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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缺老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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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很漂亮!”连咏雯见了走进饭店大厅的柳初秋,不由得由衷叹道。
柳初秋听到她的证美,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天知道现在她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别怕。”连咏雯揽著她的肩,定进电梯,“一切有我,你只要坐在我旁边就好,什么都不用说。”
她点头。
“小永呢?”连咏雯问。
“我请我们楼下的李太太帮我照顾一下。”她回答,“所以我不能太晚回去。”
“我知道。”电梯门一开,连咏雯拉著她走出来。
站定在嘐森的房门前,连咏雯率先按下电铃。
里头传来一些声响,没多久门就被拉开来。
开门的是个很严肃的外国人,看来有些年纪,黑发一丝不苟的梳理得很整齐,穿著黑色西装,他低下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盯著她们。
“你好。”连咏雯硬著头皮用一嘴破英文说道:“我们要找嘐森。金。查普顿先生。”
没想到对方却吐出一串字正腔圆的中文,“请问你们是?”
会说中文?!她松了口气,报上自个的名来,“连咏雯和柳初秋。”
对方皱起了眉头,“你们有事先告知来访吗?”
“没有。”她一楞,然后摇头。
“那很抱歉,查普顿先生很忙,我会将你们两位的来访转达。”对方说完就要将门给关上。
连咏雯瞄到房内有个人影晃动,看来人根本就在房里面。忙什么大头鬼,虽然知道自己唐突,但她还是冲了进去。
黑发外国人措手不及,他没料到这个东方女子会突然钻过他的身旁,跑进房去。
他忙不迭的转过身,想要去将她捉回来。
“小姐,请你自己离开,不然我找警卫……”
“你好,嘐森先生,”连咏雯一眼就认出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是自己的目标,她先发制人的抢先又再操起她那口蹩脚英文,“我叫连咏雯,是神奇婚友社的社长,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嘐森有些意外的看著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东方女子,拿著酒杯的手还顿在半空中。
“对不起,先生,我立刻——”
他抬起手,阻止了自己贴身管家的话,同样的用中文发声,“比尔,没关系,反正我还有点时间,我想看看这位小姐有什么事。”
他的中文发音还真标准呢!连咏雯这时才想起,夏泽给她的资料上有注明查普顿父子因家族旅馆事业之故,精通多国语言——中文亦是其中之一。
柳初秋实在意外连咏雯这么敢“冲”的个性,她楞楞的跟著连咏雯,坐在嘐森的面前。
嘐森一脸温和的笑容,一点都不像是坐拥亿万财富的人,他看来是那么的无害而且平易近人。
“我知道你的时间很宝贵,”连咏雯也不多废话,在她眼中,时间代表金钱,“所以我就直接说出我的目的。”
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来,好脾气的说:“请闹。”
“她叫柳初秋,”她指了指身旁的女人,“是我婚友社的一员,她很可爱,而且会做家事,她会是个好妻子。”
柳初秋闻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么直截了当的把她给推销到嘐森面前,这实在……
她看著嘐森打趣的眼神,直想挖个地洞跳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打算续弦的消息?”嘐森觉有些好奇,这件事他并没有让太多人知道。
“我就是知道!”连咏雯一副天机不可泄漏的神情,“我要做的事是让我的当事人得到她所想要的东西。”
他看似轻松的靠在沙发上,打量著眼前一身白的甜美小女孩。
“你几岁?”他柔声的问。
“二十四。”柳初秋老实的回答。
他不禁大笑,“我足以当你父亲了。”
“那又如何?”连咏雯说,“娶个年轻的太太也不是罪过啊!”
听到她的话,柳初秋和嘐森同时笑了出来。
“你又几岁?”他看著连咏雯问。
她有些意外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他点头。
“二十六岁。”
“看来你比较适合我。”
听到他的话,连咏雯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柳初秋则非常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笑什么?”连咏雯没好气的瞄了她一眼,“这一点都不好笑!”
