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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出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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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有限的空间里又蹦又跳,一边惊惶地喊:“我要请假!对,请病假一个月,直到他们忘了这件事……江临波!你还笑!”
她当然还笑得出来,即将被清算的人又不是她。
“唉呀!反正是后天的事,大不了你说出实情呀!秋水,不要再跳来跳去了,看,又流得满头大汗,幸好你没有狐臭,否则我要赶你去睡厕所了。”
江秋水抱住汗湿的头,垂首坐在冷气出风口。她怎么会有这种“天真”的姐姐?永远只会呆笑、呆念书,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在她认为,她应该当姐姐才对。
自小有人企图欺负她们姐妹时,都是秋水去扁得对方一动也不能动,临波只会云淡风轻地笑,幸好长得还算漂亮,可以拿她的单纯当天使看,而不是“纯蠢”。
听人家说,如果双胞胎中,有一个活泼又机灵,相对地另一个会较为文静单纯,就算被人家害了也不会还手。像现在,临波捅了一个漏子给他,居然还不知轻重地笑着?天啊!临波何时才会长大一点儿?她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的。
“秋水,你们学校盛行谈恋爱是不是?”临波坐到她身边,好奇地问。
“偶尔打发时间而已。哎呀!临波,我还在心烦星期一要怎么惭悔才不会被骂死,你居然不当一回事?你不要”纯“到这地步好不好?去看你的书吧你!”
临波美丽的樱唇抿得弯弯地,轻松想着:这个晚她叁分钟出世的妹妹,虽然看来大而化之、活泼乐天,却很容易将事情看得太严肃。她认为该皮的时候,就皮个彻底,担心那些事,实在是自寻苦恼;像她,只要笑一笑,啥事都没有了。秋水的内心是比较敏感的,所以需要多给她一些震撼教育!她拍了拍她,起身步向书房,脑中不禁想起康硕那张黑炭似的脸,不知铁青起来会是什么颜色?
还没走进书房,身后立即传来奔跑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秋水。
“临波,你星期一放学后等我,到时如果他们不原谅我,你必须出面。”
“好呀!”她点头,爽快地答应
秋水气急败坏地说:“他们有可能捉弄你耶!你答应得这么快做什么?”
“秋水,你该睡觉了。我是你姐姐,让他们来捉弄我没关系,你不必太担心。”这个时候她真有姐姐的风范。
“不行!不行!我不会让他们放肆的。我的意思是——你至少要有忧患意识,懂得担心呀!”秋水一向担心临波那种“什么都好”、“世间皆美善”的处事态度,有时想吓吓她,唤醒她的忧患意识,却不知该如何下手?真怕有天她遇到坏人,却善良地不会防范,那岂不更惨?
“好秋水,你的用心我明白。乖,上床去。”江临波拍了拍妹妹的头,转身进书房去了,留下不停叹息的江秋水。
她是真的应该当姐姐的!秋水再一次埋怨上天让临波先出来,真没天理!
有一个人根本等不到星期一,在星期天的早晨就守在江家的大门口了。
今天轮到临波去买全家人的早餐,星期天的早餐时间是九点半,早起的人必须去买早点,这是他们家的规定;但一向都是江临波在买,因为只有她能早起。
走出铁门外,她看到一辆面熟的重型机车与身着一身骑士装半靠在车旁的帅气男子;不可否认地,穿上骑士服的他帅呆了!难怪会有那么多芳心倾慕于他。
“早,请问找人吗?”临波有礼貌地问,既然她是当自己,自然得当作没有发生过昨天那一段。
“我是江伙水的学长,但我要找的人是你。”康硕毕竟不是等闲人物,经过叁十秒的确认,立即猜想出来秋水另有相似的姐妹。凭他对秋水的了解,足够他下此判断了。
“秋水还在睡,而我不认得你。”她气定神闲地说。
“昨天是你。”他更加肯定:“放我鸽子的人是你!”
