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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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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并不如何准确,但却也绝非毫无其事,若是大家不加小心,怕是日后要生祸患。’
我自然十分吃惊,便道:‘照这么说我派掌门难不成是奸细?可是这套武功是他在接任掌门之前自创的,难不成是燕在野所传?’
灵觉神僧道:‘这个贫僧就不得而知了,照理说闻掌门身为一派掌门,自然不能是奸细。
但若是在继任掌门之前,与燕施主打过交道的话,这件事嘛。。。。。。,也未可知。’
我当时道:‘神僧所说有理,原本我师父打算将掌门之位传给我师弟向天鸣。
但后来就因为闻师弟自创了这两套武功,我天鸣师弟又和师父染了同样的病,病情十分严重,这才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
灵觉神僧十分奇怪,道:‘天鸣师侄可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小施主吗?’
我道:‘正是,天鸣师弟武功高强,只是年纪轻些,又不大爱说话,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
灵觉神僧道:‘天鸣师侄是染什么病亡故的?’
我照实说了,灵觉神僧竟然满头是汗,道:‘那可是岚教的奇毒水蛊啊。’
我也曾听说过这奇毒水蛊,只是不大清楚它的厉害。
灵觉神僧道:‘贫僧闭关之前,曾多次在云南一带走动,虽然没和岚教直接打过交道,但却和排教中的众多排头相识。
我很熟识这种奇毒水蛊,能伤人于无形,中者当时不觉如何,其后便生出你所说的那种病症。’
我这才明白,原来师父和天鸣师弟都是被人害死的。
神僧又说道这奇毒水蛊虽然厉害,但却并不传染。天鸣师弟没有去过南方,又如何能被岚教中人下蛊。”
神风子道:“可是老闻祖籍甘肃,自小便在华山,虽然常在江湖上走动,但也没去过云南。
你总不能因为怀疑,就将这么大的罪名强行安在他身上吧?空口无凭,没有确凿的证据,说的再若合符节,也是欲加之罪。”
谷天虚冷笑道:“哼哼,神风掌门,你这朋友当的可真是到家了,果然重义气。
我先前早就说过,既然揭发了闻天宇的阴谋,自然就有充足的证据。
现今少林高僧也都到了,也是这证据该拿出来的时候了。刘师侄,你来说说吧。”
刘之远正坐在厅前,先前力证闻天宇是奸细之后,便一直低头不语,这时一听谷天虚叫自己的名字,脸上神色极是难看。
但形格势禁,事到如今,也只好说话,刘之远道:“我近来在师父的身边办事,有一次无意中在师父的房间里发现一只木盒。
这盒子我以前见过,知道那是本派装掌门令符的木盒,哪知随手一晃,里面竟像是有东西,却又不是令符,只是发出小儿一样的叫声。”
谷天虚从怀里拿出一只小扁盒来,道:“之远师侄和闻天宇久在一起,知道闻天宇暗地里必有密谋,对他这师父也十分不满。
只是碍于师徒的名分,不能有什么作为,但常和我说起此事,言语中恨恨不已。
有一天之远师侄便提起这木盒的事情来,说这事情很是奇怪诡异,我早就听灵觉神僧向我详细解说了奇毒水蛊的情状,心中便是一动。
这才叫之远师侄加倍小心,暗中将这木盒盗来于我,我怕里面有蛊虫,也不敢冒然打开。
但这小儿的叫声,便是奇毒水蛊的特点,那是别的毒物所没有的。”
在场众人也有知晓奇毒水蛊的,确实这种蛊虫能发出小儿一样的声音,别的毒物都无此特性,便都点了点头。
谷天虚将走到一张大桌子上,将紧锁的木盒放到上面。
这时谷天虚和法青又分别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两人将纸张展开向众人一展示,只见纸上画着大致相同的两条古怪小虫。
第五章 激流勇进13
看画图的风格应该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谷天虚道:“那天灵觉神僧便画了这张图画给我,说上面所画的便是奇毒水蛊。
奇毒水蛊是雌雄两条,两虫交合之时所生的粉末便是奇毒水蛊的毒粉。
这种蛊虫有个特性,若是不予喂食,便停止交合,却又不死,只作僵化,一经喂食便再次产粉。”
法青道:“谷施主所说不错,灵觉师伯确是这样说过的,这张图画也是灵觉师伯所画。”
谷天虚道:“闻天宇,这木盒是装掌门令符的盒子,一直在你那里妥善收藏,别人是不能拿去的吧?
