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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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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该不会为了逃避他自己的承诺吧?”沙耶喃喃自语着。
  “什么承诺?”舒吻雨好奇地问。
  “就是约你出……”沙耶脱口说出。
  “原来……我就知道,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约我出去,原来是您和外婆……唉哟!我又不是没人要了,你们干么急着把我推销出去?”舒吻雨气急败坏地说,这以后她怎么有脸见他呢!
  沙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么多话干什么呢?“倚医生是个好对象。”“不见得每个人都会喜欢上他?”舒吻雨胡乱地找了个理由搪塞,女孩嘛!总是希望有人追求,而喜不喜欢倚仲君?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了。
  沙耶一愣,难道吻雨讨厌倚医生吗?念头一转,心中立即茅塞顿开,她只是无法习惯她自己是采取主动的一方,毕竟在台大学府中追求她的异性不少,反正她只要不讨厌倚医生就行了。
  “我答应要替李医生四处去问问看的,你留在家里照顾球球吧!”沙耶推门而出。
  舒吻雨边走回房间边泄气地想:说不在意是骗人的,倚医生的失踪真是因为不愿约她出去吗?
  她真的这么令他厌恶?
  躺在床上的倚仲君听见开门声睁开眼睛瞄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
  “球球,倚医生失踪了。”站在床边,舒吻雨对着球球说。
  怎么?她还有对狗说话的嗜好?他不就在这儿!
  倚仲君吭也不吭一声地想道,好吧!顺便听听她的想法好了。
  舒吻雨爬上床坐在球球的身旁,“他是个好人,我希望他能平安无事,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喜欢他哦!外公和外婆都希望我能和他凑成一对,但是人家避我如蛇蝎呢!”她不自觉地望着那对绿色眸子发呆。
  冤枉呀!倚仲君此刻是有口不能言,无法向她解释,真是急死他了。
  一会儿,舒吻雨回过神来,又继续地说了下去,“况且他还有一个自台北追来的女朋友呢!算了,那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与我何干呢?”她像是在对一只狗诉说着心事,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倚仲君听得十分无奈,自始至终她好像都没提到她对他有什么感觉。
  “球球,我怎么老觉得你有一双和倚医生非常神似的眼睛呢?”舒吻雨看着球球说。
  看来她还不笨嘛!不过谁会把一只狼和他联想在一块呢!而且那一只狼还被误认为狗,倚仲君泄气地心想。
  “我在台北还养了另一只狗,是母的哦!它叫美女,等我们回去以后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好不好?”舒吻雨微笑地说着。
  倚仲君愈听愈头痛,她不仅想把他留下来,而且还想替他介绍女朋友——狗狗,如果不是他此刻负伤,那么他会立即破窗而出。
  不过倚仲君却没有注意到很重要的一点,这间卧室的窗户全是厚木板制成的百叶窗,只怕他破窗而出会撞得脑袋开花。
  ***三天后“外公,您有没有空?”舒吻雨自屋里走出来,对着沙耶问道。
  沙耶自他自己面前尚未完成的土坯中抬起头来,“有事吗?”他一向安于清苦的生活,虽然吻雨的父亲有意要接他和玛兰到台北去居住,但他们都宁愿留在这里,留在这孕育他们的土地上。
  “陪我去买项圈。”舒吻雨说。
  “球球恐怕不会喜欢那种东西。”沙耶总觉得球球不是一般的小狗,它有股桀骜不驯的特质,让它回去它原来的地方该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戴着项圈至少能表示它是有主人的,以免被抓走。”舒吻雨解释。
  沙耶继而一想,她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好吧!不过你要帮它戴上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我知道。”沙耶自屋后牵出一辆机车来,离这儿最近的一家杂货店也在八公里外,所以他们通常一个星期下山采购一次。
  “倚医生有消息了吗?”沙耶边发动车子边问。
  “没有,他好像就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他的机车还留在家里,显然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可是竟然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舒吻雨坐上沙耶的机车答道,她真的很担心倚仲君的下落,虽然这有些奇怪,毕竟他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舒吻雨聪明地不去探讨自己的心态,因为她知道,答案恐怕不会是她愿意接受的。
  ***倚仲君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他跃下床来,一不小心却扯动了伤处,他忍不住地龇牙咧嘴一番,该死的伤!他差点为此跌了个狗吃屎!
  现在他已经能够走动,虽然姿势不大雅观,两只后脚必须张开,他应该设法离开了,一想及这一阵子他都躺在床上由吻雨替他换药,他就该死的脸红了,谁教他什么地方不好伤,偏偏伤在大腿内侧。
  倚仲君烦燥地走来走去,此刻他不能变回人形,总不成教他裸奔回去吧!这码子事他可做不来,可是此刻门关上了,他怎么出去?
