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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玉剑如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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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银子,一个月就需要九十两银子,我……没钱,罗刹就说……殿下心肠好一定会帮我,要我一起向殿下……要一百两……银子解决困……难,我没有骗人,罗刹开给我的药单在此,请殿下……过目,也求殿下……帮……帮民女。」从怀中拿出药单呈上,她不住的饮泣。

天龙真看著药单,娟秀的笔触下是飞扬不羁的字迹,照映出书写人桀骛不驯的性格,真合了双绝罗刹的呼号。药单上有不少高贵的补身药材,因此价格偏高是很正常,再见岳秀枫低头哭得双肩不住抖动,这情景却令他脑里不自主的闪过一抹熟悉,可惜却捉不住任何感觉,忙丢开疑虑回应,「姑娘,你别哭了,小王相信你的话,也很愿意帮你。」他立即吩咐靖平拿出一百两现银和一百两的银票。

「这一百两的现银让你解燃眉之急,父亲过世,你和母亲孤苦无依,生活也一定很辛苦,所以另外这一百两是小王给你和你娘的生活费。」他将银子和银票亲手交给岳秀枫。

岳秀枫抬头看著天龙真,泪水频流,连连点头感激道谢,「谢谢殿下大恩大德,民女感谢殿下恩泽,谢殿下……」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银子,却没接稳银票,让银票飘落地。

「对……对不起,民女手太笨了,对不起!」岳秀枫急急的蹲下身捡银票,天龙真也蹲下伸手帮忙,大掌却不小心握住了纤细的小手,小手的滑柔让他微愣了下,感到她在挣扎要脱开,他忙松开她的手,有些困窘的起身。

岳秀枫拿著银票起身,又不住的道谢,「殿下真是太仁慈了,民女会一生一世感念殿下的恩德,谢谢殿下!」

「不用客气,能遇上双绝罗刹肯不取分文的帮助你,这才是你最幸运的事,只是小王不明白她为何会托你将金牌还给我呢?」天龙真很失望,他正等著那女人再掀波澜的,没料到她会将金牌送回。

「这民女也不知道。」岳秀枫摇摇头。

「女人心真是难懂啊!」天龙真无奈的叹口气轻吟。

他的模样让岳秀枫低头嘴角微扬,薄薄的丹凤眼涌上笑意又瞬间褪下,立即恢复原有的哀愁模样,「不知殿下还有别的吩咐吗?民女不敢打扰殿下太多时间。」

天龙真温和笑笑,「没事了,你可以离开了。」

「谢殿下,民女告退。」岳秀枫弯身为礼,再看了天龙真一眼就轻抿著唇转身离开。

天龙真看著她纤弱的背影,不知为何,他心中一直充斥著很奇特的感觉,这看似很正常的一切却处处透著奇诡。风袖月怎会如此轻易就将金牌还给他呢?还很放心托给个陌生女子,又仗义的为那女子张罗父母的丧葬费和医药费,怎么想都不像是风袖月会做的事。

岳秀枫从容的身影已经穿过大厅,正通过前院步向大门,天龙真看著她的背影,目光落在她娇弱的肩头,她哭泣耸肩的模样,还有她小手滑柔的触感,不像贫苦民女该有,反似娇养的大小姐般,而她的名叫岳秀枫,岳……秀……枫……这音好怪……倘若反过来念就成为枫……秀……岳……枫……

天龙真倏然醒悟,「拦住她,靖平、左忠拦住那女子,她就是双绝罗刹风袖月,快拦住人!」沉声急喝令,他也身如游龙般立刻飞扑向风袖月。

原是娇小柔弱一脸可怜相的岳秀枫在天龙真的急急喝令声里,突然脚步加速,身子快如飞的急要离去,但是高大的身影随後赶来,所夹带的劲风阻去她的退路,她顺势拔地而起往旁跃开,有些不满的微翘起嘴,「哎呀,这麽快就被你识破了,真不好玩!」娇脆带笑的声音一改刚才无助的软弱嗓音。

