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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和我爱着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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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用水呛,今天用烟,明天你是不是该投毒了?”她笑得凄凉,眼神决绝,“苏亦,你要么弄死我,要么放我走。”
  “我既不会弄死你,我也不会放你走。”他凑过身子,突然将她往怀里带,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玩味:“因为,我舍不得。”
  童心亚愤怒挣扎,他加大力道,“我说过,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
  门外,响起敲门声。
  “苏总,已经清理干净。”
  苏亦手臂箍在她腰间,带着她往外走,不容她抗拒半分。
  他带她去了从没去过的别墅。
  从一进门开始,她就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心里生出的恐惧越来越密集。一路跌跌撞撞,被他连拉带拽带上楼,当房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她浑身发抖,欲哭无泪。
  “害怕了?”苏亦将她大力甩到床上,口气咄咄逼人,“来不及了。”
  童心亚被摔得两眼发晕,挣着试图坐起来,“苏亦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能?”苏亦解开外套,两三步走过来,扯住她,推倒,“奸夫都找上门来,闹得满城风雨,我忍到这时候还没把你生吞活剥,已是相当仁慈。”
  他的气息喷薄在她颈子间,带着暧*昧的情*欲,叫她只想逃跑。可他像一堵人墙,巍然不动压上来,叫她心慌气短,无力招架。
  他粗*暴地下手,一层一层扯掉她身上的遮蔽物……他每剥一件,就冷笑一声,像是一头野兽面对到手的猎物,闻到了血腥味儿,唇角带着噬血的兴奋,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前来,撕碎,吞咽,嚼烂……
  童心亚觉得这辈子第一次在人前这么难堪,心里百般滋味,却无法排解。
  她抱
  tang着双臂,衣衫不整。
  他不满,立刻扯下领带,将她的两只手拉高至头顶,三两下绑住,制止她张牙舞爪。
  她终于哭出声来,慌乱与恐惧同时包裹着她,手足无力又无措。
  她哭着喊着挣扎着,他却笑着俯下身……
  突然,疼痛袭遍全身神经系统,绝望就在那一刻涌上心头,铺天盖地弥漫开来。童心亚紧紧揪着身下柔滑的床单,死死咬着唇,逼迫自己绝不发出声音,绝不求饶,也绝不妥协……
  疼……撕心裂肺……粉身碎骨……
  如果说,三年的婚姻是一场沉睡不醒的梦,那么这一刻,梦彻底破碎了。
  心,也随之支离破碎。
  *
  熟悉的手机铃声旋律响起。
  被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抓过手机,一声沙哑的“喂”,打破了一室的安静。
  “心亚,问你一事呗。”
  “嗯。”
  “你……你和许台长真的是在交往中吗?”
  “没有的事。”心亚立刻否认,“我最近频繁上八卦新闻是没错,可是也请你用脑子好好想一想,这么没谱的事你也信?”
  “太好了!”电话另一端明显兴奋了。
  “什么?”
  “号称活雷锋的心亚,恳请你帮帮忙吧,你要是不帮忙,姐姐我就要丢饭碗以乞讨为生了。”电话的另一端由刚才平缓的语气立刻转为焦急的声音,“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的,关键时刻可不能反悔!”
  “我答应你什么了?”心亚听出是电视台一相熟的编导姐姐,仍是闭着眼,“我现在也是关键时刻,差点没从口水堆里爬出来。”
  “你也知道我是做相亲节目的,现在一个原先定好来录制节目的女嘉宾因为攀上了一有钱富商,临时给我撂挑子,我实在是找不到人替代了……”
  心亚揉揉眉心,不好的预感浮现:“你不会是想要我给你顶上吧?”
  “心亚,你之前可是答应了我的,如果我这里有空缺你随时顶上,为这事,我还请了你一顿大餐,你忘了?”编导姐姐自己在那边急了,“我跟你说,你要是不帮忙,我们以后就真的没法处了。”
  童心亚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坚决不同意,“不行,我现在见不得光,你别指望我了,再找找其他人。”
  “我知道,你现在在跟台长传绯闻,参加这种节目自然是不妥,可我没说要你真来我们这节目找男朋友找老公,我只是需要一个托儿,托儿你懂不懂!”编导姐姐循循善诱,“况且你想想,如果你和台长不是恋爱关系,那你上这节目刚好可以粉碎这则绯闻,岂不正好?!”
