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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雾又像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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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官傻掉了,他瞪着已经爬起来在擦嘴巴上血迹的新郎官。“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不过希望法官不要怪那个男人,他只是以为心爱的女人结婚,所以才会抓狂。”振君笑着解释道,若不讲清楚,只怕齐维要被抓起来关。
  法官听了更加糊涂,他指着雅娟。“可是……新娘不是她吗?”
  “是呀!所以他弄错了嘛!希望法官大人能原谅他,网开一面,你知道,爱情会逼疯人的。”
  “哎!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算了!看在你们两个新人分上,就不再追究,不过下不为例。”法官倒也大方,不予以追究。
  “多谢法官!”振君和雅娟深深向法官一鞠躬道谢,便退了出来,让下一对新人进来完成终身大事。
  一出法庭,振君立刻笑得前俯后仰。
  雅娟看了真是好气又好笑。“都被打了,还笑得出来。”
  “虽然这一拳不轻,不过能看到这一幕,是千金难换呀!”他迳自大笑。
  雅娟摇摇头,然后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外头。“希望你这一拳挨得有价值。”
  振君闻言立刻正经下来,的确,若是没有任何结果,他岂不白挨?“希望一切能否极泰来。”他打从心底为他们祝福。
  齐维将韩湄丢进车子中,便迅速将车子开走,速度快得惊人,整辆车像是要飞起来似。
  韩湄还是没把情形搞清楚,整个脑子还是混乱一片。
  直到齐维一口气将她载到他们居住过一年的小木屋前,才恍然回过神。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喔!老天!这里的每一景、每一物都让她好想念。
  他只是铁青着脸,将车门打开,把她拉出来。
  “好疼呀!”她被他拉得发痛。
  他没理会,只是将她半拉半拖到他们定情的那棵大树下,到达之后,才放开她的手。
  她揉着被拉痛的地方,怒瞪着他。“你到底要干么?为什么要跑到婚礼上来闹?”
  一提到婚礼,他整个心立刻绞痛起来,他慢慢逼近她,让她整个人不自觉返到树干上紧贴着,他双手放到她的颈侧。“立刻跟他离婚。”他声音虽轻,但柔得教人发毛。
  离婚?她又还没结婚,怎么离?
  突然之间,她明了振君在搞什么鬼,在那一刻她想大笑,又想把振君抓来打一打,没事搞出这个干么?但不知怎地,她又想知道齐维的反应到底为何?
  “若是我不呢?”她转过头。“婚姻对你来说,不是一件交易,根本毫无实质意义吗?”她拿他以前说过的话来提醒他。
  他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脸色苍白地退了开来。“没错,应该是没意义的……”他看着她,表情充满痛苦。“可是,我就是无法忍受你和别人结婚!”他整个心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不断地淌血。
  见他这个样,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因为他痛苦,她也不好过。
  突地,齐维抬起头凝视着她。“你就是无法接受我,对吗?在你眼中,我永远是那个玩弄女人、不懂爱情、不懂承诺的男人吗?”他站起来,眼睛直直地望进她的,她则被其中的痛震得无法反应。“若是如此的话,那我还给你,还给你所爱的那个人。”说完,他使低头往树冲过去。
  “你要干么?”一察觉他的企图,她立刻扑向他,欲制止他的疯狂行动。
  他没有说话,一心只想往树冲过去。
  “别这样,”她哭喊道。“你的头再也经不起任何伤害,你不可以……”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伤害他有多重,她不要这样啊!她泪流满面,死命地抱住他,挡在他和树之间。
  他则拚命拉开它的手。“你要”他“,是吗?我还给你。”他已经被激愤和嫉妒冲昏了所有的理智。
  他的力量实在大大,她快挡不住,于是她仰头吻住他的唇,用她所知道的方式来抚平他的伤痛。
  她全心全意吻他,将她所有的歉意和爱意悉数慱给他,告诉他,对不起,对不起……也直到此时,才发觉他是如此深爱着她,爱到愿意放弃原有的自己……他停了下来,捧起她的脸,注视她一会儿,然后他紧紧拥住她,将手插进她的发中,以更强的反应回吻她,两人忘形辗转地亲吻着,不知不觉躺到草地,他紧紧压住她,手狂乱地在她身上抚着,好似要确定她的存在。
  两人的衣服慢慢解开,直到肌肤再无任何隔离的接触时,一阵电流传过两人全身,同时也震醒了浑然忘我的两人。
  齐维困难地抬起头注视怀中的人儿,老天!这是他成年以来第一次完全失去自制,他差点在这片草地上要了她,可是不能这样,韩湄和其他女人不同,他不能随便对她。
  韩湄喘息地看着他,脑子一片混乱,老天!她早该知道孟齐维对她有这样的影响,让她完全失控,若不及时煞车,她真的会让他为所欲为!
