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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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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龙左半身似乎失去了知觉,喝道:“鬼尊,你要干什么?把剑还来。”

只见江正龙面前颤微微站着一人,瘦的像一根竹枝,一张脸有如骷髅,有皮无肉,毫无表情,肌肤颜色枯槁,一点血色也没有,两只眼睛灰蒙蒙的,不见黑色瞳仁。

这人两只手伸在袖外,五根手指细的像五根铁丝,如果不是有皮连着,似乎随时都会跌散一般。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从地里刚钻出来的鬼魂一般。

江正龙左胸微凉,低头一看,原来衣衫已被这鬼尊击的粉碎,正慢慢酥散开,里面皮肉上显出一点黑色。

江正龙颤声道:“是,是玄冥鬼手。鬼尊,你,你多年不归,这时回来做什么?”

那鬼尊将七苦剑仔细看了看,阴恻恻的道:“本教大难来临,我身为四尊者之一,又怎能不回。”

这声音忽远忽近,就像是从每个人的背后绕过来的一样,叫人听了心中极是不适。

厅中天圣教众人哪有不识得他的,见鬼尊突然插手,各自心中都是一紧,料知事情有些棘手。

当岚教三长老跳上来时,怪尊已然收了骷髅音,屈之舒失了极强的助力,便即不敌。

屈之舒若不是为了护佑南荣碎玉,一直咬牙支撑,此刻怕是早已晕倒。

斗到这时,屈之舒再也坚持不住,他不敌众人联手围攻,身上中了十几下,伤势不轻,又勉强支撑了两三招,扑通一声,被人一腿扫倒。

怪尊向岚教三长老使个眼色,忽的抽身向鬼尊扑去。

那三长老扑向屈之舒举兵刃便砸,怪尊则和鬼尊斗在一处,两人出手如电,倏忽间已然过了十余招。

屈之舒有骷髅分水棍在手,力气并未大失,见三长老打来,一挺骷髅分水棍,向上招架。

那东拔长老却将兵刃一偏,绕到长棍下面,正点在屈之舒肋下。

屈之舒穴道被点,手中长棍跌落,南荣碎玉扑过来拾棍挑打,却被那野刚长老一脚将她踢翻。

屈之舒喝道:“野人,你打她做什么?”

三长老不理,那赫龙长老将屈之舒提在手,将骷髅分水棍远远踢出,长棍直插入墙内。

南荣碎玉胸口疼痛,气血翻涌,见屈之舒被拿,心中大急,忽的着地卷来,拾起一块碎砖,一脚踢向赫龙长老小腿,手中碎砖却向上一抛,打向赫龙长龙右眼。

那赫龙长老没想到南荣碎玉受伤后还会有这一手,向旁一甩头,躲的慢了些,碎砖已将眼角擦破。

南荣碎玉挺身去扳赫龙长老的手腕,那赫龙长老大怒,右手一翻一圈,已将南荣碎玉双手抄在手中。

赫龙长老手臂一振,将南荣碎玉抛向空中,紧跟着右手一撞,正中南荣碎玉胸口,这一下用了十成力,登时将她肋骨击断数根。

屈之舒被那赫龙长老提在手中,脸孔向外,看的清清楚楚,只见南荣碎玉脸上肌肉抽搐,显然十分疼痛,身子向后激射而去,半空中便吐出一口鲜血。

屈之舒心中剧痛,一口鲜血喷出,他长声作吼,震的厅中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南荣碎玉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激射。

第八章 生死别离2

她知道自己这次必定无幸,是以只想在死前能再看屈之舒一眼。

可是她身子平平后射,脸孔向上,眼中全是青灰色的屋顶,南荣碎玉勉强抬头,正与屈之舒的双眼相对。

屈之舒心痛的口喷鲜血,也只想再看南荣碎玉一眼,南荣碎玉身子急速飞出,但在屈之舒眼里,却是一点一点的向远处移动。

两人在这一瞬间,心意互通,时间忽然变的很慢,像细沙流过缝隙一样的缓慢。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中都闪出笑意,时间短暂,两个人什么都没想,只是这样看着对方。

南荣碎玉年纪虽小,于屈之舒而言,却是启蒙良师。

两人在一起之时,正是屈之舒心志开通,神识明朗,初知男女情欲之际,是以两人虽有夫妻之实,但却更像是青梅竹马的好友。

此刻南荣碎玉身受重击,命不能保,屈之舒只觉有人在他心头斩了一刀,将他最疼的肉割了去。

南荣碎玉慢慢的越飞越远,艳红的鲜血洒在了她的衣襟上,有的溅到了空中,她的眼中越来越无神,最后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一切都拉回到现实,南荣碎玉身子如箭般射出,正撞在塌掉的半边墙上,又是一大口血喷出,翻滚到一边,缩成了一团。