  其实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还有美女相伴,虽然这几天他都只喝牛奶,因为他不吃全部倒在一起的东西,也不啃骨头,再次郑重声明——他是狼,不是狗,他是真的被困住了。
  和吻雨相处了这么多天,他也更了解她一些,他不得不承认,多认识她一些,他也更无法自制地为她心动。
  她的温柔、她的善良、她的天真、她的聪慧,再再都打动了他的心,不是为了感恩,他是真的开始喜欢上她了。
  倚仲君不自觉地摇摇头,这是好?是坏?
  走着走着,他感到有些疲倦了,伤口也隐隐作疼,抬头看了看床,唉!谁教他刚刚要跳下来呢!没法子,只好咬紧牙根,忍住腿部的疼痛使力一跳,连滚了好几圈才在床上停了下来,他真是自作自受。
  吻雨和沙耶下山去了,虽然他不知道她要买什么,但是希望不是跟他有关的。
  ***一直到中午,沙耶和舒吻雨才回到家,倚仲君原本已入睡了,一听到机车的引擎声,他便惊醒了,不知为什么,他总有股不祥的预感!
  “球球,我回来了。”舒吻雨大声地喊着。
  回来了,真是人未到声先到,倚仲君目不转睛地盯着门,门一开,舒吻雨抱着一堆东西走进来,显然上帝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
  舒吻雨手上抱着的一堆东西内有项圈、宝路狗罐头,还有小狗专用的沐浴乳。
  见状倚仲君简直快要晕倒了,她……她居然还买了项圈回来?!这……这天理何在?!
  舒吻雨将手中的东西一古脑儿地堆放在床上,只拿着项圈靠近球球。
  倚仲君站了起来,戒备地瞅着她,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以把那种玩意戴在脖子上?!
  “球球乖,我知道你不喜欢戴项圈,可是戴上它你的安全比较有保障。”舒吻雨轻声道老天!她居然对一只狗解释戴项圈的意义!它那绿色的眸子像是在指责她,倚仲君四下寻找脱身之路,可是他失望了,因为门还是关着的,他逃不了了!
  该死,为什么她能这么无辜地对他做出这种事?偏偏他又不能怪她,毕竟她的出发点是为他好。
  “球球乖,让我帮你戴上吧!”舒吻雨仍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今天如果换了个人,他铁定会毫不犹豫地狠咬他一口,可是偏偏对他做这种事的人是舒吻雨,他不会也不能,更不忍心咬她一口啊!看来他是别无选择了。
  倚仲君认命地任由舒吻雨靠近他,并且将那个十分刺眼的项圈套进他脖子上,唉!他的形象毁了。
  舒吻雨雀跃地抱住球球的颈子,亲了亲球球的脸部,“球球好乖哦!”她真的好高兴。
  扭了扭脖子,倚仲君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他为了她所做的牺牲不可谓不大。
  将身子挪后一些,舒吻雨审视着球球戴上项圈后的模样,“球球好漂亮!”漂亮?他可不这么认为,倚仲君不认同地想。
  舒吻雨接着又拿起宝路狗罐头道:“你一定爱吃这个吧!我和外公可是跑了很远才买到的,待会儿再弄给你吃。”倚仲君摇摇头,关于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吃狗食?门都没有!