  两人互相注视着,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包围住他们。
  “不准你再伤害自己,永远永远都不可以。”韩湄轻轻触摸他的脸,表情充满了心疼。
  他忍住气,问道:“那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我吗?可以再爱我一次吗?”
  韩湄没有马上回答,齐维以为她又要拒绝,他连忙低下身压住她。“不要再拒绝我,我爱你,所以请你也试着再爱一次,好吗?”他急切痛苦地低语。“我没办法否定过去的一切,我不后悔走过那一切,但是现在,我也不会再回到过去,上个月的所做所为,只是为了故意要气你,我没有碰过她们,你要相信我!请你……”
  他紧紧抱住她。
  她被他抱得差点喘不过气,不过她心中一片清明,她睁开眼睛看着他。“我相信,虽然看到那些报导,仍让我气得要死,不过,现在是我要恳求你。”
  恳求他?他困惑地望着她。
  “我是个很贪心的女人,其实我要的真的很多,我要你全部的感情、全部的爱、全部的心,我在爱情上绝对是个最自私的女人,我不知道我能包容你多少,但我要你知道,若是你负了我,我是没办法坚强的面对。”她将她最柔弱无助的那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这样的我,你还可以接受吗?我要的,你给得起吗?”
  齐维望着她的脸孔,她总是如此聪慧、坦率、让人慑服,能够遇到这样的女人,夫复何求?他那颗不安定的心,早就已经深深定在她身上,拔也拔不开,他额头轻轻抵住她的。“‘爱’人,对我来说,还是件很陌生的功课,在过去的一年,你已经教会了我认识它,现在,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实践、去证明,好吗?”
  行动往往比言语更能证明、消除一切的疑虑,她明白他的意思,而她释然了,再也无所疑惧,不再保留,敞开心胸接纳眼前这个孟齐维,她露出深情的笑容,轻轻点个头。
  一看到她的笑容,他紧紧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感谢诸神,低下头,唇覆住她的,深深亲吻着。
  这一次,他们的亲吻除了一份幸福的感觉,还有更多的,有对未来的承诺,以及对彼此新的认知,两人重新活出新的自我。
  “我爱你!”她低声的对他说道,这算是她第一次对这个齐维说道。
  齐维抬起头,屏息看着她,深受她这句话的震撼。“我也是。”不过他突然记起一件事,脸上表情变硬,坐起身背对她。
  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令她愕然。“怎么啦?”她小心地问道。
  “你得立刻跟振君离婚!”他咬牙地说道,一想到此,他就想杀人。
  韩湄愣了一下,随即抿嘴一笑,还好他背对着。“你一定要我取消那份‘契约’?”她现在心情大好,忍不住要刺一刺他。
  他怒吼一声,转过头瞪着她,表情阴郁。“我知道自己以前说过什么,但是我现在想法改变,我绝对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订下那份‘契约’!”
  “看样子,‘婚姻’还是有某种除了为留下‘合法子嗣’以外的意义。”她故作天真地看着他。
  “韩湄!你不要再故意刺激我,赶快去办离婚!”他狠狠地瞪着她。
  “不行!”