她咬着唇,以楚楚可怜的表情看他,却在心中对他大做鬼脸。这人还不太笨嘛!她一直以为有方正脸型的人习惯发号施令。性格较刚强不屈,呆呆笨笨地不够狡黠灵活,看来仍有例外。
“为什么?”他放柔声音,始终无法以对秋水的方式面对另一张相同的脸。这女孩的面孔太过文静秀丽,不是大而化之的人,牵引他心中蓦然一动,却又不能太早掉以轻心;因为女孩眼中偶尔乍现的那抹淘气,会让人悚然一惊!绝对不能当她是柔弱无助的女子。他继续说:“你有机会告诉我的。而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原本我是不介意与秋水的朋友一游,可是你的机车像是专为情人设计的,我与你仍是陌生人,不想与你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不得已,我才溜掉的。”
“我从没载过女孩子,想不到第一次就给溜掉了,我不能接受这种拒绝。”它的表情几乎是赖皮了。
她看着今天穿裙装的自己,抿唇一笑:“改天吧!再见。”
想不到他一手勾回了她,令她讶异地杏眼圆睁。
“放心,我不会让你曝光,来!”他霸道地牵着她往机车走去。
这人比牛更固执,吓吓他好了。
她抿嘴偷偷地露出一抹笑,然后很正经地说:“除非你要娶我,否则别碰我一根寒毛。”
临波以为他会吓得立即放开她,不料他反而悠闲自若地坐在机车上,双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身。
“你在向我求婚吗?”他露出考虑的神情,不像做假地认真说:“我已经碰到你的”寒毛“了,此时也搂着你,好吧!我们结婚。”
“你当你在玩恋爱游戏呀?找秋水去,你连我的名字也不知道,居然玩起扮家家酒来了?我六岁以后就不玩了,想不到你这么大了,还爱玩这个!”她企图拉开他松垮垮放着却圈得牢固的手臂。
“你叫什么名字?”
临波还来不及答腔,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
“秋水呀!哦,好帅的男朋友,明年可以结婚了吧?你妈知道了会开心死的!”一个妇人从隔壁间出来放垃圾,见到他们立即热络地攀谈,没当她是乖巧的临波。
“王妈妈早。”她依然甩不开他的手,只好佯装无事。
“早。你今天起得真早,平常都是临波在买早点的,怎么今天换你了?哦——恋爱的力量哦!你妈还真猜对了,我看不出明年你一定会结婚的,后年就会让她抱孙子喽!少年耶,加油!秋水是个很乖的女孩子哦。”
临波无奈地撇撇嘴,也不打算解释了。
“谢谢大孀。”目送走了妇人,康硕贼兮兮地笑看她,宣布道:“会先嫁人的人是你——江临波小姐。”
“也许……”她笑得甜蜜:“但,新郎不是你。”
他大笑出声,发动机车,掳她侧坐上来时,他道:“我喜欢任何具有刺激的挑战;抱紧我,否则不出叁秒你就会飞出去!”
“我的裙子……”她轻捶他的肩。
他回头瞄了她一眼,心中肯定地想:她绝对是一只小野猫!他顺手从前方的小置物箱中抽出夹克,横绑在她腰上,再将她双手抓至他身前环住他的腰,不容她稍有抗拒,然后迅速地启动机车呼啸驶去。
随着速度的飙升,迎面而来的风打得人双颊生痛。临波将脸蛋埋在他肩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着迷地看着四周景物与自己擦身而过。这个男孩像土匪一样恶霸,将自己幻想成被掳的公主并不为过,她想。
其实她也不是非常抗拒这样的举动。只是没坐过这种机车,有点胆怯,否则此刻也不会任由他抓她上来,奔向不知名的远方。
早知道该将嗓门一扯,呼叫得整条街的人都拿棍子出来打色狼才是,要不是她觉得这个名叫“康硕”的雄性动物挺有趣,值得研究一番的话,她才懒得理他哩!
以前与外校联谊时,“悠罗”一定是找“K中”、“华中”那些书呆子。那些明星高中的男子愣头楞脑地闷死人,却又自视过高地对其他升学率不怎么样的学校大加歧视,实在短视得连说话都令人感到乏味!害她每次前去参加联谊,都得靠坚强的意志力,勉强克制住想睡觉的冲动。这年纪的男生都是这些样的,不是书呆子,就像昨天那个急着长大的小胖男,没啥看头……倒是这个康硕有些不太一样。
他能成为众人心悦臣服的领袖人物,显示出他必然有某种强势特色存在;再者,一个性格这么恶霸的人,也应该有强烈的自信心与远大目标,否则不会形于外地展现出那种毫无来由的霸气,这种气质于学生群中实在非常、非常地罕见。
庸碌于升学之中,前途茫茫然地令人失措,不愿升学的人也会茫然于就业之中。这种情况下如果还有人展现出百分之百的自信心,也实在够奇特了,就不知道这位康硕先生凭恃的是什么?有些人靠打架称王,有些人以学业成绩笑傲江湖,有些人以完美的社交手腕令人臣服;那么,他呢?