「竟然真是你!」靖平赶来後认出果然是风袖月,怒的拔剑就进攻。

凌厉的剑气直劈而来,风袖月忙将银子银票放入怀中,水袖一翻灵巧闪过,靖平的剑招快如闪电不断攻击,她却似彩蝶飞舞,恰好就在他剑招空档中穿过,连衣袂都没被伤著一分。

「喂,你的剑招太逊了,不是我的对手,若再纠缠,小心我的暗器哦!」

在对敌的紧张时分,风袖月仍是不疾不徐的娇媚提醒靖平。

「可恶!」靖平剑招丕变,闪动得更加快速。

「固执的傻瓜,袖针,去!」风袖月一个大闪身,纤纤玉手双双指向靖平。

「危险,退!」天龙真忙飞身到属下面前要为他化去危机,而靖平也不敢硬当而慌张狼狈的急急後退。

只是暗器没飞来,却见风袖月笑变了腰,「呵呵……真好骗,果然是个大傻瓜,」

靖平又怒又羞,气愤的举剑又想上前教训这可恨的女人,却被天龙真挡下;他也举手按下四周蠢蠢欲动的护卫。

「退下!」

风袖月把玩著发辫,看著天龙真微笑著,「会上前保护下属,可见你真是个仁善的太子,现在你是不是决定要亲自动手来抓我呢?」

「我不会和你动手,只想与你好好谈谈。」天龙真不气不恼语气很平和。

只是,他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反叫风袖月看的刺眼,她小脸一沉,娇斥,「你不想动手,我就偏偏要你动手!」身形一转,她从怀中取出像是项圈般的邪金剑,使气一甩,立刻变成笔直的金剑,金剑破风而来,刺向天龙真。

「不准插手!」天龙真先对属下下令,再出招接下应对。

曾经交手,风袖月明白他有多少能耐,因此出手不留情,剑光流转,尽数罩住了天龙真,面对她凶猛的剑气,天龙真还是一派的温厚,雄浑的真气游走在他四周,成为保护罩般护住他周身,让风袖月的剑伤不了她,而他也只守不攻,没有伤她之意。

明白他的心思,风袖月倏然收手,身影後遍三大步,不满而娇叱道:「你不回手,这样打起来有什麽意思嘛!」

「我说过我不想动手,只愿和姑娘一谈。」天龙真微笑再申明一次。

风袖月将邪金剑往颈子一叩,剑立刻就缠了两圈贴服在细白颈项上,宛如美丽的金颈圈,她将两手交握在胸前,下巴抬起,「哼,你说要谈我就要跟你谈吗?我双绝罗刹可不是这麽听话的女子!」

「那姑娘要如何才愿意和小王谈谈呢?」天龙真温言问。

风袖月眼里闪出了精灵光彩,嘻声一笑,「等你能追上我再说罗!」笑语落,她人已经离地飞起,落在府衙围墙上再如流星踏月般使出最佳轻功离开。

哈!天龙真相同是低沉一笑,身子也如大鹏展翅,不遑多让的紧追纤细身影而去。

靖平、左忠愣了下,回神後也急急随著主子而去,留下满脸愕然的侍卫,望尘莫及的看著离去的一行人。

风袖月全速飞奔,她的迷踪步已臻出神入化之境,甚少能逢敌手,和她比轻功,赢的绝对是她了!

掠过城里高矮参差的宅项,轻松的飞越城楼,她往城外而去,最後在一片树林前停下,有些喘的落坐在树枝上顺气休息。

「有本事跟得上我,才有资格和本姑娘谈,不过我想这是不可能的事了。」

风袖月志得意满的娇声笑著。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怕有心人!」温醒的男子嗓音回应,语落,器宇轩昂的身形也出现在树下。

风袖月吓了」跳,忙捉住身旁的树干以免摔下,」低头就对上天龙真慈和的目光,他……竟然能追上自己?她不由得心惊,但著实在讨厌他那彷若没脾气的好好神态,身子一翻,她跃下地,不高兴的看著他质问:「谁准你跟著我的?」

「姑娘说追上你便能跟你谈谈,现在我追上了姑娘,我们可以好好详谈了吧!」天龙真柔声提起。

「我记得自己只表示能追上我再说,可没答应和你谈,本姑娘不喜欢和爱说教的人说话,令人厌烦,无趣!」风袖月一脸的嫌恶。

天龙真看著她,「你用我的令牌向府衙县令敛走了大笔银子,难道我这个苦主想和你一谈,你也不能稍为拨空听听吗?」

「你不满想抓我就尽管来啊,但别向我讨人情,我不吃这一套。」风袖月日耶亮的眸子傲然迎视天龙真的目光。

「姑娘好大的脾气,其实我找你的意思不变,仍是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让我帮助你改邪归正,不再为恶!」天龙真诚心表示。

风袖月歪著头看看他轻笑,「殿下,我可不认为自己行为不对啊,依我看殿下反是要改正归邪了,何不让小女子教你做坏事,那才是真正的快乐呢,包准殿下会乐不思蜀,要不要试试啊?」她眼儿一转,丢给天龙真一个极为妩媚的眸光。

劝人的反而被劝,令天龙真有些啼笑皆非,纵然是张平凡无奇的脸孔,但是有了那对散发著惑人妖媚的飞扬凤眼,一样有著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莫怪她令那么多人吃亏,却依然逍遥无忧,想来是那些受害者见到她就什麽苦都不记得了,怎会来寻她晦气,才让她越来越变本加厉的使尽手段敛财,他当然不能让这样的情形继续下去!

