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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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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弟,现在昆仑派已经不剩什么人了,你我将各自的弟子带走,就算不杀江一人,他也是独木难支,黄秋叶那些弟子没学到他三分之一的本事,又有什么用了。

我前不久受混元老祖托梦,叫我助他老人家出世,以后必定大大的有好处。

看来混元老祖现今法力已是最强的时候,正是我们举大事的最佳机会。

虽然灵觉和地公他们没能办成大事,但现今有我们接替,我想事情必定能成,一切都是天意所托,凡人又哪能阻止。”

李松凡似乎有些动容,沉吟半晌,道:“混元老祖在梦中和你都说了些什么?如何办事?”

候普中知他信了,嘿嘿一笑,道:“混元老祖以梦境示意,原本模糊难明,要不然地公也不致如此糊涂。

可是现今老祖他正是法力鼎盛之时,是以梦中所说极是清晰。

老祖说道,那剑鞘现已断为两截,而七苦剑则落到了屈之舒的手里,屈之舒现在不知在何处,老祖终是受困,不能洞察天下如见秋毫。

老祖道,屈之舒等人必定会将七苦剑再封于峨嵋,只是峨嵋女娲法印已破,需得再寻封印。

而那封印你猜在何处,嘿嘿,咱们回昆仑山就对了,那封印就在昆仑山中,那是当年女娲炼石补天之后所制成的一面炼石镜。”

屈之舒心中一喜,本来正发愁找不到这宝物,听候普中说话这意思,似乎他知道。

果然,候普中道:“你可知那炼石镜在哪里?我料你也不知,那宝物便在昆仑山中。”

李松凡冷哼一声,道:“你这话岂不是白说。”

候普中道:“那怎么会是白说?上古神话你也曾听说过,以黄帝为首的众神便是久居在昆仑山之中,旁人如西王母,盘古大神的元神,女娲娘娘的元神,共工大神的元神,蚩尤大神的元神,等等均在昆仑山的神仙府邸之中。”

李松凡道:“为何都是他们的元神,而不是法身?”

候普中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些上古真神虽未领悟无空无我的境界,可因为他们或是开天辟地的大神,或是上古有功之神。

所以天地有好生之德,不论他们的善恶,只是念他们功绩斐然,又或是地位煊赫,因此并不令他们的元神真正幻灭。而只是法身幻灭,每隔不同的年限,又都会再现法身。

听混元老祖说,这些上古真神中,颇有一些人性情暴躁,好杀好斗,那共工大神便是其中之一,若不是他生出戾气来。

第五章 昆仑之行4

也不会有这七苦剑在世。

这些大神,或是在轮回中修行,或是被关押于昆仑山无影宫中的法牢中,不得出来。

混元老祖说,现在正是上古大神幻灭的时候,他们不能像三清教的上仙和释教上仙一样法身不灭,是以昆仑山中一片虚无,大神的法力不足以视天下之事,这正是我们举事的大好机会。

咱们只需找到无影宫,将里面的女娲炼石镜找到,便能镇住七苦剑,再以七苦剑于昆仑山上一立,将两截剑鞘吸来,以剑破之,那混元老祖便出来了。”

候普中言语十分兴奋,本来他为人颇多沉稳,可是现在似乎心情激动,再也无法控制。

屈之舒没想到原来事情竟然是如此,看来那炼石镜是双方都想得的宝物,只是用意不同,其结果便大异。

屈之舒暗道:“我须得跟着候李二人,待他们取镜之时再出手夺镜。”

只听李松凡道:“可是咱们世居昆仑,这些神话传说固然听的多了,可是又到哪里去找什么无影宫?”

候普中道:“无影宫既然称为无影,哪里是肉眼凡胎能找的到的,更何况现在大神幻灭,居体同相,他们的居住也随之幻灭,那就更不容易找了。

不过老祖却在梦中授我几字真言,叫我按字思虑,找到那空虚的宫殿。”

候普中说到此处忽的停住,屈之舒心里暗骂,李松凡也是眉头一皱,道:“师哥,你既然说了,为何又只说一半?”

