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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总要轮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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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文子,你来了啊。”我笑了,笑的那么放肆。
>“你还笑,走,上医院。”文子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我拖了上去,哎呦,死文子你轻点啊
第五章 都走吧
第五章都走吧
上医院大概有5分钟的车程吧,一路上文子的嘴就没闲着。
>“我往学校走呢,就碰到大P了,他说他找我挺长时间了,还说有人在学校堵你,我一听就赶紧来了。可还是晚了。怎么回事,谁动你,你告诉我,他得死你知道么。”文子一边说一边擦他那快掉出来的眼泪。
>“哎,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啊,吵死了。”我为了防止他过分自责,就故意这样说。
>文子停了,不过我还是听到他在小声嘟囔:“都怪我,都怪我……”
>咳!
>到了医院,文子就开始大叫,“大夫,大夫,我朋友出事了。”弄的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
>“你的朋友没什么大事,就是失血多了点,输点血就好了。”大夫轻描淡写的说道。“走吧,到那边交钱输血。”大夫说完就走了,文子也傻乐着屁颠屁颠地去交钱了。
>等到护士给我扎上针头,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我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对文子说:“把电话借我,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喂,妈,我踢球摔了,现在在医院输血。”我故意说的很轻松,我不想让我妈担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妈妈变快的语速告诉了我她心中的焦急。
>“没事的,小菜一碟,我晚上就能回家。”听到我这样说,老妈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文子刚等我把电话还他,就大叫:“不行,晚上怎么能回家呢,你得在这住院啊。”
>“不行,我得回家,要不我妈会担心我。”我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我妈担心我。我吐了一口长气,“嘿嘿,真的挺疼的嘿,”我忍住非人所受的痛,轻松的说:“有烟没,来瘾了。”
>“你不该抽的。”“你怎么像个老妈子!”我叫道,然后就笑,很傻很狂的大笑“哈哈哈哈。”
>文子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输完血已经是7点多了。我一站起身来,还有些头晕,险些倒了。文子一下午都在这里陪我。
>“走啊。”我拉着他。
>“噢,好。”他呆呆的站起来,要走。突然一个急回头,“快告诉我,是谁来动你了。差点忘了。”
>我耸耸肩,“今天不谈这个,快送我回家。”我想明天再告诉他我和志强的事情。
>到家了,心里突然一种莫名的轻松,就是那种叫家的感觉吧。真的是很有亲切感。爸爸又没回家,这都几天了。他也太不着调了。
>我和老妈打了一声招呼,突然来了一阵眩晕,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个病人,应该好好休息的。所以回到房间里自己睡了。
>第二天一直到7点我才起床。晚就晚吧,我都这样了,老班怎么也不好意思再踹我了吧。我于是又在被窝里待了十几分钟。然后才上学。
>到了学校,就发现有人老对我指指点点,还不止一个两个。我怎么了我啊。
>老班看见我以后先来了这么一句,“听说昨天在门口你来了惊天动地的一仗啊。”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瞧您说的,哪跟哪啊?”说实话,有的时候我觉得我跟老班就像是,像是朋友。
>“以后不许打架了,只要你在我班一天,听见了吗?”强硬的语气让我无法抗拒,于是我大叫:“听见了。”惹的整个班同学回头看我。
>突然她的语气变的温柔起来,“听说你伤的很重,不过现在看来还行啊。”然后又令我肉麻的补了一句,“真的……没事儿了?”
>“恩。”
>今天的课我上的格外认真,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仔细的听老师讲每一句,仔细的听,很仔细。
>下课时候我看见的明猪,她没有和我说话。我却朝她走了过去。
>“志强……他,怎么样了。”
>她的眼睛突然像得到了光明,说:“住院呢,好像很严重,昨天晚上我走的时候还没醒呢。你啊,下手也真够狠的。”她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红着脸说:“其实昨天一动手我就后悔了,你,你……气我吗?”
>虽然她的尊容仍然不堪入目,但我也觉得我昨天太过分了。所以我说:“我都忘了。”
>她一下子开心的笑了。
>我向她问了志强的病房号,我想找个时间去看看他。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整个上午我在学校都没碰见文子。其实他现在真的可以算的上辍学了。
>上学的时候,我准备跟老班请半天假。我走过去,用一种十分暧昧的语气说:“能请个假吗?”