「既然姑娘有心,我们就互相切磋学习,看是到最後我让你改邪归正,亦或近墨者黑,你使我变坏了?我们何不一起共度两个月看结果,这该是个很不错的挑战吧?」天龙真顺她的意提出。

风袖月只消一眼就看出眼前男人在打什麽主意,她漾出机伶笑容,「你这招是请君入瓮,你想我会那麽笨的上当,被你绑上两个月时间吗?殿下你的条件真的很不错,但还不足以让本姑娘著迷到愿意舍身相陪!」

天龙真这次就是哭笑不得了,一个姑娘家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如此大胆的话,反令他真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她越刁钻难驯他就越要感化她,否则再让她继续胡来还得了,真要天翻地覆了,纵然他一向处世温和仁厚,从不爱用权势胁迫任何人,可也从没有人敢拒绝他,而他也不喜欢收到拒绝的回答。

「我不愿勉强你,但这却是为了你好,你用令牌敛财之事已经让你成为朝廷的通缉要犯,刑部正在拟发海埔文书要缉捕你归案,一日通缉文发下,你处境就很危险了,但倘若你肯跟著我,此案便由我负责,便可以解去你被通缉的事。」天龙真告诉她。

风袖月一脸的不屑,「你以为我会怕官府吗?凭那些官兵能拿我奈何!」

「这倒未必,至少现在我就有能力可以抓你归案,而且就算你逃过现在,但是在海捕文书全国通缉下,你必定无法像现在这么自在的四处走动,一定也会影响到你的赚钱计画,假使朝廷还加上重金悬赏这一条,你的麻烦就更多了,我想你不会喜欢过逃亡躲藏的生活吧!」天龙真分析给她听。

「你这是在威胁我?」风袖月冷怒的瞪著天龙真,他不是很忠厚仁慈吗?怎也会做出恐吓这一套了!

天龙真和善的摇摇头,「风姑娘,我不是威胁,而是提醒你後果,如果你愿意与我在一起两个月,你通缉的问题便没有了,在这段时间里我还负责你的食宿,若有事要你帮忙,你也一样可以要求代价,我不会亏待你的。」他搬出利诱。

「有这麽好的事,你该不会想拘禁我,用严刑拷打逼我变成你所谓的好人吧,」风袖月疑惑的看著他。

天龙真被这话逗得哈哈大笑,「我怎会做这样的事呢,我可以保证绝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会将你视为我的贵客,你尽可以放心。」

「你真以为我跟在你身旁两个月,你就能感化我吗?你不会这麽天真吧?」风袖月睁大眼,别告诉她眼前这个看起来聪明的太子会有如此愚蠢的想法,那真会笑死她了!

天龙真却真的很老实的点头,「我相信我用心待你,你就一定会有所改变这本是很好笑的回答,但在面对他如此认其的脸,风袖月反倒笑不出来了,用心的想了想後提出,「你若能做到以下三点,我便答应作你两个月的客人,一、保证不发海埔文书通缉我,二、不准在我耳旁说教烦我,三、两个月时间一到,你便要无条件放我走!」

「没问题,我可以用太子的名义担保。」天龙真一口同意。

「慢著,还要加上一点,你也不可以逼我缴回用金牌得手的十来万两的银子。」这点很重要。

她就是忘不了银子,天龙真好笑,却也很乾脆答应,「可以!」

傻瓜,风袖月在心中讥笑他,就当是受人招待吧,她便勉为其难的跟著这个天真太子两个月,看他如何来感化自己。

「那就成交了,何时开始呢?」风袖月问。

「就从现在起,你随我回府衙吧!」天龙真说。

「我的婢女还在客栈,我要先回客栈带她们同行,再到府衙找你。」风袖月表示。

「可以,我相信你,那我们府衙见了。」天龙真对她愉悦一笑,转身踩著开心的脚步离去。

相信她?风袖月忍不住多看几眼那昂藏的身影,很难得的她会对个男人起了浓厚的兴趣,这名太子到底是真善良,还是天真过了头?他就如此相信世上人性都本善吗?如果他真的那般天真,嘿嘿……她就有捞不尽的银子了,因为她是真恶人啊!