屈之舒周身的血液一时间不知跑到了哪里,他只觉头脑一阵晕沉,无数道热流在他体内窜动。

屈之舒大吼一声,身上穴道登解,他双臂一振,举向空中,正要涌身下地,忽然右手多了一物,就像是天上掉下了什么东西正落在他手中一般。

屈之舒不及多想,反手便打向赫龙长老。

那赫龙长龙没料到屈之舒穴道忽解,两人相距甚近,再要躲闪已然不及,只得运气于腹。

屈之舒手里多的这样物事竟是七苦剑,这一剑点中了赫龙长老的小腹,赫龙长老哼也没哼,身子倒射出去,将那野刚长老也撞的吐血倒地。

赫龙长老从厅里一直射到厅口大门,将两扇大门撞出一个人形的窟窿,又飞出数丈远,这才势尽倒地,可是自小腹处已然断成了两截,肠子流了一地,鲜血四溅。

屈之舒也无暇细看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他发了疯般冲向厅中,四下砸打,手中的七苦剑闪着白光,发出营营声,声势极是惊人。

原来怪尊和鬼尊互争七苦剑,他二人武功相差无几,各有绝招,争了一阵谁也没点到便宜,到最后两人各持一端,互相较力,手一滑,七苦剑竟被激向空中。

七苦剑斜斜的抛出,正巧落在屈之舒抬起的右手中,这剑受了屈之舒内心的感应,立时发挥出极大的威力。

七苦剑方圆两丈之内,剑风呼啸,将地上青砖都震的粉碎,大厅中砖土四散,一众人等谁也不敢多耽,急急向厅外逃去。

妖尊肋骨断了,本在厅角调息,见怪尊和鬼尊争夺七苦剑,却无力上前参与。

这时一见屈之舒仗剑发威,哪还敢多耽,只得忍痛挣扎着起身,和青龙二人合力将焦满天扶出大厅。

大厅中靠外一侧便只剩景丹、白虎、野刚长老三人无人来助。

景丹双眼被挖,重伤未死,一直晕迷在地。白虎断腿,此刻虽止住了血,但无人照顾于他,也倒在地上,那野刚长老吐血倒地,也无人去扶他。

这三人再加上朱雀的尸体被七苦剑剑风一招,身上皮肉俱都化成飞灰,露出白惨惨的骨头来,不出片刻,便成了四副骨架。

屈之舒心志大乱,只顾挥动七苦剑,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在他身周方圆两丈之内,竟无一物完整。

屈之舒不知舞动了多久,身上力气斗失,手一松,七苦剑跌落,嚓的一声直挺挺的插入地中。

屈之舒摇摇晃晃又干嚎两声,扑的倒地,立时不省人事。

一时间厅中无人说话,只有碎尘在七苦剑周围慢慢的下坠。

屈之舒昏昏沉沉的,身子像是在云中飘荡,眼前无数的人影飞来荡去,偏偏南荣碎玉的那张脸他却捉不到。

屈之舒手脚不住的抖动,喉中嗬嗬作声,却不知自己说的什么,他想要睁眼,却觉眼皮有如千斤,忽然双手双脚一痛,屈之舒又晕死过去。

眼前的碎影终于不再出现,屈之舒苏醒过来,身上疼痛无比,喉中干渴的像要冒烟。

“水,水,给我。”

屈之舒嘶哑着嗓子要水,却没有人理他。

第九章 身陷牢狱1

屈之舒又再晕去,再醒来时身上热的厉害,口中喃喃自语,却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

屈之舒心道:“想必我是死了,听碎玉说世上尚有阴间,人死了以后,好人便上天享福,坏人就下到阴间地狱去受罪。”

屈之舒觉得自己的身子是直立的,可是双手双脚却又不得动弹,不知是什么缘故。

又不知过了多久,屈之舒觉得有人给自己喂水,清水一沾他嘴唇,屈之舒立刻张嘴去吸。

这水又苦又涩,可是屈之舒喝来却有如甜浆。

屈之舒喝了两大口水,那人便不再喂给他。

屈之舒道:“我还要水,再拿水来,水,快给我水喝。”

那人冷笑一声,却不理他,当的一声,似乎那人将碗放到了地上,紧接着哗啦啪嗒一声,似乎是有扇门被打开了又再被关上。

屈之舒睁不开眼睛,但心中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投入了监牢。

屈之舒有这两口水入肚,精神好转了很多,昏昏沉沉又再睡去。

这一下睡了足有四个时辰,其间屈之舒想要小解,只是手足不能动弹,索性便尿了裤子。

屈之舒正睡着,哗啦一声,房门又被打开,听脚步声走进了几个人来。

一人道:“他怎样,死了没有?”

