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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老婆别想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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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只要在头等舱有什么明星或是名人,她们都会很有礼貌地跟他们索讨签名,这些知名人物也绝大多数会满足她们要求。

    可现在……

    十秒……三十秒……甚至一分钟过去了,这家伙还是无动于衷,冷得就像冰雕展上的冰人。

    “柳先生……”

    “谁告诉你我姓柳?”要搭讪也不该用这种方式。蓝赫觉得现在的空姐作风越来越随便,也越来越大胆了。

    闻言,花荷塘当场僵在原地。

    这家伙耍大牌会不会太超过了,不就请他签个名,他非要这么……机车吗?

    如果连个简单的签名都要不到的话,她还有脸出现在靖儿及其他同事面前吗?

    一个被大家称为航花的女生,居然连张签名照都要不到,那她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跳机,二是从此退出航空界。

    “柳先生,你的秀真的很好看,上个月我飞到纽约,还特地去看你的表演,你穿起亚曼尼最新一季的秋冬皮革,真帅!”赞美这么多,很爽了吧,可以签个名了吧!

    蓝赫越听头顶问号越多。这女人应该是认错人了吧?要不然怎么说他姓柳。

    “这位小姐,我、再、说、一、遍,我不姓柳,你真的认错人了!”他特地一个字一个字说一遍,要让她知道,他肚子里已经开始冒烟了。

    听完他这句摆明了就是“你再烦我,我就找座舱长来”的口气,花荷塘知道不好再继续“勾勾缠”下去了。

    她的心,现在有如被一把锋利的西瓜刀切成两半,鲜血整个喷洒出来。

    为了他,她还特地去他投资开的法式餐厅用过餐、买他的周边商品,像有他肖像的马克杯啦、T恤啦,还Dowboad他的照片当电脑桌面,更疯狂的是,她请朋友将他的照片送到印刷厂,用大型雷射喷墨印表机印到床单上,枕头上、棉被上,好让他夜夜陪她入眠,可没想到……

    呜呜……他竟然是这种拽到二五八万的个性!

    罢了,醒醒也好,梦醒心碎空叹息,这种男人,不迷也罢!

    “柳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宛如日本艺妓,她深深地鞠了九十度的躬,当她头低下去的那一刻,她告诉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

    就在她要离开同时,蓝赫也正好站了起来,挡住她的去路。

    咦?都已经道歉了,他还想干嘛?

    “柳先生,还有什么事……”

    “听好,我姓蓝,不姓柳,我再说最后一次,别再叫我柳先生了!”蓝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他瞪着她,她瞪着他,就在这时候,忽然一阵天摇地动。

    是乱流。

    机长随即广播,只是此刻两人一时重心不稳,双双跌落在地,而花荷塘好死不死,就像女摔选手爬到角柱上头,直接往下飞扑,将对方整个压在地上。

    这一压,两人颈部以下的身子,全都紧紧相贴。

    能这么近距离地跟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亲密接触,她的体温就像沸腾的开水,滚滚烧着。

    那俊美无比的脸蛋,让她看得目眩神迷,虽然隔着制服,她一样感受到他壮硕结实的肌肉……天啊,她不敢再往不想,因为她的脸,已经红得跟番茄一样了。

    “小姐,乱流已经结束了吧?”

    咦?底下怎么会传出声音?

    花荷塘赶紧把神智拉回现实。

    天啊,她这个姿态是摆了多久,能看吗?

    狼狈起身,拨拨头发,整整衣服,再用力赔罪。

    “柳先生,真……”

    “我、姓、蓝。”他已经回得很无力。

    “蓝先生,真的很抱歉。”她不停地点头,不停地赔不是。

    “小姐,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要再继续跟我说抱歉?”

    “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请你现在就离开我的视线范围,Understand?”

