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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真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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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住了一夜',没发生什么事吧?”
  “什么?”她不太明白什么情况的发生才叫“出事”。
  杜菲凡直接了当的回道:“上床。”
  讲话突然成为困难的事,张开了口,却什么声音也挤不出,任潮红淹没她全身,面孔直想埋入桌子底下。已经极力要自己别再去想那一夜了,但被菲凡一提,脑中不由自主又描绘出那一夜汗水交织的景象“那,就是有喽。”杜菲凡兴味的看了她良久:“而且,感觉不错对吧?”
  萧素素捂住面孔,根本不敢回答。
  虽然两人从未深谈到闺房内的事,但杜菲凡敏锐的知觉到素素过往的性生活并不协调,她视为畏途,将丈夫拒于心门外。而做唐彧的性格来推敲,他应是那种得不到回应、努力无效后便不会强迫别人的人,也因此造成了夫妻分居近四年。
  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得这情况改观?由畏惧转成知晓人事后的红晕满布?
  “我很坏。”许久许久之后,萧素素语带哽咽的说着,红潮渐褪,因想到自己的自私而转成苍白。
  “我利用了他。”
  “啥?”男欢女爱,只要双方皆得到欢快,就没有利不利用这回事了吧?
  “菲凡,这些年我太寂寞了,也太害怕寂寞,所以我的身体才会接受他,因为我想要把他留在身边,想不断的吸取他的好,我用身体来迷惑他,我觉得自己好坏!”
  “素素,你想太多了。其实,呃,虽然我没经验,但据我所知,身体的反应决非理智可以控制的。不是说你决定利用一个人,自己便会在上床的过程中达到高潮。就像你所害怕的异性,你可以接受唐彧碰你,可不代表你可以接受其他男人。这么说吧,倘若有另外一个男人也可以付出相等于唐彧的关怀给你,你就能毫不犹豫的投入他怀中吗?”
  萧素素低道:“我不知道,我没碰过别的男人。”
  “想像一下嘛。”
  “想不出来。”没经历过的事如何去猜想?何况她怕男人怕死了。??,投降了!杜菲凡敲了敲额头,其实也不太笃定杉林溪的那一夜能不能代表什么。
  不过至少可以证明唐彧仍是深受素素吸引,以及素素并不讨厌唐彧。
  夫妻七年居然到快分手前才享受到激情,是不是可以断定萧素素根本晚熟得不可思议?
  还是唐彧的引导技巧有待改进?呃,那其实也不关她的事。倒是她比较乐观的想,既然如今他们俩已能有正常且契合的夫妻生活,那么一切从头来过未尝不是件好事。
  因为不管素素如何改变自己,终究本质上她仍是个内向害羞的女子。如果有人能够一辈子保护着她,让她的心有个依靠,最好是真正的两情相悦,不是好事一桩吗?唐彧是个很善待妻子的人,不然不会在分居之后仍不断付出大把金钱财力守护着她自闭的小世界,他是那种对自己关心的对象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奇男子。
  杜菲凡自己是个独立自主的大女人,但她同时也明白在爱情的领域中是没得男女平权来出头的。爱情的国度只有施与受,谁施谁受只在于一种互补的相契,融成一个圆,并论不得公不公平那回事的。
  萧素素永远成不了独立自主的女子,她唯一能改变的是面对她已长大的事实,并且敞开不愿成熟的心,学着当自己的主人,并且依心所指示,去爱一个她所选择,对方也爱她的男人。
  毕竟她太寂寞,也太渴爱了。
  有人可以一辈子只爱自己,有人却必须由别人的爱来感受到生命的丰盈。而萧素素的成长历程一直是由丰沛的爱来灌溉,她早已脱离不了,一如花朵离不开土壤与水。
  唐彧还乐意当这么一个守护者角色吗?如果两人能够复合,重新经营婚姻生活,他们必是再契合不过的璧人了。至少比那些见色起意的花花公子劣等品好上数十倍。
  咦……花花公子?
  对了!她怎么没想到!
  “素素!”突然欣喜的大叫,吓坏了自鄙自厌自责的萧素素,泪水当场滑落一串。
  “哎哎——拜托,我不是在骂你,千万别哭呀,小姐,我想到一个好法子了。”她爬坐过来素素这一边的榻榻米,七手八脚拭去她的泪才道:“你想不想知道对唐的感觉是不是爱?或者只是利用?”