>“怎么事?”“有点私事。”“呵呵,和我还隐瞒啊。行,去吧,晚上自己把书看看。”
>我开心的走了。
>拨通了文子的电话,我说:“来学校门口,我等你。”
>“干吗?”“有事。”
>“行我马上就来。”
>在无聊的等待文子的十几分钟里,我竟不由自主的踢起路边的石头,不时吹个口哨。
>倒是先看到了大P,他兴奋的跑来说:“太牛了你啊,把志强都打倒了。”他越说越快,“听说他以前从没有单挑败过啊。”
>“哎,我也受了伤啊。”我无奈的说。
>“总之你太厉害了,我以后就跟你混了。”大P十分认真的说,那神情十分好笑。
>“行,”我笑着答应了他。
>文子终于来了,真慢!“小珊下午一点的车。和我一起去送送她。”
>“不去!”文子利落的拒绝了我。
>“真不去?”“不去。”“不行。”“就不去。”
>十五分钟过后,我发现我说服不了他。我也就放弃了。
>他说他下午就在东方打台球,叫我有什么事情去找他。
>我一个人来到学校边的小面馆吃了碗拉面,告诉老妈我不回家了中午。然后便静静等待一点的到来。
>在12点半的时候,我坐车来到了车站。小珊还没来,我买了一瓶饮料,在站台处等着。
>她来了!从那个美丽的身影我就看得出来。我跑过去,不顾她爸妈奇怪的眼神,叫道:“小珊!”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四处看,在寻找着什么。我知道,她在找文子。
>“哦,峰子,你来送我了啊。”在确定文子没来以后,她才与我说话。
>鼻子突然一阵酸,但我还是笑着说:“文子怎么也不来,让你失望了啊。”
>“恩?哦……没事。”“…………”
>此后是两人的无语。看着她爸妈的忙碌。
>“走了就不回来了吗?”我先打破了沉默。
>“暑假大概回来吧。”自从和文子分手以后,我发现小珊很少笑了。
>看到她爸妈走远了,我突然心里一阵冲动,“小珊,我喜欢你,真的。”
>“我知道,但我就要走了,你还是忘了我吧,比我好的女孩还多呢。”小珊没有抬头。
>“不可能,我只喜欢你一个。我知道自己不会再有对别人的爱了。”我拉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
>“我们是姐们儿,好么?”小珊温柔的问,没有挣开我的手。
>反倒是我主动放下了手,喃喃的说:“姐们儿,姐们儿……”
>小珊突然凑过来,邪笑了一下,“我现在没有那心思了,如果有缘,我们有机会的,不是吗?”她又把嘴凑的更近,“其实我也想给你当老婆,你一定对我超好的。是吧。”她在我耳边轻轻说。然后是十分不淑女的笑,我也跟着笑。
>爱就是等待吗?
>她的车已开走了,驶向离我不远的市区,但我明白,如果我这样放纵自己下去,也许就永远都见不了了。
>真的还有再见的缘分吗?不!不管怎么样,我要小珊,我要她受到最好的照顾。
>等着我吧,我会去找你的。小珊!
>会吗?
>会的。
>我给文子打电话:“小珊真走了,真的,走了。”
>“哦,是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怅然的声音。
>“她还是爱你的,你不心痛吗?”我故意用很严肃的语气问他。
>“我……我有什么可心痛的,呵呵……,”然后突然他换了一种坚决的语气,“她是个好女孩,她应该属于你的。对,你才是……”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挂掉了电话啊。
>风,吹起来了。
>从车站里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要开始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挥挥手,叫住一辆出租车,
>“走,MM医院,快点。”
>是了,我要去看志强。
>我走进医院,向着302病房走去,很远的,我就看见病房门口坐着很多人,有几个,是昨天和志强一块到我们学校的。
>他们用很愤怒,很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我能想出,他们对志强是多么的忠诚,以至因为志强的吩咐而不能找我报复。志强是个人物。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人不多,围在一个病床左右,大概是和志强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吧。
>“咳……”我使劲咳了一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志强也看到我了,他醒了,不过看上去精神还不大好,脑袋上缠着很厚的绷带。
>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他谈谈。”志强对那些人说。
>他们很顺从的出去了,走的时候都瞪了我一眼,也难怪,我伤了他们的大哥嘛。
>等到他们都出去了,我开玩笑说:“你看你,头上包的像伤员似的。“
>“我就是个伤员啊。”他笑了。
>我吐了一口痰,“志强,你是个有志气的人物。介意和我交个朋友吗?”