柳初秋看到她不快的神色,连忙收起笑声,但还是控制不住嘴角的扬起。
连咏雯瞪了嘐森一眼,这个死老不修,看来还算善类,谁知道说出来的话,根本不能听。
“别生气,小姑娘。”嘐森眼眸带笑的看著眼前两位年轻女孩,“其实你们的条件都很好,只不过……你们都太小,尤其是你,”他的手直指著柳初秋,“你漂亮得跟个洋娃娃一样,我儿子一吼可能会把你的魂给吓跑,我要娶的是个可以帮助我照顾儿子的女人。”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柳初秋笑著点点头。
连咏雯皱起了眉头,“你的话实在很奇怪,娶就要娶你喜欢的,你管你那个不孝子想干么?”
“咏雯!”柳初秋拉了拉她,人家的家务要怎么处理是人家的事,她们管不著。
连咏雯还打算继续说下去,但她皮包里的手机响了。
真不识相!
她拿出手机接了起来,“你是哪位?是不是打错电话?李太太?!什么李太太?”
李太太?!
柳初秋闻言,心一惊,“我听!”
连咏雯一脸莫名其妙的将手机交给了她。
“李太太?!我是初秋。”她脸色遽变,“什么?小永跌倒,撞到了下巴,现在在医院里?”
她吓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也顾不得其他。
“对不起,我儿子出了意外,我要回去了。”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古脑的只想往外冲。
“初秋,等我!”连咏雯拿起皮包也跟在她的身后,小永这个小天使,她也是疼进心坎里的。
“需要我送你们去吗?”嘐森虽然搞不清楚什么情况,但看著两个小女生那么著急,不由得开口想要给予协助。
“你要送,当然好!”连咏雯也不客气。
嘐森示意比尔,比尔立刻给楼下柜台一通电话,当三个人到了楼下时,车子已经等在大门处了。
“要去哪里,告诉司机,他们会——”
“你跟我们一起来!”连咏雯一把将他给拉进车子里,然后叫司机将车开往基隆。
嘐森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她淡淡的说道,“虽然初秋的年纪是小了点,但她带著一个小孩,真的需要人家照顾,你去看看小永,他是个很可爱、很漂亮的孩子,你会喜欢他的。”
他不解她的用意。
“我希望他们母子俩能有个衣食无缺的安全未来。”
“你觉得我可以给他们?”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可以这么肯定,毕竟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
她点点头。
“为什么?”嘐森好奇的问。
“你可以称这个为第六感。”看著一脸焦急望著窗外的柳初秋,连咏雯也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奇异的直觉,“碰到你我觉得有股熟悉感,就如同第一次碰到小永一样。”
“小永?!”
“她儿子。”她指了指柳初秋,“你会喜欢她的孩子的,我肯定,因为你们身上有同样的特质。”
嘐森一脸怀疑但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很早以前听说过,在东方有些民族会有一种很神秘的力量,可以洞悉人心,可以改变未来。
他对这样的传说总是半信半疑,而今,他似乎就遇到了一个拥有这种神秘力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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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还未完全停住,柳初秋便打开车门,冲进了急诊室。
李太太一脸愧意的守在一张病床上。
病床上的小人儿下巴贴著绷带,睡得正香甜。
“对不起,初秋!”李太太看到她时连忙说道。
她摇了摇头,“别这么说,我知道一定是小永自己太调皮太爱玩,现在情况怎么样?”
“小永跌倒的时候下巴刚好撞到桌角,缝了三针。”
柳初秋心疼的抚著儿子的头发。
“他刚才哭累了,才睡著。”李太太又愧疚又心疼,“刚才医生来看过,说我们可以回去了。”
她仔细的打量著儿子的四肢,确定除了下巴上的伤,其他地方并无大碍之后,这才放下了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
她小心翼翼的抱起小永。
连咏雯关心的上前摸了摸小永可爱的脸庞,一个抬头,意外的看到嘐森如同冰柱的僵硬在病床旁。
她不解的看著他,就见他直勾勾的盯著小永熟睡的小脸,那表情活像被鬼吓到似的。
“你怎么了?”她唤了声。
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立刻回过神,“我送你们回去,可以吗?”