令符在你身上,木盒也是你上的锁,是不是?这锁上有机关,只有掌门才知道怎样打开,是不是?
众位来看,这盒子的锁没有开启,绝不是我们做了手脚,我摇给大伙听听。”
谷天虚用手一摇,盒子中果然发出微弱的小儿叫声,在场众人大惊。
谷天虚将木盒放到桌上,道:“大家放心,这水蛊没有喂食,不能产粉伤人,只是做事该当谨慎,我便没有开启。
再者我也不会开盒的方法,闻天宇,你来开这木盒,若是盒中有蛊虫,你便如果是好?”
闻天宇一言不发,摇摇晃晃走向前来,在盒子两边一按,又在盒子面上一抹,啪的一声,木盒打开。
在场众人不由得都向后一仰。
闻天宇却不退,伸手将木盒盖子掀开。
在场众人又都探身向里面看去。
屈之昂将身前数人挤到一边,探头看去,果然盒子里面并排放着两只小虫,和那画上画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一下,连神风子也满头是汗,只喃喃的道:“这。。。。。。,这。。。。。。,这可。。。。。。”
闻天宇知道这盒子不见了,问了身边弟子,却都说没人看见,只因令符带在自己身上,这盒子虽然精致,却也没加重视。
没成想这时盒子竟然在谷天虚手里,虽然怀疑是他栽赃陷害自己,且这开盒的机关也不是什么秘密的手法,谷天虚或也知晓,但毕竟证据不利于自己。
闻天宇这时再要辩解,在场众人又能有谁肯信,闻天宇闭目仰天,胸中气血翻腾,头脑中一片空白。
谷天虚哼道:“闻天宇,你是不是想要说是我陷害于你?难道灵觉师伯也来陷害你么?
他老人家是何等的身份,会为了陷害你从少林寺出来在江湖上走动?这种话说出去有谁信?
神风掌门,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这时再要所谓的尽朋友之义,那怕是要和整个武林为难了吧?”
神风子张嘴张了半天,却无话可说,最后只是道:“那。。。。。。,那屈之昂怎么又成了魔教中人了?
他和那魔教教主的女儿相识可是在这两年,他入华山的时候,可才十几岁。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怎么会是魔教中人?”
谷天虚道:“就知道你还不死心,那屈之昂小贼不但是魔教中人,还是魔教中重要人物的子侄?”
屈之昂双手握拳,咯吱吱直响,暗道:“老子是孤儿,不知道爹娘长什么样,要不是和霁华成了亲,又怎能和魔教扯上关系。”
谷天虚道:“灵觉神僧当时便和我说,他近来在江湖上走动的时候,听说出了一号人物,便是‘铁须野人’铁胡子屈之昂。
神僧有一次在红云谷便无意中见到过他,灵觉神僧一见他的面儿便暗暗吃惊。
原来灵觉神僧当年和魔教中人打交道时,见过另一位和燕在野齐名的教中首脑人物。
听说这两人并排为魔教的二耀,燕在野好像叫什么皎月,另一人焦满天叫什么彩星。
嘿,魔教妖人,起的名字倒文雅。
那焦满天少在江湖上走动,灵觉神僧却是识得的,这人也和屈之昂一样,满脸的直须胡子。
据说这人不是中原人氏,原来是排教中的法师,该当是胡人血种,只因这胡子十分的显眼,是以灵觉神僧见过一次便即印象深刻,更何况见过多次。
焦满天的师父原来是魔教的彩星耀,他是继他师父的位置,比那燕在野小了几十岁。
屈之昂和这焦满天长的十分的相像,年纪小了很多,照此看来,不是魔教的子侄又是什么?”
众人一听,都不约而同的道:“原来如此。”
屈之昂心中却混乱起来,暗道:“我老爹难道是魔教的?我怎么不知道?”
谷天虚道:“那小贼上华山的时候,闻天宇说是从外面捡来的孤儿,见他聪明,很是喜欢,这才打算收他入门。
这小贼属之字辈,给他个姓氏姓屈,这才叫屈之昂,至于他的本名是什么,连灵觉神僧也不知晓。
大家说说看,若是你们经历过这许多事情,能不怀疑闻天宇吗?能不怀疑屈之昂吗?”
