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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真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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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妈妈,我只是在与爸爸讨论而已。”唐学谦更是用力保证。
  两张笑脸长得多么肖似呀!她深深看着。这一大一小的男人们,都是她世上最亲的人呢。她的丈夫与她的儿子,她为唐彧生了一个儿子。多奇妙,由她身体内分生而出的骨肉居然像着另外一个人,并且形成生命里永难剥离的亲密血缘关系。
  她已忘了初时的害怕,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一手抚上唐彧,一手抚上儿子的脸,轻声且虔诚的低语:“你们长得好像,生命……真的好神奇——”她敬畏不已。
  唐彧也笑了起来,贴住她小手:“学谦长得像我们两个,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他承袭了你精致的样貌。”
  突然感到自己的存在很多余的唐学谦只能瞅着一双圆瞠的大眼,在父母的眼波间游移,努力想理解眼前弥漫着什么气氛。
  他是“他们”的儿子,好像他只是“附带”的物品。
  被排挤在外的感觉令他不舒服,他更想弄清楚父亲心中在想什么,但——一定得挑妈妈不在的时候,他不希望看到母亲伤心或害怕。
  当唐学谦抱着一颗枕头站在唐彧房门前,已十足十表示出他捍卫母亲的泱心不容动摇。
  萧素素无措的看着儿子,然后再转头看向甫从浴室沐浴出来的唐彧,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最后,自然是由唐彧下定夺:“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呢。”他掀起棉被一角,示意儿子可以占据他的床位。
  唐学谦快乐的钻入棉被下,没两三下便已躺好。
  “爸爸晚安。”
  “晚安。”他低头亲了儿子一下,套了件睡袍,没有异议的准备前往书房办公。
  “你……”素素轻呼了下,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声,心中为何会有浓重的失意。
  他轻拍她的肩:“都不是晚睡的人,别聊太晚。”
  这样也好,省得他还得跟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挑战。看到她睡在他床上,他才知道心中那般骚动有多么强悍;除非得到她,否则叫嚣着的身体不会安份入眠。
  以两人目前的情况来说,实不宜再加入情欲纠缠来让一切益加混乱了。他并不想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利用她的无助予取予求。反正已有儿子自告奋勇,陪伴佳人的任务旁移确实是比较安全的作法。
  有儿子陪她,她会安全以及安心。
  取得了一个浅吻,他开门离去。
  萧素素绞着双手,看他身形消失在门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可以唤住他,请他留下吗?她不敢,但那却是她心中所盼,真的是——愈来愈搞不懂自己了。只有对自己的胆小无能为力。
  “妈妈,要睡了吗?”
  “嗯。”九点了,是他们母子正常就寝时间。她爬上大床的另一侧,将头栖息在沾有唐泄气味的枕头上,不禁想着:他……一向是何时就寝呢?为什么每天都比她早起,并且看起来神清气爽,似乎没有睡眠不足的困扰。
  唐学谦关掉大灯,只留床头一盏昏黄柔和的小灯映照室内,探身亲着母亲:“妈妈,你不可以和爸爸睡了,知道吗?不相爱的人是不会睡在一起的。”
  “曾经不相爱的人并不代表永远不相爱。”她低喃着。心中全是他的影子,足以代表情况早已改变。
  “已经要离婚的人还会相爱吗?”他不明白地道:“就是爱过了然后变不爱才会离婚对不对?怎么还可能再由不爱变成爱?妈妈,你又爱上爸爸了吗?”这个可能性令他好担忧。
  他们并不算相爱过呀!如果曾经有过,也只能算是唐彧单方面的狂恋,她懵懵懂懂的在父母安排下嫁给了他,怎么算相爱过呢?当年她甚至连自我意识都没有。
  真要算的话,此刻的心境还符合一些。乍喜还忧,期待中又含着害怕被拒绝,想要一直一直看着他,也期望他注意到她,只看她……
  老天呀,她恐怕是暗恋上唐彧了!
  “学谦,你想……你爸爸有可能再爱上我吗?”现在唐彧所欣赏的,是哪一种女性呢?
  一定不是她这一型的吧?!
  “如果不可能呢?”
  “那……就是我活该了。”她的心沉入谷底。连儿子也不看好,她还有什么指望?