  舒吻雨吃惊地望着球球,它完全听得懂她的话?!抑或是凑巧?“你不吃宝路啊?”她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失望。
  倚仲君有股冲动地想要答应她,可是吃狗罐头……这未免太委屈自己了,所以他终究只是想想而且,并未付诸行动。
  一转眼,舒吻雨立即忘了球球不吃宝路这回事了,她又兴高采烈地拿起沐浴乳道:“球球等你的伤好了,我再用这罐沐浴乳帮你洗澎澎。”这一次他聪明地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不过他却在心里嘀咕:让她帮他洗澡?Oh——NO,这一洗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叩叩。”此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门一打开,沙耶走了进来,他诧异地道:“真难得,球球居然肯让你帮它戴上项圈!”“我可是和它沟通了很久,它才答应的。”舒吻雨得意地说。
  沙耶走近球球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它在这儿待了这些天怎么没听它叫过?该不会是哑巴吧?”狗也有哑巴的吗?这可就不太清楚了,“我也不知道,也许它不喜欢叫吧!”舒吻雨耸了耸肩,天下事无奇不有,狗儿不爱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沙耶突然想起什么似她问道:“你父亲会答应你养这么大的一只狗吗?”舒吻雨心想:的确,球球是瘦了点,不过以一般的狗来说,它是高大了一些。
  他可不愿意让人家当成狗来饲养!倚仲君闷哼。
  “我会说服他的。”舒吻雨说。
  “是吗?”虽然他相信球球不会攻击他们,但是球球的外表看起来仍是十分具有危险性的。
  “当然,世界上恐怕找不出比球球更聪明的狗狗了。”舒吻雨十分自豪地说,好像她称赞的对象是她自己。
  他是人狼,不是狗,到什么时候她才会认清这一点呢?倚仲君闷闷不乐地想道,他到底哪一点长得像狗了?真是气死他了,改天他得好好地照照镜子,检讨一下自己的长相。
  ***倚仲君瞪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真是碍眼极了,他的伤已经没啥大碍了,而这该死的项圈居然拿不下来,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仲君仔细地左瞧右看,他再怎么看都认为自己百分之百是一只雄纠纠、气昂昂的狼,但为什么吻雨总是指狼为狗呢?
  舒吻雨稍早到隔壁去替人修理收音机了,所以他才有时间在镜子前搔首弄姿。
  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也该出现了,不然别人还以为他翘辫子了,但是无可避免的他必须让吻雨了解一切,否则他是无法脱身的,这可得冒很大的风险,她不会把他当成珍禽异兽送往博物馆吧?她会愿意替他保守秘密吗?这问题可真是一大堆呀!
  每天晚上吻雨总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在想,如果她知道实情的话,她会有何反应?她会要求他负责吗?好吧!速战速决好了,倚仲君决定今天晚上和舒吻雨开诚布公的谈谈。
  “球球——”又来了,人未到声先到,吻雨一向爱狗,现在更是爱死了他这只“大狗”,不知道她又有什么事了?倚仲君坐在床上等着。
  舒吻雨爬上床坐着,正好和球球面对面,突然伸手握住它的前脚道:“球球,握手,乖。” 如此重复了数次。
  倚仲君翻了翻白眼,他可是公认的医学奇才耶!这小丫头居然教他握手?当他是笨蛋啊?
  当舒吻雨伸手等待不再主动握他的前脚之际,他文风不动地盯着她看,他才不玩这种可笑的游戏,倚仲君打定主意不理会她。
  可是当失望布满她的小脸时,他的心又蠢蠢欲动了,他终究是忍不下心来让她失望,他还是把前脚抬起搭上舒吻雨摊开的小手。
  舒吻雨见状高兴得搂住球球的脖子猛亲。
  看见她快乐,他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倚仲君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突然之间,舒吻雨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床上,“倚医生真的都没有出现耶!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真教人担心。”原来她也会为他担心,倚仲君忍不住地想为这个发现喝采,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终究是要为她步入情关了。
  倚仲君想事情想得出神了,差点忘了吻雨还在他的身旁,姑且不论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人与人之间还是得相处之后才会有感情,当初吻雨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个漂亮的病人罢了,但是谁能预料到他竟因受伤而和吻雨有了相处的机会,渐而受她所吸引!
  怎么?狗也会发呆?舒吻雨甚是奇怪地在球球面前挥了挥手,它却是动也不动,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球球!”她突如其来地大叫一声。
  倚仲君一个不留神地竟被她这一声大叫吓得“砰”的一声,摔到地板上去了,他忍住痛不敢出声,他早晚会被她害死,这下子他的头铁定多了个小疱!
