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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物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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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种合理,并不适用于人类。

不过,这时——

「阿良良木君。你是在想反正是自己的事,如果自己死了,问题就都解决了之类愚蠢的事吧。」

战场原还是和先前一样,无视雨衣,对我说到——只不过这次是以背对我,不看我。她不看我是因为不忍看到我这副血淋淋的悲惨样子——我可以确信,绝不是这样。

「别说笑了,这可一点都称不上是轻浮的自我牺牲精神啊,要是阿良良木君死了,我不就沦落到就算不择手段也要杀死神原的地步了吗。阿良良木君,你想让我沦为杀人犯吗?」

……全看透了。

真是个,非常体谅人的女生啊。

我连随随便便死都不行吗。

专一到——扭曲的爱情。

「最让我不爽的是,阿良良木君,我很清楚就算你不是这种体质,你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事。要是想靠不死之躯尽情地干这种蠢事,虽然那也是随你喜欢,不过阿良良木君却似乎把这种事当成理所当然,最后沦落成这副模样——真是,糟糕透顶。」

「……」

「不过,多管闲事也好,操多余的心也罢,倒添麻烦也是,如果是阿良良木带给我的,或许也没那么糟糕——」

战场原,到最后都没瞟我一眼,就朝摔倒后还没爬起来的雨衣,轻轻地,迈出了一步。雨衣就像是很害怕战场原一样,保持着摔倒的姿势向后爬去。

就好像害怕一样……。

就好像害怕一样……为什么?

说起来——要这么说的话,昨晚也是这样。雨衣,在把我打飞后,突然就跑了。原因是战场原她,拿着忘拿的信封出现在现场……但是,就算战场原出现,为什么就成了雨衣逃走的理由呢?这么一想的话,不是很不自然吗。如果出现的『人类』的妖怪或是『人类』的杀人狂,那还说得过去——但是,『妖怪』有什么理由去紧张一个目击者呢。而且,以雨衣左腕的力量,区区一个战场原,又能对其构成什么威胁呢。

那么,为什么要逃走。

是因为出现的那个人是战场原?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爱的力量吗?

即使是机会主义,神原骏河,对战场原的爱,凌驾于恶魔之上吗……专一的感情是连生为世界本身的妖怪都能抑制,贯穿天地之物吗——不

不是。

不是这样……我明白了,是思念。

向Rainy·Devil左手许下的第二个愿望,就是神原的手野兽化之后——直到实际发动它,用了4天时间。那是因为,神原,一直在极限边缘,压抑着对我的憎恨。她那愿望要靠自己来实现的态度,将恶魔的暴力,给压抑住。虽然忍野嘲笑说许完第一个愿望后这七年间坚持守己的神原,很可笑,但是——那并不是,表面字面上的意思。

恶魔绝对不会弄错——他说过。

神原的思念。

思念——神原骏河的愿望。

Rainy·Devil能看清看透人类的负面感情——能看清读透最里层的事物。恶魔看到了愿望的里层。想要跑得快,因为憎恨着同年级的学生。想要待在战场原的身边——因为憎恨着阿良良木。

但是,这终究,是里层。

有表就有里。

有里的话——同样也有表。

如果Rainy·Devil伤害到了战场原黑仪——那不管杀不杀憎恨对象的阿良良木历,神原表的愿望,就都无法实现了……是啊,这不是爱的力量这种令人感动而又纤细的问题,而是更加实际的根本性问题。

这是契约。

这是交易。

Rainy·Devil能实现的只是里的愿望,但并不就意味着没有表也可以。事实上,神原即使在小学时代——在许下向同级生复仇这种里层愿望的同时,让自己跑得快,这种表的愿望,最后,也达成了。不管这是不是因果关系,愿望还是,确确实实地实现了。可笑的,结果上,却被当成是Rainy·Devil的功劳——Rainy·Devil只是把表解读为里,但并不是无中生有般创造出里,正因为有表才有里。不,如果用忍野话说,那左手,应该根本没有自己的意志。那这所有一切都是神原骏河无意识的想法——表与里,决不相交的因果关系就像矛盾一般成立。