  什么?“为什么不可以?”齐维大吼。
  “因为结婚证书上的新娘签名不是我。”她慢条斯理地欣赏他的痴呆表情。
  “那、那今天的婚礼,新娘不是你?那是谁呢?喜帖……”他结结巴巴,有些语无伦次,还是没有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韩湄嫣然一笑,然后附上他的耳朵,开始对他解释,他的表情从困惑渐渐转为释然,然后则是生气。
  “我要拆掉张振君的骨头!”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呀!该去向人家道歉,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人家。”她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扣松开,红着脸开始扣起来,老天!跟这样的齐维在一起,不到三天,她的贞操就会不保。
  “道歉!他想都别想。”他冷哼道。“差点把我半条命吓得都没了。”强烈的释然令他松了口气,现在他轻松得可以飞上天,突然他注意到韩湄的动作,一个邪邪的笑容从他嘴角扬起。
  陡然地,他将她扑倒在地。“好哇!你们两人联合耍我。”
  “没有呀!”她连忙否认,她可是无辜的。
  “看到我大闹法庭,险些演出杀人一幕,你们一定很乐吧?那小子一定在心底暗笑。”他咬牙地说道。
  “何必暗笑,明笑就行。”她笑得很开心、很灿烂。
  他只有干瞪眼的份,因为怎么说,他也不能修理他的宝贝,不过……“既然,你没有和他签名订约,就跟我吧!”他诱惑地低语道。
  “签了那份约,对我有什么好处?”虽然是笑着说,但眼底的表情却是异常的认真。
  “你可以继续保有我的秘书工作,随时监控我。”
  “唔!薪水?”
  “保证优渥,随你开口。”
  “工作内容要调整,我拒绝……”她开始数落以前所受的委屈,齐维只有苦笑,全部接受,因为听起来,他的确是个很差劲的上司。
  “都依你,都依你。”他突然发现这个“约”对他实在不是很有利,但是为了将佳人拴在自己身旁一辈子,他只有认了。
  “除了能继续工作之外,还有什么好处?”她打算彻底将他掏空。
  齐维突然滑下身,将脸靠在她的胸前,像极一个小孩子倚偎在母亲怀中撒娇的模样。“我愿意以每一种方式,证明我属于你,你拥有我所有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爱,这样,够了吗?”
  够了,太够了!她眼中泛起泪水。“既然这样,那我会签下这个约,你可以拥有我的身体、我的心,还有我的爱。”
  眼角有些湿润,感动得紧紧抱住她,然后他缓缓抬起头。“从我上一次向你求婚到现在,好像已经过了一辈子。”他是指在孟爷爷八十岁大寿时,他曾向她求婚的事。
  何只一辈子?其中发生了太多大多的事,只是当初求婚时是为了应付爷爷并不认真看待婚姻一事,如今一切再也不同了。
  “是呀!”她有所感慨。
  “现在我再向你求婚一次,你愿意嫁给我吗?”他轻柔地抚上它的脸。
  她偏头在他的掌心印下一个轻吻,然后以坚定的神情望着他。“愿意!”
  他知道此生,绝对会将此刻铭记在心,原来爱情是一件那样美好的事呀!
  终曲
  “你猜齐维和韩湄两个人会怎样?”雅娟抬头看着正抱着她的振君。
  好不容易亚锋终于沉沉睡去,现在他要开始过他的新婚之夜。
  他快乐地拥住娇妻,迅速地走向他们的房间。“天晓得,若是我这帖猛药还不能帮助他们,就靠他们自己自求多福,幸福可是得自己掌握的。”他完全领悟到这点。
  “可是……”她还是满担心他们。
  “不管他们了,现在还是管管我们的事吧!”振君轻柔地将妻子放在床上,如今总算能跟心爱的人同裘,人生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当他正缓缓俯向娇妻时,床头电话却在此时不识时务地响起。
  他喃喃诅咒起来,任何一个在这种重要时刻打扰人的,都该下十八层地狱,当他接超时,正欲破口大骂──“齐维?”