“当然求之不得。”连咏雯也不客气,护著抱著小永的柳初秋步出医院,上了车。
当车停在柳初秋的公寓前时,李太太率先下车。
“等一下,连小姐!”嘐森唤住了最后下车的连咏雯。
她回头看他。
“叫初秋带著……小永,搬到我的饭店去。”
她一脸惊讶,“你的意思是?”
“会不会娶她,我还不确定,但我会照顾她和小永。”
她直视他的棕眸,然后笑了开来,“我相信你!我会告诉初秋,明天——他们明天就到。”
“谢谢你。”他点了点头。
连咏雯一离开,他立刻叫司机开车,他赶著回去,有些事,他想,他需要去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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嘐森回到饭店,但维斯并不在,他捺下性子,等著儿子回来,就连晚餐已经送上来,他也无心用餐。
“你可回来了!”
他一看到门打开,维斯拿著一支手杖走了进来,立刻迎上去。
维斯没有什么反应,迳自伸出手,熟练的将手杖给折叠起来,然后将手伸出去。
等在一旁的比尔立刻训练有素的将手杖接过,还替他脱了外套,整齐的挂起。
在外观上,维斯与常人无异。
有著如阳光般的金色发丝和一双足以使天空失色的蓝眸,这些都是遗传于他的母亲,嘐森挚爱的亡妻——兰雅。
“你去哪了?”
“去海边。”他揉了揉鼻梁,淡淡的说。
“海边?!”嘐森皱起了眉,“你该知道,贸然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对你而言很危险。”
“我知道。”维斯的口气没有多大的起伏,“我有请饭店的司机跟在我身旁,我很好。”
嘐森听出儿子口气中的不悦,他很清楚自己儿子的脾气在这几年来变得暴躁而易怒。
他的关心在维斯的耳里听来,不过是提醒他眼盲的事实。所以他换了个话题。
“你饿了吧!”嘐森坐到餐桌旁,“吃饭吧!”
维斯行动缓慢却确实的来到餐桌旁,他摸索一阵,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两人各怀心事的用著餐,直到最后——
“听说今天有两个女人来。”维斯冷淡的表情一如他的声音。
嘐森闻言抬起头,就这么看著维斯,没有人会觉得他有任何缺失,除了他动作比一般人缓慢之外,他看来与常人无异。
“为什么不说话?”维斯看不到父亲的神情,又清楚的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维斯……”他思索后,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觉得……碧君如何?”
维斯的刀叉一顿,廖碧君——这个多年来始终守在他身旁,温柔婉约、不吵不闹的甜美女子。
“又想要催我结婚了吗?”他的薄唇扬起一个冷笑。
嘐森的眉头微皱,对自己儿子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维斯,你可不可以老实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想娶碧君?”
维斯绷著脸没有回答,因为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深处有些茫然,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
当年他去英国,却意外的坠落山崖,是碧君发现他,及时救了他一命,命是保住了,但眼却瞎了,而且有段记忆竟然空白。
他想不起为何会到英国去,那时的他应该是在希腊巡查家族产业才对。
“你来过台湾吗?”嘐森问。
他想也不想的摇头。
“可是,我刚请人查过资料,大概五年前,你来过台湾。”嘐森缓慢说著,一边注意著维斯的表情。
维斯皱起眉头,“不可能!我为什么来?五年前我们在台湾根本就没有任何产业。”
“儿子,这个问题不是我能回答的。”他叹道。
维斯的手不耐的捶著桌面,“你到底想说些什么?难道在五年前,我闯了什么祸事吗?”