他看来是挺粗壮的,但没有那种好战的凶狠,否则那道浓眉不会那么平顺;好战嗜血的人,眉毛会长得乱七八糟,眉端甚至是倒竖的,而且眼白会比较多。这些面相学上的说法是集五千年智慧的老祖宗们研究出来的,捡着点儿相信总不会有错的;况且读私立“南风高中”的人,恐怕难有以成绩傲人的;至于社交手腕……
唔,他倒是有很多人跟随左右,但他看起来不像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嗯,颇值得她研究、研究。
不知何时,他们已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来到了市郊外半山腰上新辟成的野生动物园,他一个紧急煞车,机车已停在动物园门口。
“你来探望你的亲戚吗?”临波指着宣传看板上的猩猩问他,双眼眨呀眨的,好不天真无邪。
康硕笑着解开她腰间的夹克让她穿上。她的皮肤白晰晶莹,几乎看不到毛细孔,全身清凉无汗,这是唯一不同于秋水的地方;秋水也是挺白晰的,但常常汗满全身。给她套上薄夹克是怕她晒伤,九月的太阳凶猛依旧,他直觉不该让她有任何晒黑的肌肤。
“走吧!我们约会。”他牵着她的手,往售票口走去。
临波看着被他握住的手,心想:这家伙可真方便呀!她以为“约会”这名词是情侣专用的。
“我以为这情况称作‘绑架'更适合。”她与他对论用辞问题,小手轻轻挣扎了下,发现他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只好由他了;也许他就是因为充满了善于照顾人的“母性”光辉,才罩得住那一票疯狂崇拜他的学弟、妹们。这点倒是可以解释得透为何有这么多女子心仪于他了;如果他总是轻易地去握女孩子的手,那随便一个女孩都会幻想出浪漫的情境,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奇怪?他怎么还没有被女孩子们投注的热情给淹没呢?
直到他抓了撮她的发丝拂过她的鼻头时,临波才回过神来;发现他正半弯着腰看她,两人的面孔近得可以接收到对方的鼻息。
“走了,还发呆。”康硕轻声催促。
“为什么是动物园?我还以为会有更富创意的安排。”她有些失望。
“例如?”他好笑地扬眉,始终没放过一秒可以打量她面孔的机会。
“吃饭、看电影、逛街都太老套;你有那么一辆拉风的机车,我以为你会带我去非法的飙车地方见识一下。能飙到一百八十的感觉很”大四x“吧?”她以分解法说出人家常强调女孩子不宜说的字眼;没法子,它是淑女嘛!
康硕眉头皱了一下:“女孩子要懂得开发优雅的形容词。”
“够优雅了,迂腐先生,我至少没有像秋水直接说‘爽'。喂!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改了管教方式?竟比我们更严格了!瞧你,老古板到这个程度。”临波说话还不忘酸他。
他这才想到他还不知道她念的高中,可以肯定是省立的,临波的慧黠是秋水比不上的。
“你什么学校的?”
“悠罗女中。”
“优等生。”他语气有些怪怪地。
她含笑地瞄他:“是的,优等生。”
“那你可真是纾尊降贵了。”他拉住她的手始终没放开,直接拉她进动物园。
江临波晃着他的手,对他的兴趣比对那票动物更浓厚。“喂!康硕,你要追我吗?”
“谁说的?”他露出了白牙,俯视她的神态是气人的睥睨。
她点头,故作明白:“你不追求一个女孩子时就可以约会、拉手了,那么当你有心仪的目标时,是不是就直接往宾馆冲去?高生已有”能力“办事了吗?”