  舒吻雨忍住笑,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下床去揉揉球球头顶上的小疱,“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你会掉下床去,原谅我吧!”说完她便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这丫头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也不想想是谁害他跌下床来的,居然还笑得那么开心,倚仲君别开头去不看她。
  舒吻雨双手合十地道:“别这样嘛!我都已经道歉!你就别再生气了嘛!”她是真的有在反省了。
  一本正经地跟只狗道歉?这事大概也只有她才会做了,嗯,算了,原谅她!倚仲君勉强地平息了心中的气愤,扭回头正视舒吻雨的脸庞,静如处子、动如脱免,这句话十分适合用在她的身上,她一点也无法捉摸她下一刻要做什么。
  舒吻雨望着球球,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也许球球能帮她找到倚医生啊!“球球,快点,我需要你帮忙。”舒吻而自抽屉里找出一条绳子。
  帮忙?帮什么忙?倚仲君不解地看着她。
  舒吻雨将绳子的一端绑在球球颈部的项圈上。
  怎么?她想溜狗?反正她想做什么事,他都会舍命陪美人的,思及此的倚仲君便和舒吻雨出了门。
  倚仲君认命地跟着舒吻雨跑,可是他愈跑愈觉得这条路有些眼熟,他想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这条不就是他每天回家必经之路!吻雨是要去他家?她要作什么?
  因倚仲君一向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舒吻雨便得以推开门走进去,她找了一件倚仲君曾穿过的衣服拿到球球的鼻子前,让它闻闻倚仲君的味道。
  原来她是想要他帮她找到他自己,倚仲君自己也觉得好笑,他不就在她的身边,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
  “球球,你能够帮我找到这件衣服的主人吗?”舒吻雨对着球球问。
  好吧!他就给她一些提示好了,倚仲君拉着舒吻雨顺着她方才的那条路跑了回去。舒吻雨原以为待会儿她就可以见到倚医生了,谁知球球却一味地带着她跑回她自己的家中,她莫名其妙地望望家里,然后又看看球球,难道它是指倚医生在她家里?不可能啊!除非他能隐形。
  舒吻雨喘了口气,看情形恐怕是没有人知道倚医生的下落了,部落里的人就只差没把每一寸土地给翻过来而已,可是还是没有他的消息,看来只有等他自己出现了。太阳渐渐西下,舒吻雨迎着晚风遥望山的另一边,她还会再见到他吗?
  玛兰双手在围裙上擦拭着,“小雨,你刚刚带球球到哪里去了?”“我们只是四处走走而且。”“吃饭了。”“哦!好。”舒吻雨应了一声。
  她依旧望着山一动也不动,她在心中试着分析自己对倚仲君的感觉,她有过不少的追求者,但是她从不曾为任何人牵肠挂肚,何以会对倚医生有一份无法释怀的感觉?
  她不否认对他存有崇拜的心理,但是那是不同的,太奇怪了,她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会一见钟情的女孩,可是她对他的感觉又该作何解释?
  老天!这真是一片混乱。
  第五章
  倚仲君变回他原来的样子了,他优闲地躺在舒吻雨的床上,吻雨去洗澡了,他要给她一个惊奇,刚才吻雨还打算拖他去洗澡呢!幸好他抵死不从。
  推开门进来,舒吻雨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道:“球球,明天你一定要洗澡,不然你就得睡地板上了。”她还没有瞧见床上的倚仲君。
  倚仲君好整以暇地等她发现他的存在,他不想吓着她,不过恐怕不容易。
  舒吻雨将湿毛巾挂好,一回身却愣住了,她无法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她一定是眼花了,舒吻雨闭上眼睛默数一到十,然后再度张开来,然而眼前的情景仍没变,一个男人躺在她的床上。那个男人很英俊,而且还面带微笑。
  舒吻雨感到浑身的血液尽往脸上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床上怎么会有英俊的男人?!
  她又把眼睛闭上了,一个英俊的男人……一个英俊……有点像倚医生的男人……在她的床上?!