    “Un……under……stand……”她回得很无力,心中的那股自信,正点一滴流失当中。

    算了,她不想要签名了,人家既然不愿承认是柳泽,那她还死皮赖脸缠着人家做什么,要个签名要到这种地步,也真够丢人的了,她宁可被靖儿亏、被同事笑,也不愿跟这种男人再有任何瓜葛。

    直到飞机抵达台湾,她就算因工作需要,必须出现在那家伙面前,她也不再跟他说半句话,直到在机门送走客人,她才不得不挤出职业笑容说道:“欢迎再次搭乘,祝您旅途愉快。”而蓝赫也仅仅瞄她一眼,就踏着稳健步伐走出空桥。

    “你慢走,不要跌倒啊!”直到他走得快看不见人影,花荷塘才小声念道。

    一念完,她就发现左边的耳环不见了。

    一定是刚刚乱流的时候跌趴在地上掉的。

    “学姐,你怎么了?”

    “等我一下,我去找我的耳环。”那可是名牌的,丢了她真的会三天吃不下饭。

    她回到头等舱,趴在地上四处搜寻,还好,找到了!

    就在她要起身时,赫然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个小东西。

    她走到另一头趴下一捡,原来是枝钢笔,她记得坐在这位置的,好像是一个中东人,把它交到物品遗失处吧!

    只是,花荷塘这个小迷糊蛋一出了机场,就把这事给忘了,那枝钢笔就这样跟着她回到家中。

    ※※※

    一切都似乎发生得太过突然!

    向来活力充沛,精力旺盛的蓝蜻,竟然毫无预警地被检测出肝癌末期,此刻的他,发病迅速,面色蜡黄,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以往,他就算是有点小感冒,也不愿好好休息一下,而且受到母亲洗脑,说他要是不努力,所有看得到的一切,就有可能被二妈和她的儿子夺走。

    深怕握在手中的权力拱手让人,他日操夜操,终于操出病来。

    虽说是肝癌导致,但大部分还是因为过劳因素,一天工作将近十八小时,假日也不得好好休息,不累出病来才怪。

    如今,蓝家所有的人都聚集在病杨前,看着正用氧气管维持呼吸的蓝蜻。

    秦可娟哭得两眼通红,她的手紧紧握着亲生儿子冰冷的手,泪水在她脸上从来没有停歇过。

    而站在离病床最远的,是白美欣和蓝赫这对母子。

    “蜻儿……蜻儿……妈在这,妈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见?”秦可娟声嘶力竭地喊着,无奈回应她的,只有渐渐微弱的喘息。

    蓝龙彪拖着老迈的身躯,来到大老婆身边说道:“别叫了,你再怎么叫,他也是听不见了!”

    “你讲这什么浑话,他是你儿子耶,是你的长子、你公司的继承人,你一定要找出最好的医生来把他治好,我要你把他给治好,你听见没有?”她发疯似地在他胸前又捶又闹,发乱脸脏,看起来就像个拾荒老妇。

    “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只可惜蜻儿在发现时已经太晚,整个癌细胞侵入肝脏,已经是回天乏术。”蓝龙彪要秦可娟面对现实,蜻儿已经是病入膏盲,没得救了。

    秦可娟不听这些,还扯开嗓门喊道:“他是因为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帮你管理公司上头,你怎么能说这种没良心的话啊……”

    “要是当年你能跟我一样,坚持把赫儿留下来,由他来接管公司,你那宝贝儿子也就不会忙到‘死’了!”冷不防地,旁边传来白美欣的风凉话。

    一旁蓝赫连忙给母亲一个眼色,要她别在这节骨眼火上加油了。

    秦可娟神智接近崩溃,现在又听到这种幸灾乐祸的话,气得像只发疯的母牛,顶着利角,狠狠地朝白美欣冲过来。

    “大妈,你冷静点,这里是医院,你这样大吵大闹,是不希望大哥他好起来吗?”他挡在母亲面前,阻止这场家庭暴力。

    软弱的父亲始终站在一旁,这也是蓝赫十分看不起父亲的主要原因。

    有本事一屋二妻,却没本事摆平两位老婆间的纷争,总是放任她们吵得天翻地覆,这就是他的父亲。

    也就是这样,他在英国念完书便直接以优异成绩进了情报局工作,一点也不想跟父亲的事业有丝毫关连。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我问你,你这时间点回来,是想做什么?你想捡现成的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儿子不会死,你少在那边作白日梦……”