厅内外众人无一人答腔,过不多时,有人道:“不能。”
这人一接口,立即有不少人跟风道:“不能,绝对不能。”
武天文从地上挣扎着爬起,道:“大家说的不错,咱们各门户内部的事情都好办,但若是有奸细卧底其中,叫大家防不胜防,这难道不是大事吗?
照我说,将屈之昂抓获才是首要的,要从他的嘴里逼问出各门派都有哪些人是卧底。”
云天道人道:“这人既然躲起来了,又到哪里去找他?”
云天道人一提,众人立时想起剑虎帮和五龙帮争斗的事来。
胡震天道:“先前那个什么欧阳帮主跟何帮主,说屈之昂就在山下,怎么华山派了弟子下山寻找,到现在还没找到?”
第五章 激流勇进14
谷天虚心有不悦,道:“华山占地广大,屈之昂只身一人,若是躲将起来,倒也不易寻找。”
其实谷天虚十分看不起那两个帮派,虽然听他们提起了此事,但并没太往心里去,他怕山上有变,只派了十几名弟子下山查察。
华山脚下幅员广大,十几个人撒到了山下,有如抛针入海,能有什么用。
正这时,刘之远身后一名三代弟子探了探头,似乎有话要说。
谷天虚正好面对着他,点手道:“钟厚乐,你探头探脑的干什么?有话就说。”
那三代弟子钟厚乐道:“我。。。。。。,我们先前。。。。。。,先前姜师哥带着我们到山下,好像在一家小店里见到了屈师。。。。。。,屈之昂。”
厅中众人一听,顿时哗的一声,立时有不少人喝问屈之昂的下落,问这弟子是不是屈之昂随着上了华山。
那弟子本待要说,被众人这一逼问,吓的又将脑袋缩了回去。
谷天虚纵身过去,提着钟厚乐的衣领将他顿到众人前面,大声喝道:“厚乐,你说清楚,你确实看到屈之昂这小贼了?”
钟厚乐道:“我也不大识得他,但是先前在山脚下,确实见到一个大胡子的,也是咱们华山派的。姜师哥还跟他说了几句话,后来这人便不见了。
我们本来是去山下查看有没有别的帮派来捣乱,就是什么剑虎帮,还有五龙帮,还有其它几个帮派,正巧见到那个大胡子。”
听本门弟子一说,谷天虚立时相信,不由得心中怒火大盛,喝道:“你怎么不早说?”
钟厚乐吓的不轻,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他是奸细。
再说那两帮主都已经说了,师伯祖你。。。。。。,你又没问我。”
钟厚乐是刘之远的弟子,先前谷天虚听说山下忽然来了些小帮小派,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便叫刘之远派了姜厚照等人下山去看看。
一来是查看一下是否这些人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来捣乱;二来谷天虚也是对刘之远不完全放心,借故将他的人手遣出去一些。
后来这些弟子只在山下简单看了看,早早的便回了华山,谷天虚当时正在计划如何上朝阳峰向闻天宇逼宫,也就没加仔细过问。
谷天虚将钟厚乐拨到一旁,伸手将姜厚照一把抓过,喝道:“厚照,你快说,屈之昂在哪里?他后来又去了哪了?是不是上了华山?”
姜厚照对这师伯祖的所作所为十分的反感,但他身份低微,不敢强硬,只得道:“我确是见到二师叔了,后来便分了手,不知他去哪了。”
谷天虚照着姜厚照的脸便是一巴掌,骂道:“你还叫他二师叔,给我滚到一边去。”
姜厚照捂着脸,十分委曲的躲到了人群后面。
屈之昂心道:“你岳父老泰山屈老爷就在这里站着,你老家伙也看不出来,可算是废物到家了。”
厅中众人立时叫嚷起来,给给要求下山去寻屈之昂。
法青道:“大家稍安勿躁,待我把话说完。我那灵觉师伯离开少林之后,只身一人直接奔红云谷而去。
红云谷中住着一人,正是名医‘赛神农’施东雅,东雅是我少林的俗家弟子,精擅医术,妙手成春,活人无数,实是造下了无量的功德。
东雅在江湖之中颇有名望,既然那屈施主的妻子受了伤,他二人又是奔江苏而去,那多半是去找东雅治病的了。