  “什么意思?”
  “就是带你去介绍给其他男人的意思啦!我告诉你,根据我收集到的资料得知,真心相爱的男女才会产生不同的感觉,至于其他不为你所爱的男人,就算拉拉你的小手,你也不会感到触电的,并且会厌恶无比。”也不知道对不对啦,但试一试地无妨嘛。
  萧素素急忙摇头:“不,我不要,任何陌生人碰我的手,我都会感到不舒服的,我不要与男人认识!”
  “如果你不试试看,那你永远不能分辨对唐彧的感觉有没有爱情成份了。”杜菲凡的眼神坚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有没有爱情成份又如何?唐彧已有其他女友了。她亏欠他那么多年,在他好不容易有了好对象之后,难道要她扮演坏女人破坏吗?她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但她至少可以做到放他自由。没关系的,她还有学谦……心口痛得像被挖空,但她不允许自己再自私下去了。
  “菲凡,你不懂。我不想知道,其实——其实我与他之间只是恩情——所以我们才会有那一夜——我——我——”眼泪一滴一滴坠落,再如何努力也关不住泪意,说不下去了。
  杜菲凡轻拥住她肩头:“傻瓜,恩情爱情之间的距离比纸还薄,谁说不是以爱情的方式在进展呢?你何不想想,也许唐彧唯一要的就是你的心,如果你不弄清楚,必然会感到遗憾,因为此刻你也许已爱上他,而他也正爱着你,美好的未来已然在望,你却不愿寻求答案。最多也只是回到互不相爱的原点罢了,有啥损失呢?”
  萧素素轻声哽咽出自己的忧虑:“为什么要呢?他已有女朋友,如果——如果试了之后的结果是爱他的,我只能难堪的面对自己的伤心了。”
  “可是现在还没弄清,你就已经哭得淅沥哗啦了,我实在看不出来差别在哪里。”她指出极明显的事实。
  “他也许对我死心了——”
  “那么,这次就该是你努力追回他的心了。如果你真的自责于七年婚姻带给他痛苦的话。”
  可以吗?要做吗?能够去试吗?她不敢下决心,也不晓得是对是错,如果她错了呢?
  不不不!
  她不要承担负面的后果,她一定会伤心致死瞧见她不断退缩摇头,杜菲凡只轻声道:“至少,你该努力看看的。你是一个母亲,除了在意自己的喜恶之外,你还得思索怎样才是对孩子最好。你也知道学谦早熟得不像一般孩子,他不快乐,因为他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直到瞧见萧素素玉容泛白失神,杜菲凡才满意的住了嘴。丝毫不打算让这名忧心儿子的母亲知道,她宝贝儿子压根儿不稀罕“正常家庭”,他唯一在意的是想快快长大,保护他心爱的柔弱母亲。这些当然——不能说喽。
  善意的谎言与善意的隐瞒皆是一种高贵的情操呢。
  绝非杜菲凡手段高超到事事皆如她所料,而是那位有财有势的花花公子一向有厉害的追女人方法。当他想追求某位美女时,只消有名字,两三下便可查出那位美女的基本资料。
  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从捐款名单上找出恶名昭彰的杜菲凡,再来打听杜菲凡友人芳名,简直是太轻易不过的事了。于是他得知了萧素素的芳名以及地址。因为迫不及待对佳人展开全方位的猛烈追求,所以他并没有再更深一步的将资料交予徵信社去做更详尽的了解。
  基本上,他拒绝去想佳人也许罗敷有夫的可能性;当然有男友是可能的。不过,他傲然的想,比起一大票平凡男人,他曾绍于无疑的更适合伴在佳人身边,让她挂上曾夫人的名份,以锦衣玉食供着。那样一名纤弱的大美人,怎堪被淹没在柴米油盐中让生活折磨成黄脸婆?所以其他想与他竞争的男人最好滚一边去。
  今天是星期天,一月中旬的天气称不上舒适,寒流正要抵台,他捧着一大束香水百合立定在这幢蓝瓦白墙的欧式别墅大门前,心下不无诧异的。