  “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不明白大人复杂的世界。
  她为他拉好被子,拍拍他的手:“没什么,真的,我只是觉得你爸爸这些年太辛苦了,没有我的话,他过得可能会比较好。”
  “你要爸爸爱你吗?”睡意已浓,他打了个呵欠,问出睡前最后一个问题。
  “我还能这么希望吗?”即使心中深深渴盼,渴盼到几乎成了她今生唯一目标,但机率是渺茫的,她想也不敢想,更别说没人教她如何倒追男人了,唉……
  直到儿子沉沉的呼吸声传来,她才转身躺好,却怎么也进不了睡眠状态,而时针已然向十点大关逼近。
  仍是会认床吗?
  她深深吸着枕畔清爽的气味,心中是安定的,然而神魂却不肯沉静。睁眼看着天花板,再就着昏黄灯光打量四周——这是一间男性化并且陈设简单的房间,不若他们在台中的新房那般精雕细琢的华丽。
  这里除了书墙与一组沙发茶几区隔成起居处外,便没有其他杂物了。阳台外放置着一座符合人体工学所设计的躺椅;除了通往外面的门之外,另一扇与浴室相通的门则可通至更衣室。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坐拥与唐彧相同的资产。除了祖荫之外,守成或创新亦是困难的事,否则怎么会有“富不过三代”这句俗谚?要维持这么巨大的开销,他一定得工作得很努力吧?
  她听菲凡说过,寻常小家庭一个月开销五、六万元算是很负担了,但昨日唐彧带她到台中市区购物,每次一刷卡就是上万元。一整天下来,她偷偷算过,三、四套衣服已刷去十四万元……钱花得像流水,必然是因为他赚得够多。如果一般上班族每月的薪水在三万元上下,那她无疑的一直过着贵气的锦衣玉食生活。然而她却视一切为理所当然,从未去想她安逸的生活是由他慷慨的付出而得到。
  她这大半辈子从来没有亲手赚过一毛钱,其实也从未在身上放过钱。以前有父母成日陪着伴读,再然后则是被唐彧照顾得更加安适,什么都没付出过的人为什么会得到这么多的关爱?
  然而,这是好事吗?杜绝了她培养社会适应力的机会,不劳而获的过着好生活,不需体会艰辛困苦,当真如父母曾请算命师所论命批示的那般:生就富贵,丰足一世。三千宠爱,独揽一身。
  如果唐彧曾怪罪过她父母造成她的自闭不入世,那他是否也该自省于过度保护她,使她的觉悟来得如此慢?……不,也许这么说是不公平的,至少他曾努力过了。只是她不肯改变,一再一再缩回小世界中,最后他也只能依她父母营造的模式待她,并且更加周全。
  终究该嗔怪的是自己。她不能再软弱的把过错、不顺心全推到旁人头上作数。
  倦疲了双眼,睡意却怎么也不肯来,快十二点了呢。看着时钟良久,心中只浮现一个问题他还在书房工作吗?还是已经睡了?
  这个意念逐渐转化成一股动力,驱策她离开温暖的被窝。深夜的寒意袭来,迅速冰冷了她手足,但她却在抖瑟中浑然一无所觉。
  走出卧房,客厅留了一盏小灯,而书房那头未关紧的门透出亮晃晃的灯光,引着她不由自主的顺着光源走去。
  轻轻推开门,看到他坐在电脑前,双手迅速的在键盘上敲动,正好背对着门口。她没有出声打扰他,光见着他的身影,心中某个曾空虚的角落便已消失无踪,如果可以一辈子这么看着他……
  不愿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下去,她打住了心思,转而看着这间二十坪左右的书房,隔着三个大书柜的后方放置着一张大单人床,想必是他今晚准备休息的地方了。
  他好辛苦……是不是常常这样通霄工作呢?
  她是不是他一项极大的负担呢?