  “……”心亚沉默。
  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心亚,如果你和台长真是一对儿,自然是好事。可是如果只是媒体捕风捉影,会对你以后的工作产生不利影响,你不是特别爱干记者吗,你就不想以后发展更好?”
  “……”心亚还是沉默。
  编导姐姐还不死心,“心亚,现在还有人在传你和苏氏集团CEO有一腿,总之,你不能选择逃避,我觉得上这节目能澄清一些对你不利的谣言。你也不可能召开新闻发布会专门去澄清这些事吧,如果有一个可以证明你自己立场的机会,你干嘛要错过?对吧!”
  “……”心亚保持沉默。
  “童心亚,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那边急了。
  心亚并没有立刻拒绝或者答应,只说:“你容我想想。”
  挂了电话,她才觉得浑身酸疼,双腿动辄就痛。翻了个身,腰肢差点要断的感觉。
  痛感让她的记忆复活,昨晚那一幕幕浮现……
  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她痛苦地闭上双眼,皱紧双眉,将自己重新埋进被子里,半天没动静。
  再睁开眼,阳光已经从窗帘一角透进来。
  拉开窗帘,室外是一个精心打造的花园。一树又一树茂密的绿荫,一株又一株盛开的鲜花,小狗和猫咪在草地上打滚,工人在修剪灌木丛……一片生机勃勃的光景,生动美好。
  可是她的心境,跟这一切背道而驰。
  心情阴郁,如同淅沥沥的小雨,没有停歇的迹象。
  有人敲门,端进来一个托盘,老妈妈亲切和蔼,声音也好听,“太太,这是苏总交代为你准备的早餐。”
  “放着吧。”心亚眼睛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回。
  待老妈妈走后,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去。
  洗澡,刷牙,洗脸。
  出来时,外面已经有人给她准备好了一整套的内*衣*裤和干净的衣服,一看就是质量上乘的料子。她没动,可是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扯得没法再套在身上,她才拿起那一堆折叠整齐的衣物,转身进去换上。
  修身的长裙,勾勒出完美的
  曲线,绿色衬得她的皮肤越发白净细嫩。设计很独特,一看就出自名家设计师之手。可是一看镜子,V字设计的领口把脖颈上的淤痕展*露*无*遗。
  她又气又恨。
  刚好刚才的老妈妈进来问她中午想吃什么菜,她问还有没有别的衣服。老妈妈便带她去了隔壁的衣帽间。里面挂着几款女士衣服,她刚想问是不是别人穿过的,就看见标签和吊牌都还没摘,随便选了一件圆领设计的雪纺上衣,选了条浅色的短裤。当脱下睡袍,看到腿上也有淤青,她几乎是气急败坏将衣服丢在地上。
  当她下楼,才发现这房子大得离谱,从楼上往下走,像是走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让人无端为之一振。这一刻,她竟然有灰姑娘变成公主的感觉。但,只是瞬间。
  她最终还是穿了一开始那一条绿裙子,只是脖颈的位置系了条米白色的方块丝巾,刚好遮住那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老妈妈一口一个“太太”叫着,她心里敏感,“不要叫我太太。”
  “苏总吩咐这么叫的。”老妈妈解释。
  她没吃早餐,甚至连口水都没喝,直接离开。
  回到市中心的房子,外面竟然没有狗仔。
  看着这套住了三年多的大房子,她突然悲从心生……三年来,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每天早出晚归,累得跟狗似的,可每天也都过得充实快乐。而现在,没了工作,整个人空了,连这套摆放着她生活物品的房子,也觉得空空荡荡。
  她找出装在盒子里的结婚证,坐在飘窗上,抱着膝盖,坐在一堆洒落的书籍里,怔怔地发呆,然后默默掉眼泪。
  自从母亲走后,她都不曾掉眼泪,仿佛泪腺失去了功效。
  可是最近,好像很爱哭。
  她抹了一把眼泪,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换成平时的T恤仔裤,然后直接去了律师楼。
  如今的炒作风波还未过去,她不适合在外抛头露面。可是偏偏在律师楼碰到大学时期处得很好的师兄,便拉着她要去喝一杯。
