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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动了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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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院长好。”盛一诺客气地跟他打招呼。
许院长淡淡笑道:“盛小姐看起来精神不错,果然是康复了,夏茗的方法很奏效嘛。”
盛一诺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施夏茗道:“许院长,因为私事占用您的时间,真的很不好意思。”
许院长道:“好啦,我都来了,就不说那些没用的了,说正题吧。”
盛一诺不解地看着施夏茗,施夏茗没看她,只是对许院长说:“我之前说的那个病人就是盛小姐,您是这方面的专家,当初她出车祸也是您接诊的,您觉得她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吗?”
许院长眯了眯眼,看着盛一诺没有很快说话。盛一诺这下全明白了,施夏茗这顿饭只是为了让许院长帮她看看脑袋,他想让她恢复记忆。
盛一诺神色有些恍惚,许院长沉默了一会后说:“其实这件事,在盛小姐刚出事时还是有希望的,但那个时候……”他略顿了一下,道,“商先生并不在意这个,所以就……”
话点到为止,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当初是商徵羽刻意避开了这项治疗,把盛一诺给耽误了,现在也不好说能不能成了。
“那许院长有什么好办法吗?”施夏茗没什么表情地问。
许院长思索片刻道:“改天让盛小姐来做个检查吧,我要好好看过才知道。”
施夏茗端起清酒道:“麻烦许院长了,我敬您。”
许院长端起酒杯,虽是在和施夏茗喝酒,眼神却总是瞥向盛一诺,似乎对她十分好奇。
这顿饭吃得盛一诺心力交瘁,吃完出来后,施夏茗载她回家,她一路都没说话,等车子停在她宿舍楼下时,她左思右想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施医生,你很想我恢复记忆吗?”她问他,带着求证般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
施夏茗目视前方,眉头轻锁道:“你不希望吗?”
其实我的不希望的。
这句话盛一诺只在心里说了,没有讲出来,因为她知道她这样的心态是不正常的。
事实上只要她恢复记忆,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包括她曾与施夏茗之间的那些纠葛。
然而,在还记得那些事的时候,他们的纠葛因为一场车祸中断,那么等她想起了那些事,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会恢复到车祸之前的尴尬境地,还是现在这样?
她无法保证自己想起一切后心态是否有变化,更害怕了解到自己曾经真的是个恶毒自私的女人,最害怕的就是失去施夏茗。这样的赌注太大,她真的不想冒险,她觉得他现在对她很好,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但他会找许院长来见她,就已经说明他的态度。
良久,盛一诺露出笑容,深吸一口气道:“如果这是你希望,那我就去治。”
施夏茗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看向她几乎脱口而出什么,可恰巧她的手机响了,他硬生生地把话憋了回去,抬手示意他接电话。
盛一诺拿出手机看了看,对他说:“我老板的电话,稍等。”
施夏茗的脸色愈发微妙,他转开头看向车窗外,耳边是她旁若无人的电话。
“薄总,找我有事?”
她这么客气的话,其实很平常,以往她也是这样,但落在曾看见她上了薄明车子离开的施夏茗眼里,就是刻意的伪装。他捏着方向盘的手劲越来越大,夸张到令人替可怜的方向盘担忧。
薄明并不知道电话那边还有别人,只是如常道:“三天后酒店要接待外宾,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薄总可以随时检查。”
“不必了,你看好了就行,我相信你的能力。”
“谢谢薄总的信任。”盛一诺依旧十分拘谨,尽管薄明在尽量地缓和他们相处的公式化。
“你今天休息吧,在家里?”他似不经意地问。
盛一诺有意快点挂电话,所以直接道:“没在家,我和男朋友一起出来吃饭。”
施夏茗挑了挑眉,转头来看着她,对上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他心里又是一番潮落潮涨。
“男朋友?”薄明腔调奇怪地问。
“对,薄总还有事吗?”
听得出她的着急,薄明也没再自讨没趣,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他靠到椅背上,习惯性地去抚弄左手无名指的婚戒,那里已经只剩下深深的戒痕,戒指早已经摘掉了。
“竟然都已经十年了。”薄明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讷讷地念了一句。
而这边,挂了电话的盛一诺也没多轻松,她正在记录施夏茗安排的检查日期,因为接下来酒店会比较忙,但许院长也是大忙人,所以他们要找一个两边都有时间的时候还挺难。
好不容易才选定了一个时间,盛一诺正打算松口气,施夏茗就说:“你的老板有没有跟你讲过什么?”