>他清了清嗓,“我只和够朋友的人交朋友,”他又看了看我,“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是个义气人,朋友我交定了。”
>“恩。”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两个天生的好战分子竟在一场激烈的打斗之后成了惺惺相惜的朋友,我和志强,注定和文子是不同的。
>对于文子,更多的是死党的感觉,很亲切。而对志强,则是兄弟的意思更多,很有感觉。
>“呵呵,我也够失败的,你看你,第二天就能满哪闲逛了,我还得在床上躺着。”志强拍着我的肩膀说。
>“哪儿那,我侥幸而已,说到打架,我比志强哥可还差远了。”我说的是实话。
>………………
>………………
>就这样,我和志强开心的聊了一下午。在走出医院的时候,我的心里真有点把这个大我3岁的男人当作哥哥了。
>已经6点了,我今天特想早点回家,于是没有再走向别处,径自回了家。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有意思,昨天我和志强还是好朋友,今天却成了惺惺相惜的兄弟,谁叫我们都流淌着战斗之血。
>走着走着,风竟刮起来了,吹的我好冷,想起了小珊,我突然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酸劲。
>她走了啊,不是你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但我还告诉自己,她会是你的,你要努力,变的有实力。
>家就在眼前了,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有一阵不知名的惆怅,所以在楼下买了一包烟,抽了两根才上去。
>回到家,竟没发现嗜电视如命的老妈坐在客厅看电视,我有点奇怪。
>家里静悄悄的,我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有什么????
>不会吧,难道老妈要杀了我??呵呵,开个玩笑。
>当我走进老妈的房间时,却发现她在里面哭。这下我知道真的出事了,一向只会笑的老妈一般的事情还不可能让她哭呢。
>所以我立刻过去安慰着说:“怎么了妈,没事,天大的事还有我呢。”
>“小峰,”尽管我很讨厌人这么叫我,但今天老妈有事,我就受着吧。
>“干吗,”我说。
>“完了,彻底完了,咱家。”
>“怎么回事,你说,别光哭啊,妈。”我把老字都给省了,不过细看下,老妈真的是老了,头上的白头发也有了一片。
>“你爸,你爸他……呜呜……”
>我最受不了老妈这套了,赶紧说:“老爸怎么了,你和我说。”
>“他,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妈妈还是不停的哭。好让人痛心,更让我担心,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什么他走了,你说清楚。”我抓着老妈的胳膊大声的说。
>“他,他因为和黑社会的人分裂被……被他们砍死了……呜呜……”
>心里面突然似有一道霹雳击中最脆弱的地方,令我一下子差点昏厥过去。
>“呵呵,哈哈哈,老妈,今天不是愚人节,再说这个玩笑也不好笑,我郑重的请你收回。”我抓着老妈的手变的更紧了。“快点,收回,呵呵,老爸是不是马上就回来了啊。”
>“峰子,你清醒点,你爸他死了,被人砍死的。”妈妈哭的声音变小了,转而过来安慰我。
>“老爸,老爸,你在哪啊,赶快回家!”我对着面前的一道空气喊,大声的喊。
>“峰子,峰子……”老妈的一阵叫喊也留不住正冲出去的我。
>我怎样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我的脑中不断闪现出老爸和我在一起的那些镜头,然后我就在寒冷的户外放肆的哭,哭出声音,我决定回家的时候将所有的悲伤都收起来。
>“小峰,跳起来,这就是篮球啊……”我看到老爸教我打篮球了,我和他都笑的那么轻松,笑……
>“小峰,站起来,这就是竞争啊……”
>“小峰,爬起来,这就是挫折啊……”
>“小峰,跑起来,这就是比赛啊……”
>一向以为父亲对我不管不顾的,此时才发现他只是想让我自己早些体验到社会生活的艰辛,让我独立……
>想到这,泪已不自觉的滑到嘴间,我将泪珠吞进去,呵呵,确实是苦的啊,苦。
>老爸,走好。
>我拨通了文子的电话,“我老爸被人砍死了,我是不是很可怜。”
>“………………”电话那一头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峰子,振作啊。”过了很久,文子才说出这五个字。
>这五个字却似一针强心剂,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文子,你放心,你以为我会一蹶不振吗,呵呵,不会,我会振作,我会出人头地,我要给老爸报仇。”我握紧了拳头,坚定的说。
>“恩,我相信你,峰子。”
>挂掉电话,我擦干脸上的泪,对自己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泣了,你要坚强,峰子。”
>是啊,我要坚强。
>在门口时候我将脸上的泪使劲擦了个干净,然后我摆出一个让自己都恶心的笑,故作轻松的走了进去。
>老妈她,怎么样了??
>结婚都十几年了,她对老爸还有当初那份激情吗??
>不过,这种安逸而稳重的爱才是更令人牵挂的吧!!