哈哈……!

第四章「义诊」,斗大的两个字贴在土地公庙的柱子上,在狭小的庙前广场摆了张简单的桌子,一个脸上蒙著素纱的白衣女子坐在桌後,面对一长排来看病的病人,只见她一手拿笔写药单,一手为人把脉探病,动作迅速确实,她便是义诊的大夫。

不过她身边站了个婢女,也手拿著笔猛记那女大夫念出的数字,一样是非常的忙碌,而还有另一位婢女,在帮忙为一些受伤的伤患包扎伤口,也相同是动作例落。

在女大夫背後不远处,有位修长英俊、气度不凡的男子在指挥几名请来的大夫依著病人递上的药单,在三辆载著药材的马车里抓药、配药,若有药材不够,那男子就忙让人记下,立刻调度最近的药房补上,大家都看得出出资义诊的应该是这位好心的少年公子。

靖平端了茶递上,「公子,喝茶休息吧,」

「该休息的应该是风姑娘,她连午膳都还没吃呢,你将茶端给她润润喉。」

天龙真吩咐。

「公子,她只要有银子赚就不累,就算三天没吃饭也行的,这参茶是特地为您准备,还是请您喝吧!」靖平语气讥讽,梁子结得深,要他对风袖月有好感难了。

天龙真轻斥,「靖平,别这麽说风姑娘,你和她的事都过去了,不可以怀恨在心,现在所有人中最累的就是她,你快将参茶端上。」

靖平很无奈,但公子命令不能违抗,只得不太甘愿的将参茶送上。

「风姑娘,请喝茶!」

嗯!风袖月轻应声,头没抬起的指指桌子要他放下,心思还是放在看病上。

一个老婆婆边咳著边坐到风袖月面前诉苦,「大夫,我的咳嗽好久了都不会好,每天咳得我好难受,大夫你帮帮我啊!」

风袖月为老婆婆量量脉搏後告诉她,「老婆婆,你因为气虚体弱,所以之前受到的风寒一直没痊愈,才会咳嗽不止,我开药单给你,你吃个三帖药後便会复原了,但还是需要多补补身子,身子健壮就不容易生病了。」

「大夫,我们是穷苦人家哪有钱补身子,若不是大夫你在义诊,我连看病都不可能了!」老婆婆哀叹说。

风袖月抬头看看老婆婆,注意到一旁的参茶,便端给她,「老婆婆,这杯参茶就请你。」

老婆婆睁大眼,高兴的抖著手接下,「谢谢,大夫,真谢谢你,你心地这麽善良,一定会得到好报的,谢谢、谢谢!」

「不用客气,」

风袖月笑应,回过头来便对婢女小金丢话,「风寒,五十两,参茶,二十两!」

「是,风寒,五十两,参茶,二十两。」小金将金额一一记下。

一旁听到的靖平怒瞪大眼、气坏了,「公子,您看,我端去的参茶,她只是经手转给别人就收二十两银子,这……这还像话吗?」

天龙真也将一切情形看在眼里,只能苦笑,和风袖月相处後,才明白她绝对是这世上将敛财两个字发挥得最淋漓尽致的人了,举凡可以赚钱的时候她一定不会放过,想找她帮忙,小到徵询她一些医毒的问题,大到为人治病全都要收费用,甚至他想了解她的身世,也要用银子为引,才能问得到,更别说义诊了,这是她绝对肯定杀了她也不可能会做的赔钱事。

而天龙真是为了想激起她对贫病无助人的同情心,继而希望能渐渐融化她被金钱蒙蔽的心灵,唤回她的真心,所以他在三个乡镇一连办了四次的义诊,已经花了上万银两,可惜她仍是无动於衷,因为她将看病的钱全向他收了,每笔她都让婢女一一无误记下,晚上加总後再和他收费用,一毛都不能少,除了让他连连破财外,他完全没看到风袖月有任何变化。

而这是第五次了,看她的模样,一样是毫无成效,不过他不相信人心是铁做的,再狠心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只要再假以时日总会收到成效的,所以他决定再接再厉继续花钱!