盛一诺没料到他会提起薄明,回想了一下如实道:“讲过一些以前的事,比如……我这个服务总监的职位的来头,再比如他弟弟和……”她没说出明月的名字,因为怕他不高兴。
施夏茗倒没再不高兴,他按了按额角道:“下车回去休息吧。”
盛一诺点点头,开了车门离去,她临进楼口时回眸朝他那边望了一眼,正好与他四目相对,他坐在车里,一身黑色,冰一样的双目,流露着不易察觉的情感,沉暗,压抑,难懂。
盛一诺犹豫许久,忽然走了回来,从背包里取出一张卡片塞给了他,这才离开。
施夏茗看向手里的卡片,上面写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名,和一串联系方式。
明月的电话。
施夏茗深吸一口气,将卡片紧紧攥在手里,恨不能把盛一诺挖开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第19章

盛一诺来医院做检查的时候,施夏茗没有陪同。在许院长这里,她只是和他关系不错的一个病人,他似乎没透露他们在一起的事给别人,和她不同。
她原以为自己会很在意,可后来她发现其实也就那样,大概她早料到了会这样,所以不惊讶也不难过吧。
按照医生的吩咐做了各项检查,完成一切坐在那等着的时候,盛一诺看见了许倩。许倩在这见到她也很惊讶,朝她笑着点了点头,也没走过来打招呼。
盛一诺谨慎地跟她点了点头,见到她进了许院长在的办公室,不一会他们俩都出来了。
“爸,那我先回去了啊。”许倩朝许院长挥挥手。
原来她是许院长的女儿。
许院长闻言,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走了,然后对盛一诺道:“中午了,盛小姐也可以先回去吃午饭了,结果出来了我会通知你。”
盛一诺从椅子上站起来与许院长道别,出了诊室后戴上了外套的兜帽,顺便戴上了墨镜。这个她以精神科病人的身份住了一年多的地方,她真的不想再遇见什么熟人,因为那总会给她不太好的回忆。
不过,令人最不高兴的事还是发生了,在她要出门离开时,在医院大门口看见了打扮得非常漂亮的许倩,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漂亮的裙子,上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那车子是施夏茗的。
这个认知让盛一诺有些激动,她快步上前想一探究竟,可车子很快开走,等她跑到停车的位置,人家早就扬长而去了。
站在原地,盛一诺拿出手机想给施夏茗打电话,可选中了他的名字后,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件事。
质问他为什么和别的女人去吃饭吗?那不过是一顿饭而已,或许只是普通的同事交际呢?
又或者……或者是他拜托许院长帮她看病,那许院长就拜托他带女儿吃个便饭呢?
真是每一个想法都不能完全说服自己。
盛一诺沮丧地蹲下了身,一两分钟后才站起来继续走,不过没走几步就遇见了熟人。
“不是巧遇。”商徵羽抬起手示意她先别说话,“也别急着走,做不了情人还可以做朋友吧,你恨我也不要这么急着避开我,你不想知道施夏茗的事吗?”
盛一诺皱着眉道:“我想知道他的事可以直接问他,不需要你来说。”
商徵羽嗤笑一声道:“你觉得他连明月都没说过的事会告诉你吗?”
盛一诺有点迟疑,没有很快反驳,商徵羽见有机会便道:“一诺,别那么抗拒我,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会再试图挽回你,我们吃个饭,就当普通朋友那样,可以吗?”
“不可以。”盛一诺到底还是拒绝了,“我对你有心理阴影,你这人太可怕了,没底线,我不要和你一起走。”
见她又要离开,商徵羽像终于爆发了一样,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就走,直接把她拉上了车,周围的路人都吓坏了,有要拿手机报警的,可他的助理和保镖已经过去塞钱了。
“光天化日这么多人看着,商徵羽你发什么疯!”盛一诺有些崩溃地挣扎着,好像将刚才因为施夏茗而产生的愤怒郁闷全都发泄了出来,拳头不要命似的往商徵羽身上砸,一拳一拳,实打实的砸,砸的司机都不敢开车了。
“商总!”司机想拦,但商徵羽恶狠狠道,“让她打!”