  酒是好东西。
  两杯下去,她觉得负面情绪都不见了。
  师兄这些年天南海北闯荡,钱挣到了一些,可也撞得头破血流一身伤。聊起来全都是心酸的奋斗史,以及奇葩的经历。心亚反倒从心底里羡慕他,年轻时候吃亏是福,至少头破血流地走了一遭,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也不枉费逝去的青春岁月。不像她,维持着一段不疼不痒的可笑婚姻,像是一场深度催眠,醒来方知逃不开噩梦纠缠。
  喝到后来,师兄趴下了,她却清醒无比。
  总是一个人面对生活,就算是想喝醉,也没人陪醉。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种孤独的感觉,在这一刻特别伤人。
  她去洗手间,趴在马桶上一阵狂呕,眼泪鼻涕齐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吐到最后,胃里什么都没了,心里却留下无边无际的悲伤……
  从洗手间出来,扶着冰凉的墙一路走着,被人撞了一下,她头也没抬说了“抱歉”,对方却笑着打招呼,“喂,童大记者,咱们又见面了。”
  心亚抬头,看见一张和苏亦有相似轮廓的脸,顿时皱起眉头,扭头就走。
  苏然却不放过她,身子挡在她前面,“我是苏然。童大记者真是贵人多忘事。”
  心亚当然知道他是谁。
  “有事?”她冷冷出声。
  “我之前以为你跟我哥是那种关系,现在看来,八杠子打不着。也怪不得那次在游艇上你敢攻击我哥,原来背后有台长撑腰。”
  “你说够了没有?”心亚不想听到这些。
  苏然还是一脸无辜的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挺特别。”
  心亚径自往前走。
  “你跟我哥是认识的吧,刚好今天是家宴,我哥也在,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苏然跟在后面。
  心亚脚下一顿。
  想起这是酒店,而且这家酒店的菜是出了名的好吃又昂贵。这里的酒水也极其昂贵,但是不怎么好喝。要不是师兄带她来,她压根不会来这种地方。
  “不用了。”她迅速拒绝,然后快速逃离。
  “苏然,你干嘛呢?”彭立娟见老二出来半天不见踪影,便找了出来。
  “妈。”苏然迎过去,“没什么,刚遇见一朋友。”
  “是吗?”彭立娟看着走过去的背影,觉得有点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想起什么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说:“这种女孩,一看就是普通家庭出身,费尽心思想要攀高枝儿,你可别去招惹,小心以后像牛皮癣想甩都甩不掉。”
  苏然小声嘟哝,“要小心也应该是我哥,才不是我。”
  “你说什么?”
  苏然摇头,“没什么。快点进去吧,不然我爸爸又该说我了。”
  “要让你爸爸不说你,可以呀,你什么时候能跟你哥一样不让我们操心,我们保准一
  句重话都不会说你,还会天天夸你。”彭立娟有些恨铁不成钢,“你瞧瞧你,一天不着四六,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你们真的一点都不操心我哥?”苏然眨眼,“不操心今晚安排这个局干什么?难道这个相亲局是给我安排的?”
  彭立娟瞪他一眼,“进去不许胡说。”
  “我知道。”苏然搂着妈咪推门进去。
  奢华开阔的包间里,两家人团团围坐,一看座位安排,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身为主角的苏亦,明显不当回事。身边打扮时髦得体的女子跟他说什么,他也只是礼貌性地点头,并没有主动攀谈的意愿,更没有深聊的兴致。
  苏然看着自家哥哥这样,灵机一动,举起酒杯过去,“我敬爱的哥哥,我得敬你一杯,因为你一直是我的榜样,也一直是为我遮风挡雨的大树,以后还要请你继续罩着我,让我可以再逍遥快活几年。”
  “这孩子,从小就调皮,到现在了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总是没个正形,让您们见笑了。”彭立娟立刻打圆场,顺便也用脚在桌子下踢了一下绷着一脸怒意的丈夫。
  苏亦站起来,拍了拍弟弟,一脸苦恼状,“我可没打算一直罩着你,除非你愿意帮我。说吧,什么时候来公司帮我?”