这席问话露骨得教康硕差点儿被口水呛死:更无法再若无其事地看那些蟒蛇、大象的,他乾脆拉她到冰淇淋店坐定。
叫来两杯果汁,他很慎重地间她:“你都是这么直言无讳地说出你心中的疑问吗?我还以为你本性含蓄文静。”这一刻,他突然非常不希望有别的男人曾接受过她这种吓人的询问。
“你比较异类,完全不符合我从书上研究出来的任何一种类型男人,所以我才问你!我从来不问人的,书中自有满足我好奇心的各种答案。”这只是原因之一,至于之二嘛……她觉得他这人给她一种亲切感,好像对他直言无讳地陈述她心中所想的事是很自然的,以往的她是不会这么做。
“我是异类?你没有被人追过是不是?居然称我异类?”
在他认为,这个外表看来乖得出奇的江临波小姐才是绝对的“异类”,竟严重地吸引住他,搅乱了他十八年来平静无扰的心湖!
“请注意,我们是女校,我也没有‘断袖'的嗜好:如果读幼稚园的时候可以算,当我五岁时,就有叁十个男生登记为我的男朋友,十个要当我丈夫,怎样?够风光了吧!”她拉回刚才她一直好奇的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发情'过?”
“江大小姐,请不要将动物专用语套用在我身上。”他可以肯定她一直在逗他,不怕死的丫头,他简直想捏死她了。
“好吧!老实回答我,你当真想报昨天被我放鸽子之仇,而绑架我出来玩一天吗?”她间。
奇异地,康硕原本懊恼的神色一拂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莫测高深、邪邪又坏坏的嘴脸。
他向她倾近了些,从她骗人的纯真无邪大眼中,读到了一抹羞怯,以及更多的无畏……似乎笃定他不敢对她下毒手似的;于是他慢慢地开口:“我想与你订一份契约。”
“呃?”她楞了一下,契约?
“期限是一辈子!你愿不愿意在毕业后嫁给我?”他轻描淡写地开口,没有一丝求婚的味道。问完了,他伸了伸懒腰,还打了个哈欠,百般无聊地喝起果汁,抿着嘴不再言语。
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求婚的江临波,也生平第一次吓呆了。心中闪过的唯一想法是——他疯了!
第二章
用过了晚饭,江临波回到房间后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趴在床上紧抱着一粒大枕头,嘴里咬着笔 ,眼前摊着一本漫画,但眼光却放在天花板的吊灯上。
江秋水从浴室出来,擦着一头又湿又乱的发,此刻才肯定了临波是有一些些的不对劲儿。这小女子从不趴着看书的,她怕近视,才不像她贪看小说、漫画,换来了叁百度的近视,教科书却读得七零八落。
她抽回了临波眼前的书,坐在地板上与她平视。
“你梦游呀?现在是你温习数学的时间,居然抽得出空来看我的漫画,还看到天花板去?”
临波深思地问秋水:“你认为康硕这个人的特色是什么?”
“咦?你终于有兴趣关怀异性了呀?”秋水瞪大了眼,以看怪物的眼神看她。
“他是不是有点怪异?甚至是很色的?”
如果是玩笑,这回可真是开大了!他居然向她求婚?看来没诚意,又表现得有些无赖,好像他求了婚之后,就可以丈夫身分自居了似的。怪人!真的是怪人!想到现在仍摸不清康硕的思考方式,临波不禁有些 气,但愿秋水可以给她指引。
然而秋水的反应却是跳到床上,义愤填膺地指着临波的鼻子怪叫:“很色?这句话要是在‘南风高中'校门口讲,你会立即被口水淹死!康学长之所以受人爱戴,是因为他收服了我们学校里最爱闹事的小混混,还引导他们走入正途,使我们这票安分守已的学生不再受那些人威胁。你别以为我们学校没什么升学率就代表没人才,我们康学长只是不想升学而已!他的英文能力与外国人一样好,每一科的成绩也是顶尖的,还常常担任各运动社团的救火队,他尤其擅长篮球与跆拳道。学校里的男孩子们都服他、敬他;女孩子们则迷他、恋他;师长们更视他为学校之光!