    话还没说完,蓝龙彪便发现到蓝蜻不对劲,他瞳孔放大,四肢颤抖,显然是已经到了病危的时刻。

    “快,快去叫医生,快去呀……”

    半小时后,急救无效,蓝蜻于深夜十二点二十七分,与世长辞。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不想过冬,厌倦沉重,就飞去热爱的岛屿游泳……”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离开旧爱,像坐慢车,看透彻了心就会是晴朗的……”

    KTV的小舞台上,花荷塘感情丰富地唱着梁静茹的分手快乐,她双手紧紧握着麦克风,一脸哀戚,就像是刚被男朋友抛弃一般。

    台下坐着的是她三位姐妹淘,夏靖儿、田雅妮和王珊珊,她们嗑水果的嗑水果、嗑卤味的嗑卤味,很难理解她唱得这么有感情的力量,是来自于哪里?

    一曲完毕,姐妹们相当给面子地用力鼓掌,田雅妮忍不住好奇问道:“荷塘,你怎么了,你又没谈恋爱,干嘛唱得这么哀怨?”

    一下台,花荷塘就把一杯生啤酒咕噜咕噜两口灌完,这等气魄,让三位好姐妹目瞪口呆,都觉得她今天是疯了不成。

    “我有啊,就是有才会失恋,这死没良心的柳泽,竟然让我的心都碎了,怎么没失恋?”

    想她花荷塘有多少男人拿着号码牌等着追她,也不过跟他要个签名,就……就拒人于干里之外,这对她而言,简直是这辈子最大的挫败。

    夏靖儿还是有些不理解。“学姐,原来你是为了柳泽喔,但,你跟他又不是男女朋友,好像是你单恋人家的,不是吗?”

    喝到一半的啤酒被放了下来,花荷塘对着她眯眼怒视。“我问你们,暗恋是不是也算是一种恋?”

    “也……也算吧!”

    “那就对了,既然暗恋也是恋的一种,那么暗恋没了,是不是就叫做失恋呢?”这是她为失恋二字,给予更广泛的新注解。

    三人面面相觑,对于她这谬论不好去戳破,也不想去跟她辩得脸红脖子粗,反正今天她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人最大。

    “你们知道那种精神上的寄托没了,比起和真正的男朋友分手所受到的创伤,还要令人难过,你们知道吗?”

    她从没这样“煞”过一个男生,原本以为两人只是平行线上的两个人,没想至惰天能相逢,却是得到这样令人失望,心碎的下场。

    “有些名人在萤光幕前和幕后是不一样的,你也别太难过,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是航空公司里的航花,喜欢你的人一拖拉库,干嘛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这样不开心呢?”王珊珊一边吃着鱿鱼丝,一边劝慰。

    “就是啊,你条件那么好,你老爸后台又那么闪亮亮,你还担心没人要你?”田雅妮大口吞进一颗水饺,颇不以为然说道。

    “她们说得很对,况且,我也亲眼看到他对你那么不友善,学姐,算了啦,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她问两位。“男生该说什么?”

    “一根草吧!”王珊珊说道。

    “我觉得一棵树也不错。”田雅妮附和道。

    王珊珊笑得很暧昧。“你们觉得一根香蕉怎样?是不是比较有感觉?”

    夏靖儿脸都红了。“你好A喔,满脑子黄色思想。”

    “还好吧,大家都成年人了,干嘛装清纯啊,呵呵呵……”

    “我看啊……”

    “喂,你们有完没完,瞧你们聊到这就这么起劲,今天是我失恋,你们怎么可以一点朋友之爱都没有,还在那边讲黄色笑话呢?”花荷塘觉得自己交友不慎,尽交一些损友。

    三人被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乖乖将嘴巴封上。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该回去……”想到回去,她熊熊想到。

    “完蛋了啦,明天是我阿公的忌日,我们一早要到山上去拜拜。天啊,我再不回去,明天怎么爬得起来!”

    她就是这么迷糊的个性,明知道隔天一大早有要紧事,到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还在这边跟姐妹们醉生梦死。

    “这一次我请客,我去柜台结帐,你们继续唱、继续吃,我先回去了!”