这三个字让盛一诺愣住了,她怔在那,车子也留在原地,商徵羽狼狈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好像泼妇一样的形象。
盛一诺像猛然醒悟了一样开始整理形象,商徵羽舒了口气道:“发泄够了么?”
盛一诺缄默不语,满脸疲惫,商徵羽对司机道:“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车,然后你下去。”
司机立刻照办,将车子开到了医院不远处的公园一角,然后下了车走得远远的。
等司机走了,商徵羽便道:“下次真想弄死我就拿把刀子,你那花拳绣腿打不疼人。”
盛一诺冷冷地看着他道:“别吹了,疼坏了吧,细皮嫩肉的商总。”
商徵羽无所谓地笑笑道:“反正我把你带出来了,挨顿打也值。”
盛一诺直接无语地转开了头。
“施夏茗可不仅仅是个医生,听说你们最近在一块儿了?他可把你看得真严,我找了好几个机会都没能接近你。”商徵羽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盛一诺立刻看向他道:“他把我看得很严?你骗人也要有个限度,他只是个医生,每天都要上班,哪有时间二十四小时盯着我。”
“夜里我不会打搅你的。”商徵羽一本正经道,“我不会影响你工作和休息,而在这些其他时间,你身边基本都有他。”
“……”这好像还真是,不过也就最近一阵子。
“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盛一诺耐心不佳道。
商徵羽忽然贴近她,几乎吻上她的唇,吓得她立刻要下车,但他拦住了。
“别走,我不闹了,和你直说。”商徵羽靠回了一边,吊儿郎当地笑道,“你的那个施医生可相当不简单,你知道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吗?你知道他几年前出国都做了些什么吗?”
盛一诺回想了一下道:“不是出国深造了吗?”
商徵羽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正要说话,他那边的车门忽然被打开了,伴随着司机的惊呼,有人把他拉了出去。
“商总!”司机冲过来要帮忙。
施夏茗皱着眉把商徵羽推还给司机,站在车门那边对着愣在那一脸茫然的盛一诺道:“还不下来在等什么?你要跟他走的话我没意见。”
盛一诺立刻下了车,跑到他身边紧张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地拉着她上了一旁他的车,在商徵羽和他的司机注视之下离开。
商徵羽的助理和保镖姗姗来迟时,询问他是否要追,商徵羽笑道:“不用了,走了也好,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他们有的要吵了,咱们回去,下次再说。”
丁俊担忧地看着他道:“商总,您受伤了。”说着,递上镜子。
商徵羽照了照镜子,见自己脸上有划痕,应该是女人指甲划的,他立刻便想到了是谁,非但没生气,还一派从容道:“就这样,回去。”
丁俊没有多说,按照商徵羽的要求一起离开,商徵羽上车后又对丁俊说:“对了,查查施夏茗怎么那么快发现我把一诺带走的,应该不是他自己安排的人,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神通广大别有用心。”
丁俊全都应下,另一边被施夏茗带走的盛一诺就没他们这边这么平静了,她处境煎熬。
“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施夏茗还没说什么,但盛一诺已经在不停解释了,“我没主动联系他,只是做完检查出来恰好遇见,我当时要走的,但是他……”
“但是他强行把你掳上了车是吗?”施夏茗冷冰冰地吐出这么一句。
盛一诺忽然不想说了,因为她觉得就算她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他对她充满怀疑,甚至在一开始接手她的治疗时就诸多试探她是否真的失忆,现在她又能期盼他几分信任?
施夏茗对她其实的确没几分信任,一切都只是凭着心里某个信念,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想过手机上为什么忽然有人发来她坐在商徵羽车上的照片,那条彩信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他只是不确定是商徵羽本人的圈套,还是另外一个人的。
他更加不确定的,是她有没有说实话,因为那照片太惹人遐想了,她当时真的是打算走么?