  原来那位美人儿是出身不错的,那为何在社交界从未见过佳人芳踪呢?有些好人家的女儿即使不热中交际,也会由一大票媒婆自居的长辈四处宣扬,不见其人,至少耳闻其名。但他由良好的记忆力来肯定自己未曾在社交圈听过“萧素素”这个芳名,否则他一定会有印象的。
  情况有点棘手,他真的应该先派人调查再行动的。因为有些食古不化的商场大老对他的评价并不高,压根儿不把他列入女婿的人选,尤其自家女儿性子乖巧娇弱的话,更是列他为拒绝往来户。如果萧小姐是有身分地位的,那他的追求必然难以施展,毕竟麻雀变凤凰是比较有利于他的方式。立场上占上风,只有他挑人,那有小家碧玉挑他的份?如果身分属同一等级,情况较不利于他。
  但,今日既然来了,不见到佳人怎么甘心?三天前那惊鸿一瞥已使他失魂落魄到今天,再见不到人,他一定会因思念而死。想到了杜菲凡挟着佳人尿遁而去,害他枯站三小时,并且在后来不顾男宾止步的牌子,硬是推门而入,生怕佳人昏厥在厕所中而闹的笑话,险些被当成厕所之狼羞辱。今天他一定要见到佳人以抚慰自己所受的委屈。
  下定决心,他修整了下仪容,然后按下电铃。
  前来应门的是一名五十出头的中等身材男子:“请问找谁?”语气与神情不掩讶异的展现。唯一会莅临这里的除了唐家人之外,就只有杜小姐。七年多来不曾有其他客人,更别说是男性了。所以老黄心中认定这个男人找错地址了。
  “咳,请问萧素素小姐在吗?”曾绍于问着。眼下一瞄便认定这男人不是主人之一。请得起佣人,则代表萧家果然有钱,不是那种住得超大屋却请不起佣人服侍的中级富户。
  “对不起,萧小姐不见外客。”忠心于唐家的老黄不必询问主人便开口拒绝。这男人好大的胆子,明目张胆追别人的妻子,一点也不避讳!
  真无礼的下人!
  曾绍于扬着傲然的气势在铁门外下命令:“去徵询你家小姐之后再来回覆我,你没有资格代为决定。”
  老黄打量他良久,才冷淡地问:“请问先生贵姓大名?”
  “曾,曾绍于,‘浩南电子'的总经理。”
  “稍等。”老黄转身往屋子走去,牢牢记下这位登徒子的大名,并且确定少爷绝对会知道这件事。好大的狗胆,明目张胆上门追求唐家的少夫人!
  客厅内,杜菲凡正努力要搏得小帅哥唐学谦的注意力。原本今天她该回台北办事,但一听说这个周末小帅哥会南下与母亲相会,打昨日她便赖住在此了。
  “学谦,阿姨教你打电脑好不好?”
  “学校正在教。”唐学谦与母亲下着跳棋,依然酷酷的不太搭理一天到晚找机会想亲他的大色女。
  “不一样啦,我教你上网,很好玩哦。”
  “上过了,谢谢。”意兴阑珊是唯一的表态。
  杜菲凡趴在桌子上,一双大眼溜来溜去,努力不懈的加油着:“那我也要玩跳棋。”
  “三个人玩太挤了。”一堆棋子全塞住了通路,玩来就没趣了,也之所以这一盘只有两个人在玩。
  陈嫂送来下午茶,轻道:“休息一下吧,少夫人,小少爷。杜小姐请用茶。”
  “我们到日光室享用下午茶吧。”杜菲凡建议着。
  将最后一枚棋子跳上了顶点,赢了这一盘棋的唐学谦只是含笑的看着母亲:“我们吃点心去吧。”
  “好。”
  才想转移阵地哩,老黄已进来告知有访客的消息,让屋内的四人全大眼瞪小眼的不敢置信。
  “他是谁?”萧素素迷惑的问着。
  “妈妈不认得?”唐学谦皱起英挺的眉头。
  那个花花公子真的展开行动了?真神通广大呀!不到三天即能找上门来,杜菲凡笑道:“喔喔!小学谦,有人要来追求你妈妈了哦,看你妈妈的行情多好,还没办妥离婚,马上就有人来追了。”
  唐学谦思索了下,开口道:“妈妈,你去日光室等我。”父亲不在,母亲又极需保护,这责任当然落在他身上。
  瞧着唐学谦与老黄一同走出去,杜菲凡咋舌不已:“素素,你们家的人都当你是最小的耶。瞧瞧他,年纪小小已有当家的架式,我们去看一下吧。”
  萧素素并不想见陌生的男人,她不是有好奇心的那种人,何况儿子叫她去日光室等他呢。
  “你去吧,我先上楼,到日光室等你们。”
  见萧素素“领旨”上楼,杜菲凡只有叹气的份。怎么那么听话呀,别人命令她做什么,她就不懂拒绝的顺从命令,真是命定了要让唐家男人守护!
