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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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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卓成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满脸涨得通红，自知理亏，也不敢分辨，连忙转身出去叫段泽涛进来了，魏长征本来有心要拿捏一下段泽涛的，给甘卓成这么一弄反而不好再拿腔作势了，站起来走到办公室中央迎接段泽涛，同他握了握手道：“泽涛同志，我已经和小甘说了，只要是你来，就直接请进来，不用再报告了……”
通过这段时间和魏长征的相处，魏长征给段泽涛的印象是为人为官都比较保守，而且比较固执，要说服他可不容易，但他和黄有成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总体来说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只要你尊重他，不去触碰他的底线，应该还是可以团结的，而且一旦你能真正获得他的认同，他绝不会像黄有成一样，表面跟你一团和气，背后却对你捅刀子。
段泽涛就开门见山地把自己看到的谢家坳煤矿糟糕的安全状况，和自己关于推行“煤四条”的思路向魏长征做了汇报，魏长征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毫不留情面地批评道：“泽涛同志，我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吗？煤矿安全监管工作只能慢慢来抓，不能急于求成，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谢家坳煤矿的情况真的有这么糟糕吗？！你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起码谢家坳煤矿这几年并没有出什么特大安全事故嘛，我不是不赞成你抓煤矿安全监管工作，可一定要停产整顿吗？！完全可以一边整改一边生产嘛，谢家坳煤矿是长山市最大的煤矿，他们的母公司谢氏企业集团更是我们西山省的明星企业，这一停产肯定会影响长山市的经济发展，你做这么重大的决定，也不和常委会通下气，组织原则还要不要了？！”
“至于你提出的这四条煤矿安全监管的新规也很有问题，建立安全专项基金固然好，可钱从哪里来？！省财政也不宽裕啊！……设立矿工工会看起来是不错，可是你想过没有，这很可能激化煤矿开采企业的劳资矛盾，出了群体事件怎么办？！……安全事故上报制度是早就有的，你怎么就能断定下面会瞒报呢？！……最后一条就更荒唐了，煤矿管理干部和矿工只是分工不同嘛，你硬性规定矿长和其他管理干部也要下井，这不是干涉煤矿企业内部管理吗？别人会说政府的手伸得太长了！”
魏长征把段泽涛精思细想出来的方案批得体无完肤，不过段泽涛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要说服这位有些保守固执的省委一把手不容易，倒也没有急眼，正色道：“魏书记，或许你觉得我有些言过其实了，可如果你到了现场，你就会发现情况比我所说更严重！下面的干部为了不影响自己的仕途和政绩，不仅对煤矿安全监管不作为，甚至和煤矿老板一起欺瞒上级，据我了解的情况，煤矿上出了伤亡事故，煤矿老板根本就不上报，直接带着现金去和遇难者家属谈判私了！”
魏长征用力一挥手，打断了段泽涛，不悦道：“泽涛同志，你不能以偏概全嘛，个别存在这样的现象或许是有的，但照你所说，下面的干部全不能信任了，那我们西山省岂不是成了老鼠窝，已经完全变色变质了？！已经脱离党的领导了？！我不信！”
第834章 各退一步
段泽涛被魏长征的固执己见搞得有些无语了，像魏长征这种老干部，经历过那个上纲上线的时代，最喜欢讲政治，动不动就几顶大帽子压下来，一般人还真有些吃不消。
不过段泽涛可不是一般人，他已经摸清了魏长征的套路，既然魏长征喜欢讲政治，他就陪他讲政治，不慌不忙地道：“魏书记，我还有件事忘了向您汇报，本来我这次去长山市是临时起意，也不算是正式的调研，所以连您也没有汇报，长山市委市政府那边就更没有通知了，可以说除了随行的市政府秘书风劲波同志、我的秘书小周，司机胡铁龙同志，别人都不知道我去了长山市，可我到谢家坳的时候，却遭到了不明情况的山民围攻！”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不明情况的山民都是受他们的村长叫谢八平的指使的，知道我要下去，特意在那里等着的，很显然这不是一次偶然事件，而是一场有蓄谋的阴谋！更奇怪的是，等我们去找这个谢八平的时候，他却已经失踪了，音讯全无，一个普通的村长是不可能这么清楚的知道我的行踪的，他的消息从哪里来的呢？！您难道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