“维斯,”嘐森摇著头,“别像个刺猬似的,我无意要勾起你的任何不快,其实在今天之前,我总觉得你想不起某一段记忆并无可厚非,毕竟你还在我身边,活生生的——为此我感谢慈爱的天父,但现在,我觉得,你该去想起,而且一定得想起。”
他闻言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几年来,除了那段记忆空白之外,他瞎了,再也看不见炫目耀眼的花花世界,他已经失去最重要的视觉,他不认为还有什么重要记忆值得自己去思索。
“维斯,我今天遇上个人。”
嘐森口气中的沉重牵动了他,他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刀叉,望向前方,但美丽的蓝眸却没有焦距。
“或许你可以见见她。”嘐森叹道,“不一定她可以引你回想些过去的事,或许想起后,你便会明白为什么你无法娶碧君。”
维斯垂下眼睑,“你到底想做些什么?不如明说。”
“那女人很可爱,有著长长的黑色头发,不高——大约一百五十公分出头吧!有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笑起来时,嘴角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她很漂亮,她叫柳初秋。”
嘐森说话的同时仔细的打量著他的表情,但一无所获,他依然一脸的平静,如同一具雕像似的没有表情。
“他是我的继母吗?”维斯一针见血的问。
他一楞。
继母?!
他压根没想到要娶柳初秋,她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孩子,还有她的儿子……他看了看维斯。
“我不敢肯定,”最后,嘐森选择保守的说道:“或许你可以见见她之后——”
维斯猛然站起身,打断他的话。
“维斯,你怎么……”
“人是你要娶的,毋需经过我的同意,”他漠然的说,“我说的话我会认,若你真的娶了个妻子,那我也会娶碧君。对不起,我已经吃饱了,你慢用。”
这并不是他的目的!看著儿子僵直离去的背影,嘐森忍不住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
“明天柳初秋和她的孩子会搬过来。”他沉重的补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背对著他的维斯有些吃惊。他缓缓的停下自己的脚步,没有转身,不动声色的听著。
“他们住在你房里,你隔壁应该还有个空房吧。”这里的商务套房每间各有两个卧室,而维斯隔壁的卧室是空的。
“为什么?”这可大大的在维斯的意料之外,“那女人不是该跟你住在一起吗?”
“我隔壁已经住了比尔。”嘐森的语气似乎不觉这安排有何不妥。
有事情不对劲!
虽然看不到父亲的表情,但维斯的直觉这样的告诉他。
“可以吗?维斯?”嘐森问。
维斯的眉头微皱,虽然他脾气火爆,但他们父子之间彼此明白,他绝对不会反抗父亲的。
“随便你。”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关门声使嘐森松了口气,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纵横商场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有这么难以决定的时候。
廖碧君是个甜美的女孩,但与初秋他们母子一比,他很自私的选择了后者,不是因为初秋她这个人,而是小永……
第三章
上午时分,维斯隔壁的房间传出了吵杂的声音。
他蹙起眉,头转向声音来源方向,眸底没有焦距。
他静静的听了好一会儿,等著声音消失,还他一个平静的早晨,但声音依然存在。
他起身,拿著手杖走出自己的房间。
“你要搬进来我不反对,但请你的音量放轻点。”
正忙著将柳初秋的衣服给放进衣柜的连咏雯听到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个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大男人,她一脸惊讶的更像是看到死人从坟墓里跳出来的样子。
“你……你……你是……”
“维靳。金。查普顿。”他很冷淡的自我介绍。“若顺利的话,我将会成为你的继子。”
他冷漠心想,这个声音听来十分年轻,如他所料,会选择嫁给他父亲的,十之八九都是贪图查普顿家的财富。
“维斯。金。查普顿?!”连咏雯楞楞的重复了一次。
他是初秋要嫁的那个男人的儿子。
这个死夏泽,该不会耍她吧?!
她脑袋飞快的转著。
维斯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喂!你等一下。”她回过神,忙不迭的挡到了他面前。
她没有料到她这么大个人杵在维斯的前面,他大哥竟然像是没看到似的撞了过来。
“去你的,你是瞎子啊!”她被撞倒在地,火大的口不择言。“你是没看到我吗?”