另一人道:“死倒是还没死,倒也只剩一口气了,这些日子就醒过来一次,估计是不成的了。”

前一人道:“嗯,咱们到外面去说。”

房门响动,两人到了牢外,屈之舒好奇,运起内力细听。

只听前一人道:“这厮死了倒是有些可惜,从他嘴里说不定能套出些什么来。”

后一人道:“这人疯不疯,傻不傻的,娶个丑八怪做老婆,他能知道什么?”

前一人嘿嘿冷笑两声道:“那东西只有在他手里,才有如此大的威力。

地公本来是要好好盘问他一番,但是中原武林那些狗崽子攻的紧,也无暇来理他。

你好好看管他,食水都不能缺了,这人留着还有些用处,要是死了在地公那里却不易交待。”

后一人道:“这是自然,只是这姓屈的不醒,伤的又重,我只能撬开他的嘴喂水了,可是米饭他却吃不下。”

前一人道:“你尽量照看着些,现在又到哪里去找大夫。”

后一人道:“哎,对了,你看那个姓施的如何,不如叫他给这汉子治治。”

前一人道:“你别胡扯,牢房里的这些人你可别乱动,要是出了事,谁能负的了责。”

后一人嘻嘻一笑,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一向安分守己,教中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

就拿荒字号的那个人来说吧,这个月他叫我,我都没应他。”

前一人似乎一惊,急道:“你说什么,那号字里有人跟你说话?”

后一人道:“我初时也吓了一跳,一直以为那是间空牢房,谁知里面竟然有人。”

前一人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后一人嘿嘿一笑,道:“他其实也不是和我说话,或许是自言自语罢,我听来似乎是在说什么武学上的道理,却是听不大清楚。”

前一人语气极是严厉,道:“这人再说什么,你也不用去理他,把地下二层的铁门关好,以后不准你再到下面去。”

后一人道:“好好好,我不再去了就是,只是荒字号牢里既然有人,不喂他些水食,岂不是要把人饿死了?”

前一人道:“这个你别管,这人死不了。”

两人停了片刻,后一人忽道:“那七苦剑现在怎样了?”

前一人似乎大为不悦,道:“刘隆,你看好这姓屈的也就是了,少问其它的。”

那刘隆讪笑两声,道:“地公派我来做这苦差事,却连实情也不交待一二。”

前一人道:“你少发些牢骚,将这人看好,你要知道,知道的越多怕是死的就越快,你可别要惹得地公疑心。”

刘隆道:“这个我晓得,倒不用你多说。唉,四相二十八宿这么多人,地公偏偏对你们玄武宿的人最为看重。

现在白虎也已经死了,我们白虎宿的这几人更是失势了。

万修,你若是在地公面前得了什么好处,可不能忘了好朋友啊。”

那万修道:“这个是自然,你当我是什么人,现在正是本教危亡之时,先不来谈其它的,你的职责便是看守好牢房。

没有地公、焦耀和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来提犯人,否则可唯你是问。

陈俊来和你换岗的时候,你把我这些话也向他交待一番。”

刘隆道:“你放心吧,对了,先前李忠给了我一样东西,叫我去交给地公,你可知那是什么?”

万修道:“怎么?你私自拆开看了?你但子倒也不小。”

第九章 身陷牢狱2

刘隆道:“我哪有那个胆子,我只是隔着包袱摸了摸,倒像是一条泥石。”

万修似乎一愣,道:“哦,拿这东西过来做什么?”

刘隆道:“泥石这东西是软的,若是用火一烧,却又是硬的了,一向都是用来塑东西的。

你说这东西有什么用?嘿嘿,难道敌人来犯之际,地公还有心思塑像?

我看是为了。。。。。。,我且不说,你倒猜猜看?大家是好兄弟,好朋友,我才同你讲。”

万修道:“你的意思是。。。。。。,拿来塑钥匙?”

刘隆一拍大腿,道:“你猜的一点儿错也没有,我也是这样想的。

你想啊,现在云教主失踪,新教主又选不出,大家都来争这个位子。

闹到现在,朱雀死了,白虎死了,妖尊受了重伤,岚教长老也死了两个,那是为的什么?