  雅娟支起身子,看着振君脸上的表情变化。“和好了,什么?喂!你这样未免太忘恩负义,孟齐维,等等……该死的!”振君摔下电话。
  “怎么了,是孟齐维打来的吗?”
  “嗯!”振君已经站起来开始整理衣服。
  “出了什么事?他跟韩湄和好了吗?”雅娟一头雾水地瞪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
  “和好了。”他看见雅娟仍躺在床上,赶紧将她拉起为她着装。
  “你在干么呀?”
  “我们得赶快溜走。”他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为什么?”
  “因为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居然要带着一大群人来闹我们的洞房,好答谢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趁此时溜还待何时?”
  她马上明白,果然事态严重,立刻动手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开溜。
  “这两人怎么这样忘恩负义呀?”
  “没关系,这笔帐我会好好回报他的。”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早知道就不蹚这趟浑水。
  “怎么回报?”雅娟好奇地间道。
  “等他结婚就知道……”
  后记
  孟华有人说,人有三个自己,一个是自己所知道的自己,一个是别人所知道的自己,一个是真实的自己。
  这三者的区别到底在哪?当时听到这种说法时,让我想了好久,后来我简单作了这样的注解。
  自己所知道的自己:这个“自己”会随着时间、年龄、教育、外在的环境、所遇到的人、事、物、经验而有所改变、塑造而出。
  别人所知道的自己:是“别人”以他们的价值观来评量所见到的那个“自己”,例如我们常会说:我觉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等等之类的。这是一种比较属于表现于外的“自己”。
  真实的自己:就是撇开一切外在束缚的表象,所呈现出最真实的内在,而这个内在,有可能是我们遣一辈子都无法窥视得透、剖悉得了,因为真宝的自己到底拥有多少的潜能、有多少的感情、在我们所知道的自己当中又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自己?
  探索真实的自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因为在挖掘过程中,可以发现不少乐趣以及惊奇,而我此刻正在试呢!
  为什么会去试呢?因为有时候会很讨厌现在的自己,怎么那样没魄力?怎么变得那样懒散?怎么好像一事无成?我活着对人类有什么贡献吗?为什么会那样平凡?凭什么其他人都找到他们的定点,而我却还没有呢?为什么老觉得这个自己好像不受人肯定?
  有大多否定目前这个自己的理由,所以会希望有这个机会,可以忘掉过去,重新再来一次,或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更有才华,一个心目中理想的那个人,或是──总之,希望变成聪明、漂亮、有自信、凡事都有成、家庭幸福和乐、爱情、事业两得意的完人。
  好贪心,对不对?
  对!不过偶尔这样幻想,可以调剂一下身心嘛!甚至可作为激励的目标,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是因陷入极端没自信的情绪中所导出的。
  其实要做到这样的完人,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全都看每个人有没有完全发挥出真实的自己。
  所以我开始寻找真实自己的旅程,因为我不能否定现在这个自己,若是否认的话,也就意味我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都是虚幻的,也否定了我的家人、朋友及所有所有和我相关的一切。
  当这样想的时候,又发现现在这个自己是异常可贵,因为别人有别人的人生,而我有属于我自己的故事,或许故事不特别,但绝对是专属自己的传奇。因为过去的自己,必也是真实自己所展现的一部分。
  我相信真实的自己,一定拥有现在的自己所没想到及未发挥的能力,就像人脑一般,只被开发不到百分之十,但需要不同的尝试、和面对不同的环境来测出,当然也可以静下心来,忘掉外在的一切,寻求自我的平静。
  在这段旅程中,到目前为止,我大概领悟到一件事,做让自己不讨厌的事,过不讨厌的生活,可以让自己骄傲,也可以让自己后悔,可以在意别人的眼光,也可以把世俗一切规范抛在脑后,人生可松可紧,但求无愧。