“什么？！你在长山市遭到山民围攻？！”魏长征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持省政府全面工作的常务副省长初到西山就遭到山民围攻，这绝对是十分严重的政治事件了，幸亏段泽涛没事，如果段泽涛出了事，那可是要惊动中央的，他这个省委书记是第一个要挨板子的，而其中阴谋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了，难道西山省真的已经失控到这样的程度了吗？！魏长征冷汗都出来了。
政府抓经济，党委管干部，别的事情魏长征可能不着急，出了政治事件他就不能不着急了，魏长征虽然很低调，但不代表他真的那么好糊弄，明摆着的，谁最不希望段泽涛来西山省啊？！段泽涛如果出了事情谁最得利啊？！
这件事只要稍加分析，魏长征就能从背后发现黄有成的影子，虽然魏长征不介意黄有成和段泽涛闹矛盾，甚至可以对黄有成在背后搞的一些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两人有矛盾，自己这个一把手才好平衡掌控，但这件事却已经触碰到了魏长征的底线了，是他不能容忍的！
段泽涛见魏长征脸上阴晴不定，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发生作用了，连忙趁热打铁道：“魏书记，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有些问题看似小问题，但如果不从严整治，迟早会要出大问题的，有时候我们不妨把问题看得严重些，手段严厉些，也比过分乐观，放任自流好，等出了事再来亡羊补牢就晚了……”
魏长征沉吟片刻，沉声道：“好吧，我同意让谢家坳煤矿停产整顿，你可以在那里搞试点，看看你的那四条煤矿安全监管措施到底可不可行，长山市那边，我会单独找董文水同志谈话，好好敲打敲打他……”
“但是我还是觉得不要把矛盾扩大化，我们目前的主要任务还是要发展经济，如果按照你的思路对全省的煤矿开采行业全面整顿，势必会影响西山省的经济发展，除非你能够找到不影响西山省经济发展的新路子，否则你的这个方案我是不会同意的，就算我同意了，到常委会上也通不过！”
段泽涛知道这已经是魏长征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如果自己逼得太紧，效果只会适得其反，在不能完全达成一致的情况下，双方各退一步，也未尝不是一个暂时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且魏长征所提的煤企整顿与经济发展的问题，也是必须要解决的，否则如果西山省的经济发展真的因此受到影响，自己这个主持省政府全面工作的常务副省长肯定是要负首责的。
想到这里，段泽涛就起身向魏长征告辞了，“魏书记，您先忙，我很快就会拿出西山经济发展新思路，到时候再来向您汇报……”魏长征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段泽涛面子上对自己这个一把手还是很尊敬的，这一点魏长征还是满意的。
通过与武战辉的一夜长谈，对于西山省未来的经济发展之路段泽涛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那就是跳出煤炭的圈子，推动西山省经济转型，建立新型支柱产业。
但是要推动西山省经济转型，建立新型支柱产业是何等庞大的工程，远不是一日之功，谈何容易，偏生能留给段泽涛的时间并不多，不能让他从容布子，必须要在短期内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并取得一定的效果，段泽涛才能说服魏长征和其他常委支持自己推动“煤四条”的实施。
段泽涛坐在办公室冥思苦想，到底要怎样才能快速打开突破口呢？！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就信手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本财经杂志准备翻阅一下，突然一下子被杂志封面给吸引住了。