  “素素?!”敏锐的第六感让唐彧感觉到身后有人,没料到竟会是他那向来早睡的妻子。“依然会认床吗?还是害怕陌生环境?”他走向她,发现她身子的单薄:“怎么不多加件衣服?手都冻僵了。”
  将她拉到沙发上坐着,将披挂在椅背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我泡杯热可可给你驱寒。”他往外面走去。
  “谢谢。”她小声道谢,看到小茶几上有一壶保温中的咖啡,难怪书房内满溢着温暖的咖啡香味。但这是唐彧专属的饮料,不让别人沾的,尤其是她与学谦——他说咖啡喝多了对人体不好。
  不过她一直偷偷疑惑着既然如此,他为什么每天必喝?但那也还算好了,至少他是不沾酒的。他向来不碰酒是认为喝酒容易误事,也不容许自己清明的神智教酒精麻痹。浅酌一些餐前酒是他唯一允许的,不若电视上所描绘的那般动辄狂饮失意酒,表明自己的抑郁。
  弄得自己失态而无尊严的大发酒疯是多么可怕的事呀!相形之下,喝咖啡反而好些。
  她不喜欢苦苦的味道,但喜欢闻这种香味,也因为这香味是他专属的,所以喜爱的感觉又深了几分,置身其中会有彷若被拥抱的错觉一杯热可可放到她手中,以保温杯装着可可,所以不怕烫手,同时又可以用来暖手。
  “好香。”她深深吸一口气。
  他坐在她身边,伸手将她长发拢到肩后,不自觉的汲取她所散发的美丽与芬芳,因她的笑而笑。
  “你……还在工作吗?”她喝着可可,大眼看了电脑一眼,再转回唐彧看不出一丝疲色的面孔上。
  “不算在工作,只是在浏览美国分公司那边的一些会议纪录。我没那么早睡,不找点事做岂不浪费时间?”
  “你这么辛苦的工作……是因为必须供养我们这些人吗?我们什么也帮不上忙,却一直在花钱,不知人间疾苦的让人服伺……”
  他止住她的话,不让她胡思乱想下去。
  “我工作,是因为我喜欢这种挑战,否则光是吃祖产三辈子也吃不完。我只供给家人我所供得起的生活,如果我今天是个打杂工人,恐怕你还得去帮人洗衣服贴补家用呢。”轻笑的打趣着。望向她一双纤白柔嫩的小手,是怎么也想像不出她操持家务的情况的。有一种女人,天生是要让人疼爱的,她就是。
  她好自卑的悄声道:“如果……如果你有一个贤内助一定会轻松很多。”
  “不。身为一个主事者,不一定要有精明厉害的伴侣,但一定要懂得用人。将不同才能性格的人放置在最恰当的工作岗位上,事业才能真正的蓬勃长久。”只有小型且家庭化的公司才需要夫妻胼手胝足共同劳心劳力的奋斗。只信任自己人,只给自己亲人机会,伴侣岂能不厉害?但倘若要发展成资金钜亿的大公司,那一套反而成了阻力,绝对成不了大格局。
  他是个只手可撑天下的男人呀!而这种男人会期望他的妻子扮演什么角色?他的才能不会是用来互补妻子的无能吧?没有一个雄才伟略的人会喜欢上毫无用处的伴侣,一如每个女子心目中对丈夫的要求绝对比自身高那般。男人想要的妻子必也是具有某种特色吧?
  “你心中理想的妻子是什么模样呢?”
  “为什么这么问?”他看到她的双手又绞紧了。
  “我……我只是不知道你会娶我的理由……”
  他自嘲似的笑了声,最后长长吁了一口气,帮她把可可放到一边后,才搂她入怀:“你非常的美,男人向来以美色第一心动要件。加上你的气质娇柔,生就像是来让男人无微不至保护也似,见到你的男人莫不引发出丰沛的大男人保护欲。可以说,你的美丽足以满足男人种种狂妄的想法。既是美丽,又是生来惹人怜,温顺无助,以男人为天……男人的劣根性,想想真是要不得,却又大作美梦,这就是相同于女人老是期望她们的丈夫是典型白马王子一样,皆是要不得的自我澎胀。其实平凡如我们世人,都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的完美来迎合自己缺陷满身。”
  容貌吗?她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除了与生俱来的外表之外,她根本乏善可陈,找不出其他可说的优点。
  “只有外表是不够的。”她摇摇头。唐彧终究不是只重外表的人,得到了人之后,他会进一步渴望心灵相契,若达不到,再如何美丽也没用。
  否则他们岂会处在目前的半离婚状态。
  “这是我的报应。我该保留一丝清醒来认知你根本尚未长大,然后想法子引导你回应我的感情才对。”
  “但你必然还是会失望的,因为比起你的见识与才能,我只是一片空白,我什么见识也没有。害怕人群,躲着一切必须与人有所接触的事,我努力克服出门的恐惧,但却无法去爱人群,加入他们。”
  “不要勉强自己的本性,你向来是个害羞内向的人,何况,私心下,我并不乐见你抛头露面,热中社交。适当的接触是可以,但将之当成生活的全部,就看各人了。你永远不会是那样的人,你不该想太多的。”如果她愿意改变,他只希望她由不爱他变成爱他。但他怀疑她能否成熟到了解什么是爱情,而不一味的以恩情涵盖全部。
  爱一个人还要附加什么性格上的特色呢?爱就是爱了,也许纯粹被美色牵念了一生一世,那又何妨?三、四年来独自在台北,亦不是没接触过各色美女,但始终引不起当初那种震撼的波涌,只产生一些小小的惊奇,那该如何解释呢?