候普中道:“世间将乱,顺截教者倡,逆截教者亡,如何为老祖效力,怕是长久活命的唯一法门。

师弟,你我平素交情尚可,你只要随了我,我便可引你截教之门。”

候普中言下之意,显是暂不告知李松凡实情,而只是叫李松凡为他效力服务,直到混元老祖掌控大局,再给李松凡些好处。

李松凡如何听不出来,心中暗骂候普中狡猾,面上却不能带出来,便道:“如此也好,那就烦请师兄指引,咱们共同去寻无影宫便了。”

候普中微笑点头,显是十分得意,道:“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去做第一件事。”

屈之舒心头一紧,知道他要去害江一人。

江一人为人霸道狂妄,不过人品并不恶劣,屈之舒心道:“若是江一人真的有此一劫,我便出手救他一救也是好的。”

李松凡道:“师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师父待咱们不薄,这样做是不是有违常伦?”

候普中道:“江一人是江海年和周氏的儿子,他大概并不知道那些陈年旧事,江海年既死,此事本就和江一人没什么关系了,再者我叫他死了一妻二子,也算是报过仇了。

因此我并非非要杀他不可,只不过寻那无影宫的关键所在,却是在江一人的身上,如不杀他,怕是得不到线索,而江一人又不可能和我们做一道,去归顺老祖。”

李松凡道:“你是怕师父归顺了老祖之后,在截教中的地位超过了你吧?

这次老祖若能顺利出世,截教中便缺了一二功臣,更是缺了一二开教元勋,你是不是对这截教元老一职心存谋图啊?”

候普中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师弟,有些事你心中想了也就罢了,你可别忘了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候普中正说,屈之舒忽然感觉远处似乎有人动了一下,原来远处早就有人偷听。

那人听了候李二人的对话,心中早已怒不可遏,噌的一声从藏身跳了出来,从背后抽出量天尺,向二人一指,喝道:“好啊,你们两个奸贼,我说怎么大半夜的不见了人,原来是出来密谋害我来着!”

这人正是江一人。

候普中和李松凡大惊失色,李松凡本来尚未决定是否要跟随候普中做事,心中正在犹豫,可是江一人这一出现,李松凡立刻和候普中并肩而立,抽出腰中长剑,向江一人瞪视。

江一人目眦欲裂,手中量天尺不住的颤抖。

他在补天峰比武受伤,当时只是外伤,可是事后渐渐身体不适,微一运气,这才知道内脏也已受伤。

江一人性情孤傲,不愿向旁人求助,是以早早的便离了补天峰。

江一人怕路上多有凶险,便叫弟子们雇马雇车,加紧赶路,无奈伤势越来越重,只得放慢行程,在大车中运功疗伤。

这一天已经接近西域,江一人伤势略略好转,晚上睡不着便打算出来转转,哪知到了候普中的大车前不见他人影,再一找,李松凡也不见了人影。

江一人本不是多疑之人,可是受伤之后,疑心增重,心中略觉不妙,便出来寻察,正巧听到候李二人的谈话,登时怒气勃勃,不可抑制。

江一人道:“普中,松凡。

第五章 昆仑之行5

好好好,我还当你们是我的好徒弟,原来背地里信了什么混元老祖的鬼话,这便要来害我了。

可笑我居然还一点不知,若不是我偶然出来察看,怕是今晚都活不过去。

你们两个不是想入截教吗,这便来吧,候普中,我身上有什么线索,你尽管来取。你污我父亲英名,我今日须饶不了你。”

李松凡向候普中看了一眼,道:“师父,师祖的事,其实门中的几位师叔祖和师伯祖也都曾暗中提过,此事是真非假,只是师父你敬爱亡父,他们不便将这些事情告知你也就是了。”

江一人道:“就算是我父生前有对不住师伯的地方,人都已经不在了,你还要不依不饶的吗?”

候普中这个时候却冷静了下来,道:“江一人,事到如今,我看你还是不要硬撑了,老祖说那线索就在你的身上。

当年江海年有一张地图,那地图上记有七苦剑鞘的位置,可是他不知道,其实那地图上所记的正是无影宫的入口。

只要再向里走上不到十里,就是无影宫了,那地方几百年来都是坟场,就是因为大神幻灭,同居同相,周遭的环境都呈死相,人畜进去了,很少能活着出来,这才有了无数的尸骨。

我有老祖所授的法相真言,暗中默念,便不会被死亡之气所伤,再进去寻找一样宝物,七苦剑就是我们的了。

而这地图就在你身上,当年江海年死的时候,曾将一样东西纹在你身上,那东西看似莲花,实则便是昆仑山中的地图,上面便有无影宫的标记。”