与恶魔的契约。

灵魂的交换。

Cooling off。

许下无法实现的愿望。

进退两难——之间

表与里,之间。

所以——正因为这样Rainy·Devil才无法对战场原出手。因为契约就是这样,交易就是这样,所以,在战场原成为我的盾之时——就算恨我恨到无以复加,也无法对我出手。

那只左手,已无法对我出手了。

如果我压制住恶魔让里的愿望无法实现是一种办法——同样,让表的愿望无法实现,就是另一种方法。

何况现在,战场原还在恶魔的面前宣誓,如果我死了,就一定会杀死神原。知道这点便代表结束。对Rainy·Devil来说,大局已定。

好像看穿一切……。

比恶魔还要看得透彻。

忍野,你……真是个让我遥不可及、了不得的,冷酷的大恶人啊——!

「神原,好久不见。你这么精神比什么都好」

战场原说话了。

然后,向着仰望着自己不断后退的雨衣——不,是向着她的旧识神原骏河,慢慢地,就像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对方一般,按倒了神原。

我变成如此惨状却还是没能做到的事情——

她,做到了。

做到了我绝对,做不到的事。

野兽的左腕。

以人的右腕,好像哄孩子一般握住。

订书机——

战场原,已经不带在身边了。

「……战场原前辈」

从雨帽内传来了低语声。

如回响亦如倾诉般的声音。

但是,雨帽的内侧,早已没有深洞。并不是一张想哭的脸。而是一张泪流满面已然哭泣的脸——此刻,我眼中倒映出的分明是一个两眼汪汪却在破涕而笑的女孩子。

「我…」她一边抽泣着,

一边,将她的思念,说出了口。

「我,喜欢战场原前辈」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是吗,不过我可没那种兴趣」

还是平时的语气,直截了当,想说就说。

战场原用没有起伏的语调如此说道,

「就算这样,也还要留在我身边吗?」

让你等了这么久,真是抱歉。

仍旧是,那么平淡地,说到。

……好蠢。

再也没有比这更蠢的了。

真是的——我怎么老是被发便当的配角啊。

于是,一如既往,像在搞笑般,我又一次扮演了三花脸的角色。完美到,什么忙都没帮上。

她是个能够坦率说出对不起的女人。

我明明是清楚这一点的,就像清楚战场原黑仪是个多么贪婪的女人一样。

我明明是清楚这一点的,就像清楚战场原黑仪是个多么爱钻牛角尖的女人一样。

如果那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战场原明明就不可能放弃的。

多管闲事,瞎操心。

倒添麻烦。

不过,嘛……怎么说呢,真是,一个一个都是别扭得要命的家伙啊——

其实,这个世界上不全都是有着表里的家伙吗。

表也好里也罢,就像莫比乌斯环一样,表里一体。(注:是一种拓扑学结构,它只有一个面(表面),和一个边界。)

那么,就算把这个解释成所谓的爱的力量,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被人遗忘,可是会让人非常难过的。

我这么想着,总之,在肚子上被打开的这个洞堵好的这段时间里,面对着在我的眼前所展开的百合剧情,我可没有不知趣地进行吐糟,就只是,这样静静看着她们。如果现在我是忍野的话,就会明知不合适可还是装出一副冷酷的表情,再叼上一根没点上火的烟,向二人询

问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呀。不过不凑巧的是,我还未成年。

009

009

就以本次的结局,作为后日谈吧。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被两个妹妹火憐和月火叫醒后,一边揉醒惺忪的睡眼,一边得意洋洋地打算去战场家的家,上说好的星期天整整一天都作为学习会,所以,我还抱着战场原会不会亲手做料理招待我啊,这种微小的期待,正当我跨上现在所拥有的唯一机体,上学用的自行车,打开门刚一出来,就遇到了一个因为闲得无聊,而不知为何在电线杆前做柔软体操的女生。虽说,是穿着短褶裙,以及从裙底露出紧身裤所搭配的便服,不过给人的印象,却和穿制服时差不多——这正是直江津高校的明星、我后辈的神原骏河。