他从不闹花边新闻,你居然敢说他很色?放人家鸽子不说,才过了一天,立即自行衍生出一大堆歪论。江临波,你小心自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临波撑着身子坐起来,无视于妹妹的张牙舞爪。秋水是很重义气的人,绝不允许有人侮辱她的朋友或敬仰的人。这种热情在她看来有点蠢;可是,正值青春嘛,燃烧起来才有看头,他们这样易喜易怒,才符合“人不痴狂枉少年”的说法。好玩呀!这个秋水还真好玩。不过,她未免把康硕讲得太好了,只差没在他头上装个日光灯环充当光圈,当起天神来。把一个“人”给神化了是不妥的,康硕到底也只是个凡人,今天一整天的相处不早证明了?他既没飞天,也没通地,只是向她求婚而已。
“秋水,据你所知,康硕喜欢与人开玩笑吗?例如!随便抓一个女孩子来求婚之类的……”
“才没有呢!他才不会那么低级!我们学长是很幽默风趣没错,但他天生具有一股正直的威严,不管他做任何事都非常有分寸。每个人都知道机车、汽车是他的最爱,任何女人也别想与他心爱的机械争一席之地;由于他对车子的狂热,使得他在感情世界保持空白。事实上呢,他还打算提早入伍服兵役,退伍后到德国或英国读书,或者到某大车厂当学徒。他要成为第一个亲手设计、制造国产车而扬名于全世界的中国人,完全不必假外国人之手,他要自己来!”
看来志向颇伟大,但秋水所知道的康顿与她知道的略有出入。临波吐了口气,两眼不自觉地又看向天花板。她脑子里马上闪起另一个疑惑——那个康硕与秋水认识了两年。却从禾兴起追求之心,怎么才见她第二次就有求婚的兴致呢?她不懂,秋水与自己的脸可是一模一样哩,若他有兴趣,早该追秋水去了啊?
秋水吐完了一长串护卫学长的话之后,才想到秋水一直问康硕的事未免离奇,霎时一个问题闪入她脑中,她叫了出来:“临波——你‘煞'到我学长了是不是?”
“他比课本可爱吗?”丢给她模 两可的答案后,临波决定到书房温习数学与讨厌的微积分奋战,懒得说明今天康硕绑架她去约会的事。
这个秋水藏不住话的,对于这天大的消息,她肯定会告知父母及所有亲朋好友
江临波有人追了!那个书呆子被风云人物康先生看上……这可是大新闻一则。
唉!她怎么可以让家人跌破眼镜呢?她是如此乖巧文静不是吗?如果要做吓人的事,就要做足以把人吓出心脏病的大事,否则就不好玩了!目前这个还是小意思而已,不急!
美丽、温文、乖巧的江临波,自个儿回书房做功课去了,留下尚未得到明确答案的江秋水,抓头苦思着明天要如何对同学交代……
“悠罗”的规定是放学后,学生必须全部留校加强课业辅导;所谓“加强”也不过是叁天一小考,五天一抽考,末了再来个总检讨,不断地考试、考试……可怜!台湾青年学子的升学压力,放眼望去,全世界大概只有日本尚能相提并论,岂是一个“惨”字说得完!
夏秋时分的夕阳是很美丽的,从试卷中抬起了头,看向落日的方向,美丽绚烂的霞光倾 在天空的尽处,将原本白花花的云朵,渲染成酥黄怡人的色调,由她这方玻璃投射而入闪亮亮的 丽,使她整个人笼罩在金黄色的光芒里。
临波支肘看着,赞叹这样的好时光,可惜无人与之共鸣。夸父追日,是怎样执着的痴狂啊?人的一生,总要有一件坚持到底的事,生命才算得上值得了,她想着。
直至下课的钟声响起,江临波才恍然回神,吐吐舌头,看着自己尚有两题空白的计算题未写。嗯,就做个善事,让梁上君得意一次吧!老是高高在上也是不好的。后头的同学来收走试卷时,不置信地看了她一眼,临波只是微笑,默默地收拾书包。青春时光,总要留点时间来伤景寻愁一番,在这样美好的季节,蹉跎了可惜!
还没走到校门口,江临波已然止住了脚步;原因无它,只因走在她前方的一票女子正大声讨论着校门口站了一位超级大帅哥的特级新闻。听说那位帅哥倚着一辆拉风得不得了的机车,似乎在等人,直到她无意中听到“康硕”这两个字,她突地吓住!理由之一,她不知道康硕的声名如此远播;理由之二,她宁可自恋地认为他是在等她,于是乎正门是走不得了!
早该料到那家伙是霸道得很彻底的人,如果真如秋水所言,康硕形象一向端正清明,绝对不搞男女情感纠纷,那么,一旦他相中了某人,必然是一发不可收拾,那可真比蟑螂还耐命,甩也甩不掉;非常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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