    说完,咻地一声,花荷塘就像风一样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喂,学姐,记得酒后不开车,你要搭计程车回去啊!”夏靖儿冲出去想提醒花荷塘,只可惜晚了一步,她已经冲进电梯里去。

    ※※※

    蓝蜻的过世,代表着他势必得一肩扛起家族企业的重责大任。

    当病房里响起大妈的哭声之际,蓝赫悄悄自人群中离去。

    他不知要去哪里,也不晓得自己正往何处去,他想静一静,想着今后该走的人生道路……

    他推论,如果他执意回英国,那么他的母亲一定会寻死寻活,大骂他不孝,到时,会搞得更鸡犬不宁,那当然不是他所乐见的。

    如果他留下来掌管公司业务,那么,他这辈子肯定被绑得死死的,他不想步蓝蜻后尘,为公司拼死拼活,最后赔上自己的性命。

    最近,据情报显示,一票恐怖分子即将在东北亚及台湾一带进行恐怖攻击,他对恐怖分子恨之入骨,而他的兴趣,正是将这些恐怖分子绳之以法,做这些事比坐在办公室里吹冷气办公要有趣的多,他很难想像他打上领带、穿上西装,做那些死板板的工作,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地,他走上一座桥,当他快要走到桥中央时,赫然发现一名男子双手扶在桥栏上,一双蓝白拖鞋拖弃在一旁,光着脚丫,面向漆黑河川,他脸上阴郁,神情落寞,一看就知道是想从河上跳下,一了百了。中年男子一看到有人靠近,开始声泪俱下,一脚还爬上桥墩,作势要往下跳。

    像他们这种要自杀的人,最希望有人在一旁苦苦相劝,这样他们也好大吐苦水,诉说自己悲惨的人生。

    岂料,蓝赫却置若罔闻,他来到他身边,双手手肘帅气地靠在栏杆上,幽幽燃起一根烟,望向漆黑河水。

    “呜呜……不要拦我,真的不要拦我,让我死,我不想活了,千万不要阻止我……”

    中年男子哭得很娘,他双手撑在栏杆上,作势要跨过桥墩,可奇怪的是,旁边那男的怎么还悠哉悠哉抽烟,连正眼也不瞧他一下。

    “想死就死,罗哩叭嗦一大堆,我现在心情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如果能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死去,说不定我还会比较快乐点。”他侧过脸,英俊冷漠的脸庞,完全没有要劝他的意味。

    中年男子被他的话给吓到。天啊,他就要跳河死了,为什么他劝都不劝,还鼓励他往下跳呢?

    像他这种犹豫不决的人,根本就没有自杀的勇气,如果真有决心要死,早就二话不说往下跳了,哪里还会在那碎碎念,所以,蓝赫断定他绝对没有跳河的勇气。

    “你……你也太冷漠了吧,社会上就是有你这样的人,才会这么没有温暖,呜呜……”中年男子反过来教训蓝赫。

    静默了会,蓝赫才回道:“我就是心情不好,才会一个人在桥上走。那么,这样好了,我们干脆一起死,这样在黄泉路上,至少还有人相陪。”说完,他帅气将烟蒂弹开,拉起他的手,往桥墩上爬。

    “来,我帮你,我们手牵手一起跳,这样就不会害怕了!”

    中年男子一看他拉起他的手,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他不停退缩,可蓝赫却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硬要把他往桥墩上拉。

    就在两人一拉一扯之间,不远处一台小March缓缓靠近,强烈的远光灯照得蓝赫看不清走下车的人是谁,只觉得她走路摇摇晃晃,就像喝醉酒的七爷八爷。

    “喂,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逼人跳河呢?”花荷塘带着七分醉意,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

    从刚刚在车上,她就发现桥边有两个人在拉拉扯扯,其中一个硬拉着另外一个人上桥墩,另外一个强烈抵抗,死都不肯屈服,看样子,应该是那种地下钱庄在逼人上梁山的戏码。

    中年男子一看到有“正常人”到来,赶紧飞奔到她身边。

    “小姐,这……这个男人硬逼着我跳河……”

    “你怎么可以……”

    咦,那个人怎么那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走近,定睛一瞧,醉意整个散去三四成。

    “柳……柳泽,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啊,地球这么大,居然还能狭路相逢?