「早安,阿良良木前辈」

「……早上好,神原同学」

「嗯,这么正式的问候,真是惶恐。从阿良良木前辈的礼仪中,就可以看出和我这样的人之间本质的不同啊。伤已经不要紧了吗?」

「是啊……应该说现在阳光更让我痛苦些,不过也还没到需要担心的程度。伤口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倒是神原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家啊?」

「真讨厌,阿良良木前辈明知故问。难道是想为我制造一个精典的相遇场面?之前我可是跟踪过阿良良木前辈的啊。住址什么的早就调查过了。」

「……」

就算你说得那么开朗,我也还是觉得很头疼啊。

「那,有什么事吗?」

「嗯,今天战场原前辈打电话来,要我来接阿良良木前辈。啊,包让我来拿吧」

话音刚落,放在自行车前方篮子里的我的书包就呼地一下被神原的左手抱住了。神原以天真的笑脸看着我、说道「自行车的链条已经加过油了,要是还有其他的事,不用容气尽管吩咐。」

已经超过朋友程度完全变成跟班了。

我可一点也不想领着高校之星招摇过市。不过,从妒嫉心强到病态程度的战场原把这样的任务交给神原这件事中,可以看出,神原和战场原已经修复的关系,以及瓦尔哈拉组合的再次成立。是我想太多吗。一定,是我想太多了吧。

「出发前做个按摩怎么样。就算说没事了,阿良良木前辈其实还是很累吧。来吧,我技术不错哦」

「……不过我说你,社团活动没问题吗。就算是星期天也应该有练习的吧?你看,就快到考试期间的社团休息日了,不加油的话」

「不,我已经打不了篮球了」

「咦?」

「虽然早了点,不过我已经退部了」

神原把拿着我书包的左手出示在我眼前。她的那只左手——一直缠到手肘的,洁白绷带。从这长度和形状,光从外部,也能看出多少有些不自然。

「都是因为半调子的关系嘛。虽然恶魔离开了,可到最后,手腕却没有复元。不管怎样,这只手是没法继续打球了。不过,算了,也多亏这样,才有了一只力气大,用起来似乎也很顺手的手臂了」

「……现在马上把我的包还给我」

怎么说呢。

虽然只有一半,但愿望还是实现了。

这点程度的代价,那是当然的吧。

后记

因为平常并没会去写普通的后记,这次打算为这本书所收录的三个故事做解说性质的阐述。由于涉及到了故事的一些内容,所以请看完全书之前就看这里的读者们先不要阅读,继续吧全书看完吧。为什么,想要写的是这样的文章这样的问题果然还是无法回答,只是觉得从作者自身的角度对故事进行解说,不能就那样千篇一律。人的思想不可能百分之百地表现出来,而表现出来的东西同样不可能百分之百地被接受,实际上每个过程能够传达的最多也就百分之六十,也就是说真正传达给读者而且被读者所接受的也就百分之三十六左右这样的数字。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则是误解,在这之中,作者解说了而无法被读者所接受的部分又占了绝大多数。诶,难道就因为这样而写的吗?之类。这也就是所谓的交流障碍,然而,这些误解也正是很好的调味品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例如说,我曾将最喜欢的书推荐给别人的时候,将自己认为感动的片段充满感情地向对方阐述,然而,对方在读完书之后却说根本没有这样的片段存在。到头来人类这种任性的生物所产生的感动大半都是自以为是,但是却没有做出这种悲观解释的作者,大概只是尽力地让人们产生接受了作品的错觉罢了。在重新读了一遍之后发现,原来这本书也不过如此,这样的经验大概读书之人多少都会有吧,自己十岁时读了觉得感动的书拿给现在的十岁小孩说“绝对很有趣!”而推荐他们看却没有得到积极地响应的经验大家都有吧,这是由于接受的方法不一样,准确的说是想像的效果,更进一步说的话,大概就不得不感谢其让自己做了一场美梦。然而,到了重新阅读的时候本来不存在的想像却已经从书中发现了,这单单是我个人的记忆力问题,作者和他的故事没有任何责任可言。