杂志封面上是一个儒雅很有气度的中年男人，乔氏企业集团主席乔志兴！封面上配了一个显目的大标题，“乔家大院传人重建商业王国！”！
对于这个乔志兴，段泽涛也有所耳闻，他可以算是华夏商界的风云人物，他所开创的商业地产模式更成为华夏地产业的逆天传奇，备受各地政府和投资者的追捧，只要有乔氏商业广场的地方，那里就会成为当地的城市商业中心，迅速带旺周边乃至整个城市的商业发展。
乔氏商业地产所到之处，都会被当地政府当成贵客和高人，各地政府把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和盘端出，任由乔氏商业地产千挑万选，往往房子还没建起来，所有的商铺和住宅都已经被投资者抢购一空，即使他的商铺售价高出当地同质商业物业许多，也仍然阻挡不了商户的投资购买的热情。
第835章 乔家后人
事实上在乔志军进军商业地产之初，是倍受房地产行业‘资深人士’嘲笑的，因为那时正值地产行业的黄金时期，只要跟政府搞好关系，能拿到地，就算不建房子，放在手里捂一捂，一转手几千万的利润就到手了，而且拿地还不要自己的钱，从银行贷款就是了，当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所以当时地产商都把主要精力放到和政府及银行搞好关系上，很少有人全心全意去做实体。
但随着政府对房市的调控，银行也收紧银根，房地产企业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了，特别是那些高价竞拍‘地王’的房地产企业，一下子全被套牢了，而政府也加大了反腐力度，一大批政府官员因为与房地产企业的权钱交易落马，自然也牵连到一大批房地产企业，整个房地产市场乌云一片，而乔志军的商业地产却做得风生水起，自然引得当初嘲笑他的那些房地产行业‘资深人士’羡慕嫉妒恨，也有人东施效颦地模仿乔氏的商业地产模式，却鲜有成功者。
乔氏商业地产模式之所以如此成功，首先就在于乔氏董事长乔志兴高人一筹的战略眼光和决策力，华夏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和入世后商业的全面升级为商业地产带来的巨大投资机会，是许多开发商都能预感得到的，但在这个机会面前，只有乔志兴能把它和商业资源、开发模式三者有机的结合在一起，成就了乔氏的商业地产开发模式，他高屋建瓴的投资战略、纵横捭阖的开发模式、先声夺人的营销手段，使乔氏一开始就一路领先，成为华夏商业地产的领跑者。
乔志兴也因此年年被评为“华夏年度经济人物”，成为公认的商业领袖，在今年的福布斯华夏富豪榜上以估测资产净值122亿美元位列第二，和一般有钱后就张扬得不行的富豪不同，乔志兴为人比较低调，所以段泽涛虽然对他的事迹有所耳闻，却不知道乔志兴居然是乔家大院的后人！
只要对华夏近代史有所稍有了解的人没有不知道乔家大院的，那曾是富可敌国的巨富家族，开创了华夏最早的票号，缔造了一个庞大的金融王国，乔家可以算是精明的西山商人的代表，怪不得乔志兴做生意如此牛叉，原来是继承了乔家优秀的经商基因。
想到这里，段泽涛脑海里灵光一闪，有了！西山商人开创了华夏最早的票号，这不就是金融业吗？！为什么自己不能抓住西山商人这个颇有历史影响力的品牌，重新将金融业打造成西山支柱产业呢？！而金融业不像传统实业，是可以在短期内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的，正好解决自己目前的难题，至于帮助自己实现这个计划的人选就非这个乔志兴莫属了，有谁能比乔家后人更有号召力呢，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一个极有影响极有实力的成功商人。
不过段泽涛对乔志兴的了解不深，只是通过财经杂志这些零星的报道了解肯定是不够的，于是他就把风劲波给找来了，想说乔志兴既然是西山人，又如此成功，风劲波一定是有所了解的。
段泽涛把自己的想法一说，风劲波就苦笑起来，“段省长，您这个想法好是好，只是要请动这位乔财神只怕不那么容易呢，您没发现没有，乔氏商业广场在全国遍地开花，唯独在我们西山省没有，这里面的故事就说来话长了……”
“哦！”段泽涛眉毛一扬，越发来了兴趣，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对风劲波呵呵笑道：“劲波，你坐下慢慢说吧！”风劲波点了点头，整理了下头绪，向段泽涛详细地讲述起乔志兴的故事来：
乔志兴正好出身在文革那个动荡的时代，以乔家这样的历史背景在划分阶级成分的时候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乔志兴的童年基本上是在苦难中度过的，不过乔志兴也很勤奋，用省吃俭用下来的钱买了书自学完了从小学到高中的所有课程。