    光听她叫“柳泽”这两个字,蓝赫就算瞎了,也知道这女人是谁。

    听她说话的样子,还有双眼迷蒙的模样,他猜得出她有喝酒,这女人真是很大胆,喝完酒还敢开车上路,像她这么不珍惜生命的人,凭什么管别人要生要死。

    他走到她面前,凑到她身边闻了闻,劈头问道:“你有喝酒?”

    一问完,她便打了酒嗝。

    “没……没有啊!”她故意把眼睛瞠亮,装清醒。

    真是说谎说得脸不红气也不喘,那酒嗝一打出来,浓重的酒气即使在这样空旷的桥面上也都闻得到,还在那边瞎掰说没有。

    “满身都是酒味,你还想骗?你酒后驾车,不怕出意外吗?”或许是做事一向谨慎惯了,因此,他看不惯有人抱着侥幸心态看待生命。

    喔,他是这一区的管区警员吗?管得也太广了吧!她知道喝酒不对,可是她才喝一点点,酒精浓度绝对能通过测试,不可能会有问题的。

    “这……这不重要,先……先摆在一边,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逼人跳河,难道你不怕因果报应吗?

    要是这位先生真被你推下去,你良心过意得去吗?”花荷塘避重就轻,先指责起对方的不是。

    “我逼他跳河?”目光扫向中年男子,那位中年男子头低低,不发一羞阳。

    “别装了啦,我都亲眼目睹了,你还想怎样?”逮到机会,她终于可以一吐在飞机上所受到的怨气。

    “原本我对你的印象很好,还知道你经常做公益活动,但现在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真的,我为你父母感到羞耻……”

    莫名其妙,这女人铁定是醉得一塌糊涂,才会满口浑话。

    看那中年男子“惦惦”跟块木头一样站在花荷塘身后,他喊道:“喂,你哑巴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我……我快被你吓得尿裤子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要不是这女人突然出现,恐怕他就要跟这疯子一起成为七月半水鬼。

    “说什么?说你自己想死,还是我逼着你去死?”

    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俗仔,唯唯诺诺、支支吾吾,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大叔,你说没关系,他不敢对你怎样的!”

    “你看,你把人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没关系,这位大叔,我载你到警察局,有什么话,你直接跟警察说,他们会帮你主持公道的。”一喝完酒的花荷塘就会“卢”,尤其特别爱打抱不平。

    她拉着中年男子上她的小March,当她要进驾驶座开车时——

    咦?车门怎么关不起来?

    她定睛一看,原来车门是被人给拉住了!

    “喂,你拉我车门做什么?”

    “你现在满身酒味,还开什么车?”

    该说她笨,还是天真?就算她一路平安开到警察局,警察看她全身酒味,还有可能不开她罚单吗?

    况且,罚钱事小,她的安全才重要,虽然这女人一出现在他面前就净是找他麻烦,但……看她那种满腔热血,极富正义感的可爱小俏脸,就会让他联想到,要是让她开车不小心出了车祸,他肯定会后悔莫及。

    这女人竟然该死地勾起他的怜悯之心,这对一个情报员来说,可是犯了大忌呀!

    算了,就为这女人破例一次好了。

    “你坐到副驾驶座去,生我来开。”他坚持不让她开。

    “让你开?你要开去哪里?”这家伙在打什么鬼主意啊?

    “你不是要我开去警察局,然后让后头这位大叔举发我,让我受到法律的制裁?”

    花荷塘晶莹的美眸整个圆亮起来,过了几秒,才又呵呵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有听说过有坏人会亲自开车到警察局,然后叫人举发他,再把他关起来的吗?”

    别以为她在茫,就想骗她,哼,她花荷塘头脑该清楚的时候,还是一点都不迷糊的。

    “那么你就坐在旁边,看我有没有开到警察局就行了!”

    “对喔,我就坐在旁边,谅你也不敢乱搞。”

    “小姐,那现在可以开车了吗?”

    “当然可以,到时候我会跟警察说,你是自首的,所以可以从轻量刑,说不走到时候可以判缓刑或是役科罚金,你还是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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