胡乱掏出手机塞给她,施夏茗面无表情道:“看看手机号码是谁的。”
盛一诺顺势看了看那条彩信,看完脸都绿了,这个角度太能欺骗人了,正是她和商徵羽坐在车后座厮打的画面,可是用这个角度看,倒像是在亲密接触。
“不认识。”盛一诺无语地说了实话,这号码她的确不认识,相信也没人会在做坏事时用自己真正的号码。
施夏茗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他取回手机却没再塞回口袋,而是直接摔在了车里,像在发泄什么。
盛一诺吓坏了,看他苍白病态的脸有点惊恐,施夏茗慢慢睨向她,她立刻道:“不是照片上你看的那样,我那时在挣扎,是角度问题。”
施夏茗停下了车,没有很快说话,像在平复情绪,半晌后才面色缓和地看向她,眼睛里带着点疲倦的无奈,语调沙哑地问她:“真的?我可以相信你?”
盛一诺想说当然可以了,可他没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道:“不用说了。”他深吸一口气,“你先下车,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盛一诺想说什么,但他闭着眼摆了摆手,直接把她赶了下去。
盛一诺站在原地,看着车子快速开走,忽然想起了许倩。
他因为她和商徵羽在一起的照片而丢下许倩来找她,是不是说明,在他心里,还是她比较重要?她在他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施夏茗这一走就直到晚上都没消息。盛一诺没回家,而是去了他家,周嫂给她开了门,她在家等他,晚上八点周嫂离开时他依旧没回来。
盛一诺趴在客厅的桌上,看了好几次表,等时针指到十一点的时候,门口终于有了动静。
她立刻站起来跑到门边,门打开后迎面来扑来一股很浓的酒气,施夏茗不太清醒地走进来,微眯着眸子,透过黑暗看着屋子里的人,充满怀疑道:“你?”
“你喝了多少酒?”盛一诺屏息扶住他摇晃的身体,这周遭的气味昭示了他之前所处环境的恶劣,恐怕是去了酒吧。
她把他扶到沙发边坐下,没来得及去开灯便问他:“为什么跑去喝酒,我的事让你很不开心?”
“你关心吗?”施夏茗靠在沙发上,语调低沉的有些不正常。
盛一诺想要站起来先去开灯,但施夏茗直接把她拉到了怀里翻身压在沙发上,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现在告诉你吧,那天在酒店风台上亲你的人就是我。”他迫近她,加重语气,“记住,现在也是我,全都是我,没有别人,你不许有别人,只有我。”说罢,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第20章

屋子里一片漆黑,鼻息间满是烟酒味道,说实在的那并不好闻,可压在身上这个男人真的让人无法抗拒。他呼吸急切,短促地说着什么她听不清的话,每当她努力想去搞明白,他就已经弄得她没心思再想别的了。
许久,在她几乎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两人全都衣衫凌乱,沙发也一片狼藉,他沉重的身子窝在她柔软的身体里,像个在汲取母爱的可怜孩子。
这样的他让盛一诺非常诧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施夏茗,平常他总是一副不会被任何人和事打倒的样子,仿佛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可没有了光线,脱离了人群,他居然会有这样一面。
“施医生……”她开口唤他,声音非常沙哑,他太重了,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施夏茗身子动了一下,慢慢撑起了手臂,他的衬衫纽扣扯掉了几颗,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她发现他脖子上带着一条很细的铂金链子,什么装饰都没有,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怎么。”施夏茗慢慢开口,似乎是清醒了,可言词依旧令人迷茫,“痛吗?”他问她。
盛一诺以为她问他方才的粗鲁的亲吻是不是弄疼她了,她觉得这个时候说谎话肯定得不到好处,于是实话实说道:“痛。”
施夏茗倏地起身放开了她,身体依旧有些摇晃,情况好得也有限,但他强撑着没再看她,冷冰冰说道:“痛了?你终于也知道痛了。”
听他这么阴阳怪气的讽刺,盛一诺有些烦躁,她站起来大声道:“施夏茗,你到底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的,我以前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耿耿于怀,你至少给我个解释或者弥补的机会吧?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施夏茗回眸望向了她,漆黑的眸子透过眼镜片直直地定在她身上,灼热的眼神让人忍不住退缩,但盛一诺不但没有,还走了上去。
“你这样不但你自己难受,我也难受,你直说行吗,上吊还得让人喘口气儿呢,你总不能直接判我死刑吧!”她按住他肩膀逼着他面对她。
施夏茗垂眼与她对视,片刻后道:“是,我只会让你难受,你现在可以走了,走吧,离开这个让你难受的人。”他拧着眉推开她,快步上了楼。
盛一诺无语地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进了卧室,还顺便关上了门。
“出去。”施夏茗指着门口道。
盛一诺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凝着他的眸子说:“你也喜欢我是不是?告诉我实话。”
施夏茗皱起了眉,看着她不说话,盛一诺直接替他回答:“我看得出来你现在是喜欢我的,这就够了,以前的事我们都别再计较了好吗?你想要我恢复记忆我就去治疗,你要怎样就怎样,我为我以前的所作所为跟你道歉,我不该为了一个服务总监的位置故意挑拨你和明月的关系,不该把她介绍给别人,不该害你失去所爱,我不应该这样骗你,把你玩弄于鼓掌之上,你别生气了。”
施夏茗闻言只是冷淡地撇开她的手,她上前一步堵在他面前继续道:“施夏茗,我知道你对我的信任少得可怜,可你总不能一点机会都不给别人吧,我以后绝对不那样了,你忘掉吧,行吗?”