曾经有好几次参军和保送工农兵大学的机会，都因为家庭成分不好，最终都与乔志兴擦肩而过了，不过乔志兴并没有因此颓废，一直非常上进，恢复高考后他报名参加了高考，考出了全县最好成绩，被燕京大学给录取了。
恰巧他们县当时县委书记的儿子也参加了这次高考，成绩不理想，没有被录取，结果那县委书记就动用手中权力，指使手下人来了招偷梁换柱，让自己的儿子冒名顶替乔志兴去上了大学。
那时候通信很不发达，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都是通过邮递寄到乡政府，然后被录取人自己去取，乔志兴天天去乡政府问有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没有，但他已经冒名顶替了，自然也不可能收到通知书了，乔志兴就去教育局查自己的考试分数，教育局的人都早已接到了上面的招呼，自然不会帮他查，开始还敷衍他几句，最后干脆连门都不让他进了。
那时候的乔志兴血气方刚，自然不服这口气，天天去教育局闹，还到处写信向上级部门反映，这些信最后都到了那县委书记的手里，那县委书记就火了，指使下面的人栽赃陷害乔志兴，把他抓了起来，以盗窃罪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乔志兴父亲早亡，与母亲相依为命，他母亲身体本来就不好，遇到这事急得不得了，到处求人却根本没人理睬，只能整天以泪洗面，最后眼睛都哭瞎了，乔志兴从牢里出来又被乡里给发配到深山里去当守林员，直到改革开放以后，乔志兴看到了机遇，毅然南下粤州，靠打工赚到了第一桶金，而在千军万马下粤州的时候，他又反其道而行，带着创业资金回到内地开公司，这才有了今天红遍半边天的乔氏企业集团！
因为早年在西山遭遇到的不公正对待，乔志兴自然对西山省政府官员殊无好感，出去以后就再没有回过西山省，当初也有省领导知道乔志兴是西山人，想邀请他回西山投资，结果乔志兴根本就不肯见面，更不要说回西山省投资了。
第836章 闭门羹
黄有成任山原市市委书记的时候，他想树政绩，也曾打过乔志兴的主意，他比较滑头，在了解到乔志兴的那段过往以后，花了很大的力气把当初整乔志兴的那位县委书记给人肉搜索出来了，那位县委书记早已退休，已经是白发苍苍苟延残喘的老人了，而他那冒名顶替乔志兴去上大学的儿子恰巧在山原市当处级干部，黄有成就以他儿子的前途为威胁，威逼那已经走路都走不太稳的老县委书记带着儿子去给乔志兴道歉，要他们给乔志兴下跪赔礼。
那老县委书记自知理亏，又为儿子的前途考虑，只得答应去给乔志兴下跪赔礼道歉，这次他们倒是见到了乔志兴，不过乔志兴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进房把他那坐在轮椅上也是垂垂老矣的瞎眼老娘推了出来，指着他娘凹陷下去的眼睛道：“你们如果能让我妈的眼睛复明，我就回西山投资，否则请免开尊口！”
乔志兴为了治好他妈妈的眼睛，曾经遍访名医，还专程去了美国最好的医院治疗，但医生都说耽误时间太久，已经没有了复明的希望，这也成为了乔志兴心头永远的痛，自然不会对黄有成假以颜色。
黄有成就知道没戏了，乔志兴如今这么有钱，如果他老娘的眼睛能治好自然早就治好了，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出了乔志兴别墅的大门，黄有成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有两钱吗？！得瑟什么啊？！居然敢对我堂堂的省会市委书记摆脸色，真是给脸不要脸！有本事一辈子别回西山！”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提让乔志兴回西山省投资的事了。
也许是因为早年的那段经历，让乔志兴对政府官员一直保持距离，他有句名言叫“亲近政府，远离政治”，所以他从不给政府官员送礼、行贿，有政府领导到他的企业调研也最多安排个普通的工作餐，按说像乔志兴这样的另类根本就商场混不开，不给政府官员送礼哪里能办好事啊？！
在他创业初期也的确因此吃了不少苦头，发展速度并不快，不过时间却再次证明了乔志兴这样做是明智的，在他公司所在的沪西市，许多生意比他做得大得多的大老板因为卷入了政府官员贪腐案而破产，只有他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公司规模越来越大，特别是他的商业地产模式成功以后，情况就倒过来了，现在是政府官员们求着乔志兴去他们那里投资，好帮自己树政绩，乔志兴也就越发有了牛气的本钱。
听完风劲波的讲述，段泽涛对这个乔志兴越发感兴趣了，呵呵笑道：“这个乔志兴倒是有点意思，劲波，你安排一下，我想去沪西市见见这位神秘的乔家后人！”