本书是以妖怪为主线的三个故事——才怪。其实就是充满了乱七八糟的设定,随性所至然后就这么写下来的三个故事。把它编成书,请VOFAN先生画了插图。有一点要解说一下,就是“娇蛮(ツンデレ)和滑雪场(ゲレンデ)的发音相近吧”→“说起滑雪场,不是蛇形的吗?”→“而蛇形用汉字写起来的话不就是暴言”大概就是以这样的三段论法进行推论的。(疾風のよに: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就是这样感觉而来的“黑仪大螃蟹”“真宵小蜗牛”“骏河黑猴子”,也就是《化物语(上)》。下卷我会更加的胡乱拼凑,敬请期待。

给予我以外的所有人,百分之百的感谢。

西尾维新

第四卷:扶子与蛇

全文

感谢译者:T…Mars

001

千石抚子是妹妹的同级生。我有两个妹妹,千石抚子是两人当中,年龄较小的那个妹妹的朋友。同现在的情况不同,小学生时候的我,也是个有着普通朋友的小孩,喜欢跟大家一起玩耍或者讨厌跟某个人一起玩,诸如此类的感觉,然而就算在课间休息的时候跟同班同学一起玩耍,放学之后跟着那帮家伙到什么地方鬼混的事情却几乎没有发生过。讨人厌的小鬼。无论是按照当时还是现在的标准来看,都是讨人厌的小鬼。是段不愿回忆、不愿提及的过去。嘛,该说是三岁看到老还是正相反呢,只是,一直以来我都是那种样子罢了。所以,放学之后,明明没有什么特别要学的东西,把早归作为日常的我,却还是能在家里遇到来玩的家伙,那就是千石抚子了。现如今,一直总是无论何时都粘在一起的、让我这个做哥哥甚至担心会不会发展成什么错误关系的、亲密无间姐妹二人组,在小学生的时候,却常常分开行动,年长的妹妹是个彻头彻尾的室外系、年幼的妹妹则是室内系,差不多每隔三天,年幼的妹妹就会把学校里的朋友带到家里来。千石抚子并不是这之中与妹妹关系特别好的那一个,只是妹妹众多朋友中的一人,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应该是」,之所以在句尾用了这样稍稍有些不确定的表达,是因为我对那个时候的记忆其实已经非常模糊了,话又说回来,提到那个时候妹妹带回家来的朋友,还留有印象的也就千石抚子一个人了。要说这是为什么的话,放学后,不是跟朋友们出去鬼混而是回家做乖乖牌的我,常常被迫的成为妹妹们的玩伴(当时,我和两个妹妹住在一个房间里。我从双亲那里得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那是上了中学以后的事情了),然后大多数时候都是、凑足人数、吵吵闹闹的搞起桌游,不过在妹妹跟千石抚子玩的时候,我被叫上的几率实在是高的异常。总之,拥有众多朋友的妹妹(这点现在也没改变,算是两个妹妹共同的特性吧,那两个人很擅于成为人群的中心。让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是异常羡慕),在带回家的同级生当中,千石抚子是很罕见的,中路solo型的少女。老实说妹妹的朋友随便哪个看起来都差不多,因此,总是独自一人,不与他人共处独立于人群之外的她的名字才会留存在我的记忆里。

但是,也只是名字而已。

果然还是没什么印象了。

不过句尾变成这种暧昧的感觉的原因却不仅如此,千石抚子是,非常内向,很少说话,常常低着头的孩子——我是这样觉得的。这样觉得的,嘛,说到底,还是不清楚。说不定其实这是妹妹的另外的某个朋友的特征。甚至也有可能是当时我的某个朋友的特征。本来,小学生时候的我,对于妹妹把朋友带到家里来这件事是觉得非常麻烦,非常郁闷的。更何况是对于被迫去迎合的对象,更不可能有什么好印象了。现在回想起来,不得不跟朋友的哥哥一起玩耍,或许作为妹妹的朋友那一方才觉得更麻烦吧,不过再怎么说也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还是小学生的感性,大概就这么回事吧。实际上,当我成为中学生之后,年幼的妹妹,带着朋友到家里来玩的次数也渐渐变少了,即使有人来了,也渐渐不再邀请我一起去玩了。当然也有房间分开了的因素在里面,更重要的是另外的原因吧。那是因为,两个妹妹中学都升入了私立的学校,人际关系在她们小学毕业的时候就被重置了的关系吧。千石抚子是妹妹的同级生这个事实也只是在小学里,现在,早已不是那种关系了。两人选择了不同的学校。所以我同千石抚子最后的相遇,再怎么保守的估计也应该是两年以上,其实基本上是六年以前——的事情了。