这番话一出口,江一人和屈之舒都是一惊,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

江一人气急反笑,道:“如此甚好,这么说候大侠是要来剥我的皮了?江某人在此恭候,请吧。”

候普中迈步上前,只迈了一步便即止住,现在江一人虽然伤势未愈,可是毕竟两人之间武功相差太多,万一江一人功力大半尚在,岂不是白送性命。

候普中微一犹豫的功夫,江一人已经忍耐不住,提量天尺几步抢到候普中近前,举尺便砸。

候普中忙收回心思,向旁一闪,将这一尺躲过,听尺上的风声,江一人似乎力有不支。

候普中大喜,大着胆子空手而上。

候普中向来少用兵刃,掌上是昆仑派的两仪掌法,呼呼生风,在昆仑派二代弟子中仅次于黄秋叶。

当下候普中左手去扫江一人左手手背,右手向上一拂,扫向江一人的后颈,似要点他的大椎穴。

江一人根本不挡,知道这是虚招,量天尺一收再一展,砍向候普中胸口。

候普中对招数上并不生疏,只是碍于功力不足,见量天尺打来,不敢硬接,迅速的向李松凡身边一靠,肩膀一顶,将李松凡顶向江一人,顺手从李松凡的手中将长剑夺来。

李松凡没想到候普中居然如此阴险,身子一晃,便到了江一人身边。

江一人尺交左手,右手嘭的一声,将李松凡喉头抓住,本想一把抓死他,可是心想候普中是首恶,当下将李松凡向旁边一掷,向候普中扑去。

江一人迈出一步,忽然身子一歪,一口血喷出来,险些没栽倒在地上。

候普中大喜,长剑向下一指,刺向了江一人头顶,便似要一剑将他钉在地上似的。

江一人五脏如焚,内力不得运使,眼见剑来了,却无比躲闪,当下把眼一闭等死。

哪知候普中咦了一声,江一人睁眼一看,只见候普中手中长剑不知什么原因,忽的偏了,挣脱了候普中的右手,竟浮在了空中。

候普中如见鬼怪,大叫一声,转头便跑。

那长剑剑身不住的颤抖,忽然啪一声碎成无数截。

一条人影从树后闪出,凑到候普中身边,伸手一提他衣领,将他抛向空中,这人左手对准地上一根树枝虚抓一把,那树枝便凭空弹起。

这人抓住树枝信手一掷,只听候普中一声惨叫,咚的一声,那树枝竟将候普中胸口穿透,硬生生将他钉在一棵大树上。

开始时,候普中还手足乱扭,不出片刻,口中鲜血流出,头一歪,死于非命。

江一人惊魂未定,再定睛看时,终于认出面前这人正是屈之舒。

原来屈之舒一直藏在树后观察动静,候普中就要取了江一人性命时,屈之舒及时出手相救,将候普中活活钉死。

江一人慢慢起身,道:“怎么会是你?”

屈之舒不答。

第五章 昆仑之行6

却向他身后一指,道:“你四徒弟要逃走了,你追不追他?”

江一人头也不回,叹口气道:“随他去吧,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昆仑派,嘿嘿,就这么散了。”

屈之舒将南海上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道:“现在可不只是你们昆仑派,武林中各大门派都遭遇奇惨。”

江一人道:“祸事一到,无人幸免,嘿,对了,刚才这两畜生说在我身上的这幅纹身是张地图?”

屈之舒道:“此事我也不知,也是刚刚听候普中所说,不过应该所说不假。”

江一人仰头看看天,良久才道:“我父亲死的早,我也不知他竟然做过这些事情,唉,这幅莲花纹身本意是模拟昆仑山的形状,说这昆仑山状若莲花,没想到竟是一幅地图。”

江一人说着将外衣忽的掀掉,露出后背的图来,屈之舒凑近一看,果然是幅极大的莲花图。

这莲花的纹里极是细密,乍一看当真猜不出这和昆仑山的地形有关。

正这时,一个昆仑派的弟子跑来,慌慌张张的道:“师祖,四师叔,四师叔他将他门下弟子都带走了,还打伤了咱们几个人,不知出了什么事了。”

江一人道:“他人呢?”