  只能说会令他无可抗拒的美,只有萧素素这一种,从此独一无二。曾经他以为另一型的知性美女才是他该选择的人,所以毅然的决定离婚,改而向那些与他妻子截然不同的时代新女性投注目光。那些女性外表秀美,内在知性,言之有物,有些更是兼具传统妇女美德,有能力而不强出头,随时都表现出最恰当的举止。会心动,但却无心更进一步。
  是年少轻狂的那份感动太过强烈,致使往后的心动若没有相等的频率,使会意兴阑珊吗?
  所以,在瞧见萧素素的改变之后,他宁愿再扑火一次。相同的义无反顾,命定了他在这一生只会为她动摇,他全然制止不了这种宿命。
  高超的自制力无法对自由的感情施压,他只能束手就擒,只为了这位如花美眷“夜深了,去睡吧,你不能熬夜的。”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已出现疲涩的红丝,他拍拍她,准备带她回房就寝。
  她揉了揉眼,摇头:“我不困,我陪你办公可以吗?”从现在起,她想做一个好妻子——这是她七年来最失职的职务,也许挽回这桩婚姻的第一件事,可以由这里开始。
  “去睡吧,明天送学谦上学之后,我带你四处走走,听说阳明山上的花已经开了,今年暖冬,花开得早。”将她牵出书房,不容她再与睡神交战。
  替她将被子盖妥,再将快睡出床外的儿子抱回安全的睡姿,盖好被子,才低声道:“晚安。”
  “你别再工作了吧。”她语气中有罕见的坚持与关心,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受以一个关心者身分发言。
  “我也要休息了。”看了她好半晌,他才转身出去。不敢放纵自己去吻她,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唐……唐彧。”她迟疑低呼他的名字。
  握住门把的他半转过身:“什么?”
  我能爱你吗?能吗?够资格吗?心中不断的问着“晚……晚安。”最后,却只能懦弱的吐出这两个字。
  他点头,关上了门。
  而她,用力将脸埋入枕头下,气着自己胆小没用。为什么她仍是不敢说出口?他的背影令她心痛,令她想紧紧搂住,但她却如同过去二十七年来一样的怯懦,什么也不能做。
  她以为她变得勇敢了,其实根本没有。
  好没用、好没用的萧素素啊!
  “老大,近来春风得意吧?”抱着一大叠待批文件进来,石仲诚笑得挤眉弄眼,存心要寻公司大老板的开心。
  唐彧由一桌子业续报告中抬头,淡淡的扯动唇角以对:“我看你是闲得想去非洲度假。”
  “嘿嘿!今天星期六,轻松一点嘛。我一进办公室就听说大老板今天搂了一名大美人进公司,敢情是休了四天假之后,乍遇一名绝色佳人,甘心回来上班,真是可喜可贺,就不知此佳人是何方神圣了。”左瞄右瞄,就是不见大美人在何方。
  唐彧指了下他私人休息室的门:“她在里面睡觉。”近来她坚持陪他熬夜。
  自是不必多此一举的追问此美人为何方神圣了。石仲诚收起嬉皮笑脸:“真的决定了?我以为事隔多年会有所不同。”
  “感情的事由不得人。”
  “是呀,否则你怎么会神魂颠倒到现在,简直是破坏了你沉稳持重的形象。谁相信唐彧也会有这一面呢?居然只消看到美丽的女人便成了一摊泥。”
  “一个男人一生必然曾遇到这么个女人,不问理由,不讲逻辑。”他起身寻烟,却因想到素素怕烟味而作罢,倒了两杯咖啡与好友一同啜饮。
  石仲诚真心道:“只要你快乐就好。希望这一次得到的不是伤心。”
  “不会了,至少目前我们相处得很好。”语气中不掩一丝苦笑。
  身为他多年好友,石仲诚自是闻出了点不寻常,不太确定的问:“老大,你的意思不会是……你们目前当的是柏拉图式夫妻吧?你头壳坏啦?”他真的搞不懂这位仁兄的感情观。莫非他道行已好到准备向和尚看齐了?
