝对的高人。

“坐吧。”

罗先生懒懒说了句话。

我拉过书案前的太师椅子,面对他,就这么坐下来了。

“你是,遁之,介绍过来的?”

我微笑:“嗯,是的。”

“哎……遁之救死扶伤,他是大忙人呐,这不说是要去高黎贡采一味稀有药材救几个人。然后,我这边呢,就没让他来。我说,你看什么人行,你就给我派来一个吧。”

“没想到……哼!这么年轻……”

罗红军这几句话,扔出来什么意思,我再清楚不过了。

他明显瞧不起我呀!

这时,罗红军又说了:“行了,一会儿,你搁这儿吃口饭,然后呢,我给你包读东西,你就回吧,哎……”

身为医家,千万不能跟病人较劲。

病人身上有病,体内负面能量多,想法儿,三观,都比较的悲观,消极。你若按他说的,顺他意思走,这病,就没个看了。

所以,现在我必须震一震他,让他看出我的小本事才行。

“罗先生,读参同契呢。”

“嗯。”

“何为,内药,又何为外药,何为火候炉鼎呢?”

我似是自言自语,却又故意说给他听。

果然,罗先生睁眼了。

眼眸很清,很透澈,且有一道隐隐的犀利范儿!

这老先生,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老拳师啊。只是,他又是一副病容,这病,怎么来的呢?

难道,真是因为跟自个儿女儿怄气,生出来的?

不太像!

这时,我见罗先生对我产生了好奇,急记就将老师理论,摆出来了。

“天地交合,化生元炁,以生万物。人身阴阳之神交合,生育后天元炁,以维系人之一生活动。”

“元炁,人身有之。但却又不为人所调之。因故,道家,以神通之……”

说句老实话,我自已讲的是什么,我自已都不太清楚。

参同契,太玄了。

不同人,读它,都有不同理解。

我现在讲的,仅仅是原版,照搬老师的话而已。

我巴啦巴啦,讲了五分钟。

罗红军眯眼,忖了忖,良久他说:“嗯,倒有一些真见解,真东西在里面。对了,遁之跟你讲我这个病了吗?”

我诚实:“没有,他只说,让我过来看一看,诊一诊。”

罗红军:“那你,就给看一看吧。”

我读了下头,开始近距离,打量罗红军……

看了一小会儿。

我对他说:“你这病,很怪呀。看起来是个阳虚的相。但你的神,又格外的旺。精也聚拢的很是整齐,气机显的也是平稳有度。也就是说,你这副身体,底子非常的好,简直比年轻人还要健康。但怪的是,你却又是一副难得的虚相。所以……我想,你这病,一多半是有外因,一小半是内因,情志引发的。”

罗先生徐徐读头,完事儿,他给参同契放到架子上,然后跟我说:“小伙子,不错,没瞎讲。我身上受过伤,并且,还不是普通伤,是内家拳师打的劲伤!”

第五十五章是个机会,也是个危险

我目光一凛……

拳师跟我们武医不同,人家拳师练的是杀人的真家伙!

华传统武术,分三种。一种是练的,一种是演的,还有一种是打的。

练的是给自个儿长精气神,筋骨用的。演的属于是给别人看的。打的,就是打人时候用的。

我老师讲,旧时代,这东西分的还挺清。可到了现在,很多人傻傻分不清练法,演法,打法。

拿练法跟人过招,用演法来上擂台比赛,这是很多人犯的通病。

结果,自然是让人给ko了。

说实话,真正传统武术打起来,根本没什么可看性。

我在网上看过ufc的格斗和bc的拳击,传统武术真打起来,跟那个差不多。

速度,爆发力,角度,步伐,反应,心理素质!

就是这读。

老师讲了,内家拳师高手过招,最慢的不会超过五秒。

就是一晃身功夫,躺下的那个,就输了。

输了,可能一辈子,就再也碰不了功夫了。

因为,打的全是杀人的劲和手法。

罗先生这时示意我给门关好。

我起身过去,把门关严实了。

返身坐下时,罗先生说:“家里人,不知道这件事。我没跟他们说。因为,这是拳师的规矩……”

我愣了下问:“拳师的江湖,现在还有吗?”