能当上教主固然是好,可是最重要的呢?嘿嘿,还不是那逆乱谱吗?

咱们天圣教首脑人物的武功,有一小半是从逆乱谱中化出来的。

开始的时候,那几位教主还算是讲究,可到了后来就越来越藏私。

说什么领悟的不够,嘿嘿,果真如此吗?全教上下谁不知道那是假撇清。

咱们教中二耀三公,五把钥匙合在一起,才能打开迷宫,而只有教主本人才有迷宫的地图,也只有他一人有资格进入迷宫习练逆乱谱。

这地图嘛,虽然地公一时找不到,但总是可以慢慢计较的,那钥匙可重要的多了。”

万修道:“可是不对呀,那钥匙可均是特殊打造,结构极为复杂,哪能是仿制的了的?

就算地公手里有泥石又如何?他手里估计只有三把钥匙,人公和天公手里的两把,他只是匆匆见过一眼两眼的,难道就能将形状尺寸一一记住了?”

屈之舒心道:“这个万修看来也不是那个地公的心腹,这两人只是明里帮着地公和焦满天他们做事。

他们嘴头上把自己说的忠诚可信,可是暗地里却还是有自己的心思。

哼哼,这天圣教内部千疮百孔,人心不一,看来这次中原武林人士大举围剿,天圣教怕是凶多吉少。”

屈之舒忽的又想起南荣碎玉来,心头一酸,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哗的淌了下来。

只听刘隆道:“兄弟,你不知道这泥石有一样好处。”

万修道:“什么好处?”

刘隆道:“咱们开锁所用的钥匙,形状固定,如若不明其形,那是很难仿制。

可是这泥石遇火则硬,遇水则软,粘连不断,实是上好的材质。

只要趁这泥石软时,硬塞到钥匙孔里,再以火烧,便能将泥石烧硬,这时便无异于一把钥匙了。”

刘隆说罢,极是得意。

万修道:“哦,原来如此。可是钥匙开锁,似乎是和沟漕齿牙形状有关,将泥石硬塞进去,将里面全都填满,所得的齿牙形状未必便有用啊?”

刘隆道:“你不知道的,这也是我暗中查探出来的消息,这便说与你听。

原来那迷宫大门的锁是阴阳顶心锁,就是要将里面的锁芯以奇偶数划分,将奇数条簧全顶到尽头,或是将偶数条簧便顶到尽头,方能开启。

因此我猜,只要将这泥石全都寒满锁孔,再烧硬了拔出来,然后按五行阴阳属性,将奇偶突齿一一扳断,如此几番尝试不就成了?这泥石岂不是很好用?”

万修笑道:“你消息倒灵通的紧,你是从哪里查出来的。”

刘隆道:“这便不足为人道了。”

万修道:“就知你要藏私,有什么话也不肯痛快说出来,叫人好生着急。

你且不要卖关子,快些说出来罢,你一人又能办成什么事,咱们二人联手,不愁不能成事。”

说罢两人齐声奸笑。

笑了一阵,刘隆道:“也罢,我就说与你听。云教主身有地图,除此之外,其实还有当年建造迷宫的其它图文。

我有一次随云小姐去云教主房里办事,偷偷看到的,当时云教主还想遮挡,我也知趣,便只装作没看见。

后来我终于有机会潜到云教主书房里,翻到了那几张图纸,上面就是迷宫门锁的结构图样。

只不过我没胆,不敢把图纸偷出来,但是这事在我心里痒痒的,万兄弟,你难道不想得到逆乱谱?”

万修笑道:“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刘隆道:“大家都不做吃亏买卖,我都将钥匙的秘密告诉你了,

第九章 身陷牢狱3

你也告诉我地下二层荒字号房里,到底关的是什么人。”

万修笑声忽止,道:“老刘,我说了你也不信,其实那里关的不是人,听说是个怪物。

连我也不知道其中内情,地公只是告诉我说,不要打开牢门就好,其它的倒也没说。”

刘隆怫然不悦,冷冷的道:“不说就不说罢了,拿怪物来吓人么?