>所以老爸的死,老妈才是最伤心的人吧,我也真是不懂事,就这样抛下妈妈自己冲出去了,她,会不会很伤心呢?废话,她当然会伤心了。
>我也伤心。
>老妈还在自己的卧室里,不过已经不哭了,我慢慢的走进去,她一点也没发现。
>“死鬼,就这么走了,你也不管我了啊!”妈妈的语气很奇怪,让我琢磨不透。
>“你啊你啊,走了也这么匆忙,你把我当什么了啊,呜,呜。”她的眼泪再次落下,滴在她和老爸曾经一起睡过几年的那张床上,似乎变成了血红色。
>她该歇歇了,我一声不响的走出来,让她自己好好静一静吧。
>老爸,走好!
>回到自己的卧室,我躺在床上,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关掉,自己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睡不着,看来今夜是要失眠了。
>以前,仅仅在听说小珊是文子老婆时候失过一次眠。
>我想:老妈太累了,我应该张大了,自立了,懂事了。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呵呵,是不是不该再当老妈的累赘了呢。她,不过是个40几岁的弱女人,而我自己,已经是16岁的男子汉了。
>对了,我是男子汉了,我不会再哭泣了,老爸,你看看你的儿子,他真的要张大了。
>我要自强,我要让所有人都拜倒在我的脚底下,我要为老爸报仇。
>这夜,在一夜的深思熟虑中无眠。
>第二天早上大概是5点多吧,在我刚刚感觉天亮了的时候,我就打电话给文子了。
>他的声音很疲惫,“谁啊,这么早,睡觉呢。“
>看来他没看来电显示,还不知道是我。
>“我,峰子。”
>“哦,你啊,没事了吧!”文子的声音一下子好了许多。
>“当然没事。”
>“……真的?”文子的声音很沙哑,可能昨晚没有睡好吧。
>“文子,不念吧。”
>文子一下子兴奋起来。“我早就说了嘛,没事念什么书啊,出来我俩一块混,保证成为红人。”
>“我要出人头地。我要成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老大。”我的话说的很坚定。
>那边无声了一阵子,然后文子的坚定声音也传来了,“峰子,无论你要做什么,我文子一定在你身边。”
>好兄弟,朋友真的是只要这种,能在关键时刻帮你一把,在你困难时对你不离不弃,有文子这等朋友此生也无罕了。
>既然已经和文子说好不念了,我当然可以不上学校了,但我还是去了,总觉得应该去一趟。
第六章 不归路
第六章不归路
我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老班了。
>“怎么回事,不就请个假么,怎么就不念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生气。
>“我决定了。”我坚定的眼神告诉她,我的决定没人能改变。
>“真的,真的想好了么?”她还在挽留我,但我知道,以现在的状况,在学校按部就班的继续上学我永远也只是平庸之辈,我不要。
>“是的,再见了,老班。”
>然后是大P很快找到我,大声的说:“峰子哥,你等着,过两天我也退学。”
>我一直想不明白大P为什么对我总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就将这个疑问提了出来。
>“峰子哥,你难道忘了刚上初一的时候有外校的人欺负我,我哭的很厉害,是你,你帮了我,而且说我是个男子汉。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一生只当你的小弟。”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不过看大P那一副认真的样子,我知道劝他也没用,索性来了一句:“好,我等你呦!”
>他使劲点了一点头,傻傻的笑了。很可爱的孩子啊,他真的要跟我去过那种亡命天涯的生活吗。
>我不敢想下去了,他是个倔强的人我知道,我不可能让他变主意,哎,顺其自然吧。
>我这时才惊异的发现我根本不是来拿什么东西的,而是来看看学校,最后一次与它近距离接触,完成最后的学习之梦。
>我该忘了它么??
>也许我有一天会回到学校中的。
>最后,我居然见了一个以前敲几棒子也不愿见的人,当然就是明猪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要离开了,似乎对于在学校曾有过的一切回忆都是美好的,不管以前我怎样喜爱,或是讨厌。
>她似乎很惊讶我能主动来找她,可能我以前真的是对她太差了,但是我心里只有小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但令我惊讶不已的是,这个平时霸道异常的泼妇竟然在听说我要退学以后在她们班门口就大哭了起来,我突然觉得,她好象是个女孩了。
>嘿嘿,明猪,再见了。
>我不善于去停止女孩的眼泪,所以我只好逃之夭夭了。
>哭吧,哭过就是高兴的时候了。是吗,我会走向永远的快乐,还是堕入无尽的黑暗……
>甚至连我见到老阳痿的时候,也对他抱以一个对别人常常见到对他却极其吝啬的微笑,他,则还给我一个一眼就看的出来的厌恶的表情。
>无所谓了,反正过了这个上午,我们也就没有任何再见面的理由和机会了,我又笑了笑。
>他则一阵风似的逃走了,可能觉得我不正常了。
>从可爱的学校依依不舍的走出来时,是9点多的光景了,我立刻给文子打了电话。
>“走,出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文子绝对是被我钓足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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