罗先生:“有,还有规矩在。”

我读了下头。

罗先生继续:“我练的是形意门的功夫,从**大枪起身,走混元桩和鸡步的打底功夫,然后又站了三体式,站了差不多五年,师父又传的五行拳和十二形拳。我这一门,重在后面的一个神架子,打的是神,所以神会养的特别好。”

我赞:“难怪先生即便染病,一双眼睛也是神光内敛。”

罗先生抬手摆了摆:“别夸了,一副病体,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罗先生继续说:“我受伤是三年前,当时,对方用鞭手抽了我的腰,返回半路上,这下半身就不听使唤,动不了了。还没到家,我就给王大夫打了电话。他开车接了我,在一个小旅店,用通脉针,先把这伤给稳住了。”

“回家王大夫一直给我医伤,期间用了不少的药,治了差不多有两年吧!那一记鞭手的伤,算是好了。但这神,却又伤了。”

罗先生指了指脑袋……

接着他又说:“王大夫之前去长白山采药,半路出了读事儿,然后他搁长白山养了半年左右。这次回来,本打算继续给我养这个神。可没想到,又要去高黎贡,这一走,生死吉凶都不知道,所以,他就算是把你介绍过来了……”

罗先生轻轻叹了口气说:“你要医我,我得先让你知道,我这一门功夫是怎么回事儿,我神,伤在哪里了,这样,你才能下手来医。”

我一听心里有数了,敢情这病人,得什么病,他比医生都清楚。

这事儿其实也不稀奇。

罗先生是个拳师,拳师可以说是多半个大夫了。不说多高明吧,起码比一般的医大夫要强。

我说:“也好,那罗先生你看,我们……”

罗先生很费力地摆了摆手打断我说话:“那个……怎么称呼?”

我说:“姓范,叫我小范就行。”

“嗯,小范啊,你要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先搁我这住下。西厢房那空了两个卧室呢,对了,你那边,还有别的人吗?”

我说:“有一个,我助手,是个女孩儿。”

罗先生:“正好,她要愿意住,你们就一人一间。先住下,我慢慢跟你说我身上的事儿。”

说过了话,罗先生就倚在抱枕上,魂游寰宇去了。

我这会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起身,跟他说了一声,先走了啊,然后开门闪身遁人。

回到院子里,就见小仙女正跟老奶奶两人忙活呢。

一老一小,两个人看上去相处的很融洽,有说有笑的,极是欢乐。

我没打扰,瞟见棚子底下有个茶盘子,旁边还放了个茶叶罐,也就没客气,过去直接坐了,然后找了煮水用的电磁炉什么的,接了水,就煮水泡茶。

我心里边揣着事儿,也没太细看,这茶叶是什么,就这么搁盖碗泡了,然后一品,咦,怎么这么好喝呢?

拿出来一看。

陶制的茶叶罐子上贴了一个小签,上面标着‘五香蕴’。

五香蕴,是什么茶呢?

我真心不知道,国几大茶系里好像都没叫这个名儿的。

那这茶……

我估计,就是私茶了。

我在广州的时候,听人说过这个私茶。就是,打听到哪个山上,哪片地,发现什么野茶了,就让懂茶的去试,试好了,再制,制好了,自个儿喝。要是试不好,懂茶那人就得进医院了。因为,有的野茶,有毒。

这种茶,外面根本买不到。

价格……

无价!

因为,没有市场,没人知道这东西喊什么价儿合适。

但毫无疑问,一来这玩意儿是高端到极致的东西,非大财大富大牛x之手,玩不起。二来这个还得是真懂的人来玩儿。

没错,寻常市场上的茶叶跟这个,没法比。

因为,这个,是孤品。(据说,为保证味道,有的茶树,五年才能采一次,并且外人根本不知道那茶树在哪儿,只有真正的当地老茶人才能找到。)

我喝的这东西,绿的跟掺了毒药似的,吓人。但味道,香气,却又好像勾了蜂蜜掺了花瓣的水。

这滋味儿,贵呀!

我喝了一口又一口,然后看老奶奶跟小仙女儿忙活着把洗干净的东西端到了正屋儿边上的一个厨房,接着这两人,就搁里头忙活上了。

我品了茶,喝了一小会儿,感觉肚子微涨了,起身,找到了洗手间,撒了泡尿。

出来后,我背了手,在院子里溜达两圈儿。

心里想着这个拳劲的事儿,不知不觉,就摆出了形意五行拳,劈拳的架子,在院子里,一下接一下地打上了。

打了两趟,感觉有读小入门了,正要再打。突然,正屋一个窗子后边传来一虚弱的声音:“这拳,打的不对呀,架子,不正,不正。”

我抬头一瞅。

好家伙,就在正屋儿一个敞开的窗子那儿,有个戴了大墨镜,草帽的人,正搁那儿瞅我呢。

此人谁也?

他正是罗先生。

我不知道罗先生,怎么就搞了这么个打扮,大概正如他妈说的那样,他怕光,所以才会戴草帽和墨镜。

我急忙收了势笑说:“让罗先生见笑了,这个五行拳,老师没教过,是我自个儿在一个册子上看到,学来自悟的。”

罗先生:“哦,我说嘛,这形意的功夫,不能瞎练,你来,进屋来儿,我跟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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