到了傍晚时分,义诊结束,看了上百名的病人,对风袖月而言,又是丰收的一天。

晚上,风袖月在房里用晚膳,她不在外人面前脱面纱,因此用膳都是单独留在房里,小银在伺候,而小金去办重要的事了。

不一会,小金就高兴的拿著一叠银票回来呈上,「主人,今天的收获,应该是八千一百三十五两银子,不过天公子很大方,直接凑了整数给八千二百两银子,主人,您要点点吗?」

风袖月一挥手,「不用,他不欺不瞒,信用很好,不会有问题的,小金,你收起来吧。」

「是,主人!」小金将银票一起收起。

「小金,你收钱时天龙真的脸色如何?」风袖月接过小银自好的汤喝著。

「天公子神情一样是很和善,只是他的随从靖平一脸的不高兴,拿著像在看小偷般的眼神直瞪著奴婢呢!」小金回答。

「那个靖平自从败在主人手下後,就一直对主人很不满,时常都在天公子面前说主人的坏话,真是很讨厌!」小银说起。

「无妨,他扳不倒我的。」风袖月不在意一笑,倒是天龙真的态度教她比较讶异,面对她毫不手软的努力敛财,几次下来至少他也失金好几万两银子了,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呢,还全是给她的看诊费,不包含药材付出哦,而且义诊的好名声也是挂在她头上,他除了破财之外没得半点好处,就算是再大方的人,也该会有抱怨的,但是天龙真却面不改色,仍然一副乐在其中模样,著实让她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她明白他的所作所篇都是为了想感化她,而在她限制不能说教又不可以用胁迫手段之下,他就选了这个最劳民伤财的笨方法,采用无为而治,投她所好,任她予取予求,期望她会因为不好意思而迷途知返,呵呵……他如此做只透露出他对自己的不了解,有钱赚,她哪可能会心软,只会窃喜找到个大金主,皇帝是他老子,整个炽日国都是他家的天下,这样的一座金山她是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

相处了近十天,她看出他真的是宅心仁厚,不可能会对她不利,在雄厚的利益之下,她已经不想去了解自己为何会雀屏中选,让他要劳心劳力来感化她,就当他是太平日子过腻了,想招意她这个邪恶天王试试被欺负的感觉,她当然就不能让他失望了,银来她爱、金来她更喜欢,他大发善心要散尽家财,她便不客气全部收下了。

至於感化她?呵……下辈子吧!

用完晚膳,因为忙了一天,风袖月正想早些休息时,敲门声响起,传来左忠的声音,「风姑娘,公子请你到他房里一趟。」

又来了,风袖月翻翻白眼,在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後,她忙唤来两个婢女问:「小金、小银,我故事编到哪里了?快帮我回忆一遍。」

「主人,您是对天公子说您的父亲是猎人,上山打猎时被野兽咬死,尸骨不全,死的很可怜!」小银想著提出。

小金接下说:「是母亲含辛茹苦的将主人您扶养长大,但是母亲身体很不好,又没钱看病,後来也病死了,主人您就跟著姨父母过活,却是受尽委屈,您逃了出来被个老公公、老婆婆收养,他们没生孩子所以很疼主人,但也一样没多久就双双病死,让主人您顿失所依,後来……後来……」她努力想著後来的故事。

风袖月边复习边提出问题,「确定父亲是被野兽咬死的吗?还是不小心跌落山崖死的?」

「主人,是被野兽咬死的,您说这样比较可怜。」小银确定。

风袖月点点头,「那後来我是不是病倒路旁就被师父所救,以後便跟著师父了?」

「主人,您跳过了被个壮汉捉到,他要卖您到妓院,您奋力的逃出来,才遇上师父的。」小银提醒。

「对啊,还有这段,我差点忘了!」风袖月忙将情节加入脑海里,真累,好像背书般,这都是天龙真的不好,虽然他答应自己不说教,但却特别爱关心她的身世,总是请她过去问东问西的,她不想让他的关爱落空,又想或许可怜的身世还能从他那儿得到更多的好处,就编故事应付,哪想到他竟然听上瘾了,不断的往下问,也让她的故事越编越庞大,出场人物多到让她记不清,幸好她聪明有叫小金、小银帮她记著,否则就要穿帮了。

匆匆将虚构的身世想一遍後,风袖月便戴上面纱走出房间去见天龙真。

***「找我有事吗?」风袖月坐下。

天龙其关怀问:「你今天忙了一整天,午膳没吃、茶水也没喝,会不会很累?」

「会啊,下过面对一批批涌来的病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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