东雅师侄为人梗直,若是得知这二人的身份,想来不会替他们施治,若是为此而遭了不幸,怎能不叫人痛惜。
灵觉师伯路上加紧行程,一路赶去,哪知待到了红云谷的时候,东雅师侄已然不知所踪。
红云谷的十数间屋舍,包括药房中的药材全都被人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就连东雅师侄所养的,用来入药的禽兽,也都被斩尽杀绝,就连其中两只猛虎,也是被人一掌将脊骨击断,软瘫而亡的。
灵觉师伯当时十分的吃惊,四处寻找东雅师侄也不见人影,这红云谷是他隐居的地方,方圆几十里之内没有人家,也就无从探问当时的详情。
灵觉师伯只好从红云谷出来,一路打探,那屈施主的胡子十分的扎眼,后来总算是打听到了屈施主的行踪。
原来他又回了山东,灵觉师伯在道上便听说,山东鲁家庄发生了惨案,等到灵觉师伯赶去时,凶手已然逃走。
灵觉师伯沿途打探,又过了两个月,听说广通镖局的一趟镖在水镜山一带被人劫了,又折扣了不少的人手。”
鲁盛和夏远都点头称是。
法青道:“灵觉师伯觉得明里去询问多有不便,便暗中打探,查明这些案子都和一个长满坚硬胡须之人有关,不由得怀疑到了屈施主身上。
哪知后来事情越来越多,甘肃一带崆峒山上听说也出了意外,再后来去年冬天,苏州丐帮总舵也出了事。
灵觉师伯见出事的地点,天南海北到处都有,行事之人出手狠辣,应该不是一人所为,但却大都和长胡子之人有关。
灵觉师伯久不在江湖上走动,但他在少林寺中对武林当中的人物却也大都知晓,听人们背后议论,知道这人多半是华山屈施主。
因此这才来到华山找到天虚师兄,对这件事情提点一二,那也是不久前,去年冬天的事了。
可是灵觉师伯对童心功却也无破法,只得叫天虚师兄小心防备,他在华山附近停留了数日,却没见屈施主出现。
灵觉师伯出去大半年却未能跟踪到屈施主的行踪。
第五章 激流勇进15
心中十分的惭愧,便打算在年前回寺复命。
哪知道却偏偏遇上了祸事,那一天,灵觉师伯正好赶路到赵县枫林桥,在一家小店里喝茶。
忽然店外来了数人,其中一人满脸的胡须,灵觉师伯抬头一见,立时以为是天圣教的彩星耀焦施主,可是年纪却又不像。
当下不动声色,背过身去暗中留意,那些人坐下之后,便小声议论起来,但两桌的离的较远,他们声音又压的甚低,灵觉师伯运起天耳通的内功,也只听到片断语句。
听来似乎是与刺杀各门派首脑有关,其中又涉各门派中暗藏。。。。。。,暗藏天圣教人士之事。
灵觉师伯极关心此事,一听之下忘了掩饰身形,无意中被那满脸胡须之人发现。
那人登时发难,问也不问,转身便即出手。灵觉师伯为了行事方便,穿的是便装,但是上头上无发,被那数人联手一斗,不小心将帽子打落。
立时有人喊道:‘原来是和尚,八成是少林寺的,可别放过他。’
这些人若是单打独斗,谁都不是灵觉师伯的对手,但是联起手来,却极是厉害。
斗了七十余合,灵觉师伯眼见不敌,虚晃一掌脱身而出,却被那满脸胡须之人,以劈空掌力在背上打了一掌,幸好这一掌打的并不甚实,也没有打在要害上。
灵觉师伯仗着轻功卓绝,挣扎着回到少林寺,直到现在伤势才略见好转。
灵觉师伯觉得事关重大,不能耽误,便准备叫我们到门派中示警,严查帮派中的异教人士。
正巧今年刚刚开春,华山派有祭祖大典,我们也听闻众多帮派首脑都会前来,这才一路赶来。
这张奇毒水蛊的画图便是灵觉师伯画的,此外还根据众人的描绘,和自己亲眼所见,画了三张图,大家来看。”
法青向法悲一伸手,法悲从怀中拿出三张画图来交给他,法青展开一看,厅内外众人都发出一阵叫声来,叫声中无不充满了“果然如此”的意味。
屈之昂听谷天虚和法青言语中几乎直指自己就是凶手,自是极为愤怒,心道:“我俩到红云谷求医,姓施的不肯救治,气的我打死他两只猛虎。
这小子虽然害怕,却仍是不肯,我佩服他硬气,再加上霁华不住的劝我,也就不再和他计较。
可是我却没有杀人烧屋啊,这话从何说起?难道我走了以后,又有人来?”