周围的空气在她话脱口而出的同时降到了冰点。
“很抱歉。”他冷酷的声音快使她冻成冰柱了,“我确实是个瞎——子——”
连咏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怎么这么胡涂,夏泽给她的资料中有提到,维斯因为四年多前的意外成了瞎子。
“不好意思。”她有些不自在的说:“我只是……”
“不用道歉,因为不管你怎么想,都不关我的事。”维斯眼神空茫的望著前方,“请你让开。”
听到他冷冽的口气,她不自觉的让了开来。
他听到她移动的声响,便迈开步伐离开。
连咏雯困惑的搔了搔头,平常的她不是这么迟顿的,可是现在……能让她吓到的不多,但看到维斯——她还真被吓到了。
维斯、小永和柳初秋,这三个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她仔细思索著,想去问夏泽,但想及初秋带小永去医院换药应该也快回来了,看来她待在这里,又有好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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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小永的爸爸叫什么名字?”
一看到抱著小永从门外走进来的柳初秋,连咏雯立刻从一堆衣物之中抬起头来,忙不迭的开口。
“怎么好意思让你帮我搬完东西还帮我整理呢?!”柳初秋连忙将手中的小永给放下,接手连咏雯的工作。
“这不重要。”连咏雯皱眉看著她,—“快点告诉我,小永的爸爸到底叫什么鬼名字?”
柳初秋困惑的打量著她,“你在生气吗?”
她忍不住对天一翻白眼,“你管我生不生气,重要的是,小永他老爸的名宇!”
柳初秋的嘴一撇,沉默。
“看来,你真的是很气小永的爸。”连咏雯索性席地而坐,看著她忙著收拾的身影。
柳初秋自己的东西不多,但小永的衣服、玩具却不少,所以收起来也是要费一些工夫。
“或许。”她依然没有给予正面的答案。
连咏雯皱起眉头,手才伸出——
“喂!不要来这一套!”柳初秋早就在注意她,后者才一个动作,她便往旁边一跳。
这一阵子相处下来,她非常了解连咏雯那种洞悉人心的能力。
老实说有这样“奇异”的朋友是不错,但若她三不五时想要知道什么事,就来碰碰她的话,那她不是跟没穿衣服被丢在太阳底下没有两样?!
连咏雯的手硬是僵在半空中,一脸不快。
柳初秋对她一笑,继续手边的动作。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卧室突然传来男人的大吼诅咒声,然后是小永的大叫声。
两人错愕的对看一眼,同时冲了出去。
柳初秋率先冲进了门户大开的卧室里,就见小永在一张大床上兴奋的跳上跳下,尖叫连连,偶尔还会跌坐在床上,笑得开心。
“小永!”很少见到儿子如此疯狂,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在干么?”
“我在玩啊!”小永用著童稚的声音回答,“妈咪,你看,好好玩!”他边说边跳。
她困惑的跨前几步,才注意到大床上还躺了个人,正大睁著眼看著天花板,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
她惊讶得无法动弹,不是因为他脸上足以使人结冰的神情,而是熟悉的五官——
“维斯?!”她情不自禁的轻唤。
在心中严肃思考要把俨然将他当成玩具的小鬼推到一旁的维斯,听到这个柔软的语调时,心下由得一突——
他看向声音的来源,“你是谁?”
听到这个问句,柳初秋乍见他的感动热切一下全消失无踪。
她实在难以相信,原来真的如同她妈妈所说的,人家早忘了她,亏她还死守著一个誓言,等著他回来。
这四年多来,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看著熟悉的五官,她苦笑一记。
今日要不是因为有小永,要给他一个好的环境,或许她还会死守在那个海边,等他回来。
然后呢?到死,他也不会回来,因为他根本忘了她。
“不好意思。”冷著眼,她将小永一把从床上抱起,“我的孩子打扰你了。”
维斯听出这个柔软语气后的冷硬。
他使她生气了吗?
为什么?
他不该有这种困惑,毕竟这个声音的主人情绪如何,与他何干?
“你的孩子?!”他重复了一次,“你是我父亲要娶的女人!?”
他的话使她错愕,她的目光投向站在门口看戏的连咏雯。
连咏雯耸了耸肩,“原则上,嘐森是这个人的父亲没有错。”
这真是……太可笑了!柳初秋傻眼了好一会儿,最后,抱著儿子,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小永在她怀中挣扎著,好不容易发现个眼睛跟他一样颜色的人,他要跟他玩。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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