  苏然使劲冲着自家哥哥眨眼睛,挑起这种敏感话题,那岂不是等于捅了自家老爷子的马蜂窝!
  苏亦还想要说点什么,苏然凑近,低声说:“我看到那个让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女人了。”
  苏亦看着他,不以为然,“谁?”
  “在游艇上让你腿伤加重的女人啊,就是这两天挺红的那个记者,叫童……童什么来着。”
  苏亦神情一震,“在哪?”
  苏然见自家哥哥这副神情,立刻来了劲,“怎么,你真看上人家了?人家可是正和台长爱得死去活来的,你行不行啊你?”
  “爸,有一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苏然前几天……”
  果然,苏亦还没说完,苏然就打断他,“哥,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小样,还想跟他斗。
  一听说苏亦也在这里,心亚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
  奈何师兄喝大了,她一个人扶不住,只得叫了一名服务生帮着她扶师兄出去打车。等到终于打到车,才想起不知道师兄住哪,只好又扶下车,想着到附近找家酒店开间房间让他住进去。
  可突然肩头一轻,师兄就被人接了过去。
  一转头,就见苏亦将师兄丢给身后的服务生,并且交代,“开间房,送上楼。”
  她还没说什么,苏亦就一脸不屑绕着她转了一圈,“在家有丈夫,在单位有老情人,在外面喝花酒还跟人开*房,啧啧,童心亚,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淫*荡!”
  跟他起口舌之争只会让自己更生气。
  心亚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自己往外走。
  被视为空气的苏亦,岂会如此放她走!
  他生拉硬拽,将她推到墙上,呼吸近在咫尺。
  昨晚那种恐惧感又冒了出来。
  心亚厌恶地扭过头,双手撑在他身前,“苏亦,你不要太过分!”
  这里人来人往,他居然也敢!
  他扭正她撇过去的脸,正对着他,“你就这么怕我?”
  心亚努力压住心里的那股火,看着他,“我懒得怕你。”
  “是吗?”他低下头,逼近她,“女人真是心口不一的动物,明明怕我怕得要死,想要拼命逃走,嘴上却一点不饶人。童心亚,这样真的不利于夫妻沟通,你得改改。”
  他的口气,居然理所当然。
  童心亚怒极了,咬牙狠推了他一把,“谁跟你是夫妻!我告诉你,就算现在是,可马上就不是了!”
  “是吗?”苏亦不怒,反笑起来。
  然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印着字体的A4纸,缓缓在她眼前打开,“你说的是这个吗?”
  心亚一看,这是下午她刚刚递给律师的离婚协议书,有点不敢相信,“为什么会在你这儿?”
  说完,就要去抢。
  苏亦一抬手,她便够不着。
  “在南城,只有我想不想,没有我不知道,更没有我做不到。”他说着,将纸撕成碎条,手一松,寄托着她希望的离婚协议书便在眼前分崩离析。
  心亚像是被人打了当头一闷棍,当天吭不出声来。
  “童心亚,我说过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我的掌控,如果你再搞这些小动作,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这一句,终于说得符合他一贯的态度和风格,冷酷无情,残忍狠绝。
  “苏亦,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一记娇俏的声音响起,有高跟鞋的声音传得越来越近。
  心亚猛一开推开他,推到几步遥的地方,蹲到地上。
  “
  你怎么出来了?”苏亦立马像是换了一个人,声音变得柔软,虽然没多少感情,但至少充满饱和度。
  “伯父伯母和我爸爸妈妈在商量……”女子观察着他的神色,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商量什么?”苏亦解开领口的那颗扣子,似乎有些烦躁。
  “商量……商量我们俩的婚事。”女子说出来,然后又赶紧说:“我觉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你觉得呢?”