  “不,不是来自素素。”自己想来也好笑。“是小谦,他对他母亲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认为我与他母亲在离婚的状态下不能越雷池。何况他知道有个‘江阿姨'以及奶奶中意的’周阿姨',更不允许我‘欺负'他妈妈了。”
  “天哪!那个小子是道德家还是恋母情结太过火?我知道大嫂很美,没想到可以美到连儿子也着迷的地步。一般小孩子不都希望父母亲密相爱,给他们温暖的家吗?现在的小孩子在想什么?还是你家教出来的特别奇怪?”石仲诚说完后想了一想,果然不无可能,上行下效,加上遗传,还有什么好说的咧。唉!
  唐彧摇了摇头:“夫妻分开住并不代表小孩子没有得到温暖,而且学谦自小就不需要大人操心,反而自他懂事后,会主动照顾别人。年老的奶奶,以及性情脆弱易惊的妈妈全被他收集在关照的名单中。太早熟了,有好有坏,但既是天性,就不妨当成优点看了。”至少儿子日后绝对担当得起负责人的位置。一个不认为自己匮乏的小孩,岂曾在乎父母以什么形式相处,搞不好还巴不得父亲别与他抢妈妈呢。
  “不管你儿子了,重点是大嫂愿意接受你了吗?”这才是最重要的。
  “大概吧。她已经不会躲我了。”
  石仲诚衷心建议着:“老大,您老可别再去胡乱想什么她的行为只是报恩或当亲人看待的鬼话。她不懂爱情,那你就教她呀!总有一天恩情也会变成爱情。”
  唐极点头,轻且坚定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火力仍是很强哪,老大。”吹了一声口哨,石仲诚甘拜下风,即使自己追求打算共度一生的女友时,也没有这般痴心,一痴还给他痴了七年多,如果想望其项背,那早八百年的兵变不就该举剑自戕去了?
  身后的开门声让两个男人同时转身。
  萧素素也没料到会看到唐彧以外的人,愣了一下,定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甫睡醒而显得红扑扑的脸蛋满是无措,睡前原本绑好的发辫此刻已披散一身,纯真荏弱的气质令在场者皆看了失神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怎么还存有乾净纯然的气息?真是没天理。
  石仲诚一向不欣赏娇弱的女人,萧素素自然不是他会心动的典型,但不可否认乍见的一瞬,任何男人都会被眼前的大美女夺去了呼吸,管他欣不欣赏,食色性也,是美人便难以抗拒。
  远观可也,近亵就敬谢不敏了。
  唐彧走向她:“醒了?喝水吗?”
  “哦,好。”她低下头,天性中对异性的畏怯感又浮上心头。
  “他是仲诚,我们的伴郎你忘了?他很疼学谦的,我不在国内时,都是他抽空陪儿子,你不该谢谢人家吗?”他引导她面对石仲诚。
  萧素素不自觉靠在唐彧怀中,有依靠的感觉让她消失的勇气又回来了。
  “你好……谢谢你照顾学谦,我知道你……因为学谦常说石叔叔对他很好。”面对着石仲诚的大块头吓人貌,她能顺利说完话真是不简单。
  “这是我的荣幸——被大嫂记得。”石仲诚是明白她的胆怯的,所以距离在三大步外,没有靠近。
  “快十二点了,我们待会要去接学谦到儿童乐园玩,你要不要去?”唐彧问着。
  “不了,不过我可以抽空与你们用餐。”他故作纡尊降贵状说着,好奇地想看一看学谦是如何对母亲表示占有欲。
  “我看你是居心不良。”不必想也知道这家伙有什么鬼心思。
  “老大明鉴。”石仲诚笑得毫无悔意。
  正哈拉着呢,门外的秘书突然打内线进来告知:“唐先生,周韵兮小姐在外面求见,要请她进去吗?”
  喔喔……
  石仲诚神色要笑不笑,情况愈来愈好玩了!他不动声色的打量萧素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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