  舒吻雨立即把眼睛张开来,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略过“我的床上”四个字不说。
  “你带我回来的。”仲君不慌不忙地说。
  “我?!”舒吻雨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不可能会带一个男人回家而不被外公外婆发现,蓦地,她记起了球球,“我的狗呢?你把它吃了,是不是?”他看起来像是会吃香肉的人吗?“我不吃狗肉的。”“你起来。”舒吻雨打算掀起被子瞧瞧,也许球球就躲在被子底下。
  倚仲君按住棉被道:“这棉被掀不得。”开玩笑,被子底下的他可是一丝不挂的。
  “为什么?”舒吻雨怀疑地问:“难道你真的吃了我的球球?”“我没有。”“那就让我看。”倚仲君不得不提醒她,“你先看看我脖子上的东西后再作决定。”闻言舒吻雨望向他的脖子,咦!那不是她买给球球的项圈吗?怎么……怎么会在他的脖子上?
  “你到底把我的球球怎么了?”倚仲君翻了白眼,“我——就是你口中的球球。”“你?”“没错,我就是……”舒吻雨打断了他的话,“别开玩笑了,我的球球是一只狗,而你是一个人耶!再白痴的人也知道狗和人长得一点也不像。”她不喜欢让人当成白痴耍,“我还是要掀开被子看一看。”“不后悔?”倚仲君问。
  “当然。”舒吻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后悔的。
  “那……好吧!你请便。”倚仲君放开双手平躺着。
  舒吻雨走近床边,掀被子一瞧,“啊——”“嘘——你别叫啊!”他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人耶!她叫个什么劲?早教她别掀被子了,谁教她不听,“待会儿沙耶和玛兰要是被你吵醒,看你怎么办?”舒吻雨赶紧捂着嘴巴。
  “小雨,怎么啦?”还真准,沙耶的声音分秒不差地响起。
  “没事,我只是看到一只蟑螂。”舒吻雨白了倚仲君一眼,“外公对不起,把你吵醒了。”“你没事就好。”舒吻雨侧着头将耳朵贴在门上,直到听不见沙耶的脚步声后才旋身道:“你怎么……没穿衣服?”“我说了,这被子掀不得的,谁教你偏不听。”倚仲君耸耸肩,“你已经看了我的裸体,这码子事该怎么解决?”“解决什么?”舒吻雨莫名其妙地问。
  倚件君决定开她一个玩笑,“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择,一是你也让我看一次,二是你要负责。”让他看她的裸体?!舒吻雨涨红了脸,“是你自己不穿衣服的,我才不爱看呢!”她可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
  “是吗?”倚仲君斜睨着她,“你选择哪一种?”“都不要。”舒吻雨一口回绝了,而且还反将他一军,“你不想裸奔回去吧?”“现在是晚上,没有人会看见的。”“我会等到明天早上才让你走。”舒吻雨露出一抹恶作剧的笑容。
  “好吧!好吧!我只有自认倒霉了。”“我才倒霉呢!无缘无故在我的房间里冒出一个裸男来,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的名节可全毁了。”舒吻雨认真担心他该如何离开的事了,“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说了,我就是球球。”倚仲君一脸认真。
  舒吻雨见他一脸认真的神色,而且球球的项圈还在他的脖子上呢!不由得她不信,可是一只狗……和一个人……她实在是无法联想。
  倚仲君看出她的疑惑,笑道:“球球是一只狼,不是小狗,我们同床共枕了十多天,你记得吧!”“你……”舒吻雨顿了一下,才又一字一字地道:“你不是平常人?”“可以这么说,如果我把一切告诉你,你会替我保密吧?”倚仲君想要她的保证。
  舒吻雨慎重地点点头。
  倚仲君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们是生活在这世界上的另一种人,不同于一般的人类,我们拥有较好的体能,并且能以两种形态出现,一是人、一是狼,也就是所谓的人狼一族……”舒吻雨听得入神了,原来世界上真有第二种人的存在,如果人狼一族的每一分子都像他这般出色优异,那么未来他们将可以轻易地在各行各业中争得一席之地。
  倚仲君凝视着舒吻雨的侧面,她在想些什么?她会因此而排斥他吗?老实说,他很担忧。
  “你干么一直盯着我看?”其实另一个促使她相信他的话的理由是他那一双绿眸,球球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她不好意思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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