  苏亦看了眼蹲在地上、埋着头的童心亚,转身说:“上去吧。一会又该有人找出来了。”
  “她是谁呀?”女子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了童心亚。
  “不认识。你看她那傻帽样儿,我能认识这种货色!”苏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童心亚听得真切。
  他在相亲。
  这样挺好,她希望他尽快相到满意的对象,最好双方父母赶紧催着结婚。
  *
  心情好或不好,生活都将继续。
  第二天,娱乐新闻没有爆出什么新的***。社会新闻却炒翻了天。
  苏氏集团强拆致人死亡后封锁消息,记者暗访调查揭开内幕。
  大大的标题异常吸人眼球。
  苏氏集团旗下的房地产公司因赔偿款问题致使拆迁计划延误,遂指使一批两百多不明身份的打手手持棍棒,夜闯民宅将人赶出住宅楼,在混乱中,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失足跌落摔死,苏氏集团打通各相关部门的关系,封锁该消息,并且威胁恐吓死者家属……此前,确实有网友在网络爆料苏氏集团强拆一事存在黑幕,南城电视台民生新闻频道记者童心亚就此问题访问过苏氏掌门人苏亦,从不接受访问的苏亦居然破天荒接受访问,但是当时苏亦一口否认,称此事纯属造谣,如今此事被曝光,苏氏企业的信誉和形象被严重质疑,苏氏股价或将受影响……
  此事一爆出,娱乐新闻也不甘落后,将此前周娜和童心亚的相关新闻冷饭热炒,并妄自得出结论:两个女人公开翻脸完全是为了苏亦。
  童心亚采访提出的尖锐问题触怒了苏亦,周娜为了讨好苏亦针对童心亚。再结合许浩安高调公开恋情,最后得出的结论:童心亚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第三天,娱乐版又热闹了。
  苏氏集团CEO深夜飙车,同行嫩模当场死亡。
  图文配合得很好。
  有苏亦腿折住院的照片,有嫩模父母手捧女儿遗像的照片。文字中还提及,事发后,苏亦曾派人送了一笔钱给嫩模父母,打算私了。嫩模父母不同意告到法院,苏亦派人威胁恐吓,并且通过各路关系把该案子给压了下来,嫩模母亲倍受打击,至今卧床不起……
  两天来的报道,苏氏集团俨然成了众矢之的,形象倍受损害,苏亦成了流氓集团的黑老大。
  童心亚并不受这些报道的影响,她选择回到电视台上班。
  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从一进大门,保安就跟她热情寒暄,走进办公楼,遇见的每一个人都跟他问好打招呼还叫她顺带给台长问好,甚至有人直接叫她“台长夫人”,她心情也就好不到哪儿去。
  刚到办公室坐下,就有人进来传话说,台长找。
  她不理会。
  一会儿台长助理来了,还是那句话:台长找。
  她还是不理。
  又一会儿,台长本人亲自来了,说:有事找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于是,她在大家别有深意的目光里走出去,感觉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人家真正靠裙带关系的人,都是暗地里偷偷联络勾*结,她倒好,明明就没有靠裙带关系干工作,可偏偏就闹得台里人尽皆知,南城满城风雨。
  人有时候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进了台长办公室,童心亚几乎就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
  他倒好,像是没事发生一般,嘘寒问暖。
  “许台长,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有什么话非得这时候说吗?”
  他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这两天特别忙,没见着你,心里不踏实,想好好看看你。二来,也是想告诉这里的所有人,你是我的人。
  “你这样,我还怎么工作?”童心亚是真的怒了。
  “你以前怎么工作,现在还怎么工作。当然,如果你不做记者,我可以给你安排其他的,比如主持人……”
  “许台长,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安排。”童心亚双手作揖,“你什么都不要管、不要安排,就好当我是空气、当我不存在,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OK?”
  “别人都是绞尽脑汁拉关系,可你倒好……”
  “先不说这个。”她打断他,“这两天的报道是你在背后指使的吧?”
  “什么报道?”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演技不错,可是骗不了我。
  ”童心亚戳穿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许浩安承认,“是我又怎样?”
  心亚看着他,越发看不懂现在的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了你。”他回答得挺直接。
  “这样的你,让我感觉好陌生。”心亚觉得有些无力,“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就算再怎么看一个人不顺眼,也不会在暗地里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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