风劲波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说，段泽涛肯定就要打退堂鼓了，没想到段泽涛仍然坚持要见乔志兴，这不是自讨没趣吗？连忙劝道：“段省长，您还真要去见乔志兴啊，现在的这些老板都被惯坏了，一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没有他乔志兴，我们西山省一样要发展，您犯不着去对一个商人低声下气……”
段泽涛就收起了笑容，严肃道：“劲波，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你这种思想要不得，政府官员和商人老板本来就是平等的，而招商引资也是为了合作双赢，何来低声下气之说，要发展经济，我们就应该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抓住每一个机会，乔志兴是乔家后人，我相信他对西山省是有感情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们带着足够的诚意，能让他看到良好的发展前景，我相信乔志兴作为一名有眼光的企业家，肯定能分清孰轻孰重……”
第二天一早，段泽涛就带着风劲波和周俊龙飞往了沪西市，沪西市比段泽涛上次来变得更加繁华了，越发有国际大都市的气象，周俊龙还是十几年前来过一次沪西，看着车窗外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不禁感叹道：“沪西市的变化可真大啊，发展太快了，真正可以称得上国际大都市了，什么时候我们西山省也能变得这么繁华热闹就好了！”
段泽涛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道：“俊龙，你别羡慕人家，用不了多久，我们西山省也会迎头赶上的！”
他们找了一家酒店先住下，段泽涛就安排周俊龙给乔氏企业集团打电话，接洽段泽涛和乔志兴会面的事情，根据段泽涛指示，周俊龙先没有表明身份，只说有一笔重要的生意想和乔志兴面谈，电话打过去，对方语气很客气，但却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气，“对不起，我们乔董很忙，要见他必须预约，按照他的日程安排，已经排到半个月以后了，你半个月后再来电话吧……”
周俊龙只好表明身份了，“我们是西山省政府的，我们段省长特意来拜会你们乔董，段省长时间很紧，你能不能立刻请示一下你们乔董，安排时间会面……”
不提西山省还好，一提西山省，对方的语气就更加冷冰冰了，“对不起，我们乔董交待了，凡是西山省的政府官员，他一概不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周俊龙气得忍不住暴起了粗口，“太不像话了！段省长您亲自屈尊来看乔志兴，他居然还摆架子，连面都不见！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风劲波则是无奈地看了看段泽涛，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段泽涛也皱起了眉头，一开始就吃了个闭门羹，连乔志兴的面都没见到，看来乔志兴对西山省的怨气不是一般的深啊，看来要想见到这乔志兴还真不容易呢，不过段泽涛早有心理准备，他和沪西市委书记黄祖源有过一面之缘，关系还算不错，乔志兴可以不给自己这个西山省常务副省长面子，却不可能不给黄祖源这个沪西市市委书记面子，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段泽涛并不想去找黄祖源，毕竟自己此次来是要说服乔志兴回西山省投资的，有挖沪西市墙角的嫌疑，黄祖源会不会卖自己这个面子还两说呢。
第837章 乔氏企业
不过现在却没有时间去让段泽涛从容地想别的办法了，他想了想，还是选择亲自去黄祖源办公室拜访，黄祖源见到段泽涛到来十分热情，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办公室中央紧紧握住段泽涛的手，爽朗地笑道：“泽涛同志，欢迎你到沪西来，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天不是又来帮我查‘飙车党’来了吧！”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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