这名弟子道:“这会儿估计已经跑的远了。”

江一人长叹一声,道:“当世有妖孽,看来谁也不能独善其身了。他们愿意走,就叫他们走吧,你回去约束众同门,叫他们不可妄动,等我下令。

你候师伯的弟子若要走,就随他们,不许问,也不许跟踪,随他们去吧。”

这名弟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向屈之舒看了一眼,称是而去。

江一人道:“屈朋友,碎玉的事咱们就不提了,我现在身受重伤,无力再助你除魔,这幅图你就印去,自行去寻无影宫吧。”

两人回到了昆仑派的车队旁,这时混乱已经平息,李松凡的十几名弟子一个也没留下,全被李松凡带走了,候普中的弟子却只走了两三个,其余的都面带疑惑之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江一人查点人数,手下已不过十多人,大都是黄秋叶的弟子。

昆仑派二代弟子当中,只有候普中、黄秋叶和李松凡门下有徒弟若干,三弟子陶润茗为人疏懒,一个弟子也没收。其余自南荣碎玉以下则因年纪尚轻,并没有收弟子。

江一人道:“这里离我们门派已经不远,屈朋友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去。”

屈之舒道:“云觉真人叫我速办此事,不可耽误时间,我看不如我带你先回昆仑山,叫你的弟子在后面慢慢赶回。”

江一人道:“也好,咱们骑快马先回去,我将地图复录于你。”

屈之舒哈哈一笑,道:“骑马太慢了,我来带江掌门飞一程吧。”

屈之舒说罢,将七苦剑向腰间一插,右手轻探将江一人腰带提住,双足轻轻一蹬,身子离地丈许,向昆仑派门人道:“我带你们掌门去昆仑山走一趟,大伙先回昆仑派吧。”

说罢身子一旋,带起一阵风声,向林外飞去,两边的树木被他的真力一带,纷纷向两边倒去,那些拉车的马匹惊的长声嘶鸣,林中的睡鸟也都从树中飞出,嘎嘎鸣叫。

江一人虽听屈之舒提到过身具仙法之事,可是万没想到他居然可以凌空飞行,心中又惊又喜。

屈之舒一路向西,很快便出了树林,又飞过一片沙土岗,沙土被他的气流一激,向两边散开,屈之舒宛如一条黄龙般直飞出去。

江一人只觉脸边风吹如刀割,眼睛都睁不开了,大声道:“屈朋友,你这便是仙家法力吗?果真了得。”

屈之舒道:“习练过归灵术之后,只要每日勤练不休,假以时日,人人皆可飞腾步跃。

等事情一了,我便将归灵术授与那些武林中幸存的门派,叫大伙习武的境界都能大大的提高。”

江一人心中佩服,闭目运气疗伤。

飞了一阵,身后一线阳光射来,原来天已亮了,太阳从东边升起,将大地映的一片瑰丽之色。

江一人睁眼看了看路径,道:“屈朋友,到了前面再向北一点便是我们昆仑派的造化殿,先进去歇一歇,我将地图录出。”

屈之舒答应了,看准了远处山坳中的一处屋群折身冲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昆仑派的造化殿前。

屈之舒自然从没来过昆仑派,抬头见山坳中一道大门,几乎全是石头所制,高足有三丈,显得极是宏伟,横楣上刻着造化殿三个大字,右边的立柱上浮着一条盘龙,龙头上浮着两朵云雾状的字,昆仑。

屈之舒轻轻放下江一人,江一人略微调息一下,道:“这便是我们昆仑派了。

第五章 昆仑之行7

可惜现在人才凋零,已经有名无实了。”

门口有流动的岗哨,都是昆仑派的留守弟子,他们早就见空中飞来两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待两人走的近了,这才看清,其中一人竟是掌门人。

几声钟响过后,十来名昆仑门人迎了出来,为首一人是个老者,看年纪有七十多岁,正是江一人的师叔贺道明。

贺道明迎上来一把扶住江一人,急切的道:“一人,你怎样了,我听说云南战事不利,你可曾受了重伤?这位朋友是谁?听弟子们说,你们是从天下飞下来的,这是怎么回事?是障眼法么?”