  不管了,有好戏而不看,非她杜菲凡的原则。
  看戏去也。
  铁门外的曾绍于几乎没掉下凸到极限的眼珠子!
  那个——那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看起来少年老成的心男孩没说错吗?他居然在甫一开口便问:“听说你想拜访我妈妈?对不起,她人不舒服,不适合接待客人。”
  不!不!不可能!那个大美人不可能已结婚,更不可能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一定是他们存心捉弄他!
  心中有了这层笃定,他保持好脸色的看着铁门内那个与萧素素有几分相似的小男孩道:“小弟弟,说谎是不对的哦,萧小姐一定是你的姐姐或阿姨对不对?请相信我,大哥哥不是坏人,我只是想把这束花送给她,表达我对她的仰慕而已。”
  唐学谦看着他,不明白这个陌生人为什么认为他在说谎。笑得那么假,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
  “我妈妈不喜欢花。”
  这小鬼真难缠!不知道是谁家小孩,真没家教!曾绍于努力保持笑容:“我们来交个朋友吧,小弟弟,我真的不是坏人,我叫曾叔叔,我——”
  铁门突然由两侧滑开,让曾绍于喜出望外的以为自己终于为这些人所接受,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忙想挤身进入铁门内“爸爸!”唐学谦好讶异的看着由车内走出来的唐彧。他以为父亲没空来台中接他回去,因为他最近太忙了,昨天石叔叔去学校接他时告诉他爸爸人在香港。
  爸爸?曾绍于像个呆子似的顿住身形,然后唬地转身,想看看小男孩口中的“爸爸”是何方神圣。
  唐彧挥手让司机开车进去,疑惑的看着曾绍于,他知道他,“浩南”的小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学谦,曾先生怎么会来这里?”
  “爸爸,我不认得他,妈妈也不认得,但他说要送花给妈妈。”他走向父亲,问着:“是爸爸的朋友吗?”
  送花给素索?!
  素素的仰慕者?
  唐彧深沉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曾绍于,微笑的招呼着:“曾先生想必对内子有极高的评价,那是身为丈夫的人最高的荣誉。这束花,我代内子心领了,实因她身子不好,对香味过敏,并不宜接近,我想曾先生会体谅吧。”
  “呃……呃,是……是的!”
  可怜的曾绍于在认出唐彧这位“唐远企业”总裁后,便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老天爷……怎么可能……
  “很高兴认识你,再见。”牵着儿子的手,唐极大步走向别墅,有礼且冰冷得足以冻僵对手的心。
  守在警卫室的老黄当然忙不迭的按下关门键,将那名可怜的男人再度关在门上。
  呼呼约北风吹来阴冷锋面,枯枝上无落叶应景,只好聊胜于无的拂弄僵立在别墅门外那名伤心奇男子的发上,也将他手中贵重的香水百合吹散成片片伤心,让北风呼啸吹卷了去而另一边的树丛后方,正蹲着一个笑得肚子发疼不已的没良心女人,直在心中大呼好玩……
  朝云暮霭翻转流年
  蛰伏深情迅落人间
  必定是若有所待
  如春花正待东风吹来
  芳心如朵向你绽开
  第七章
  唐彧并非前来接儿子回台北的。在晚餐用毕后,他让司机老王载学谦回学校,而他则留了下来。
  自杉林溪共游后,已十数日没再相见。他刻意让自己忙,马不停蹄的对各地产业亲力亲为。忙得心力透支之后,也许就能抛开无时不刻前来缠身的思念。只有萧素素能这般牵动他,正如石仲诚所说的:只要扯上萧素素,他立即成了浆糊脑袋。原本他以为七年的婚姻足以使他清醒理智的面对现实,但并不,近几个月来他起起伏伏的心只为了她而翻涌波动。见到了她的改变既喜又忧,既是气怒却又放不下,因此下意识的所作所为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七年多的努力比不上杜菲凡数个月所达成的?并且看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是的,他非常非常在意这一点。
  但却又放不下她,得知她肯走出自我封闭的世界后,死寂的心又再度潜伏期待的跳动难抑。