他心中想着,目光却向那三张图上看去,一看之下,只觉头顶如冰水浇灌。
只见那三张图上各画着一人,其中两张都是满脸的直须,神态相貌有八九分像了自己,只是一张上年纪轻些,另一张年纪老些。
第三张却画了一个蒙面人,虽然以黑布蒙面,但颏下胡子茂盛无比,直要将那黑布撑破的样子。
下面众中人立时有人手指着第三张画图,失声道:“正是这人,我掌门师弟云英也粗略画了一张图,和这张大致相仿。”
正是崆峒派的云天道人。
鲁盛、夏远等人也纷纷以手相指,指证就是此人。
胡震天气极,抢过来道:“这王八蛋畜生,辱我兄弟,我撕碎了他。”
伸手要抢,可是指尖刚一触到布面,只觉右臂一阵酸麻,力气登失,忙收手退步,心道:“这老和尚内力好强。”
法青向胡震天微一颔首,向众人道:“各位,事已至此,看来大致清楚了,这屈施主助恶之事该十之八九便是真的。
只是一切都是灵觉师伯所暗中查访的,屈施主并未站出承认,证据尚不十分确凿,下一步该当如何行事,还要向各位武林同道请教,大家共同协商。”
庄晓月道:“灵觉大师德高望重,他老人家说的事情哪有假的,姓屈的做了恶事,怎么会站出来承认。”
钟晓松也道:“我们都相信灵觉大师和少林高僧的话,没有怀疑。”
谷天虚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有些担忧,高兴的是掌门之位至此是百分百到了自己手中了,担忧的是不知屈之昂何时偷着回来找自己的麻烦。
谷天虚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便道:“众位,刚才本派弟子也说过了,见过屈之昂就在华山脚下出现。
那剑虎帮和五龙帮的家伙好像也提起过这事,照此说来,屈之昂恶贼应该就在附近。
今天各位英雄都在,大家齐心合力,将这贼子铲除了,也为武林除一大害。”
下面众人轰然而应。
忽听厅外一人道:“有我在,屈之昂必定现身不可。”
厅中众人向外看去,厅外众呼啦一声向两边闪开,屈之昂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他身旁那人一拉他衣袖,道:“武当派来人了,咱们快躲开。”
屈之昂向旁微微一闪身,只见一名华山弟子急匆匆进来通报,道:“回掌门,武当照虚仙长携众同门前来。”
他话音未落,远处呼呼啦啦走来数人,当先一人是个老道,五十来岁年纪,满脸狂傲之色,颇少修道之人清虚飘然之态。
这道人一路走来,却不向两边看上一眼,大踏步从屈之昂身旁走过。
他身后数人也是一样的神色,其中两人却抬着一只木箱,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木箱从屈之昂身旁经过时,屈之昂鼻中忽然闻到一股清淡香气,这香气极是熟悉,平时常常闻到,却想不起来都在哪里闻过了。
这些人脚步如风,快速走进大厅,为首那道人向厅中扫视一圈,转身向法青微一躬身,大刺刺的道:“法青师兄请了,照虚有礼了。”
厅中众人大都识得这人。
第五章 激流勇进16
这照虚是武当派中一等一的人物,但这人狂傲狠辣,行事并不如何光明正大,比武当掌门本虚的人品差的太多了。
照虚生性急躁,常在江湖上走动,有出手之际,下手也十分阴狠,毫不留情,因此很多人一提他的名头,都十分的头痛。
照虚叫人将木箱放在地上,向谷天虚道:“听说谷师兄现含今成了华山掌门,咱们观礼来的迟了,我给你赔罪了。”
谷天虚心中虽然有气,但也便发作,也知这人厉害,只得道:“照虚师兄说哪里话来,大家都是自己人,早来晚来都是一样,等事情一了,我便将掌门名帖送到武当山。”
照虚一摆手,道:“不用了。”
转身向厅中众人道:“大家都是好朋友,我就不一一见礼了,刚才听各位议论,说要找屈之昂这小贼,又怕他龟缩不出。
嘿嘿,我们之所以上山迟了,就是因为要审一个人,这才耽误了上山的正时。
屈之昂虽然奸滑,但我们有这个人在手里,他又怎么能龟缩不出?
大家放心,只要将这人在咱们手里的消息,向江湖上一散,别说是屈之昂在华山脚下,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他也一定会赶来。
咱们只等将他引来,瓮中捉鐅便了,到时不怕他不肯就犯。”
候普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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