江一人苦笑道:“师叔,此事一言难尽,咱们进去再谈,这位是我。。。。。。,是碎玉的朋友屈之舒,大家进去再说吧。”

贺道明一听屈之舒的名头,自然想起屈之昂三个字来,不由得向屈之舒看了一眼。

昆仑派也有派在中原的探子被大胡子所杀,留守的人中尚且没有知道灵觉的事。

屈之舒只作不知,跟在江一人的后面进了造化殿。

昆仑派几百年基业,身在西域,与中原各派无争,向来实力雄厚,不可小视,这造化殿前前后后大屋小屋上百间不亚于少林寺。

一路走过,屈之舒见屋宇高大,多以石质构成,几乎没什么装饰,显得十分古朴,却不嫌简陋。

昆仑派的弟子们都站在两旁,见江一人来都躬身施礼,只是眼神中颇多复杂神色,不知有什么隐情。

江一人心情不佳,身上又带伤,也没留意这些,带着屈之舒随贺道明进了正殿。

正殿是养心殿,房屋虽然高大,里面却也没什么奢华的摆设,江一人一屁股坐在椅中,叫人又搬来一把给屈之舒坐,贺道明在侧坐相陪。

贺道明道:“师侄,云南情况如何,咱们门中弟子呢?”

江一人长叹一声,将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

贺道明听后大怒,拍案而起,道:“陶润茗这个小畜生,死了活该。

候普中、李松凡也是畜生,他妈的,没想到平时口口声声忠于本派,事到临头,不但不能为本派出力,相反还要造反生事。

待我抓了这两人回来,把们一剑刺死,好出这口气,嘿,真真气死我了。”

江一人道:“师叔,不要动怒,候普中已经叫屈朋友杀了,现在只剩下松凡一人逃亡在外,估计他也不敢回来,此事以后再说吧。

师叔,我和屈朋友还有事要办,暂且先失陪了,派中事务还要劳烦师叔多费心。”

贺道明向屈之舒看了一眼,道:“好,你们有事去办吧,门中还有我在,虽然是一把老骨头了,还却管些用,我这就派人出去接落在后面的弟子。”

辞了贺道明,江一人带着屈之舒到了自己房里,关上房门,拿出纸笔,道:“屈朋友,我看不见后背,这图你来画吧,画仔细些,不要漏下细节。”

屈之舒不擅画工,只得一笔一笔的照着仔细画了。

画到中途,忽然贺道明推门进屋,见两人正在画画,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师侄,这是在做什么?”

江一人起身道:“哦,我后背有幅图,屈朋友要画下来。师叔有事吗?”

贺道明道:“没什么,厨上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我特意来叫你这位屈朋友一声。”

江一人道:“叫下人们来叫就可以了,何必劳师叔大驾。”

贺道明向那画看了一眼,道:“咱们派中遭此大变,日后如何光大本派,还当由师侄多多费心。”

江一人道:“这个自然。”

贺道明不便在房中多留,又向屈之舒看了一眼,转身出去了。

屈之舒觉得这人有些古怪,却也无暇多想,当下将这幅莲花图仔细画完。

他画完之后,形状自然变了一些,不过大致无异。

江一人穿上衣服,两人将画放在日光下细看。

只见这画确实是一朵莲花形状,昆仑山是条极长的山脉,山峰无数,这莲花却不知是哪一处。

江一人在上面仔细寻找,忽道:“快看,这是通天峰,一座峰上面分为三个山头,这没错的。

再看这,这是化颜峰,下面有一条人字形的河,正是沉沙河。

看来是我们门派再向西南的一段山脉,只是画上西南方的群山向来是原始森林,从来没听说有人进去过,就连当地的土著都不敢妄入。

这里离我们昆仑派甚远,我也只去过一次,却没什么印象了。”

第五章 昆仑之行8

屈之舒指着画上的一处道:“这里是似乎是圈河流,世上又哪有河流成环的。”

江一人看了半晌也是不解,忽道:“神话中,说昆仑山下有弱水环绕,这地方说不定便是弱水,看来这河流中所围着的便昆仑山黄帝带着众仙所居的无影宫了。”

屈之舒道:“这河的西南有一点,看起来似乎是个骷髅。”

江一人看了看,也觉得像是骷髅,便道:“或许这就是无影宫的入口,看位置应该在妙来峰下的一处。”

屈之舒道:“这弱水外面的一圈点点是什么东西?”

江一人道:“那是森林,听说是叫长哭林,不知是什么意思,说是冤魂围绕之处,纷纷向黄帝诉苦。”

屈之舒忽然耳朵一动,听到窗外有人轻呼一声,向江一人使了个眼色,抬手便是一掌,咯嚓一声将窗户打破,只听窗外哎哟一声,一人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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