六年。

对于一个人的改变而言绰绰有余的时间。

至少,我对于自己,有着发生了巨大变化的自识。就算嘴上说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个样子,现在跟以前的我还是有着许多不同。小学时的毕业相册,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实在是惨不忍睹,完全没法忍受。对于小学生的感性说三道四实在是有些无聊,不过,现在的我比那个时候更优秀,胜过那个我,还真没法这么说。尽管人们常说回忆都是些被美化过的东西,没错,真正惨不忍睹没法忍受的并不是小学生的那个我,在小学生的那个我的看来,其实现在的我才是这样吧。做个让人非常不好意思的假设,就算现在在路上同小学生时候的那个我相遇了,双方也都不会认为面对着自己的那个人其实就是自己吧。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坏事。

如今的自己不赞同过去的自己。

然而这就是事实。

或许每个人都是这样。

所以当我与千石抚子时隔了六年后的再次相遇时,最初,那个人是谁,完全没有印象——回忆起有关她的事情,多少花费了点时间。如果我立刻,或者哪怕只是早一点点,注意到她的事情的话——注意到她被蛇缠住的事情的话,这个物语或许就不会迎来那样的结局了。然而,令人无法释怀的是,这样的后悔无论是对于她还是对于怪异,肯定都没有任何意义。这次的物语从结果上来说的话,对于我而言,千石抚子,从一个记忆模糊的妹妹的朋友,变成了一生都无法忘怀的重要的一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故事。

002

「阿良良木前辈,让您久等了十分抱歉」

六月十一日,星期日。

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不愧是体育系啊」,上午十点五十五分,距离约定的集合时间还有正好五分钟,在约定的集合地点,我们所就读的直江津高中正门前,比我低一级的后辈,原篮球部王牌,神原骏河势不可挡的疾驰而至,借惯性一跃而起,从我的头上轻松越过,着地,转身,将右手置于胸前,带着开朗的笑容对我这样说道。……虽说我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高中三年级学生,身高算不上高,但是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被比自己个子还小的女生从正面头顶一跃而过,不过看样子这种认识不得不在此时此刻此地发生改变了。

「不会,我也是刚刚才到,没等多久」

「这么……为了不让我在精神上承担额外的负荷,这种显而易见的担心,果然阿良良木前辈是,非常温柔善良的人哪。生来所拥有的度量就不同。如果不是退后三步抬头仰视的话,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够看到阿良良木前辈的全貌。相遇仅仅数秒就给予了我的心灵如此大的冲击,我对于阿良良木前辈的度量之大佩服得五体投地。看样子我不得不将我一生的尊敬全都献给阿良良木前辈一个人啊。这是怎么回事呢,简直,恨不得把仇恨的份都奉上了」

「……」

果然没变,这家伙。

再说什么叫显而易见的温柔啊。

一般是不会注意到这种似有若无的温柔的吧。

「没骗你,的确是刚刚才到的。再说,就算不是这样,你不也是在约定的时间之前就来了吗,没必要对我道歉」

「不,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无论阿良良木前辈是怎么想的,只要是没能在阿良良木前辈之前来到这里,就足够成为让我道歉的理由了。我认为让自己的长辈浪费时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我不是你的长辈吧」

「年长的前辈所以是长辈」

「居然被你说通了……」

不过,如果不单单考虑年龄的问题。

比如说身高之类的「物理上的长辈」。

但你可是轻松的从我头上直接越过去了啊!

神原骏河——直江津高中二年级。

直到上个月,还是篮球部的王牌,作为学校的名人之一,作为学校的明星之一,众所周知的人物。入部一年就把这个私立升学学校的弱小运动部带到了全国大赛的舞台上,尽管本人极力否认,但没有她是不可能的吧。像我这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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