  千般万种滋味熨滑过胸口,苦涩得比劣酒更难吞咽,唯一的信念却是怎么也击不溃的他仍是渴盼着她,以及她的爱。
  即使经由她的感激来得到全部的她,他也无所谓了!至少……至少他是她宇宙的重心,她爱与不爱不是问题,只要她心中有他、接受他就行了。
  也许心中会为此而浓浓苦苦的备感失落,但这是他活该要承受的苦果——谁教他总是一意孤行。
  昨日石仲诚终于忍不住对他道:“与其任由心中矛盾交织,自我折磨,何不行行好,先找个方式让自己快乐些呢?别理那些狗屁利不利用、她爱不爱你的精神层面问题,重要的,放自己一个假,先满足自己心中所要的吧。不管你要的是萧素素、江芷蓝,还是天天来对你嘘寒问暖的周韵兮。不是站在一边沉思就可以把不爱想成相爱。拿出当年的狂热再试一次吧,老大,当作是追求,努力让不爱变成爱,饶了大多儿吧,这些天被你操得只剩一口气留到医院挂病号,没更多的力气来陪你当工作狂。去吧,去吧,十天半个月再回来。”
  总裁被下属驱赶出公司,真正是天下奇闻,但是他来了,一路上思索着该不该、能不能,但他并不想违背自己的心。他要她。
  直到发现素素有了仰慕者后,若说他心中尚有一丝疑虑,也霎时烟消云散,再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心,他根本容不得有其他男人进入她生命中!曾经他以为他不在乎了,但在素素已有某种程度对他接纳之后,他已经放不开她了。
  冷却过的心并不曾死去,只是沉寂,而且会在一点风吹草动后倏然高扬,勃发着侵略气息。
  已经九点了……
  萧素素小心瞄着壁钟所标示的时间,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枯坐在沙发上等他指示。她有点想睡了,毕竟九点是她的就寝时间,但蹦跳不休的心口却抖颤着一种期待。在期待些什么呢?
  她不敢深想,只能无助的看秒针一格跳过一格,一圈绕过一圈。该说些什么吗?从未主导过话题,所以绞尽了脑汁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最后只能扭着手指,重复着无意义的动作。
  “想睡就上去睡吧。”他从窗台那边走过来,对她的无措是看在眼内的。
  “哦,哦,好。”她立即起身,没有多想的走向楼梯。原本该迅速上楼,并且松一口气的,但不知因何却在上了几个台阶后定住身形,迟疑的半转身子看他。
  “怎么了?”他一直看着她的动作,双手插在裤袋中,眼色深沉,没预料到她会回头。
  “你……会住多久?”原来,这是她心中最渴望知道的事。冲口问出之后,她才怔然发现。
  她语气中表达的是希望他留或不留?他臆测着。
  不让任何表情浮现,他回道:“不一定,也许三两天,也许一星期。如果你希望安静,我会尽量别吵到你。”
  “谢谢……”她低低道谢,不知为何心中空空的。他只是下来办公的,是吗?所以他不会来打扰她,杉林溪那一夜只是为了安抚她对陌生环境的惧怕而已。如今她回到安全而熟悉的地方,他不会碰她,也……不想碰她,对吧?
  眼睛酸酸楚楚的像快要流泪,她只能赶忙回身,快步跑回卧室,千万别让他看见自己在流泪。
  “碰!”地一声,她被最后一阶绊倒,重重跌在厚地毡上,地板虽铺有地毡,但跌倒了仍然会痛,更别说她的手肘正好重重的撞着了扶手,令她因突来的剧疼而痛呼出声,眼泪更加流了一长串……
  “素素!”
  脸色大变的唐彧飞快奔上二楼,将她搂入怀中,急忙检视她左手肘关节有无脱臼。幸好没有,只是擦破了皮,撞出一大片瘀青,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抱起她,将她带入卧房,安置在床上,不一会已找来急救箱,为她的伤口上药,并用力搓揉着瘀血。
  “痛……好痛……”她不敢看向伤处,而不断流出的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让她什么也看不清。
  “忍耐些,我将瘀青揉散。”将手肘的伤口处理好,他转而检查她双腿以及右手,幸好没有大碍。
  “乖,别哭了。”抽来面纸小心拭着她泪水满布的脸蛋。许多年不曾看到她哭了,因为他避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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