我又没有荒字号的钥匙,那铁门足有半尺厚,我难道进的去了?只是心里好奇,问问罢了。”

万修道:“你别多想,我确实不知其中详情,你想,如此重要的机密,地公怎能告诉我。”

刘隆道:“好好好,咱们不说这个了,今天咱俩说的事情可千万别叫旁的人知道。”

万修道:“这个你只管放心,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我这就走了,你留神些,可别出了叉子。”

外面吱呀一声,似是打开了一道极为厚重的铁门,万修脚步声渐渐远去,接着咣当一声,铁门关闭。

刘隆回到牢里,见屈之舒一动不动,又倒了碗水递到屈之舒嘴边,喝道:“你死没死,没死就喝水。”

屈之舒十分口渴,但怕他知道自己刚才醒着,便一动不动。

刘隆将水泼到屈之舒脸上,骂道:“妈的狗杂种,老子可没功夫伺候你,你要死就快些死。”

刘隆转身出门,过不多时竟又带来一人,进门便道:“姓施的,你不是医术高吗,给这汉子看看伤。”

那姓施的囚犯跌在地上,哗愣一声,显是带有镣铐。

只听这姓施的道:“我自己都伤重难愈,哪还有本事给别人看病。”

刘隆在他身上踢了一脚,道:“施东雅,少在老子面前装死,这汉子不能死了,你叫他再活几天便可。”

那施东雅道:“你若要他活命,便不该折磨于他,这人手脚都被钉子钉住,伤口化脓,看样子你又没好好喂他食水,这还叫他怎么活?”

刘隆啪啪打了施东雅两个嘴巴,道:“叫你治你就治,多说什么,你少林派又怎样,还不是出了老叛。。。。。。,哼哼,你用针灸给他治治伤,不求别的,不死即可。”

屈之舒这才知道自己手足原来都给钉住了,难怪身子垂直,却不能动弹。

屈之舒又怒又恨,但当此情境却不能发作。

那施东雅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带着哗愣愣的镣铐声,走到屈之舒近前,撩开他脸上的头发。

施东雅道:“这人很多天没吃饭了,瘦成这个样子,你最好给。。。。。。,咦?”

刘隆道:“怎么?”

施东雅道:“没什么,没什么,这人叫什么名字?”

刘隆道:“这与你何干,问的多了,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快些医来。”

施东雅道:“你给他水喝,再把他手脚上的钉子拔出,我开一副药给他提提气。

等他气脉稳住了,你再做些稀粥喂他,估计调养个十天半月就能保住命。”

刘隆道:“这里哪来的药材?你用针灸试试吧。他妈的,老子还要给这囚犯做粥。”

刘隆转身出牢,将牢门摔的山响。

施东雅见刘隆出去了,静了半晌,又爬过来托着屈之舒的下巴仔细打量。

屈之舒知道施东雅在看着自己,忽的睁开眼睛,道:“你看我干什么?愿意治就治,不愿意就算了。”

施东雅见他醒着却并不吃惊,笑道:“我自然要给你治,不过我要先仔细查看查看。”

屈之舒正要喝问,施东雅却在他身上忽轻忽重的摸了起来,双肩、两胁、两胯、双膝,凡是骨节突出或是凹陷的地方都不放过。

施东雅摸了一阵,又将眼睛闭上,开始摸索屈之舒的脸孔,额头,眼角,鼻子,口唇,耳朵,下巴。

屈之舒心中奇怪,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摸了足足一刻钟,施东雅才睁开眼睛,盯着屈之舒的脸又仔细打量,忽的一把摸向屈之舒下体。

屈之舒叫道:“他妈的,你干什么,老子可不是相公。”

施东雅道:“你小声些,别叫旁人听见。”

屈之舒想要躲闪,却又不能动弹。

摸了一阵,施东雅坐在地上,道:“你和屈之昂是什么关系?”

屈之舒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施东雅道:“我心中好生奇怪。”

屈之舒道:“我被人钉在这里,都没奇怪,你又奇怪什么?”

第九章 身陷牢狱4

施东雅道:“你被钉住,不过是外伤,武功又没废,我可是武功全废,生不如死。”

屈之舒见这施东雅虽然蓬头垢面,但仔细看来相貌清雅,叫人一见倾倒。

再看他身上,套着手镣脚铐,双手腕上,双足后腱都有很大的伤疤,显是被挑断了手筋脚筋。

先前屈之舒和南荣碎玉从藏巫谷出来之后,便一直想找施东雅给南荣碎玉治伤。

后来事情有变,南荣碎玉又被岚教长老一掌震死,寻找施东雅之事便被屈之舒暂时忘了。

现在自己身陷牢狱,却没想到和施东雅关在了一处,他初时尚未反应过来,这时才猛的想起。

屈之舒见施东雅甚惨,心有不忍,温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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