  许多东西不要太在意结果,而是过程。
  不过啊!领悟归领悟,要切身实行,还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唔!这可能是因为自己所了解的自己尚未有勇气去实现。
  看到这,大家会不会骂我无聊?说了那么一堆废话:但说真的,写了十万多字的小说,目的可能就是为了要让人看到这篇后记,因为能将自己现有的心情、想法、感觉和人分享是件好事。
  我希望大家都能喜欢自己,当迷失自己,无所适从时,要相信真实的自己,去挖掘出来。
  不是每个人都会念书,不是每个人都会唱歌、跳舞,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当总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质,尽所能去发挥,即使当外在不断否定你时,也不可放弃,因凭他们都只是看到另一个自己,而忽略那个真实的自己。
  所以请爱自己,还有疼惜自己。
  写作小札
  孟华写小说是一件快乐的事,因为可以塑造自己理想中的人物还有情境。
  其实我不喜欢花心,或坏的男人,但是在看小说时,见到那些坏男人被爱情绑住,然后改邪归正,甚至会为女主角哀痛欲绝、失魂落魄,实在是件很过瘾的事,让人可以感受爱情的伟大力量,所以言情小说作家便乐此不疲大书特书类似体裁,我也不例外,不用笔“杀”掉一个花花公子,实在不甘心,因为我太讨厌那种将女人视为玩物的男人。
  但是换句话说,就现在几个现实层面来看,爱情游戏人人会玩,“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句动人心弦的爱语,已被人拿来作为游戏的依据,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只要有本事,谁都可以当羸家,总之在这个多变化的社会中,已经没有恒常不变的定理。
  这样的说法算悲观吗?可能有一点吧!只是在内心深处,我还是坚信着,一定有真爱,一定有恒久不变的海誓山盟,并希冀自己能拥有,所以当写小说时,其中虽有批判,但也满怀希望──愿每个人都拥有恒常不变的真爱,这才是我写爱情小说的目的。
  可能有读者会对我描写丧失记忆后的男主角像小孩般的表现不以为然,但是我想脑部受伤的人会有什么表现,应该没有一定的模式,所以我就作这样的描述,因为我认为,小孩子时代最真实的自己,感情的表现也是最无杂质的,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安排,希望你们了解。
  上本“双狮奇缘”出书后,很高兴获得一些读者的回响,知道大家都是新时代女性,重视自我存在价值,实在太好了,我相信在我们不屈不挠的努力之下,一定可以彻底瓦解男人为第一性的神话,同时也谢谢你们的批评和鼓励,那正是我所需要的,我会努力改进。
  另外,真有读者来信问我为什么会长那样高?这……实在有点难以启齿,因为家族遗传有一定的关系,至于后天的影响,我不晓得对其他人有没有效,所以若是你已过了发育期的话,就把它视为一剂偏方,姑且听之,或许对你的下一代略有帮助。
  我从小吃很多麦类食品,如馒头、面条、包子之类的(因为家父是军人,所以常可领到配饷的面粉),本来我不知道这有关系,后来看到一篇研究报告,指出西方白种人之所以会较东方人高大,可能跟其以麦类为主食有关联,所以在误打误撞、毫无预期之下,我就是吃麦类食品长大。(若是知道会长到一七五,说什么也不吃。)其二,我小时候最常做的运动就是跳绳,尢其是小学一年级到四年级这段期间,经常跳上跳下,不知不觉中,便将骨骼给拉开,因此我想这对我目前的身高状态也要负点责任。
  以上就是我拥有一七五身高的“秘诀”,不过若是有人认为自己太矮,而感到万分郁卒时,我一定要跟你说,千万要知足,像我那样高,也非完全没有烦恼,衣服、鞋子难买,又常驼背……此外我的心脏不大好,肇因即是过高的缘故,因此全身血液循环不大顺畅,不能做过激烈的运动。所以喽,任何事情一定都有其正反两面,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要珍惜自己目前所拥有的,可以尽力去改善,但是千万不要糟蹋。
  讲到这,又要跟读者说拜拜,希望你们喜欢我的作品,若是有任何想法和意见,请不吝啬和我分享,因为在茫茫人海中,我和你们之间只有这本书作联系,而这也是种极难得的缘,您说是吗?衷心希望每个读者都能有快乐、圆满的生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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