施夏茗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她也强硬地望过来,两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互相对视,片刻后她主动抱住他说:“其实过去发生过什么我心里也都有数,我一点都不想恢复记忆,你可能觉得我不诚恳,但它让我们不愉快,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找它?”她一边说一边去解他的皮带,他站在原地毫无动作,既不阻止也不抗拒,她很快就把他的皮带解开了,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道,“为了表示诚意,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怎样都行,我就在这。”
施夏茗用一种非常可笑的表情道:“你觉得你这么做我会推开你吗?你太理想化了盛一诺。”
盛一诺倔强道:“我没那么想,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现在谁也没有,只有你。”
施夏茗依旧站着没动作,他看上去有些矛盾,像在挣扎,盛一诺觉得自己得豁出去了,不然他们之间这种病态的关系一直没办法缓解。她犹豫了许久,上前几步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替他解开了剩余的衬衣纽扣,在他安静地注视下一点点褪去两人的衣物,做了该做的事。
施夏茗没有抗拒。他真的没办法拒绝,他现在脑子非常不清醒,再加上跟她争吵的激动情绪,对这种事根本没办法抗拒。
他亲吻着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不断地在心里问自己,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然后他在亲吻她时不自觉地呢喃:“我不知道,我没办法了。”
现在的他,就像夜晚来临前的最后一片晚霞,一半没入黑暗,一半正炙热发光。
仍然失眠。
深夜才入睡,凌晨就已经醒来,施夏茗根本睡不着。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她很疲惫,眉头微蹙,像在苦恼什么,梦里有难题么。
他缓缓伸手替她抚平眉头,一遍又一遍,充满爱恋,眼神那么温柔,可在她醒着、看着他的时候,这种眼神根本就不可能出现。
焦躁,不安,强烈地需要什么来填补情绪,施夏茗掀开被子下了床,去衣帽间换上睡衣,到一楼吃了药,顺便洗漱了一下才回到卧室。
卧室的床上,盛一诺依旧在睡,两人的衣服扔了一地,他全都捡起来放到一边叠好,坐在床畔,没了再靠近她的勇气。
一种十分矛盾的情绪在折磨他的神经,很大一部分时间他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可仍有一小部分时候总觉得说不上来的难受。这是病态的,是不正常的,但这种感情目前却无法根除,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踌躇良久,才再次回到床上,将她搂进怀里。
盛一诺其实有点苏醒,但她没睁眼,就那么靠在他怀里,没多会就又睡着了,因为太累了。
翌日一早,她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房间,床边摆着干净的衣服,是她放在宿舍的衣服,他应该是一大早就开车去拿了,那么远的路,他宿醉又加上折腾了一夜,还真是有精神。
穿好衣服下了床,盛一诺整理了一下床铺便去洗漱,简单洗漱过后轻手轻脚地下楼,估摸着周嫂这会儿应该来了,但等她下楼到了餐厅,看见的是正襟危坐的施夏茗。
见她来了,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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